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寶悠閒地靠在椅子上,打量著地上跪成一排的五個女人。
這五個女犯中跪在左面的兩個就是他審訊的。
現在那兩個女人面色雖然憔悴不堪,但臉上卻沒什麼明顯的血跡。
身上的旗袍破破爛爛,但好歹還能遮蔽身體。
其中一個姿色頗好的還穿著掛破的肉色的長統絲襪和低跟的黑色皮鞋。
只有吳四寶自己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傷痕累累。
那在旗袍下隆起的乳房都已經被烙鐵烙得沒有幾塊好肉了。
扒掉了內褲的下身也早已是紅腫不堪。
他也知道那個姿色不錯的女人穿著絲襪和皮鞋的腳趾上已經沒有了趾甲,那是他親手用鉗子一片一片地拔下來的。
吳四寶現在都還記得當時那女人發出的痛不欲生的尖叫。
而劉大壯拷問的那三個女犯,跪在那里看上去都是鼻青臉腫,滿身血汙。
吳四寶剛才看見周麗萍等三人被架著進來,心里就暗暗搖頭,對劉大壯的傑作不以為然。
當周麗萍掙扎著拒絕跪下時,吳四寶借機仔細地審視了一下這個年輕的姑娘。
“嗯,身材絕好,可惜鼻梁斷了,臉也腫了半邊。不過還是能看出以前嬌好的容貌。這麼個小美人交給劉大壯這笨蛋來審,真是暴殄天物了。”
吳四寶正在浮想聯翩,卻聽見劉大壯敲著桌子在大聲地吆喝:“過會兒就要送各位上西天了,先辦公事,把押畫了吧。”
地上跪著的女犯聽到他的話臉上都變了顏色。
有兩個已經忍不住哭出了聲。
其中一個哭叫著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招了啊……”
劉大壯獰笑道:“招了又怎樣?怪只怪你們和老子作對。”
處決令被打手放在了周麗萍等人身側。
那姿色頗好的女人和另外兩個女犯認命地扭轉身體,淚流滿面地用銬在背後的手在印泥里按了,然後戰抖著在處決令上按上了鮮紅的指印。
周麗萍聽到劉大壯的話,也明白自己將要被處決在這黑暗的76號里。
雖然在被抓進76號時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也時刻用已經犧牲的同志們來激勵自己。
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她心里還是有點慌。
那一瞬間大腦里也一片空白。
聽著身旁難友的哭泣,周麗萍不由得想到了疼愛自己的姐姐雪萍和那個讓自己牽掛的男人。
二十歲的她很快就平靜下來。
看到打手遞到身邊的印泥和處決令,周麗萍輕蔑地望了一眼,然後冷笑著說道:“要殺就殺,要我在你們罪惡肮髒的所謂處決令上按手印-休想!”
劉大壯聞言獰笑道:“小賤人,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過兒會看老子不把你干得三魂出竅!讓你到了下邊想起來都哆嗦!”
說著向劉三等人使個眼色。
周麗萍聽到劉大壯無恥的威脅憤怒地罵道:“禽獸!”
但背後被銬著的手已經被劉三捏著大拇指在印泥里按了,再強行掰著她的手,重重地印在處決令上。
另外一個已經癱倒在地上的女犯也被劉三如法炮制按了手印。
見周麗萍等人都在處決令上按了指印,劉大壯站起身對吳四寶笑著說道:“老吳,公事辦完了,咱們爺們給她們送送行?”
說著淫笑著指指牆根跪成一排的周麗萍等幾個女犯道:“可有老吳看得上眼的?”
吳四寶瞟了下周麗萍說道:“這小娘們有點意思,就她吧!”
劉大壯笑著說道:“老吳不愧是會家子,好眼光啊。”
說完向四周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吼道:“弟兄們,好好玩個夠,別讓她們做了餓死鬼!劉三,你派個人到上面守著,看見柳秘書過來就趕緊下來報信。”
說著搶先就走到牆邊,拖起姿色頗好穿著旗袍絲襪的女犯。
吳四寶把掙扎反抗的周麗萍拉到桌邊,把她的上身仰面按倒在桌面上,一把按住她的胸脯,用力揉弄起來。
周麗萍拼命地掙扎叫罵。
手被銬在身後壓在身體下讓她感到疼痛不堪,原本就傷痛難忍的乳房被吳四寶大力地揉捏著,痛得她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
掙扎了沒兩下,她就虛弱地放棄了抵抗。
周麗萍感覺到旗袍的下擺被粗暴地撩了起來,露出早已一絲不掛的下身,接著雙腿被強行分開。
一個令人心悸的硬邦邦的大家伙就頂在了她腫痛黏濕的陰戶上。
沒有一點停留,那火熱粗硬的大家伙就氣勢洶洶地擠進她在刑訊時被烙傷的陰道里。
“啊……”
周麗萍痛苦地慘叫起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淚水也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伴隨著吳四寶一陣比一陣凶狠的抽插,周麗萍腦子里一片空白。
被抓進76號後她已經被惡魔們強暴了無數次。
肉體的疼痛她能忍,但精神上的折磨卻讓她難以承受。
在被凌辱時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個讓自己牽掛的愛人,她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他。
現在,馬上就要告別這個世界,臨刑前最後一件事居然還是忍受這樣的凌辱。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姐姐,幫幫我……讓我死吧”周麗萍絕望地在內心中呼喊。
劉大壯在另外一邊也正干得興起。
他一邊用力地挺動著下身,一邊低頭看著自己黑褐色的粗大陽具在女人紅腫的陰戶里大進大出。
那女人從一開始就沒反抗,順從地被劉大壯按住上身趴在桌子上。
劉大壯很輕松就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看著陽具被女人陰道里的血水染成怪異的樣子,劉大壯感覺到無比的快意。
想著這個被自己干得痛苦不堪的女人過一會就會被亂槍打死,劉大壯更是覺得無比刺激。
劉大壯干的渾身冒汗,忽然發現一個手下站在一邊看地兩眼發直,他招招手獰笑著說道:“別讓她嘴閒著,喂喂她!”
那打手會意,立刻抓住女人的頭發,掏出已經變得硬邦邦的肉棒捅進了女犯的嘴里,大力抽插起來。
屋里一片混亂。
打手們瘋狂地奸淫著將要被處決的女犯們。
由於打手人多,所以每個女犯都被幾個打手圍著,身體的各個羞於見人的部位都同時被幾個人換著花樣凌辱著。
打手們的淫笑聲和女犯們痛苦的呻吟交合在房間里響成一片。
吳四寶也出汗了。
他放慢了節奏,長出了口氣,慢慢抽出沾滿血汙的肉棒,把已經半昏迷的周麗萍翻了個身,意猶未盡地哼著把仍然硬挺如鐵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周麗萍在刑訊時已經被撕裂的肛門里。
一陣狂猛的衝刺後,吳四寶全身顫栗著把濃白的漿液傾瀉在周麗萍的身體深處。
吳四寶離開周麗萍的身體後,其他早守在一邊的打手們立刻撲了上去。
劉大壯也盡興完了事。
他和吳四寶各自拉了張椅子到一邊坐下,看著自己的手下狂暴地蹂躪著周麗萍等瀕死的女犯。
劉大壯習慣性地抬腕看表,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還不來。”
話音剛落,一個小特務噔噔噔地衝進屋里,跑到劉大壯身邊低聲說道:“柳秘書來了。”
劉大壯和吳四寶對視一眼,朝著正在忘乎所以地輪奸女犯的打手們大聲喊道:“上面來人了,都給我各就各位!”
打手們聞言一片慌亂,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褲子。
有的打手還戀戀不舍地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把大股的濃漿粘液射進胯下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