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他們已經進了一樓靠外面的刑訊室,里面腥氣撲鼻、鬼哭狼嚎。
華劍雄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示意唐書強差不多了,兩人就一起上了二樓。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到了二樓唐書強領著華劍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訊室。
一進屋,華劍雄就見顏雨被人字形吊在門架上拷問,身上被扒的一絲不掛,她的藍旗袍揉成一團扔在牆角。
顏雨的下身濕乎乎的,看來不久前又被QJ過。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光著上身的大漢正捏著顏雨的下巴苦苦地逼問她。
顏雨搖晃著腦袋哭求著:“長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學生……”
啪地一聲,大漢一個耳光打斷了顏雨的哀求,一只粗壯的大手抓住顏雨一個青紫腫脹的乳房,另一只手順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細的尖頭鐵簽,惡狠狠地低住了乳房。
華劍雄的心忽的提了起來。
大漢一手捏住乳頭把那只乳房提起來,另一只手將鐵簽向上捅,嘴里狠狠地說:“小娘們我讓你嘴硬,再不說我給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幾個窟窿!”
說著鐵簽的尖頭慢慢地扎進了肉里,一股鮮血順著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來。
顏雨大哭大叫:“長官饒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華劍雄心里發緊,真有點擔心她熬不住刑把什麼都招出來。
他正犯嘀咕,卻見旁邊的唐書強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漢的肩膀,在那大漢耳邊嘀咕了句什麼,接過半截已插進顏雨乳房的鐵簽,慢慢地拔了出來。
唐書強順手把鐵簽扔進旁邊的火盆,抄起一把燒紅的烙鐵,捏住乳頭提起那個血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將烙鐵烙了上去。
吱地一聲,冒起一股青煙。
血腥焦糊的氣味衝天而起,顏雨嗷地慘叫一聲昏了過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卻被封住了。
華劍雄看的心煩,正想轉身出去,卻見唐書強一揮手,幾個打手把一盆水兜頭澆在顏雨身上,她的頭動了動,醒了過來。
唐書強托起顏雨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說吧,誰派你來的?重慶還是延安?”
華劍雄心里一驚,卻見顏雨艱難地搖搖頭說:“我就是個教書的,不知道重慶……”她的話還沒完,唐書強就從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經燒紅了的尖頭鐵簽。
他翻開顏雨紅腫的陰唇,把暗紅的鐵簽一點點逼近她的下身,威脅道:“再不說就讓你的小B嘗點苦頭!”
顏雨見通紅灼熱的鐵簽逼近下身,嚇的渾身發抖,哭叫著拚命掙扎。
但她的兩條腿被牢牢地捆在門架的兩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下身完全敞開,亂蓬蓬的恥毛在鐵簽高溫的灼烤下打起卷來。
她聲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長官行行好,饒了我……放開我……”唐書強對顏雨的哭叫完全無動於衷,一手把她的兩片陰唇向兩邊用力扒開,一手握著冒著火星的鐵簽慢慢地朝殷紅的肉洞里捅了進去。
一股青煙帶著嗆人的焦臭氣味從翻開的肉洞口冒出來。
哇地一聲,顏雨猛地仰起頭,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聲變了調,像只受傷的小獸,發出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接著她渾身一軟,頭垂在胸前不動了。
唐書強拔出鐵簽,插回火盆,讓人重新把顏雨弄醒。
顏雨一睜眼就嗚嗚地哭起來,一個勁地求饒。
唐書強轉到顏雨的身後,抓住她的頭發扳起她混雜著汗水和淚水的臉,又拿過紅紅的鐵簽道:“你不說實話老子就燙死你!”
“不……不……我不知道……”顏雨死命搖頭想擺脫那只抓著頭發的大手,唐書強一咬牙,手往上一推,把燒紅的鐵簽捅進了顏雨的肛門。
“啊……呀……”顏雨渾身亂抖,被捆住的手腳拚命掙扎,拽的粗重的門架咯吱亂響,接著就又昏死過去。
唐書強氣的呸了一口,松開了手。
顏雨屁股下面露著半截鐵簽,赤條條毫無知覺地吊在門架上。
唐書強不知罵了句什麼,撇下顏雨朝華劍雄走過來。
忽然又想起什麼,轉回去和那個絡腮胡子說了句什麼才搖搖頭轉過身來。
華劍雄隱約聽見他們提到島津的名字,心中吃驚不小。
他穩了穩神,一邊隨著唐書強往外走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說:“唐兄真是身體力行啊!”
唐書強苦笑著說:“下面的人沒輕沒重,我怕把人弄殘了。這姓顏的娘們島津看中了,過兩天就送過去替換那個朝鮮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們要是把她的奶子捅爛了,我怎麼向日本人交差?”
這幾句話就像一盆涼水兜頭而下,把華劍雄澆了個透心涼,他口不擇言道:“唐兄不是答應明天把人都交給我嗎?”
唐書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女人本來就不是刺殺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說梅機關要她,兄弟也沒辦法啊。”
他頓了一下忽然詭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實在喜歡這女人,不如晚走兩天,到零號去弄她,肯定精彩。憑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我說不定還能沾上光呢。
不瞞老兄,我今天給她那兩下就是替島津打的埋伏。
到了那里面,這兩個洞洞就夠她好受,保證她變的乖乖的!
“華劍雄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書強家的十八代祖宗K了個遍,他不再吭聲,心事重重地跟著唐書強走進了隔壁審訊室。
隔壁審的還是那女學生,劉大壯也在這里,見華劍雄進來趕緊過來打招呼,華劍雄也是愛答不理。
整個一個下午,華劍雄都是心不在焉,腦子里急速地思考著各種對策。
一直到天黑下來,唐書強要請他吃飯,他也給謝絕了。
唐書強什麼也沒說,他知道,華劍雄公寓里還有個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個車把他和劉大壯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