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不怕,婉妹妹應該沒有走遠,隨時會回來,趙大哥還在里屋,要是真聽到了動靜也會出來,面前的兩個老人應該不會對自己做太過份的事,可是…
這樣已經很過份了。
柔兒此時已經坐在了椅子上,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並攏著,即使是這樣短裙與大腿仍舊形成了一道三角形的縫隙,四只眼睛惡狠狠的盯了上來,奈何柔兒的雙手緊緊的護在前方,總算暫時遮擋了一下。
“你們是來看病的還是看我的?眼睛再不老實下回不讓你們來了。”
紅著臉輕聲的呵斥一聲,不僅沒有恐嚇的效果,反倒更加顯露出自己嫵媚的一面。
男人的目光簡單而直接,掃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有如實質,不能再這樣了,柔兒從他們的眼里已經看到了濃濃的欲火。
一只手搭著張爺爺的腕脈,脈象快速而有力。
“姑娘,我這病還能治不?”
病?哪里有病了,就是真有病也不是大夫能治的,得女人治。
“您的身子骨硬朗著呢,我給您開幾副去火的藥,文火慢燉,等吃完了您這身子就沒事了。”
柔兒一只手還搭在老人腕上,另一只抬起來開始寫下藥方,她想快速打發兩名老人離去,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修長的腿上傳來絲絲涼意,柔兒將腿並的更緊一些,她當然知道現在那里已經沒有遮擋,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現自己的秘密。
果然,老人們的眼神閃爍了起來,眼中滿是狐疑和不可思議,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柔兒雙腮緋紅,雙腿不安的攪動著,他們一定是看不真切才會有這樣的神情,想到自己的短裙下…
真是羞死了。
飛快的在方紙上寫下藥方,柔兒受驚般站了起來,顧不得兩位老人不舍的目光,“好了,方子開好了,兩位可去前堂取藥。”
“可是姑娘,我呢?還沒給我看呢。” 趙大爺猶不死心。
“你們父子的病症相同,都是虛火旺盛,用這一張方子就好。”
柔兒哪敢給他機會,這也就是老人,要是年輕些怕是已經…
已經…
柔兒的臉更紅了。
眼見著沒戲唱了,柔兒已經拼著吃虧,扶著張爺爺站了起來,任由對方的手臂無意中擠壓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
啪!
還沒等邁動步子,老人的手一抖,拐杖倒在了地上。
要是沙丘那個傻丫頭,肯定就大大咧咧的蹲下身去給老人撿了,然後被人盡窺自己裙中的美景。
柔兒當然不會,聰明的姑娘飽受傻子的欺凌,本能的就反應過來如果自己蹲下去肯定就讓前面的張大爺看光了,可是又不能讓兩位老人彎腰,所以美貌的小婦人想了一聰明的辦法,盡量讓雙腿繃直,然後直直的彎下腰去…
鼓脹的乳房快要從胸衣中掉出來了,不過柔兒顧不上這些,總比被人看到裙下要好。
柔兒的腿很長,柔兒的腰肢很軟,柔兒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地上的拐杖…
發覺到不妥時柔兒的手已經觸到了拐杖,相公給的這件裙子實在是太短了,比沙丘妹妹的褶裙還要短些,直立著還能將將遮住臀部,這一彎下腰去…
張大爺覺得自己的運氣真不錯,老爹的拐杖掉的是時候呀,她這一彎腰那兩顆大奶幾乎有一半都露了出來,白膩的乳肉和衣衫相交處,趙大爺甚至看到了銅錢大小的半圈粉色乳暈。
張大爺很孝順,這樣的美景還是不要提醒老父一同觀看才好,不然搶了我的位置…
不對,不然一定會氣血衝頭的…
張爺爺的拐杖是故意掉的,只是運氣不好,姑娘沒有上當,居然背對著自己直直的彎腰去撿,那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前面那個兔崽子最起碼還能看到那對兒肉球呢,我這真是真是真…
然後隨著柔兒的彎腰,緊裹著柔兒渾圓臀部的白色緊身短裙就在老人的目光中一寸寸的向上褪去。
兩瓣豐滿如月般的白膩肉臀就這樣出現在了老人眼中,緊緊的夾著中間的臀縫,魅惑般的隨著柔兒的彎腰輕輕的搖動…
當柔兒覺察到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大半個圓臀已經露了出來,隨著啪的一聲輕響,身後的老人居然情不自禁的在柔兒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啊!”
受襲的柔兒輕叫了一聲慌忙站直了身子,只是裙子還沒來得及拉好,後擺帶動著前擺也褪上去一些,誘人的恥丘在兩位老人的目光中一閃便被柔兒慌忙拉裙子蓋住。
“張爺爺,你,你壞死了…啊張爺爺,你,你怎麼…”
興許是短時間的刺激太大,老人腳下一個踉蹌,被眼疾手快的柔兒一把扶住,重新又躺回了小床上,“受不了,多少年沒見過了,姑娘你的屁股可真圓,一看就是好生養的。”
柔兒氣他都站不穩了還滿嘴胡話,“就會欺負我,等下我告訴張奶奶去,就說您占我這孫女輩的便宜。”
話一出口自己都臉紅,連忙叉開話題“讓你眼睛不老實,是不是頭暈,閉上眼,我給你按摩穴位,一把年紀了還…” 柔兒紅著臉說不下去,只好俯下身子為老人推拿穴位。
只是有一件事她忽視了,在場的不是兩個人,是三個人。
張大爺呆呆的立在旁邊雙眼緊盯著柔兒的圓臀,剛才那一瞬看到了什麼,那白色的短裙下便是毫無防備的桃源,白膩而肥嫩,女人他當然見過,卻沒見過這麼美的,而且那白花花的一片,好像沒有毛?
媳婦本來就是別人的好,何況是柔兒這樣剛剛褪去了青澀開始散發出成熟味道的絕美少婦,論年紀只與自己的兒媳相仿,可人家的閨女怎麼長的讓人一眼就會忽視掉年齡的差距,而只想著她是個女人呢?
張大爺的小腹一陣陣的發脹,眼中的欲望漸漸燃燒了起來…
張爺爺很享受,這姑娘人好心善,自己拍了她屁股也不真的生氣,按摩的技術也好,老人現在已經不暈了,還有功夫偷看那一對兒就在自己眼前晃蕩的白嫩乳房,白的像發了面的饅頭,要是能親,親一下就好,老人悄悄的嘟著嘴揚了揚脖子。
柔兒發了老人的舉動又羞又氣,還真是老小孩,當然不能讓他得逞,身子只抬起一點,老人就發現那白白的一對兒乳房好像就在嘴邊卻怎麼也吃不到,嘴里發出小孩子不甘的哼哼聲,正要把脖子再揚起來些,那咫尺天涯的一對豐乳卻突然向他的臉上壓來。
“啊,不,不要…”
隨著柔兒的輕呼張爺爺幸福死了,一張老臉已經埋進了兩團軟肉中間,還是人家閨女主動的,真孝順呀。
這次可是親夠本了,老人甚至努力的擺頭想把柔兒胸前半掩的衣襟撥開,好嘗嘗那紅豆的滋味。
敏感的乳房摩擦在老人粗糙的臉上,不時還有一條濕潤的舌頭滑過細膩的乳肉,柔兒當然不是想讓老人占她便宜,只是她站不穩了,身後,更敏感的部位被人偷襲得手。
實踐證明忽視了更為年輕的張大爺是錯誤的,借著柔兒背向自己的功夫,老人再也抵擋不住那短裙的誘惑,尤其明明知道那薄薄的布巾下是怎樣的一種美景,修長的大腿微微分開了一道縫隙,老人想著哪怕自己偷偷從後面蹲下身子,看一看也能過足了眼癮。
他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所以他忍不住了。
柔兒絲毫不知道身後老人的打算,她甚至還顧不上為剛才的春光乍泄害羞,張爺爺的年歲太大了,總是受這樣的刺激柔兒真怕出什麼意外。
所以當張大爺被眼前的景色迷住越靠越近時,直到灼熱的鼻息噴在她敏感的陰唇上柔兒才有所發覺,然後便是的一張臉都貼了上來。
“啊,不,不要…別別舔”
張大爺把整張臉都埋向柔兒陰部迫使柔兒本能的向後一挺臀,裙擺這次是被人從後面拉了上去,左搖右擺的鼻尖刮蹭在兩片敏感的陰唇上,讓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腿是合不上了,還有再被分的更大的趨勢,張大爺已經貪婪的用手扒住了兩片臀瓣,努力想要分的更開些,伸出舌頭順著兩片陰唇夾出的濕膩縫隙狠狠的從下往上舔了一下。
“啊…”
柔兒一聲長吟,再也站立不穩,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張爺爺的臉上。
想用手推開身後的男人,卻顧此失彼,手提不上力氣不說,隨著一聲輕吟,張爺爺終於拱開了柔兒胸前的衣襟,毫不客氣的把一顆粉嫩的乳頭含入了嘴中。
“啊,你,你們…父子倆欺負人家,…啊張大爺不,不要那個不能咬,不能…啊…”
隨著柔兒的輕呼身子也是一陣急抖,張爺爺這才發現原來他占的便宜不算什麼,他兒子的臉都埋到人家姑娘屁股後面去了。
張大爺剛剛在柔兒陰唇間凸起一個肉粒上啃了一口,沒想到這小婦人如此敏感,居然就這麼泄了,正想著再試一下,就聽得老子罵道“你個兔崽子,這麼輕薄人家姑娘,怎麼還咬人,趕快給人賠禮。”
明明占著便宜話卻說的一本正經,柔兒哭笑不得,只是老人家下面一句“姑娘他剛才咬你哪了,快讓爺爺看看,可不敢咬壞了。”
張大爺十分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看爹這借口用的。
雖然舍不得,可老爹開口了他也不敢違逆,柔兒剛剛小泄了身子,雖然不甘卻提不起什麼力氣,柔弱的身子被張大爺半抱著來到了床頭,兩條長腿分開跪在老人的頭部兩側,陰部便正好懸於老人頭頂。
“不,張爺爺你別看那里,人家沒事,真的沒事。”
自己的羞處被一個老人如此仔細的觀看,身邊他的兒子還借著機會大膽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柔兒當然知道他們想要什麼,可二狗還在里屋,自己的聲音夠大了,他聽到了怎麼還不出來,還有婉兒那死妮子,跑哪里去了?
“還說沒事”
老人說道“都咬腫了,我給你吹吹…”
柔兒此時已經聽不清老人的嘟囔,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光滑嬌嫩的陰戶上,她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唯恐自己整個坐到老人的臉上去,可是腿漸漸的酸軟,乳房也被站在自己身後的張大爺肆意把玩著,敏感的乳頭劃過老人粗糙的掌心,柔兒抿緊了嘴唇,雙臂無力的向後推拒了幾下,終於嬌小的身子一陣顫抖,那是身下老人好心的為她吹拂咬傷的地方,“不,別這樣,啊…”
年輕的婦人嬌吟著癱倒在老人身上,再也顧不得暴露的下身,此時的柔兒把兩片肥美的花瓣毫不保留的呈現在張氏父子面前,唯一的區別在於父親是從下往上看,兒子是從上往下看。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屋里只聽的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柔兒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她想支起身子,她也想護住屁股,可最終她什麼也沒做成,當兩個老男人爭先恐後的一起把臉埋向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什麼都做不了,“別,你們別這樣,你們怎麼能…啊…張大爺,不要不要舔後面髒啊…”
白色的短裙無助的掛在柔兒纖細的腰間,兩片肥白的臀瓣被張大爺用力的搓揉著向兩側分開,男人們此時已經轉入了下半身思考的模式,兩片粉嫩的陰唇上沾滿了男人的唾液,柔兒的身子無力的趴在張爺爺的身上,只是翹起如滿月般的白嫩肥臀任由兩個男人予取予求,而在她的臉邊,一頂屬於父親的帳篷已經悄然支起。
張大爺終究年輕些,五十多歲的他還有著旺盛的需求,往日里來的次數不少,可也是多占些口舌便宜,偶爾能看到些柔兒胸口的春光,回去便夠他擼一整晚,哪像今天如此大魚大肉,只是能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父親的功勞,自己是個蹭的,哪怕是雞巴真的一柱擎天,可也問過父親的意思不是?
“爹,我,我……”
知子莫若父,張爺爺人老心思卻靈活,當然知道他兒子是忍不住了,“瞧你那出息,這麼會兒都等不得?候著,我幫你問問…姑娘呀,我家這小子忍不住了,你看能不能…”
“不,不能” 柔兒哪還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直接便回絕了過去。
都是一條街的街坊,要說真是強奸他們是不敢的,如今這樣已是讓他們占了大便宜,要不是那天害怕相公知道了又要戲弄自己,哪會答應張爺爺什麼條件,又怎麼會…
“啊啊張爺爺你別舔那麼用力別噢噢”
快感通過陰蒂向全身擴散,柔兒的肌膚上已經罩上了一層粉霧,來了,就要來了,可就在只差一步就能攀上巔峰之際,那游走在陰蒂間的濕滑舌尖卻滑了開去,柔兒本能一聲嬌哼,圓臀擺動了一下,未等她反映過來那舌頭又卷了上來,靈巧的撥弄了幾下腫脹的肉粒,感覺到柔兒身子再次開始顫抖時,又離了開去…
幾趟下來折磨的柔兒叫苦不跌,那總是差一點的滋味已經使她快失去了理智,到後來老人把舌尖移開時,她已經本能的翹臀追索過去…
張大爺看傻了,自家老爺子還有這樣的功夫,一把年紀了居然只用舌頭就舔的這個絕美的小婦人翹臀相就,父子連心,就在這時,趙大爺發現父親若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
柔兒已經羞的說不出話來,如今輕薄自己的是兩個人呢,而且還是一對兒父子,便是那個兒子自己也要叫一聲伯伯,可是現在赤裸的下身就袒露在兩人眼前,腫脹的陰蒂還在任人品賞,馬上就要到了呀,柔兒已經決心只要泄了身子就結束這場荒淫的游戲,還差一點,就差一點,那個舌尖再次向後離去,柔兒覺得只要再舔幾下自己就要泄了,圓臀不甘的向後追去,突然她停住了…
不敢稍有異動,經驗告訴她那個圓滑的甚至已經微微撐開穴口嫩肉的東西是屬於男人的龜頭,天呀,還是自己撞上去的!
柔兒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女,恰恰相反,成熟的身子已經做出了最好的回應,那從穴口冉冉而出的透明汁液便是證明,驚慌的回過頭去,只見張大爺一臉無辜的站在自己的圓臀後面…
柔兒只憑感覺也知道臀後的那個物件是如此的雄偉粗壯,不敢與他對視,柔兒滿面羞紅的轉回頭去,她想要脫離接觸,可就在這個時候那惱人的舌尖又來了,這次只是輕輕在陰蒂上一點,在柔兒身子的顫抖中又點了一下…
二狗的眼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自己心中的女神正被兩個老流氓非禮著,看的出柔兒還在掙扎,雪白的圓臀顫抖著壓在老人的臉上,她終究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沒有再向後追去,只是兩只手已經無力的扶在了床上,半裸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趴到了老人身上,微微的嬌喘中,隱約聽得女子說的是“不,不要…”
然後二狗就看到她突然仰起了優美的白頸,黛眉輕皺中,一聲嬌哼脫口而出。
轉頭看去,站在柔兒身後那個被她稱為張大爺的老人雙手扶著柔兒圓潤的翹臀,正嘶嘶的吸著氣一點點的把身子貼了上去。
男人分兩種,一種禽獸,一種禽獸不如。
張大爺顯然是決定當禽獸,趁著柔兒猶豫的功夫,腰部只是輕輕使力,粗壯的龜頭就破開了柔兒的花瓣,嫩滑的軟肉包裹住了龜頭,滋潤濕了棒身,最後像一張小嘴般把整個雞巴都吞了進去,當龜頭陷進一片軟肉的包圍無法再寸進的時候,兩個人的嘴里同時滿足的哼了一聲。
“張大爺你怎麼能插進來人家是有相公的噢你別動我一定去告訴嬸嬸你欺負欺負人家噢噢不要” 柔兒突然掙扎的回過頭去,下邊張爺爺已經重新叼住了她的陰蒂,他兒子的大雞巴也已經全部沒入了陰道中,此時的拇指正按在她毫無遮擋的菊花上,柔兒再也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身子只轉了一半,高潮已經來了,痙攣著失去了力氣的她卻沒有摔倒,張大爺的手從腋下穿過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把柔兒的整個身子拉的立了起來,在小婦人輕輕的掙扎中,用自己的一張臭嘴蓋住了柔兒幽香四溢的紅唇。
她是被強奸的,她一定是被強奸的,二狗已經給眼前的一幕定了性。
他想去救她,他想跳出去推開那兩個老頭,然後宣示對那具嬌軀的擁有權,至少在那個禿頭公子不在的時候…
可是他知道今天這注定是個夢想,因為二狗的身子現在不能動,他的身邊,一具胖大的身影像無邊的烏雲般壓在他的心上。
擋路的人有四個,功夫也許不算高卻有一套配合的技擊之法,胖墩兒護著雲竹沒有露面,傻子料理完也頗費了些功夫。
總感覺他們出手間很是奇怪,氣勢威猛,內勁也足,但是卻給人一種生疏感,眼下三死一傷的局面也是傻子願意看到的,拉下最後一人的面巾,傻子一愣,跟照鏡子一樣,“和尚?”
不對,“喇嘛?”
更糟的是這人不會說漢話,嘰里咕嚕的一頓後傻子一句也沒聽懂,這是哪個廟里的吃飽了撐的玩打劫,這不是耽誤人家回家吃飯麼!
“胖墩兒,出來,把這個綁了回去慢慢審,一個喇嘛也敢…喇嘛喇嘛…”
胖墩挑簾從馬車里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不見了傻子的蹤影…
傻子的心跳的很快,隱隱的覺得是哪里出了問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小虎婚禮上那個叫桑珠的喇嘛,那個他見過的喇嘛中武功最高的一個,武功其實不重要,再高也就是與自己在伯仲之間,關鍵是他當時看柔兒的眼神…
傻子的身形又快了一分。
自己的遇襲只是意外,沒有告訴家里人的必要,傻子知道柔兒此時應該還在藥堂坐診,翻身跳過圍牆時耳邊已經傳來了那熟悉的喘息聲,是柔兒,她沒事,只是居然又背著自己偷人,不對,里屋還有三個人…
真的是他!
柔兒此時正跨身坐在張爺爺的腰上,粉嫩的肌膚已經被汗水濕透,沒想到他一把年紀了真的還硬的起來,肥臀被張大爺抓在手中托起,放開時柔兒偏會重重的落下,濕膩的肉穴一次次的吞吐著老人蒼老的肉槍,在二人的交合處,一片片白色的粘液被擠了出來。
那是剛才張大爺在享受完柔兒的身子留下的種子,他倒也孝順,知道老爹年歲大了,居然拉著柔兒坐在了他父親身上,他還在後面幫忙,伴隨著柔兒一聲聲的呻吟她身下的老人舒服的直哼哼。
“好姑娘,你,你舒服麼,別看爺爺現在老了,肏個女人都要讓兒子幫忙,可我這雞巴年輕時也是有名的金槍不倒!”
說著還伸出形如枯槁的雙手抓住了柔兒胸前躍動的乳房。
柔兒的上衣此時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留了一條白色的短裙還掛在纖細的腰間,卻毫無遮擋的作用。
乳頭被老人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柔兒猛的抓住了老人的雙手,也不知道是要他拿開還是讓他握的更緊些,白膩的乳肉從老人的指縫間溢了出來,“你你還說你們父子就這麼要了人家的身子讓人家以後怎麼去見張嬸嬸和張奶奶噢我一定要去告噢告噢…”
身後的張大爺總是在柔兒說告的時候松手,讓她肥美的屁股重重的掉在父親的胯間,花心接連遭受的撞擊讓柔兒說不出話來,身子再一次落下後終於怎麼也不肯起來了,嬌小的身子也趴在了老人的胸膛上,肥臀輕翹,從後面看去能清楚的看見老人的雞巴還插在她一片粉嫩的蜜穴中,“兒呀,停停 ”
老人說道“這姑娘真是敏感,居然又泄了身子。”
柔兒的身子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可是穴里的雞巴還在跳動著,“壞死了,張爺爺,你們父子居然輪奸人家,還說人家敏感,噢噢張大爺你你做什麼?”
張大爺眼看父親的雞巴插在柔兒的屄里,這剛才半天力也出了,老爹也爽了,自己射過一次的大將軍再次變的殺氣的騰騰,不驕傲都不行,自己都不知道這老身板居然能梅開二度。
眼前的肥臀是那麼的圓潤誘人,剛才那滋味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聽說這小娘子的夫君還是個官身,自己也算肏過官老爺的夫人了,要說這就是和村婦不一樣,連床都叫的那麼有味道…
心里的想法反映在身體上,柔兒很快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兩瓣豐滿渾圓的臀肉間,一根肉柱夾了進來,堅硬,滾燙,殺氣騰騰…
“啊,張大爺你你又”
柔兒的反抗沒有任何效果,他知道男人要做什麼,這樣的滋味幾年前她嘗過一次,那可真是讓人…
柔兒把自己的圓臀再次向後翹了一下,在保證張爺爺的雞巴不掉出自己陰道的情況盡量把屁股張的更開,她知道剛開始會有些不舒服,等都進去就好。
男人貼上來了,柔兒輕輕的抿起了嘴唇,她在等待那破關的一擊,只是…
“嗯?不,不,張大爺,你走錯了,不是那里,不是噢噢疼,你輕點不行,插不進去的不能兩根噢…”
是的,張大爺沒有插柔兒的菊花,而是挺著雞巴往柔兒的陰道塞去,而在那里,他父親雞巴並沒有退出去。
腰肢被身後的男人固定住了,柔兒無處可逃,雙腿分開到了極限,柔兒咬著牙忍受著那幾乎要漲裂的感覺,一點點的,在柔兒蜜穴的潤滑下,屬於父子的兩根雞巴並排的躺到了一起。
柔兒的屄肉展示了驚人的彈性,將兩根雞巴緊緊的包裹在,“你你們欺負死人家居然一起肏人家屄要撐開了啊先別動噢別動好漲”
少婦美到極致的身子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兩個老人中間,躺在下面的張爺爺根本不用動,他兒子在後面的抽插自然帶動著柔兒的身子不斷的用肉穴吞吐著兩根肉槍,從開始的疼痛,到慢慢適應,到兩根雞巴一進一出帶給陰道那不間斷的衝擊,柔兒的喉嚨間再次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胸前的美乳已經被身下的老人含入了口中,身後他稍微年輕些的兒子更是一邊肏弄一邊拍打著柔兒的肥臀,“小娘子你這屄套的可真緊,我本來就是試試,沒想到你真裝的進去,說,你那相公是不是根本滿足不了你?”
“你胡說人家人家相公才厲害噢噢好深花,花心被頂到了兩根雞巴都頂到了噢噢輕一點輕一點呀好漲插的好深人家又要來了又要” 柔兒的身子已經有再次痙攣的跡象,可兩個老人並沒有停下,“爹,我,我要堅持不住了…”
“嗯,這丫頭的屄肉太緊,我也不行了…”
柔兒“你,你們不,你們不能一起在人家屄里射精不要放過我噢噢”當身後的老人重重的一頂整個人都趴到柔兒後背上的時候,她那白皙的脖頸終於揚了起來“噢噢你們還是還是唔唔” 柔兒再次說不出話來,香甜的雙唇被男人吻住,只是那顫栗的身體,交合處因為數量太多而溢出的白色粘液,兩個老人急劇收縮的陰囊,顯示著在這美少婦的成熟身體中正有不屬於她男人的萬千生命爭相噴射著。
傻子看到的正是兩個老人夾住自己的愛妻射精的一幕,這要是在平時他狠不得要加入戰團了,只是今天…
里屋的門簾挑開,桑珠,這個在小虎的婚禮後就沒見過的喇嘛走了出來。
正在交合的三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已經多了兩個人,傻子看著他,一動不動,而桑珠則走到了三人身後,伸手在兩位老人的身上點點了。
這是一次以生命為代價的噴射,柔兒只覺得兩個老人射的特別多,居然一點都不輸於年輕人,尤其是身後的張大爺,剛才都射一次了居然還有這麼多,男人這時候是停不下來的,你不讓他射痛快了休想脫身,柔兒喘息著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直到身後的老人身子軟了下來才覺得不對,身下的張爺爺眼中也失去了光彩,這是人之將死的征兆,費力的脫出身來,兩根雞巴脫出陰道時,有大量的精液涌了出來,堵都堵不住,“張爺爺,你們這是…啊!”
柔兒終於看到了身後站立的兩個人“你,你怎麼又…”
然後他看見了傻子“相,相公?”
“看見自己的女人偷人你並不生氣?” 桑珠說道。
“生氣?我當然生氣了,回去我會好好教育她。”
“我幫你殺死了淫辱你夫人的兩個老淫棍,你打算怎麼謝我?”
“怎麼謝?讓你也淫辱一次?”
“哦,那到不用,你把她送給我好了。”
“你認為我會答應?”
“不,我並不是在詢問你。”
兩個男人對視著不再說話,柔兒聽的似懂非懂,有些羞澀的站到傻子身後,“相公,我,我…”
“你被他肏過了?” 傻子指的是桑珠。
一句話驚的柔兒目瞪口呆,“相公,我…”最終點了點頭。
傻子能看出來很簡單,桑珠的功力提升的太快了,上次相見還在伯仲之間,今天傻子已經完全沒有把握,只有一種可能,想起他在小虎婚禮上看柔兒的眼神,當時只是以為他是個好色的喇嘛,垂涎柔兒的美色,看來人家是看出來了。
只是不知這番僧用了什麼秘法,就算他知道柔兒身體的用處,這提升的也委實太快了些。
“幾次?”
柔兒有些害怕,她從沒見過相公如此嚴肅,甚至忘記了自己剛剛還被兩個老人輪奸而被相公抓了個正著,三次的數量不多,只是最後那次也是柔兒第一次見到對方時,這個番僧明明答應過不會再來騷擾自己的,柔兒用衣衫稍稍遮掩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胴體,從相公身後露出半邊身子,默默的盯著眼前的桑珠“你,你騙我!”
“騙?不,我答應你不會再私下來找你,所以今天我在你相公露面後才出來的。可笑你這樣的至寶他並不珍惜,肆意的冷落而讓別的男人有機可乘,跟我走吧,只有我才能讓你體驗到極樂的世界,那個滋味你不想再嘗到了麼?”
桑珠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貪婪,目光肆無忌憚的瀏覽著柔兒半裸的嬌軀。
柔兒明顯有些害怕的往傻子身後躲了躲,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就不會再留一點余地,柔兒看的出相公已經把氣勢提到了巔峰,自己太天真了,竟然相信只要隨了他的心願便能放過自己的謊話,只是如今的相公…
只有柔兒知道相公已經很久沒用自己的身體練功了,他總是認為抱著那樣的目的交合就好像在夫妻間夾雜了一層目的性的因素,不是純粹的性愛相公是不喜歡的,柔兒知道傻子關心自己,不想被誤會他對自己好是為了別的什麼,自從功力大成後兩人之間就只剩下純粹的性愛,當然和大龍那些為了救人的目的是不能算的,用傻子自己的話說“武功太高了很無聊的,人生寂寞如雪呀!”
如今這當初戲謔的一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傻子臉上,桑珠只是站在那里威勢卻如山岳般讓人感覺無法撼動,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傻子甚至來不及通知幫手,里屋還有兩個人,應該是婉兒和二狗,只是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顯然是被人制住了,二狗那個廢物不說連婉兒都能毫無聲息的被人拿住…
“好吧 ” 傻子突然說道 “這個老婆我不要,送給你。”
啊!啊?
除了傻子,柔兒和桑珠齊齊發愣,戲不是這麼演的,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誓死捍衛主權,然後與敵人拼個你死我活麼?
也就是在這愣神的瞬間,傻子的身影已經如閃電般向著桑珠衝了過去。
知道今天的局面已然無法善了,一出手便盡了全力,只是那看似凶猛的一掌印在桑珠胸膛上時…“柔兒,走,快走!”
傻子的攻勢剛猛而爆裂,可這不是他的特長,那一掌如泥牛入海般沒有掀起一絲的波瀾,他卻不肯有半步的退縮。
噼啪的聲響不斷的從兩個近距離相搏的人間傳來,這是一場純粹的較量,肘撞,肩扛,翻掌,撩退,身影在變幻中咋分還合,碰的一聲爆響,傻子倒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牆上,一股鮮血壓抑不住的從嘴中噴了出來。
自己太沒用了,根本擋不住這個番僧,要是沒有柔兒也許還能逃掉,可那個傻妮子,就知道她不肯離開自己的。
柔兒當然沒有走,那年相公從自己的身邊飛身而起的的畫面至今還清晰的印在腦海中,再也不要分開了,這句話早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柔兒的心中。
“對不起。” 兩個人對視著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
“是我的錯,我應該早就告訴你的。”
桑珠臉色由紅變白,閃爍了兩次後終於恢復了常色,“不錯,不錯,我的金龍九轉已經練到了四層,可還是不能一擊殺死你,看來能被天女青睞的人果然不同尋常,只是你太年輕,太不懂得珍惜,這樣的身子你只要勤加享用天下何人是你的對手,現在,這個女人歸我了。”
說著胖大的身子向柔兒走去。
“不,你別,別過來。”
不知何時柔兒已經拆下了發中的銀簪,尖銳的一端直指自己的咽喉,女子的眼神堅定而決絕,自己之所以能夠任由男人享用這具身體,都是因為有那個光頭寵著,因為相公喜歡呢,這句話便是柔兒最大的屏障。
他吝嗇,他大氣,他溫柔體貼,他胡攪蠻纏,他甚至設計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占便宜,他也會為了給大家一個活命的機會而獨自面對千軍萬馬,現在他敗了,那個在柔兒眼中無所不能的相公第一次如此徹底的敗了,有時敗就意味著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桑珠沒有再動,他遠沒有看起來這般自若,最後那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傻子固然被撞的飛了出去,他也受了不輕的內傷,這一趟中原全為這天女而來,現在幾乎得手,他可不想功虧一簣。
房間不大,傻子的身體萎頓在他的腳邊,“別做傻事,這個男人還沒死,你我要定了,可不能出什麼意外,萬一你出點意外我這心情”一激動…
咔嚓一聲脆響,傻子一聲悶哼,一條腿在桑珠的腳下成奇怪的角度扭曲著,柔兒拿著銀簪的雙手開始顫抖,“不要,你別傷害他,求求你別…”
這一對兒果然情深,男的為了女的可以拼命,女的只看男的稍受折磨就動搖了心智,這樣的情侶女的怎麼會背著男方偷人?
有些東西桑珠無法理解,他只知道現在主動權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不傷害他?可以,我甚至可以放過他的性命,只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走。”
“不,柔兒,別答應他,不要答應他,你要是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傻子太了解自己的妻子了,桑珠說要放過自己的性命,柔兒一定抗拒不了這樣的條件。
果然,“真的?你會放過他,只要我跟你走?”
“佛爺不會騙你,跟了我只會讓你享受巔峰的極樂,那是別的男人不能給你的。你的男人我也不會再找他麻煩,金龍九轉每上一層佛爺的寶杵上便多一顆珠子,那個滋味你不想再嘗嘗?”
柔兒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只是握著銀簪的手終於捶了下去,“只要你能放過我男人的性命,我便都隨你,否則我有一千種方法能殺死自己,你防不住我的。”
桑珠知道事情成了,說實話傻子的性命在他眼中此時已經一文不值,只要得到這個女子,神功就有大成的一日,到時候便可無敵於天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天下無敵和一個柔兒這樣的美婦人誘惑力都太大了,如今二者兼得,桑珠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好,我放過他了,只是你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否則佛爺怎麼信你?”
“柔兒,不要,求求你不要,不…”
在傻子含糊的聲音中,柔兒輕輕的褪去了身上不多的衣衫,成熟的身體上散發著誘人的光芒,雪白的乳房高聳著,修長的大腿盡頭是微微凸起的肉丘,光滑白膩,上面還帶著剛才交合後的點點斑駁,蓮足輕邁,她主動走向了桑珠,一陣摸索後從僧袍下掏出了一個帶著古怪凸起的龐然大物。
“相公,對不起…”小婦人眼角掛著淚珠,看了一眼相公後,張開自己香甜的小嘴…
“嗷…”
一聲不甘的嘶吼,傻子覺得自己的心里被重重的捶了一下,老婆在含別人的雞巴,往日里這讓人興奮的一幕此時帶給他的只是無盡的屈辱和折磨,是自己的無能才讓她被迫服侍這個番僧,而感覺舒服的也只有這個番僧而已。
又一口鮮血涌上了胸口,傻子努力不讓自己昏過去,柔兒赤裸著身子蹲在桑珠身前機械般的吞吐著男人的雞巴,隨著那根肉柱在柔兒的嘴中變粗變硬,桑珠伸手捏住了柔兒一顆乳頭,“這女人跟著你真是可惜,這樣的女子就是你不用她來練功也該日日肏弄才是,你怎麼讓她飢渴到去外邊找男人,便是這樣被她含著,佛爺我已經忍,忍不住了…”
桑珠突然把柔兒的頭緊緊的按向胯下,幾次顫抖後,一道粘稠的液體便從柔兒的嘴角溢了出來。
柔兒擦拭著嘴角的精液,臉色紅的根本就不敢向傻子的方向看一眼,“這樣可以了麼,你當著人家相公的面射在人家嘴里,他也是男人,他不會再要我了。”
桑珠這回放心了,傻子眼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崩潰的邊緣,“好,你以後就是我密宗的天女,佛爺我會好好的疼你的。”
說著一雙手又向柔兒的嬌軀伸去。
“等等”出人意料的柔兒閃開了“我既然是你的人了,就不急在這一時,我畢竟和他夫妻一場,走之前能讓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麼?”
桑珠雖然疑惑,可是場間已無人能威脅到他,索性大方的允了。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柔兒緩緩的跪了下去“相公…”
“柔兒你是騙他的對不對,你不會跟他走的對不對,你…”
“相公,一直都是你在保護我,保護姐姐,妹妹,讓我也任性一次,我只是不想你死,相公我要走了,再要一次柔兒好麼?”
傻子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而自己什麼也改變不了,柔兒輕柔的褪去了相公的褲子,慢慢的坐了上去,熟悉的感覺,濕膩,緊湊,即使剛剛同時包裹了兩根陰莖也絲毫不見松弛,芳唇吻了上來,“相公,忘了我,我不要你去送死,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熟悉的人,熟悉的身子,甚至連在她體內射精的感覺都是那樣熟悉,只是傻子知道她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