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小心的分開兩片大小各異的陰唇,一圈嬌嫩,沾滿津液,粉紅色的肉芽立即出現在面前。
這是王護士長根本不可能給他的。
書記不禁咽了口唾液。
“人間極品不過就是這樣了。即便到了天上人間也不可能更好了。”
他想。
書記不忍心用手,便用舌尖輕輕的觸動了一下肉芽上方一個晶瑩的小肉球,品味著上面有點酸酸的草莓味道的粘液。
於是,阿紅的身體立即隨之出現了一陣劇烈的反應,先是一兩秒鍾全身急劇的顫動,然後平滑微陷的小腹波浪一樣的起伏,她開始大口的喘氣,喘息中帶出嬌腆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阿紅本能的反應讓書記受到了傳染,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呼吸過快,面紅耳赤,下面也不知不覺地完全堅挺起來。
本來他想再玩一會,但是現在有些堅持不住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扶住自己的陰莖。“要不然先干掉她後再玩?”
他想,“不過不能帶套,帶套太便宜這個騷貨了。”
他臉上顯現出轉瞬即逝的一絲奸笑。
“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
他開始用語言挑逗、調戲著這位身下的女警官。
自從那天看到她穿警服的神采奕奕的樣子時就已經讓他神魂顛倒。
他久久不能忘記那天的情景。
一個精明的女警官幾句話就把一個非常復雜的案子搞定,使所有在場的男人汗顏,也讓他自己隨之產生了對阿紅的莫名崇拜,以及與她交往、親密,有機會干她一炮的幻想。
沒想到今天竟美夢成真。
警校的教材說,女性對男人的吸引並不總是依靠第二特征的面孔,體形,毛發,氣味等;一些軟件,包括她們睿智的談吐,大度的作派,合體的裝扮,甚至事業上的成就都可以成為對異性致命的誘惑,從而達到吸引對方的目的。
現在書記就是這樣。
他正沉浸在幻想著能不能把這個小巧玲瓏,威風八面的人間尤物搞到手,壓到身子的底下的情緒之中。
只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達到目的了。
“還是當官好啊。”
他想。有些人會因此看輕輕易到手的獵物,但是他不,他非常珍惜這個女人。
當然僅僅官大是不夠的。
起碼按照憲法,官再大也不能隨意奸淫人家的妻女,玷汙國家公務員。
當然了,說是說,做是做。
憲法還不許貪汙呢!
所以這里面有件事情非常關鍵,比如警校老政委的默許,或者說是視而不見。
在官場混,有時你不得不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樣不但得到了自己那份利益,還不用承擔任何風險。
“雖然同在一市為官,但是自己和老政委打交道的機會並不是很多。當然這幾次為數不多的接觸卻使他印象深刻。老政委提出的建議的英明和遠見決非一般庸人所能想得到的。”
書記想。
書記自己本身並不是那種混日子的官員,盡管知道自己這輩子也就到這個位子了。
在中國官場要想升官一定要有上面關鍵人物的賞識。
你說他們是伯樂也好,把他們看作幫派也行;總之,上面沒人想升官比登天還難。
而如何讓上面“發現”自己,“接受”自己的途徑,就包括送禮、行賄、拉老鄉、做太太的工作,同流合汙,以及工作上的討好等等。
五花八門,無所不及。
而他已經疲於這些了。
但是他仍然想出成績,這是中國人的德行,總要對得起天南父老才行。
所以他不吃貪,不受賄,甚至只有王護士長一個外面的女人,就是為了圖個好名聲,為天南的父老鄉親辦點真事。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王護士長越來越不好用了。
人老色衰不說,她的丈夫還經常制造些小麻煩。
處理他不值得,不處理又有一定的風險,雞肋一樣。
自己可以利用掃黃限制那些民工,普通人的性欲,從而使他們在各個方面收斂;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並不想在性生活方面太摧殘自己,畢竟這是人的基本需求。
限制老百姓可以,限制自己不行!
“普通人為了掙錢當然應該對自己的性欲有所克制,但是公務員沒有掙錢方面的壓力,所以應該在性方面給他們更大的自由。”
他想。
護士長的退色讓書記不得不有所考慮,試圖換換口味。
天下女人這麼多,為什麼非吊死在這棵歪脖子樹上不可!
他的目標本來是拍電視劇的莉莉,那個女孩不錯,而且據說也願意接受各種“潛規則”只是沒想到這次卻讓阿紅搶了先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冥想中的徐書記不覺暗自一笑。
“你再想什麼?這麼壞笑。”
阿紅的話突然驚醒了他。
阿紅還以為書記的笑是在算計自己,要在自己的身上搞什麼鬼把戲。
那些臭男人在玩弄女人的時候經常出一些惡搞的妖蛾子,比如用震動器讓她們極度高潮,或是玩sm什麼的。
對此阿紅不得不提高了警覺。
書記這時發現剛才硬邦邦的陰莖竟然已經完全疲軟了,軟綿綿的龜頭上掛著幾滴淡黃色、粘稠的精液。
護校的教材說:新鮮的精液應該是乳白色的。黃顏色是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不能有效更換精液所造成的。
“已經射了?”
書記看到精液不免心中一凜,“這麼好的屄還沒嘗到就完了?而且自己這算什麼?早泄?在女人面前不能丟這個臉。要掩飾一下,起碼要想個什麼方法騙過她,下次再肏。”
書記想。
“我在想怎麼肏你。”
想到這里,書記強作精神打趣說“算了吧。肯定在想別的女人。”
阿紅抱怨說,“不過沒關系,我不吃醋。來,躺下,我來給你服務。”
說完扶著書記躺到床上。翹著蘭花指擼動了幾下陰莖皮。警察的眼睛豈能隨意欺騙。
從某種意義上講,在很多中國男女之間的關系就是相互利用,相互欺騙的關系。夫妻尚且如此,更不要說他們這對野鴛鴦了。
不過說也怪,書記的陰莖竟然奇跡般的又硬起來了。原來剛才不過是場假射,出來的是和“初乳”差不多珍貴的“初精”大部隊還在後面呢。
阿紅趁著書記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迅速的給陰莖套上了保險套,然後急忙忙趴在書記的會陰處,跪在床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用小嘴隔著套套為書記口交。
硬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了。
姐夫領人來到中心醫院的時候,19層里空蕩蕩的,只有管理員一個人在那里發呆。
“其他人呢?”
姐夫問“我讓他們走了。”
管理員有氣無力的說“我們是警察。你看看,這些是不是若曦的東西。”
姐夫說著把在蝦仔房間里發現的胸罩遞給管理員。
管理員看都不看又扔給了姐夫,“你們流氓啊?我怎麼能看人家婦女的內衣!”
姐夫趕緊解釋:“你們的若曦很可能被人綁架了。”
我們必須確認這是不是若曦的東西,找到她的蹤跡,才能盡快破案。“管理員怠答不理的說,”找人是你們警察的事。問我干什麼?是不是找不到人拿我當擋箭牌?人民用那麼多錢養著你們,你看你們,多少個小時了?連個案子都破不了。還有臉問人。“
姐夫耐心的對他講,“我們是要盡快破案,但是這需要你們事主的配合。不然若曦就會有危險。”
“她有沒有危險關我什麼事?”
管理員說,“她害得我回不了歐洲,你們怎麼不管?”
“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你怎麼這個態度。”
站在旁邊一向溫文爾雅的歐陽聽得都受不了了。
“我告訴你們啊,別以為你們是警察就了不起了,就你們現在對我的態度,我就可以去你們局里控告你們。停你們的職,降你們的薪。”
這時好像滾刀肉的管理員反倒有理了。
姐夫眼看著管理員耍賴不合作,便讓歐陽帶兩個人繼續留下調查。
自己去找sc的其他人,看看能不能有突破。
臨走時他把歐陽叫到一邊再三叮嚀,“說話千萬要小心,不要義氣行事。而且和那個人(管理員)說話時一定要用手機錄像,不能單獨和他在一起,旁邊一定要有證人。”
不幸的是,所有的人都被管理員趕走了,這可能是六元管理員的傳統,能趕就趕。
於是姐夫把一條短信發到我的手機上。
因為我們有一間房間在19樓,我們和若曦的關系也比較好,姐夫估計我們應該和他們直接打過交道。
“見是見過。但是從來沒說過他們住在哪里。”
我想。然後把手機偷偷的遞給楊揚讓她看。正在上課,我們不敢說話。
正在揚揚思考的時候,下課鈴響了。小王老師一走,小奶媽一幫也出了教室。
只剩下我和揚揚。
“那天我們都見到誰了?”
揚揚自言自語。
我一下想起來了,趕快奪過電話,撥通了姐夫。
“sc公司有兩個香引是外國人,工資又高。他們只能住高檔飯店,這種飯店天南就那麼幾個,一查就知道。”
我似乎聽到姐夫在電話另一端跳了起來。
香引果然被找到了,他們正在和采香師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們幾乎立即便確定了胸罩是若曦的。
一些煞筆們為了炫耀就知道買lv的包,若曦的內衣雖然昂貴,高質,卻不是所謂的“品牌”貨。
隨後采香師用鼻子一聞也確定,是若曦的尿液無疑。但是無論他們怎麼看照片,對大黃等三人他們幾乎都沒有印象。
實際上,在騙取毒奶賠償(詳見《天南警校》73,毒奶)的時候,我和揚揚都見到了大黃他們,如果姐夫這時給我們看監控截圖或蝦仔的照片,我們是可以想起來的。
但是姐夫怕我們誤課沒有接我們,也沒有將照片發給我們。
這樣他也失去了從領取毒奶賠償記錄里發現劫匪真實情況的機會,耽誤了不少時間。
確定了若曦的下落後,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一起搶劫後劫持人質的案件。
後面的工作就是如何查到大黃他們的下落。
可是蝦仔一句話都不說,拒不交待;他們留在工地的登記材料全都是假的。
現在去哪找呢?
離若曦失蹤已經快10個小時的時候,姐夫帶著調查的進展到市局匯報了工作。
姐姐接到讓她辦理臨時休學手續,回警校報道的命令時正在和沈靚、導演在一起。
沈靚非常能干,盡管姐姐有一千個不願意,但是還是不得不和她一起出來。
“去吧。不就是吃頓飯,聊聊天嘛。不要看誰都像壞分子。”
她說“回去干什麼?”
沈靚接著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