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板連忙爬起來,一只手扶著後腰,一瘸一拐的走了。
魏老板回到招待所後發現大威一行正在等他。這讓他有些吃驚,因為兩人之間的矛盾曾經十分嚴重。
大威以前就是魏老板公司的白領,和魏老板的矛盾是因為魏老板貪婪若曦的美貌而起,現在既然若曦已經離開了大威,按理說兩個人之間的隔閡應該沒有了。
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現在大威和魏老板之間的位置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從前的老板成了雇員;從前的雇員現在是老板。
所以談到再次合作,兩個人必定都要經受一次新的考驗,尤其是對魏老板。
他能忍受這樣的反差嗎?
“你怎麼受傷了?”
大威看到魏老板一瘸一拐的樣子大吃一驚。
“沒事,摔了一跤。”
魏老板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希望化解別人對此的關注。
“怎麼是小事?這麼大人了這麼不小心!你家人又不在這里。去醫院拍個片子吧”美美說道。
她不知道大威與魏老板原來的恩恩怨怨,否則也不會這麼關心。
但是這話讓魏老板心里熱乎乎的。有人關心和沒人理睬對當事人來說感覺大不一樣。
“不用了。”
魏老板害怕有人刨根問底。
“怎麼不用了!我叫車,趕快上醫院。”
政委說。
政委對這套業務很熟。
首先,魏老板是台灣人,統戰要求要對人家好點;第二,他是專家,現在正用的著;第三,要幫人就在那些人家需要的時候,他落難了你去幫助他,等他再雄起的時候,必然不會忘了你;他得勢的時候一來不需要你的幫助,二來你幫助了也是拍馬屁,起不到什麼做用。
於是幾個人不由分說,一推二搡三上吊的把魏老板弄上車,一溜煙的奔市中心醫院去了。
接診的值班醫生本來不以為然。
本來嘛,你得了病,從來沒這麼嚴重過,覺得很嚴重,很難受;急急忙忙跑到醫院。
但是醫院的醫生一天看好幾十個同樣的病,都是這麼“嚴重”,都是這麼要死要活的,並不覺得怎麼樣。
於是醫患之間分歧就開始出現了。
現代中國醫患之間的糾紛很多,但是主要原因就兩條:1,醫院為了掙錢失去了醫德;2,病人素質太低胡攪蠻纏。
這其中醫院的原因是主要原因,混不講理,試圖騙取醫院賠償的病人,有,但是不多;而由於醫院漫不經心而遭到損失的病人則太多了。
而且很多時候病人手損失後她們自己並不知道,或是知道了也無處訴說。
我們小李老師就經常對我們講“在醫院工作,一定要有良心!”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糾葛,一到醫院政委就開始找熟人。這是目前中國希望得到比較好的醫療服務的一條捷徑。“王護士長在哪里?”
政委問一個值班護士。
護士輕聲告訴他,護士長要到後半夜才來。然後又輕聲的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沒什麼事,我給他打電話好了。”
政委連忙說這時的王護士長正在市招徐書記的套間里。
聽見敲門聲,猶豫了一下,書記還是決定去門口看看。
他小聲提醒赤條條的,厥著屁股等著挨肏的,趴在沙發背上的莉莉姐保持原來的姿勢不要動,怕被服務員看見。
回頭看了一眼,還覺得不放心,他又回來在莉莉姐身上劈頭蓋腳的蒙上一塊窗簾,這才走向門口。
剛才剛剛移開的窗簾又回到了老地方。
書記必須十分小心,因為暴露隱私而被雙規的官員現在太多了。
市招的客房窗簾有兩層,一層是薄的,有鏤空雕花,透過它可以看見外面,但是外面看不進來;另一層是厚厚的,拉嚴了一點光线也透不過來。
書記用的正是厚的那種。
書記把房門打開一條小縫,把赤裸的身體藏在門後,只探出一個腦袋。
他以為是服務員前來送茶,准備把她支走再回去干莉莉。
然而沒想到來的不是服務員,而是王護士長。
看到門開了一條縫,王護士長立即扁著身體擠了進去。外衣上的扣子把門板刮得“喀,喀,”響。
“呀,你都准備好了?那我也得快點了。”
王護士長看到一絲不掛,直挺挺的陰莖上還套著粉紅色的保險套的書記吃驚的說。她伸頭向里間看了看,沒有人。
更加確信書記是在等自己。於是她用雙手從兩側輕輕拍打著書記的面頰說。“噢,晚上外面真冷。”
“我不是發短信讓你不要來了嗎?”
書記焦急的說“不知道啊,我沒看手機。”
護士長忽閃著一對大眼睛說,莉莉姐就繼承了這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天南秋天的夜已經很冷了。”
護士長自言自語的說著,並脫去了身上的外套,把它掛在衣架上。
“這是誰的衣服,是不是服務員又偷著跑到客房換衣服來了?你就是對她們太客氣。”
其實那是莉莉姐的衣服。人若是確定了一種想法,對其他不利於這種想法的线索常常就視而不見了。
“你等一下,我洗一洗就來,”
她邊向洗手間走邊說,說話間連插嘴的機會都沒給書記留莉莉姐幾乎在第一時刻就聽出來人是誰了,嚇壞了!
渾身抖個不停。
她是因為知道媽媽今晚值夜班才來闖關的,沒想到護士長大人夜班前還要來打一炮。
逃又逃不走,躲又躲不開,而且還是這樣一副赤身裸體,厥著眼子等肏的樣子,“這可怎麼辦?”
莉莉姐都快瘋了。
徐書記也慌作一團。
看到護士長進了洗手間,他趕快走到莉莉姐的身旁,隔著窗簾布讓莉莉姐先不要動,堅持住,說來人一會就要走。
他不知道莉莉姐和護士長之間的關系,所以還沉得住氣。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工夫不大,王護士長竟然脫得光光的,陰乳畢露,一搖一擺的從洗手間出來了,滿身的胖肉讓衣服勒出了條條褶子。
書記打吃一驚,“你不是大夜班嗎?怎麼還不走?”
他說話已經很不客氣了。
“沒關系,讓她們先頂一會。說我去查房就行了。難得今天你這麼有興致。”
護士長說著把帶出來的一塊浴巾鋪在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書記的身旁的浴巾上,和仍然跪在沙發中間的莉莉中間只隔了一個徐書記。
書記心里暗暗叫苦。
好在這時護士長的手機響了。“維~”護士長從手包里找出了手機。“可不是有個短信嘛!”
她捂住麥克對書記說,然後又急忙接電話去了。
電話是政委打來的,說有個病人希望她關照一下。
“你等一下,先找急診室的小吳臨時接待一下,我馬上就到。對,就說我說的,啊。”
阿姨在電話里說,而他旁邊不遠處的莉莉姐已經快被嚇死了。如來佛、觀世音、上帝、耶穌基督她都求遍了。
護士長一邊打電話一邊翻身趴在了沙發靠背上,這個長沙發和另外幾只短的擺在寬大的客廳的中間,護士長就跪在上面,頭伸到沙發背的外面。
如果不是還在打電話,幾乎和莉莉姐一樣的姿勢。
母女倆個就這麼肩並肩的趴在同一條沙發上。
同樣都是一絲不掛,同樣都在等同一個有權勢的野男人肏自己。
阿姨一邊打電話一邊騰出另一只手,先指了指書記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書記明白阿姨的意思了。
他還偏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他懊悔不已。
“原來仙人洞一般的肛門現在只剩下一個丑陋的黑乎乎的大屁眼子,大屁眼邊上圍繞著密密麻麻的皺紋和雜毛;原來綠葉般的陰毛,現在亂哄哄的交織在一起,像個草雞窩;原來神秘的小洞倒是還在那里,但是洞口一股粘痰一般的粘液,乳黃色的,濃濃的堵在那,令人作嘔。”
書記當時就萎縮了,撐不起來的避孕套已經掉到了地上。
“你怎麼了?快點呀,我還要上夜班去呢。你沒聽見有人找我?咦……這是什麼?怎麼還會動?”
阿姨發現了正在顫抖的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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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阿紅就知道了魏老板沒走好摔傷的消息。聽到後她只是嫣然一笑,再沒有理會。
下午照例是阿紅的專業課。
課上阿紅給學員們放了自己剛剛剪接好的魏老板強奸案的整個過程,只是把她和魏老板的對話場面全都切掉了,最後反擊的一段准備晚一點再放。
盡管基本上都是用的紅外线拍的,但是仍然讓學員們個個面紅耳赤,心髒狂跳不已。
尤其是一開始阿紅被強奸那一段,阿紅把它一絲不切的放了出來。
看著這麼赤裸裸的色情的場面,男生們都哈著腰緊盯著看,不時的有人互相側過臉使個眼色。
女生中姐姐和楊翠雲把頭放在桌面,兩個人在桌子底下互相看著“吃,吃,吃,”的笑;只有大奶妹已經看出男人是誰。
她吃驚的緊盯著熒光屏看著,下身在不住的劇烈收縮;仿佛魏老板強奸的不是阿紅,而是她自己。
另一個害怕的人是程鋼,從時間和那包食品上看,他突然明白事件是他造成的。
“看完了,”
阿紅關了錄像後問,但是她沒有追究程鋼的責任,也沒有向大奶妹打聽是誰,而是說,“現在你們都假設自己在那個現場,然後說一下如果是你處在這樣的場合會怎麼辦?以及,你認為應該怎麼辦。從你開始。”
阿紅點了班長,一個大個的男生。
“我?”
班長問“我是那個上面的,還是你?”
“你想當哪個?”
阿紅問“哪個都不想當。一定當一個的話,我寧願選擇當哪個強奸犯。”
底下一片混亂,有的男生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場面有些混亂。
“你是我!”
阿紅不露聲色的小聲回答“我?”
男生說“我肯定跟他打起來了!”
阿紅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其他人呢?”
她接著問“你們會怎麼辦?”
幾個男生都說要拼命,女生吭吭嘰嘰的什麼也沒說出來。
阿紅下了講台,走過姐姐的桌子的時候,她半坐著姐姐的桌子,把屁股瓣卡在桌子的邊緣,用食指骨節在屁股後面敲打著姐姐的桌面,對所有女生說,“你們要補的東西多著呢。”
說完准備放後面一段錄像。
看到阿紅僅一個回合就把魏老板收拾得服服帖帖,最佩服的是楊翠雲,盡管這些女生中只有她得到了國家的幫助,但是,報仇的心思從來沒有停止過。
那個台灣老板,原男友小鋼,小聰明,還有大黃他們一伙都是她要報仇的對象。
當今的中國社會,有骨氣的女子已經不多了。
以後一段時間,楊翠雲成了技能課最努力的學生,雖然文化課她不如大奶妹甚至姐姐,但是她的搏擊水平卻在飛速提高,很快就趕上了已經學習三年的男生。
不過這是後話。
“剛才放的是後半段,現在放前半段,”
阿紅宣布“不要,”
程鋼這樣的城市兵最大的特點就是聰明,他立刻明白放“前半段”意味著什麼。
“怎麼了?”
阿紅笑眯眯的說,“你早晚要過這一關。”
“不行,不行!”
程鋼面紅耳赤的爭辯說“我給你跪下了!千萬不能放!”
說著他真的站起來,想往地上跪男生們知道有戲,都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下文,他們既想看這個城市奶油小生的笑話;又怕將來如果同樣的命運落到自己的頭上那該怎麼辦?
“站著。誰敢穿著警服下跪?”
阿紅厲聲說道,“從政委到我,這個學校決對不允許玷汙我們的這身警服。”
學生們知道阿紅這回是認真的,便都不再作聲,程鋼只能坐回位子,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他這會死的心思都有了。
屏幕上閃現出昨天下午的真實場景,同學們都對程鋼投以懷疑的目光。
“行啊,你,”
坐在程鋼身旁的班長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程鋼的後脖領子上,意思是對他表示贊賞這巴掌拍的,程鋼竟然摔倒到桌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