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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1章

潛伏 大灰,曾九 6366 2024-03-03 03:11

  當樓道里傳來那群熟悉的腳步聲時,柳媚竟有一種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覺。

  黎子午帶著人進了刑訊室,看到的是渾身發抖、呻吟不止、騎在鋼筋上幾乎癱成了一灘泥的柳媚。

  當如願的看到柳媚慘白的俏臉和地上那幾灘代表著恥辱的粘糊糊的水跡時,他得意的獰笑起來。

  他扳起柳媚滾燙的臉無恥的問:“柳秘書,這一夜過的還不錯吧?泄了幾次啊?”

  柳媚根本不理他的問題,只是漲紅了臉急切地說:“快……快拉我起來!讓我……”

  “讓你干什麼呀?”

  柳媚全身發抖地帶著哭聲說:“讓我尿尿!快……快呀……我求求你了!”

  “哈哈,你終於求我了。看來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獲啊!”黎子午故意不緊不慢地說著。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撥開濕漉漉紅紫的陰唇看了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那你承認你就是楓了?”

  柳媚好像對外界的一切都毫無知覺,只是一個勁的呻吟、央求:“啊……我受不了了……快放我下來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媽的,你給我下命令啊?你快招!簽字劃押我就馬上放了你!”

  柳媚血紅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張著費力地喘息,眼神開始散亂起來。

  忽然頭一垂,身子一軟,就沒有了聲息。

  黎子午氣的罵了兩句髒話,急的團團轉。

  董連貴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試了試,擔心地對黎子午說:“黎座,這娘們好像不大好啊。騎鐵馬這法一般女人都挺不住的,這小婊子這一夜我看給炮制的夠嗆。昨晚那三大碗水夠她喝一壺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無錫抓到的那個小娘們就是……”

  黎子午不耐煩地打斷他說:“你羅嗦什麼!”說著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頭,朝她憋的紫紅的臉上“噗”地噴了上去。

  見柳媚痛苦地哼著吃力地睜開眼睛,黎子午惡狠狠地說:“臭婊子,老子現在讓你尿給弟兄們看!你要還是不招,以後就天天讓你給大伙表演當眾撒尿。”

  說完朝後面揮揮手:“給柳秘書放放水!”

  董連貴帶著賴五和特號下班的三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們興奮地圍了上來,瞪大眼睛盯著柳媚被橫七豎八的金屬禁錮著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來一直就關在這個小小的牢房兼審訊室里,除了參加審訊的特務之外別人都沒有見過。

  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已在76號廣為流傳,所以特號的那些看守們早就盼著能見到柳媚那赤裸的身體了。

  現在不但真的親眼見到了她那誘人的酮體,而且看到這個原先對他們根本不屑一顧的漂亮女人給整成了這副樣子,一個個都興奮的一個勁地咽口水。

  強光燈又打亮了,鐵鏈嘩啦啦響起來。

  柳媚赤條條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強烈的光线下,隨著柳媚“嗯……嗯……”的嬌喘,白皙柔軟的肉體正在一點點地離開黑黝黝硬梆梆的鋼筋鐵棒。

  兩片青紫的陰唇粘在了鋼筋上好像戀戀不舍,從肉洞里拉出來的鐵棒粘著粘糊糊的液體,拉出淫穢的長絲。

  鐵棒剛拉出一半,一股冒著熱氣的渾黃液體迫不及待地衝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落到地上,打的地面嘩嘩響。

  黎子午惡毒地盯著柳媚的眼睛,欣賞著這屈辱的聲音,看著柳媚不得已在男人眾目睽睽的圍觀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著她最後的崩潰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瀝瀝拉拉的水珠。

  柳媚長長地舒了口氣,試探地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還在鋼筋鐵棒的束縛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鐵鏈又落了下來,鐵棒又重新插回柳媚的身體。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顆紫紅的乳頭,狠狠的搓著不耐煩地說:“柳秘書,想通了就趕緊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樣整零碎了!讓你天天夜里騎著這鐵驢子睡覺!”

  柳媚的身體又處在橫七豎八的束縛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去,她的頭腦已經冷靜了下來。

  她敏感地聽出了黎子午話里的語無倫次和虛張聲勢,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

  她對這些特務審案的辦法非常了解,就是一騙二詐三威脅。

  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參加審訊的特務換了人,丁墨村的那幾個親信全不見了蹤影,換來的打手居然是特號的看守。

  她隱隱地感到,一定是出現了什麼變化。

  她意識到:黎子午沉不住氣了,他根本沒有抓住自己什麼真憑實據,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華劍雄。

  華劍雄看來沒被他們搞倒,暫時不能來解救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自己現在一定要堅決挺下去。

  只有那樣才能救華劍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這里,她的心沉靜了下來,她要和他較量一下誰更有耐心。

  看見柳媚臉上的表情變得平靜,果然黎子午耐不住性子了。

  他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他媽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現在就讓你後悔!”

  說完他朝董連貴使個眼色。

  董連貴帶了賴五和另外兩個打手出去,不一會兒抬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刑具進來了。

  黎子午先吩咐人點起火盆,挑了幾把火拄烙鐵火鉗扔了進去,又讓人把一台沉重的電擊器抬到屋子的中央。

  柳媚知道最嚴重的考驗就要來了,她咬緊牙關,閉上了眼睛。

  鐵鏈再次升了起來,那兩根帶著柳媚的血跡、體液和體溫的鐵棒徐徐地離開了兩個濕漉漉的肉洞。

  兩個肉洞卻不肯閉上大張的小嘴,毫無知覺的淌著溫熱的黏液。

  黎子午讓人把鋼筋放松了下來,然後拿起一根兩尺多長兩頭帶杈的木杠,一邊一只卡住柳媚的雙腳,將她的腳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兩端。

  柳媚的腿無可奈何地大敞了開來。

  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電擊器,心里怦怦亂跳,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給她上火刑還是電刑。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從牆上摘下來一個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里掂著來到柳媚的面前。

  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陰唇,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

  柳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仔細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毛刷。

  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訊室里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掃什麼刑具用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

  她已經意識到黎子午要怎麼對付自己了,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撥弄,用兩個手指扒開已開始硬挺的陰唇,露出紅腫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了進去。

  經過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

  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聲。

  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

  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惡狠狠的說:“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受不了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刷捅了進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緊緊的,連小腹上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但她的兩條腿被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進入毫無妨礙。

  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

  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了整整一夜,但細小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了。

  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都在顫抖、抽動、不停的收縮。

  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

  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了力量。

  他的臉憋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

  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經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

  柳媚的臉色越來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了下來。

  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志較量驚呆了。

  尤其是那些剛來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這樣一個嬌媚的女人,被剝光衣服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全部捅了進去。

  黎子午喘了口長氣,抬頭逼問:“怎麼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了還是招了吧!厲害的還在後面,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了搖頭。

  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

  柳媚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

  黎子午惡狠狠地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

  柳媚感覺像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里炸了窩,無數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肉。

  她拼命地扭動,淒慘地叫著:“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嗚嗚……

  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將鬃刷拉了出來。

  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了樣子。

  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張開著,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掛著血絲。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小野獸,轉頭又朝深邃細小的肉洞深處鑽去。

  “啊喲……不……疼啊……”柳媚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滿頭滿臉的汗水將絲絲秀發沾在了臉上。

  黎子午毫不手軟,不停的連擰帶捅,讓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肆虐。

  他一邊捅一邊氣喘吁吁惡狠狠的說:“疼?疼就趕緊招供!不招捅死你!”

  也不知捅了幾個來回,柳媚終於支持不住,頭一垂,全身軟了下來,只剩淒慘的嗚咽呻吟。

  見柳媚的反應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點氣餒。

  手里拎著剛從柳媚身體里抽出來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

  忽然他指著一個粗壯的特號看守道:“你!你來!”

  那打手聽到黎子午的命令,高興的喜出望外,張開大嘴笑著伸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搖了搖頭,盯著大漢的胯下努努嘴。

  大漢先是一愣,接著馬上會意,樂的立刻裂開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伸手解開了褲帶,三下兩下扒掉褲子,光著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鐵棒的大JB,站到了柳媚跟前。

  當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碩大的龜頭出現在柳媚的視线里的時候,她驚恐的叫了起來。

  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幾個打手抓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粗大的肉棒像條毒蛇擠進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湊到那大漢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兩句,那大漢轉過因興奮而紅的發紫的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遲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擺弄起來。

  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驚恐地看著一半隱沒在肉洞口的大龜頭,拼命掙扎,尖聲高叫:“不……不要……放開我……那里不行……啊!”叫聲未落,那大漢已經抬身長腰,兩人赤裸裸的胯部貼在了一起。

  大漢伸手攬住柳媚瑟瑟發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聲淒慘的哭號,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了已被撐大了幾倍的尿道口。

  柳媚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抖個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開,劇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軟軟地癱在大漢的臂彎里,像一個玩具一樣隨著大漢挺動的節奏聳動著,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粗大堅硬的肉棒一點點地撐開緊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處挺進。

  大漢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從頭上冒了出來。

  他一邊拱一邊還用力擠住柳媚高聳的胸脯,放肆地搓來搓去。

  長時間的酷刑終於把柳媚擊倒了,她頭一歪靠在了大漢的肩膀上。

  黎子午見狀抓住她的頭發提起來道:“他媽的,你倒挺舒服!快說!”說著朝大漢使個眼色。

  那大漢本來已經累的氣喘吁吁,見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雙手用力一摟,腰拼命一挺。

  只聽柳媚“呀!”的一聲長長的慘叫,粗大的JB全部插進了窄小的尿道。

  柳媚淚流滿面,嘴唇發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

  黎子午陰險地笑著說:“你趕緊招供,承認你就是楓我馬上放了你!”

  柳媚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哆嗦著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黎子午……你不是……不是……人!”

  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臉上,朝著大漢大叫:“干!干死這個臭婊子!”

  大漢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紅腫的尿道口都被翻了出來。

  柳媚“啊……啊……”地哀號著。

  大漢根本無動於衷,猛一挺腰,大JB像見了葷腥的蟒蛇,呼地鑽回肉洞。

  大漢在黎子午的注視下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來回抽插。

  血順著肉棒流了出來,染紅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也越來越軟,最後昏倒在大漢的懷里,沒有了反應。

  大漢見柳媚昏死了過去,傻愣愣地抱著柳媚的屁股呆住了。

  黎子午氣的朝他大叫:“你他媽還傻站著干啥?”

  那大漢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肉棒,放開柳媚的身體,跑到一邊穿褲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臉,見她完全沒有了知覺,咬牙切齒的對打手們喊:“你們傻看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臭婊子給弄醒!”

  特務們得了令,抬過兩桶冷水,嘩地澆在柳媚的頭上、身上。

  柳媚長長的出了口氣,慢慢的緩醒過來。

  黎子午提著柳媚的頭,紅著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媽招不招!”

  柳媚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簾。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放開手,轉身到牆角搬過來一個細高的玻璃罐。

  罐子里盛滿了紅彤彤的液體,下面沉淀著厚厚的一層通紅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

  當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時候,那上面蘸飽了紅色的液體。

  近處的幾個打手都聳了聳鼻子,一個人忍不住打了給響亮的噴嚏,忙不迭地躲到遠處去了。

  黎子午扒開柳媚的陰唇獰笑著道:“臭婊子,我讓你硬!老子給你來點厲害的。”說著,蘸飽了辣油的鬃刷就杵進了可憐地張著小嘴的尿道。

  柳媚軟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來,渾身的肌肉胡亂地抽搐。

  她張著嘴,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啞著嗓子“啊……啊……”的叫了起來。

  蘸滿辣油的毛刷全部捅進了柳媚的身體,她覺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點燃了一個大火爐,整個下身都火辣辣的,燒的她渾身打戰。

  一條火龍順著敏感的神經向全身蔓延,一點點地啃嗜著她的肉體。

  她全身都被漸漸地燒化了,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下身開始麻木,好像一點點地遠離自己的身體而去。

  她看見黎子午瞪著狼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不停地逼問:“說不說?說!你是不是楓!”

  她艱難地搖搖頭,眼皮發沉,頭一垂,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黎子午氣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

  拉起柳媚的頭,看看她氣息奄奄的樣子,罵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後回頭朝董連貴等一干打手吼起來:“站著看什麼?把這個架起來!”

  打手們一個個戰戰兢兢,七手八腳解下柳媚腳上綁的木杠,把鋼筋重新又繃直,把那兩根鐵棒又再次戳進她前後的兩個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頭發,沒頭沒腦地朝她臉上連摑了幾個耳光,見她睜開了眼睛,他大叫:“你他媽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子整死你!”

  話沒說完,他已經抄起兩個紅色的鱷魚夾,抓住柳媚的乳房,一邊一個狠狠地夾在了她的兩個乳頭上。

  另一邊一個特務給木架上的鋼筋也連上了電线。

  黎子午親自拽過電擊器,打開電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響的電流聲籠罩了。

  黎子午手按著一個紅色的旋紐,嘴里罵罵咧咧地一轉旋紐,柳媚猛地一挺,“哇……”地大叫起來。

  她的身體被鐵鏈鋼筋繩索禁錮成幾段,無法活動,只能彎腰撅臀岔腿渾身哆嗦。

  懸垂著的乳房好像一下變硬了,乳頭直挺挺地立起來。

  她啊喲啊喲地慘叫著,晃的木架吱吱亂響,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了下來。

  黎子午見柳媚抽搐的越來越厲害,直翻白眼,就切斷了電流,厲聲喝問道:“怎麼樣?快說?說了就放了你!”

  見柳媚喘息了幾下默默地閉上了眼,他氣的又去摸電擊器的旋紐。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特務們連黎子午在內都是一愣。

  門開了個小縫,一個穿旗袍的女人閃進來半個身子,當她看見赤條條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時臉立刻就白了,馬上捂住嘴,差點叫出聲來。

  來人是黎子午的秘書楊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聲:“黎座!”就把頭縮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煩地走到門口打開一個小縫問:“什麼事?”楊玟使個眼色,黎子午隨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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