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9章 異國情調
張曉蘭覺得自己竟然變得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樣傷花感月,她看得呆過去,忽然覺得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愛情,如一場場盛大的煙火,拼盡全力綻放,然後瞬間隕落,只留下無盡的、綿長恒久的寂寞。
沈書辰很體貼地將她摟得緊些,輕輕咳嗽一聲,小聲在她耳邊說:“要不要買煙花來放?很浪漫不是嗎?”
張曉蘭望向他手指的方向,幾名當地婦女正挎著籃子,兜售著煙花。
差不多是二三十元錢人民幣一枚煙花,並不貴。
難怪會有這麼多情侶,爭相購買,燃放。
一個個短暫的、刻意的、廉價的浪漫,綻放在天空,多麼輕而易舉。
那煙花的余燼,黑糊糊,帶著濃烈的硫磺味道,散落在雪白的沙地上,大煞風景。
張曉蘭搖頭,故意對著沈書辰做惆悵狀:“我都多大了,早沒有了少女情懷,我不覺得煙花浪漫,只覺得淒惶悲涼,它讓我想起我的青春,雖然美麗,但是過於短暫。我已經過了追求刹那輝煌的年紀,我渴望天長地久……”
沈書辰忍不住哈哈哈笑,用力捏張曉蘭的鼻子:“你別傷春悲秋,故意做怨婦狀。”
張曉蘭氣鼓鼓地瞪他一眼:“怨婦好過怨男,再英俊的男人,一旦怨起來,保准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
“可我眼前只有個怨婦!”
沈書辰對她齜牙咧嘴地笑。
張曉蘭氣不過,跳起來打他。沈書辰飛快躲開,她窮追不舍。
沈書辰故意逗她,放慢速度,待張曉蘭追上去,又猛地提速,拉開距離。
終於張曉蘭抓住他,像個負氣的小姑娘一樣,用力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大口。沈書辰怪叫一聲,撲上來反擊。
張曉蘭速速躲開,然後改沈書辰追她。
兩人像所有最惡俗的電影情節一樣,在海灘上追打。似乎情侶在海邊不追打就不成戲。但是確實有樂趣,惡俗一點又怕什麼呢?
沈書辰一把抓住她,然後,緊緊箍住她,他的眼睛亮若寒星,直直看牢她,直看得張曉蘭心里發慌,接著他毫不客氣地吻她,吻到她喘不過氣,還用力噬咬她的下唇。
張曉蘭痛得大叫躲開,然後笑著湊到他面前,出其不意地猛咬了他的鼻尖一口。
沈書辰繼續回敬她,咬她我的耳垂,她也禮尚往來咬他的面頰……
兩人像兩頭最原始的獸,以輕輕撕咬對方表示著親昵和嬉戲……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這海岸线還是綿長而沒有盡頭。
張曉蘭希望此刻她的快樂也可以像這海岸线一般沒有盡頭,她承認自己是貪婪的,但貪婪是人的本性,她怎麼可能免俗?
運動了這麼久,總算把一肚子海鮮勉強消化了,兩人找了一個小酒吧坐下。
這是個直接建立在沙地上的酒吧,十分簡易質朴,酒吧用簡單的棕樹樹干搭建而成,即便在夜里也極具熱帶風情,海潮聲就在耳畔,清爽的海風一陣陣吹過來,皓月正對著桌子,最妙的是,整個酒吧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他們倆。
兩人一坐下,立即發現,酒吧里播放的是張曉蘭最喜歡的NorahJones的歌,這個女歌手把爵士演繹得超凡脫俗,非常特別,她有十分曖昧而溫暖的嗓音,讓人很容易慵懶沉醉在她的歌聲里。
果然,就著紅酒,沈書辰和她都在這歌聲里找到了醉意。
張曉蘭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蒙矓了,Norah Jones還在吟唱:“Will you think of times you‘ve told me,That you knew the reason,Why we had to each be lonely,It was just the season……”
歌聲里,沈書辰的臉龐籠著一層柔和的光,整個人顯得異常溫柔,那雙眼睛,脈脈的,溫和而動人。
張曉蘭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紅酒、歌聲,還是這月光,抑或只是眼前男人的眼波,總之它覺得自己醉了,整個人松弛下來,嘴角不由自主上揚。
她對著沈書辰頻頻舉杯,身體半靠著桌子,姿態異常懶散舒適,但是看在旁人眼里,一定覺得這女人很不正經,頗有醉態。
沈書辰見她興致如此好,也陪著她一杯杯開始喝酒。
兩人聊到夜深,連酒吧都要打烊了,才不舍得地相互擁抱著離開。
張曉蘭甚至覺得步履有點蹣跚,連走直线都很困難。
沈書辰半摟著她走向海灘,借著深夜海風的吹拂讓她清醒一下。
張曉蘭依舊興致高昂,看來這些年來沉悶的生活終於被她完全擺脫,讓她在這異國他鄉一下子釋放了自己。
沈書辰時不時低下頭看著她,張曉蘭也仰起頭看他,不由自主,兩人吻了對方。兩人就這樣抱著,笑著,吻著,晃晃悠悠地回到房間。
門一關,沈書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壓在牆壁上,用身體死死鉗制住她,一只手捧著她的臉,一只手插進她的頭發里,將她頭微微往後扯,讓她仰起臉迎接他的吻。
他的唇火燙,他的呼吸急促,只一瞬間將她降服,張曉蘭毫無反抗之力,也毫無反抗之心,只知道迫切地回應他,吻得如火如荼。
這一刻,兩人什麼都顧不得,房間里,連燈都沒開,張曉蘭緊緊貼在牆上,伸手不見五指,夜的幽深顯得愈加曖昧。
整個房間里,靜得只聽見兩個飢渴的人沉重急促而迫切的呼吸,這呼吸里全是滿滿的火熱、赤裸的欲望。
張曉蘭整個人都酥軟無力,全身依在他身上,她醉了,醉在沈書辰奪人魂魄的吻里。
沈書辰的手開始在張曉蘭身上游走,肆意探進她的衣服里,他的指尖所到處,酥麻難耐,張曉蘭禁不住渾身戰栗,她多麼渴望他的手能夠自由無阻地在她身上撫摸撩撥。
張曉蘭腦子里一片混亂,身體卻燥熱難當,整個人完全處於癲狂狀態,如同置身太虛幻境。
沈書辰喘息著,聲音喑啞而性感:“寶貝,換個地方!”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床頭竟然放了玫瑰花,芬芳馥郁,讓人更加意亂情迷。
當他的身體貼近她,除了能感覺到他皮膚的光滑細膩,張曉蘭還能感覺到他的堅挺和欲望。
就這樣纏綿了一會兒,張曉蘭忽然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黏糊糊地非常難受。
她使出不知從何處得來的力氣,一把將沈書辰推倒在床上,跌跌撞撞地衝進浴室,很快就反鎖了門。
沈書辰無奈地笑笑,也只得跑回自己訂下的另一個房間洗澡。
男人洗澡的時間總是比女人短,當張曉蘭只裹著一塊小小的浴巾推開浴室的房門的時候,忍不住嚇了一跳。
沈書辰根本什麼都沒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妝台前寬大的皮椅上,朝她曖昧地笑著。
胯下那條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著,像是在向她示威。
張曉蘭的臉立刻紅的像塊紅布,呀地叫了一聲,轉過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臉。
沈書辰笑嘻嘻地站起身,張開雙臂,從後面摟住了她。
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間,不由分說,把浴巾扯了下來。
張曉蘭撒嬌地扭著光溜溜的身體,嬌羞地央求道:“我們上床去吧……”
可是她發現,沈書辰根本就沒有上床的意思,那條火熱的大龍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鑽進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
她哎呀一聲嬌叱,回身想掙脫出來,誰知那兩條鐵鉗似的手臂把她的身體緊緊箍住了。
“我就要在這兒疼你。”
沈書辰充滿魅惑的話讓張曉蘭更加害羞,卻沒有半點抗拒的力氣和心思。
很快,張曉蘭就發現沈書辰不但沒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妝台的方向推。
她在那面寬大的鏡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白皙身體、豐滿挺翹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齊的萋萋芳草,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個青紫的大肉球在芳草叢中探頭探腦。
張曉蘭此時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羞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
沈書辰拉著張曉蘭的雙手,讓她彎腰扶住梳妝台的邊緣,自己一手握住她軟綿綿的乳,房,一條大腿強行插進了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中間。
當張曉蘭發現沈書辰羞人的企圖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她被身後那個結實厚重的身體緊緊擠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了,而那個硬梆梆的大肉頭,已經頂在了自己濕潤的花瓣中間。
張曉蘭本能的羞恥心開始作祟,她哇地大叫起來,可一抬頭,正好看見自己淫。
蕩的樣子。
她赤身裸體,雙手扶著梳妝台,對著雪亮的大鏡子,兩只豐滿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著,另一只晃晃蕩蕩。
她兩腿岔開,高高地撅起屁股。
身後的沈書辰邪惡地笑著,正躬著腰渾身用力。
那條火熱的大龍槍已經不由分說,開始侵入了她敏感的身體,直接頂壓在美女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粗大灼熱的龍頭撩撥著她粉嫩粘滑的蜜唇。
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張曉蘭便通過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的貼合,鮮明地感受到男人的堅挺和粗大。
張曉蘭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燙化了一樣。
一陣陣異樣而又熟悉的美妙酥麻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
“寶貝兒,我來了。”
隨著沈書辰的一聲悶吼,他慢慢壓下臀部,便一臂提起張曉蘭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老馬識途的大巨龍隨著身體的浮動找到了那醉人的蜜道,在底下挑了幾挑。
還沒真正插入,就感覺到那滑膩粘黏的蜜液順著沈書辰的巨龍淋漓流下,沈書辰便扶著她的香肩,將張曉蘭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
不會兒龜頭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張曉蘭的身子搖了一搖,龍頭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龍頭上,那滋味果然新鮮美妙極了。
“嗯……”
張曉蘭被他全根盡入,緊緊盯著敏感的花心子,沒由來地一陣酸軟,發現這姿勢能達極深,便將反手扶在沈書辰的手臂上,發出一聲似滿足又似埋怨的嬌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