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干什麼?”
沈靚問姐姐。
“現在還不知道,警校事情很多要保密。但是組織上的要求必須執行。”
姐姐說,“聽說是中東的一個工程。我們的技術支持。”
這個姐姐是在瞎猜。
“什麼工程?”
只要能賺錢沈靚就有興趣,她是那種人,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中東的工程肯定掙錢,所以她也有興趣。
“中東不是很熱嗎?所以我們建議他們搞一個屏蔽工程,在城市上空鋪蓋半透膜用來發電。除了發電以外,這種膜會反射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陽光,給那個城市地區局部降溫,破壞溫室效應。這樣大西洋上的濕空氣就可以在那里凝結,降雨,最終成為沙漠綠洲。”
姐姐頗為自豪的說。
“你們有施工隊伍麼?沒有我給你們找。只要是我介紹的隊伍,保證保質保量。”
沈靚見縫插針。
“我們只是技術支持。”
姐姐說,“以前台風北移工程中建立高空低壓槽是我們的專利。當時用幾百組巨大的移動反射鏡照射高空的熱載體,加熱那里的空氣,使它產生巨大的上升氣流,這時低壓槽就出現了。這次用的也是一種反射技術。”
“我說啊,中東男人你可得小心點。東南亞的女傭到那里經常受到性迫害。那些男人手里有點石油錢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對女傭毒打、強奸、性虐待都經常發生,有的還讓她們赤身裸體的干活,屁眼里插馬尾巴什麼的。”
沈靚警告說“又沒說讓我去。再說我也不是女傭,既然當了女傭還不是人家叫干什麼你就要干什麼。”
姐姐說。
“你要去我也跟你去,當個隨警。拍個特輯就叫”中國女警在中東“。白白嫩嫩,前挺後撅的往那遮天蔽日的沙漠風沙里一站,秀發在灰蒙蒙的沙塵暴中飛舞,警服拒色忒忒的目光而張揚。你們看怎麼樣?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導演同時想趁機摸摸姐姐的頭發,被姐姐“啪”的一巴掌打掉,便捂著火辣辣的手,若無其事的談論起別的來了。
“算了吧,你還是搞你的電視劇吧。誒,對了,你不是想搞個什麼綜藝節目嗎?我給你當主持吧。”
沈靚對導演說。
“只是個想法,還沒最後拍板。周邊的省都上了,咱們省難道不搞一個嗎?否則廣告全被別人卷走了!現在困難的是,唱歌、跳舞、婚介、求職、調解、收藏等叫座的資源都被人家搶占了,我們搞得再好也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揀剩飯吃,還要被人家說成是”
抄襲“。
你們有沒有這方面好的建議?特別是你,“導演對剛才的衝突並不介意,他繼續對姐姐說,”
你的愛好具有公共性,人見人愛。你的意見我們一定聽。“可是即便是普通對話也隱隱的充滿了挑逗。
“你要首先總結別人的經驗教訓,”
沈靚故意不讓姐姐回答,“他們也未見得都好,你看那個什麼”高級女生“,他們使勁的推崇一些半男半女的選手,除了給自己投票的那個年齡段,無視其他人的感覺,直接挑戰主流觀眾的欣賞底线。”
她換了口氣繼續說,“當然了,他選擇不男不女猛一看好像是他自己的事。別人既然不投票似乎就不用考慮他們。其實這是一種對公眾意識的敵視,過於狂妄的表現,預後特別不好。”
“我覺得相親的節目不錯,”
姐姐說,“這種節目里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都是個人的原因;而牽线的人呢,不論是月下老人還是紅娘,在中國歷史上歷來都是好人。成不成老百姓都歡迎。而且那幾個主持人也真的不錯。尤其是沒結婚的,台上的小姑娘都喜歡著呢。”
“你的意見我們一定接受。這個主題他們並沒有完全覆蓋,35歲以上年齡段現在是空缺。再說一行行熟女站在那里隨你挑選本身就是一種美。”
導演說,他有這種本事,隨便幾句話就把一個正常的命題極盡推至到色情話題的邊緣了。
“人家不相親的看這個節目是為了去看美女、帥哥,你弄些30多歲的給誰看?”
沈靚說,“而且,這個年齡段的是否願意出頭露面還要調查以後才能知道。反正如果問我,我就不去。”
她自己還真的面臨著類似的問題。
“可是有人專門愛干介紹對象這種事。觀眾也有愛看的,他們會進入角色,想象如果自己在哪里會怎麼樣說,怎麼做。參與性很強。介紹對象畢竟是辦好事。”
姐姐說“那我給你介紹一個也是做好事嘍。”
沈靚說。
“我不行。我結過婚了。你們不要亂來。”
姐姐趕快急赤白臉的解釋說。
沈靚回頭看了導演一眼,那個意思是說,“你看怎麼樣?我說不行吧。”
導演趕快說,“剛開始,時間還長呢。”
兩個惡人鬼鬼祟祟的。
“行了,別貧嘴了。要辦好節目就要有好的主持。挖人家的可以,但是最好自己培養。比如有個鑒定文物的節目叫”國寶“,我一看,真正的國寶不是那些文物,而是那幾個鑒定專家!尤其那個滿族的,本事老道,還不傷人。”
沈靚說導演說,“我也是這麼想,這個收藏,收來的東西百分之90以上都是假貨,而且現在高仿的假貨越來越難鑒別。可是每一個買了假貨的人都想讓專家說他的假貨是真的;告訴他真相他就不高興,甚至覺得專家不如他專業。
被別人借揭穿之後有的甚至還說什麼“專家也不知道!我保留我的意見。”
所以專家都只能陪著笑臉引導說,“您看,您的這個寶物是合成樹脂的,你想古代有合成樹脂嗎?”
等等……再出口傷人說什麼“你看不出來這是假的?”
之類的話,就要有人自殺了。這類的節目不好辦。”
”啊,就是,”沈靚說,“你看那些帶東西去鑒定的,如果上來就說‘如果是真的,我把其中一個捐給國家!’凡是說這個的不用問,百分之百是假貨。而且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們希望專家聽到會想‘噢,捐給國家的,算他真的吧。’或者是想自己臉上塗金:‘不是我貪財拿假的騙人,其實我是想獻給國家。’實際上,凡是搞收藏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為了牟取暴利。這里面又有百分之九十九達不到目的,這時他們中很多人會遷怒於人。”
“你聽說過沒有,”沈靚轉向姐姐,“前幾天,你們天南也有人獻寶,也是要捐一半給國家。那個是不是真貨?”
姐姐連忙說她不知道。
阿紅嘬了幾下書記的雞巴,抬頭看看似乎反應不大,她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決定采取更大膽的行動。
挨肏誰都會,但是如何讓人家肏好,肏舒服,肏痛快,肏出水平來就不容易了;利用挨肏達到自己一般的目的容易,但是利用挨肏達到一些難度非常高的目的就不容易了。
收獲必須大於付出,阿紅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完全知道這一點。
阿紅的手段很多,現在她不再吸嘬陰莖,不是放棄,而是匍匐在書記赤裸的身體,皮蹭皮的向上爬去,兩個人的肉皮摩擦得“吱,吱”作響。
一直爬到差半個頭就和書記臉對臉的位置她才停了下來。
這時書記的堅挺的雞巴正好順槽擺放在阿紅的陰股溝里。
不然女人的那里會覺得很硌,男人也不舒服。
我們村里有人說這種情況是,“胖姥姥騎瘦驢——嚴絲合縫。”
書記向上撅撅嘴,伸出短胖寬厚的舌頭在空氣中,露在外面的舌頭尖在不停的擺動著,這是一種挑逗,仿佛在說,“你來呀,你趕快過來!把舌頭主動放到我嘴里。”
他是書記,對平民不行,但是對下級有這個權利。
這本應是男人的一種試探,意思是“你敢過來嗎?”
但是到了書記嘴里,就變得非常強硬,因為女人此時實際上已經到手。不過由於這不是一個街邊小姐那樣的普通人物,他要等等看。
阿紅“咯、咯”的笑個不停,不笑的時候就伸出細長的舌頭猛的抻出去,勾卷般的插進書記的嘴里,再帶著書記粘濁的唾液鏈飛快的縮回來。
等到書記閉緊嘴唇想捉住阿紅的舌頭的時候,她早就小精靈一樣的跑沒影了。
於是書記用胳膊環住阿紅的脖莖,把兩個人的胸脯緊緊的箍在一起,胸脯貼著乳房。
然後向前欠頭,試圖叼出阿紅的泥鰍一樣的信子。
這是他給阿紅的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盡管他自己都不知道。
折騰了一個小時還肏不到真東西,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有著天南人最高聰慧水平的阿紅立即察覺到了這一點。
但是她卻不急於屈服,否則她就不是阿紅了。
她梗著脖子使勁的向後仰頭躲避,這麼短的距離,書記試了幾次仍然沒有叼到。
丟人!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相當緊張。
兩個人都是爭強好勝,不服輸,希望控制別人的那種人。
即便做愛也是這樣,都想取得階段性的勝利。
一場普通的通奸活動,將讓他們演繹成全運會般的高水平的較量了!
對於阿紅的挑逗,書記幾乎無以應對。
常年坐辦公室的他的反應對於一個武術高手來說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他的嘴在全市掃黃動員大會上可以連續講上兩個小時不累,侃暈眾多公務員,但是在這里卻發揮不出任何用處。
還是這張嘴,如果他現在翻身上來強行給阿紅舔屄無疑是一個緩解矛盾的好方法。
既給了阿紅面子,自己的嘴也能發揮作用,而且還控制了主動權,最主要的是事情還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可是此時此刻他不想給她台階下,甚至肏不成屄也在所不惜。
不就是一個長屄的小警察嗎?
有這麼難弄?
還得他一個大書記跪在床邊給她舔屄不成?
他必須堅持自己的方式。
一個傳說中的故事:有一個死結,如果誰能打開,誰就可以成為羅馬的主人。
許多人都曾試圖打開這個死結,但是沒人成功。只有當亞利山大大帝到來的時候。
他拔出劍將死結一劈兩半,於是死結被打開了。
書記不再追隨阿紅妖女一樣的躲閃,而是用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按住阿紅的頭,短下自己的脖子,把她按得幾乎與自己臉貼著臉。
這回阿紅的舌頭再沒地方可跑了。
這就是亞歷山大法則。
阿紅跑不了了。
但是她咬緊牙關就是不讓書記的舌頭頂進去。
堅韌、矯情,你用什麼惡毒的詞語形容此時的阿紅都不過分,她足以逼瘋任何男人。
書記的舌頭在阿紅緊閉的潔白小牙前,掃過來再掃回去,就是進不去。
口水順著書記的臉頰流淌到松軟的枕頭上。
要不然,進不去就算了?
又不是雞巴進不去,舌頭而以。
阿紅的下面現在是張開的,用手扶一下就可以進去。
“慢點,如果下面再讓她擋住就更下不來台了。”
書記大腦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這兩個人已經較上勁了。誰都不想輸掉這口氣。
徐書記一下火上來了。
自從當上市委書記以後,和他打交道的人除了省里的上司,還沒人敢跟他這麼叫勁的,連平級的都不敢。
“他媽的一個臊娘們怎麼這麼難纏!”
書記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你們政委給你在旁邊開好房間了。你過去吧。門卡在電門開關上插著”書記不肏了。他一邊起身找衣服一邊說道。“女人哪,可真不好斗。”
他想說話間書記猛然明白了政委開房間的目的。“這個老狐狸!”
他想,“政委熟知兩個人的秉性,已經預知了事情的結果。並且為他們安排好了退路,不要弄成下不來台的局面。”
書記苦笑著推開赤條條的阿紅,下地將內褲套在疲軟的陰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