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是……”
在驚恐的叫聲中,我還差點從沙發上跌落下來。
那個被拉進來的女孩,上著些許淡妝的瘦削臉蛋透露著無盡的悲傷與哀愁;她的頸部套著一條粉紅色的項圈,項圈上還連接著一條如中指粗的尼龍繩,而繩頭還握在大漢手里。
從頸圈連接著兩條五公分寬的鮮紅色皮革;這兩條皮革沿著她雪白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乳房下緣打個大叉,用來托住她如碗公的巨乳後,才分別往下向後延伸;一直延到她的肥美臀肉後才回繞到前面,在她的大腿根部用皮扣連接起來。
這女孩除了身上這些裝飾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遮蔽物,就連一雙穿在腳上的鞋子都沒有。
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兩團令人興奮的軟肉,以及軟肉上兩顆粉嫩欲滴的蓓蕾,還有下面隱藏在修剪整齊芳草下的那道神秘凹陷肉縫。
這種虐待性游戲所用的裝扮,雖然在A片里看過不少,但是由真人演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雖然我感到有點驚奇,但還不至於讓我如此失態。
只是我一看到她右乳胸前的那朵鮮紅玫瑰刺青,頓時讓腦筋一陣天旋地轉。
因為這女孩,不就是那天我跟她發生一夜情的女孩嗎?
不過這都還不是讓我慘叫的重點;最讓我發出這種慘叫聲的,是在大漢手上牽的……那條狗?
一開始我也以為那是一條狗,但是當我看清楚那條狗的品種時,我終於發出不像人的慘烈叫聲。
因為那根本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只人形犬,還是一只受盡虐待凌辱後的‘熟女犬’!
以前應該是覆滿烏黑亮麗的頭皮,現在卻寸草不生;而且頭皮上,還刺滿了不知名圖案的刺青。
而應該是一張秀麗的臉孔,此時不但沒有半分女人應該有的艷麗模樣,還顯露出受盡屈辱後的憔悴神情。
此時她的嘴里還含了一顆箝口球,但是嘴里應該是一口潔白清新的貝齒,如今卻全部不見了,只剩兩排暗紅色的牙床而已。
從她口里,我只看到一絲從口里往外流出的津液,以及不時發出悲鳴的嗚咽聲音,根本聽不清楚她所想說的話。
再往下看時,卻愈看愈讓我心驚。因為她胸前自然下垂的乳頭上,各打了一個圓形的乳環。兩個乳環中間,還系著一條白金的鏈子。
而這條乳鏈,卻跟她項部黑色項圈上的一條金鏈纏繞著;在這兩條鏈子的中間,則是延伸出一條鐵鏈握在大漢手里。
只要大漢一扯鏈子,她的乳頭也會因為拉扯而變形,讓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這些對她來說,應該還不是最可怕的傷痛,至少我是那樣認為的。
因為當我看到她應該是膚如凝脂的雪白背脊,此時卻爬滿如蚯蚓般的鮮紅鞭痕。
而且,原來應是健全的手腳,如今卻失去了雙手前臂及一雙修長的小腿後,不管是男人女人,應該都會痛不欲生吧!
由於她已失去了手腳,所以真的只能靠爬行來移動她的身體。
凌虐她的人,可能考慮到她幼嫩的肌膚再次受到細菌感染,因此在她手肘與膝關節斷口處,分別緊緊地包上了黑色的皮革,讓她可以順利爬行。
這時黑松老大一看到這女人,就好像看到殺父仇人般,立即走到她身後,不由分說就抽出了塞在她菊蕾上的皮鞭,就在她身上一陣胡亂地抽打,好像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讓他發泄心中的仇恨。
這也使得這個女人,原本傷痕累累的背脊與美臀上,又再度增添無數道新傷。
女犬在被無情的鞭打時,也只能在原地扭動她殘缺的身軀,只中更是發出嗚嗚的的低吟聲。
我想,她可能是想借此,來減少四面八方鞭影所傳到身上的疼痛吧?
這時在一旁的女孩一看到女人被打,立即哭著跟老大求饒說:“黑松大仔,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媽了……求求你……我給你跪下磕頭,還是你來干我都行……
只求你別再傷害她了……嗚嗚……“
雖然我聽她的聲音,好像跟那晚所聽到的有些不同,但是看到這種慘絕人寰的情景,我在一旁也看不下去,立即制止他說:“黑松大仔……你不是說要給我第三條路走嗎?你怎麼沒事就找兩個女人出來,還對她們這樣,所以我也求你住手好嗎?”
黑松老大又打了一陣出氣後,才把皮鞭插入女人的肛門後對我說:“干你老師咧!你還敢幫她們求情!你知不知道我把她們帶出來讓你看的意思?”
我再次搖頭。
“干!這就是我給你的第三條路!現在你知道了吧?”
雖然我還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看到她們這種讓我頭皮發麻的下場,我下意識就想快點逃離這座人間地獄,而且逃得愈快愈好。
“黑松大仔……可不可以……請你……說清楚一點?”
這時我看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好像消氣了一點,所以他又坐回剛才的沙發上,再度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吸著。
當他又吐出一團煙圈後,才略帶平靜地對我說:“你知不知道她們是誰?”
我還是搖搖頭。
“她們就是我仇人的妻子跟兒子!那個仇人不是別人,就是殺害我老婆跟女兒的凶手!”
黑松老大說到這里,讓他好不容易才撫平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
不過我一聽完他說的話後,整個人更是激動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什麼!你說那個女孩是個男的?”
“干!你真的不相信呀?”
我聽他說的話後,再次打量眼前這個,曾經跟我發生一夜情的女孩。
因為眼前這個女孩,我左看右看,怎麼看都在身上找不到屬於男人的痕跡;就連變性人還是會有喉結,我都沒有看到。
為了確定自己那天不是真的上了一個人妖,我戰戰競競地開口問她:“小妹妹……妳……妳有看過我嗎?”
這個哭成淚人的可人兒,看了我一眼後就搖搖頭,讓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
我想,搞不好只是她們長得有點像而已;要不是她胸前那朵顯眼的玫瑰刺青,讓我一時失去平常該有的理智的話,我應該不會這麼失態才對。
不過知道歸知道,現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還是想辦法逃出這個地方才是最急迫解決的問題;至於這兩個女人,我再也沒有力氣管她們的死活了。
而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上次岳父大人給我的忠告。
唉……沒想到我才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結果他所說的桃花劫,現在還真他媽的應驗了!
為了拖延時間,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想了又想後才開口問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整個事情的經過,不然我一定會死不瞑目的!”
吐了口檳榔汁後,他又看了我一眼後才說:“你這麼想知道?”
我用力點了點頭。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不過……我說完故事之後,你會當我的女婿嗎?”
為了拖延時間,我假裝考慮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應,實在是我己經結婚了,所以我可能還要經過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你也是個重情義的人,你應該也不希望你再娶老婆的時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這件事吧!”
“嗯……你這麼說也對啦……不過……我相信你老婆應該會答應吧?因為她也不想要年紀輕輕就守寡吧!還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討客兄了?”
“這……這……”
正當我還想說些什麼話時,站在我身邊那個改造變性人突然對著老大說話。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話,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反正我跟媽在這里過得也還可以……”
聽到她的話後,在場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轉向這個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緒激動的雙手晃著女孩的肩膀,流出發自內心的興奮淚水說:“阿玫……阿玫……
妳真的……又回來了嗎?“
原來己經哭花臉的女孩,這個時候更是放聲大哭地跑上前去抱著黑松老大,把頭埋在他寬厚的胸膛里哭著說:“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較於父女重逢的感人場面,我的內心卻是無比震驚。因為從她一開始講話時,我就被她的聲音嚇到。
因為剛才她對老大求饒時,所發出的聲音,是屬於小男生還沒變聲前的稚嫩聲音;但是自從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話開始,卻變成不折不扣,屬於青春期少女的甜美聲音。
而這個聲音,正是我跟那女孩發生一夜情時,所聽到最消魂的叫床淫聲。
“妳……妳……”
聽到這個令我難以忘懷的甜美聲音,我驚訝得用手指著女孩,但腦筋卻空白的說不出一句話。難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見鬼了?
女孩在老大懷里哭了好一會後,才掙脫了他的懷抱,轉過頭來對我說:“老公……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再次聽到這句,令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肉麻稱呼,我差點沒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
這時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臉上的男兒之淚,對著我說:“干你祖媽咧!現在你相信,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了吧!”
他說著還從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頸圈上的繩頭,以小跑步的方式,拖著她高興地跑出客廳,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說:“干你娘咧!綺夢呀……走囉……好久沒帶妳出去溜溜了,我想妳也一定悶得發慌吧……”
黑松老大說得是滿臉興奮之情,不過我卻看到那個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的,一直不願離開客廳一步。
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繩子,牽動了她穿在乳頭上的乳環,讓她的乳頭因過度拉扯而產生巨痛後,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恐懼地離開客廳。
轉眼間,近五十坪的客廳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個還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別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妳不要再叫我老公了。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
我那個晚上對不起妳……但是,當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樣,大家心甘情願’。所以……我想,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覺得我們那天發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寫的字一樣,寫錯了,就用板擦把它擦干淨不就得了!妳認為我這個提議如何?“
女孩聽了我的話後,眼神的焦距開始游離到遠方,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又緩緩地低下頭,自己喃喃地說句:“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樣,寫錯就擦掉嗎?……那心靈上沉痛的記憶呢?”
接著,她主動拿起留在桌上的煙,自己點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後,她自己也點了一根開始抽了起來。
不可否認的,眼前這個性感美艷的胴體對我來說,絕對有致命的吸引力;暴露在空氣中的粉紅蓓蕾,借著皮革的支撐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蘊藏爆發的活火山,引領我去觸動那根情欲的導火线;時張時闔,若隱若現的神秘溪谷,在她不經意交叉換腿的瞬間,再度讓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間賣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過剛才老大的一番話,卻又把我滿腔無處發泄的欲火撲滅得一干二淨。
在還沒有確定這具誘人的胴體是男是女之前,我不願意再跟她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就在煙霧裊裊,我手上的煙己燃到盡頭之時,她終於捻熄手上的煙頭,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老公……既然你這麼不願意當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強你了。
反正我再過個一二百年,也許就可以等到閻羅王特赦的時候;那時我就有機會可以投胎,重新輪回了……待會我就跟我阿爸說,叫他取消我們的婚約,而且不要再騷擾你……“
她這一番無厘頭式的話語,還真讓我有如霧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聽愈迷惘。
“小姐……妳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特赦一、二百年的?妳可不可以說清楚一點?”
“我說什麼都不重要,反正對你來說,我只不過是你生命中,一個不經意邂逅的小插曲而已……既然你對我沒感覺,那我還能說什麼呢?好了,我們的事,就像你說的,只當它是一場過眼煙雲而己,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在這里坐一下,我叫阿爸送你回家……”
正當她站起身來,搖曳著豐乳浪臀向屋外走去時,我那該死的實事求是的好奇心,又被她剛才的話引出興趣來。
當我看她開始移動,那雙一手可盈握,光滑柔嫩的纖細小腳時,我叫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不過……妳可不可以跟我分享妳的心事,也許我說不定可以幫上什麼忙……就算我真的幫不上忙,搞不好妳說出來後,心情上也會好過一點也說不定。”
已走到門口的嬌小身影,在我叫住她時,也停下了繼續往外移動的腳步。
當她轉過頭來看我時,我就看見她淚痕未干的稚嫩臉龐,又再增添兩行清淚。
看著她強自壓抑情緒的顫抖肩膀,我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但是當她用激動的情緒,從口齒間迸出一句:“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而且還配合著她怨毒的眼神,讓我聽了之後,不禁打從心底起了一個莫名的冷顫。
如果說,她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我可能早已被她那雙充滿怨恨的淒厲眼神殺了不下百余次。
而且她那雙怨毒的眼神,還隱隱約約透出一絲幽暗的青光;就像是一個從地獄歸來,准備找人索命的厲鬼,令人看了後確實會不寒而栗。
“小姐……妳別這樣嘛!”
那雙怨毒的眼神,並未因為我的示弱而有所和緩。凌厲哀淒的臉色,更因為我軟弱的糾纏而顯得痛苦扭曲。
“你……算了,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現在換我跟你說,你要嘛就現在離開這里,不然就趕快找個好日子跟我成親,沒有第三條路讓你選擇!”
“這……”
“你快回答我,不然待會我離開這個身體後,你會有什麼下場,就連我也不知道!”
“可是妳,妳總得讓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嘛!”
“我不管,我時間不多了。我現在數到三,如果到那時候你還沒有決定好的話,別說我阿爸會對你怎樣,我第一個就鬧得讓你家雞犬不寧!一……”
“好了好了!妳別數了,我答應你的請求就是了。不過妳總得跟我細說從頭吧!不然我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叫阿爸跟你說就好了,我快不行了……阿爸!阿爸!”
結果她才剛往屋外喊完時,我就看見她突然軟倒在地上,接著就忽然昏了過去,完全不醒人事。
第一次看到類似乩童退駕的奇特景像,還真嚇得我不知所措。
不過在女孩昏倒的一刹那,我還是基於人道立場,衝過去扶住她的身體,避免她的頭撞到地板變成白痴。
而這個時候,黑松大仔也急急忙忙地,拉著那只熟女犬回到客廳中。
黑松老大一看到失去知覺的女孩,馬上推開我,抱著那具誘人的軀體著急的說:“阿玫……阿玫……妳醒醒呀……阿爸還要跟妳說說話呀……”
只不過當女孩從虛脫狀態悠然醒轉的時候,我卻看見那雙清澈帶淚的明眸。
而剛才那雙泛著青光的怨毒厲眼,此刻早己消失無蹤。
而女孩一看到老大傷心的淚水,不但沒有任何欣慰的神情,反而以顫抖恐懼的虛弱語氣對他說:“黑……黑松大仔……”
“干!妳不是阿玫!”
黑松老大一聽她說話,才知道不是他的女兒。結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不但沒有把她扶起來,反而將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就再也不理她了。
我在一旁看見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對待這女孩的方式,居然是天堂與地獄般兩種極端反差的態度。
這讓我對他待人處事的風格,打從心底有著說不出厭惡的感受。
看到這種情景,我也里想著:要是這種人真的當了我的岳父,那天一不如他的意,他是不是也會如此對待我呢?
不過身為神聖的教育工作者,本著有教無類的高尚情操,不管眼前的女孩是天生還是後天變性的,我都把他當成一個獨立有思維的生命個體看待。
因此不顧旁人森冷的寒光,我還是走上前去,扶起這個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女孩。
“先生……謝謝你……”
聽到她半男半女,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聲音,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但是為了表現我高尚的人格,我還是忍著全身不斷發出的雞皮疙瘩,跟她說聲:“不客氣!”
也不知是女孩聽了異常感動,還是天氣冷的關系,她聽了我話後,那對暴露在空氣中的巨乳,突然出現不正常的晃動。
一陣強大的乳波,更是排山倒海的向我襲來,把我吞噬在其中。
要是換在平常時候,我看到眼前這副淫景,我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撲向她的懷抱;但是現在的場景、氣氛,卻讓我在看到令人噴血的春光時,胯下的肉屌,卻起不了任何正常男人應有反應。
當我扶她坐在沙發上休息時,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黑松老大卻冷冷的說:“你娘咧!你對她這麼好,對我女兒卻不理不睬的,現在是怎樣?你干過一次人妖,就愛上他了喔!”
女孩聽到他的話後,又是一陣掩面而泣;而我聽了他的話後,也一時語塞的說不出一句話。
“干!不跟你打屁了,你快跟恁爸說,剛剛你跟阿玫談過後,你的決定是怎樣?”
“我……我……”
“干!一個大男人,說話還吞吞吐吐,虧我剛才還稱贊你有男子漢的氣魄!
還是說……干脆我也把你‘懶較’割掉,把你跟她一樣變成人妖算了!“
雖然我不怕被他殺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殺我,但卻把我變成太監或人妖,那我還倒不如死了還比較快活。
於是在尊嚴考慮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對他說:“黑松大仔,你……你別這樣……我……我答應你就是了嘛……不過,你也要跟我說事情的緣由,這樣我回去才好跟我老婆解釋,你說是嗎?”
聽到我的回答,他再次用抓了雞巴的髒手,對我比出大拇指說:“干!這還差不多!芭樂,你把她們帶回去關好,不要被她們逃跑了!”
看著那對母女被拖走之後,黑松老大才指著我說:“你!走!到我的房間里談!”
迫於他的威權之下,我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後面,走進了他家所設置的私人電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