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毛挺好看的。”
書記用兩根手指捻搓著阿紅彎曲的陰毛說,“就是有點太多,太密了,不太淑女。上面也是這麼多嗎?”
“你自己看呐。”
阿紅調皮的說。
書記拉開阿紅的胳膊舉了起來,查看她的腋毛,可惜失望得很。
一根毛都沒有,連毛茬都沒有。“怎麼沒毛?”書記大惑不解。
“拔了。”阿紅紅著臉說。原來那里的毛已經被她自己對著鏡子拔光了。
“為什麼不刮?”
“刮過。長出新的來的時候有幾天太扎人。”看來阿紅深有體會。
但是,護校的教材說:男人有一種看法,認為女人刮完毛以後,新長出來的毛茬會扎得人痛不欲生,死去活來。
甚至有的小說認為這樣能夠成為一種刑訊的工具,達到皮鞭,滴蠟,騎木驢的功能,這完全是胡說。
新毛茬的前斷面平齊尖銳,剛長出來的時候確實會引起身體的簡單不適,這是真的。
但是一兩天以後毛茬頂端會被磨圓,同時長長的毛發也不會繼續堅硬,所以不適會很快得到緩解。
沒有小說中寫得那麼夸張。
“都拔了?疼不疼?”
書記貌似關心,實際上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問“不疼。走吧,進屋去吧。”
看來阿紅不想說這方面的話題。
臨走的時候她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浴巾,順手又帶走了兩個放在盥洗台上小竹盤里的避孕套。
拿好東西的阿紅一抬頭,正看到書記呆呆的盯著自己,以為書記驚訝她拿兩個避孕套,不好意思的喃喃的解釋說,“我沒有措施(指避孕環那類的體內長效避孕工具)萬一破了一個,省得再回來拿。”
意思是說:拿兩個套只是為了防備不測,不要錯把我當成色鬼。
其實書記看的是美色,並沒有往那方面想。所以說再好的偵察員也有失誤的時候。況且她還不是最好的。偵察員這個行當,只有男人最出色。
“你拿毛巾干什麼?”
書記不解,以為阿紅會像澡堂子里的男人們一樣,把浴巾圍在自己的腰上,光著胸脯,遮住陰部,在人肉堆里走來走去。
不由得覺得好笑,“到底是小女孩,”他想,“一會那些地方都要被我仔細玩弄的,現在遮起來管什麼用?”
但是他馬上就明白是自己錯了。
阿紅把避孕套放到兩條腿中間,用腿把它們夾住。
騰出兩只手用浴巾把頭發裹了起來。
原來她估計書記不是個善主,怕一會太瘋狂,把頭發弄亂了,所以先用毛巾保護起來。
“女人的心思,真是不好猜。”
書記想,“不過她夾避孕套的姿勢不錯。”
阿紅站在燈光下,因為細長的兩腿之間夾著東西,所以腿沒有站直。
兩只膝蓋一前一後,而且都有些彎曲,半蹲的樣子。
嬌小的身子,頭上一個巨大的白色發纂,顯得格外誘人。
女人就是這樣,身材有優勢的時候可以利用優勢,沒有優勢的時候,可以用動作、姿勢制造優勢。
很多女孩不懂得這個,但是熟女們懂。
阿紅只能算個少年老成。
對此書記不由得想到前幾天一個生產浴液的企業在天南搞推銷,他們雇了些女孩在步行廣場光著身子泡在浴盆的泡沫里招引人們駐足觀看,搞得男人們蒼蠅一樣一層又一層的踮著腳尖圍觀、拍照。
他騎車上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非常生氣。
盡管這個活動已經登記獲批了,自己還是讓公安局的張局長派人把她們轟走完事。
“想想也是,”書記不由得感慨道,“有人主動獻身讓自己在揮霍國家資產建立的淫窩里欣賞沒人能管;而老百姓想在不占用任何資源的地方看一眼反倒成了非法。”
他自嘲的搖了搖頭。
阿紅見到書記搖頭,以為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連忙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覺得沒問題才進房間。
阿紅一進屋就關了房間的燈。但是跟在後面的書記又給打開了。
“那麼亮,”阿紅顯然有些不適應。用北京話說,她沒想到一個大書記竟然也好這口。“好這口兒,”你聽這北京味有多濃。
但是剛才書記已經搖頭了,如果再堅持很可能引起他的反感,所以阿紅不再堅持關燈。
人在順利或得寵的時候可以堅持自己的利益,反之不能盲目的執著,否則欲速則不達。
而且她還有一件事必須作,不能因小失大。
阿紅想的事情就是給書記的小弟弟戴套。
很多男人性交時不願意戴套,覺得那樣接觸得不夠充分,享受得不徹底。
但是這樣是很危險的,國家又沒有規定國家干部得了性病或艾滋病以後必須拉出去槍斃。
所以這種小心十分重要,如果用同意關燈換回他允許戴套,那還是合算的。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告訴你為什麼不能關燈。”沒等阿紅開口,書記先說話了,“從前有個人長了兩根雞巴,這件事不多件,讓他很不好意思,誰都不敢告訴。但是他找了老婆後做愛的時候雞巴總是要露出來的。所以每次性交的時候他都堅持把燈關上。
時間長了他的老婆就產生疑問了。
她想“為什麼每次干那事的時候他都非關燈不可呢?”
於是一天她偷偷的准備了一只應急燈放在枕頭旁邊。
當她男人正要刺入的時候突然,老婆突然打開開關。
於是她驚訝的發現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找洞的那個男人竟然有著兩根雞巴。
“壞事了,”那個女人想:“我說怎麼每次做愛的時候除了屄里,屁眼那也有根東西杵來杵去的呢。不過我聽說一個男人只有一根雞巴,而我老公有兩根,會不會是妖怪呢?“於是她第二天就提出了離婚。
好不容易花錢買了個老婆卻要離婚,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所以男人非常傷心。
他的一個朋友看到了非常奇怪,問他:“你不是剛結婚嗎?怎麼會這麼傷心?“於是男人就把開燈的故事告訴了自己的朋友。朋友聽了哈哈一笑說:”不用著急,我現在就替你解決這個問題。”
說完兩個人一起來到兩個雞巴人的家。
“篤,篤,篤,”一敲門。
那個小媳婦就問:“誰呀?”
“我,”朋友說,“我是三根雞巴協會的代表,來找你老公比賽來了。”
小媳婦說:“多根雞巴有什麼可比的?”
“你不能這麼說。”
朋友在門外說:“國家非常重視我們‘多雞’之人。難道看新聞的時候沒有聽到過‘各雞’政府(各級政府)這個詞嗎?只要一結婚,各個雞巴都有各個的政府管著。不過我們聽說他要離婚了,所以特地來找他,用你跟他比賽。看看是我們三根雞巴的強,還是他兩根雞巴的厲害。”
那個小媳婦一聽嚇得連忙說:“他不離了。你們不要找他比賽了。”
阿紅聽了只是淺淺的一笑,書記看到笑話沒能讓阿紅“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也有點尷尬。
阿紅這時仍然堅持著她的底线,“不關燈就把套戴上吧。”阿紅說著撕開一個保險套的密封袋。
她用手握住了書記的陰莖。
這是一個還沒有完全堅挺的陰莖,也正是因為它還沒有膨脹完全,阿紅才可以感覺到它的粗大和沉重。
否則它硬硬的挑在那里,就不可能有良好的手感。
利用這個機會阿紅想把套套戴上去。
“不著急,一會再戴。你躺下,我先看看。”
書記一張一弛的捏著阿紅的下巴說。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動作,有時候他都害怕工作時不小心帶出這麼個動作,壞了自己的名聲。
幸虧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出現過。
然後他用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阿紅柔嫩的皮膚。順勢把阿紅帶到床邊。由於長期養尊處優的生活,他的手甚至比女人的還要圓潤。
這種手的撫摸使阿紅心跳加劇,產生了真正的渴望。而在此之前任何渴望,如果有的話,都是阿紅裝出來的。
阿紅無奈的坐到床邊,橫躺到床上,手里仍然緊緊的攥著剛打開包裝的保險套。
她沒有豎過來躺,而是橫在床的半截的地方,把雙腳留在床外。
這樣她更容易坐起來給書記戴套。
目前“戴套”這個詞幾乎占據了阿紅所有的思維空間。
這樣躺的另一個目的是方便肏屄,“既然讓人家肏了,就讓人家肏好。”這是她的另一種想法,也是今後她開班教學的原則和方針。
阿紅將雙手和套套一起枕在自己的頭下,兩眼看著天花板,靜靜的等在那里。
這種姿勢中她的身體是綻開的,她的兩個腋窩、陰埠是暴露的。
因為剛才書記專門檢查過,所以這些地方已經算不得隱私,已經改革開放了。
書記分開阿紅的兩條腿,自己蹲在兩條年輕女人的大腿中間。
說是大腿,但是比較瘦,不像王護士長的那麼胖。
到了它們中間就會感到一個強勢的陰性氣場。
對面的洞口肉唇凸立,洞里不斷散發出陰性的氣息。
到底是年輕女孩,比那徐娘半老的護士長強了不少。
熟女的好處在於她們的體貼,若論身體條件,還是青春旺盛的好。
書記用手指尖揪起一片濕漉漉的小陰唇。
淡棕色的長條形肉皮上布滿了幾何圖形的網紋。
這和王護士長皺皺巴巴的小陰唇截然不同。
王護士長的是黑紫色的,而且蔓延到把整個陰戶,甚至大腿內側都染成了相同的紫黑的顏色。
而阿紅的則不然,完全是淡淡的顏色,而且即便有點深也沒有一絲要擴散的意圖。
飽滿度也不一樣。
王護士長的干癟,而阿紅的豐潤而飽滿。
書記見此對阿紅不免肅為起敬,驚為天人。
他還沒有見過姐姐的,如果能見到,恐怕要後悔這半輩子都白活了。
書記雖說花花腸子不少,但是嫖妓的事情斷不敢干,這會危及自己的仕途。
家里的又不夠檔次,所以能夠得到並且經常使用的只有王護士長一個人。
當然這和他的品位高也不無關系,畢竟能被他看上的女人也不是很多。
他看上,並且曾經試圖勾引過的只有一個楊翠雲。
那是市招的一個清潔工,二十歲都不到,長得十分標志,身材十分健美。
但是人家是為了躲避資本家的性迫害被婦聯送到這里的,如果自己再對她下手,那自己的黨和資本家還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沒有硬來。
盡管他知道他不這樣干,但是有人這樣干,也沒什麼不好的結果;他還知道,如果他硬搞,楊翠雲根本就跑不掉。
他現在只是堅信一點,“是你的,她就跑不掉,早晚會重新回到你的懷抱。”
既然如此,就更沒有必要強迫了,強迫弄不好要出事的。
就“性”這件事來說,他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民工“性福”。
人家民工年輕輕的少了也都肏過一二十個各種不同的屄了。
而他,年過半百卻只有兩個。
“說出來都讓人家笑話。”他想。
他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這只嫩屄上來。
這時他發現,由於長時間無意識的掐捏,那只陰唇已經腫脹起來了,而另一側的因為沒有觸弄,腫脹的就不如這邊的明顯。
他小心的分開兩片大小各異的陰唇,一圈嬌嫩,沾滿津液的肉芽出現在面前,這是王護士長根本不可能給他的。
書記不禁咽了口唾液。
“人間極品不過就是這樣了。即便到了天上人間也不可能更好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