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尿病。”
莉莉突然說話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抽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這個思想准備。
“你怎麼知道的?”
警察就是警察,張隊這時非常平靜,就像莉莉說的是什麼至理名言,他依然保持著極大的新鮮感。
“你看他的尿跡上有許多螞蟻。”
“那又怎麼樣?”
歐陽問。
“這說明尿里有糖。”
“沒糖就沒有螞蟻了?”
當別人紛紛表示贊同的時候,張隊的問題更顯出他的謹慎。
“應該吧。其實我只是在醫院泌尿科實習的時候看到過這個現象。那天打掃衛生的阿姨說男廁所小便池子里有許多大螞蟻,我就注意了。後來發現只要有糖尿病患者用過那以後就會招來螞蟻。其實只有那種大螞蟻喜歡糖,當它們嗅到糖的氣味後就去找糖充飢,但是尿里的糖沒有結晶,它們找不倒,所以只能在那里轉來轉去,轉來轉去,長時間的、非常執著的不肯離去。就像我們現在看到的一樣。另外糖尿病人小便次數比常人多,他在這一兩個小時內解手三四次,而每次的量都不大,形不成徑流,也能說明問題。”
“厲害!”
聽完莉莉的話大家都不禁拍起手來。
“這個线索很重要,歐陽你找莉莉同學再核實一遍,打個報告交給我,現在嗎,好了。收工。”
張隊下了命令之後怕顯不出對莉莉的重視,傷了她的自尊,又補充了一句“莉莉同學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大家回去休息的時候根據這個情況把以前的线索再濾一遍,看看有什麼新的發現。注意啦,誰都不許偷懶!”
都累得跟三孫子一樣了,誰會想這個?
只有歐陽在一邊焦急的小聲問“徑流是什麼?怎麼寫?”
“去去去去,別打岔。”
張隊又說:“大家已經24小時沒有休息了。但是犯罪分子仍然在逃,根據我們的經驗,從現在起72小時是最為關鍵的一段時間,過了這3天,犯罪分子一般已經隱藏好了,會蟄伏一段時間,那時候再抓犯罪分子就更困難了(這句話是專門說給我們聽的,警察都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利用目前犯罪分子正在向其他地區逃竄的空間先休息兩三個小時,然後我們在一起看一看莉莉同學提出的這條线索能引出什麼結論。現在我們就……收……工”
“別走……”
張隊還沒說完,我就不得不打斷他的話,我們家里人的習慣都是這樣,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說出來;不然也許會誤事,但是很不縝密。
這是明顯的北方人的思維方式。
最有說服力的就是這之後我回到家里時的情況。
那天捉到老胖子以後我就讓張隊送我直接回家了。
撞上門,回到房間連床都沒上,直接躺到地毯上就睡著了。
這套房子不但裝修好了,甚至連家具地毯都准備好了,不然以姐姐的作風是斷不會鋪地毯的。
現在可真舒服啊。
當我被一陣聲音驚醒的時候,我發現姐姐剛剛離開我的房間。
“在嗎?”
這是政委的聲音。
“沒人。曼麗還沒回來”姐姐說,她只是匆匆向我房間里探了一下頭,竟然沒有發現睡在地上的我。
“那就讓我來親親我的寶貝。”
政委說,姐姐的臥室里隨即傳出了男女擁抱亂啃的聲音。
“別摸那!先洗手。”
姐姐突然說“不髒。”
政委攤開兩只手解釋說“那也不行,曼麗知道了又不干了。人家是護校的,開水龍頭都不能用手指擰,必須用手背推,防止二次汙染。”
姐姐時常以我為驕傲,以我的話為教條“我摳你的屄她怎麼能知道?”
“那也不行,唉呦……”
她下面一下被政委捉住了“……你又用嘴,我可不用嘴啊……”
顯然姐姐的什麼關鍵部件被政委叼住了。
平靜以後,政委把姐姐拿在手里,剝干淨姐姐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衣服,自己一屁股坐到姐夫的床沿上,再把赤裸裸的姐姐輕輕的放在自己叉開的兩條腿上,從下往上一點一點的欣賞。
姐姐的大屁股漏在政委的兩條腿中間,頭和小腿在外面懸空,赤條條的身體呈反弓狀,頭發和腳都垂在地毯上。
這樣,由於沒有著力點,無法反抗,她只能連續的大口喘息著,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愛撫。
政委一把抓起姐姐的一只小白腳丫,欠過身子,把整個五個腳趾全都含進嘴里,輕輕一咬,姐姐就“哼”的一聲悶喘;再咬一下,又是悶哼一聲,聽不出是興奮還是難受。
政委直到把十個腳趾縫都檢查完畢才算罷休“嗨,你的陰里怎麼那麼多水?這麼快就發情了?”
政委忽然發現了問題“不是水,是尿!你咬得我憋不住,尿都滴出來了。”
姐姐帶著哭腔抱怨說:“就到這吧,該干什麼干什麼吧。”
她明顯是在示意讓政委肏她。
“進去之前怎麼也要檢查一下我的戰利品目前狀態,是吧。”
政委不慌不忙的說著。一邊審視著姐姐的小腿、大腿,一邊把目光鎖在姐姐的陰埠上。
姐姐想看看政委在搞什麼鬼,但是她腹肌不行,抬不起身子,只能欠起頭來,害怕的說:“快點吧,下次到你辦公室里再慢慢折磨我,這次不行,一會阿康會回來的”
“他在執勤,動不了……哦,全都腫脹起來了,”
政委一邊說,一邊挺出紅紅的大舌頭,彎下腰去,從姐姐的會陰開始,舌尖進入陰道,沿著陰道壁、尿道口一路上行,過了陰蒂以後舌尖向上一卷,就將一堆黃黃白白水乳交融的東西全都卷進嘴里去了。
“髒不髒?”
姐姐小聲嘟囔著。
政委不理姐姐,再次把嘴對准姐姐兩腿之間小巧的豎嘴,用嘴唇撥開已經腫脹的陰唇,對准那個小小的黑洞,慢慢的嘬吸著,姐姐的身體逐漸振顫起來。
隨後,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一下癱軟了下去。
政委把姐姐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伸開雙臂脫下上衣,當他將手舉過頭頂的一刹那,就像大鵬展翅一樣,屋內的光线一下被擋住了大半,暗淡下來。
就在政委脫光衣服,俯下身子即將插入的瞬間,姐姐一把攥住了他的陰莖,“不行,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必須帶套”姐姐說。
政委輕輕掰開姐姐的手(那也比姐姐施展了全身的力氣勁還大)“完事之後你吃藥吧。”
他貼著姐姐的耳朵說,然後就順滑的將陰莖送入了姐姐的身體,沒有任何阻力“老公……”
姐姐在興奮中喃喃自語。
以前住小破屋的時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愛我基本上都聽到了,他們兩人做愛的時候姐姐發出的聲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單音節自然音,沒有任何意義,是身體過度興奮造成的。
但是現在的聲音明顯的是發自肺腑。
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還是現在正壓在她身上,正在奮力肏她的這個人…………
姐姐送政委走後,關好門回過身來發現了我,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了好一會才問“你都聽到了?”
我點點頭。假如我裝睡,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也許更好,但是我沒有,有什麼事或者不說,如果說出來的話,就只說實話。
還是在回到老胖子案的現場來吧。
“別走……”
張隊還沒說完,我就不得不打斷他的話,我們家里人的習慣都是這樣,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說出來;不然也許會誤事,但是很不縝密。
這是明顯的北方人的思維方式。
最有說服力的就是這之後我回到家里時的情況。
“還有什麼事?”
張隊問“他沒走,他還會回……來……”
說完後看到那麼多驚奇的眼神都盯著我時,才發現這次又太直覺了,萬一他不回來怎麼辦!
“為什麼?”
張隊真好,總是給人充分的解釋時間,而且態度誠懇,從不傷人。
“我看見”優降“了”
“什麼”油醬“?”
“你傻呀!”
揚揚被逗得“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惜不是我笑,楊揚說我笑的時候才可以用“花枝亂顫”這個詞。)
“‘優降’就是‘優降糖’,一種藥。”
她覺得張隊傻,可是別人都覺得她傻,其實她是裝傻,心里比誰都明白(所以有人說:三等人是傻子,二等人是聰明人,會裝傻的聰明人才是一等人)“‘優降糖’是什麼?”
張隊刨根問底“治糖尿病的藥。”
莉莉說:“三個字的藥我們都只說前面兩個字,所以是‘優降’。”
莉莉一下子把我的話頭搶去了,誰讓她是師姐的,而且我是聽到她說糖尿病以後才反映出剛才看到歐陽踢走優降瓶子的,所以也沒法生她氣。
“那和我們的案子有什麼關系?”
張隊不緊不慢的接著問“沒什麼關系,我們吃早飯去吧。街上已經開始有人了。”
莉莉說。女孩子就是這樣,稍微有點資本的就喜歡搶風頭,互相拆台。幸虧我不願意計較這些。
“慢點,慢點。”
這回是張隊替我解圍“曼麗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接著說。”
他向我示意“剛才我看見一個優降的瓶子,新的,滾起來稀里嘩啦的,里面肯定還有沒用完的藥。”
“你是說這瓶藥是老胖子丟的?”
張隊接著自言自語地說:“可他是個老手,不應該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啊。不過……那個瓶子在哪?”
“讓人踢到那邊去了,”
我往遠處一指“誰踢的?”
“不知道。當時天還黑,我又不認識你們的人。”
雖然歐陽囉里囉唆還愛瞎記,但是我還是不想出賣他踢的那一腳。
“那邊。”
天已經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較遠的東西了,但是我在支出落點的同時發現那瓶藥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