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章並不大,但非常精致。
正面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紅色五瓣櫻花,看似尋常。
翻過背面,卻刻著兩把交叉的利劍,托著一顆令人不寒而栗的骷髏頭。
這枚證章非同小可,華劍雄認識。
它出自日本所有諜報機構的鼻祖黑龍會。
它代表的是一道最高等級的必殺令,在諜報組織內部俗稱“追魂章”追魂章出現的地方,必有人頭落地。
華劍雄還是被日本諜報機構吸收受訓的時候,在東京總部見過這枚證章的照片,並被告知:令出必行,不計代價。
現在追魂章突然出現在自己手上,華劍雄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實在猜不出,他們要讓自己去殺誰。
他一手扶起藤原香子軟綿綿的的赤裸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兩只眼睛盯著她。
他相信,橋本司令一定還有下文。
果然,藤原香子把紅唇貼到華劍雄的耳畔,嬌喘不定地悄聲說:“就是你們上午審的那個女人。”
華劍雄聽了大驚失色。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還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的小燕,居然驚動了黑龍會,要出動追魂章來追殺。
她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夜鶯到底是什麼角色?
居然鬧到如此驚天動地的地步。
藤原香子看到華劍雄的神色,立刻意識到他誤會了。
忙用頭頂頂他的肩窩,嘟起紅紅的嘴唇嗲聲道:“不是那個殺死武藤的女招待,是那個長春女刺客。我到的時候你們正在收攤的那個。”
“何小月?”
想到這三個字,華劍雄頓時頭痛欲裂,趕緊追問了一句。
藤原嬌弱無力地笑著點點頭。
華劍雄“嗡”地一聲頭大如斗。
何小月案的復雜凶險已經讓華劍雄如履薄冰,只是礙於老頭子的死命令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手。
現在連追魂章都跟來了,這簡直就是刀山火海啊。
一面是老頭子的耳提面命,一面是橋本司令送來的追魂章,看來躲是躲不過去的。
華劍雄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試探地問:“今天上午那個何小月已經招了,是受重慶方面的指使……”
不等華劍雄的話說完,藤原香子已經神秘地一笑:“那我到的時間正好。”
看著藤原深邃莫測的眸子,華劍雄如墮五里霧中,不知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案子已經夠復雜了,現在又插進來一個黑龍會,還發來了必殺令。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小月只是一個弱女子,殺她就像殺一只小雞,不費吹灰之力。
但她牽扯的人和事如此撲朔迷離、錯綜復雜,華劍雄實在不敢貿然下手。
說不好一腳踏錯,就是滅頂之災啊。
這樣的事情他見的太多了。
忽然他眼珠一轉,剛才藤原香子表情詭異,說明她肯定知道點什麼。
這里除了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仆阿五,就只有自己和藤原兩個人。
而且自己剛才見到追魂章極度震驚,忙亂中忘記了解開她的綁繩。
現在是歪打正著,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擺布她。
以自己的手段,不信就不能讓這個騷貨吐露點有用的東西。
想到這里,華劍雄立刻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孔,攬住藤原香子光裸的香肩,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扭過來面向自己,一手捏住她尖削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惡聲惡氣地問:“老實告訴我,這個何小月到底是什麼人?”
藤原香子被華劍雄氣勢洶洶的樣子嚇了一跳,她不自在地在華劍雄的懷里扭了扭赤條條的身子,嗲聲嗲氣地說:“劍雄君,你把人家弄疼了……干嘛那麼凶啊……嚇死人了……哎喲,快給人家解開……疼死了……”
一邊說一邊掙扎著扭來扭去,兩只肥大的奶子在華劍雄眼前上下翻飛。
華劍雄咽了口口水,狠狠心,一把將藤原香子白嫩嫩的身子按在地席上,騰出一只手強行插入她兩條肥嫩溫熱的大腿中間,直向上邊模去。
同時繃著臉惡狠狠地問:“怎麼,不想告訴我?我可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三根粗硬的手指並成一排,“噗嗤”一聲,毫不拖泥帶水地戳進了藤原殷紅滑膩的陰道。
藤原香子“嗷”地一聲慘叫,轉過臉吃驚地看著華劍雄,不知他為什麼突然翻臉。
華劍雄只當沒看見,一手抓住藤原一只大奶子,死死按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插在她的下身,開足馬力“噗嗤噗嗤”地抽插起來。
藤原試著掙扎了兩下,沒有掙動,乖乖地躺著不動了。
隨著華劍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大大地岔開,“嗚嗚”地悶哼不止。
華劍雄見她不但沒有告饒,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握住乳房的手也一起用力,連捏帶搓,狠狠地揉弄起來。
不一會兒,藤原香子胯下就淫液四濺,殷紅的肉洞被華劍雄的手指插得一張一合,兩片肥厚的陰唇直直挺起,大腿一陣陣抽搐。
華劍雄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舒服了吧?願意告訴我了吧?”
誰知藤原香子看也不看他,只管一個勁地淫叫,而且她的叫聲也不再是哼哼唧唧,而是越來越高、越來越浪。
華劍雄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左右看了看,一眼看到剛才扔在地上的塑膠假陽具,順手揀了起來,用膝蓋壓住藤原軟綿綿的身子,手持黑乎乎的大塑膠棒,對著她粉嫩精致的後庭就插了下去。
藤原“哇哇”大叫起來,身子無力地掙扎了幾下,被華劍雄死死壓住。
他一只手仍插在女人的陰道里來回抽插,另一只手攥住塑膠假陽具的手柄狠狠地一插到底。
藤原胯下兩個肉洞都被插得滿滿的,一來一回輪番抽送。
很快她就泄得一塌糊塗。
可華劍雄毫不松懈,仍然不停地大力抽插不止。
藤原香子這回真的受不了了,尤其是插在肛門里的假陽具,那原本不是在那里用的,疙里疙瘩插在里面還不停地抽送,每一下都像小刀子割肉,她真的擔心自己的肛門馬上就要被這個狂暴的男人撕裂了。
她拼命地抬起脖子,朝華劍雄大叫:“停……停啊……劍雄君……香子求你了……停下來啊……香子知錯了……香子說…什麼都說…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