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來拉她的腿,而是搬來了兩個半人多高的木架。
木架十分沉重,四五個大漢抬著都非常吃力。
兩個木架一個被放在她面前,另一個卻放在了她身後。
特務們在黎子午的指揮下前後忙碌不停,她的心懸了起來,不知道他們要用什麼樣的酷刑折磨自己。
幾個特務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兩個抬來了一根比大拇指還粗的鋼筋,穿過她兩腿間的空隙,兩頭搭在木架上固定好,開始轉動一個手柄。
隨著手柄的轉動,鋼筋蹭著柳媚光裸的大腿繃的筆直。
她這時才注意到,在鋼筋的中間,豎立著兩根小小的鐵棒,都有兩寸多長,一根小指粗細,另一根卻比大拇指還粗。
鋼筋繃直後,這兩根鐵棒正好頂住她的下身。
柳媚臉紅心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盞強光燈照射柳媚的胯下,兩個彪形大漢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劈開。
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掙扎的滿頭大汗。
最後還是筋疲力盡的被人把腿大大的劈開,氣喘噓噓地垂下了頭。
黎子午走過來,伸出兩根手指按住她兩片紫亮腫脹的陰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張開了。
強烈的燈光下,里面的小陰唇、陰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來。
黎子午一聲“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體隨著鐵鏈徐徐下降,鋼筋上朝上豎立的兩根鐵棒一前一後分別頂住了她的肛門和陰道。
下身最嬌嫩敏感的部位接觸到冰冷的金屬,柳媚絕望地作著最後的掙扎。
黎子午一抬手,鐵鏈停了下來。
兩個大漢上來摟住她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絲毫不能移動。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著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著什麼。
柳媚心里猛地一驚,她突然意識到,抵住她後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還粗的鐵棒,那麼已經戳進肉洞,頂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許的鐵棒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升上心頭。
果然,當她的身體再次徐徐下降的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撕裂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驚恐地發現,前面那根鐵棒插進的並不是她的陰道,而是她的尿道。
原來黎子午剛才在她下身摸來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圓頭的鐵棒對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懼地大叫:“不!你們這群野獸……停下來!快停下來……嗚嗚……”
可一切都晚了,沒有人聽她哭鬧,鐵鏈冷漠地下降著,冰冷的鐵棒無情地擠進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飽經蹂躪的肛門。
柳媚用盡全身力氣掙扎,想擺脫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個壯漢。
黎子午抓起她的頭發陰沉地說:“你不要亂動!否則把你的小騷B和臭屁眼撕成兩半,你連哭都來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話嚇壞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掙扎,一動也不敢再動,全身卻緊張的發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個大漢松了手,鐵鏈還在下降,柳媚絲毫不敢亂動,只能眼睜睜地感覺著兩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鐵棒硬生生撐開兩個狹小的肉洞,插進自己身體的深處。
針刺刀劈般的銳利痛感從胯下向全身擴散,兩只並沒有受到束縛的腳在拚命地繃直腳尖,希望能給無助的身體一點可憐的支撐。
就在鐵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體的時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開兩片直挺挺僵立著的陰唇,放在冰冷的鋼筋的兩側。
鐵鏈放到了底,鋼筋在身體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陰部的肉里,紫里透紅的陰唇像兩片柔軟的嘴唇緊緊地含住了冰冷的鋼筋。
柳媚就以這種恥辱痛苦的姿勢騎在了繃緊的鋼筋之上,兩個完全用於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著粗硬的鐵棒。
好在這時她的腳尖已經勉強能夠挨著地面,她盡量伸直大腿,踮起腳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撐爆的感覺才稍稍減輕一點。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緊張,心里則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們把自己弄成這種屈辱的姿勢後會怎樣折磨自己。
她現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渾身上下、特別是胯下的兩個小肉洞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用手試了試木架和鋼筋的牢固程度。
一切都滿意後,他拍拍手,指揮特務們把滿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來,連燒的通紅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著汗珠的臉陰險地笑著說:“柳秘書,我再給你一夜時間好好考慮,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祝你晚安!”
說完命人關上牢房和樓道里所有的燈,咣襠襠鎖上鐵門,帶著所有的特務走的無影無蹤。
特務們走後,柳媚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心理的恐懼和肉體的極度痛苦之中。
四周靜的嚇人,她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帶著哽咽的呼吸和急劇的心跳。
她本能地感覺黑暗中有什麼東西正在窺視她裸露扭曲的身體,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羞恥。
這時候她才真正體會了黎子午的陰毒。
她被綁吊的姿勢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騎在胯下的那根鋼筋上,那粗礪的鋼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嬌嫩的肉里。
特別是那兩根鐵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門都生生撐大至少一倍,酸痛脹麻的感覺不停地啃噬著她已經非常脆弱的神經。
她的腳尖剛剛能挨著地,但也只限於兩個大腳趾,用力撐持,最多兩分鍾就會覺得骨軟筋麻,腳趾的骨頭都要斷了。
手腕被銬子勒的像脫了臼,她用盡力氣想把身體提起一點,減輕一點胯下的痛苦,但由於手是被銬在背後,根本用不上勁,只喘幾口氣的時間就汗流滿面。
她感覺下身像被插進一根火柱,熱辣辣的感覺從里到外燒灼著整個陰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動,尖銳的撕裂感就會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經。
她曾經試圖用吊在高處的手把身體提起來,擺脫那兩根給人帶來無邊羞辱和痛苦的鐵棒,但她用盡全身力氣,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鐵棒高度的不到一半。
不但沒有擺脫痛苦,反倒讓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體落下時都要承受一次鐵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劇痛。
試過幾次之後,她絕望地放棄了。
她明白黎子午設計這套殘忍的刑具就是為了讓她陷入肉體和精神極度無助、
極度痛苦的境地。
她覺得自己要給這殘忍的刑法逼瘋了。
她竭力強迫自己想點別的什麼,試圖分散一下對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
但她發現自己的思緒很難連貫起來,只要幾秒鍾的時間就會自動地回到騎在胯下的那根鋼筋上去。
她不知怎麼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
她曾經親眼見過刑訊的特務把燒紅的鐵棒插入周雪萍的陰道,她實在不敢想像她這樣一個嬌柔的大家閨秀怎麼能挺過如此殘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懷疑,當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鐵烙上自己的乳房、陰戶這些地方的時候,自己是否能夠挺的下去。
想到這兒忽然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念頭:黎子午對自己的刑訊雖然殘酷,但始終沒有用他們對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
這幾天他對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過肉體上的蹂躪。
自己受了幾天刑訊到現在身體上甚至沒有明顯的外傷。
從黎子午在審訊時那種氣急敗壞的神態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法看,這絕不是因為他對自己發什麼善心,更不是因為他有足夠的耐心要一點點磨垮自己的意志。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所顧忌。
丁墨村已經被他拉下水,QJ過自己,這麼說這個顧忌只能是來自華劍雄。
這時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這幾天參加刑訊的始終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幾個最親信的打手,再加上一兩個和丁墨村親近的特務。
而刑稽處歷來刑訊犯人的主力,特別是吳四寶和劉大壯這兩撥特務一個也沒有露面。
這也佐證了她剛才的判斷。
否則,以她所知道的這群家伙的劣跡,每當有漂亮女犯受審的時候,他們都會千方百計地摻合進去,占一點便宜。
如果他們不是顧忌華劍雄,先不說他們對自己由來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趕著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馬屁,這里也早就被他們擠滿了。
這麼說來,華劍雄肯定沒有被他們整倒,只是由於某種原因暫時不能來解救自己。
想到華劍雄,她心里和身體里同時涌出一股熱流,渾身感到輕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許希望。
一股酸脹酥麻的下墜感打斷了她的思路,那難以忍受的感覺來自下腹部。
她這時意識到晚上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那三大碗水開始作祟了。
當時是在烈火的包圍烘烤下,又以為將是整夜的刑訊,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麼多水。
現在想來,黎子午完全是在玩貓戲弄老鼠的殘忍游戲。
他早已計劃好了,故意哄騙自己不停的喝水。
他清楚地知道這將陷自己於什麼樣的悲慘境地,現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現在她面臨的殘酷現實就是,全身被這些繩子、鏈子、銬子禁錮的絲毫動彈不得,最殘忍的是尿道被兩寸多長的鐵棒死死堵住,越積越多的尿液把膀胱都要撐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況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棄羞恥心,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體排放出去。
今天這滿肚子的洪水根本沒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饒,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沒有人回應。
這就是黎子午離開前那陰險的笑容的全部含義吧!
現在離天亮還不知道有多少時間,想到這里,她渾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堅持了不知多長時間,火辣脹悶的感覺惡狠狠地驚醒了她似乎已經麻木了的神經。
整個下腹好像不是裝滿了水,而是裝滿了火,到處冒著火苗。
奇怪的是她渾身卻在不停地打著冷戰。
她恨不得肚子上開出一個口子,讓這股邪火發泄出去。
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夠排泄的出口被殘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潰了,唯一的辦法是自救。
她試著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綁吊在高處的手腕上。
屏住呼吸全身使勁,下身一陣劇痛,就像五髒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嚴嚴實實的尿道有了一點點松動。
她已經顧不得羞恥,憋住氣向下用力。
大腿上感到一股溫熱,小股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淌出去一點。
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斷了一樣,手腕也疼的鑽心。
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體重重地落了回來,猛地騎在了鋼筋上。
繃的緊緊的鋼筋顫了兩顫,兩頭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亂響。
兩根插在身體里的鐵棒毫不客氣地一插到底。
柳媚“啊……”地慘叫失聲,悲慘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回響,聽著格外嚇人。
肚子里的墜脹感好像依舊,但無情的鐵棒插入狹小的肉洞帶來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強烈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氣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淚流滿面、渾身發抖,悲切地嗚咽起來。
但大腿上真實的感覺告訴她,一點點尿液確實泄露出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覺是無法抵御的,不管多麼難堪、羞恥、難受,她都必須拼盡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讓自己崩潰。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陣後,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關節扭斷般疼痛的慘痛代價把自己提起來,拚命排泄兩秒鍾,再任沉重的身體變成悲慘的自由落體,強迫自己重新體驗被鐵杵QB的劇痛。
就這樣上上下下周而復始不知重復了多少遍,柳媚感覺這一夜都在被一個巨大無朋的鋼鐵巨人不停的QJ.到下腹的墜脹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時,兩條臂膀和整個的陰部、屁股都好像變成別人的了。
兩條大腿卻變得格外敏感,濕淋淋冷冰冰的感覺從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腳尖。
兩個沾著地面的大腳趾周圍和正對胯下的地上,各積起了一大片腥騷的濕漬。
柳媚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擊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