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小高中的第二個問題了。這個問題是:如果你老婆叫床聲音太大,怎麼讓她小聲點?按肚臍呢?還是撓腳心?
小高中學過不少腦筋急轉彎的游戲,其中那個山大叔著名的“豬撞樹”他都知道答案。
小高中明白這里有貓膩。
便回答說:“我即不按肚臍,也不撓腳心。我就按住她的奶子,親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嘴,讓她喊不出來。”
說完洋洋得意。
他常常自比諸葛亮。
現在看,比諸葛亮還強兩分
“錯。”老總說。
“脫。”其他人為虎作倀般的喊道。聲音炸雷般的響亮,嚇得老總趕緊做雙手高舉再向下壓的動作,示意大家小聲點。生怕招來警察
“慢,,”小高中著急的喊道,“怎麼錯了?這是對的。”這種關鍵時刻他決不服輸。
“說你錯你就錯,,”老總慢條斯理的說,“我讓你二里挑一,又沒讓你駢新的。”
“可是你的兩個都不對,,”
“誰說都不對了?”
老總說,“撓腳心越撓聲音越大;但是按肚臍她肚子里沒了氣了自然就喊不出來了。”
老總又說,“要不咱們讓你媳婦叫幾聲床,咱們試試這幾種方法?大家說是不是?”
大家紛紛點頭同意,小高中也有點心動,所以老總提出這麼下流的建議時他也沒出聲。
“不行!”小柳聽見立刻轉向小高中,厲聲說道,“你不許試啊!”
小高中只好轉向老總說,“不能試。”
“這他媽慫包,”老總心想,“將來肯定怕老婆。”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那便是你錯了?”
“錯,錯,錯,”其他人也跟著喊道。
小高中想:“你們這不是胡攪蠻纏嗎!明明是我對,但是這里竟然一個講理的都沒有。這個“老婆”又不讓我試。這不是逼良為娼嗎?“想著想著,眼淚開始在眼睛里打轉,眼圈也紅了。
旁邊的一看,“怎麼著。一句話不對付眼淚就下來了?這麼不禁逗?也太嫩了吧!都說清朝有個帶汁諸葛亮,想不到我們也有。”
可惜這些人不懂得憐金惜玉,也不在乎一個半大的孩子所受的委屈。
根本沒把這個當回事。
這些傳銷人本來就不服氣,有了這個機會更加紛紛作弄小高中:“胎毛還沒干呢吧,趕快回家讓你媽舔干了去。”
“你小雞雞還硬得起來嗎?要不我這替你給新媳婦開胞?”
然後幾個人瘋狂的笑了起來,旁若無人。
主持人陳太只得再次出來阻攔,宣布這關不要了。
她和小柳天天在一起,例假都是一個日子,自然要維護小柳的利益。
不想這下惹翻了眾怒,加上對她剛才鎮壓的憤恨,一幫人逼著陳太代替新婚夫婦脫“3件”。
陳太寧死不從。
眾人便將陳太牽進了廁所里,七手八腳的把陳太扒了個精光,然後舉著他們的戰利品,陳太的胸罩和內褲興高采烈的走出廁所。
衣服袖子都被撕掉了,褲子也被扯成兩半。
強盜們每人收留一件,“你的長,我的短的,”出了廁所還“嘶、嘶、嘶,”的在那扯呢。
陳太見外面人多,虎狼般的盯著廁所,自己又是光著身子,便癩在廁所不肯出去。
那些無賴想看熱鬧,有人在陳太屁股上狠狠的蹬了一腳,把她踹了出去,幾乎摔倒在地。
陳太無奈,只得赤條條的佝僂著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手捂著下體,一手捂著胸從眾人面前穿過大廳回房間。
人們這才發現,由於陳太從來都穿寬松的衣服,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發現她的身材如此姣好,皮膚緊繃;快40歲了,除了皮膚黑點,腳有點髒外,身材竟然與20多的少婦小柳不分伯仲。
於是他們故意攔住陳太,不讓她輕易回到自己的房間穿衣服。
有人的手還在他的乳房上,屁股溝里不斷亂揪、亂摸、亂摳。
弄得陳太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
陳太失去了平時老辣的作風,不斷的哀號:“別鬧,別鬧,,,”但是沒人聽她的。
趕上陳太腳下一絆,摔倒在地上。
一幫人不但不扶她起來,反而蜂擁而上,借此機會更加放肆的騷擾。
功夫不大陳太嘴里被塞進了個生雞蛋;“嗤”的一下,一只牙刷柄又被捅進了她布滿皺紋的肛門;
有人還用圓珠筆在陳太肚皮上畫了兩只大眼睛,水靈靈的四下亂看,還是雙眼皮;有人忙著在陳太的屁股上簽到;還有人想把一支圓珠筆塞進陳太的陰戶,被她擋開了;
看到太出圈了時,老總才出面阻攔,“算了算了,”每人摸一下然後趕快離開。
老總這招實在靈。
如果直接讓他們住手,他們不知道還要如何反對,有了“摸一下”作為緩衝,局面可以平穩的緩解。
果然,大家立刻恢復了秩序,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摸陳太。
有的用手指捅陰,有的搖一搖肛門里的牙刷柄,有的揪根陰毛。
動作慢了後面排隊的還不斷的催促“別磨蹭啊!”
就這樣拉拉扯扯的好一會陳太才得以掙扎著回到自己的房間。陳太拔出帶屎的牙刷,找張紙揩淨了屁眼,另找一套衣服換上。
外面沒了主持人局勢不免有些更加混亂,老總便要求大家一起跳一個團隊的集體舞鼓舞士氣。
這個舞是老總為了建立良好的團隊精神專門安排大家練習的。
“1、2、3、4。我們搞傳銷、我們搞傳銷,正義的傳銷人,正義的傳銷人,一定要把傳銷搞好,搞好!”
於是大家在整齊劃一的口號中跳起了一種類似踢踏舞的舞蹈。
這個原來是一段廣告,很久以前產品便停產了。
老總現在把它拿來,稍加改動便十分完美。
由於經常訓練,還真的動作一致,相當熟練。
婚禮現場的氣氛也改善了不少。
等到陳太從房間里出來。
老總立即下令婚禮結束。
老總明白,一旦局面失控,招來了警察,受害的首先是他自己。
於是他宣布鬧洞房結束。
歡送新人入室合毬。
大家蜂擁著把小高中和小柳送進屋里,安頓在陳太的床上並排坐著,那塊抹布又重新蓋在了小柳的頭上。
“祝你們白頭偕老,私定終身。”大家紛紛的作著同房前的祝福。
待大家全部從房間倒著出去之後,陳太從外面把門鎖上了。其他人都不聲不響的圍著門,豎著耳朵坐著。
“我掀嗎?”小高中小心的問小柳道。
“趕快把那破東西拿走。”小柳說。
小高中掀開蓋頭,立刻看到一個面白唇紅的大美人,兩只大眼睛含波動人。
小高中本來想抱住親一口,看到這番美貌不由得驚呆了。
想親又不敢。
“我親你一下吧。”他小心翼翼的說。
“小屁孩親什麼!該干什麼干什麼。”柳姐說。意思是默許小高中進行性活動。但是小高中並沒有聽明白,還在那里矯情。
“那我摸摸乳房?”小高中還不死心。
“摸那干什麼!那是姐的命門,誰都不許碰。老總都不能碰。”柳姐說。
“我不碰,親一下便可以了。”小高中還在努力。
“干嗎一定親那啊?別的地方不行嗎?”小柳的“別的地方”是有所指的,但是小高中太緊張了。活該他聽不出來。
“你這孩子真討厭。來,解開腰帶。姐替你看看。”柳姐又說。
“我親一下你的乳頭還不行嗎?”小高中幾乎是哀求道。這是一種明顯的戀母情結。
“不行!”柳姐一點不讓步,並且立即親自動手解小高中的要帶。
Somethingbetterthannothing。
一個漂亮姐來解自己的褲腰帶,小高中覺得還是很愜意的,便順從的讓她脫掉了褲子。
拉下內褲後,里面一只白白細棍一樣的陰莖挑了起來。
只見陰莖雖然堅挺,但是包皮並沒有退到後面去,也沒有露出龜頭。
包皮仍然在龜頭上面一點聚攏在一起,就像捏在一起的,滿是折子的包子皮。
“哎呀!”小柳看到小高中的雞雞後大吃一驚,“你這是包皮過長啊,你媽媽沒帶你上醫院看嗎?”柳姐不解的問。
“很嚴重嗎?我爸爸媽媽早就離婚了,我跟奶奶過。”小高中說。
“那你別動,我給你看看。”柳姐說著揪起小高中的小雞雞,試圖翻開雞頭上箍得緊緊的包皮。
顯然有些痛,小高中嘴里“嘶、嘶、”的,身子直向後閃。
“粘連了?都有味了。”柳姐也嚇了一跳,小高中的包皮被翻開後散發出一股特有的惡臭。
小高中的臉紅了。
柳姐連忙從床頭拿出一個急救包,從中拿出酒精噴霧器,先朝天上噴了一下,再照著小高中小雞雞包皮里面連續噴了好幾下,殺除異味。
不然真讓小柳受不了。
小柳接著又拿出棉簽細心的、輕輕的將龜頭和上面粘連的包皮剝離。
她嘴里呼出的熱呼呼的香蘭氣味直接蔓延到了小高中的臉上,讓他魂不守魄,下面的小雞雞也更硬了。
“很嚴重嗎?”
看到柳姐這樣認真的樣子,小高中即感到了溫暖,又有點害怕。
特別是對這種關鍵部位的毛病。
所以他下意識的扒著自己的大腿根,和柳姐一起虎視眈眈的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自己的雞巴頭。
“時間長了會誘發癌症,這些部位都要切除。”柳姐用棉簽棒敲著小高中的龜頭說。
小高中渾身一激靈。
“看看,這都是你死去的組織,,”柳姐用棉簽將一根根細長條狀的灰白色的物質從包皮下面的溝槽里挑了出來,撥到地上。
“你這算不錯了,”她說,“沒有包莖!包皮還翻得過來。趕快去醫院吧。”
“去醫院怎麼說呀。我不去。”小高中說。很多不懂得生理衛生的孩子都有這方面的困難。
“那要不明天姐帶你去醫院,借跟醫生說,把過長的包皮切掉便好了。”小柳希望在自己這種熱情的感召下,小高中能夠停止對自己的侵害。
護校教材說:男孩青春期的時候陰莖開始發育成熟,這時陰莖海綿體開始增長,但是包皮並不增加,所以這時男孩們會發生一種生理現象:“翻皮“。但是如果包皮過長,這一生理現象便不會發生,從而引發多種疾病。
男性的包皮過長往往伴有包莖。
包莖是指包皮前端開口太小或包皮與龜頭已經粘連使包皮不能上翻,不能露出尿道口和龜頭這樣的狀況。
包莖因包皮不能翻動,可使包皮內積存許多死組織甚至結石,引發包括包皮炎、龜頭炎、尿道炎等在內的疾病。
輕的導致尿路感染。
嚴重的可誘發癌症。
“學校沒有常識課嗎?連這個都不知道。”柳姐又問。
“誰知道有沒有,這種課我從來不上。”小高中說。
說話間小柳已經處理完了小高中的陰莖包皮,清除了汙垢,松了一口氣,“好了,處理干淨了。這兩天注意衛生。你出去吧。以後回學校上課有青春期衛生課的話,你還是去聽一聽。”
她說。
“現在走?我們還沒干那種事呢!”
小高中又寫莫名其妙,又有些著急。
明明是洞房花燭夜的好事,怎麼弄來弄去成了這麼個結局?
“走了?!”
“什麼事?”柳姐故意裝傻。
“我們進來干什麼來了?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小高中一聽急了,這是他花了太大的代價才換到的機會。
“你的小雞雞已經感染了,動手術之前不能干那種壞事了。”柳姐裝不下去了,只好圖窮匕見。她拍了一下有點疲軟的小雞雞腦袋後說。
“那怎麼成!我好不容易才掙到這次機會的。”小高中非常著急,急赤白臉的爭辯道。
“那你也要注意身體啊。這樣的話你可能會感染,嚴重的話要截掉小雞雞的。”柳姐嚇唬小高中說。
“那也不行!”小高中一聽就急了,“我拼死也要肏(你)。”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柳姐有些生氣的說,“你年齡還小,以後你的日子還長,有的是機會。不能因小失大!”
“那也不行,我豁出去了,今天非肏不可!”小高中此時此刻堅定得很。
柳姐知道這孩子擰起來誰的話都不聽,她終於松口了,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肏你。”小高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