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說話,我們一起向身後看去,說話的是SC公司的CEO,那個矮胖老頭。他竟然會說中文!
“你們都出去,”他繼續對我們說,“我和她談一談。”
所有的人都無奈的退了出去。若曦姐和CEO單獨留在病房里。
若曦姐馬上明白了那只大狗熊想干什麼,本想把我們留下替她擋一下,人多也許大狗熊便不敢下手了。
但是她又怕那個壞蛋來個連鍋燴,連我們也一起糟蹋了。
所以最後關頭還是讓我們出去了。
若曦姐心非常細,寧願自己受辱,不願連累我們。
“泥非常漂亮,逼照片里面還漂亮。”
CEO說著在若曦姐的臉上狠狠的吻了起來,同時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亂摸。
若曦姐想阻止他,但是力不從心。
個子不高,滿身黑毛。
那種人的力氣非常大。
他已經不是連蛋胡子(指那種絡腮胡子一直向下長,一直連到了陰毛的那種)了,渾身上下到處是黑毛。
病房四季空調,若曦姐只穿了兩件寬松的衣服,所以只能拼命的掙扎,動作慢一點衣服便沒了。
她還保持著在大浴場時的穿衣的習慣,越暴露越不怕暴露,留下的件件都是勾引男人眼球的狠招。
大狗熊不找她找誰?
可惜這不僅僅是若曦姐的標准,也是許多年輕女孩的著衣的目標。
“許我騷,不許你擾”是她們的口號。
但是一旦真的“擾”來了,喊口號是沒有用的,必定要付出代價。
這樣一看,口號的後半句幾乎就是鐵打的賣淫廣告詞。
後來聽說大狗熊曾經抱怨過,都說中國女人含蓄,溫柔,我看怎麼就跟瘋婆子似的呢?
可是對於某些女孩來說,想瘋都沒有機會。
她們為此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而且,許你騷,不許男人擾;那還騷個什麼勁啊!
我們等在外面,揚揚想偷看卻被管理員死死攔住。
工夫不大屋內傳出了隱隱約約的打鬧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聽到管理員怕我們闖進去,索性堵在門口不動了。
時間過得非常慢。
“若曦在里面嗎?你們為什麼不進去?”等待中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身後問話。
我和揚揚都吃了一驚。說話的竟然是大威哥。
“他什麼時候過來了?”
我和揚揚在問同一個問題。
如果若曦姐看到他必然會心如刀絞!
可是看大威哥的樣子,好像他自己卻認為這種炫耀會讓若曦姐高興!
或者說,即便讓若曦心如刀絞,他也要炫耀。
或者說,他來炫耀,就是為了讓若曦姐心如刀絞。
“你,你怎麼來了?”揚揚結巴著說。她的驚訝是有道理的,從17樓往上層層有保安,一般人上不來。
大威哥甚至連個隨從都沒有帶。
其他車輛去市委開會,他順路繞個圈,說是幾分鍾便回去。
所以司機在車里等候,也沒有跟上來;他腦袋上又沒有寫字,說他是北京高干。
“她在里面干什麼呢?讓我進去。”他說。
大威哥說著便往里面闖,但是被管理員攔住了。
正當兩人糾纏不休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滿胳膊黑毛的人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領,拍打著上衣,一邊旁若無人般的走了出來。
當CEO吹著口哨神情自得的穿過人群向外走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對他的無恥感到氣憤。
“不要臉!老子馬上就到公安局告你去。你以為你是誰!”
大威哥何等的聰明,他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狠狠的說。
但是他沒有和那只大狗熊糾纏,而是衝進了屋里。
“你來干什麼!走開。這里沒你的事。”
正在擦拭臉上汙物的若曦姐抬頭一看到大威也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她便鎮定下來。
然後她做了一件讓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事。
“HALLO,”她喊住了那只大狗熊,把他重新叫進了房間。
然後,然後她當著大威的面摟住了CEO,吻了他一口說,“等我一下,我跟你走。喜歡中餐嗎?一起去吃晚飯好嗎?”
若曦姐強裝笑顏說
大威瞠目結舌,不知所措,都快被氣瘋了。他來,希望看到的是人們像英雄一樣的為他歡呼,沒想到得到的卻是侮辱。
大威哥想聽到的,本來是“天南人可出了一個大官了!!!”
這樣的贊嘆聲。
但是這里沒有人把他當作北京的大官看,人們也不喜歡這種“大官”。
除了官場上的人,天南沒人拿他當回事,仍然把他當作當年的“軟件哥”。
普通天南人對那個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有不同程度腐敗的團體非常蔑視。
即使知道他是什麼也不會有人尿他。
可悲的是那個團體的成員他們自己對此卻渾然不知,不思改進;或者壓根不想知道。
一伙人簇擁著大狗熊和若曦姐上了電梯,獨獨把大威留在了外面。
想讓別人心如刀絞的人自己卻受到了懲罰,幾秒鍾的工夫便從勝利者變成了讓自己心如刀絞的結局。
當大官,娶高干的子女看起來是件挺風光的事情。
可是高干子女豈是那麼容易伺候的?
怎比得當年若曦的溫柔體貼?
如果連這麼高傲的身份也得不到認同,大威剩下的只有事業的成功了。
對他贊嘆也好,嫉妒也罷,那些真正懂得他的價值的人全都在網上。你知道的是他們在仰慕你,不知道的是他們同時也想至你於死地。
大威瘋狂的從樓梯追了下去。但是,對於他來說,這是一條不歸路。
當天,大威的屍體被發現在7樓的女廁所里。
而當時SC公司的人恰好也在7層的會議廳。
三層的監控這天也莫名其妙的沒有工作。發生了天大的災難,國之棟梁香消玉隕,卻沒人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曹教官終於發現了“新娘”的正面照。還是個特寫。
當時她正騎在男人的身上,兩條腿跪姿卻盡量的劈開,再用自己的陰戶套住傳銷狀元衝天陰莖。一個惡心得不能再惡心的姿勢。
女人雙手支撐著翹起的上半身,下半身則放在男人的下半身上,兩條白腿和兩條黑腿疊摞、纏絞在一起。
她的頭發散亂的披了下來,遮住了自己的顏面。
她的頭正在勾勾著向兩個人的中間看,看兩個人交接的部位。
從這個位置甚至可以看到女性紅腫的陰蒂被頂了出來,一片泥濘。
這種姿勢必須要女方大動才可以進行。
果然女人賣力的蠕動著屁股,只是動作幅度有些大,陰莖屢屢掉出來。
於是她便迫不及待的把它再塞回去。
女人很興奮,她甚至還覺得不夠刺激,摟過男人的腦袋親了又親。
這些動作都是低頭干的,所以一開始曹教官盡管覺得眼熟,但並沒有看出這個女人是誰。
而女人也因此沒有發現那個攝像機。
“哈,哈,哈,哈,”女人大張著嘴,吐著舌頭在劇烈的喘息著
“誰家的女人!讓人糟蹋了還不夠,竟然還讓人家錄這種東西。”曹教官無奈的搖搖頭。
顯然,這不是專業攝影,而是社會上的自拍片。
目前社會上自錄自看的人很多,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流落到視頻網站。
例如最著名的香港***淫穢錄像流出案。
他在電腦里把文件刪除了,卻不知需要再用其他文件覆蓋一次。
覆蓋之前,如果有專門的軟件,北山的文件仍然可以恢復。
這是一個軟件的時代。
鏡頭在兩個人的頭頂的位置,通過鏡頭可以看見兩個狗男女中間的夾道,女人的胸脯並沒有貼緊男人的上身,兩只乳房一下接一下的晃蕩在空氣中。
“我老婆的乳房是什麼樣子的?”
曹教官的這一念頭剛一露頭便被自己壓了回去。
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是,這種想法通常是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後才產生的。
還是回到屏幕上吧。
兩個狗男女的姿勢雖然不夠柔情,但是看起來更加淫穢。
最要命的是“新娘”偶一抬頭甩開頭發,曹教官立刻看清了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女人猛然抬頭,看到鏡頭正在對自己拍照也大吃了一驚。
她急忙一手捂住乳房,另一手去擋鏡頭。
她兩只驚恐的大眼睛始終盯著鏡頭。
在曹教官看來,那雙熟悉的,曾經是他的驕傲的大眼睛看到的好像不是鏡頭,而正是他自己。
四目相對。驚恐萬分。
“不許拍!”女人急忙從男人身上翻身下馬,只剩下一條粘液的長絲還連在男人的身上。
從男人身上下來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暴露在攝像機前,但是她顧不上這些,而是哈著腰徑直走向攝像機,陰乳具露。
這時,錄像最精彩的部分來到了。
通過畫面可以看到尤其是她的陰部,圓圓的一片紅紅的顏色,與身上其他部位正常膚色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那個部位已經充分膨脹,比平時的尺寸大了至少一倍。
這是難得一見的少婦之美。
隨後鏡頭一黑,沒有了圖像。但是仍然聽得到女人歇斯底里的聲音,“刪了它,,流氓!你把它刪了!!!”
曹教官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昏倒過去。就在這一刻,一個黑影從身後衝過來接住了他。來人是政委。
原來,不少教官和學員都向校領導反映。
特別是大奶妹哭哭啼啼問能不能找到“有關單位”對網絡進行處理。
她沒有想到的是,警校正是那個“有關單位”。
政委感到事情嚴重,一方面讓張秘書立即領人與各網站“聯系人”聯絡,通知他們立即刪貼,將同類帖子列入黑名單,並立即查找源頭;自己則趕快四處尋找曹教官,希望他不要看到,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你去通知張秘書,讓他立即檢查。校內哪個人膽敢私留這個帖子,不論資歷,不分年級,扣除他的所有電子工具,封掉他的電子信箱後就地開除,誰說情也不行。”
政委對跟過來的一名行政人員說。
他這話至少有一半是說給曹教官聽的。
政委又安排人24小時不間斷陪著曹教官,生怕他有什麼想不開的。
小柳從傳銷老巢跑出來之後立即撥打一個特殊的電話號碼,工夫不大一輛國安的車輛“嘟,嘟,”的來到了她的身旁。
小柳頭都不抬的上了車的後排,里面一位領導正在等著她。
“辛苦了。歡迎回來。”領導握住小柳的手說。
“這邊的情況還和上次說的一樣。昨天夜里3號窩來了兩個大個。今天到了總舵又來了一個小白臉。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秘密。不過這事好象與老板的買賣無關。”
“你為什麼不再堅持下,把這個問題搞清楚再說?”領導有些驚訝,“你是老公安了。還不明白這個?”
小柳臉一紅,“他們想非禮我。糾纏得很凶。而且太想老公和孩子們了。”
她還有一半話沒有說出來,自從發現被人偷偷錄像後,她便有了一種災難感覺。
無時無刻不想著趕快回家。
“要不再回去?”小柳也確的有些不妥,她接著問到。她也覺得當時有點冒失。但是當時自己像瘋了一樣,只有這一個念頭。
急忙逃跑還有一個顧忌是怕身體里留下敵人的精液。
每次出差回家老公都憋得性魔一樣,扯著拽著向床上跑,根本沒有衝洗陰部的機會。
如果被老公發現便不好了。
她很在意老公的感受。
“先不著急。你是功臣。先休息。你再仔細想想,看看當時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或线索?我們現在調武警,立刻查抄那間房子。”
“他們是想干掉什麼人。開出的價碼很大。”小柳回想起幾個人討價還價時的情景。
“是債務方面的嗎?”領導說。
這幾年天南欠債跑路的人太多。
天南有大量的私營企業,也有非法集資的團伙。
這些人運轉全靠外部資金的支撐,最近經濟形勢不好,資金鏈一斷便只剩下跑路的一個方法了。
因此為財殺人的幾率越來越高。
“好像不是。為債務不一定要命,在天南有時卸一條腿也行。但是那幾個人好像沒有留活口的意思。”小柳仔細的在大腦里搜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