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語背向唐鳳年,眼神清冷,神色更是毫無波瀾。
緊接著,林輕語輕舒一口氣,接著似是下定決心,微微擡手至頸前,開始將衣袍上的衣扣一顆顆扭開。
衣扣崩開,清袍散落,林輕語微微扯動衣物,青絲秀發下那素若刀削的香肩先是露了出來,緊接著便是那天鵝般玉頸後系著的那一抹盈細絲帶,兜裹著青衫長袍下的女子褻衣,再往下,便是露出了一抹膚若凝脂的光滑玉背。
唐鳳年的眼神隨著林輕語的動作變得愈加的火熱,正待林輕語有著進一步的動作,不料卻望著林輕語已是漸漸停手,心中自是了然眼前的清冷仙子仍是心存羞意,不可能在自己身前主動寬衣解帶,如此這般解扣行徑,已是她的極限。
唐鳳年微微一笑,兩步來到林輕語的身後,伸出一只手在林輕語雪白粉嫩的肌膚上輕輕一拂,入手溫熱,猶如玉脂。
林輕語的身體不自然的微微顫抖一下,仍是沉默無聲。
“轉過來…”唐鳳年輕聲笑道。
林輕語聞言,先是沉默良久,但倒也是聽話的徐徐轉過身來。
眼前的仙子,胸前已是衣袍盡開,散落的領口之下,中間一道深深的乳溝映入眼簾,兩側兩只半球狀圓滾滾顫巍巍的玉峰,像蜜桃一樣挺拔,兩只蜜桃的頂端,隱約的看到兩顆微微的凸起,嬌小可愛的此刻正隨著仙子的呼吸而微微的起伏不定,誘人瑕思。
唐鳳年眼神火熱,擡手慢慢伸向林輕語的面前,林輕語望著唐鳳年魔手襲來,似是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任由其撫弄褻玩。
唐鳳年先是雙指勾住林輕語的紅唇,兩只交措,輕揉細捻,時不時地更是探入仙子檀口中,剮蹭些許香津,再盡數的塗在紅唇之上,玉露與唇紅相合,嬌艷欲滴的同時黏濕不堪,盡顯淫靡色彩。
紅唇被這樣褻玩,林輕語秀眉微蹙,睜開雙眼,冷冷道:“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林小姐別著急嘛!”唐鳳年微微一笑,接著大手順著褻衣絲帶開始徐徐向下,掠過那晶瑩圓潤的鎖骨,伸向那高聳的酥胸處。
不知是山上的冷風吹拂,唐鳳年的大手每過一處,林輕語秀眉微蹙,身子微微顫抖,更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唐鳳年將胸前林輕語松散的衣物一點點撥開,原本衣袍尚存的一絲緊繃之意也隨著唐鳳年的大手愈來愈往下的動作而向兩邊消散,那被褻衣勉強遮掩的玉乳白晰而豐滿,中間的乳溝更是深不可見。
唐鳳年沒想到林輕語不過雙十年紀,身材卻是如同那成熟的婦人一般完美。
盈盈香肩和那不堪一握的腰身都是如此纖瘦,但這酥胸卻這麼的飽滿豐潤,高聳挺直,仿佛要將褻衣繃裂一般的誘人。
唐鳳年的大手先是從林輕語的胸前一掃而過,倒是沒有過多停留,只是掠過那兩顆嬌小凸起的蓓蕾之時,指尖輕輕剮蹭一下,只引得林輕語微微嚶嚀一聲,讓那不知何時已紅霞滿面的嬌面又是多了一絲紅暈。
聽聞仙子出聲嚶嚀,唐鳳年微微一笑,反手從身後將林輕語攬入懷中,大手復上林輕語褻衣下那平坦嫩滑的蜂腰小腹處,把住那搖曳的柔軟腰段,開始輕輕摩擦起來,大嘴更是探於林輕語的耳後,輕吐熱氣,鼻間滿嗅仙子清香。
“嗯…”
林輕語面頰緋紅,雙眸微閉,被唐鳳年大手輕搓的小腹處漸漸的升起一團熱氣,繼而如熱流般涌遍全身,耳後那若有似無的陣陣熱氣更是令她焦躁難受不已。
覺察到懷中的仙子開始慢慢扭動著嬌軀,唐鳳年得意一笑,兩只大手同時開始微微上移,不知不覺間已是從腰際爬上胸前,手指在絲質褻衣的的下圍來回婆娑,盡情感受胸前肌膚的光滑柔嫩。
再接著,唐鳳年終於從大手褻衣的下方徐徐深入,虎口慢慢的觸及到那飽滿堅挺乳球下沿,完全的感受到那雙峰的滑膩和飽滿。
“你…別…”
林輕語雙眸微閉,在唐鳳年的懷中不安的扭動著,大手撫摸游走所帶來的陣陣酥麻感不斷的刺激著林輕語的身心。
“呵呵…”唐鳳年自是不肯停手,聽了懷中仙子的話語,反而變本加厲將手完全的伸了進去,兩只大手在握住玉乳的一瞬間,手背用力,將褻衣一把托向上方,林輕語胸前的春色,沒了褻衣的遮擋,終於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
南平郡城內,主樓議事堂。
謝福安此刻坐在椅子上,雙目微閉,不知在想什麼。
一旁的老者臉上倒是陰晴不定,望著謝福安更是一臉淡然神情,眼中更是多了幾分焦慮和緊張。
“謝叔叔…謝叔叔!”
門外傳來女聲的呼喊。
謝福安聞聲,雙目睜開,立刻站起身來,擡首望向議事堂的門外。
一旁的那名老者,也是跟隨其後,站在一旁,眼神不定。
“謝叔叔!”梁以珊望著堂上正站著等待自己的謝福安,於是顧不得身後的韓易,自己快步走進門來,口中更是甜甜笑道。
“你這丫頭,前幾日你娘親都快要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謝福安不顯眼色的望了一眼緊隨梁以珊身後走進來的韓易,故作冷面呵斥道。
“哎呀…知道了…”梁以珊先是想了想,接著一把扯住謝福安的衣袖,“謝叔叔,我這不是沒事麼,你就不要再說我啦…”
“你這丫頭…怎就不為自己的安危考慮呢?”謝福安好似生氣的搖了搖頭,可望向梁以珊的眼神中卻是有著絲絲笑意,
“這次啊…你等著你父母收拾你吧!”
“謝叔叔到時候一定會幫我的!”梁以珊微微一笑,望著仍是故作生氣的謝福安,已是扯住謝福安的袖口不撒手,搖頭乞求道:“對不對嘛…謝叔叔!”
“哎!你啊…”謝福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話鋒一轉,望向一旁進來之後便是含笑望著自己二人的韓易,面色似是遲疑道:“這位是…”
“哦?”梁以珊先是一頓,接著急忙笑道:“謝叔叔,我給你介紹啊…這是…”
“小可仙子峰妙法門韓易,見過謝先生!”還未等梁以珊說完,韓易便是微微屈身抱拳道。
“妙法門…”謝福安眉頭一皺,接著似是沉聲不悅道:“你妙法門不是與那蒼鷹派結盟了麼…你此番來我梁山劍宗是何用意?”
“就是…”一旁的老者聽了謝福安的話,面色一喜,接著亦是怒道:“莫非是想混進來來打探我城中機密?妄圖與那蒼鷹派再施詭計?而且居然還身脅梁小姐,我等豈能容你…來人呐!把他…”
“慢…”梁以珊一看情況竟是如此劍拔弩張,當下嬌喝一聲,轉頭急聲道:“謝叔叔,韓易是護送我回來的,怎麼會是想打探什麼機密呢…脅迫我一詞更是沒有,而且…昨晚若不是韓易相救,我沒准已受奸人所害,韓易可是我的恩人哪!”
“大小姐您肯定是受他蒙蔽了,蒼鷹派素來…”一旁的老者又要張口,不料卻看到謝福安不知何時已是轉過頭來,正目光如炬的望著他,當即嚇得閉口不言。
“豐長老,你先出去吧,有事的話我再叫你!”
謝福安面色淡然道。
“是…”老者雖是不願,但也只好領命而出。
等那豐長老離去,謝福安這才轉頭,望著進來之後便是一直沉默不語甚至嘴角余有微笑的韓易。
“倒也有幾分膽色!”
謝福安心中一嘆,接著微微一笑道:“方才豐長老要對你動手之時,你為何不出手相抗,甚至都未曾出言反駁?”
韓易亦是微笑道:“南平城內,只有一人能夠拿我性命,便是謝先生你了。
況且我縱使反駁一萬句,但謝先生若是不信,亦是無法!況且,我相信自己並無憂難,何須反駁之詞?”
“哦?”謝福安聽了韓易的話,面色不知為何的沉了下來,眉頭一挑,“並無憂難…怎麼?你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還是你覺得我謝福安是那心善之人?”
“那倒不是,縱然我現在已身在此處,生死全憑謝先生一念之間…”面對謝福安一連三個問句,韓易仍是不卑不亢微笑道,“但我相信謝先生識斷心慧,自是能給小可一個公斷…”
聽著韓易話中剛才似有的不敬之意惹得謝叔叔有些惱怒,於是梁以珊急忙挺身站在韓易身前,看著面色陰沉不定的謝福安,急聲道:“謝叔叔,前些日全憑韓易和林姐姐保護我,我在沒有落在蒼鷹派的奸人手中,你可不能對韓易怎麼樣啊!”
“這個林姐姐是…”謝福安聽了梁以珊的話,先是用懷疑的目光在韓易身上打量一周,接著疑聲問道。
“是在下的師姐,林輕語。”韓易輕聲笑道,“那日在扶寧郡城見了梁小姐,我師姐便講梁小姐雖是性格火爆,卻也不失真誠善良,後來又是在蒼鷹派相遇,得知她的身份,自是應該相護於她,否則白白斷送在他人手中,豈不罔顧可惜!”
“嗯…”謝福安聽了韓易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如此說來,還要多謝你們對以珊的相顧之恩了!”
“謝先生客氣了!”韓易先是微微一笑,接著遲疑一下道“其實梁山劍宗與蒼鷹派相爭一事…恐怕其中另有隱情…不如…”
“韓公子是來當說客來了?”謝福安聞言面色一沉,繼而語氣也開始變得冷了起來。
“那倒不是…”韓易先是一愣,接著還想解釋,不料一旁的梁以珊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袖口,示意他不要多言。
得了梁以珊的暗示,韓易亦是心中苦笑,但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謝叔叔…”梁以珊見氣氛有些不對,於是挪步來到謝福安的身前,拉著謝福安的手盈盈笑道:“韓易亦是心向劍道,此番昨晚更是相救於我,也算是以珊的恩人,謝叔叔能不能略微在劍道上指點他一下啊?”
聽了梁以珊的話,韓易眼前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