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籟這次面對的是一具一絲不掛、絲毫動彈不得的肉體。
他沒有先去動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門上。
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劇烈喘息,小巧精致的菊門在強光的照射下竟輕微地一張一合,似乎也在喘息不止。
好像要補償剛才的遺憾,川籟首先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軟塌塌的陰唇就猛地插進了緊繃的菊洞。
蕭紅“哇”地慘叫失聲。
可川籟對此根本無動於衷,細長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沒入,才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在里面來回攪動了起來。
蕭紅淒厲的叫聲一聲慘過一聲,川籟卻攪的越來越有力,直到蕭紅的反應漸漸減弱下來,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
接著他雙手捏住兩片紅嫩的陰唇向兩邊拉開,借著強烈的燈光仔細觀察蜜洞里面復雜的皺褶。
看了一陣以後,他又拿起那個形狀怪異的金屬棒,深深的插入了被強迫撐開的陰道。
蕭紅再次嗚咽了起來,但她再也無力反抗,只能任人擺布了。
川籟用那東西在蕭紅陰道深處又是捅又是攪,還不時抽出來看一看掛在上面的分泌物。
擺弄了一會兒之後,他抽出金屬棒,脫掉右手的手套,將右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緊窄的陰道。
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轉動了幾下就停住不動了,好像在感受肉洞深處的溫熱。
良久,他的手指又開始緩慢的蠕動。
直到蕭紅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
見上面已經掛上了晶瑩的液體,滿意的抿了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進去,但這次是三根同時插入,插進去後的動作也比剛才更粗暴更有力了。
當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時候,一絲晶亮的液體從肉縫中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川籟詭秘的朝藤井點點頭。
藤井湊到近前,用手指扒開柔嫩的陰唇,看到深邃的肉縫里淌出的米湯樣液體,得意地一笑,朝川籟豎起了大拇指,轉身又退到了一邊。
不知是因為受到了鼓勵,還是因為面對一覽無遺的赤條條的美女裸體,川籟的臉色變的通紅,舌頭不經意間舔了下嘴唇,回身從皮包中拿出一個玻璃瓶,又從瓷盤中撿出一把細長的鑷子。
他打開玻璃瓶,用鑷子從里面夾出一團濕漉漉的酒精棉。
房間里頓時充滿了酒精的氣味。
所有的人似乎都因為這氣味興奮了起來。
而被捆的無法動彈的蕭紅緊張的要死,高高舉起的大腿肌肉一陣陣緊張的抽搐。
川籟用鑷子夾著酒精棉伸到戰栗抽搐不止的大腿中間,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住柔嫩的肉唇,細致的擦拭起來。
他把大小陰唇都細細地擦拭了一遍,又換過一團酒精棉,耐心地擦拭陰道口。
隨著他的動作,兩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來,支起一個小小的喇叭口。
全部擦過之後,他放下鑷子,從盤子里拿出一把形狀夸張的鴨嘴鉗,一手扒開還散發著酒精味道的肉穴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將冰冷堅硬的鴨嘴鉗整個插進了蕭紅濕漉漉的陰道。
蕭紅全身的肌肉都緊張的哆嗦起來,一口整齊的白牙緊緊咬住殷紅的嘴唇。
但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嗚咽。
川籟對此好像根本無動於衷,全神貫注地操作著鴨嘴鉗,緩緩地把鉗嘴撐開。
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縫漸漸擴大,變成了一個似乎深不可測的肉洞,在強光的映照下泛著神秘的紅光。
川籟推了推眼鏡,俯下身借著白熾的燈光向肉洞的深處仔細觀察了一陣。
隨後他在瓷盤里選了一支長長的頂端形狀怪異的器械,從鴨嘴鉗的開口處緩緩地插了進去。
長長的金屬物完全插進了敞開的陰道,蕭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川籟操弄著冰冷的金屬在溫暖的肉洞里東戳西探。
蕭紅被冰冷的金屬戒具緊緊束縛著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她嗓子里不時傳出痛苦的呻吟聲,大腿的肌肉一會兒繃緊、一會兒放松。
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來,赤條條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被鎖住的雙腳不由自主地繃的筆直。
原來川籟開始用那金屬棒在陰道壁上來回刮蹭,力量越來越大。
片刻之後他抽出了器械,彎曲狀亮晶晶的金屬頭上帶出一小團灰白色帶血絲的濕乎乎的附著物。
他把眼睛湊到近前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然後拿過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來的附著物小心翼翼地裝了進去,放進了大皮包里。
川籟長出了一口氣,摘掉手套,從皮包里拿出一個大本子匆匆地記了幾筆。
收起本子,他回到了蕭紅的身邊。
他熟練地收起鴨嘴鉗,慢慢地從蕭紅的陰道中抽出來放到一邊。
藤井見狀踱了過來,川籟轉過身慢條斯理地對他說:“處女膜陳舊性損壞,時間至少在五年以上。殘破處呈爆炸狀全部向內倒伏,典型的性交損傷。”藤井聽後陰險的一笑,並不吭聲,靜靜地聽川籟繼續說下去:“從性器官狀況看,近期一直有間斷的性交行為,但頻率不是很高,最多不超過每周一次。最近一次性交大約在一周前。”藤井聽到這里“嘿嘿”一笑,伸手撥弄了兩下孤零零豎在肉洞口上的柔軟的肉唇,帶著嘲弄的口氣逼問蕭紅:“蕭小姐,這個三天兩頭上你的床的男人是誰啊?你對他好像很痴心呢!”華劍雄聞言心頭一緊,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故作輕松的站起身,湊到藤井身後,只見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經摸索著擠進蕭紅緊縮的肛門,“嗤”的捅了進去。
隨後,另外兩根手指並攏,像毒蛇一樣爬進了敞開的肉縫。
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兩個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藤井厲聲逼問:“快說!這個男人是誰?”華劍雄心里一抖,卻聽蕭紅咬著牙擠出了幾個字:“你們不是人……”隨後喘著粗氣扭過臉去。
藤井並不惱,話里有話地說:“蕭小姐是聰明人,到了這種地方還這麼執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頭啊!”看到這里華劍雄反而略松了一口氣。
看來藤井一時半會兒不會突破橋本司令給他的禁刑令。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藤原香子這時卻湊到跟前,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還有意的往她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蹭。
華劍雄心里煩躁,可又不便發作,只好掏出一支煙。
他剛要抽出手來拿火點煙,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小縫,露出一個女職員的臉。
朝這邊瞟了一眼,馬上又關上了門。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會兒回來貼著華劍雄的耳朵小聲說:“找你的電話。”華劍雄心頭微微一動,不禁有點納悶,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到憲兵隊來找自己呢?
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赤條條捆吊在椅子上的蕭紅,心中暗自嘆息一聲,悄悄的起身出門去了。
電話是打到藤井辦公室的。
華劍雄拿起電話,是一個柔和甜美的女聲:“是華先生嗎?我是湘雅醫院。”華劍雄一愣,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電話里的女聲繼續柔聲說道:“您約的三天前來看牙,但一直沒來。醫師讓我聯系您。如果方便請今天上午來醫院找余韻余醫生。”說完不等他答話就掛斷了。
華劍雄的心一陣猛跳。他聽到了預先約定的聯絡暗號。
華劍雄回到刑訊室,藤原香子又貼了上來。
他再沒有心思和她周旋,低聲對她說自己忘記了醫院的一個預約,醫院來電話催,要馬上過去。
香子還糾纏著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對蕭紅軟硬兼施的藤井叫過來打了個招呼,草草地掃了眼仍被赤條條銬在椅子上大張兩腿的蕭紅和吊在旁邊刑架上奄奄一息的阿梅,硬下心腸轉身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