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口,緊靠黃浦江邊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聲鼎沸。
這是一個廢棄的舊倉庫,院子後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層小樓,前面有幾排東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雜比較起來,後面的小樓顯得安靜的多。
但從二樓和三樓的或緊閉或虛掩的房門里也不時傳出淫穢的聲響。
在一樓大廳的一個角落里,一張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標致女子。
她雙臂反剪,被一副鋥亮的手銬銬住,固定在結實的椅背上;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微微岔開,腳腕被用粗麻繩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隱隱露出大腿根交匯處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經五天的蕭紅。
蕭紅被剝光衣服捆住手腳坐在這張椅子上已經是第二天了,滿眼滿耳都是暴男裸女、淫聲浪語,她的心情越來越沮喪、越來越緊張,好像隨時都會挺不住崩潰掉。
第二次淞滬抗戰時期,這里曾是日軍海軍陸戰隊增援部隊的登陸地點之一。
他們曾把這個舊倉庫作為臨時的兵營,戰事平息以後就改作了海軍的慰安所。
此時一條黑乎乎的渡輪正停靠在碼頭上,成群穿著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輪,衝進緊挨著碼頭的大院。
另外一些敞胸露懷的水兵從大院里走出來,有的興高采烈,有的懶懶散散,三三兩兩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擠了足有幾百名日本水兵,他們在幾排平房間排成了幾十條長隊,人人手里都拿著幾張髒兮兮的軍票,伸長了脖子,跟著隊伍向前挪動。
從一個緊挨一個的房門里不時傳出男人放肆的笑聲和女人淫蕩的叫聲或淒慘的呻吟。
遠處開來了一條漂亮的小艇,艇上載著二十幾個日本海軍軍官,他們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
有兩個年輕軍官站在船頭,手扶欄杆,急切地望著越來越近的碼頭和大院。
蕭紅至今都沒有想通為什麼會突然被捕,而且是全軍覆沒,事前沒有任何先兆。
還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並沒有對她進行過刑訊。
前幾天他們讓她看了阿梅、孫蕙和女學生江英的刑訊。
她雖然經過專門的反刑訊訓練,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用那樣慘無人道的辦法去折磨女人身體最見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好幾次當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來的時候,她都以為恐怖的刑訊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褻一番以後就又關了起來,只是反復地嚇唬她,逼她招供,卻一直沒有真正動刑。
一直到昨天,一輛囚車把她押到這個地方,那個叫藤井的憲兵隊長親自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這張椅子上。
她當時心里在發抖,殘忍的刑訊還是來了,而且是單獨刑訊。
想到不知他們會用什麼樣難以啟齒的刑法蹂躪自己,她就一陣陣地打冷戰。
可讓她意外的是,藤原對那個叫中島的老鬼子詭秘地交代了幾句什麼以後,就從這里消失了。
那個中島也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渾身上下都摸過一番之後,就命幾個鬼子把她連人帶椅子抬進了大廳旁邊一個窄小的房間。
房間雖小,但有一個大玻璃窗面向前院。
他們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
從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從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每一排的情形。
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間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來個女人。
她們都穿著寬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個戴戰斗帽的男人帶領,懶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
忽然一聲哨響,女人們都散開,每人奔到一個小門前面,每個門前都放著一個木盆。
讓蕭紅大吃一驚的是,隨著一聲口令,女人們整齊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擺,齊齊露出肥白的屁股,拉過木盆,蹲在上面嘩啦啦地洗起下身來。
就在這時,她聽見不遠處一聲汽笛響,抬頭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只見不遠處的碼頭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洶涌人流正從渡輪上涌出來,爭先恐後地涌進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隊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門旁一個個孤零零的木盆。
蕭紅一下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日軍慰安所,剛才看見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瀉欲的慰安婦。
蕭紅的臉一下變的慘白。
日本人把她弄到這里來干什麼?
她對嚴刑拷打已經有了思想准備,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日本人會把她弄來作慰安婦。
天天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給這些幾個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來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難挨,還不如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間,黑壓壓的人群擠滿了大院,在一個個小門前排起了幾十條長短不一的隊伍。
排在隊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經陸續進入小屋,院子里四處都充滿了淫聲穢語。
忽然她驚慌地看到,一大群穿著海軍軍官制服的日本人穿過擠滿水兵的平房,大搖大擺地魚貫進入了小樓。
看到外面排的長龍一樣的男人隊伍和消失在小樓入口的大群日本軍官,一瞬間蕭紅幾乎崩潰了。
小樓里也熱鬧了起來,和蕭紅所在房間只有一牆之隔的大廳里響起一片日本人淫穢不堪的笑聲和叫鬧聲。
蕭紅緊張的渾身發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濕了。
可隨著一陣陣雜亂的腳步,大廳重新歸於平靜,並沒有人進屋來騷擾她,蕭紅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
這時她發現已經不斷有日本人從平房的小屋里出來,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懷,有的還一邊走一邊系褲帶。
出來的水兵有的興高采烈,有的疲憊不堪。
排在平房前的隊伍緩緩的向前移動,遠處碼頭上不時響起汽笛聲,將一批批的水兵不斷運來。
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密集。
蕭紅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她不由得為她們感到悲哀,也為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見中間一排平房里的一個小門猛地打開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來。
她吃了一驚,接著就看見門縫里閃出半個赤條條的女人身子,飛快地把一個木盆放在門邊,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進去。
排隊的水兵也發現了這個女人,哄地叫了起來,但沒有人離隊。
門砰地關上了,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蕭紅清楚地看見了換出來的木盆里飄蕩著白色齷齪的半盆汙水。
她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想一想從那個門里已經出去了三四個男人,她不禁臉紅心跳。
一個雜役模樣的男人挑著一副水桶過來,漫不經心地倒掉盆里的汙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著又到別處巡查去了。
蕭紅這才發現,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間,不時有一個或幾個小屋的後門打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換水盆。
她們有的很羞怯,有的則麻木不仁。
甚至有的女人一絲不掛地鑽出房門,滿不在乎地朝著排隊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掃一眼滿院的人流,然後走回屋里。
惹的排隊的水兵門一片怪叫。
蕭紅實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變成男人的瀉欲機器、被無數男人反復LJ之後,有一天也會變成這副行屍走肉的模樣。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一個奇怪的情況。
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緊靠小樓這頭幾個房間的門口,站著幾個頭戴戰斗帽、身著制服襯衫的粗壯的男人。
他們有的在門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
他們身上的黃軍裝在一片水兵服當中顯得非常扎眼。
這時她才意識到另一個奇怪之處:北頭這幾間房子里從來沒有女人出來換水。
還沒容她細想,只見守在外面一間的男人朝另外幾個人打了個招呼,那幾個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後門。
由於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後面緊靠帶鐵絲網的高大圍牆,中間形成了一個狹窄的夾道,里面並沒有排隊等候的水兵,陽光也照不到,顯得陰森可怕。
幾個男人打開後門擁進去,轉瞬間架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
一到外面,兩個男人把女人強行按著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另一個男人從門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腳將女人的腳踢向兩邊,使她岔開雙腿。
接著一瓢冷水就澆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由於距離很近,蕭紅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紅腫發紫的下身糊滿了白色的粘液。
男人一邊往女人屁股上澆水,一邊放肆地用厚實的大手在她胯下來回揉搓。
女人象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三瓢水澆完,男人直起了腰。
另外兩個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來。
女人背後銀光一閃,蕭紅注意到她手上戴著銬子,手被銬在背後。
幾個男人把女人又擁進了小屋,一瞥之間,蕭紅看清,那是個村姑模樣的年輕女子,身材單薄瘦弱,細胳膊細腿,胸前兩個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兩個紫黑的乳頭大的出奇。
確切地說,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個小姑娘。
蕭紅心里咚咚跳著,眼看著那幾個黃軍裝的男人出來後鎖上了後門,前門的隊伍又開始移動了。
那幾個男人出來後立刻就從後門進了隔壁的房間,接著就架出來另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這女人也戴著手銬,幾個男人把她架出屋後直接把她手上的銬子掛在了立在後牆邊的一個木架上。
女人被吊了起來,伸展開的身體顯然比剛才那個小姑娘豐滿的多,兩只豐滿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開著腿,兩條白皙的大腿上滿是粘液。
幾個男人端來水,爭先恐後地在她胯下揉搓著。
蕭紅清楚地看到他們有意把手指捅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肆意地蹂躪她,但她對此毫無反應。
女人低垂著頭,濃密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但蕭紅從她妙曼的身材和細嫩的皮膚上判斷這絕不是個粗鄙的鄉下女人。
前門排隊的水兵們開始不耐煩地鼓噪起來,那幾個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來,送回了房間,緊接著又進了隔壁的另一個門。
此時,前門緩緩移動的隊伍和後門進進出出的男人在蕭紅眼里都逐漸模糊了,腦子里卻越來越清晰起來。
日本人把她送到這里來的用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他們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慘不忍睹的場面,一方面讓自己親眼觀看女人在慰安所里豬狗不如的境遇,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強大的精神壓力,企圖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潰掉。
剛才那幾個戴手銬的女人顯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婦,大概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女犯人。
把這幾個女犯人擺在自己眼皮地下給日本人作瀉欲的軍妓,很明顯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場。
怎麼辦?
如果自己真被送進那個小屋,能堅持多長時間?
她想的渾身發冷,赤條條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立刻充滿了她的耳鼓,她眼睜睜地看著各式各樣的男人魚貫進入一個個的小屋,然後眉開眼笑地出來,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
一直到太陽漸漸落山,大院里的人越來越少,門口的渡輪也泊在那里不再開走。
蕭紅的心才開始松弛下來,這一天也許就這麼過去了。
看看院里影影綽綽活動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驚肉跳。
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憑粗略的印象,半天時間,大概每個小屋進去的男人都有十幾二十個。
那幾個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間屋都超過了二十個。
她真無法想象這些女人是怎麼熬下來的。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開了,那個叫中島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帶了幾個人進來。
蕭紅的心髒急速地跳了起來,不知等著她的是什麼樣的命運。
他們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給她簡單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門。
一輛黑乎乎的囚車在樓門口等著,蕭紅什麼都沒看清就被七手八腳塞進了囚車。
狹小的囚車里,兩個全副武裝的鬼子把蕭紅夾在中間,她緊張地低頭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有人拍她的臉頰,她抬頭一看,是憲兵隊的那個藤井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她心頭一緊,心想大概他們要正式開始審訊自己了,頓時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亂地又垂下了頭。
車行了不長時間就停了下來。
她被推下車時,外面的天雖然已經黑了,但她仍然看出來這里不是憲兵隊。
朦朧夜色中的建築似乎似曾相識,但沒等她看清就被推進了室內。
他們進的顯然是後門,而且一進門就順著樓梯下到了地下室。
但剛進門時短暫的一瞥讓蕭紅馬上想起來,這里是日本人聚會的場所虹口俱樂部。
她曾隨主編在這里采訪過一個日本的要人,對這個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帶到這里要做什麼?”
沒容蕭紅多想,她已被擁近了一扇厚重的鐵門。
門咣襠一聲在身後關上,里面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房間,燈火通明。
藤井走上前來,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托起蕭紅的下巴,曖昧地問:“蕭小姐這半天來感想如何啊?”
問完並不等她答話,用手輕輕一撥,披在蕭紅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並沒有訊問她有關組織、情報的任何問題,而是指揮隨行的幾個打手把她拉到一個小門里。
那是一個寬大的浴室。
他們把她推進足可裝下三四個人的圓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掛在牆上的花灑,朝她光溜溜的身子衝了起來。
蕭紅一個激靈,不知他要干什麼。
但她的手被銬在背後,根本無法掙扎反抗,只有縮在浴缸里任他衝洗。
藤井見蕭紅一副引頸受戮的樣子,微微地一笑,將花灑交給一個打手,猛地抓住蕭紅的一只腳腕,用力向上一提。
蕭紅“啊……”
地驚叫一聲,身子展開橫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開來。
一股強大的水流衝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陰部搓洗了起來。
蕭紅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是她逃脫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吱吱聲中,藤井徒手將蕭紅的身體一寸寸地洗過,又用柔軟的毛巾仔細地擦干。
然後幾個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們打開大廳一側的一個滑門,里面是一間有幾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
蕭紅被推進房里,藤井親手給她套上了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褲衩和一個緊繃繃的乳罩,按著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後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門。
外面聲音一下都消失了,燈光也都暗了下來,顯出十分曖昧的意味。
蕭紅突然想到,這是一個一了百了的好機會。
可她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房間四周的牆都有柔軟的牆圍,顯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這一點,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機會。
而且門外就有一個粗壯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動,她只要有任何動靜,他肯定馬上就會衝進來。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經出現了人聲,一個是她熟悉的藤井的聲音,另一個非常低沉沙啞。
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緊張地跪在那里垂下頭閉上了眼睛。
門嘩地拉開,兩個男人走進來,漫不經心地接近了她白花花顫抖的身體。
一只粗壯的大手捏住了蕭紅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那是一張皺紋縱橫的老臉,滿臉絡腮胡子,凶惡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蕭紅的臉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只大手在她幾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亂摸索了起來。
當摸到她胸前那一對緊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堅實飽滿的肉團時,他一邊放肆地用力捏著,一邊點著頭連聲贊嘆。
藤井見狀滿臉堆笑地說:“石井君盡興!”
說完就帶著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靜了下來,只剩了那個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蕭紅。
兩人急促的呼吸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個粗重一個慌亂。
老家伙顯然等不及了,一把將蕭紅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滿把將她熱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他一邊粗魯地揉弄蕭紅的乳房,一邊低下頭用毛烘烘的嘴拱進她的懷里,伸出寬厚的舌頭去舔那柔軟的肉團。
蕭紅從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過,嚇的渾身發抖,拚命閃著身子想躲開。
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壓住了她。
他一面連揉帶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兩根布條的褲衩,狠狠地扒了下來。
蕭紅徹底慌了,現在她真的淪為日本人瀉欲的軍妓了。
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樣疼,她寧願象阿梅她們一樣遭受毒刑也不願這樣象豬狗一樣任人作踐。
可現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條條地躺在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隨意擺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經在蕭紅的胯下摸了幾個來回,這時他翻過身,抓住她兩只纖細的腳腕向兩邊劈開,撲通一聲跪在了她兩腿之間。
他有力的大手細細地撫摸著蕭紅修長的大腿上的細嫩皮膚,嘴里嘖嘖有聲。
接著兩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嬌嫩的陰唇。
粗壯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開了羞怯的陰唇,老家伙的頭扎進了蕭紅的胯下,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下身,兩只眼睛瞪的象銅鈴,嘴里不停地咽著口水。
蕭紅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
忽然他松開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鏡戴上,聚精會神地一邊撥弄一邊端詳起蕭紅那誘人的下身來。
蕭紅羞憤交加,幾乎昏厥。
她實在想象不到這個老家伙居然會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體。
老家伙一邊擺弄一邊發出奇怪的聲音,甚至還流了幾滴口水在蕭紅的大腿上。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這樣撥弄端詳還不過癮,他開始試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護的肉洞。
蕭紅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扭動屁股試圖躲閃。
誰知她的反應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將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溫熱的陰道,並放肆地在里面攪弄了起來。
蕭紅的心象被火燙了一樣,痛徹心肺。
她就這樣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體一樣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老家伙摳了一陣意猶未盡,分開一根手指噗地插進了蕭紅緊促的肛門。
蕭紅大吃一驚,“哇”的叫了起來,老家伙馬上象受到鼓勵,雙管齊下,粗大的手指在兩個肉洞里肆無忌憚地摳弄不止。
蕭紅幾乎被這下流無恥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張著嘴急促地呼吸,間或發出一兩聲呻吟,身子卻已經軟軟的,失去了任何掙扎的力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把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從身體里抽了出去。
蕭紅已經模糊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可當她睜開眼睛,卻看見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個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雖然看上去他的歲數已經在五十開外,但渾身的肌肉還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滿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碩大的陽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頂著一個大蘑菇似的龜頭,直直地豎立著。
蕭紅嚇的花容失色,夾起腿就向旁邊滾。
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樣,伸手就撈住了她的腳腕,象兩邊一劈,身子隨著就壓了下來。
不待蕭紅有任何反應,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經毫不客氣地分開柔嫩的陰唇,擠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蕭紅連叫都來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經插入了半截。
她的陰道還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擠進來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開,疼的她直冒虛汗。
可那老家伙毫不憐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壓頂般砸了下來,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體味這個漂亮女人身體的滋味,然後屁股猛一抬,開始了活塞運動。
蕭紅的心徹底的碎了,她就這樣被人QB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歲數完全不相稱的瘋狂抽插著,嘴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還不時呀呀地喊著什麼。
蕭紅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膨脹,碩大的龜頭不停地衝撞著敏感的花心,她幾乎無法自持了。
她現在只盼他快點出精,快點結束。
火熱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動起來,最屈辱的時刻即將來臨,蕭紅的心也越跳越快。
誰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後,全身壓在她的身上,不再動了。
他把頭枕在蕭紅深深的乳溝里,大嘴一張叼住一只殷紅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
蕭紅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沒有了著落。
下身持續不斷的酸脹感和胸脯上一陣緊似一陣的酸麻感煎熬著她。
她幾乎要挺不住了,淚水和著汗水淌滿了臉頰。
忽然她聽到一陣輕微的鼾聲,胸口的吸吮已經停止了。
她幾乎難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這樣叼著她的乳頭進入了夢鄉,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體里堅硬如初,而且還在悄悄地搏動。
她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驚醒了這老家伙會有什麼新的厄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勢非常難受,不一會兒就渾身酸軟,汗流浹背了。
她越來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識開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陣酥麻,她猛地驚醒。
那老家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
她感覺整個身體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為什麼比剛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動都牽扯了她全身的神經。
她不由自主地抖個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
地叫了起來。
蕭紅的叫聲顯然鼓勵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似乎渾身的力氣源源不絕。
蕭紅的神經和肉體先超過了忍受的極限,陰道的肉壁夾住肉棒劇烈地收縮,一股灼熱的洪流從身體里衝決而出,與在肉洞里不停地作著活塞運動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聲,火熱的肉棒象遇到火種的炮仗,猛地膨脹、爆發了。
一股滾燙的洪流勢不可擋地衝進顫抖著的子宮。
蕭紅象遇到了陽光的凍土,象一灘泥一樣渾身發抖地癱軟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她意識到房間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時候,難以抑制的恐懼油然而生。
蕭紅腦子里浮現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隊伍,她不知道現在她的門外還排著多少等著拿她的身體瀉欲的男人。
腳步聲出現了,門開了,蕭紅象赤身掉進了冰窟,冷的渾身抖個不停。
進來的男人沒有說話,翻過她的身體查看了一番。
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個憲兵隊的藤井。
藤井一邊看一邊嘖嘖地搖頭,然後二話不說,抽起她的身子,架著她來到浴室。
他把她從里到外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
完事之後,他又給她弄干淨,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蕭紅躺在塌塌米上,開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悲哀感覺。
她不知藤井下一個會帶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讓她沒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
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復折騰,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過了。
她也記不清自己泄了幾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粘糊糊腥淫的液體。
蕭紅已經記不清是怎麼被藤井弄上囚車的。
她只記得他在囚車上告訴了她一個令她震驚的消息:老甘已經挺刑不過死了。
她還記得藤井用陰森森的眼色看著她說的話:“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你不合作我們也不會讓你死的,我們會小心的讓你活著,用你的肉體為帝國效勞。”
後來她就被帶回了江邊的慰安所。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她一被帶進大院深處的小樓就嚇了一跳。
她驚恐不安地看到,一樓大廳里一字排開跪著十來個穿和服的女人。
個個都很年輕,都是低眉順眼,手扶雙膝一語不發。
她立刻明白她們就是專門招待軍官的高級慰安婦,昨天那一群群走進小樓的日本軍官就是由她們來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來,不知他們是不是馬上也會給她拿來一套和服,讓她也穿起來,跪在她們中間。
可這並沒有發生,那個中島帶著幾個打手把她推進了大廳一側的一個小門。
她一進門就立刻驚的目瞪口呆。
這是一個比昨天她呆的房間大幾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兩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顯得光线非常暗。
從房梁上放下來數根粗重的鐵鏈,屋子里一字排開綁吊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
六個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銬著閃亮的手銬,頭低垂著。
六個女人都岔開著腿站在地上,每個人毫無遮掩的下身都紅腫不堪。
蕭紅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
她不知道她們是誰,也許就有昨天看見過的那幾個女犯。
但她知道自己剛才太樂觀了,日本人的潛台詞是:她如果不與他們合作,她就將是她們中間的一個。
這時那個中島手拿一個大硬皮本來到她的跟前,他打開本子放到蕭紅的眼前。
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樣疼了起來。
打開的那頁最上面是一張女兵的半身照片,軍裝雖然已經都洗的發白了,但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氣。
這張照片的下面卻是幾張赤身裸體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還有赤身五花大綁的。
仔細看去,這些光著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的女軍人。
再下面還有幾張女人隱秘部位的特寫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纖毫畢現。
顯然這也是那女兵的。
中島見蕭紅臉憋的通紅,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著照片上的女軍人說:“想認識認識她嗎?”
說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頭發說:“認識認識吧,就是她!”
女人的頭給拉了起來,蕭紅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正是她昨天看見過的那個豐滿成熟的女人。
中島好像早就預料到蕭紅的反應,洋洋得意地朝她點點頭說:“怎麼樣,見過吧?介紹給蕭小姐認識一下: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組織的區長喔!皇軍在天目山掃蕩時捕獲的!”
說完他放開秦嫣的頭發,看著她高聳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邊的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的頭發說:“這位是白醫生,秦區長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書,偏要跑到窮山溝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區長一起被皇軍抓到了。”
這是一個端莊秀氣的女子,看樣子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大概大學還沒有畢業。
她的身體發育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中島拉起第三個女人的臉,蕭紅的心頓時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這正是昨天那個小姑娘。
她稚氣的娃娃臉上掛滿淚痕,纖細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說明她確實還是一個孩子,可能十六歲還不到。
中島得意地介紹說:“這位是秦區長的勤務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婦慰勞皇軍比秦區長一點也不差呢!”
說完他打開相冊,蕭紅看見白醫生和小林姑娘的軍裝照和裸體照都赫然貼在上面。
中島意猶未盡地走到下一個吊著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臉給蕭紅看,嘴里介紹說:“這位是重慶方面派遣的劉小姐,混到上海電話局作接线員,替重慶方面搜集情報。被憲兵隊偵破了。”
照片上是一個穿連衣裙的活潑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卻是一具憔悴無比的行屍走肉。
後面的兩個女人歲數都稍微大一點,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個是藥房的藥劑師,據說是擔任抗日組織的情報中轉站,另一個是位朝鮮女子,也是位有相當級別的干部,因奸細告密不幸被捕。
中島得意洋洋地挨個數完這幾個女犯後,特意轉向蕭紅說:“她們都是因為和皇軍作對而被皇軍抓起來,又不肯和皇軍合作。既然不肯把她們知道的情報說出來給皇軍使用,皇軍就只好使用她們的肉體了,這可由不得她們了。你說是不是啊?蕭小姐?”
蕭紅只覺得自己腦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們弄出來赤條條地銬在這張大椅子上的。
這次他們讓她坐在大廳里。
外面已是人聲鼎沸,蕭紅驚恐地等候著厄運的降臨。
她先是看見姓劉的姑娘和那個朝鮮女子被帶了出去,顯然是被帶去了平房區供士兵們泄欲。
接著隨著一陣蠻橫的皮鞋聲,二十幾個穿海軍制服的日本軍官闖了進來。
他們首先看見了全身一絲不掛的蕭紅,一大群人圍著她動手動腳。
中島不知和他們悄悄說了句什麼,他們哈哈大笑著一哄而散,爭先恐後地在那十來個規規矩矩跪在大廳里的姑娘中間挑選了起來。
有幾個鬼子軍官顯然是熟門熟路,纏著中島要“敵人的花姑娘”中島神秘地拿出那個大本子,鬼子們哄地搶成一片。
不大功夫,秦區長、白醫生、小林姑娘和那個女藥劑師就都被人架著上了樓。
樓里立刻就變成了地獄,男人的浪笑聲、女人的哭叫、呻吟聲此起彼伏。
幾個沒有搶到女人的軍官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對著赤身裸體袒露著下身的蕭紅虎視耽耽。
蕭紅坐在那里如坐針氈,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拉去給鬼子凌辱。
在幾個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個盡了興的鬼子摟著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
等著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
那女人的衣服隨便披著,帶子都沒有系,忽閃忽閃不時露出里面的白肉,顯然是沒有穿內衣。
她說一口流利的日本話,看樣子是個日本女人。
她滿臉堆笑地對摟著她的鬼子道了別,飛快地跑進旁邊的一個小門。
里面傳出嘩嘩的水聲。
蕭紅就坐在那個小門近旁,門不經意地留著一條縫,她隱隱約約看見那日本女人脫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飛快地洗著屁股,好像還哼著什麼小調。
然後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隨意地披上衣服就出來了。
一個軍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軍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隨他上樓去了。
樓梯上出現了一個單獨的男人,帶著一副滿足的表情走下了樓。
大家正詫異,只聽一陣雜亂的腳步,兩個男人架著那位二十多歲的女藥劑師下樓來了。
他們把她推進盥洗室,蕭紅親眼看見他們把銬著她雙手的手銬掛在牆上的一個鐵環上,她習慣性順從地岔開腿撅起屁股。
一個男人抓起一個水龍頭朝她屁股上、下身猛衝一陣,又把手插進她的胯下摳弄了一番,然後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來。
一個早已等不及的軍官衝上去,夾起她連托帶拉弄上了樓。
陸陸續續有人下來,不停地有女人衝進盥洗室或被帶進去衝洗,然後隨著另外的男人上樓。
秦區長、白醫生、小林姑娘還有那個女藥劑師都換了幾撥男人。
蕭紅的心越來越亂。
她問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這樣象牲口一樣被日本人用來隨心所欲地瀉欲,她能否挺的住?
她暗暗地搖搖頭。
可她能怎麼辦?
向日本人屈服?
出賣劍雄?
按說組織規定的時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劍雄撤離了沒有?
而且就算出賣了華劍雄日本人就會放過自己嗎?
如果她出賣了華劍雄藤井還是把她弄到這里來,和秦區長她們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麼辦呢?
藤井說給她一天時間考慮,難道說明天她也要被吊在這里象洗淨的生豬一樣供人挑選了嗎?
她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