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從牆上摘下來一個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里掂著來到柳媚的面前。
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陰唇,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
柳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仔細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毛刷。
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訊室里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掃什麼刑具用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
她已經意識到黎子午要怎麼對付自己了,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撥弄,用兩個手指扒開已開始硬挺的陰唇,露出紅腫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了進去。
經過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
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聲。
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
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惡狠狠的說:“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受不了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刷捅了進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緊緊的,連小腹上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但她的兩條腿被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進入毫無妨礙。
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
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了整整一夜,但細小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了。
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都在顫抖、抽動、不停的收縮。
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
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了力量。
他的臉憋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
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經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
柳媚的臉色越來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了下來。
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志較量驚呆了。
尤其是那些剛來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這樣一個嬌媚的女人,被剝的精赤條條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全部捅了進去。
黎子午喘了口長氣,抬頭逼問:“怎麼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了還是招了吧!厲害的還在後面,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了搖頭。
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
柳媚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
黎子午惡狠狠地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
柳媚感覺象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里炸了窩,無數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肉。
她拼命地扭動,淒慘地叫著:“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嗚嗚……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將鬃刷拉了出來。
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了樣子。
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張開著,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掛著血絲。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獸,轉頭又朝深邃細小的肉洞深處鑽去。
“啊喲……不……疼啊……”
柳媚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滿頭滿臉的汗水將絲絲秀發沾在了臉上。
黎子午毫不手軟,不停的連擰帶捅,讓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肆虐。
他一邊捅一邊氣喘吁吁惡狠狠的說:“疼?疼就趕緊招供!不招就捅死你!”
也不知捅了幾個來回,柳媚終於支持不住,頭一垂,全身軟了下來,只剩淒慘的嗚咽呻吟。
見柳媚的反應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點氣餒。
手里拎著剛從柳媚身體里抽出來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
忽然他指著一個粗壯的特號看守道:“你!你來!”
那打手聽到黎子午的命令,高興的喜出望外,張開大嘴笑著伸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搖了搖頭,盯著大漢的胯下努努嘴。
大漢先是一愣,接著馬上會意,樂的立刻裂開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伸手解開了褲帶,三下兩下扒掉褲子,光著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鐵棒的大JB,站到了柳媚跟前。
當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碩大的龜頭出現在柳媚的視线里的時候,她驚恐的叫了起來。
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幾個打手抓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粗大的肉棒象條毒蛇擠進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湊到那大漢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兩句,那大漢轉過因興奮而紅的發紫的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遲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擺弄起來。
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驚恐地看著一半隱沒在肉洞口的大龜頭,拼命的掙扎,尖聲高叫:“不……不要……放開我……那里不行……啊!”
叫聲未落,那大漢已經抬身長腰,兩人赤裸裸的胯部貼在了一起。
大漢伸手攬住柳媚瑟瑟發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
一聲淒慘的哭號,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了已被撐大了幾倍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