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立刻猜到了小高中趴在自己身上不動亂喘的緣故。
羞怒交織,一巴掌拍死這個自己躲了半天也沒能躲開的小混蛋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身體里隨之而來的一陣巨大的空洞感又讓她緊緊的抱住了小高中,猶豫了幾秒鍾,她斷定小高中初識男女之情,不會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後,狠了狠心說,“來,”她說,“別動,把姐抱緊點。”
小高中雖然尚不完全明白男女風情,但是以他的聰明,還是半明白半糊塗的揣測到柳姐的需求。
當然,他把這個解讀為自己的男性魅力已經征服了柳姐這樣出色的婦女。
現在的網民經常討論“熟女”,這些討論給小高中留下了一個不正確的印象:認為象他這樣的小屄仔子可以輕易勾引那些已婚的女人,讓她們樂不可支,心甘情願的和他們發生一夜情,然後他們可以一走了之,不用負任何責任。
錯誤的信息,錯誤的讀取,必然帶來錯誤的結果。
小高中開始扮演心中所期盼的那種角色,果真像個漢子那樣緊緊的抱住了小柳。
他的陰莖也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小劉的身體里。
雖然還不能立即進行性活動,只能一下、一下的憋尿,醞釀著第二次雄起。
心里急得百爪撓心,一個勁的對自己說:快點硬起來,快點硬起來!
這時小柳陰道內極為敏銳的神經末梢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小高中的陰莖在自己身體里憋尿帶來的彈動,而且竟然還能夠感覺到它的形狀和軟硬程度,甚至可以感覺到它在陰道里出入時有一道坎,就像平時使用鋼筆時,戴摘鋼筆帽時的那道坎的感覺。
鋼筆戴帽的過程中因為筆帽里有一道正圓槽,而筆杆上有一條環狀的棱;戴筆帽的時候,手上會有一種突然遇到了阻力的感覺,只有使更大的力氣才能過這道坎,讓“坎”正好卡在“槽”里。
筆帽便不會掉下來了。
這與戴圓珠筆帽的情形截然不同,戴圓珠筆帽的時候筆杆與筆帽間很平滑,沒有溝和坎;但是帶梢(音“臊”。這是一個工程專用詞,指一種圓棍兩端大小不一,平滑過渡的零件),只是越來越緊,卻沒有過坎的那種感覺。
這種筆靠緊脹產生的摩擦力保護筆帽不脫落。
小柳的陰道現在正是鋼筆筆帽的感覺。小高中龜頭的後沿便是筆杆上的坎;而筆帽上的槽則是小柳陰道內壁由於興奮產生的波浪形的溝棱。
這些溝棱在性交前是沒有的,觸摸不到的;性交中如果得到了足夠的性刺激,興奮起來的陰道括約肌便會劇烈收縮、蠕動,從而產生這樣或那樣的陰道溝棱。
這些溝棱可以給與陰莖更加充實的感覺。
通常這種溝棱的形狀因人而異,一般是圓環。
但是也有人陰道前壁是縱向的突起,後壁才是半圓環。
這也是不同族群的特質,可以用來區分人類種群。
但是由於DNA技術的發展,這種研究已經用不著了。
倒是性學研究中偶爾還會考慮。
對於一個女人來講,她自己是摸不到自己身體里的這種肌肉皺褶的,因為當她去摸自己的身體的這個部位的時候,性刺激便會停止,興奮不存在了;皺褶也會隨之消失。
而男人接觸時女人會更加興奮,這樣他可以清晰的感到這種皺褶的存在。
所以很多時候,當男人對他的女人說,“你那里的波浪真銷魂!”的時候,女人卻不明就里,甚至產生不正確的懷疑。
“我那里沒有什麼波浪啊?”
她們常常會這樣想,從而進一步聯想到“我男人一定有別的女人了!而且那個女人比我年輕,比我陰緊。因為她那里有皺褶,而我沒有。”
於是,這個家庭的悲劇開始了。
和那個“萬歲漏斗”一樣,《天南警校》第一次揭示了“萬歲皺褶”的原理及其兩種作用。
文歸正傳。
小柳此時正極力的把頭向後仰,全身繃緊,身子幾乎反弓,這正是女人高潮的一個明顯的信號。
這時她的陰道很緊,緊得小高中也感到了壓力。
為了不讓小高中產生錯覺,此時小柳還不得不拼命的忍住一種歡快愉悅的聲音,那種聲音是從她的胸腔里傳出來的。
小高中可以感覺得到,卻聽不到。
“行了。好了。”
過了十幾秒鍾,興奮勁已經過去的小柳推開自己身上的小高中說,“你趕快穿上衣服吧。”
說著從上鋪的一個小包里拿出一個衛生津貼在內褲上,然後提上褲子。
紅著臉,撩開濕漉漉貼在臉上的頭發,坐在床沿上等小高中離開。
但是小高中並沒有走的意思,他的陰莖眼看又要硬起來了,此時小柳的行動卻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對於柳姐這種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做法小高中自然非常反感;他確信,只要再有幾分鍾他的陰莖便可以重新堅挺。
這時便看出他的幼稚了,他不能及時解除自己不必要的欲望,回到常態,反而也坐到了床沿,赤條條的、肩並肩的坐在小柳的身旁,勾著她的肩膀色忒忒的說,“我們不出去,等一會再干一炮!”
“滾,”小柳嗔怒道,指著門外面說,“你趕快走。”
“人家新婚都是一夜,為什麼我操你一次便要走?”
小高中不明白柳姐為什麼生氣,剛才還淫蕩的懇求自己摟緊點的柳姐怎麼一下子換了一副面孔?
“瞎說,哪個是一夜了?你把他叫來我跟他對質。”
小柳說,“每人只有一次,射出來後必須走。”
她這時覺得這樣也不好,便更正說“哪個跟你們上床干那種丑事了!”
“肯定上床作愛了,可是我沒有射出來?你的蜜蜂我都看見了。還是你自己拉著我的(雞巴)進去的!”
這回小高中真不是說謊,他確實還不太明白這里的機關暗道。
“你,你怎麼這麼可惡。”小柳非常生氣,以至於忘了剛才自己說了什麼話,“你這不是耍流氓嗎?我好心不讓你帶套,你倒訛上我了!”
小柳的意思是:如果小高中戴套了,套套里的精液可以作證。
現在內射了,證據的提取自然遇到了困難,自己的好心沒有好報。
小柳對小高中也產生了看法。
兩個人從剛才火熱的新婚夫婦,一下變得有如不共戴天的世仇。
雖然女人沒有明顯的性滿足,但是她們可以根據環境調整自己的心態。
“你沒有證據。”
一開始小高中還不明白,現在已經懂了,“自己已經射精了,但是因為射到了柳姐的陰道里,她現在無法把陰道里的精液摳出來,拿不出證據,因此著急。”
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賺便宜。
他不明白的是,社會上管這種明知自己不對,但是仍然利用對方沒有證據而試圖獲利的行徑叫“無賴”。
“誰說沒證據的?”
小柳氣急了,伸手到自己的褲襠里摘下了剛放上去的那塊衛生巾,一直舉到了小高中的鼻子底下,“看好了!!這便是你的傑作。”
如果是陳太,這塊衛生巾現在應該狠狠的“BIA”在小高中的臉上。
因為陰道里還在向外流膿液,衛生巾又沒有了。
所以這時小柳不得不把兩條腿叉的開開的,蹲馬步一樣。
她的內褲卡在大腿上,褲子則完全掉了下去,毛茸茸的蜜蜂鼓鼓的暴露在空氣中,樣子更加淫穢。
小高中仔細的研究著衛生巾。只見衛生巾上黃黃白白的一大堆粘液還沒有完全被吸收。
他接過來聞了聞,這種氣味自己再熟悉不過了。
每天在廁所里,或是深更半夜別人都睡著了,自己偷偷打飛機的時候,散發的正是這種氣味。
當然,里面還摻雜著一些香香的年輕女人陰部排泄物的氣味。
再仔細看下去他又對顏色有所發現,里面黃的是從小柳陰道里流出的自己的精液;白的則是小柳自己的陰道排出物,或是說女人的淫液。
這東西小高中以前經常聽人家說起,但是從來沒親眼看見過。
由於好奇,小高中試圖嘗嘗小柳的陰道排出物的味道,手指頭都挨上了;抬頭一看,小柳杏眼睜圓、柳眉倒豎,正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不敢造次,迭了一下把衛生巾塞進自己的口袋,由於衛生巾吸收的速度不夠快,所以一部份粘液被擠了出來,粘乎乎的裹了一手。
“你怎麼證明是我的(精液)?上面又沒寫我的名字!”小高中一邊在衣服上擦手,一邊繼續耍無賴。
“到公安檢測一下DNA馬上便知。”小柳說。
“你又不是警察,怎麼去檢測?”
“等你知道誰是警察就晚了!”小柳說。
“就一炮,我保證。”小高中說,“要不我給你唱支小曲?天南南?”小高中唱小曲在學校就很有名,如果不輟學,沒准這會已經是歌星了。
“走啦!”小劉已經厭煩的要死了。
但是小高中還是癩唧唧的。
“反正你要是不讓我再干一炮,我真的不走了。親咂咂也可以。”小高中越發不象話了。小柳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小流氓拍死在眼前。
“想得美。趕快走啦,”小柳推搡著小高中的肩膀說。但是小高中就是賴著不走。直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天南市公安局110接到一個派出所要求增援的請求,一個被囚禁的傳銷人員跑出來後向警察求救。
突審以後,警方初步掌握了該網點的情況。
該派出所年內的任務沒有完成,正需要戰果來補充,於是決定收網。
考慮到該傳銷窩點人數較多,該派出所向局里請求增援。
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張隊剛上班就接到了命令,要求他帶隊增援。
“問問其他部門,如果沒人事先盯著,我們就把它抄了。”到底是老公安,他本能的覺得問題並不像派出所交待的那樣簡單。
姐夫正在公安局,得到消息立即過去了解情況。盡管他趕的快,支援小組的人也已經上了車,馬上就要出發了。
“在什麼位置?”
當他得知傳銷窩點距大浴場只有幾條街後,姐夫決定跟去看看。
因為他認為大黃團伙的突然失蹤並不是他們成功的躲開了警方的監視系統,而是躲到大浴場附近的某個隱秘場所。
通過幾天的交手,姐夫可以清晰的感到大黃一伙的思路。
他甚至為這伙人高超的反偵查能力而驚詫。
這幾年,隨著公安系統偵查能力的提高,天南警方的破案率也大大的提高。
但是這並不表明一些犯罪分子沒能相應的提高他們的反偵查能力。
他們能夠有效的避開監控是他們的顯著特點之一。
這樣當公安人員在樓下匯集的時候,已經有了派出所、刑警隊和姐夫小組。
而且另一組人也正在急匆匆的趕過來。
他們是政委和警校的一些人,為防不測之事,他們還帶了醫務人員。
當得知各組已經出發,政委立即帶人直接趕往窩點。
這樣在窩點的下方埋伏了各樣的制服,藏青的,草綠的,墨綠的,黑的、白的、粉的,都在等待破門的機會。
警校的教科書上介紹的敲門入室的方法有很多種(包括警察使用的和罪犯慣用的),例如,冒充查表的,偽稱廚房樓下漏水的,喬裝居委會發通知的,假扮查滅白蟻的,將錄音機放在門口放送嬰兒哭啼錄音,等等,等等;如果是晚上,還可以直接把電閘拉了,逼里面的人開門檢查线路。
總之就是騙,使對方產生錯誤的聯想,最終把門打開。
“陳太在家嗎?我來發開會通知。”一個物業的工作人員在外面敲門。
陳太出去買菜了,沒有找到人剛剛回來的老總從門鏡看到了一個認識的物業人員,。盡管如此,他還是小心得先到窗口向樓下看了看。
只有遠處兩輛面包車,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正在這時,小區又進來一輛私家車,看到面包車擋路,便按了一下喇叭。
馬上有人走到副駕的位置說了什麼,那輛車便挑頭走了。
老總仔細想了想,認為這種狀況很不自然,他馬上有了種不良的預感,連忙轉身擋住正要開門的民工。
用一根手指豎在自己厥起,正在“噓”的嘴唇上;然後又擺了擺手。
意思是說,“不要出聲,不要開門”。
然後老總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小柳的房間。一推門,門居然是虛掩的,剛才開了以後,再關時小高中忘了插門了。老總便直接進去了。
進門後的情形把老總嚇了一跳:小高中一絲不掛的坐在小柳的身旁。
小柳雖然穿著上衣,但是衣扣已經全部被解開了,露出一段肚皮;她的褲子落到了腳下,內褲掛在小腿上,陰毛們都濕漉漉的貼在陰埠的皮膚上。
不過對方的反應更為強烈。
小柳被嚇了一跳後立即站了起來,不顧害臊的向上提褲子。
由於褲子太緊、太澀,一時間竟然卡死在那提不上去。
小柳一邊繼續駛進提褲子,一邊用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老總。
生怕他搞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舉動。
老總走到小柳的身旁,一直手撫摸著她赤裸裸的陰埠,一直手拉住她的耳朵悄悄說:“你穿好衣服到門口對物業的人說,陳太出去買菜了。讓他們把開會的通知從門下面塞進來。”
有了這個脫身的機會,小劉立刻穿好衣服出去了。
聽到小柳的話,外面的物業沒想到會遭到拒絕,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沒有塞通知,反而回頭和隱藏著的什麼人低聲討論。
形勢明顯不對。
老總通過門鏡正好看到了這個場景。
小柳跟著也看了一下門鏡。
看完一回頭,看見老總一閃進了廚房,便立即跟了進去。
小高中見小柳進了廚房,身不由己的也跟了進去。
同時發現氣氛不對的還有大黃,他現在的名字是“大喬”了,立刻向三愣子擺了擺手,用腳尖隨便撥了一雙不知是誰的鞋,示意三愣子穿上,然後自己穿了一雙不知什麼人的鞋也跟了過去。
他後面是現在的“憨哥”,原來的三愣子。
再後面的是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