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刑架四周的打手們四散開來,各自忙活著准備刑具和一應刑訊物品。
吳四寶站在周雪萍跟前,面對著兩條大大岔開的雪白的大腿,指揮著幾個打手把吊著周雪萍赤條條身體的鐵鏈升起來一尺。
這樣,不用彎腰就可以看清楚她下身所有羞於見人的器官。
吳四寶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她糊滿粘糊糊的白漿的陰部,伸手隨意地撥拉了幾下軟塌塌的陰唇。
他朝一邊的兩個手下招招手,指著周雪萍一片狼藉的胯下道:“過來過來,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不知道周大小姐是有身份的講究人嗎?看看這像什麼話,趕緊幫忙收拾收拾!”兩個打手聽到他的吩咐,立刻眉飛眼笑地提了一桶清水過來,放在周雪萍屁股下面,用水舀子搯起清水,嘩嘩地澆在她黏滑一片的下身上。
隨即兩人爭先恐後地伸出大手,按住周雪萍胯下的溝溝壑壑,“咯吱咯吱”地搓洗起來。
衝了搓,搓了又衝,粗硬的手指還肆無忌憚地時不時插進紅腫的肉洞里面,連摳帶掏。
直弄得周雪萍呼吸急促,渾身哆嗦不停。
吳四寶看似悠閒地站在一邊,但兩只賊溜溜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周雪萍的臉,在用心地揣摩著她的內心變化。
觀察中他發現周雪萍時不時會皺一下眉頭,看了一會兒,他似乎看出了點門道。
他上前拍拍那兩個忙活得不亦樂乎的手下的肩膀,示意他們停手。
自己走上前去,扒開周雪萍濕漉漉的下身,發現剛才被灌滿了濃漿的肉洞已經衝洗得清清爽爽,粘糊糊粘成一片的恥毛也清洗的干干淨淨,烏黑發亮,一縷縷貼在白皙肥嫩的大腿根上。
兩片紫紅的陰唇軟綿綿地趴在肉洞口,雖然腫的有點嚇人,但手摸上去澀澀的,再沒有了滑膩膩的感覺。
忽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伸出兩只手,用力扒開兩瓣肥嫩的臀肉,周雪萍紫紅腫脹的肛門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用手指捅了捅充血凸起的菊狀肉丘,周雪萍果然皺起眉頭,似有似無地哼了一聲。
吳四寶搖搖頭,貓哭耗子地嘆了口氣。
周雪萍原本小巧精致的肛門腫脹凸起、結著血痂,兩條細細的血痕清晰可辨,用手一按還在向外面滲血。
看來昨晚在乙區牢房里,那幫刑事犯把她的後門也干的不輕。
吳四寶咂咂嘴,有點後悔昨天自己沒先給這個洞洞開苞,倒讓這群殺人犯占了個大便宜。
他搖搖頭嘆道:“一個富家大小姐,這是何苦呢?”忽然他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他招手叫過來一個手下,對他輕輕耳語了幾句。
那小個子男人猥瑣地點點頭,飛快地跑了出去。
周雪萍四肢無力地懸吊在刑架上,特務們肆無忌憚的下流羞辱讓她身心俱疲。
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心髒的脆弱。
忽然,下身的一陣刺痛讓她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她忽然意識到,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家伙正在用手指撥弄自己受傷的肛門。
她下意識地緊緊咬住了嘴唇。
周雪萍被捕時就做好了經受酷刑、強奸、甚至輪奸的思想准備。
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連作為排泄器官的肛門都成了敵人施虐、迫使自己屈服的對象。
她永遠都不願回憶昨天夜里在那個恐怖的黑牢里被那群肮髒的刑事犯丑陋的肉棒貫穿後庭時的可怕情景。
那是她終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現在,難道這群無恥下流的家伙又要在自己已經飽受重創的肛門上做什麼卑鄙的文章嗎?
忽然,肛門像被針扎一樣傳來一陣刺痛,接著,一陣清涼的感覺從肛門處傳來過來。
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心頭猛地一悸,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她忍不住抬起眼皮朝自己大開著的胯下看了一眼,見形容粗鄙的吳四寶手里捏著一根小小的棉簽,正在自己的肛門處聚精會神地忙活著。
一個小個子特務站在他的身邊,雙手端著一個醫院里常見的小白瓷盤,瓷盤里躺著一包棉簽,還有一個裝著淡黃色液體的小玻璃瓶。
粗手大腳的吳四寶用棉簽蘸飽瓶子里的液體,一手扶住周雪萍肥白的屁股,一手用棉簽在她的肛門周圍細細地摩擦著。
周雪萍聞到一股酒精的味道。
撕裂充血的肛門被柔軟的棉簽用力地擦拭,涼絲絲的,竟有幾分舒服的感覺。
忽然,菊門一緊,那冷絲絲的感覺竟改變了方向,直入肛腸。
周雪萍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哼了一聲,直覺那帶著濕潤和涼意的棉簽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門,在肛門的深處著力地攪動了起來。
紅腫的肛門條件反射地緊張收縮,又輕輕放松開來,如此反復多次。
絲絲痛感從肛門腫裂處時時傳來,但更多的竟仍然是柔細棉簽的順滑和舒適。
周雪萍心里此時卻像被一根細硬的鋼針一次次刺痛。
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這樣全身一絲不掛、四肢高掛、兩腿大敞,任一個粗鄙的男人在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最羞於見人器官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周雪萍的心在顫抖,兩條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也在微微顫抖。
她軟軟地垂下了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只硬邦邦的大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合著絲絲血腥加咸腥的味道衝入她的鼻腔。
她吃力地抬眼一看,只見吳四寶手里拿著兩根髒兮兮的棉簽舉在她的眼前。
兩根棉簽原先雪白的棉球早已面目全非。
一根完全染成了紫紅的血色,上面還沾著脫落的血痂。
另一根則糊滿了漿糊狀濃厚的漿液,散發著腥臊的氣味。
吳四寶見周雪萍睜開了眼,“嘿嘿”地獰笑著湊近她的臉,搖著大胖臉道:“周大小姐,你看看你看看,你一個身驕肉貴的名門閨秀,現在居然落到了這種地步!讓一群鼠竊狗偷的刑事犯肏屁眼,把個好好的小屁眼肏成了這副慘樣…又是膿又是血…好讓人心疼啊……可惜啦可惜啦……”說著他左手用力一捏,右手竟趁勢把那兩根飽蘸恥辱的髒兮兮的棉簽塞進周雪萍微張的嘴唇里。
濕乎乎的棉簽杵在周雪萍的舌尖上,一股令人作嘔的咸腥味道立刻充滿了她的口腔。
周雪萍拼力想把那兩根惡心的東西吐出來,卻被吳四寶死死按住。
她喉嚨動了動,“呃……”地干嘔了兩聲,無力地放棄了掙扎。
吳四寶一雙狡詐的眼睛淫邪地瞪著她失神的雙眼,無恥地威脅道:“怎麼樣周大小姐,這個味道不好吃吧?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更難吃的還在後面呢!這種苦頭不是你這種嬌滴滴的富家小姐能吃得消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勸周小姐還是早日回頭,乖乖地和我們合作吧,免得日後後悔!”吳四寶說著松開了手。
周雪萍厭惡地“噗”地一聲把嘴里那兩根腥臭的棉簽吐在了地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同時緊緊地咬住了帶血的嘴唇。
吳四寶見周雪萍仍不肯開口,“咕嚕”咽了口吐沫,呼呼地喘著粗氣,又抬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用狼一樣的眼睛死盯住她的臉聲嘶力竭地勸道:“周大小姐,想好了沒有?肯不肯和我們合作?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還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現在要動起手來,你以後可就再也作不成女人了!想想你的妹妹吧!”周雪萍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微微抬了抬,鄙視地瞥了他一眼。
“畜生!”她輕輕地點吐出了兩個字,嘴角輕蔑地向下彎出一個弧度,平靜地闔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