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與紅鷹回到聖賽亞城時已是第二天早晨。
欣然把春情勃發的紅鷹軟禁在家中,聯合尤麗亞、朱諾等床上高手輪番對這位純情少女進行無比淫穢的調教,其邪惡程度令人發指,罄竹難書。
沙王比較善良,見紅鷹被欺負的怪可憐的,請求欣然放她回家。
欣然笑著對她說:“小乖乖,實話跟你說,就算我願意放她走,小鳥兒都不肯走啦!”
這話倒不假,在接受了羞恥的調教後,紅鷹已經失去了昔日的傲慢,沉迷在感官的愉悅中無法自拔。
她現在只盼欣然趕快滿足她,給她一次幸福的高潮,別像現在這樣撩撥得她欲火焚身卻又不許發泄。
當天晚上,欣然邀請黑珍珠共進晚餐,席間向她介紹新得到的女奴。
珍之前也見過尤麗亞和沙王,知道欣然有收集美女奴婢的愛好,倒也沒在意——亞馬遜的許多女貴族也有收集美男奴隸的愛好。
然而,當那位女奴一絲不掛的走進飯廳時,她不由得愣住了。
這是一位含苞欲放的美少女的胴體,雪白的肌膚健康而富有彈性,一對不大不小形狀美好的乳房羞澀的顫抖著。
少女披散著頭發,長發遮住了低垂的面龐,身上透出處子特有的芬芳體香。
珍好奇的打量著裸體少女,興起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位是……”
“先不忙著介紹,等一下你們有的是機會親近。”
欣然神秘的笑道,抬手在女仆的粉臀上拍了一掌,吩咐道:“還不快給客人斟酒。”
女奴抽泣著應了一聲,緊咬朱唇,顫巍巍的捧起銀壺給珍斟酒。
珍出神的凝望著少女的纖手,那修長優雅的玉指,吹彈欲破的肌膚,令她想起了一個人。
(不可能,怎麼會是她呢……)她搖搖頭,為自己不著邊際的聯想感到好笑。
少女突然大聲呻吟,持壺的手一顫,深紅色的葡萄酒漿灑在珍的餐巾上。
原來是欣然掏出火熱堅硬的大肉棒,自女奴背後操進她的嫩穴。
女奴像小狗似的跪在地毯上,晃動腰肢配合主人的奸淫,汗津津的小屁股白嫩挺翹,欣然拍上一巴掌,立時留下五道緋紅的指印。
女奴經受不住強烈的刺激,揚起俏臉,尖聲呻吟,發絲披散開來,露出白里透紅的俏臉。
“呀——是……是你!”
珍一躍而起,驚訝的目瞪口呆,匍匐在腳下任由欣然奸淫而毫不反抗的卑賤女奴,競然是她的宿敵紅鷹。
紅鷹兩眼含淚,羞憤的望了珍一眼,旋即垂下螓首,隨著來自背後的衝撞扭動腰肢,貝齒緊咬發絲,從喉嚨深處擠出不知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
兩瓣美臀被大肉棒撐得仿佛要裂開似的,在暴風雨般的奸淫下彈跳蠕動,雪白的背肌泛起隱秘的緋紅色春潮。
她終於尖叫一聲,迎來了渴盼已久的高潮,極度的暢美透體而入,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此時此刻,哪怕讓她立刻死去也不覺得遺憾了。
欣然滿足了紅鷹,也不再戀戰,拔出脹得發紫前大肉棒,在紅鷹屁股上拍了一掌。
紅鷹接受了一整天的調教,早已春情勃發,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轉身跪在主人腳下,張開紅潤可愛的處子櫻唇,賣力的含住大肉棒吞吐起來,好像在吃一支大冰棒。
旁觀的珍此時已經嚇得呆住了。
(這是做夢……一定是做夢!)她無法相信心高氣傲的紅鷹會甘心淪為欣然的玩物,然而當看到眼前極度淫靡的肉戲時,卻又耐不住春情萌動,一股麻酥酥暖洋洋的熱流自小腹升起,向上竄向兩乳,向下直取敏感的相思豆……她失魂落魄的坐下,趁欣然和紅鷹不留意,將小手悄悄仲進裙內,飢餓的愛撫著騷動的桃花溪谷。
欣然對珍的反應一覽無遺,嘴角泛起了惡作劇的笑容,低頭在紅鷹耳畔柔聲道:“小辣妹,接下來用你最美的地方伺候你的主子。”
紅鷹柔順的點了下頭,吐出大肉棒,充滿愛心的抱在手中,用那雙亞馬遜最美的纖手握著這丑陋的凶器上下滑動。
欣然禁不住顫抖起來,纖柔細膩的手指觸感比之蜜穴更加強烈,仿佛被一塊上等的絲綢緊裹著,無處不在的摩擦蠕動。
他緊咬牙關,最後發出一聲苦悶的咆哮,把大量的熱精射在紅鷹的玉手上。
紅鷹不知所措的停止了動作,可愛的小手仍緊緊攥著大肉棒,精液從指縫間擠出來,淋在她的臉上、唇上,這使她感到既羞恥又刺激。
她羞恐的捂著臉,想避開強烈的男人味道,卻把手中滑膩的的殘精塗了滿臉,每一根汗毛都感受到了來自欣然身上的濃烈味道。
紅鷹長長的呻吟一聲,跪伏在地毯上,感到一股熱津津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她並不知道自己在極度的興奮中大小便失禁了,還當是自己的身體與男人的氣味發生了神秘的煉金反應。
紅鷹在半昏迷中聽見癲狂的尖叫,懶洋洋的抬起頭來,只見珍不知何時被剝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跪在地上,欣然站在她身後,摟著黑將軍性感圓翹的屁股大力抽插。
烙鐵一般的大肉棒陷入腸道中,後庭被擴張到了極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催逼下,刺痛的感覺變得遲鈍,珍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涌而來。
珍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情不自禁的擺動柳腰,晃動肥臀,使直腸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如同靈活的小手,不斷擠壓著孤軍深入的大肉棒。
欣然倍感刺激,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一圈強有力的括約肌,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小弟弟給夾斷似的,更叫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紅鷹看見珍緊咬朱唇,癲狂的晃動屁股甩動頭發,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涌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她無法切身體會珍的快感,還當她受到了殘忍的折磨,頓生憐憫之心。
紅鷹失魂落魄的湊過去,摟著政敵腰肢,笨拙的愛撫著她的乳峰,嗲聲嗲氣的安慰道:“不痛~不痛~被壞男孩兒欺負的小珍珍~”珍投來感激的一瞥,熱烈的親吻紅鷹的脖子和耳朵,粗野急促的女人香噴在臉上,熏得紅鷹陶然欲醉。
欣然命令紅鷹面對黑珍珠坐下,粉嫩的大腿夸張的劈開,架在兩側扶手上。
女性的恥辱與快樂之源呈現在不共戴天的政敵面前,閃爍著水淋淋的暗紅光澤,仿佛一朵孕育著邪惡果實的花朵,散發出少女特有的腥甜體香。
紅鷹用力扳著自己的腳踝,胯下素來不見天地的嬌嫩肌膚在空氣中起了—層雞皮疙瘩,羞恥的嚶嚶哭泣。
然而肉體的快樂卻制服了內心的羞辱,她不加反抗的服從了欣然的無禮要求,使冰清玉潔的女兒身擺出蕩婦也羞於嘗試的動作。
珍貪婪的盯著少女的玉戶,毛絨絨的黑眼睛里掛著兩汪淚珠兒,使她的臉龐看上去竟似母犬般溫情默默。
欣然在黑珍珠背上拍了一掌,命令她給平生最痛恨的女人口交,與此同時,大肉棒繼續不緊不慢的奸淫著珍的菊花小洞。
珍委屈的抽泣起來,但還是順從的趴在紅鷹胯下,賣力的舔吮。
她的神志早已被身後的男人摧毀,在身體里快速抽插的火熱魔棒指揮了她的大腦,為了延長那令人窒息的極樂,她自甘下賤的親吻仇敵的小淫豆,迫使她發出羞喜的尖叫,蜜穴激射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並以此取悅在一旁觀賞她們的淫行的欣然。
紅鷹緊緊摟著珍的脖子,強迫她的臉緊壓在自己胯下,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令她厭惡的女人身上也存在著的可愛之處,比如她那條迷人的舌頭,眼下正在自己的小蜜壺里大顯身手,雖然不能和欣然的大肉棒相提並論,卻也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想到替自己服務的女人是珍.索倫,她就興奮的腳趾抽筋,陰精狂噴。
在紅鷹高潮的同一時間,珍也達到了極限,她下身的兩個腔道同時緊縮,直到欣然慷慨的射出火燙的陽精。
珍相信自己被粉砰了,子宮與直腸被岩漿包圍,一點一點的融化掉了。
她仆倒在地,渾圓結實的乳峰與地毯親密接觸,擠壓成兩只圓墩墩的肉墊。
失去壓力的下肢像折尺一般突然展開,膝蓋被地毯蹭出兩道血痕,然而與後庭所受的折磨相比,膝蓋的擦傷根本無足掛齒。
紅鷹看著死屍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珍,想不通欣然用了什麼方法把這精力充沛的女海盜治的筋疲力盡。
直到欣然拿著一瓶藥膏走過來,命令珍橛起屁股,紅鷹才發現珍的屁眼被操得皮開肉綻,鮮血與乳白的精液糊滿了兩瓣肥臀。
紅鷹嚇得心髒幾乎停止跳動,她從來不知道那個肮髒的排便器官也可以用來做愛。
與大驚小怪的紅鷹相比,親身承受過凶暴奸淫的珍卻顯得很享受,特別是當欣然把涼涼的藥膏塗在飽經摧殘的菊花蕾上時,她竟舒爽的扭腰擺臀的哼起歌來,甚至還向紅鷹飛來一個得意洋洋的媚眼兒——仿佛被欣然操得屁股開花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夜晚,亞馬遜的兩位女強人對男性的蔑視被徹底摧毀了。
當新的一天來臨,她們仍是驕傲的公主和堅強的將軍,只有在欣然面前才肯解除偽裝,變成一對快樂溫馴的小蕩婦。
然而紅鷹和珍.索倫的矛盾並沒有被化解,除了權力,她們現在還要殊死爭奪同一位不可代替的情人。
狂歡過後,欣然與兩女同沐鴛鴦浴。
紅鷹和珍都被他操得死去活來,癱軟在浴缸里,連動動小指頭的力氣也無。
欣然只好讓尤麗亞和沙王伺浴,順便又在兩位愛妾身上發泄了一下。
珍和紅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魔鬼般的美少年在沙王與尤麗亞身上馳騁,不禁懷疑他是什麼怪物,竟有如此充沛的嚇人的精力,轉念一想,如果剛才欣然在她倆身上盡情發泄,這會兒躺在浴缸里的將是兩具美艷的屍體。
歇息片刻後,兩女恢復了體力,不勝嬌羞的擦拭嬌軀。
欣然自背後摟住珍和紅鷹的小蠻腰,笑嘻嘻的問:“兩位小寶貝兒,今晚過得快樂嗎?”
珍畢竟見過世面,扭頭吻了他一下,嬌嗔道:“壞蛋!差點把人家折騰死!”
紅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抽泣道:“想不到當你的女奴會這麼辛苦,下次再也不上當啦!”
眼看夜色漸深,珍問欣然,今晚還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連御四女,在紅魔女的幫助下吸收了大量寶貴的陰元精氣,精神很是振奮,聞言笑道:“當然要去!反正閒著沒事做,說不定能泡到美女哩。”
眾女聞言大驚——原來這小色鬼還沒有滿足激情消退後,珍與紅鷹都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們是死對頭。
純粹是出於禮貌,珍邀請紅鷹一同赴宴,紅鷹當然拒絕,推說身子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眼中釘不在跟前,珍輕松了許多,牽著欣然的手說:“快走吧!賓客們都在等著我這個女主人哩。”
“嘿嘿,丟下客人不管,跑出來偷吃腥的女主人?”
欣然笑著調侃她。
“去——討厭啦,人家是來還債的。”
兩人出門乘上珍專用的小馬車(准確的說是豹車),趕赴珍的府邸。
這次宴會,是為了慶祝前天南斗號出海狩獵成功而舉行的。
亞馬遜人長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得男人們都害怕了,除卻膽大包天的走私商,極少有人敢靠近亞馬遜海帶,因此狩獵的難度也越來越大,近半年來,珍出海數十次,收獲加起來還不如前天那次多。
南斗號的大勝利,使珍.索倫在民眾心中的威信大大提升,在女王繼承人的支援率上,“狩獵男色的女海盜”與“白惡魔的征服者”平分秋色。
如此一來,珍也算完成了一件“英雄業績”獲取王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因此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也非常之多,除了珍的支援者,中立派也來了不少大人物。
正如欣然事先所料,一晚狂歡後的珍連走路都很費力,身為晚會主人,免不了應酬招待賓客,好不容易堅持下來,屁股痛的好似火燒,這筆賬當然要算在欣然頭上。
小心翼翼的坐在松軟的沙發上,珍偎粘在欣然懷里撒嬌,怪他玩的大瘋狂,好好一個晚會都不能盡興起舞。
欣然陪她溫存半晌,忽然看見一位陌生的絕色佳人步入會場,眼睛頓時一亮。
他笑嘻嘻的道:“海盜婆,陪我跳支舞可好?”
珍羞嗔的打了他一下,嬌聲道:“不行的啦,一走路那里就痛……”
“要不你先歇著,我想出去逛逛……”
珍見情郎迫不及待的要勾引新歡,大感吃醋,噘起小嘴堅決不准。
欣然只得乖乖陪她坐著,不時的偷眼去看那美人兒。
珍順著他的目光一瞥,不禁笑道:“原來是小麗,親愛的,快去邀請她跳支舞吧!”
欣然半信半疑的道:“剛剛你還說不行——”
“哈哈,小麗沒關系的。”
珍神秘的一笑,掙扎著起身,招呼那美女過來,給欣然介紹這位小麗姑娘,乃是首都社交圈的大名人,沒有她到場的舞會肯定上不得台面,今次能夠出席,對珍來說也是天大的面子。
而後,珍自覺的閃到一旁,留下欣然和小麗姑娘單獨相處。
小麗也是個妙人兒,大大方方的坐在欣然身邊,陪他閒聊。
這美人兒不愧是首都第一交際花,還不到幾分鍾,便有數位貴婦小姐過來向她問好。
其中有人說了一句讓欣然很迷惑的俏皮話:“兩位大帥哥兒慢慢聊吧!我等小女人就不打擾了。”
“喂,小麗,人家說你是帥哥唉……是她們的眼睛有病,還是你……”
欣然欲言又止,仔細端詳小麗,果然有些不同。
小麗坦率的笑道:“沒錯啊!我從前的確是男人,十年前,提起聖.賽亞城的第一美男江玉郎,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哇塞!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變性人!”
欣然好奇的問:“快說說,你為啥要變成女人呢?”
他一直認為男人無論在社會地位還是身體素質上都遠勝女性,因此無法理解變性人的心理。
小麗嘆道:“生為男兒不得不操持戲子賤業,每日被女人耍弄,付出怎樣的努力也無法改變人們的歧視,終身勞碌卻與上流社會無緣,試問尊嚴何在?”
小麗憎恨亞馬遜女尊男卑的社會現實,卻無力改變,憤而揮刀自言,遠赴重洋,去那“易容魔國”高麗做了變性手術。
因仰慕高麗國某著名變性人前輩,故易名“麗秀”欣然笑道:“那也不錯啊!你現在成了女人,可以欺壓別的男人了。變個性就能擠進上流社會,這買賣也算劃得來——不過你休想唆使我學你的壞榜樣,我男人還沒當夠呢!”
小麗苦笑道:“就算你有心效仿,我也要勸你放下屠刀。那高麗庸醫好生黑心,拿了我的血汗錢,卻只做了半個手術,害得我如今是不男不女,‘上下’兩難。”
欣然驚訝的問:“難道那人切了你的‘老鼠’,卻忘記裝上‘貓’?”
小麗咬著小手帕,羞憤的抽泣道:“正是……嗚嗚,該死的庸醫!”
欣然安慰道:“別難過,剩下的手術我幫你做!”
小麗頓時花容失色,搖頭道:“不、不、不——絕對不要!”
“你不相信我?”
欣然老大不高興。
小麗苦笑道:“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體,突然改變……恐怕難以適應,況且就算我樂意,你去哪里找‘貓’呀?”
欣然一想也是,變男人簡單,尋條犬鞭接上就成,女人就不同了,動物的東西尺寸未必合適,就算合適,小麗也未必肯接受,如果用人類的……哪個女人肯發揚同情心捐獻那東西?
於是作罷。
兩人又聊了半晌,很是投機。
小麗邀請欣然去“女王館”做客,她是那里的老板。
欣然問:“女王館是做什麼生意的?”
小麗攀著他的肩膀,附耳竊語:“嘻嘻~賣色的。”
欣然立時心動,鬼鬼祟祟的問:“質量如何?”
“漂亮是沒得說,火辣型、放浪型、溫柔型、悶騷型一應俱全,公子喜歡哪一型?”
欣然故作害羞狀:“都喜歡……”
小麗白了他一眼,嬌笑道:“你想吃全套也可以,花費可不小呀!”
欣然頗有些自卑的說:“小麗,你這話恰擊中了我的短處,哥哥我一貧如洗,就是錢多的花不完。”
小麗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只好展開香扇遮擋失態。
晚宴散後,小麗塞給欣然一張紙條,“明天上午到上面寫的地址來,我給你安排一場別開生面的性愛盛宴。”
欣然不動聲色的收下,開了一張支票還給小麗,“一點小意思,請笑納,隨時可以到大使館兌換現金。”
次日,欣然如約赴會。
小麗說女王館是聖賽亞最豪華的戲館(妓院),這倒沒吹牛,金碧輝煌不亞於百合宮。
不過……建築物的外形也大遜了,居然是一只超級巨大的粉紅色“酷布卡”還好,總算不是“步行鳥”女王館外許多年輕姑娘在排隊。
亞馬遜女多男少,“百合”之風盛行,有錢女人下戲館玩漂亮妹妹那是正常現象。
一面牆上陳列著大幅寫真,清一色的猛男俊男,乃是女王館的當紅戲子。
欣然這才知道女王館里也有男娼,頓時有些不爽,但還是進去了。
小麗招待他在自己的閨房里喝茶歇息,才過不久,小麗就匆匆來到門外,高聲道:“對不起,各位女士,今天的預約到此為止。”
沒有排到的姑娘們很是郁悶,高聲問:“怎麼這樣快,就不能讓他多接幾次客嗎?”
小麗歉意的笑道:“這位少爺乃是中洲第一美少年,今次來女王館,純屬走秀性質,你們當我真是他的老板?”
又有人問:“那麼可不可以請他明天再來一次?我很急呀!”
小麗搖頭道:“你急也沒用,人家有人家的規矩,同一個國家不賣兩次身。”
“哦,這就是所謂的不貳之臣吧……”
“真掃興,難得我一大早跑來排隊。”
“這有什麼,我昨天晚上就開始等了。”
小麗見群情激憤,只得安慰道:“先別失望,我會再找蘇公子商量,也許他會被你們的愛慕之心感動,破例多賣身一次。”
“全拜托你啦,老板娘,明天一定要給我留個位子!”
“小麗妹妹,我聽說那位少爺是羅摩使節團的顧問哩!”
“哇塞,人長得帥,又是貴族,迷死人了~”“哼哼,羅摩人真會投其所好,找了這麼一位漂亮男孩搞外交,朝中權貴不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才怪。”
人群不情願的散了,小麗親手將欣然的照片從布告牆上揭下來,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已經預約的女人一共四十位,年齡從十四歲到四十歲全有,容貌平均在七分姿色以上——在聖賽亞城,想找出一個丑女還是挺難的。
小麗收了她們的嫖資,神情肅穆的盯囑道:“給我記清楚!不許咬,不許抓,更不許皮鞭繩索滴蠟,每人十五分鍾,聽到鈐聲馬上換人!”
一名豐乳肥臀的少婦抱怨道:“十五分鍾可不夠,人家一次高潮少說也得二十分鍾——”
小麗揮起折扇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凶巴巴的道:“高、高——高你個大屁股!死蕩婦,若是你們每個人都玩到高潮,我家蘇少爺豈不是要活活累死?”
女王館乃是眾色女的快樂之鄉,大家都不敢得罪小麗,七嘴八舌的打圓場:“十五分鍾足夠了,省略調戲與前戲,一次高潮還有得剩哩小麗笑道:“就是嘛!時間就是金錢。”
“小麗姐,你可記得給他吃藥?連續接四十位客人,我怕他支撐不住……”有人擔心的說。
小麗信心十足的道:“蘇少爺是專業人士,用不著磕藥,照樣操得你們爬不起來,不過為了盡快進入狀態,我倒建議你們唱點催情酒,酒櫃里有的是——記得只能唱一小杯,我可不想看到你們在這里光著屁股互相舔的丑態。”
欣然在房間里等了半晌,正昏昏欲睡的時候,小麗滿臉堆笑的走進來,“公子久等了,姑娘們馬上就來。”
欣然打起精神道:“那就抓緊時間吧!天黑之前我得回家。”
他是怕回家晚了,宋禧不高興。
話音未落,—位身材性感的裸體女郎衝進房來將欣然撲倒在床上,為了節省時問,她在門外就把衣服脫光了。
欣然被她的急色相嚇得一跳,“小麗——這女人發什麼瘋?”
小麗竊笑道:“她就是傳說中的花痴型,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罷關門離去。
從正午到日落再到玉兔東升,四十個女人順次尋歡作樂,進去的時候精神亢奮,面泛桃花,出來的時候香汗淋漓,一臉滿足,拉著小麗的手大呼過癮,三倍的嫖資花得很值。
等到最後一位客人也滿足了獸欲走出房間,小麗提心吊膽的打開門,心想:“蘇公子該不會被榨干了吧?”
進去一看,欣然正躺在床上發呆。
“公子,你還滿意嗎?”
“嗯,服務挺周到,數量也很豐富,不過小麗啊……你不覺得她們有點奇怪嗎?”
小麗嚇了一跳,提心吊膽的問:“哪里奇怪?……我……我不知道哩~”“為什麼四十位姑娘全都是‘花痴型’?”
“呃……哈哈……哈哈……她們被公子的優雅風度所迷,按捺不住春心,不管從前是什麼型,現在全都變成花痴啦!”
“唔……原來如此。”
欣然滿意的點點頭,又送了小麗一大筆酬勞。
神清氣爽的離開女王館,欣然很為今天的艷遇自豪,打算回家向小傑炫耀一番,明天也帶他來過過癮。
殊不知,明天還有一堆女人等著過他的癮呢……
昨天,欣然在床上征服了珍和紅鷹,今天在同樣的戰場上,亞馬遜勇敢可愛的女公民們用更加勁爆的方式替兩位領袖報了一箭之仇。
(這個故事向我們重申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古老真理,當然你也可以有其他理解,比如“天理昭彰,報應不爽”)根據不完全統計,欣然在聖.賽亞城期間總共被嫖了八百七十四人次,在他身上發泄過獸欲的亞馬遜女郎足夠擠滿一列火車,直接收益人小麗姑娘由此賺下了萬貫家財,躍居亞馬遜富豪榜排名第一,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最為難能可貴的是身為受害者的欣然不但對此一無所知,還當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堪稱微笑騎士冒險生涯中最能體現“博愛”精神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