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漸漸變暗,張阿大途徑洗衣房,便碰巧看見了小綠的身影,她正和一個丫鬟一起結伴而行,看樣子似乎是在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張阿大沒有去打攪她,只是遠遠的跟在後面,走著走著,他漸漸認出了那個和小綠一起聊天的身影。
走到了分開的地方,小綠和她告別,轉身朝著張阿大的住所走去,那身影沒有離開,駐足看著小綠離去的方向,似乎有點猶豫要不要跟上去。
“折梅!”張阿大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呀!”折梅嚇得幾乎跳起來,兩腿一軟差點摔個屁蹲兒。
張阿大一把手把她撈起來,折梅這才看清嚇他的人正是張阿大。
“大壞狗熊!嚇死我了!”折梅氣的打了張阿大好幾下,手里裝衣服的盆子都差點掉了。
“折梅,大夫人已經讓我當二夫人院里的管事了,你還敢當面這麼說我?”張阿大故意皺著眉頭看著她嚇唬道。
折梅真被他唬住了,睜大眼睛有些支支吾吾道:“那...那你會生氣嗎?...”
“不會。”張阿大哈哈一笑。
見張阿大是在逗自己,折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隨即看著還在樂呵的張阿大,哼了一聲撅起嘴巴。
“對了,你找小綠聊什麼呢?”張阿大問到。
聽張阿大說起這個,折梅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那種抓住張阿大的小尾巴似得笑容,抓住了他的袖子說到:“跟我來!”
緊接著就拽著張阿大跑到了一處僻靜的花房,看著張阿大說到:“說,你是不是和小綠勾搭到一起了?”
張阿大皺了皺眉頭問到:“你聽誰說的?”
折梅眨了眨眼睛,這才意識到,趕忙說到:“你別擔心,我不是聽人說的,就是有次去找你,無意間看見小綠進了你屋里,出來的時候換了身干髒活的衣服。”
“你找我?找我有事嗎?”張阿大聽了,直接岔開話題。
折梅顯然是被問到了關心的地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到:“上次...我不是問你嘛...”
折梅羞答答的看了看張阿大:“就是,你的陽物到底有多大...你不是說讓我自己看嗎?...”
張阿大想了想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
“那你給我看看吧!”折梅立刻說到,兩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張阿大,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張阿大看著丫鬟抬起的頭,不免嘴角笑了起來:“給你看當然可以,不過...”
折梅一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變成了狐疑,不開心道:“不過什麼?”
“不過那是上次的要求了,這次,如果你想看的話,得服侍我的肉棒!”張阿大嘿嘿一笑,看著折梅如同預料的一般小臉滿是羞憤通紅,然而她卻沒有像張阿大預料般捶打自己然後跑走,而是在原地沉默了下來。
正當張阿大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折梅突然說到:“大色狗熊...你脫掉吧!”
張阿大愣了愣,這個小妮子怎麼也突然淫蕩起來了?
折梅見張阿大發愣,羞惱的打了他兩下,說到:“不許後悔!快脫!”
“你幫我脫。”張阿大著實有點不願意,只好想讓她知難而退。
然而,折梅臉蛋通紅的瞪了張阿大一眼,咬了咬嘴唇便放下了盆子,小手顫抖著解開了張阿大的褲腰帶。
羞恥隨著張阿大的褲子掉下來,變成了緊張和好奇,折梅蹲在張阿大身前,緊張的用手撩開了他的外衣的下擺。
“哇....”折梅瞪大了眼睛看向張阿大股間軟綿綿的大屌,喃喃道:“這個就是男人的陽物嗎?好丑啊...”
折梅仔細的看了個遍,心想這也不是特別大嘛。
隨即,她咽了一口口水,用手輕輕碰了碰張阿大的肉棒,然後用手緩緩的握住了。
“軟綿綿的哎....”折梅感到非常有趣,一邊笑著一邊開始把玩了起來。
“這個袋子里還裝了兩個小球球!”折梅一邊把玩著一邊抬起頭看著張阿大說到:“你們男人天生還帶了一個玩具呢~”
隨即,折梅突然發現手中的“玩具”發生了些變化,她奇怪的看著手中的肉棒,緊接著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指著張阿大胯下筆直的抬起的巨根驚恐道:“它...它!變大了!”
張阿大仿佛一個大反派一般邪惡一笑,朝著折梅走去,說到:“哼哼哼!小丫頭,別忘了你說過的!”隨即,張阿大便朝著折梅撲了過去。
一炷香之後,張阿大提起褲子看著小丫頭捂著嘴巴哭著逃跑的模樣,嘴角一笑的搖了搖頭,隨即看到地上她丟下的盆子,無奈的把盆子端起來,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嗚嗚嗚~嗚嗚嗚~小姐!小姐!我被欺負了...嗚嗚..”折梅眼淚汪汪的跑進屋里,朝著立在窗前的桌子上的一道白衣身影哭訴到。
二小姐李花溪轉過身看著丫鬟哭哭啼啼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把手中提著的毛筆放下,來到她面前說到:“怎麼了?你身上這是些什麼?”
李花溪看著折梅下巴和衣襟上沾著的乳白色液體,鼻尖一股異樣的難聞氣味讓她忍不住掩住了鼻子,從衣襟里抽出一條絲帕給折梅擦了擦下巴。
“這是...這是...大色壞狗熊陽物里噴出來的毒液!”
折梅嗚嗚的哭到:“小姐,我...我中毒了...嗚嗚嗚。”
李花溪狹長的眼眸微驚,將手帕遞在折梅手里問到:“你去招惹那張阿大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折梅哭哭啼啼的結巴道:“他...他把那個好大好粗的陽物在,在我的嘴里弄,還不讓我...不讓我咬它,他他還讓我...用手去摸...”
“就這些?”李花溪看上去仿佛松了口氣。
“他!他還把毒液給我吃了!我...我喝了好多毒液!”折梅驚恐道:“小姐...我....”
李花溪連忙打斷她,說到:“那不是毒液,你不會死的!”
折梅一愣,哭聲也戛然而止。
“對了,你看清了那個家伙的陽物了?”李花溪問到。
折梅用力的點了點頭。
“很大?”李花溪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似乎是覺得這樣問出來頗為不雅。
“嗯!”折梅用力點頭,然後用手比劃道:“這麼粗!這麼長!把我嚇壞了...”
李花溪忍不住捂住了小嘴驚訝道:“你沒弄錯?”
折梅搖了搖頭,肯定道:“我摸了好久呢!肯定沒錯!”
李花溪沉默了片刻,拉著折梅來到書桌前,用筆在紙上畫下了一個蘑菇形狀的東西,讓折梅看著:“是這樣嗎?”
折梅搖頭道:“不是,這里很粗很長的!”李花溪又畫了一個,問到:“這樣呢?”
折梅又搖了搖頭,指了指前端:“這里....”
李花溪運筆又改了數次,白紙上畫著一個和張阿大的巨根有八成像的陽物。
“這個模樣...這樣的大小嗎?”李花溪神色復雜的皺著眉頭沉思著,她看了看一旁正擦著衣襟上精液的折梅,便讓她去洗洗干淨。
等到小丫鬟離去,李花溪這才從書架底下拿出來一本畫冊,打開來對著畫紙上的陽物比對,皺著的眉頭又深了幾分。
“相公!”小綠打開門,看到現在門口的張阿大頓時露出了笑容。
迎著張阿大進屋,她這才關好了門。
放下盆子,張阿大坐在桌子旁,小綠立刻給他斟上了茶水,讓張阿大解渴。
“杏兒呢?”張阿大一邊讓小綠坐在自己懷里一邊問到。
“杏兒妹妹說是和幾個丫鬟被老爺叫去布置新房了,得晚些才能回來。”小綠依偎在張阿大的懷里,知無不言的說到。
張阿大看著懷中黏人的人兒,沒想到那個平日里在府中幾乎稱得上潑辣的丫鬟,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會是這樣的溫順。
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張阿大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到:“今日是否在三夫人那邊忙碌了很久?”
小綠的雙手覆蓋在張阿大摟住她的手上,輕輕搖了搖頭道:“哪里比得上相公在外奔波,再說自從奴家跟了相公,三夫人就沒再讓奴家做什麼活計,比以往還輕松了不少呢!”
雖說今日張阿大連戰數女,如果沒了那碗虎鞭湯恐怕稱得上彈盡糧絕,但是面對如此乖巧懂事的小綠,張阿大自然不會冷落,聽到她說並不疲憊,大手便撫摸像她豐盈肉感的大腿,嘴巴貼在她耳邊道:“既然小娘子精力旺盛,那要不要和我試試生孩子啊?”
小綠面頰微紅,卻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眼神中情意綿綿的看著張阿大說到:“相公奔波一天了,不累嗎?”
張阿大將小綠橫抱緊進懷里,抵著她的額頭將她放在了床上,大手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衣衫:“等下你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
“啊!!嗯啊!!!好哥哥~好快活!!!~嗯啊~”小綠肥美的臀瓣上布滿了汗珠,飽滿的臀肉隨著一次次撞擊蕩漾著令人眼饞的肉浪。
一如第一次在三夫人的別院爆操小綠,那根粗大的巨根此刻同樣將那汁水充盈的肉穴撐開,大開大合的不斷把巨根進進出出的搗進肉洞深處。
“嗯啊!!~奴家好喜歡!!!啊~!相公!!!嗯啊~”小綠的胳膊摟住張阿大的肩膀,意亂神迷的享受著那根巨大的肉棒給她帶去的極樂,然而此刻的她已經不像初嘗那般難以承歡,此刻正努力的迎合著張阿大的抽送。
兩人酣戰數個回合,張阿大足足把小綠送上高氵朝三次才將精液全部灌注進她的子宮里。
“對了,娘子是否知道府里有沒有精通且不介意服侍任何男人的丫鬟?”張阿大的大手揉捏著趴在他身上喘息著的小綠滑膩的臀瓣,一邊問到。
小綠氣喘吁吁的抬起頭,胸前碩大的巨乳擠壓在張阿大的胸前磨蹭到:“若是相公不盡興,奴家自當多努力幾分,至於相公所說的丫鬟,大多都服侍了許多男人了,雖無暗疾,但也配不上相公...”
張阿大搖了搖頭,笑著捏了捏小綠肉肉的臉蛋,說到:“娘子誤會了,我只是想找這些丫鬟,讓她們服侍我在婚宴中用到的人脈,給些人情罷了。”
小綠聽了,忍不住眼前一亮,開口到:“原來如此,那奴家自然會努力替相公尋找的!”
張阿大看著小綠臉上那副能為了自己做些什麼的高興模樣,忍不住胯下又膨脹了幾分:“我記得娘子剛剛說願意更加努力幾分是吧?”
小綠聽了主動吻了吻張阿大的嘴唇,眼神火熱道:“為了相公的這幾聲娘子,奴家死在相公胯下也心甘情願了!”
張阿大扶著小綠的腰肢,撫摸著說到:“那就勞煩娘子了,我想看著你的騎在我身上,這對恩物在我頭頂搖晃的模樣!”
小綠淫蕩一笑,直起了上身,將亂發甩到身後,雙手按在張阿大強壯的腹肌上,肥臀就開始扭動搖擺。
“請相公好好欣賞奴家的身子吧~”
小綠媚眼如絲的看著張阿大,胸前肥碩的巨乳隨著身體的扭動搖晃了起來。
——————————————
因為和李玉蝶的約定,天蒙蒙亮張阿大就准備起床了,安撫下睡眼朦朧的小綠和杏兒讓她們繼續睡,張阿大自己穿了衣服,便著手安排帶李玉蝶去哪兒出游。
也虧得這幾日安排婚宴一事讓他對這江陰城內外都有了了解,倒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大致定好了出游的行程,吃完早飯他就去府中叫來一輛馬車,又吩咐了幾個家丁出去幫忙采購。
待一切安排妥當,忙活了一早的張阿大這才按捺著有些躁動的心情前往大小姐的院落。
“張管事好。”這幾日,府里上下也都知道了張阿大升為管事的,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丫鬟都紛紛問候。
張阿大倒是沒有那幾個老家伙的趾高氣揚的脾氣,對於問候都親切和善的回應,這讓張阿大在府中的人望無意間提升了不少。
臨近大小姐的院落,張阿大的腳步便忍不住更快了幾步,然而就在路過轉彎時,卻恰巧和一個身影撞在了一起。
“哎呀!”那身影輕呼一聲向後倒去,沒有刹住腳步的張阿大眼疾手快,猿臂一伸便攬住了她。
摔倒之人反應倒也不慢,在張阿大俯身抱住她的時候也同時用手勾住張阿大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
張阿大只覺得一陣彈軟充滿大手,本能一抓才驚覺攬住的部位乃是一瓣肥臀,但這般大的屁股張阿大還是平生未見的。
莫說小綠,就算是姜宓那個爆乳肥臀的童顏少婦,也沒有這般張阿大一只手都察覺不到邊際的巨臀。
這不禁讓張阿大想起一句俗語:屁股大過肩,賽過活神仙。
當然,這念頭也僅僅在一瞬間,待到二人身影穩住,張阿大這才看清懷中之人乃是一名頗具風韻的熟婦,只不過面生的緊,不像是府中之人。
此刻這婦人紅艷肥厚的唇瓣還因為驚呼出聲而張開,張阿大清晰的看到她的口中香舌上,竟然鑲著一枚小小玉珠!
驚訝之余,張阿大開口到:“這位夫人,你沒事吧?”婦人略微受驚的眨了眨眼眸,對上了近在咫尺的張阿大的眼睛,意識到自己沒有摔倒,這才放心下來,搖了搖頭道:“奴家無礙,多謝管事。”
張阿大得到答復,頗有些避嫌似得放開手,卻沒成想這婦人忽然眉頭一蹙,輕哼一聲又要倒下。
張阿大急忙再次托住那磨盤肥臀,看著風韻十足的婦人蹙眉合眸,輕咬紅唇的模樣頗為撩人,竟忍不住有些血脈噴漲。
“奴家...好像扭到腳了。”婦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貝齒放開紅潤肥美的下唇說到。
看著婦人迎上來的為難又帶著絲絲求助的目光,張阿大生不出拒絕之意,便開口道:“夫人不介意的話,那邊有個亭子,就讓在下扶您過去休息下吧?”
婦人眼眸一低,輕輕低頭說到:“勞煩這位管事了。”得了美婦的允許,張阿大便則彎下腰,將婦人的一只手臂扶住,伸出一只手護著她的後背,兩人慢慢朝不遠處的亭子走去。
婦人因為扭了一只腳,基本上是在單腳跳著往前走,一旁看護著的張阿大便自然而然的注意到她胸前飽滿的隆起隨著蹦跳搖來晃去的美景。
這讓張阿大忍不住想起昨晚仰視著小綠甩的都有些發疼的巨乳,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等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婦人注意到他盯著自己胸部的目光,張阿大頗為尷尬的咧了咧嘴,以示歉意。
那婦人也不計較,似乎是對這種事習以為常,只是微微抿了抿唇笑了一下。
“這位管事不知是何時來的府中?”或許是看到張阿大有些尷尬,婦人主動出言詢問道。
張阿大小心的看著路,回答道:“在下是一年多前因琅州山賊造反,與表妹逃難至江陰而被李府收留的。”婦人聽了,臉上浮現回憶之色:“原來如此,奴家還記得那時的動亂,煙城也流有難民,奴家當時參與施粥,現在想起難民的淒慘也覺得頗為可憐。”
言及於此,她看向張阿大的神情多了幾分女子的母性,說到:“那段日子苦了你了。”張阿大搖了搖頭,說到:“苦不苦倒是無妨,如若能挽回幾位痛失的親人,再苦一些又怎樣?”“管事的年紀輕輕,在李府短短一年便被提拔,想必刻苦努力又有才華,即使無法挽回逝去之人,但九泉下見你今日,他們心中也必定寬慰!”婦人柔軟溫熱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張阿大的手。
這番溫柔的勸慰令張阿大心生溫暖,他發自內心的微笑著看著婦人道:“夫人之言令在下如飲甘泉,不論其他,單為夫人今日這番話,在下也會奮發向前,不會讓人失望的。”婦人看著張阿大真誠的眼神和笑意,不由得心生好感,說到:“奴家的微言若能對管事的有所幫助,便是奴家的榮幸。”
走進亭中,張阿大攙扶著婦人讓她坐在亭邊,稍不注意,婦人又碰著了扭傷的腳,痛的輕呼了一聲。
張阿大見狀,便主動開口道:“夫人的腳看來傷的有點重,在下懂一些推拿的手法,如若夫人...”一番簡短的對話,讓婦人對張阿大頗有好感,她打斷了張阿大的話,說到:“奴家自然不介意,拜托管事了。”
見婦人如此干脆,張阿大自然也不囉嗦,單膝跪在婦人身前,將她那只扭傷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舉止輕柔的脫下小巧的繡鞋,張阿大抽掉了雪白干淨的布襪,露出了婦人雪白精致的玉足。
這只玉足嬌嫩的像是少女的腳,五個白胖的腳趾頭上的趾甲還塗著櫻花的色彩。
繞是婦人落落大方,此刻都不禁臉頰微紅。
張阿大把視线轉到紅腫處,細細查看了一下,才看著婦人說到:“還好,不算太嚴重,小心養護兩日便能好。”看著面帶微紅的婦人,張阿大不禁有些咽口水,轉而低下頭,用大手握住了那只雪白細膩的溫熱小腳,只覺得連足底都柔軟嬌嫩,沒有一絲硬皮,看來這婦人平日里也是很嬌貴的,
“嗯~”婦人突然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嬌哼,讓張阿大忍不住心頭和胯下一起跳了跳,趕忙問到:“很痛嗎?”婦人面頰紅暈的咬了咬嘴唇,心中羞意十足的嗔怪,哪有這樣直接捉住女子的腳?
然而嘴上卻說到:“還,還好,有一點。”
張阿大不覺其他,雙手熟練的為傷處活血按摩,說到:“請夫人忍一忍就好,一開始總會有點痛的。”婦人聽了,頓時回憶起自己第一次交歡時的情景,忍不住羞赧的嗔了張阿大一眼,張阿大低頭按摩,自然是沒有看見這股風騷撩人的春情。
“嗯~”略微的突然吃痛讓婦人再次嬌哼,接下來,這亭子里就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成熟嫵媚的聲音:“嗯~...唔~...嗯~..啊~”一頓按摩下來,張阿大的胯下早已一柱擎天,他慶幸此時的姿勢不會暴露,卻不知那婦人早就雙眸含水的將一切看在眼里。
到底還是個年輕人。
婦人目光盯著張阿大股間不正常的隆起,多了一絲妖媚的味道。
事實上,不僅張阿大不好受,婦人嬌嫩的玉足在張阿大的這番揉搓下,也把她弄得渾身火熱,股間忍不住濕滑起來。
“對了~還不知管事的姓名。”婦人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慵懶嫵媚問到。
“在下姓張,名阿大。”張阿大回答道。
婦人點了點頭,眼神里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奴家賤名玉蓉,夫君早逝,後在煙州花家做一名奶娘,此來李府是來見我家小姐的,也就是李府的三夫人,花月絨。”張阿大的手停了下來,不由得愣在那里。
玉蓉有些奇怪的看著張阿大愣神的舉動,緊接著她不由得想到了什麼,有些擔憂的問到:“難道張管事和我家小姐間有什麼不和?”身為花月絨的奶娘,她自然希望李府中人對花月絨沒有仇視和偏見的存在。
張阿大聽了這才回神說到:“夫人多慮了,三夫人平日里對阿大多有照顧,如若不是三夫人,阿大的生活也不會這般自在,夫人只管放心,在這府中三夫人的任何事情,在下都願為之效力。”
聽到張阿大這麼說,玉蓉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她俯下身子拉住了張阿大的一只手,親昵的說到:“原來張管事和我家小姐還有這段淵源~有了你這樣年輕有為的能人幫襯,小姐在李府里奴家就放心多了!”張阿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玉蓉見了更是母性大發,忽然說到:“不如這樣吧!二夫人喚奴家奶娘,你看著與她年歲差不多,可否容奴家托大,喚我一聲姨?”
“這,不可不可!”張阿大連忙拒絕,玉蓉喜悅的神情為之一頓,面露失望和尷尬。
這時張阿大繼續說到:“我哪里能喊夫人為姨,夫人這般年輕貌美,不說二八少女,比之雙十之年的女子也不逞多讓!如果夫人不介意,阿大願稱夫人為姐!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張阿大一頓馬屁拍的玉蓉心花怒放,喜笑顏開,風韻十足的熟美臉蛋上布滿了紅霞,高興的說到:“願意!願意!”“玉蓉姐!”張阿大喚道。
玉蓉抿著唇忍住不讓自己笑的張開嘴,愛不釋手揉捏著張阿大的手說到:“好弟弟~!”
桃花林內,花月絨慵懶的躺在支起的躺椅上,聞著花香安睡,忽然聽到隱約張阿大的聲音傳來,循聲望去,便看到一高一矮的身影從拱門走進來,張阿大一邊攙扶著身旁笑意十足的美婦,一邊還說到:“...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飲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每隔一兩個時辰可以用冷水敷上片刻,有利於止痛,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腳墊高,這樣能有利於活血消腫...”
玉蓉紅光滿面的笑著,一邊答應一邊點頭,小手在張阿大的手中攥的緊緊的。
花月絨看著眼前緩緩走來的兩個人張了張粉嫩的唇瓣,一時間呆住了,她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奶...奶娘和張阿大?!這...”一向波瀾不驚,頗具夫人氣場的花月絨,此刻看到這讓她無法理解的一幕,精致絕美的容顏上不免露出了堪稱呆萌的吃驚。
直到那二人走到近處,她才回過神來,飛快的穿上素雅繡鞋迎了上去。
“奶娘!”玉蓉聽到呼喚,看到了那個許久不見的身影,頓時親昵的將花月絨擁抱住,喚道:“小姐~”張阿大退後了一步,心滿意足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此刻在親人面前展露出的真情。
張阿大嘴角笑意未熄,就見到花月絨眼睛瞪過來,一臉防備的表情將玉蓉拉開了幾分。
“既然已經將玉蓉姐安全送到,那麼我的職責也就盡到了,阿大還有事在身,事畢之後再來看望夫人和玉蓉姐。”張阿大彎腰拱手,想掩蓋住嘴角的一絲笑意,卻因為身高太高,還是被花月絨看到了他的神情。
玉蓉倒是沒有在意一旁的花月絨眯起眼睛有些危險的神情,親昵的對著張阿大說到:“阿大你放心,你說的姐姐都記得了,得了空了一定要來看我,姐姐等你一起聊天!”
張阿大笑著點點頭,離開了花園。
花月絨輕咬銀牙,盯著張阿大離去的背影,正想著怎麼給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一點教訓的時候。
忽然耳垂上傳來了一整疼痛感。
“哎呀!奶娘您輕點啊~”花月絨臉上滿是楚楚可憐的揉著自己的耳朵,看著玉蓉審問犯人一般的犀利的目光。
“好好跟奶娘說說,你和張阿大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花月絨神情一僵,面色變換數次之後有些無可奈何的問到:“有這麼明顯嗎...”
玉容點了點她的額頭道:“我可是你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