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一幢無名的小公寓三樓房間里,周雪萍到這里不久,勾明那興奮莫名的眼神還在困擾著她。
這小公寓已經很久沒來住過了,由於門窗都關得很嚴實,所以並沒有多少灰塵。
這里是周雪萍事先預備的藏身之處,房間不大,樓上樓下還住著些型型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東是個收錢不管事的老頭,並不過問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離開霞露公寓的時候,周雪萍曾經想去一趟段記旗袍店,但猶豫好一陣,周雪萍認為事態可能沒有那樣嚴重,不能僅僅憑自己對勾明的不信任就使得唯一和“楓”聯絡的據點停止運作,最後周雪萍決定到了這里後再想法通知老段提高警惕。
然而就在蕭雪萍到達這里兩個多小時後,老任就找上門來。
周雪萍在確定是自己的同志後,剛一開門,滿頭汗水,一臉焦急的老任先是松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們手里!”接著又對著已經變色地周雪萍說道:“老段出事了!”
周雪萍聽到這句話,感覺自己像是被當頭一棒,心里突突地跳個不停,在那一刻,悔恨也同時從心里升起。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把門關上,然後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地浮現出勾明那現在看來滿是邪惡的眼光,心里責問著自己為什麼心存僥幸,沒通知老段轉移。
而老任則在一邊繼續給她講他是如何看到老段被捕的,原來老任今天只是碰巧經過段記旗袍店,當他坐的人力車還離段記旗袍店很遠時,他習慣性地坐在車上向段記旗袍店看去,沒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門口竟然圍著好幾個人,人力車再靠近旗袍店一些時,老任就看見被反銬著雙手的老段正被推搡著押出旗袍店。
看到這一切,老任就已經知道老段出事了,他輕聲地喝令放慢腳步想看熱鬧的車夫拉快一些,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現場,隨後他又去了霞露公寓,但很遠他就憑多年地下工作的經驗,發現霞露公寓正處在特務的監視之下,所以他又跑到這里。
聽了事情的經過,過了好一陣,周雪萍都沒說一句話,終於她美麗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態,“老任,黃克己也可能出事了,問題就出在那個叫勾明的人身上,今天他們兩個一起來找過我,我有些懷疑那人就決定轉移到這里,但卻對事態沒有足夠認識,以至於沒及時通知老段同志。”
老任恨聲說道:“勾明這個奸細,唉!又是黃克己惹出的事,引狼入室!”
周雪萍搖搖頭道:“黃克己的事,我有責任,是我沒及時糾正他的錯誤導致的。”
說到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齒咬了咬紅潤的嘴唇說道:“老段的被捕,使得”楓“的處境非常危險,這事我要馬上向市委的同志匯報,同時區委其他委員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轉移和隱蔽,以防止勾明利用在黃克己那里得到的情報繼續抓捕行動。通知轉移這件事就由你負責。”
老任聞言站起身來說:“我馬上就去通知。”
說到這里,老任皺眉道:“雪萍,這個地方黃克己應該知道吧?”周雪萍輕輕地點頭道:“這里就只有你和黃克己以及麗萍知道。”老任想了想說道:“為了預防萬一,雪萍你也應該馬上轉移!”
周雪萍點點頭但隨即又搖頭說:“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首先我馬上要去找市委的同志,其次我還要堅持一些時間,等同志們都安全撤離和隱蔽,另外,黃克己現在情況並不明了,如果他沒被捕,發現情況異常就會來這里和我聯絡。”
老任有些著急地說道:“雪萍!黃克多半已經被他們抓捕了,如果他……”
周雪萍這時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話,說道:“老任我會安全撤離的,你快去通知其他同志吧”老任見她堅決的態度,嘆息一聲沒再說話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老任離開後不久,周雪萍也離開了小公寓,去找市委的領導同志去了。
而在這一刻76號陰深可怕的地下監獄4號刑訊室里,黎子午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被大字型吊在刑訊室中間的黃克己,,刑訊還沒有開始,但黎子午已經從光著上身的黃克己眼睛里看出隱藏的恐懼,從被抓的那一刻起,黃克己就一直黯然無語,臉色灰暗,一直起伏的胸膛更顯現出內心的不平靜,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眼里。
“黃克己,我哥倆也不用再敘舊,76號是什麼地方你也應該知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你要錢給錢,要官給官。”說到這里黎子午哈哈一笑,扯過身邊正在給他按摩肩部的打扮妖艷的女特務,一邊撫摩著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邊說道:“這個女人不錯吧?只要你和我們合作,要女人也沒問題。”
那女特務被她摸得浪蕩地笑了起來,還對著剛抬起頭的黃克己拋了一媚眼。
黎子午這時又慢悠悠地說道:“如果你不說嘛……”說到這里他對著站在黃克己身後的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那兩個早已准備好的打手立時揮動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黃克己的背上抽去。
伴隨著皮鞭接觸皮肉的聲音,黃克己收縮著身體痛哼起來。
黎子午作個手勢,打手沒有再揮動皮鞭。
黎子午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滋味不好受吧?
何苦在這里受這個罪呢?
“說著對那女特務說道:”去給我們的黃部長放松一下,他太緊張了。
“那女特務立刻露出淫蕩的笑容,向黃克己走過去。
黃克己還在體味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見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過來,心里一陣發緊,不知道又要受什麼罪。
沒想到那女人卻走到他身前把高聳的胸部對著他的身上一陣抵觸,黃克己立時感覺到那高聳肉團帶給自己的舒服感覺,鼻子中滿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竭力地控制著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但那女人卻一把握住他的褲襠並輕輕捏揉,奇妙的感覺讓黃克己感覺到自己的意志是那麼的薄弱。
黎子午冷笑地著看著黃克己的表情,他知道黃克己的意志不會如他的身體那樣強壯,看著那女特務已經蹲下身掏出黃克己早已堅硬的陽物,一陣搓揉並含在嘴里,黎子午得意地笑了起來,對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幾個女特務即用來發泄他的欲火,也用來作為色誘男犯的工具。
黃克己被那女人含著陽物一陣套動,已經不能自制地挺動著下身,想更加深入到那女人的嘴里。
黎子午見火候已到,又向打手作了個手勢,打手立刻走到處於興奮中的黃克己身前,那女人也知機地退了下來。
正陶醉在快感中的黃克己剛感覺到自己的陽物離開那女人溫暖的唇舌,就發現勃大的陰莖被打手捏在手里,更讓他膽寒的是打手正把一根很粗的鐵絲對著龜頭向里捅,“啊——”黃克己拼命掙扎著發出瘋狂地慘叫。
劇痛只是那一瞬間,鐵絲只是捅進去不到半厘米就停止了,黃克己睜大眼睛滿是恐懼地看著自己的陰莖,而那玩意也正在已驚人速度變小變軟,黃克己全身發軟,滿頭虛汗。
黎子午這時站起身走到黃克己身前,調侃著說道:“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很刺激吧?其實這個也不算什麼,我這里比這痛苦的刑法還有很多。”說到這里他突然提高聲音大吼:“說不說?不說就一樣一樣讓你嘗個遍!”黃克己被他的聲音震得全身緊縮了一下,臉上的肌肉抖動得厲害,這時黎子午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黃克己一陣哆嗦,垂下頭喪氣地呻喚道:“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