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在警校花園里的涼亭中坐臥不安,吃什麼都沒味。喝酒又苦又辣。“怎麼會找不到呢?”他想。
“一個已婚,但是婚後亂交的女人如果要亂搞她會去什麼地方?自己家,小樹林還是鍾點房?他們怎麼去?做賊一樣蒙頭蓋臉的偷偷進去還是手牽手,又親又吻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進去?進屋後他她會怎麼辦?害羞般的讓那個奸夫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強行剝去衣服;還是自願的,甚至迫不及待的自己脫光?會不會留下上衣不脫?反正上衣對性交沒什麼影響,她少脫點我的損失便會小點。”
想象力是無窮無盡的。
姐夫接著想,“性交前他們會洗澡嗎?還是將那些肮髒的東西一同帶進老婆的身體?難道老婆她真的會不要臉的,赤身裸體的和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嗎?她難道沒有羞恥之心嗎?這個野漢子是誰?我要抓住他非宰了他不可!”
他既擔心,又發狠,拳頭攥得死死的,打到誰身上恐怕一下還不至於死人,但是兩下便很難說了。
“他們會接吻嗎?她會為那些肮髒的男人銜他們那些連她老公的都不肯叼的雞巴嗎?然後再用同一張嘴來吻我怎麼辦?讓她吻還是不讓?”
姐夫的想法越來越細致,也越來越變態,
“那個男人從前面還是從後面插她?老婆為別的野漢撅屁股和為我撅的時候一樣不一樣?那個男的會玩弄她的大胸嗎?會仔細觀察她的與眾不同的陰戶嗎?會用邪惡的手指卷她的陰毛嗎?會撫摸她天南第一的大屁股嗎?她會出淫水嗎?如果她為其他野男人流淫水,讓同事們知道了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對了,真出了這事他們會談論我什麼?也許他們現在正在笑話我的無能?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的男人算什麼男人!領導們會怎麼看?笑話還是同情?如果因為老婆的事升我的職,接受還是不接受?如果接受了別人會怎麼說?說我吃軟飯,還是說我裙帶關系?”
姐夫在不停的、發狂般的胡思亂想,以前自己想干不敢干的事都加到那個隱身的“奸夫”頭上了,不免腦袋里“嗡嗡”的亂響,眼前漆黑一片。
在此之前,甚至老婆和別人學到一個新詞,而不向自己求教什麼新東西,姐夫都會覺得心里別扭。
認為“你不問自己的老公,卻去問別人。是不是看不起自己的老公?或是為了討好別人,故意貶低自己的老公?”
老婆外出,只是離開自己的時間長一點,或者自己不知道她的動向,他的心里總是惴惴不安;甚至和其他男人多說幾句話,他都有疑心。
現在可倒好,人都找不到了!
不知道跟哪個野漢子躲到哪個狗窩里去了?
就男女關系而言,當今思想勢力的中國人比起以前純朴的中國相去十萬八千里。
工作中相處的男男女女不考慮利害,只想縱欲;一旦發現機會便有可能發生一夜情或是被逼發生辦公室性關系。
因此很多人不願意自己的老婆去上班,當你的老婆稍有姿色的時候,周圍的人,特別是有權利的人,便虎視眈眈,躍躍欲試;而他(她)的配偶則無能為力;當他(她)的配偶上班的時候,很可能已經被人潛規則了。
誠然,這其中《天南警校》之類的色情讀物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但是更重要的是當今中國以物質利益為衡量事物的唯一標准的大環境。
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講,這也說明了婚姻制度違背人性的一面。
婚姻制度視婚姻雙方互為奴隸,人性遭到禁錮,摧殘。
由此造成正常人精神和身體兩方面的異常。
想到老婆的處境,姐夫的心里更亂了。他已經確認:此時正當他無比煎熬的同時,也許那兩個奸夫淫婦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交歡呢。
盡管他明白,作為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不應該這樣胡思亂想,但是他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不禁繼續想了下去。
果然姐夫的眼前出現了他老婆的影像。
老婆穿著便服,交手坐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床沿,端莊而大方。
她合身的衣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淡粉色的上衣使雪白的小臉更加俊俏。
特別是她今天梳了一個發纂,顯得更為成熟。
她只是坐在床沿窄窄的一條,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安,好像隨時准備逃走一樣。
看到這樣的場景,姐夫立刻就能明白老婆內心的彷徨。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梳頭呢?”
姐夫的心里充滿疑惑,“是不是想勾搭年紀大的人了?”
於是他眼前不斷浮動著淫穢的春宮圖:漂亮的老婆站了起來,充分顯示著她的優美身材。
她扭著大屁股,晃動著一對天南全市遠近聞名的大奶子,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轉著圈的獻媚,“我好看嗎?”
“好看不好看要脫了衣服才知道。”野漢說。
老婆淡紫色半透明的上衣里,若隱若現的看得到又大又深的墨綠色的繡花胸罩。讓人不得不聯想到這麼好的胸罩里面究竟包容的是什麼內涵。
“脫就脫。”老婆說著真的把上身的梯恤從頭上翻了下來,匆忙中把頭上的發纂都弄亂了。
“說過多少遍了!她老是這麼毛手毛腳的,從來不知道小心點。”
姐夫想。
但是當他突然發現這是他的親老婆正腆著雪白,但是毫無遮蓋的小肚子對一個野漢調情的時候,他明白危機來臨了。
“剛才都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可是現在悲劇可能就要發生了。”姐夫跳不出惡性思維的圈子。
見到有機會,那個狗男人上前把老婆的胸罩也摘掉了。老婆竟然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你有病啊!人家哪個說要摘胸罩了?這不是流氓嘛!”姐夫非常憤怒。
“謝謝,你怎麼知道我要摘胸罩的?這個胸罩好看,但是太憋氣,不舒服。這回好看嗎?”
老婆居然雙手捧著自己碩大的乳房,將赤裸的上半身扭來轉去的給那個混蛋欣賞。
“要摸過才知道,”狗男人說。
“人家問你好看不好看,你摸人家干什麼?再說了,她能讓你摸!”姐夫想。
“只能摸一下啊。”老婆說。
沒想到老婆還真同意了。姐夫心中暗罵,“你他媽傻呀!”
“摸著還真挺好看。但是你的小嫩屄更好!”
那個面目不清的男人不但食言揪著自己的老婆的乳頭不肯松手,甚至提出了更加無恥的要求,眼睛色忒忒得死死的盯住老婆的身體的下部。
“讓他滾!摸別人老婆的胸已經夠流氓了,怎麼還得寸進尺!這種流氓要求誰能同意你!”姐夫大聲斥責道。但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事情怪了,本應嚴詞斥責那個淫棍的老婆不但不站在老公一邊,維護自己的貞節,對那些赤裸裸的色情挑逗加以拒絕,反駁,言辭斥責,替她老公申明大義;反而一唱一和,“那我脫了讓你看清楚好不好?”
老婆真的松開腰帶,彎腰褪下一條褲腿,又單腿著地哆嗦著甩掉另一條,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最後連那個根本擋不住肉的丁字褲也脫掉了。
而她曾經信誓旦旦的說過,“丁字褲她只為老公穿。”
“她對我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姐夫想。
畫面中兩個脫光了衣服的狗男女不再說話,含情脈脈的互相看著,靠近著;越來越近,終於攪在一起了。
姐夫已經不敢再看了。
那對奸夫淫婦如此的不要臉,逼得他不得不緊緊的閉住自己的雙眼。
但是盡管如此,那對奸夫淫婦赤裸裸的試圖交媾的圖像仍在自己的大腦里放映著。
閉眼沒有任何作用。
“他們是第一次偷情還是長期通奸?”
盡管姐夫的心痛得跟西紅柿炒雞蛋似的,紅一塊,黃一塊的還都是破破碎碎的,他仍然不能阻止自己不去胡想。
“啊——你碰到我那個地方了!”
老婆大聲喊著抗議,聲音如此的放蕩。
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告或自我保護,而是徹頭徹尾的挑逗,甚至是告訴那個壞人該玩哪了。
姐夫覺得以前他與老婆那麼多次性生活中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形,但他相信這正是老婆激情中發出的聲音。
“她甚至從來沒有主動過。更別說這樣大膽的語言,如此淫蕩的聲音了。”姐夫想。
“舒服不舒服?比你老公怎麼樣?”
那個不要臉的野男人一邊玩弄這著別人的老婆,摳挖著別人老婆的外生殖器。
一邊還在問著令人不能容忍的問題,完全不考慮女人老公的感受。
“他洗手了沒有?”姐夫開始考慮另一個問題。起碼他自己不洗手老婆是不會讓他碰的。
“舒服死了。我老公那里比得上你!”
老婆無恥的回答說,“他的那個家伙事還不如你的一半大呢!別光顧著說,快來騎我呀。”
老婆說著攥住那個狗男人的雞巴便往自己的小便里放。
“什麼?我的還不如人家的一半大?”姐夫痛苦萬分,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我要是和你老公在一起,是不是要把他氣死?”狗男人說。
“男人的這個東西大小並不十分重要,小的一樣也可以把女人弄舒服。”老婆用手掂著野男人沉甸甸的大雞巴說。
“總算替我說了句公道話,”姐夫想,因此對老婆正在干的流氓行徑反倒不那麼憎惡了。
“算了吧!哪天把他叫來,我們兩個同時上。看看到底誰厲害。”那個混蛋男人用手指摳著老婆的陰戶說。
“你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事!”老婆有些著急。
“怎麼會呢。你們年輕人才玩換妻。我已經過了歲數了。”
狗男人說,“水真多啊!”
他同時還用另一根手指的指甲剔著姐姐的陰蒂。
“你老公肏你也出那麼多水嗎?”
“除了舌頭,那個地方老婆平時很少讓我用手碰,有幾次甚至一下都不讓。而那個混蛋竟然用指甲。還是雙管齊下。”姐夫想。
“除了你誰都不能讓我出這麼多的水。我和我老公干那事的時候,他根本挑不起我的興趣,所以每次他想做的時候先要給我上潤滑劑。”
老婆講話一點不留情面。
“天那!老婆竟然揭自自己的老底!”
姐夫暗想,“難道你讓他肏了還不夠,還要用出自己老公丑的方法來討好他嗎!他媽的太不要臉了!”
姐夫被混蛋畫面氣得幾近瘋狂。
他真想立即把姐姐抓回家。
即便自己不敢打,但捆起來的膽量大概還有。
不過每當這樣的關鍵的時刻,即便只是想到,姐夫也會手腳發木,動彈不得;自然,什麼也干不了了。
但是,工作中無論要抓的罪犯有多凶狠,姐夫從來沒有過哪怕一絲的害怕。他會毫不猶豫,立即出手。
“你怎麼讓他給你上潤滑劑呢!那樣會把你壓制成性冷淡。所以以後你要盡量少跟他發生關系。他若是想肏你,你就說你工作忙,心情不好。實在躲不過,也不要讓他用身體其他部分碰你。日子長了他便會主動離開你了。”
狗男人給傻老婆出了個餿主意。
“到底誰是她的老公!這話應該我說好不好!”姐夫氣得牙根直癢癢。
“騷貨!你他媽叫得怎麼這麼騷!”
那個混蛋的聲音又在姐夫的耳邊響起。
那個狗男人換了玩弄別人老婆的手法,現在他用手指掐著老婆的小乳頭說,好像她現在不是在玩弄良家婦女,而是在挑逗一條狗。
而老婆此時正“唧唧哼哼”淫聲顫顫的叫得死去活來。
“你不是喜歡騷貨嗎?”
盡管老婆被掐得直咧嘴,但是她仍然不思悔改;反而更加不要臉的挑逗招肏。
只見她雙手攏在狗男人的脖子後面,吊在他的身上,把頭向後仰著,無比淫蕩的說道。
不過她的端莊還在,不聽她說什麼,看起來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大家閨秀。
這就更讓人不解。
“你不是喜歡我的大屁股嗎?今天怎麼啦?碰都不碰。”
“嗯呐,”老婆摟著狗男人狠狠的親了一口。讓人家掐成那樣了還笑臉撒嬌。
“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就算你搞破鞋,就算你紅杏出牆,也要讓他求你啊!你這麼一個全市大美人,人民警察,怎麼好倒追著讓人家啃你的屁股呢?這王八蛋到底是什麼人?”
姐夫痛苦的想著。
“哪能。你的大屁股真得不錯。不過我覺得你的屁股肯定讓你老公或者其他什麼野男人啃過很多次了,那麼多口水哈喇子,那些人實在太髒了!”
“你自己不過一個野種,面對天南第一美女,出色警官的老婆,居然還挑挑揀揀!”
姐夫那個氣啊,“而且他勾搭我老婆,竟然還嫌我髒!你哪怕說嫌那里髒是因為”那是拉屎的地方“也比這個強啊。老子要是在場非按著你的頭讓你親個夠不可!不想親也得親。”
想到這里,仿佛看到了狗男人的狼狽相。
姐夫解氣的笑了
“瞎說,在家里我碰都不讓他碰一下。專門為你留著呢!還有啊,屁眼也是專門為你留的,從來沒有人開發過。你要是不吃,下次我便給他,不給你留了!別人可都稀罕著呢!”
“我玩過老婆的肛門嗎?”姐夫有些茫然。禁不住在腦海里搜索起來。
“我吃,我吃;不光吃,吃完還要插。哪能便宜你這個騷貨!專門給我留的我還不吃!”
那個野貨沒等姐夫想清楚,便搶到了姐夫的前面,說著那畜牲果然轉到老婆的後面,蹲了下去,抱住老婆的大腿,在她的大屁股上“稀里嘩啦”的又是啃又是舔的沒完沒了。
“咯、咯、咯、咯,”老婆一陣放肆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