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巴掌拍的，程鋼腿一軟竟然被震得摔倒到桌子底下去了。

　　看著黃片。

　　但是片子里的主角不是那些常見的日本人或美國人，而是自己的同學和老師！

　　教室里的氣氛可想而知。

　　男生們互相面面相覷，平時總是大聲喧嘩的他們現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才的的笑聲沒有了，有的只是一片沉寂。

　　也許有人已經在盤算，這樣的“好事”如果落到自己的頭上，是圖痛快干她一炮，再被拿到這里放電影好呢，還是明哲保身好？

　　當然，他們全硬了，無人例外。

　　最難受的數程鋼，他把頭放在桌子上，臉埋在手臂里，根本不敢看，也不敢聽。

　　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自己昨天的行為了。

　　也不知道事情將會怎麼發展。

　　他根本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會這樣發生了。

　　女生們顯然被驚嚇住了。

　　“這種事做了也就做了，怎麼還拍成視頻？拍了電影也就拍了，怎麼還拿到教室當著這麼多人放出來？”

　　她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全都低著頭，紅著臉。

　　交流都在桌子底下，你衝我擠擠眼，我還你努努嘴。

　　“真惡心。”

　　楊翠雲把兩只胳膊盤在桌子上，頭埋到胳膊底下，從胳膊下面側臉對同樣姿勢的同桌大奶妹說。

　　女生中間她們兩個最好。

　　對於楊翠雲來說，以前經歷過的所有的性實踐都是些可怕的噩夢，所以她從心里抵制。

　　大奶妹除了和魏老板搞過，在大學還曾經有過男朋友，甚至還和男朋友一起參加過幾次“天意”。

　　所以，“性”在她的記憶里有好也有壞，不像楊翠雲那樣恐怖。

　　這次就是她在勸解楊翠雲，“這種事並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樣可怕，有時候還是挺意思的。那時我就想叫，就像毛驢那樣，大聲叫。也顧不上當著上面的陌生男生害臊了。”

　　本來緊張得要死的楊翠雲聽得“吃，嗤，嗤，”的笑了起來。““村長日他老婆了～～”我們村的人都這麼叫！”

　　“那你叫過沒有？”

　　大奶妹問。

　　“你惡心不惡心？那麼多人在窗戶外面偷看，你能叫嗎？”

　　翠雲指的是她被小剛的工友強奸的那次；她的第一次性交發生在辦公室里的辦公桌上。被老板強奸的時候她還是處女，更叫不出來了。

　　“你比我強多了，有一次正干著呢，有人找他。”

　　大奶妹說的是被大威撞見的那次，這里的“他”指的是魏老板。

　　“我正光著身子趴在門上偷聽呢。“他”一開門，我直接摔倒外面的地上了。兩個奶子嘿，“砰”的一下甩了起來，“啪”的一下又砸在地上，“啪”的一聲。兩個大男人在旁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然後我就趴在地上，低著頭死活不敢起來了。你一起來，身上就讓人家看個夠。”

　　“你不動人家不是更看個夠嗎？”

　　翠雲問。

　　“不露臉，不露關鍵部位就行。我的屁股平的，不好看。”

　　大奶妹豪爽的說。

　　“我要有你這麼大的奶子多好！”

　　楊翠雲感嘆的說。

　　“看那邊。”

　　大奶妹朝姐姐那邊努了努嘴，“比我的還大！還不累贅。真有她的。”

　　“然後那些男人怎麼了？”

　　翠雲問。

　　“還說呢。現在他們倆個活寶都在這。昨天咱們還看到過他們。”

　　大奶妹說。

　　“兩個都在我們學校？我怎麼想不起來？”

　　阿紅雙手抱胸，站在教室的一個角落冷眼看著這些學員的表現。

　　當她看到楊翠雲雙肩不停的顫抖，估計她也笑起來的時候，知道教學已經有效果了。

　　不管大奶妹對她說的是什麼，這種氣氛中只要她笑的出來，就已經說明問題。

　　阿紅的心里有著巨大的宏圖，一開始她確實想爭政委的歡心，後來她發現自己可以做更大的事，況且政委有自己的老婆，這事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所以當姐姐出現在政委的身旁的時候，她只有少量原始的醋意，反應並不十分強烈，否則決沒有姐姐今天的好日子過。

　　但是，她又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她總要給姐姐點顏色看才能罷休。

　　不過現在她盤算的是，不但把這個班的學員培養好，還要利用他們達到自己的目的。

　　楊翠雲和大奶妹仍在低頭聊天，“我第一次玩“天意”的時候也嚇得夠嗆！”

　　大奶妹又開始向楊翠雲兜售自己的光榮歷史，她總有說不完的英雄事跡。

　　“那個男生我以前根本就沒見過幾次，但是相當的精神。而且大學里流傳說他的那個家伙事特別粗，所以我想親眼看一看。不過第一次在一起說話就要干那個，真的好難為情。可是好不容易抽到一起了，你說怎麼辦？”

　　大奶妹說。

　　“那你還不看一眼以後趕快跑？”

　　楊翠雲直替好朋友瞎著急。

　　“不能壞了規矩。再說，跑了還玩什麼？要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大奶妹說，“不過那小子看見我胸大害怕了，肏完就想走。那東西和我男朋友的差不多，沒什麼稀奇的，哥只是個傳說。所以我就讓他走了。不然他們可搗亂了，有一個女生屁眼特好看，一條條的皺紋真的跟菊花花瓣似的，還是3D的。他們喜歡，就從屁眼向腸子里插火柴棍，想看看皺紋撐開是什麼樣子。火柴都那麼並排放著，一共插了十幾本。就是賓館那種紀念火柴。”

　　“疼不疼啊。”

　　楊翠雲有些感興趣了。

　　“疼？舒服著呢，不然誰讓他往里插。不過往外拔的時候麻煩了。夾得太緊，拔不出來。有人說用舌頭舔，有了潤滑劑才能拔出來。我說這還能有人願意？結果你猜怎麼著？還真有男的喜歡舔女人屁眼。只是沒想到沾了唾液火柴梗全漲了。更拔不出來了。只好送醫院。”

　　她說。“還可以拉過來舔舔……汗……有點惡心裊……這樣滴從開始可能就排除裊……”

　　“那你玩“天意”是不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翠雲問。

　　“怎麼著？你想玩？”

　　大奶妹把楊翠雲的潛台詞都說出來了，她到底是鄉下妹子，沒有城府，心里有點事，外面馬上能看出來。

　　不過這不過是開玩笑，之後大奶妹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問題，“也不全是。比如得到我的那個家伙以前沒有見過E杯的，就使勁捏我的乳房。把我都捏痛了。”

　　“不就是捏捏奶子嗎？又不靠屄。我們村里蓋個章都得讓村長捏了奶子才給蓋。現在村長對誰家媳婦奶子大，誰家老婆奶子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有那些不符合條件又想蓋章家的媳婦才讓靠。”

　　翠雲說。

　　“自己家的媳婦主動讓人家靠？”

　　大奶妹有些不信，雖然她知道大威騎車送若曦給魏老板的故事。

　　“給錢人家不希罕！現在村長、鄉長最黑。人家大官黑國家的錢，我們這的村干部專門黑自己村里的地。錢多得你給個幾百塊錢人家都不希罕。就算要你家媳婦上床，以前是村長上門靠你家媳婦，把你們家人轟走再強扒；現在可到好，走也懶得走，扒都懶得扒了。讓你自己送到人家家里，脫好伺候著，等著讓人家靠。不然走人。而且嘿，如果是他們家老公送的，你要不走也沒關系，可以留在那看。然後一起走。”

　　“那靠起來還有什麼意思！比我們魏老板還民主。他們說大威想看若曦怎麼挨肏，魏家的兩個婆子就是不讓進。”

　　大奶妹嘀咕道，“再說了，告他們去。”

　　“村干部人家上供多勤快啊，上面的頭都送遍了，逢年過節的一車一車的往鎮上，往市里拉土特產。我們哪比得上，根本沒路子，也沒錢。”

　　翠雲說，“廣東那個倒是上告去了。結果怎麼樣？讓人家打死在看守所了！我一說上警校我爸當時都樂死了。說，家里有了吃官糧的了，將來再也不怕人家欺負了！”

　　大奶妹正聊的得意，忽然覺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抬頭一看，錄像已經放完了。老師正站在自己的身旁。

　　“剛才上課的時候你們干什麼呢？”

　　阿紅問。

　　“沒干什麼呀？”

　　大奶妹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在那低著頭說什麼呢？楊翠雲，你告訴我她剛才在底下跟你說什麼呢？”

　　阿紅問。

　　“我們什麼都沒說，”

　　大奶妹知道楊翠雲老實，一定會把實情都說出去，要是把自己參加天意的事情也說出去，那可太不好意思了。

　　所以她趕快把話題接了過去，“這種東西怎麼好意思看，天雷打的。”

　　她本來對程鋼和女人亂搞有氣，一著急把老師也罵進去了。

　　“什麼不能看？我們市局就有專門看這個的。按你的意思，這些警官不要說天雷，拉出去槍斃10次8次也夠格了……可是現在我沒有問你！楊翠雲，”

　　“到。”

　　楊翠雲起立，立正說。

　　“你說，她剛才說什麼來著。”

　　阿紅說，她知道大奶妹肯定沒好話。

　　“她說，”

　　楊翠雲吞吞吐吐。

　　“快點。你們這都是誰帶的兵？這麼磨磨蹭蹭的。”

　　阿紅說。

　　底下有人竊笑，“誰帶的兵，還不是你自己。”當然這話沒有說出來。

　　“她說她玩過“天意”。”

　　楊翠雲說。

　　很多人都不知道“天意”是什麼。阿紅也只是大概了解，所以楊翠雲的話並沒有引起什麼強烈反應，大奶妹虛驚一場。

　　大黃和三楞子擺脫了警察的圍捕後准備到大浴場等蝦仔，這是他們商量好的集合地點之一，一旦走失，好互相聯系。

　　在浴場內沒有攝像，有飯吃，還可以過夜。

　　當然，很多浴場的工作人員都是警察的线人，所以對他們要小心。

　　去大浴場之前兩個人先在商業街轉了半天，一直等到天黑才進去。

　　因為一般人洗浴都是下班後，甚至晚飯後才去。

　　所以他們不能早，“不反常”，越普通越好，這是反偵查的一個重要原則。

　　看到身後很“干淨”，他們分開進了大浴場。

　　“里邊請。”

　　他們剛一進玄關，幾個服務生齊刷刷的，炸雷子般的呼喊道。

　　接著，一個穿拖地長裙的女子款款走了過來，“二位洗單間嗎？”

　　女孩領他們坐到沙發上，蹲到他們的腳前，幫他們脫下臭鞋。

　　“呦，大哥你的鞋可夠髒的啊。給您做做鞋子美容好嗎？”

　　女孩憋著氣抬頭問“不用啊！”

　　大黃連忙制止。“你們“美容”一次的錢我可以買兩雙新鞋了。”

　　“拿走。”

　　女孩對旁邊走過來的服務生說。

　　男孩拿出兩套牌，兩個寫著號碼，帶有橡皮圈和鑰匙的部分分別交給了大黃和三愣子，“一起的嗎？”

　　他問“，”

　　三愣子剛想說，被大黃攔住了。“不認識。”

　　大黃說。

　　“那我看看你的號。”

　　看完後男生把大黃鑰匙另一部分的夾子夾在大黃的鞋上，又用三愣子的夾子夾了三愣子的鞋，這才捏著鼻子，提著鞋走了。

　　大黃站起身，女孩連忙問“單間嗎？”

　　“不要。太髒，套洗就可以了”大浴場的套洗有很多種，就是除了淋浴和桑拿還有搓背，鹽浴（用香鹽搓洗全身）奶浴，修腳，按摩什麼的，可以選項。

　　大黃獨自進去更衣，三愣子遠遠的跟在後面。女孩若無其事的招呼其他新來的客人去了。

　　“多少號？”

　　更衣室里的服務生熱情的接待了大黃。他大聲的喊著大黃的號碼，幫他找到了存衣櫃。然後，又小聲地問道“這位大哥，要不要洗單間？”

　　“人怎麼樣？”

　　大黃也低聲回答。大黃剛才沒有答應外面的女孩是因為他不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行蹤。他到里面改變主意後，外面如果有人問到他的行蹤，那個女孩一定不會說出真相。這時的大黃有點像人民日報：“寧可不說，也不能說謊。“因為一旦說了假話，你就必須記住它，否則很容易漏出馬腳。

　　如果大黃說不要，那個服務生馬上就會走掉。但是這回看來大黃動心了，所以服務生就不走了，喜出望外的說，“看看不就知道了？”

　　服務生說，“一個小時90塊。換了衣服我領你過去。”

　　服務生的回答很有講究。

　　“看看不就知道了？”

　　的潛台詞就是不怎麼樣。

　　要不然他早就眉飛色舞了。

　　幸好大黃他們也不需要太好的，城市的小姐細皮嫩肉的倒是不錯，可是太嬌氣，不禁折騰，還經常給你臉色看。

　　“走，去看看。”

　　他鎖好自己的衣櫥，把鑰匙套在手腕上，換上浴場發的T恤和短褲後對服務生說。如果他不洗單間就不用換浴場的衣服了，直接進去淋浴。

　　中國的洗浴之都在馬鞍山。

　　換好衣服的三愣子也拉上一個服務生跟在大黃他們後面。很快到了洗單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