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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48章 獎勵7,鬧洞房

天南警校 萬歲萬歲萬萬歲 4686 2024-03-03 03:22

  並不情願的小柳和小高中被按在那里。讓他們並排坐好後。老總鄭重宣布:“婚禮現在開始。”

  中國現存最庸俗的風俗之一,鬧洞房,便這樣開始了。

  鬧洞房是中國民間尚存的舊時風俗之一,原來的目的是娶到老婆的人顯富,同時也能借此機會熱鬧一下;所以鬧洞房時在做事方面比較放肆,參加的除了親朋,多是那些娶不起媳婦的,心中齷齪,所以“鬧”的時候怪事百,說的做的經常出格;而且這些年某些地方“鬧”還有惡化的傾向。

  參加鬧洞房的人的心理一般都比較陰暗,近年來,常常以讓新人作性交動作或是暴露性器官以及作弄新人為目標。

  目前,這種所謂的“鬧洞房”僅限於農村地區,富裕階層沒有這種陋俗(富裕或半富裕階層婚禮時將“鬧”改為“炫耀”;多以雇用大量豪車作為賣點。當然,仍然擺脫不了庸俗的臭顯的范疇);即便是農村,鬧洞房也僅限於一般人家,富裕人家也是不許胡鬧的。

  但是在另一方面,正是這種作法讓我們看到:把“性”弄得如此神秘,那麼不可告人,完全是統治階層為了愚弄老百姓故意制造的謊言;而且並不得下層老百姓的人心。

  從“鬧洞房”可以看出,底層的老百姓認為“性”不是什麼禁忌,而是和吃飯、呼吸一樣是人體最基本的功能,沒什麼不光彩的。

  現在重新回來。知道可以鬧洞房,小高中和小柳的“婚禮”立即在喧鬧中開始了。

  當老總宣布“婚禮開始”的時候,新郎、新娘被安排端坐在廳的中央。

  老總說“從今天的例子看。大家可以知道,跟著咱們組織干是沒錯的,大家都有福利。比留園生活版的福利還好!過一會完事後讓陳太割二斤肉。一來慶祝小高中新婚,給他補補身子;二來改善一下伙食,犒勞犒勞大家。”

  最後他把拳頭在胸前橫著一推,“大家努力!”

  這時有點奇怪,本應出現的熱烈響應沒有出現。

  反倒是“新娘”有點不大願意,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被陳太一巴掌給按回去了。

  重新坐好的新娘頭上頂著一塊蓋頭,如果沒有蓋頭,旁邊的人就會發現她的臉和他身上的紅衣服一樣紅;

  “新郎”則是完全不同的一種心態。

  雖然他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是他仍然希望保留這段美好的時光。

  他甚至十分感謝老總,如果不是老總給他這次機會,他一輩子也許都不可能和小柳這樣高貴的女子同房。

  所以,這個傳銷組織他跟定了。

  伴郎、伴娘站在新人的兩旁。明顯的,所有的事情都由伴娘來做主,是這場“婚禮”的主持人;伴郎則可有可無。

  公公兼干爹坐在一旁“嘿嘿”的陰笑。

  在場的人誰都不明白,尤其是那些在留園生活版、婚姻版回帖的人:當自己的“嬪妃”和別人“入洞房”的時候,他竟然還這樣高興,還能笑得出來?!

  “來賓們”也紛紛入座,他們摩拳擦掌,枕戈待旦。

  好像當了新人便是他們隨意玩弄的玩具一樣。

  他們好像不太相信老總的話,認為自己在這里賺錢的前景不大,睡女人的前景更加渺茫,不如利用好眼前的機會,爭取能夠摳到那個騷屄,哪怕弄個兩手臊也在所不惜。

  “把她的尿摳出來!”有人暗下決心。

  “蜜蜂是什麼樣的?”

  有人終於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悄悄的向一個睡過小柳的齙牙打聽道。

  但是距離那麼近,聲音照樣可以傳到前排小柳的耳朵里。

  “鼓鼓的、肉肉的、軟軟的、粘粘糊糊的,上面有卷卷的毛、中間有條縫,縫里可以向外噴水,有時也冒血,,,”齙牙是故意說給小柳聽的;所以最後他還忘不了再補上一句“過一會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今天一定要摸到!”

  那人摩拳擦掌,下決心說。

  不過從來沒有過性經驗的人還是不放心的問。

  “摸的時候從褲襠前面伸進去好?還是從後面好摸?軟軟的屁屁呦。”他淫穢的嘿笑著說

  “你傻逼呀!”

  齙牙打了那人一個大脖溜,“前面進去摸到的是軟軟的蜜蜂,插錯了頂多插到尿眼里,蹭點臊湯;從後面進去,不小心捅到屁眼里,捅你一手屎。嘬手指頭都不好使。”

  然後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放肆的笑成一團。

  前面小柳被他們惡心的直起雞皮疙瘩,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陰部。

  “不過你們幾個想摸的最好把手先洗干淨,小柳不像陳太,特別愛干淨。手髒她不讓摸的。”也許這句還中聽點。

  婚禮從介紹新人開始。

  首先由雙方伴娘、伴郎介紹夫妻雙方的基本情況。

  但是大黃笨嘴拙舌的說不出來,只好算了。

  陳太正好樂得省事。

  這一關算過了。

  第二項是搶苹果。

  一根細线吊起一個苹果,懸在空中。

  夫妻二人要跳起來咬苹果,條件是這時手必須放到背後,以小兩口都吃到苹果為過關的條件。

  小柳一聽趕快掀開滿是哈喇味的蓋頭,遠遠的扔到地上,她已經被臭抹布熏得受不了了。

  小柳背著手先跳。

  但是苹果是活的。

  小柳的嘴剛一碰到它便跑開了,跳了幾次都咬不到。

  周圍的人見此一片狼哭鬼嚎,非常開心,小柳便拒絕再跳了。

  正在著急,苹果被奮力一撲的小高中咬到了。

  小高中咬到便不松口,強叼下來,用牙咬著送到小柳的面前讓她也咬了一口。

  還真有點大丈夫的勁。

  至此這關也算過了。

  第三關為來賓點煙。小柳接過一支已經點燃的香煙,准備用它把其他人的煙點著。這種抹布如果在她自己家早扔了不知幾百次了。

  曾經肏過小柳的那個傳銷骨干呲著齙牙,叼著煙首先得到被小柳伺候的機會。

  他色忒忒的坐在那里抬眼望著小柳,好像在說,“還記得我肏過你嗎?你那時掰著屄求我用大雞巴肏你呢。”

  小柳當然還記得受辱時的情形,但是自己掰開陰唇是不得已的情況;當時如果自己不主動掰開,噩夢可能幾個小時都無法結束,還有可能將小陰唇帶進去、掩傷,很痛的。

  甚至那人的當時鼻涕、口水一起流出;髒兮兮的抱著自己亂啃的情形小柳也歷歷在目。

  那人當時把自己的臉搞得黏糊糊、臭烘烘的;他甚至變態到舔小柳的屁眼,推都推不開;那人把舔到的屎渣滓吞到自己肚子里不說,還一個進的說“好香!”

  媽的,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但是小柳只是裝作不記得了,准備點著煙馬上走人。

  但是齙牙很壞,小柳點煙時他不斷的翹動嘴里的煙,跟個大雞巴似的上下擺動,故意制造麻煩,讓小柳捕捉不到點煙的機會。

  小柳哪里吃他這套,見此狀況扭頭便走,為別人點去了。“你給他點,”她並且命令後面的小高中說。

  齙牙一看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新娘,恬不知恥地把臉伸到前面讓“新娘”點叼在嘴里的煙。

  他的下身硬硬的頂在小柳的屁股溝里,而他的手更是抱在了小劉的乳房上。

  小柳一生氣,拿著點著的香煙就要往他臉上按。

  齙牙見此這才一下閃開了。

  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肏到過小柳,今後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見此樣子都想占點便宜,紛紛叼著煙往小柳身旁擠。

  伴娘一看形勢不對,立即宣布這一關也結束了。

  但是,陳太雖然暫時鎮壓住了騷動,可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善主,已經把成見記到了心里,只要一有機會便會爆發。

  現代管理學說:壓制並不能解決矛盾。

  最多就是將爆發點推遲罷了。

  壓制的後面是怨恨的積累。

  有些喜歡內幕交易的“領導”遇到有群眾反對便千方百計的壓制。

  其結果是給管理埋下了更不穩定的種子,一旦有了時機,事件隨時可以爆發。

  例如某年數次群眾圍攻當地政府的事件,無一不是政府平日里欺壓百姓慣了。

  他們不知道老百姓不是不反抗,只是還沒找到機會或暫時沒有爆發而已。

  接下來的項目是摸郎配。

  游戲規則要求“新郎”小高中和4個傳銷商站成一排,“新娘”蒙住眼睛要摸出“新郎”並親嘴。

  如果錯了便要重新排隊再摸一次。

  如果兩次都摸錯到同一人,新娘子便要先同這個二把刀的“新郎”同房。

  但是小柳和小高中從來沒有接觸過,對於小柳來說,小高中和所有的傳銷人都一樣,沒有哪個有特殊標記,自然摸不出來。

  這還不算,擠進“被摸郎”隊伍的齙牙還頻頻用手指輕觸小柳的身體,好像在說,“是我啊!”但是小柳沒有上當。

  大黃這時動了惻隱之心,他看出了小柳的困境。

  因為小柳是“自己人”(見上兩節);便倚仗著伴郎的身份,憋著氣在小高中旁邊等著;待到小柳摸到小高中的時候故意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小柳多聰明啊,能夠從聲音、動作中分辨敵友,立刻摟過來親了一下。

  這關便算過了。

  旁邊的人硬是一絲痕跡都沒有看出來,但是小柳記住了這個幫忙的聲音。

  於是又換節目,這次的名稱叫做:新媳婦從公公嘴里接香火。

  公公自然是老總。

  老人家躺在餐桌上,讓小柳從他下面的地上,沿腳的方向爬到他身上去。

  不許用手,只能用嘴,在煙燒完之前把香煙從公公嘴里接過來。

  按照天南某些山村的陋習,如果新娘子接不過“香火”;第一夜必須和公公睡。

  老總雖然不准備霸占小高中交媾的機會,但是也不想讓小柳容易了。

  所以小柳爬的時候他一個勁的使勁吸,煙灰都掉了一臉。

  到小柳爬到“公公”身上,對准嘴的時候,那煙抽得只剩短短一小截了。

  小柳只能側過臉來,臉貼著臉才算勉強接了過來,感覺得到“公公”的家伙正硬硬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看來新媳婦還是想和小高中睡,不想要“公公”。”

  圍在桌子周圍仔細觀看的傳銷人紛紛說到。

  為了看清楚,有的人近得頭都快碰到小柳的臉了。

  下個節目叫“三大件”。這個游戲要求男女新人必須當眾無條件的回答大家的問題,不能反駁。答錯一個問題脫一件衣服,每人三個問題。

  這樣每人最多可能要脫3件衣服。

  這時天氣尚熱,大家穿的都不多。

  小柳加上內褲只有4件;小高中沒穿背心,身上只有3件。

  顯然大家想公開看“蜜蜂”的目的是很難達到了。

  頂多看到奶子。

  但是只有老總知道,乳房是小柳的命門,她甚至寧可讓人強奸,也不願讓別人作弄她的奶子。

  問題由老總來問。首先問新郎:新娘的褲襠里的毛毛有幾多根?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是個陷阱。

  如果新郎像阿凡提一樣,說和我頭發一樣多,或是隨便說個數;鬧洞房的肯定都不信。

  然後誰也說服不了誰。

  剩下的辨別真偽的方法只有一個,脫了新娘的褲子大家當場數。

  這下目的便達到了。

  估計小高中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正解,所以把小柳急得只想叫,想辦法讓他知道答案。

  但是陳太立刻把她的嘴堵上了,“不是問你的。你著什麼急!真的著急著挨肏自己先把褲子脫了,厥著眼子在那等著去。”

  旁邊的人哄堂大笑,小柳紅著臉不敢言語了。

  沒想到小高中很鬼,還是發現了其中的破綻。這時他必須維護自己“妻子”的利益。所以他明白了,答案只有一個:承認自己不知道。

  於是小高中的上衣沒有了。

  第二個問題問新娘,這時人們發現新娘自己又把蓋頭蓋上了。盡管很難理解,但是畢竟知道羞臊了是件好事。所以沒人糾纏這件事。

  第二個問題很文明,是:新郎的名字叫什麼?

  這下可把小柳難住了,大家從來都叫他“小高中”,竟然沒人問過他的名字。一下愣在了那里。

  “脫”大家異口同聲

  好在小柳還機靈,想了一下回答說:“小高中”。

  “錯!”老總說,,,,

  “誰說錯了?”小柳不同意。

  “他的名字,,,,”老總急忙辯解。

  “你說的不算。”小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老總的話。“你說,”他拉了一把自己老公的手,“你是不是叫“小高中”?”

  這個回答把老總自己也難住了,因為是否正確的標准這回不在提問題的人手里,而是在於小高中的回答。

  自己說出來即便正確,如果小高中不同意還是白搭。

  所以他只好寄希望於小高中。

  看他是否願意讓小柳脫掉上衣。

  小高中這時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柳姐的老公,當小柳熱乎乎的小手拉住他的那一刻起,他那受寵若驚的心里便有了答案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我就叫“小高中”。”

  老總差點沒被氣得岔過氣去,心想,這不是老流氓被小流氓肏了嗎?

  不過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爭取用問題把小柳的衣服扒下來才是正根。

  “管你受過高等教育還是出身名門,照樣要在一幫莽漢面前赤身裸體,丑態百出。”老總這樣想到。這里很有一些報復的心理。

  現在輪到小高中的第二個問題了。這個問題是:如果你老婆叫床聲音太大,怎麼讓她小聲點?按肚臍呢?還是撓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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