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去菲兒家“看球賽”已經有好幾天了,那回實在玩得有些瘋過頭了,從球賽結束,男人們就一直處在癲狂的狀態,一開始這倒是讓白羽很得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滿足與快感,可時間一長,她就有些支撐不了了。
其實在此之前,白羽並沒有玩過同時這麼多人的群P.在那一晚她發現同時應付七個男人遠遠超過自己的極限,所以幾乎從他們的後半場一開始,白羽就陷入到失覺的狀態,或者說叫高潮麻痹。
後來的過程她完全不記得,等到白羽恢復清醒,已經是下午七點多鍾,屋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見蹤影,只剩下比她早醒的夏菲兒,正在客廳里一邊哼唱著小曲,一邊打掃著戰場。
盡管睡了一整天,白羽還是有些渾身乏力,不過這並不影響她把夏菲兒好一通抱怨,抱怨她昨晚給自己兩次下套,害得自己受罪。
並且白羽提出要對夏菲兒進行懲罰。
經過兩個人好半天的打鬧,最終由夏菲兒為白羽當了一次尿壺,這筆舊“恩怨”才算平息。
最近這兩天,白羽很少在下班後去找夏菲兒,原因當然是她男朋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給人家留夠二人世界的時間。
白羽這時候才發現,在這家醫院里,和自己熟絡的人還真不多,菲兒一忙起來,自己就不知道找誰打發時間了,倒是那個討厭的梁主任遇到過幾次,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被調崗和自己有關,白羽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滿怨恨。
今天又輪到白羽的小夜班,不過來得早了些,還不到接班的時間。
醫生這份工作就是如此,不管你的上班時間到沒到,只要你到了自己的崗位,那就會不停的有事找到你。
放在以前,白羽從來是不介意多干一些工作的,畢竟這是自己喜歡的職業,可是最近這幾天自己有些身懶,心里總是癢癢的,像有一股發泄不出的騷情。
她就這樣信步在院中的小花園里散步,想放松一下情緒,偏偏這時有人叫了她一聲。
白羽回頭一看,又是那個討厭的梁主任。
白羽看著他那一付猥瑣的樣子,說不出的讓人厭惡。
和前幾次遇到時候不同,這次梁主任竟是臉帶笑容,只不過笑的非常淫邪。
梁主任衝白羽招呼了一聲,意思讓她過去。
白羽當然不聽他使喚,梁主任也悻悻得有些沒趣,強擠出一個笑臉,向白羽打趣說自己到了行政樓辦公後,白羽還從來沒去看過他。
然後又甩出一句別有用意的話:我沒去那邊上班的時候,你不是經常去行政樓嗎。
白羽意識到他已經知道自己對他采取的報復了,不過自己壓根不打算理他,於是回敬他道:是啊,說不定以後還會經常去的。
梁主任沒想到白羽這麼不給台階,一時沒啥好說,丟下一個等著瞧的眼神轉身去了。
看著這個色老頭離去的背影,白羽只覺得好笑。
突然又想起他剛才提到的行政樓,下身的燥熱又立馬明顯起來,看看離接班還有足夠的時間,白羽邁步向行政樓走去。
白羽小心翼翼地推開行政二樓大會議室的門,除了笨重的合葉門發出一聲嘎吱之外,什麼動靜也沒有,仍然是空無一人。
因為是第二次來這兒“玩”,沒有了之前的陌生和緊張感,白羽徑直推開了男廁的門,一股隱密的氣氛瞬間包圍了她。
白羽伸手到裙底,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內褲,兩腿中間的部分已經濕得透透了。
她把內褲遞到自己面前,嗅了嗅上面的氣味,雖然也是自己喜歡的感覺,但總覺得不夠男人內褲上的氣味過癮。
白羽把內褲塞進挎包,然後拉起裙子走進了一個隔間。
當她剛坐上馬桶分開雙腿,把兩根手指分別插進淫穴和菊花時,外面傳來嘎吱一聲,那是會議室大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又傳來悉唆的說笑聲和桌椅被碰撞的聲音。
不會有錯,肯定是有人進來了。
白羽趕緊站起身,出去是不可能了,幸運的是男廁的角落有一個窄窄的門,看上去應該是一個雜物間。
門外的聲音更近了,顯然在朝著廁所的方向。
沒時間考慮,白羽只希望那個小門沒有上鎖,而事實正如她所想。
幾乎就在白羽閃進小門的同時,男廁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應該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相互調笑,卻又強忍著聲音,白羽瞬間明白,看來這間平時沒人的廁所並非只是自己獨享的“休息室”,也會有別的人會跑來干壞事。
白羽藏身的雜物間空間並不大,而且里面堆放的各種東西又占去了大部分地方。
白羽緊貼著門,聽著外面的動靜,這扇門基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她甚至連外面舌吻的吮吸聲都能聽見,當然,那也可能是女人為男人口交發出的聲音。
一會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傳來,然後是女人歡愉的呻吟聲。
一開始女人還有壓制自己,到後來就失去了自控力,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撩人。
白羽也聽得有些不能自控,一只手早就伸到了裙里,繼續干起了剛才沒有完成的事。
因為站著比較費力,也不方便手上的動作,白羽干脆趴到地板上,裙子也被整個提到了腰間。
趴下來之後,白羽才注意到,這個門的下半部分,有一截百頁窗可以看到外面。
白羽一邊插著自己淫水泛濫的肉穴和菊花,一邊用目光瞟向外間,門正對著的是一排小便器,白羽知道在小便器側邊有一窗對著樓下花園的窗戶,小便器正對著的一邊,也就是雜物間的這一邊是一排馬桶隔間,現在望出去看不到人,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正在哪個隔間里,不過聽聲音離自己並不很遠。
白羽一邊聽著外面傳來的聲音,一邊幻想著他們的姿勢動作,一邊摳弄著自己的兩個洞洞。
現在手指已經不能滿足自己了,白羽用手在四周劃拉,想找個可以使用的東西,很快她摸到一根圓木棍,拿到門邊借著外面反射進來的光线,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通馬桶用的皮搋子,白羽把皮搋子緊緊按在地上,然後扶好手柄對准自己的淫穴,也不管上面有沒有沾到灰塵,身體慢慢坐了下去。
終於有個比手指好的東西可以用了,白羽開始擺動腰肢,讓皮搋子操起了自己。
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時勾著腦袋看向門外。
這時候外面的男女換了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從白羽這個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見四條人腿,看來他們用的是後入的姿勢,男人已經脫光——至少褲子是脫掉了,女人腳下上還留有一雙平底的布鞋,白羽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護士,因為在醫院里只有她們需要長時間站立,而且跑動不能發出聲音。
只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男友還是院里的醫生,當然也有可能是患者。
白羽她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邊看著聽著,一邊插著自己,但她不敢動作太大,因為那可能會發出太大的聲音,畢竟面前這扇門是一點隔音效果也沒有的。
有礙於此,白羽的動作基本上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滿足,反倒是產生了更強的欲念,得不到宣泄。
白羽干脆不再看著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撐身體,她用包包墊在臉下,用頭承擔起上半身的重量,騰出一只手來摳進了自己的屁眼。
這時候外面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也幸虧如此,否則白羽明顯變粗的呼吸聲肯定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心中不斷攀升的渴望與總也到達不了的滿足,讓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緊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了陰道深處出現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兩個人終於到了最後關鍵的時刻,女人的呻吟幾乎變成了尖叫,男人也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緊接著聲音突然靜止下來,白羽也趕緊停止了動作。
她抬起頭看著外面,百頁窗里傳來整理衣服和說話的聲音,最後是離開關門的聲音。
白羽靜靜的等候了好一會,確定外面沒人之後,白羽打開了雜物間的門,但她沒有站起來,而是保持姿勢爬了出去。
隨著身體前移,插在肉穴里的皮搋子滑了出來,白羽這會倒有些喜歡上被它插著的感覺了,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插回到陰道里,可是因為皮搋那頭太重,如果保持靜止還可以,身體一動它就會掉出去,無奈之下本想放棄,可又靈機一動,把它插進了自己的屁眼,這樣一來木柄被括約肌緊緊夾著,看上去一時半會不掉了。
現在這個男廁又成了白羽的世界,她屁眼上插著通馬桶的工具,像長了一個最肮髒的尾巴,她在男廁的地板上扭動屁股爬行,也像一只最肮髒的母狗。
她爬到那一排馬桶隔間,憑借著空氣中殘存的氣味,尋找著之前那兩個人戰斗過的地方。
這事對白羽來說並不難,因為男女交合時那種分泌物混合的氣味她非常熟悉。
白羽爬進倒數第二個隔間,深深吸了口氣,淡淡的淫水味讓她興奮。
她爬到馬桶邊改為半蹲的姿勢,雙腿分開跨騎在馬桶前端,用馬桶的邊沿頂住陰蒂。
這個姿勢也同時讓皮搋子頂住了地面,隨著摩擦陰蒂的動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腸中轉動起來。
陶瓷馬桶的冰涼通過陰部傳遍白羽全身,卻絲毫沒有讓她的渴望降溫,而是讓心火變成了白熱化的熾烤。
白羽俯下上身去親吻馬桶,幻想著那里有剛才那場交媾留下的痕跡,而事實上還真讓她舔到了一些未干的淫水,甚至是一根陰毛。
當她把那根陰毛含在嘴里吮吸,幻想著自己的淫蕩下賤時,白羽得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高潮過後她結束了馬桶摩擦的游戲,轉身爬向另一邊的小便器。
這里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為平時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沒什麼區別,沒有通常會看到的尿漬,也沒有小便干涸之後的那種氣味。
不知道為什麼這多少有些讓白羽失望,她發現自己對那種肮髒淫蕩的氣味越來越依戀了。
白羽跪趴在一個小便器前,那柔軟的舌頭再次伸出,開始了對新領域的巡航。
她一手抓住屁眼上的木柄攪動,一手揉弄著陰蒂,整個頭都埋進了便器的尿頭。
她不斷舔著,越來越投入,越來越痴迷。
腦海中假想著曾經使用過這個便器的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強壯的、猥瑣的,也幻想著像那剛才那樣,借用這間廁所進行淫事的男女人,幻想他們的精液她們的淫水,都曾經在自己正舔舐的地方留下過痕跡。
白羽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記起在剛才那一男一女離開前,有人把一個什麼東西扔到了角落,雖然當時並沒有看真切,但直覺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白羽有些激動的爬過去,果然在最靠牆的一個便器背後,一只用過的避孕套正安靜的躺在那里。
白羽把它拾起來,她似乎感覺到了上面殘留的溫度,那是陌生男女的體溫和摩擦產生的溫度。
里面的精液並還有漏出,但已經開始變得透明,白羽雙手扯開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新鮮精液特有的腥味直衝鼻腔,然後散布全身。
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進嘴里,隔著薄薄的橡膠膜,品味著男性體液在舌苔上翻滾的感覺。
接著她給套子調了個頭,把套口含進嘴里,擔著套尖一提一仰頭,套中的精液通通流進口中,她怕里面還有剩余,又用兩根手指夾著套套往下刷,直到里面再也沒有東西流出來。
吃完了手中的這份“甜點”,白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她心想既然這個地方有這麼多人光顧,那說不定還有更多好東西沒被發現。
她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在男廁里爬了一圈,甚至還爬到了隔壁的女廁所——這次那里沒有鎖門,結果真讓她在找到了五個套套之多。
不過這當中有三個時間太久已經干了,另外兩個可能因為時間不長,也可能因為套口處打著結,囊中的液體還能隨著晃動蕩漾。
白羽還是回到男廁,她看到了那扇窗戶,那里安裝的是單面玻璃,扇葉采用的是只能將下部推開很小縫隙的設計。
白羽爬到窗前,這次她站了起來,把一扇窗向外推到最大。
透過十多厘米的縫隙向下望去,那是花園中的一條甬道。
雖然不是主要的交通通道,但偶爾也會有散步的病人,或者用輪椅推著病人的護士和家屬從此經過。
白羽站在窗前,解開兩個打結的套套,一股刺鼻的腥臭傳了出來,看來這兩個套套已經有時間了,白羽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喝光它們,可最終心底淫蕩下賤的一面獲得勝利,她和剛才一樣,把兩個套套先後送到嘴邊。
但這一次她沒有做深呼吸,因為套子里的氣味有點太衝,她怕自己真的會受不了吐出來,那就太對不起自己找了半天的辛苦了。
白羽一面渴望一面強迫,一開始像是吃藥一樣,把第一袋“陳釀”倒進嘴里,不過在那些液體落到舌面上的時候,淫蕩的興奮取代了一切,這些精液的氣味也好,味道也好都不重要甚至是不存在了,只是這樣做的下賤感覺就足令白羽陶醉。
她把第一袋精液含在嘴中並不吞下,接著又倒入第二袋,兩份兒的分量要足一些。
她仰著頭,像嗽口那樣讓嘴里的精液上下翻滾。
這時候她已經顧不上窗下有沒有人經過,也不顧不會那些人會不會有人抬頭發現她,暴露的刺激更助長了心中的欲火。
嘴里是撿來的“過期精液”,屁眼里是通馬桶的皮搋子手柄,可前面的淫穴還空虛著,白羽把那幾個撿來的套子都揉成團,一只一只的往陰道里塞,可那東西實在太沒有體積了,六只套子塞進去還不如一根小手指。
白羽又走進雜物間,想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東西,掃視一圈最終看中了一根拖把。
拖把杆鋼管制成的,杆頭的手柄是塑料品,為了防滑上面有很多小浮點,這是白羽看中它的原因。
美中不足是這拖把有些太長,如果要用它來插自己,就必須把拖把放橫,自己也重新趴在地上。
可放橫的拖把無處生根借力,又滿足不了抽插的需要。
最終白羽想到了辦法,她把拖把頭卡在兩個小便器之間,一頭頂著牆,自己背轉身用淫穴吞進拖把杆,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白羽單身扶住皮搋木柄,開始前後擺動身體。
被廁所雜物間的工具雙插,白羽的淫血開始沸騰。
她嘴里的精液已經混合了唾液變得越來越多,並且從透明的液體變成乳白色的泡沫。
白羽就這樣瘋狂的奸淫著自己,直到連續高潮耗盡了體力,嘴里的泡沫有些已經被吞下,有些流到了地上。
累壞了的她臉貼地面趴在地上,又不自禁的把濺有泡沫的地板舔了個干淨。
白羽閉上眼休息了一會兒,等到體力得到了一些恢復,她才慢慢爬起來,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
皮搋子和拖把被放回了雜物間,可是陰道深處的廢舊避孕套怎麼也摳不出來。
白羽這會才開始擔心時間,接班的鍾點早就過了,自己還在男廁里磨蹭。
有心不把那些套子取出,又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自己掉了出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情急之下,白羽想到了雜物間里那台吸塵器,她趕緊把它搬出來接通了電源,拆掉吸塵的大喇叭頭,經過翻找,又找到了一個粗細合適的圓管接頭,趁著穴里滿是淫水不需要專門潤滑,白羽把吸管插進了陰道。
白羽把吸力調小,然後打開開關,可第一下吸塵管道並沒有吸到套子,而是直接吸到了子宮,在感覺到疼痛的時候,白羽也在慶幸,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調小了吸力,否則以這種吸塵器的力度,吸得子宮脫垂不太可能,但造成內部淤血是隨便的。
白羽關掉了電源,把吸力又調小了兩檔,然後這次插吸管也不像上次那樣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插進一半,然後握著管子盡量避開宮頸,在四周繞著圈的劃拉。
這個方法果然有效,雖然無法看見,但憑著感覺,白羽知道身體里的異物已經清理干淨了。
她把吸塵器放回原處,自己也穿好衣服,整理了頭發,補了補妝,一個下賤的淫娃又恢復成了氣質高貴的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