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坐在憲兵隊的刑訊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邊,緊緊摟著他一只胳膊,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屋子的中央。
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蕭紅提出來,現在正在親自審訊。
雖然是審訊蕭紅,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銬著坐在審訊室正中的一張鐵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燒的炭火,火盆里胡亂扔著幾個烙鐵,被紅彤彤的火苗舔著,不斷迸出火星。
蕭紅的臉龐被烤的通紅,滲出細小的汗珠。
火盆的另一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
一個敞胸露懷的日本憲兵正在用一把燒紅的烙鐵一點點地烙她陰唇周圍的嫩肉。
女人尖利的慘叫聲充滿了刑訊室,原本年輕漂亮的臉不時吃力地仰起,汗流滿面。
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
牆角處還躺著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遍體鱗傷,下半身被胯下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
是那個銀行女職員,她已經昏死了過去。
藤井正用鞭杆托起蕭紅的臉惡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華劍雄從特高課回來後,藤井問他有什麼收獲。
他只是推說情況很復雜,他要好好考慮一下,含糊的搪塞過去了。
他現在要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以便做好准備,萬無一失地撤回去。
不過柳媚出事後,他實際上是處於一種被“看管”的狀態。
雖然他在憲兵隊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調閱一般人接觸不到的絕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視线里消失24小時以上,肯定會引起注意,那時候就沒有退路了。
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險,他必須要有把握在24小時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才能行動。
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組織的幫助。
他已經發出了緊急求救信號,應該馬上就能接到回應。
現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急於取得突破,但礙於橋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對蕭紅直接施用肉刑,於是決定間接施加壓力,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審訊。
他想當著蕭紅的面對阿梅她們施用酷刑,在精神上壓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興衝衝地拉著華劍雄來觀刑,華劍雄不好推辭,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在這里他實在有點坐立不安。
眼前的場面讓他感到無比棘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麻煩的局面。
雖然蕭紅被捕的原因已經大體查清,但自己不僅對營救她束手無策,而且還不得不計劃撤離,眼睜睜看著她陷在日本人手里。
從昨天探聽到的情況分析,蕭紅的出路很渺茫。
死不承認軍統諜報的身份肯定是過不了關的,而一旦承認,下場如何很難預料。
如果不答應給日本人當走狗,最後可能落得生不如死。
況且弄不好還可能會提前把自己牽連出來,連累自己脫不了身。
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蕭紅不是一般諜報人員,對她一定要慎重。
他不敢有什麼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盡可能多拖延一點時間。
但他非常清楚,這只能是權宜之計。
藤井一定會想盡各種狠毒的辦法撬開蕭紅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夠達到目的。
他已經聽說,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蕭紅送到虹口俱樂部。
這個所謂的俱樂部實際上是日本人發泄獸欲的一個安樂窩,離憲兵司令部只隔了兩條街。
那里實際上受憲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長春的零號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在憲兵司令部的大樓里聽人說起南洋軍方面有一個高級將領來了上海,據說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來上海必去虹口俱樂部。
藤井今天要送蕭紅去那里大概不是偶然的,看來這次蕭紅是逃不脫這個色魔的魔掌了。
可這對她來說可能只是一個開始,藤井不能對蕭紅用刑,就想用這種辦法打掉她的尊嚴,衝垮她的心理防线。
為此他會對蕭紅會無所不用其極。
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就要被人綁起來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不行,卻又束手無策。
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蕭紅只能聽天由命。
其實機會不是沒有,橋本司令透露給他的日本人急於和重慶建立聯系的意圖就是個很好的機會,但這也要總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
他現在真是心急如焚,緊急信號已經發出,不知何時能有回應。
而且按照應急計劃,如果蕭紅出事,馬上應有新的聯系人和他聯絡。
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他還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真擔心阿梅或蕭紅挺不住啊!
他可實在不敢指望再出現顏雨那樣的奇跡了。
行刑的憲兵換了人,新上來一個矮矬的黑漢子,赤著上身,前胸長滿了胸毛。
他抄起一根剛燒紅的烙鐵,捏住阿梅的乳頭,提起紅腫的乳房,將暗紅的烙鐵頭戳了上去。
一陣白煙冒起來,阿梅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就昏死了過去。
藤井走到蕭紅面前,撫弄著她的頭發陰險的說:“蕭小姐,這個小姑娘受這樣的苦刑可全都是為了你啊!你只要說出從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報,我就把你們都放了。否則,下一個吊在那里光著身子受刑的就該是你了!”
蕭紅低著頭一言不發,藤井聳了聳鼻子,喉嚨里咕嚕聳動了一下,朝那個黑漢子努了下嘴。
那個矮墩墩的家伙立刻放下癱軟的阿梅,扔下還散發著炙人熱氣的烙鐵,抱起兩只粗壯的胳膊,虎視眈眈地站到了蕭紅的身邊。
蕭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銬在背後的雙手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舌頭有意無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垂著頭讓濃密的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一言不發。
一雙笨重的馬靴出現在蕭紅低垂的視线內,藤井面對面站在了她的面前。
一雙粗壯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蕭紅旗袍的脖領,藤井拉起蕭紅低垂的臉龐大聲吼叫:“快說!誰給你的情報?”
蕭紅眼皮都沒有抬,輕輕地把臉扭向一邊。
藤井氣的怒目圓瞪,牙咬的咯咯作響,兩手同時用力,嘶拉一聲,蕭紅的旗袍領口被撕開,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胸脯。
他一把捏住蕭紅的下巴,兩眼惡狠狠地盯著她道:“蕭小姐是體面人,我一直給你留著體面。可你這麼不合作,我只好失禮了!”
說著兩手猛一用力,隨著一聲脆響,蕭紅旗袍的前襟被完全扯開,兩個雪白的肩頭完全裸露了出來。
他緊盯著蕭紅一下變的潮紅的面孔朝旁邊的黑漢猛一甩頭,那壯漢會意,一步跨到蕭紅身後,掏出鑰匙,咔地打開了鎖住她雙手的手銬。
蕭紅象受了驚嚇的小鳥,拼命縮緊肩頭,試圖用手護住自己的胸脯。
但那凶神惡煞般的壯漢哪里容她掙扎,兩只粗壯的大手鐵鉗般抓住了她羸弱的肩頭,令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藤井趁勢兩手猛地向下一拉,嘩地一聲,旗袍從蕭紅光滑的身體上剝落,直落腰際,她的上身幾乎半裸,白生生的身體裸露出來,只剩一條小小的乳罩堪堪遮住豐滿白皙的乳房。
蕭紅好像一下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他身後的壯漢趁機抓住她裸露的肩頭向下一按,緊接著,擰過她的雙手,咔嚓一聲,把半裸的蕭紅又重新背銬在了沉重的鐵椅子上。
事出突然,華劍雄的心呼地提了起來,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來以為今天晚上才會開始真正嚴重的考驗,以蕭紅受過的訓練至少還能挺幾天。
沒想到藤井今天就要對她直接動手,並不象他說的那樣,只是拿阿梅她們幾個小姑娘來嚇唬蕭紅。
看來藤井是有備而來。
事到如今,他根本無法出手相救,只能眼睜掙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辱。
想到這里,他的心如刀絞。
這時的蕭紅倒鎮定了下來。
實際上從落入日本人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
這幾天雖然表面上他們沒有動她,但實際上早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
特別是他們讓她看對阿梅等人用刑的慘狀時,她就知道這一刻不遠了。
現在這一刻終於來了,開始的慌亂過後,她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她知道她必須要面對,唯一讓她難堪的是要當著華劍雄的面。
凶惡的日本人容不得她考慮,藤井和那個惡漢一人抓住旗袍一邊的衣襟,猛力地向下拽。
蕭紅本能地掙扎,屁股拼命往下沉,兩腿亂蹬。
但她畢竟敵不過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況且雙手還被銬在椅背上。
手腕在掙扎中拉的象要斷掉一樣疼的鑽心,但貼身的旗袍還是一寸一寸慢慢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忽然覺得氣短頭暈,渾身無力,氣喘吁吁地放棄了反抗。
蔽體的旗袍終於徹底離開了她光潤的身體,被揉成一團胡亂地扔在了腳邊。
蕭紅渾身上下只剩了胸罩、褲衩和腳上的鞋襪,白皙的身體幾乎毫無遮掩的袒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藤井得意地盯住蕭紅漂亮的大眼睛,一把抓住她在窄小的乳罩勉強遮掩下劇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肆無忌憚地揉搓著獰笑道:“蕭小姐考慮好了嗎?還不合作的話,我們就要開始了!”
蕭紅厭惡地扭動身子怒叱:“禽獸!你們放開我……”
藤井不但抓住蕭紅乳房的手沒有停頓下來,而且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蕭紅光裸的大腿上,用力向下按住道:“蕭小姐這麼不給面子,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回頭吩咐藤原香子:“去請川籟君!”
藤原早在一邊看的兩眼放光,聽到藤井的吩咐,嘿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一轉眼的功夫,門外響起沉重的腳步聲,門開處,進來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日本人。
他頭戴戰斗帽、腳蹬馬靴、身穿白大褂,手里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皮包。
他的身後,跟著興衝衝的藤原香子,她雙手捧著一個白瓷盤,里面整齊的排滿了亮閃閃的金屬器械。
那個叫川籟的日本人進門後朝華劍雄略一致意,徑直走到藤井身邊,對幾乎全裸銬坐在椅子上的蕭紅只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皮包,畢恭畢敬地立正站在了藤井的面前。
藤井拍拍川籟的肩膀,用手指勾起蕭紅的下巴道:“這位是川籟軍醫,現在就請他給蕭小姐檢查一下身體並給我們個意見。”
說完轉頭對川籟說:“這位記者小姐不大合作,就拜托川籟君了!”
川籟啪地一個立正,嘿地應了一聲,跨步站在了蕭紅的面前。
蕭紅知道真正災難臨頭了,身子在椅子上胡亂扭動,雙腳亂踢,大聲叫喊:“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川籟略皺了一下眉頭,示意藤原把手里的瓷盤放在旁邊的一個小台子上,然後朝那個站在一旁的那個矬壯的黑漢招招手。
兩人同時轉到蕭紅的右側,川籟猛低頭按住她的右腿,使她無法動彈,那壯漢則單腿跪地,兩只大手緊緊抓住蕭紅纖細的腳腕,向椅腿的一側扳去。
鐵椅子兩個前腿之間靠近地面的地方橫著一根一拳粗細、一米多長的鐵杠,用螺栓固定在椅腿上,鐵杠的兩端各有一個用拇指粗細的鋼條制成的鋼環。
那壯漢抓住蕭紅的腳腕卡進右側的鋼環里,咔地鎖死,蕭紅的右腿被銬死在鐵杠上無法動彈了。
兩人又轉到左側,蕭紅這次知道了厲害,拼盡全力掙扎,但她哪里是兩個男人的對手,一眨眼的功夫左腳也被鎖死在鐵杠上了。
蕭紅現在手腳都被銬死,全身幾乎赤裸,完全任人宰割了。
藤井這時走了過來,在蕭紅的兩腿之間蹲了下來,抓住被銬死的腳慢條斯理的脫掉了她腳上的鞋子,然後又輕輕地剝掉了短統絲襪,抓住白皙的腳趾捏弄了兩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嘆道:“好漂亮啊!”
說完站起來,俯下身,兩眼緊盯蕭紅的面頰。
蕭紅此時面色慘白,呼吸急促,兩眼無神地望著遠處,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高聳的胸脯劇烈地一起一伏。
藤井一把抓住小小的乳罩,猛地一拽,啪的一聲,窄小的乳罩迸開了,兩只白嫩豐滿的乳房呼地跳了出來。
蕭紅猛地轉過頭,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藤井毫不在乎蕭紅的反應,兩個手指捏住一個紫葡萄般的乳頭,饒有興趣地揉搓起來。
同時他的另一只大手滿把抓住蕭紅另一側的乳房,津津有味地不停揉弄。
蕭紅淚流滿面,緊咬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藤井搓弄了一會兒,朝川籟眨眨眼,松開了手。
川籟跨前一步向上推了推眼鏡,右手小心翼翼地托起被揉搓的通紅的右乳,左手捏住乳頭向上提了提,然後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他把蕭紅兩個乳房都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仔細地觀察了乳暈、乳頭,然後再來回捏了幾遍,最後放了手,轉向藤井說:“肯定不是處女。”
藤井眼睛里立刻閃過一絲狡黠,捏住蕭紅一個已經硬挺的乳頭向上提起,低下頭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記者小姐,川籟軍醫說的沒錯吧?可以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嗎?”
華劍雄聞言一驚,卻見蕭紅猛地抬起頭,勇敢地與藤井對視著,呸了一聲道:“無恥!你們這群野獸!”
藤井松開手,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濺上的唾沫,獰笑道:“蕭小姐不肯承認,那我們只好自己來證實一下了!”
說著伸手從大腿兩側抓住了蕭紅身上僅剩的窄小輕薄的褲衩,用力向下拉。
蕭紅本能地大叫:“不……放手!”
同時屁股拼命地在椅子上蹭來蹭去,試圖阻止那把最後的遮羞布從自己身體上剝離的力量。
但那力量似乎是無法抗拒的,小小的布條無可奈何地一點點向下滑去。
一叢油黑的恥毛從布條的下面露出了頭,神秘的三角地一點點露出了真容。
蕭紅緊繃的身體突然癱軟了下來,成串的眼淚落在了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她嗚嗚的哭出了聲,頭一垂,放棄了抵抗。
藤井得意的一笑,輕輕把褲衩剝到胯下。
雙手猛一用力,小小的布片斷成了幾截,散落在地上。
藤井看著那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盡頭那誘人的芳草地,大口的咽了口唾沫,伸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起那黑油油的恥毛。
蕭紅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大腿,但這反倒刺激了藤井,他分出食指和中指,貪婪地插進緊閉的大腿根,插進那火熱的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