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老婆一陣放肆的浪笑。讓人十分不明白,如此陽光的女孩怎麼會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唯一高興的是那個輕易得到別人老婆的狗男人。
如果不搞一夜情或是情婦,他或許永遠也不能玩上這麼高檔次的女人。
他們把已婚的年輕婦女稱之為“熟女”,意思是她們已經懂得興交方面的各種事物,能夠體會到其中的樂趣,能夠配合異性發生他們所期待的性行為。
不過她們所有的行為幾乎都是物質的,這是當今中國的一種墮落。
野漢子更加賣力的啃了起來。“這麼說這是個”處屁“和”處屁眼“了?可是你的屁股肉太瓷實,實在掰不開。”他口齒不清的說。
因為婦女屁股上肉多,脂肪多,所以經常成為吸引男性的第二特征之一。
從兩瓣橫向結構上分,婦女的屁股可以分成兩類:一種肉少型,兩瓣屁股像兩個肉丘,中間一條大溝,兩山互不相擾,各自為政;還有很多女人的屁股比較豐滿,兩個屁股瓣是緊緊擠在一起的,中間沒有大溝看起來像是一個橫向的橄欖球,只有坐下時屁股縫才能勉強張開,露出里面的肛毛和肛門。
這時野男人也不嫌老婆的屁股“肯定讓你老公或者其他什麼野男人啃過很多次了,那麼多口水哈喇子,那些人實在太髒了!”了。
實實在在的啃了起來。
“傻逼。”
姐夫終於找到嘲笑競爭對手的機會了,他“吃,吃,吃,”的暗笑到:“她騙你呢!那些地方老子都吃過!滿屁股都是老子的口水哈喇子牙印子。趕明找個機會故意讓你知道,惡心死你!”
“站著哪能掰開。”老婆說。
“不管它了。來,打針。”狗男人建議道。
“好好的,沒災沒病。打的哪門子針啊。”
姐夫暗想,又一想,“不對!這事壞了。是不是又要靠我老婆了?”
姐夫心驚肉跳般的害怕。
“他打什麼針?難道是毒品不成?或者他們管男性生殖器叫做”針“,”打針“便是將針插進女人身體的代號?啃啃舔舔也就算了。難道還要靠我老婆屁眼不成?”
“嗯。”姐夫聽出這是老婆在回答,“那你輕點啊。”兩個狗男女竟然還相當默契。
只見那個野男人一屁股坐到沙發里,向前伸出兩條大腿對老婆說,“過來,趴上來。”
“原來不是靠屄。”姐夫松了一口氣。
光溜溜的老婆熟門熟路。
她不知羞恥的,橫著趴到那個淫棍毛茸茸的大腿上,像是一盤貢獻的祭品,擺在眾神的面前,供他們品用。
老婆的頭和腳搭在毛腿的兩側,陰戶放到男人兩條大腿的中間,品牌大屁股正好對准男人的眼睛。
可惜這次對得不太准,位置有些靠腳那邊。
“往上點。”男人隨意的把手放到老婆的屁股上戳戳點點著命令道。
老婆真的用腳尖點地,扭了兩把屁股,把屄屄向上挪了挪。
從狗男人的方向看,在女人大腿根和臀部之間有一個明顯的界限,光滑大腿終結的地方是更豐滿的卻沒有骨頭屁股肉,肥厚的屁股搶奪著男人的眼球,勾引著他們的更多注意力。
“准備好了?”
不等老婆的回答,男人用手在老婆的屁股上擦地一樣抹了兩把,再把兩只手互相拍打了兩下,好像從老婆屁股上擦下多少塵土似的。
老婆的屁股立刻痙攣了兩下。看樣子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他媽還挺有感覺。他們到底想干什麼?”姐夫暗想。
“他媽還挺有感覺。”狗男人竟然說出同樣的話。“啪”,接著他一口吐沫啐在老婆肉乎乎的大屁股的一側。
狗男人啐口水的地方在女人的屁股上方外側,那里神經最少,最適合進行肌肉注射。
“開始了。”
狗男人說,然後他用右手食指的指尖扎在那攤吐沫中間,一圈一圈的向旁邊劃開;嘴上還不停的向老婆被吐沫沾濕的屁股肉上吹著涼風。
“現在是酒精消毒啊。涼不涼?”
抹了老婆一屁股狗尿的野男人用另一支手隨意的捏著老婆的屁股肉說,就像捏他自己身上的哪個部位那樣隨便。
姐夫甚至能嗅到那灘口水劃開後撲面而來的腥臊氣味,“原來他們在模仿打針。以後我也要和她玩這個。反正老婆是自己的,早晚能玩上。”
姐夫心想
隨著男人手指不停的,一圈一圈的劃動,老婆的屁股也痙攣得越來越厲害,肥厚的白肉像過電一樣劇烈的抖動。
盡管很多人真的打針時並不害怕,但是一旦玩起這個游戲,很少有忍得住的。
“別亂動啊!你這樣有可能把我的針掰斷。針斷到肉里便麻煩了。”狗男人說。
“矮油,快點吧,忍不住了。”老婆可憐巴巴的求那個情夫說。
“准備好了?那我開始了。”
野男人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舌尖沾了更多的吐沫,在那灘劃開後又風干的吐沫上慢慢的、慢慢的劃了個十字作為瞄准的目標;然後在老婆屁股上吐痰的位置狠吹了兩口氣。
把右手食指抬得高高的,,突然使勁向下一杵,這相當於針扎入了患者的身體。
“哎呀!”老婆屁股上的脂肪波浪一樣的抖動著,她“咯咯咯”的笑著,柱著男人的小腿掙扎著試圖爬起來逃命,
男人則把她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其中當做“針”的那根食指仍然死死的釘在老婆屁股上的那個位置。
“別掙扎了。小心別把針掰斷。再說,你的淫水已經流到我的大腿上來了。”
“不,,行,,了————那,,不是我的水——”老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別人的女人真的好玩啊。”姐夫想著想著,兩行熱淚黯然流下。
“要拔針了。別亂動啊。”
狗男人警告說。
說著他把同一只手的中指壓在那根當“針”的食指上作為“藥棉”,再使勁從“藥棉”下抽出那根“針”;再用“藥棉”在老婆屁股上使勁的揉來揉去忙和了好一陣,這個打針過程才算完成。
“嚇死我了!”老婆雙手按地,回頭對著狗男人繡眼獻媚說。
“好了。起來吧。”
狗男人說著把老婆從他腿上拉了下來。
隨後兩個人相擁著准備站起來。
正在這時,老婆腳下一滑幾乎跌倒,狗男人手疾眼快拉了她一把,於是兩個人赤條條的,面對面的貼面站在一起。
不用猜姐夫也完全明白下一步將是什麼了。
鬧到這個地步,後面自然是發生性關系了。
兩個都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的狗男女不再互相挑逗,自然而然的、含情脈脈的合在一起,他們摟抱著,親吻著,觸摸著,嘬吸著,啃舔著,品嘗著;同時觸摸著對方的生殖器,就像久別的夫妻突然相遇那樣情深意長。
只見老婆歪著頭伸出舌頭不動。
狗男人的舌頭則在老婆的舌頭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著;他的手也在老婆身上的關鍵部位更加放肆的摸來摸去。
西方國家把肝炎算作是性病就是這個原因,而中國人通常只承認由生殖器互相接觸傳播的傳染病是性病。
這就是民族思維方式不同而產生的概念不同的一例。
當擁抱接吻了一段時間後,狗男人開始誘導著老婆一邊擁抱,一邊移向床邊。
“不能往那邊去。”姐夫竭盡全力的喊著,但是聽不到聲音。
移到床邊後狗男人把老婆慢慢的,面對面的按躺在床上,並用下身壓了上去。
老婆尚未被壓住的胸脯上下劇烈起伏著,她的乳房沒有像大奶妹的那樣歪向兩邊,而是像大灘牛糞一樣攤在原來的地方,所以叫做牛屎胸。
老婆在用急促的呼吸迎接著男性生殖器插入自己身體那驚心動魄的一刻的到來。
當兩個非配偶異性的生殖器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一種巨大的快感將突然在這兩個偷情人的身體里產生,令人終生難以忘懷。
“這是我的老婆。”
姐夫默默的念著。
這時他看到自己通身雪白的老婆和那個渾身黢黑的野男人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可是那個如此高貴的老婆卻主動分開,並攤開大腿等著那個黑黢黢的狗男人的進入。
姐夫一籌莫展。“她以往的高貴都到哪里去了?這麼美的貴婦卻會如此下賤的讓一個平時都不敢正眼看她的丑陋的男人糟蹋!這不合情理!”
老婆的乳房白得晃眼,乳房上一條條靜脈血管網一樣的分布在幾乎透明的皮膚下面,皮膚薄的好象手指一戳便破;而且皮膚一旦破了,里面的脂肪便會“忽悠,忽悠”的自己流出來。
而這些現在都不加掩飾的擺在一個視她如女神的丑陋野男人的眼前,由他隨意觀看、玩弄、品嘗、糟蹋;總而言之,任憑擺布。
而她的老公卻只能在一邊看著,任憑心里淌血。
“媽的這王八蛋還不戴套,老婆今後萬一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怎麼辦?”
姐夫開始試圖用其他次一級的痛苦去頂替更深的悲傷,但是沒用。
他想去拼命但是動彈不得。
狗男人側過身,一只手搬動著粗大的陰莖插在老婆已然分開的兩條大腿的結合處,讓龜頭在老婆的陰溝里順著充滿粘稠的淫水,非常清爽的溝槽里來回滑動著、尋找著。
姐夫知道,這無法避免的悲劇就要開演了,狗男人正在尋找老婆陰穴的具體位置。
“他不如我了解老婆的身體,沉痛中他突然感到了一絲極微的欣慰。”
也正是此時,突然,狗男人的龜頭向老婆的身體里陷了進去;同時老婆的身子猛的抽動了一下。男人們知道找到地方了。
狗男人把身子擺正,向身下的女人壓去。
頃刻,大大的陰莖完全沒入到老婆的身體中,將里面已經滿溢的、帶著泡泡的淫水被“呼呼呼”的擠了出來。
老婆的胸腔深處發出了由心的、歡愉的聲音。
姐夫的眼淚一串串的落了下來。
幾次強力的抽查之後,女人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叫床聲從一開始小心的,盡量掩飾的低聲沉吟;變成了高亢的,不知羞恥的嚎叫。
老婆歡快的低聲、急促沉吟著,“太舒服了,你肏死我。太舒服了,你肏死我。”
她同時用雙手將狗男人箍死在自己的胸前。
這種待遇姐夫也曾享受過,幸福的回憶頓時如一股暖流流遍了姐夫全身。
“為什麼我肏你你就這麼舒服?你男人肏你你不這樣興奮嗎?”
狗男人肏屄還不肯讓嘴閒著,他抬起上身,用雙手捧住老婆的頭,對著近在咫尺的老婆的面孔氣喘吁吁的說。
村里有句老話叫作“肏屄摸媽媽,手腳不事閒。”
就是說男人性交的時候不但兩腳使勁,還要騰出手來摸女人的乳房,哪都不閒著。
現在這句話可以改成“口手腳不事閒”了。
“你肏的更好!”老婆憋住了呻吟,喘著氣回答說。
“還有呢?”
“把人家老婆都玩成這樣了竟然還不知足!打人不打臉啊。”姐夫想。
“我愛你。我想讓你肏。別人我都不希罕。我喜歡你身上的氣味,也喜歡讓你壓著。你比他重,我喜歡讓重的人壓在底下。”老婆說。
姐夫下意識的嗅了嗅自己右邊的腋下,沉痛的再次閉上眼睛,痛苦萬分。
好像中國有一個哲人說過,“痛苦啊痛苦。不在痛苦中爆發,便在痛苦中滅亡。”
“你老公的小雞巴你不希罕?”狗男人繼續問。
“他嘛,畢竟是自己的老公。按理說應該喜歡他。平時也挺好的,只是一到那個時候總提不起精神來。日常工作,沒啥激情。”老婆說
“我可不想挑撥你們夫妻二人的關系。你該對你老公怎麼樣還要繼續怎麼樣,不要生事。明白嗎?小點就小點,能硬就行了。”
野男人說得好像他才是姐姐真正的老公,正在開導自己的女人。
“這還像句人話。”姐夫想。
“說點正事。你男人平時都怎麼肏你的?”狗男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