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當黎子午帶著一群像重新充足了電一樣勁頭十足的特務回到地下審訊室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一進屋就迎面撲來一股腥熱的潮氣。
然後是女人絕望的呻吟充滿耳膜。
痛苦不堪的呻吟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狀的淫靡。
密不透風的審訊室里像有一個巨大的變壓器在工作,“嗡嗡”的響聲震的人心里發慌。
他們打開電燈,看見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軟的像根面條,頭無力的垂著。
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團,里面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攪動。
一會兒起伏、一會兒扭轉。
女人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不停地抖動,順著大腿亮晶晶濕了一大片,拉著閃亮的長絲。
光禿禿的大腿中間,肥厚的陰唇像餓極了的小孩嘴一樣咧開著,還一張一合的,隨著震人心魄的“嗡嗡”聲微微顫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電動陽具的手柄濕的一塌糊塗,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邪的暗光。
大股的米湯樣粘糊糊的淫水拉著黏絲流到地上,積了大大的一灘。
看到進來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憊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絲釋然的表情。
黎子午得意的笑了,這個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慢騰騰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點淫水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他咂著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書好興致啊,自己在這里發起大水來了!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渾身軟的頭都抬不動了,她氣喘噓噓斷斷續續虛弱地說:“黎子午……
你……殺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來:”柳秘書好天真啊!
到現在還開這種玩笑。
你死了我怎麼向處座交代?
你還是乖乖的招供,然後我們皆大歡喜。
我保證你沒事!
“柳媚停下來喘息了一陣,上氣不接下氣地帶著哭音說:”我說過了,我不是'楓',我什麼都不知道。“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他媽的你這個臭母狗,冥頑不化!算你有種,現在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說完抓住電動陽具的手柄,一點一點的從柳媚的陰道里抽了出來。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撓地扭動和震顫,紅腫的肉洞口被它撐的不斷變化形狀。隨著它的緩緩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來。
足足用了五分鍾,黎子午才把整根電動陽具都抽了出來。
黝黑的膠棒上,每一個凸起都泛著淫穢的水光,長長的粘絲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長。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樣的濕漉漉的膠棒扔到地上,指揮幾個特務從外面搬來一台慘白顏色的機器。
那機器的底座上有一個碩大的玻璃罐,一根膠管從機器里面伸出,連著一個玻璃面罩似的東西。
這赫然是一台醫院常見的真空離心機。
黎子午用手扒開柳媚大張的陰道口,伸進去攪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後拿起玻璃罩,舉到她眼前道:“柳秘書這樣子太丟人了,我們來幫你清理干淨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話,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禿紅腫的陰部。
那是個特制的玻璃罩,形狀剛好和女人的陰部嚴絲合縫,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
陰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穢的乳白色痕跡,不斷地拉長,消失在聯結膠管的地方。
冰冷的觸覺使柳媚感到了無邊的恐懼,她拚命地抬起頭,驚恐地問:“你要干什麼?”黎子午“嘿嘿”的陰笑著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幾根皮帶拉上來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
柳媚驚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開我啊!”皮帶深深勒進她的肉里,玻璃罩緊緊地嵌進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條怪異的玻璃褲衩。
一個膀大腰圓的特務站到真空離心機旁,把一根手柄插了進去。
黎子午點上一支煙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對躍躍欲試的特務說:“柳秘書不肯合作,給她試試抽水機的滋味!特務興奮地應了一聲,掄圓了膀子搖起了手柄。
機器呼呼地轉動起來,柳媚感覺到下身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緊緊鉗住,大腿上貼著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來。
柳媚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但玻璃罩貼在她的胯下紋絲不動,就像一張大嘴緊緊咬住了她的下身。
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開我!”隨著一陣可怕的“噝噝”的聲音,玻璃罩里,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緊緊貼在玻璃上。
皮膚上致密的褶皺和細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
渾濁的粘液像被一條絲线牽著似的,拉成一條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嚕嚕”地消失在玻璃罩的盡頭。
片刻之後,一股濃白粘稠的東西呼地從管子的另一端衝出來,衝進機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濃痰一樣濺的滿處都是,里面還夾著殷紅的血絲。
柳媚的臉脹的通紅,驀地抬起頭“啊呀……啊呀……”地發出悲慘的哀嚎。
她的叫聲還沒止歇,搖手柄的特務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勁猛搖起來。
紫紅的陰唇被越拉越長,成了兩個奇形怪狀的紫紅色扁片。
粘液不斷线地被吸走,劇痛強烈的刺激著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聲嘶力竭。
隨著機器有節奏的轉動,流出來的液體逐漸由濃變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濺的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
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積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沒有人性……嗚嗚……停下來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浹背的特務停下手來,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氣。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擺在地上的離心機,用腳踢了踢玻璃罐說:“柳秘書,看看你有多淫蕩!男人還沒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這麼多。”柳媚胸脯劇烈地起伏,呼呼地嬌喘著,羞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占據了。
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辦法折磨她,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後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黎子午見她哭的悲慘,以為有機可乘,故意放緩了語氣說:“柳秘書,看看你自己現在有多慘!你只要承認了你就是'楓',我馬上就把你放下來。”柳媚淚流滿面地搖著頭說:“不……我不是……我不是'楓'.”黎子午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接著整!”一邊早有特務按捺不住,脫了上衣跑過來,搶過手柄拚命地搖起來。
“啊喲……不要……”柳媚的哭叫聲震的人心慌。
真空的吸力越來越大,柳媚胯下整個紫紅的肉洞變成了一個敞開的喇叭口,連圓圓的肛門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覺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從自己胯下所有開著口子的地方伸進自己的身體,抓住里面的東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個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雖然已經飽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換著花樣的插入。
像這樣被強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經歷。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在緊縮、在戰栗。
陰道里的液體已經被抽干,強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著肉壁向內收縮,連子宮好像都要給吸出來了。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軟軟地垂了下來。
黎子午示意特務放慢了速度。
柳媚覺出抓著她內髒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點。
她剛喘了口氣,那只手又捏緊了。
如此反復幾次之後,柳媚的哭叫聲嘶啞了,裸著上身的大漢也已汗流浹背。
黎子午招手叫過另一個特務,換下前面那個,手柄又飛快地轉了起來。
“啊……呀……停下……停下來!”柳媚脖子一梗,叫聲聲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來,將玻璃罩拉開一個縫隙,把兩根手指插進還在不停蠕動的陰道摸了摸。
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濕潤滑膩。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臉,盯著她的眼睛緊逼不放地說:“怎麼樣柳秘書,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知道了就趕緊招供!”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陣,暴了皮的嘴唇動了動,無力地說:“水…渴…給我水……”黎子午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親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邊。
柳媚貪婪地“咕咚咕咚”幾口就把水喝干了,接著無力地垂下頭,一動不動。
黎子午抓起她的頭發道:“他媽的,你裝死狗!還不招供?”見柳媚閉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氣急敗壞地喊道:“耍我?我他媽讓你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