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你上午去哪兒了,本夫人命杏兒去你房里找你,卻不見人。”花月絨慵懶甜蜜的靡靡之音在煙霧繚繞的房間里響起。
被紗簾遮擋的昏暗光线撒在她奶白色的腰臀上,使得藏在大腿根兒的飽滿鼓丘也隱隱的露出了輪廓。
張阿大自然不敢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神秘的鼓丘,余光里那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美眸可是牢牢的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呢!
“回稟夫人的話,二小姐委托阿大去了大小姐的住處辦了點事兒。”張阿大也不提為什麼昨日側臥的美人,今日卻懶洋洋的趴伏在床榻上,只是看著眼前鮮美的裸體一邊按照昨日的記憶去雕刻。
花月絨水潤的櫻唇嘟起,視线也暫時脫離了張阿大的臉,這讓張阿大立刻多看了幾眼那肥美雪白的鮑魚,花月絨忽然想到似得問到:“去了小蝶那里啊,對了,環環那丫頭說去了大姐那里玩,阿大,你有沒有瞧見三小姐啊?”
張阿大心中一驚,這才想起那個青澀卻飽滿的推油少女李詩環就是花月絨的女兒!
張阿大忙鎮定心思,在沉默到花月絨生疑之前就開口道:“阿大只是找大小姐手底下的丫鬟有事,並未見過三小姐,也沒見過大小姐。”
花月絨了然的點了點頭,便沉默了下去,並沒有繼續說話的欲望。
不知是什麼緣故,花月絨並沒有像昨日一樣小憩,即使空氣中彌漫的熏香依舊散發著令人困倦的迷人香氣,但她還是睜著一對桃花眸子看著張阿大的舉動。
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什麼態度,依舊那副慵懶的動人姿態,可張阿大的心里還是有些泛起了嘀咕。
莫非昨日被她察覺了什麼跡象?
雖說這桃花夫人因為一些緣由讓自己看了胴體,但是這不意味著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
張阿大相信,哪怕是自己將看著花月絨的裸體並且雕刻下來這件事說出去,這個李府的三夫人就會立刻變成最可怕的羅刹將自己墮入地獄!
想到這里,張阿大看著那張令人心醉的絕美容顏,也隱隱覺得有些可怖,好似那桃花妙目中隱藏著一只猛獸!
這都是財富,身份和權利的力量啊。
腦子里胡亂想了不久,張阿大便給自己下了個警告,那個丫鬟們動動念頭還是沒問題的,可這些夫人小姐是絕不能亂動的,實在不行那張阿大就老老實實的和可愛的風鈴兒過小日子。
一想起風鈴兒,她那千依百順的模樣就讓張阿大無比思念,這兩天不見還真有點想的慌。
只可惜她托人傳了口信,說這兩日二夫人有事吩咐,沒機會相見,說等他搬進二夫人院子里成為總管才能再見。
心中默默嘆了口氣,張阿大專心雕琢著觀音像,為了雕刻觀音像的五官,他不時的看向花月絨,免不了和她的眼神對視,然而花月絨卻不躲不閃,直勾勾的看著張阿大,慵懶嬌美的面容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阿大頓時動刀如飛,那張白玉雕琢的粗胚上漸漸的變成一張惟妙惟肖,鮮活生動的絕美容顏!
張阿大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花月絨的聲音:“阿大,有人跟你說過你專心做事的時候看起來很好看嗎?”
張阿大一抬頭,就看到那桃花妖精的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心中那股欲望忍不住又升騰了起來,哪怕是這張面皮下藏著的是個千年的妖精!
“啊哈哈,是嗎,夫人您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張阿大笑著說到,花月絨看著他那張變得傻里傻氣的臉也不惱,抬起雪白的玉臂拿過桌上的香爐,玉指從一旁的錦盒里捏起了幾撮不知道什麼東西扔進了香爐里,然後又再次放回了桌面。
張阿大也沒在意,花月絨看著他神秘的一笑,在此刻轉身側臥著閉上了眼睛。
似乎是讓張阿大看足了正面,花月絨連臉都不留的背對著張阿大,如墨玉般的長發盤繞在後腦,可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卻是如此嫩白,即使屋內昏暗,卻依舊如雪。
這真讓張阿大懷疑她站在陽光下是否會閃耀著光芒。
漸漸的,張阿大的呼吸聲越發粗重,他看向花月絨如天鵝般雪白修長的玉頸,覺得血脈膨脹!
看向花月絨圓潤光滑的香肩,覺得心跳如雷!
看向花月絨如白蛇般妖嬈的後背,覺得口干舌燥!
看向花月絨兩瓣蜜桃一般飽滿渾圓的美臀,覺得胯下膨脹欲裂!
待到他看向花月絨那雙修長優雅的美腿玉足之時,忽然發現那纖細柔嫩的雪白足腕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張阿大恍惚間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做出的決定,只是覺得手中這柔嫩彈滑的肌膚已然火熱起來,再定睛看向這近在咫尺的絕色美人兒,就發現她渾身的玉肌雪膚染上了層層桃色,仿若一個真正的桃花仙子一般。
沒錯,此時的花月絨並不是可怕的妖怪,而是一個仙子!
褲襠里束縛讓張阿大十分難受,三兩下便將那驚人的粗大肉棒釋放了出來。
此刻的膨脹遠超以往,紫紅色的肉棒上爆出根根密布的粗壯筋條,油亮的龜頭更是如同孩童的拳頭!
這巨物從褲襠中釋放的一瞬間,啪的一下就打在了花月絨那白如玉筍的玉足足心,張阿大絲毫不理會是否會驚起花月絨,也看不到花月絨那艷如桃花的嬌顏上蹙著的秀眉和輕咬的櫻唇,雙手抓著一對雪白足腕,粗大的嚇人的巨根就在花月絨的足弓里抽插了起來。
張阿大垂下頭,貪婪的舔著花月絨雪白嬌嫩的大腿,滾燙粗重的鼻息一浪一浪的打在她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
肌膚本是無味,可張阿大卻感覺到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甜,這香甜美味無比,令人欲罷不能!
他抬起一只手,握住了一只彈性十足的肥美臀瓣,幾番捏弄後卻發現那雙小巧柔嫩的玉足不需要用手握住也能緊緊的夾住自己的粗大肉棒,索性連另一只手也松開,伸長了胳膊尋到了一只柔軟肥嫩的玉乳,粗糙的指頭搭在那有些腫脹的粉嫩花苞上,肆無忌憚的揉捏了起來。
“嗯~”花月絨的喉嚨里若有若無的飄來一聲嚶嚀,美若天仙的嬌艷上早已鮮艷欲滴,桃色的肌膚能讓天下所有男人垂涎三尺!
張阿大貪婪的享受著每一寸誘人的嬌軀,那臀瓣已然在張阿大有力的大手下變成各種形狀,浮現出美麗的嫣紅!
拇指不經意的一用力,張阿大便感到一絲滾燙的滑膩浸染了指頭,越來越多的液體滑落在手掌上。
張阿大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即使他的意識迷離,但是手指准確的順著汁液流淌的縫隙中探了進去。
那火熱濕滑的飽滿肉瓣彈性十足的擠壓著張阿大的手指,可擋不住他有力的指頭,只需要輕輕一撐,這條冒著熱氣的肉縫就散發出誘人的花香,同時火熱的汁液就涌了出來,沾滿了他的手掌和那美妙的臀瓣!
“啊~嗯~……”屋內回蕩著隱隱約約的攝人心魄的魅音,隨著張阿大的粗糙健壯的指頭朝著那飽滿多汁的甜美蜜洞里越加深入的探尋,這聲音也越加清晰急促。
花月絨的秀眉緊促著,如羽扇般的睫毛顫抖不止,那飽滿水潤的櫻唇微微打開,從里面傳來一陣陣魅惑的呻吟。
此刻的張阿大已然沒有了理性,所有的動作都是本能的反應。
比如他彎曲著指頭摳弄著蜜洞里柔軟的肉褶,又比如他按住那敏感的乳頭不停的按壓轉動,而這一切,只是讓他覺得能夠更加愉快,更加釋放出身體里那股難以言喻的欲望!
因為每當他越這麼加深下去,那雙夾著他粗壯巨根的嬌嫩玉足就會更加激烈的主動套弄起來!
“啊~啊~啊~”伴隨著美妙的呻吟,張阿大的指頭飛快的進出著蜜洞,每一次活動都會帶出一股股晶瑩的汁液。
他本來握住玉乳的手已然放開,轉而去控制住那顫抖痙攣的越來越激烈的美臀,花月絨緊閉著雙眸,玉手已然攀上了自己的一對酥乳,用力的揉搓著來減輕著難受的腫脹。
“啊~啊~!不~不要~嗯啊~嗯啊!要~受不了了~”一陣陣激烈的快感衝擊著花月絨的神經,她的身體越來越劇烈的顫抖起來,最終那快感仿佛匯聚成一股激流衝破了她體內的閘門,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尖叫化成一股股滾燙的汁液噴出了體外。
花月絨的嬌軀緊緊的繃起,急促的呼吸之後就是漸漸無力的癱軟下去。
張阿大一雙濕漉漉的手抓住花月絨的雙膝,隨手一拉,這如同一灘香泥般的美人翻過身仰面躺在了床榻上,一雙修長的大腿無力的攤開兩側,女子最神秘的部位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張阿大的眼前。
張阿大恍惚而赤裸的眼神沒有落在那劇烈起伏的渾圓乳球上,也沒有落在那春意盎然的絕色容顏微睜的眼眸上,而是緊緊盯著那雙腿間粉嫩欲滴的蠕動肉唇間的洞口。
緊接著,他高高的抬起巨根,腫脹油亮的巨大龜頭直指桃花嫩穴,似乎下一秒就要提槍上馬!
然而,一雙修長無力的雪白玉臂忽然抬起,嬌嫩無比的玉手摟著張阿大的脖子,拉向那張絕色容顏,花月絨蠄首微抬,雙唇輕啟恍若索吻。
張阿大本能的探過頭去,想要一品櫻唇,忽然一陣粉煙從那雙唇間噴出,滿頭滿臉的落在了張阿大的臉上。
張阿大身子一僵,下一秒就無力的壓在了花月絨的身上,那巨根終究未能得償所願,緊緊的壓在了花月絨雪白光滑的肚皮上。
花月絨松了口氣似得看了一眼趴在她身上的張阿大,側過頭吐出齒間咬著的一枚空心木管,無力的摟著張阿大的頭,神色復雜的看著他,隨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一片漆黑之中,張阿大昏沉的腦袋隱隱感到一股緊致嫩滑的火熱觸感包裹著自己的肉棒,那觸感帶來的快樂正一次次的幫助自己消除著腦袋里隱隱的痛楚。
慢慢的,他聽到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陣呻吟,這呻吟聲越來越大,而肉棒上的快感也越來越清晰!
張阿大睜開眼睛,一具布滿汗珠的白嫩嬌軀正騎在自己的胯上瘋狂的扭動著腰肢,發出陣陣放蕩的呻吟。
視线一點點清晰,張阿大便看到一張因為情欲而略微扭曲的可愛俏臉,這正是當日被自己破瓜的丫鬟杏兒,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和肉棒上傳來的陣陣絞束感,無力的杏兒爬下了張阿大的身上,躺在了他的身旁。
這時另一具胴體出現在了張阿大的視线里,豐乳肥臀的豐滿身材著實吸引眼球。
只見平日里高傲的像是小孔雀般的小綠,此刻有些迫不及待的爬到了張阿大的身上張開雙腿,一雙柔軟小手握住張阿大的肉棒,對准了那濕漉漉的肥厚肉穴,碩大的臀部便如同磁石吸引一般坐了下去。
“啊~!啊~!阿大哥哥~快活死妹妹了!~嗯啊~好大~”小綠動情的呻吟著,一旁的杏兒乖巧的趴伏在張阿大胸前,粉粉嫩嫩的小舌頭在他健碩的胸肌上舔來舔去,像是一只小貓兒一般。
張阿大回憶起腦海中依稀的畫面,那仿若春夢般美好的感覺原來是在和這兩個丫鬟歡愛的原因麼?
可是這卻又讓張阿大有些悵然若失,總覺得似乎少了一些什麼。
小綠雖然經驗豐富,可比起剛剛破瓜的杏兒更加不堪,不到一盞茶便難忍快感的侵犯,無力的趴在張阿大健碩的胸膛上,輕輕蠕動著身軀,豐滿柔軟的雙乳擠壓著健碩的胸肌,肥臀輕扭慢搖,中間粗壯的肉棒漲滿淫穴,緩緩的翻攪。
整個肉棒雖然都被柔軟濕滑的淫穴包裹著,但張阿大卻漸漸感到更加的不滿足起來,近在咫尺的兩張俏麗臉蛋意亂神迷的模樣讓他感到氣血上涌的厲害,小綠和杏兒兩女唇齒交纏的淫戲更是讓他胯下更加膨脹。
張阿大依舊有些酸麻的手臂已然能夠活動,意念微動之下,小綠肥美的臀肉便被抓在手掌中,腰部抽動中,小綠那紅艷艷的小嘴兒便笨拙的沒法兒再去舔吸杏兒的嫩舌,張口大叫起來:“啊~!啊~好哥哥~嗯啊~操死人家了~啊!快活死了!快活死了!”
“相公醒了呢~”杏兒眸子一彎,小狐狸似得笑了起來,然後便爬到張阿大的雙腿間,張口便含住交合的上下甩動的粗大蛋丸舔吸了起來,絲毫不介意小綠那被操弄的凹陷翻凸的淫穴里噴灑出來的白漿落在臉上。
張阿大越是激烈的爆操小綠的淫穴,就越是感到不滿足,可憐的小綠連番的高潮下再次昏厥了過去,直到張阿大再次將精液噴射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她已然翻著白眼癱倒在張阿大的身上抽搐著。
杏兒貪婪的舔舐著二人交合處的白漿,舌尖不時在小綠的陰唇邊畫圈,就是在張阿大的肉棒根部上下滑動,然後從縫隙中吸出精液吞進腹中,著實淫蕩的厲害。
發泄而出的張阿大平靜了許多,雙手抓著小綠的胯骨將依舊堅挺的大肉棒拔了出來,緊接著就感覺到被杏兒張口含住,專心致志的舔弄了起來。
不消一會兒,粘稠的肉棒就被杏兒舔弄個干淨,張阿大感到杏兒不再舔著自己的肉棒,只是用嫩手套弄,低頭看去,竟見到那杏兒櫻桃小口舔著小綠布滿弄漿的淫穴,吮吸著里面的精液濃漿,這幅模樣看的張阿大也是驚嘆不已,沒想到這少女竟如此淫蕩,寧願去舔歡愛後的小穴。
但即便如此張阿大也沒有感覺到厭惡杏兒的感覺,畢竟她真是太乖巧了。
“杏兒,我是怎麼到這兒的?”張阿大摟抱著懷里柔軟的小綠,開口問到。
吞咽液體的咕嘰聲之後,杏兒服帖至極的聲音傳來:“回相公的話,相公在夫人房里太過忙碌,聞多了屋里的養神香便睡著了,夫人醒來見相公如此用心十分感動,便讓奴婢和小綠姐姐好生服侍相公!”
原來那感覺是錯覺嗎,張阿大心中嘆了口氣,接受了這個答案,可忽然間又感到一股不甘,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個念頭,他拍了拍杏兒的小手,開口道:“杏兒,去幫我稟告二夫人,說我身子還不是休息的很充分,請求她今夜許你二人去我房里繼續服侍我!”
“嗯!奴婢這就去~”杏兒歡快的聲音立刻響起,臉上卻又浮現起了女兒家羞澀的神情,飛快的合了衣衫,碎步跑出門去。
不一會兒杏兒喘息著回到屋里,一進屋便抽開腰帶,薄薄的衣裙滑落,整個人如同一只穿花蝴蝶般飛到了床上,趴在張阿大的身邊嬌羞的說到:“夫人同意了~”
張阿大一愣,隨即問到:“真的?”
杏兒嘴角難掩歡喜的說到:“真的,夫人還說,若是相公有需要,奴婢和小綠姐姐日日在相公那里安歇也沒問題!”
越想越開心的杏兒如同貓兒般在身旁撒著嬌,張阿大一手抱著杏兒,一手摟著小綠,臉上卻沒有什麼特別開心的神情。
張阿大離開了桃花院落就被一個家丁叫住,說大夫人喚他,心間的悵然被張阿大強行壓下,便跟隨著家丁去往婚宴准備的廣場,見到這個風姿雍容的美婦,與她暢快的交談中張阿大漸漸的感到輕松了起來,雖未曾干什麼活,但在周茹這里他也如同忙碌了一天一般,剛到天色剛暗,張阿大便被她吩咐下去休息。
桃花院內,杏兒歡喜的坐在梳妝台邊,想起今晚將要在張阿大的院子里度過,心頭便滿是甜蜜。
放下畫眉的筆,杏兒將自己唯一的一根銀簪子插進扎好的黑發中,穿上那件極為喜愛的粉白色開襟長裙,看著自己衣襟間鼓鼓的一對半球,十分滿意的離開了房間,打算前往張阿大的院落。
一雙金蓮移步在長廊間,杏兒因為心中的迫切走的飛快,忽然折轉處走出一人,杏兒一不小心就撞了上去:“呀!”
正向後倒入,杏兒便忽然感到腰肢一緊,便被人攬進懷中,杏兒心有余悸的開口道:“多謝……”還沒說完,她便呆住的看著李重金近在咫尺的笑臉,臉上微微羞紅道:“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