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之前,莉莉和揚揚兩個嘰嘰喳喳一直在討論性的問題,這是天南護校女生的一個永恒的話題。“你第一次是和誰?”
莉莉問揚揚。
“客氣點好不好?本座還是處女!”
楊揚說莉莉嘿嘿的不生氣,護校那點破事不可能保密很久,但是揚揚的事她很可能還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座?”
莉莉問“處女座拉。”
楊揚說。其實她不是,我知道的“昨天李曼麗傷的利害嗎?”
她還是不死心“你自己剛才不是扒開她的褲子看看了嗎?”
揚揚的嘴從不饒人“那哪看得清楚?”
“她不是給你嘬過屄嗎,你也為她嘬一次不就知道了。”
聽著揚揚在那胡說八道,把我氣得牙根直癢癢,可是本姑娘正在裝睡,就沒有起來給她一錐子。再說我根本就不信莉莉會上她的當。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想干什麼。咱們說點別的,你想不想試試那事的滋味?”
莉莉試探說。“女人嗎,早晚都要做那種事。”
“不”揚揚一口拒絕“玩兒的次數多了,那兒就成黑的了,將來嫁不出去了。”
“你下面那是黑的嗎?”
“陰唇?怎麼會!當然是粉紅的!”
“我的也是粉紅的。”
莉莉得意的說“算了吧,你唬誰?你都多次性生活經驗了,讓人家那麼狠勁干怎麼會不改變顏色?”
揚揚忽然發現說漏嘴了,急忙刹車,幸好莉莉沒有在意。
“陰唇黑不黑,第一看人種,第二看年齡。年齡不用說了,不信你去學校澡堂看看,即使是地理趙老師那樣的老處女,她的乳頭,陰戶也都是黑的,而且更黑,紫黑紫黑的那種;人種的因素其實你也知道,例如非洲人即便是小孩的陰唇也是黑的,對不對?”
莉莉解釋,揚揚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其他人就難說了”莉莉接著解釋“純種的白種人自然是白的,但是如果混血就有黑的成分,以前3k黨猖獗的時候,看一個人有沒有黑人血統可以看指甲,哪怕只有十六分之一的黑人血統,指甲上也會有黑线;但是有的女人會塗指甲油;這是就要看陰唇,如果小陰唇的邊是黑的話,那她至少有三十二分之一的黑人血統。”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強奸。彎彎的大白雞巴往里肏。舒服著呢。”
我們十分認真的聽莉莉一個人在那吹。
她不知道,揚揚雖然說不上是身經百戰,多少也曾出生入死過好幾次呢,這其中的滋味知道得未必比她少多少。
“男的的顏色呢?”
揚揚不聽她胡說八道,只想知道自己感興趣的,因為體育李老師的陰莖特別黑,那地方又那麼隱秘,不做日光浴的話,那地方一輩子都曬不著太陽,所以她一直很奇怪。
“一樣,色素積沉主要表現在陰莖和陰囊上,非洲裔的陰莖自然是黑的,純種歐裔的陰莖自然是白的,亞裔和歐非混血小時候是白的,長大以後,特別是翻皮(指男孩十幾歲後陰莖包皮可以隨意後翻的時候)以後,身體皮膚雖然依然白皙,陰莖皮、肛門、陰埠附近的大腿內側和陰囊卻會開始變黑,至於變到多黑要看混血的程度。有的種族眼窩也有色素積沉,看起來一個大黑眼眶。”
我們護校第一年剛完,所以還不知道很多。聽莉莉說這些竟然像上課一樣的感覺。以前還以為黑眼窩好呢,想不到是血統不純的標志。
莉莉接著說:“你可能想不到,但陰唇的形狀其實和使用的頻率有很大關系,經常摩擦的地方的陰唇會比旁邊性交時碰不到陰莖部位的陰唇長得寬一些。所以性交次數少的女孩的小陰唇是狹長的兩條,被包在大陰唇里面,但是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加,經常和陰莖摩擦的那部分就會比別的地方長得更寬,這時陰唇的形狀也會改變,變成樹葉形、梨形或是蝴蝶形。有的男人就欣賞這些。”
莉莉接著說:“有一次大傻和體育李老師去新疆出差,夜里賓館房間里的電話響了,原來是按摩的小姐。人家就說”我們*族的陰唇和你們漢族的不一樣,是蝴蝶形的。
不想看看嗎?
“其實什麼”蝴蝶屄“不”蝴蝶屄“的,就是總是用同一種姿勢肏屄的結果就是這樣,頑固的摩擦某一段小陰唇,時間長了必然導致那段小陰唇的瘋長,看起來就是蝴蝶屄了。”
“蝴蝶屄”什麼的倒沒什麼,但是她那麼隨隨便便的就把和傻大個的關系說了出來,把揚揚驚呆了“傻大個怎麼和你說這些?”
“不是,不過那有什麼的,”
莉莉滿不在乎的說:“招鴨子還得花錢,那些男生太嫩我又不喜歡,只好找他們嘍。而且他那個東西特別長,”
不怕短粗,就怕細長“你懂嗎?”
楊揚瀟灑的搖搖頭。
莉莉可找到她賣弄的機會了“咱們的陰道平時是封閉的,前後壓扁,陰道前壁緊貼著後壁,任何雜物都進不去。這些上課時你也學到了。”
莉莉細心的解釋“但是當男性生殖器進去以後,陰道壁為了維持原來的形狀,就會把陰莖緊緊地抱住。陰道壁是有彈性的,再粗的陰莖都不會傷害她,所以說”不怕短粗“。但是陰莖長則是另一種情形,陰莖長了以後即使插到頭也很難對准宮頸口,一般只能插到後面的陰道穹里面去,從側面壓迫宮頸口。只有這時女人的感覺才特別好,但是很少有男人能到達這個深度,我試過好幾個人,只有一個人有這麼長。”
“是你的陰道太深了吧”楊揚說“你洗洗手試試看。咱倆比比”莉莉是護理專業的,對這行非常熟悉。她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小內褲。
揚揚看到的就像平時上課一樣,索性也脫下自己的褲子,說:“你先給我看看,看看夠深不夠。”
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脫內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一伙人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亂哄哄的聲音是張隊長和姐夫他們回來了。他們進門一看兩個女孩正在光著屁股往下脫,以為她們在脫衣服准備睡覺,趕快自覺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們繼續詢問,倒頭裝睡。倒是莉莉和揚揚全都起來了,慌亂中一邊穿褲衩一邊問“回來了?”
張隊長怕吵醒我,招招手讓她們出去,沒過三十秒揚揚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賊有精神,揪著我的耳朵就往起拉。
一邊還喊“豬頭,快起啦,查看奸殺現場!”
我只好起來跟大家上了車,開到郊外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到地方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現場被黃色的警戒线圍起來,因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线拉得比較遠。
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證,守衛的武警就讓我們鑽進去了。
原來根本不是什麼奸殺現場,不要說死人,連螞蟻都是活的,在那里忙忙碌碌的爬來爬去,哪有什麼“奸殺”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經被白线劃出,我們只能遠遠的看,周圍原來有兩個礦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檢驗DNA去了,還有個小白瓶,大概是優降糖沒什麼價值所以沒人理,歐陽一腳把它踢開,“嘩啦,嘩啦”的。
帶著白手套的警察們還在忙忙碌碌的搜集其他各種线索。
我認識的幾個都在這,他們已經一夜沒睡覺了。
看起來雖然不是奸殺,但是很嚴重。
張隊介紹說,昨天有线報說要交貨,警察連忙布置蹲守,但是线人等了幾個小時,接頭的人也沒有出現。
而且連下一步的安排都沒有,蒸發了。
擴大范圍搜索後才發現,原來送貨的人早於接頭人來到這里,但是他沒有馬上露面,而是躲在遠處觀查。
發現不對就溜了。
“當時线人連電話都不敢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為什麼呢?”
張隊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就是送貨人監視的現場,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這些能想起什麼不能?”
一些螞蟻在地上爬來爬去。
附近有幾灘影影綽綽的尿跡,姐夫說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跡,他在這里架著望遠鏡遠遠的瞄著接頭地點,發現有警察蹲坑就從容不迫的撤退了。
姐夫還說他既然發現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隱藏一段時間,遠走高飛,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經驗了。
莉莉問“你們怎麼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跡?”
“他在監視的時候把望遠鏡架在牆頭上,那里塵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跡。鞋不是本地的,很新,從腳印看身高、體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跡是散落狀的,分布面比較大,所以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小便則像錐狀物的直接衝擊痕跡,有一個尖銳狀衝刷窩,而男性的沒有;這些痕跡都很清晰,說明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長了即便不刮風、不下雨,由於氣流的緩緩流動和空氣分子的轟擊,那些痕跡也會變舊。他們天南警校有一個課題就叫”痕跡學“,根據這門學問任何蛛絲馬跡後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張隊又問“你們能看出點什麼?”
一開始沒人說話。
靜了一會。
看實在太冷楊揚便獨自吟道:女人無論站得多高,尿尿也只能濕潤腳下的一小塊地方;男人呢?
男人可厲害了!
站的更高,尿得更遠。
旁邊的歐陽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張隊一看,整個一個傻丫頭。
心想怎麼現在的女孩看著都不錯,說起話來怎麼都這麼二百五?
再看我們也不像能說出什麼像樣的東西的那種老實沉穩的人,就直起身來准備收隊吃早餐去了(這是他後來親口對我講的)“糖尿病。”
莉莉突然說話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抽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思想准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