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拔出自己已經疲軟的肉棒,隨手掏出手絹擦拭干淨,塞進褲子。
他托起柳媚低垂的頭,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楓'小姐,滋味不錯吧?”柳媚抬起沉重的眼皮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劍雄,你是最棒的……他們…他們都不如你……我這幾天也夠本了……幾十個男人…啊……
疼……劍雄…求求你……讓他們馬上把我拉出去……槍斃了吧……別這麼光著屁股掛在這兒……給你丟人……啊…“華劍雄心中一陣刺痛,幾乎要上前摟住柳媚把她放下來。但他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哼了一聲道:”這麼說,你承認你就是'楓'了?“柳媚的嘴角勉強地扯動了一下,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苦笑:”如果把我弄成那個什麼'楓'對你有好處,你就下手吧。為你去死我心甘情願……“華劍雄心中涌起一陣酸楚,但他心中最後的一點疑點還沒有消除。而且,今天的審訊顯然是老頭子對他的考驗,要保住柳媚的小命和自己的位子,最後還得老頭子點頭。
他知道,這邊審訊一結束,這里的錄音肯定馬上就會擺在老頭子的辦公桌上了。
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他捏住柳媚的乳房,用力揉弄著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一大清早跑去會周雪萍?難道不是去和她接頭?”柳媚冷冷地一笑,虛弱地說:“那天從頭到尾黎子午那個混蛋都有錄音,你問問他或者調他的錄音不就都清楚了?”華劍雄皺了皺眉:“我要你自己說!”柳媚緊蹙著細眉,無力地垂下頭,細聲細氣地說:“劍雄我求你了,把我放下來,讓我好好說。就算馬上槍斃我,也有我一頓斷頭飯吃,對不對?
我這樣像什麼樣子?
你放我下來,我會一五一十都告訴你。
這個樣子我實在受不了了……哎喲……手……我的手要斷了……“”死硬!
“華劍雄搖搖頭道:”不行,你說!
說了我放你下來!
“”劍雄,你可憐可憐我是要死的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奶奶的,你找不自在啊!
“華劍雄氣的腦門子青筋直蹦,順手抓起一把燒得通紅的三角形烙鐵,慢慢湊近柳媚的扭曲著張開的腋下。
炙人的熱氣灼烤著她嬌嫩的皮膚,細小的汗毛在高溫炙烤下一縷縷無聲地化作青煙,發出難聞的氣味。
柳媚肩頭一震,略略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地說:“劍雄,你烙吧!我什麼罪都受了,就是還沒嘗過烙鐵的滋味。
他們就是拿這把烙鐵烙周雪萍的,我親眼見的。
下面都燙爛了,再也做不成女人了。
你烙吧,烙上印記,我就跑不了了,到了陰間還做你的女人……“話沒說完,忍不住嗚嗚地哭出了聲。
華劍雄被她說楞了。
他煩躁地抓起柳媚的乳房看了看,又扒開她的胯下和臀肉,還有大腿內側和腋下。
他發現柳媚雖然受刑很重,腫脹淤青隨處可見,但見血的傷卻幾乎看不到。
他心里一動:“他奶奶的,老子的女人,人家都舍不得下這種黑手,我為什麼要烙她!”想到這兒,他“咣”地把烙鐵扔回火盆,眼睛漫無目標地四處找尋。
忽然看到了蹲在牆角的黑乎乎的電擊器。
他大步走了過去,“轟隆隆”地拉到了刑架下面。
翻動了幾下,找出兩個銀光閃閃的鱷魚夾,抓在手里,拖著長長的電线回到柳媚的身邊。
他抓起柳媚的乳房,打開鱷魚夾,挨個夾住她兩個紫紅的乳頭,一邊夾一邊惡狠狠地逼問:“你個小賤人,你說不說?”他見柳媚垂著頭一動不動,煩躁地抓住她亂蓬蓬的頭發拉了起來。
卻見她緊咬著嘴唇,兩眼含淚,只是痴痴地看著他,一聲不吭。
華劍雄感覺自己要失控了,他回手按住電擊器上的電鈕,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說,快說!你那天早上到底干什麼去了?”看到柳媚平靜而痴情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了。
“啪”地按下電鈕,屋里頓時響起了“嗡嗡”的震人心魄的低沉聲音。
機器上一排五顏六色的指示燈亮了起來,看得人眼花繚亂。
華劍雄的心也亂得很。
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眼前這個讓他又憐又愛的女人。
但想起老頭子那鷹一樣的眼神,他心里打了個冷戰。
一咬牙,慢慢擰動了機器上的旋鈕。
“嗡嗡”的恐怖聲響立即升高了。
只見柳媚白生生的身子猛地一震,接著就無法抑制地哆嗦起來。
“快說!”華劍雄大吼。
見柳媚仍不肯就范,他氣哼哼地用力一擰旋鈕。
一排紅燈瞬時亮起。
“哎喲……”柳媚慘叫著,渾身的肌肉全部繃的緊緊的,還在不停地抽搐。
豐滿柔軟的乳房和大腿內側白花花的嫩肉像豆腐一樣顫抖不停。
“啊……啊呀……”柳媚的慘叫聲嘶力竭,頭來回亂擺,片刻之間額頭上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華劍雄“啪”地關掉了電源,托起柳媚的下巴,瞪著眼睛厲聲逼問:“說,快說,你干嘛去了!”柳媚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她“呼哧呼哧”地喘息了一陣,好不容易平復了下來,抬起眼皮看了看華劍雄,舔了舔嘴唇道:“呃……真夠勁…劍雄…可還是…
不如你……還是被你肏的爽……“說出了這個髒字,柳媚心頭郁積的苦澀似乎散去了一些。
華劍雄簡直哭笑不得,回手抄起一根比拇指還粗的拖著電线的銅棒。
轉到柳媚的身後,扒開她雪白結實的臀肉,把涼冰冰硬邦邦的銅棒抵在了她春水泛濫的肉洞口上。
稍一用力,黃燦燦的銅棒緩緩地沒入了柳媚胯下滑膩的蜜穴,只留了兩根黑乎乎的電线,軟軟地搭在了地上。
“好,看看誰厲害!”說著,他一下把電鈕扭過半圈,“嗡嗡”的聲響震的人心頭發顫。
“哇……呀……”柳媚白花花的身子瞬間就繃直了,抖得像篩糠。
她緊咬的牙齒“咯咯”直打架,反剪的臂膀和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擰成了幾個大疙瘩。
忽然她四肢強直,脖子一耿,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啊……啊喲……不行…不行了…快停……停下來…劍雄你……你停下啊……我說……我說啊……”指示燈忽地全部熄滅了。
柳媚繃的緊緊的身體跟著軟了下來,她垂著頭大口地喘息著,汗珠順著脖子淌了下來。
華劍雄面色沉郁地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另一只手還停電擊器的旋鈕上。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陣,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干裂帶血的嘴唇,瞟了華劍雄一眼,啞著嗓子哽咽道:“劍雄,還是你厲害,你贏了……”華劍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沒有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柳媚喘了幾口粗氣,抬眼看了看華劍雄,又低頭盯著自己的胸脯,楚楚可憐地開口道:“劍雄,求你把這上面上夾著的東西拿掉好嗎?夾的我好疼,墜的我心慌。”華劍雄搖搖頭,沉著臉定定地看著她。
柳媚深深地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劍雄你知道他們天天夜里審訊完把周雪萍關到乙區男刑監嗎?”華劍雄略微一楞,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慮。
這事他已經知道,不過沒有往深處想。
難道說……他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啦?”“怎麼啦?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女,白天受那麼重的刑,夜里光著身子戴著銬子關到男刑監,牢房還一天一換!哪間牢房里都是二三十條至少三年沒聞過肉味的餓狼……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柳媚拼命地喘了口氣接著說:“你想過沒有,周雪萍是你的手下在審。她要是半夜里被這群餓狼折騰出個三長兩短,誰來背這個黑鍋?”她吃力地抬起脖子看著華劍雄。
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眼睛里露出一絲狡黠:“你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嗎?”不等華劍雄反應,她已經脫口而出:“那個下流無恥的老不死的!”說完,柳媚垂下頭,喘息著緩了緩勁,然後抬起頭來繼續說:“劍雄你問我那天早上干什麼去了。我先問你,你知不知道,他們審訊周雪萍是天天從早到晚晝夜宣淫?一天審十五六個小時,倒有十個小時以上在干那齷齪事。
你知道是誰第一個破了周雪萍的身嗎?
還是那個老不死的!
“華劍雄心中一動:原來這里面還有這麼多的隱情。他不由得想起,從長春回來第一天在丁墨村辦公室里感覺到的詭異曖昧的氣氛。
“這麼說,柳媚也是他第一個上的了!”他暗自思忖。
現在他終於明白丁墨村為什麼一定非得要柳媚的命不可了。
柳媚還在嬌喘著繼續說:“那天他們審訊完畢,不按規定把犯人收監,就扔在這間審訊室里,正經頂事的人一個都不留。
他們知道你讓我協助審訊,也知道周雪萍這里有任何異常我都會上心,肯定要去察看,就有意設下陷阱。
他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背後是誰主使,難道非要我說出名字來嗎?
“”他們今天抓了我,羞辱了我,槍斃了我。
你以為就完了嗎?
我一死,你那哼哈二將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屎盆子人家早就准備好了!
等剪除完你的羽翼,你以為人家還會像現在這樣客客氣氣對你嗎?
“柳媚的話句句錐心見骨,毫不隱晦,聽的華劍雄脖子後面直冒冷汗。心說這女人說的也太多了。不能讓她再說下去了。否則自己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論如何救不下她這條小命了。
想到這里,他高聲吼道:“給我住口,你個小賤人!簡直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老子要讓你知道厲害!”說著,他猛地把電擊器的電鈕扭到最高。
“嗚……”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柳媚被懸吊著的赤裸身體瞬間四肢拉得筆直,身體強烈反躬,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腳尖猛烈內摳,雪白的身子抖成一團。
緊接著她脖子一梗,眼仁翻白,長長地呻吟一聲,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