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路舔著地板,從沙發一直舔到門廊,又舔到門口,舔完最後一個鞋印的時候,白羽想站起身走回客廳,這麼長時間,她的膝蓋確實跪得有些疼了。
可她剛想起身,旁邊的蘿卜一下跑過來衝著她大叫,看樣子像是不讓她站起來似的。
坐在里面的偉哥聽到叫聲跟了出來,蘿卜一看到他跑上跑到門口用爪子撓了幾下門,又衝白羽叫了兩聲。
偉哥一看馬上明白了蘿卜的意思,他走過去打開了大門,白羽順勢望去,門外的台階上有著更明顯的鞋印,白羽也明白了蘿卜的意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蘿卜,心里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家子連狗都這麼會欺侮人。
可轉念一想,如果真去門外舔鞋印的話,肯定又是另一種刺激,但這大白天的,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
白羽心里還在不斷糾結著,手和腳卻已經不自覺的爬到了門口,她往外探了探頭,門口是三步台階,台階下是一個小庭院,庭院當中是草坪和一些灌木,庭院臨著路的一邊是一道花牆,這些是白羽來時已經見過的。
現在庭院中停著一輛轎車,離台階大概六七米的距離,鞋印就從門口,順著台階一路延伸到車門旁邊。
白羽看了看院子外和四周,好在這是一個別墅小區,沒幢樓都保持了距離,並且故意設計的相互不影響視线。
白羽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舔完外面這些鞋印需要的時間,然後再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在心里安慰自己說,自己動作快一些,這麼短的時間里應該不會有人經過。
白羽知道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這時候欲望已經擾亂了理智,白羽只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罷了。
她最終鼓起了勇氣,開始一步步向外爬行,並很快開始舔第一個腳印。
這個腳印和另一個腳印就並排在門口,應該是偉哥開門時留下的,因為距離很近,白羽身體不用完全爬出去,就解決了這兩個鞋印。
但後面的就沒這麼容易的,白羽抬頭看著院外,快速的爬到了下一個鞋印,又用最快的速度舔干淨這個鞋印,再爬到下一個。
好在一路平安,沒出什麼狀況,眼看著就舔完最後一個鞋印了,突然傳來一聲汽車鳴鏑,嚇得白羽趕緊躲在車後,過了一會沒了動靜,白羽探出頭看了看院外,好像沒車經過,但她已經不敢再完成剩下的“任務”了,好在那個鞋印也已經基本舔光,白羽趕緊起身往回就跑,這次她不敢再用爬的了。
當她跑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一聲鳴鏑,白羽的身體突然靈活異常,一步就躥進了房門。
等她緩過神來就看見吳哥倆口子都站在門廊里,吳哥一臉的怪笑,偉哥則是手拿車的遙控鑰匙。
白羽這才明白,剛才兩聲鳴鏑都是偉哥搞出來的。
白羽這回可不讓了,裝著也要發發脾氣,她衝吳哥他倆說:“你們兩口子真是的,有這麼招待客人的嘛,從我來到現在就沒停過,我這哪是來做客,簡直到你家當奴隸來了。”
“哈哈,咱們的客人生氣了,我們這不是投其所好嘛,客人喜歡什麼,我們就招待什麼。多有禮貌啊。”吳哥繼續拿白羽打趣。
偉哥這會倒覺得也逗得差不多了,應該讓白羽好好過個癮了,而最重要的是,從看到白羽開始,尤其是看到後來她這一系列淫蕩的表現,他自己也早忍不住想操進白羽的身體了。
“好了,剛才我老婆沒招呼好你,現在我來好好招呼你。你不是想知道你偉哥有多偉嘛,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好呀,不過我這會實在太累了,既然是你說要招待我,我可是啥力氣也不想出了。”
現在輪到白羽撒嬌了,偉哥二話不說,一把抱起白羽,把她抱進了二樓的臥室,吳哥則表示要先留在樓下收拾一下,“也正好給你倆留點獨處的空間。”
偉哥將白羽放在床上,他讓白羽來給自己脫褲子,但白羽已經決定要耍個癩,她四肢張開像個大字一樣躺在了床上,擺出一付一點力氣沒有,任君自便的樣子。
偉哥這會也拿她沒有辦法,干脆三兩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裝。
同時問白羽想先讓哪個洞挨操。
白羽回答隨便,哪兒都可以。
偉哥一聽這話,假裝生氣地抓住白羽的頭發,一下扯到床邊,讓她的頭倒掉著,趁著她張嘴叫疼的瞬間,把粗大的雞巴捅進了白羽的喉嚨,接著就是一輪又快又深的猛插。
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白羽直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可又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好在心里暗罵偉哥。
偉哥雙手抓住白羽胸前肉團,一來當做把手,二來也享受搓揉的樂趣。
頭一輪偉哥也就捅了幾十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白羽喉嚨里的抽搐,他知道,再捅幾下的話,白羽肯定會被操得把剛才吃下去的那堆東西吐出來。
雖然這也很有趣,但偉哥還不想一開始就玩這麼嗨,於是,他轉變目標,抓住白羽的兩臂一轉一甩,白羽的身體就調了個。
正如白羽期待的那樣,偉哥的肉棒捅進了她的陰道,那里的淫水實在太多了,多到偉哥粗壯的肉棒也插入的毫不費力。
果然,偉哥也是粗暴的風格,直來直去的十來下猛插,白羽就爆發了蓄勢已久的高潮,這個高潮她期待很久了,從來拜訪按下門鈴那一刻起,直到現在。
一股肌透明的淫水從白羽陰道里噴射而出,只聽到吳哥的聲音傳來:哇,居然會噴潮啊,老公快加油,讓她多噴點。
聽到這兒,白羽感覺到有一張嘴吻上了自己的陰唇,能感覺到嘴唇在吮吸,舌頭在舔舐。
看來是吳哥在吃自己噴出的淫水。
與此同時,偉哥的大力抽送從未停止,所以白羽的高潮也接踵而來,潮吹的淫水如泉噴涌。
這些淫水倒是一點沒有浪費,全讓吳哥美美的飽了口福,一些濺到地上的淫水被跟來的蘿卜舔了個干淨。
偉哥果然人如其名,戰斗力非常驚人,他在白羽的身體上縱欲馳騁,一條長槍在白羽的周身洞穴往來衝突,白羽已經忘記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
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就是渴望,渴望被更強烈的蹂躪。
意識雖然已經開始模糊,但身體卻始終忠實的反應著,無論偉哥的肉棒送到了自己什麼位置,她的身體都能自然的配合對方的動作,肉棒頂到穴口,白羽會主動分開腿挺腰迎接,頂到菊花她會自然放松肌肉擺動臀部,頂到嘴邊她會馬上張嘴伸出舌頭。
白羽甚至已經不在乎送過來的是什麼了,不管是偉哥的雞巴腳趾,還是吳哥的舌頭陰唇,又或者是蘿卜的爪子狗莖,只要碰到她的身體,一切照單全收。
白羽的這種反應,後來被吳哥戲稱為“開啟白羽模式”,並在周圍的圈子里廣泛傳開。
白羽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因為這一天她根本沒正經吃過一頓飯,之前被玩時候雖然“吃了些”,但後來被偉哥深喉的時候,又基本上都被操得吐出去了。
白羽朦朧的睜開眼,看了看窗外,應該已經是晚上了,具體幾點她可看不出來。
偉哥和吳哥不在旁邊,蘿卜倒是睡在床的另一頭。
白羽稍一起身,它也馬上驚醒了,它看了一眼白羽,跳下床跑到了房間門口,意思是在等白羽起床。
白羽看了眼床頭的時鍾,原來已近半夜兩點了。
白羽離開床,也沒穿上衣服——她自己都不知道衣服在哪兒了,就隨著蘿卜到了樓下。
吳哥並不在,只有偉哥一個人靠在沙發上玩著平板。
看到白羽下樓,偉哥禮貌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問了聲,睡得好嗎。
“全身都要散架了,偉哥你也太暴力了。雖然我喜歡這種風格,但畢竟不是芭比娃娃弄不壞啊。吳哥呢。”白羽坐到偉哥身邊,忍不住撒嬌。
“別看她玩起來也瘋,可是相當注重健康的,每晚睡覺不會超過12點。”偉哥把手放在白羽的肚皮上,“你是不是餓了。”
一句話說到白羽的心坎上了,她馬上想起自己突然醒來的原因,然後把矛頭指向了偉哥“待客不周”。
偉哥拍拍白羽的肚子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穿上衣服,帶你去小區外面的夜市。”
“那另一個是去大酒店,還是你親自下廚。”白羽追問。
“都不是,另一個是從後院出去,穿過一個小花園,角落那里有一個垃圾站,每天都會有很多廚余垃圾扔過去。我覺得你吃那個比較適合。”
“虧你想得出來,你真當我是狗啊。”
“誰說當你是狗了,你今天吃的那些東西,我家蘿卜才不會吃的。”
“你意思我連狗都不如是吧,我有那麼賤嘛,太,太,……”
“別囉嗦,趕緊選。”偉哥沒等白羽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而且還把語氣裝得很嚴厲。
白羽心頭一機靈,順口就說了句:“去後院。”話一出口就覺得失口了,害羞得不行,趕緊把頭低下,卻聽到偉哥的一陣大笑。
那就走吧,偉哥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白羽抬頭看著偉哥,知道這會恐怕已經不能反悔了,重點是自己心里也未必真想反悔。
她唯一有些糾結的是自己要去的那個地方。
垃圾這個詞聽起來就髒,不過白羽是不怕髒的,反而她就喜歡玩一些髒髒的事,這才能充分放縱自己淫賤的欲望,只是淫還不行,還必須得賤,才能讓她滿足。
白羽怕的不是髒,而是“不衛生”,這是兩個概念。
玩一些髒的東西沒事,但因此生病造成身體永久傷害就不值了。
此時刻白羽心里有兩個聲音在爭論,一個是作為醫生的她在反復強調健康問題,另一個是樂為母畜的自己在渲染沉浸的快樂。
最終後一個聲音拿出了有說服力的觀點:偉哥說的是廚余垃圾,既然是廚余說明是有人吃過的,那“肯定不會有問題了”。
白羽就這樣自我安慰的下了決心。
她問偉哥自己的衣服在哪兒,而偉哥裝出一付驚訝的表情,說她沒有穿衣服的必要。
白天出門舔鞋印的時候,就已經體會了一次露出的興奮和刺激,這時候又要再次裸體外出,雖然是深夜了,但這次外聘明顯會走得更遠,呆的時間更長。
偉哥拿來了兩件東西,是蘿卜平時用的項圈和狗鏈,一看到這些,白羽一下子開始期待了。
不等偉哥指示,她就跪到了地板上。
偉哥把項圈套上白羽的脖子,輕輕一拉狗鏈,白羽跟著他就朝後院爬去。
到門口時候,偉哥命令打算跟著來的蘿卜返回了房間,自己也轉身回屋拿出了一件長大的風衣搭在自己手臂上。
這件衣服明顯不合時令,但白羽知道偉哥的用意,不禁在心中為他的細心表示了認可。
走出房子的後門,同樣也向下爬兩級台階,來了一天了,還沒到後面來過,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個小泳池,泳池一邊是草坪,一邊是木板路,周圍是木板和磚頭做成的圍牆,偉哥牽著白羽繞過池子,到了後院角落,這兒有道柵扉,從這兒走出去就算是完全暴露在戶外了,白羽心里開始緊張起來。
但偉哥沒有停下腳步,白羽也只好努力跟隨。
所幸已經過了12點,除了房前車道上的路燈還亮著,房後公園這邊的路燈和景觀燈都已經關掉了,四周光线很弱,勉強能借著遠處的光线看到路而已,並且小路兩側也都有矮樹叢,萬一有情況,還可以臨時避避。
白羽一邊觀察著環境,一邊心里做著各種打算。
那個垃圾站其實並不遠,但公園里的路都是彎彎繞繞,迂回前行的,白羽也爬得很是費力。
而且外面的路面很硬,她不敢用膝蓋,只能用手腳,這就讓她的腰很吃力。
一路上偉哥總是和白羽聊天,詢問一些之前從吳哥那里聽來的傳聞,當然都是關於白羽如何淫賤的事情,自然也包括她第一次和吳哥認識時候,被他們三個人玩得人成人形的結節。
白羽爬得辛苦,嘴上就沒了那麼多話,只能忙著喘氣之余回答偉哥一兩句,不過聽他問的那些話,心中的羞恥感是一直沒停過。
爬行當中,有幾次車燈劃過,不過白羽知道車道和花園小徑還有一段距離,並且車道在明處,他們在暗自,那邊的人也不會看到這里有什麼。
倒是有一次,一輛車在經過與他們平行的那段車道時停了下來,白羽透過樹叢看見車門打開,里面走出來兩個人,看他們只是交換了司機,應該不會過來的樣子。
偏偏是偉哥居然衝那邊叫了一聲,那邊看了一下這邊,就和偉哥聊起來了,看來是彼此認識的鄰居。
對面問偉哥這麼晚還不睡,偉哥說睡不著,出來溜溜狗。
對面說,你家蘿卜這麼好精神,半夜還要出來溜。
偉哥笑了笑說,這狗東西估計是到了發情期了,說著踢了一下腳邊趴著的白羽,白羽被弄的又羞又氣,卻是不敢作聲。
那邊的人當然看不到偉哥腳下的小動作,還接著聊起了配種的話題,建議偉哥帶蘿卜去寵物店,偉哥則說不用麻煩,已經給蘿卜找好了一只白母狗,有機會就讓狗東西開開犖。
白羽趴在下面聽偉哥罵自己是母狗,先是一陣暗罵,又突然想到什麼,差點笑出了聲。
偉哥聽到白羽的異動,也怕聊久了露餡,於是和對面打了個招呼,繼續走了,等路那邊的車子發動離開後,偉哥問白羽,你剛才笑啥。
白羽說,你不是罵我母狗嘛,說要讓狗東西拿我開葷,我就想起來下午那會,倒真有條公狗在我身上開了犖。
偉哥見自己罵人卻害自己被罵,低罵了一聲賤母狗,扯著白羽脖子上的狗鏈加快了腳步。
接下來,一路上並沒發生什麼情況,眼看快到垃圾站了,偉哥突然叫了聲唉呀,把白羽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人了,下意識的往旁邊矮樹下一趴,再看偉哥卻是一臉笑的望著她。
白羽知道偉哥是在報仇,自己受了騙,沒好氣的瞪了偉哥一眼。
偉哥卻一本正經的說:“我剛想到個問題,其實咱們不用跑這麼遠的,白醫生不是喜歡吃屎的嘛,正好我肚子里還有存貨,在家就可以給你做頓宵夜的。”
白羽聽他一說簡直氣得不行,心想這兩口子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這麼好羞辱調戲人。
可想反駁吧,明明他說的又不是假話,自己這會不就光著身體,被人用狗鏈牽著在戶外爬行,目的不就是要去垃圾堆里找食物嘛,有什麼反駁爭辯的立志呢。
白羽無奈之下,只好二話不說,低頭快速往前繼續爬去。
之前是人溜“狗”走,現在變成了“狗”牽人跑。
白羽很快爬到了目的地,那是位於花園邊緣,一個小坡上的建築,如果不是偉哥事先說過,她根本看不出來這個漂亮的小房子是垃圾站,外人看了還以為是花園景觀呢。
走到更近時候,白羽才看清楚結構,這個垃圾站設計的非常用心,依坡而建,上面露出地一層是個仿古建築,因為太黑。
白羽並看不出那是做什麼用的,而花園這邊有一條盤回小徑,也就是偉哥牽著白羽走來的這幾根,一路向下,通往的是建築負一層,那里還有另外一條車道,想必是專門給清潔車用的。
這麼說垃圾站是在下面這一層了,從外面真是一點看不出來,不愧是高端社區。
白羽心想。
繞到這個建築的負一層,是一間半包圍的敞間。
外面的光线基本照不進來了,里面漆黑一片。
偉哥拿出手機,打開電筒掃了一圈,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開關,打開燈之後,可以看到里面放著三只大號垃圾箱,分別是可回收,不可回收和廚余。
因為這個小區都是別墅,住戶並不多,垃圾也就不太多。
整個垃圾站看上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髒亂,除了垃圾箱里面,外面根本看不到垃圾。
白羽對偉哥開燈的不以為然,害怕這會引來誰的關注,但又怕他再說什麼話來調戲自己,所以選擇了沉默。
不過那盞燈並不太亮,加上垃圾站只有一個頂部的通風口,四牆上並沒有窗戶,應該也問題不大。
重要的是到這會,白羽已經沒有更多心思去考慮別的了,因為接下來她將要打破自己的紀錄,做一件即便是她也覺得很髒的事。
偉哥走到廚余的垃圾箱旁邊往里看了看,非常令他失望,看來清運車晚上已經來過了,垃圾箱里空蕩蕩的。
這還是他入住這個小區以來,第一次對物業的認真負責感到不滿。
既然廚余的垃圾笨已經空了,旁邊兩個肯定也都清理過了,看來今晚的計劃要泡湯,不過偉哥還是下意識的看了看另外兩個,果然都是空的。
偉哥這回是徹底沒脾氣了,白羽看著他一臉無奈的表情,心里真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失望。
但偉哥並沒放棄,他正捉摸著怎麼換個花樣,突然從一牆上傳來一陣聲音,接著是一聲嘭的聲音。
白羽這才看明白,這個垃圾站的設計,上面通往車道的一層是垃圾的投放口,通過一個滑道垃圾就能落到負一層的垃圾箱里。
不知道是誰家這麼晚還在扔垃圾,難道是怕白羽今晚失望,故意來解圍的。
偉哥看了看,剛才落下垃圾的是不可回收的垃圾箱。
估計是找不到“食物”了,不過興許有什麼可以用來玩的東西。
偉哥拿出手機一照,在垃圾箱的角度有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里面滿滿裝著東西。
偉哥一看來了勁頭,本想把袋子夠出來看看,可是垃圾箱又大又深,夠不著里面,靈機一動叫過白羽,他讓白羽翻進去。
白羽看了看這個垃圾箱,高度大概在自己胸部以下,腰部以上,不過側面有幾個把手,要爬進去應該不難,可這長年累月用的垃圾箱,可是干淨不到哪兒去,自己真要爬進去嗎。
白羽整整的思考了百分之一秒後,終於決定照做。
白羽踩著一只把手,抬起另一條腿准備跨上垃圾箱,偉哥“十分好心”的過來幫忙,一手抓住白羽的奶子,一手托到她的雙腿當中,明義上是扶著白羽,可兩根手指已經摳進了白羽的陰道。
嘴上還不忘打趣白羽,說因為那里水太多,手指自己滑進去的。
不過這也不算瞎話,白羽的陰道甚至菊花里一整晚都在分泌著淫水,水已經多到順腿直流的程度了。
正因為如此,偉哥的手指探進去,忍不住就想摳幾下,害得白羽渾身一顫,差點從垃圾箱上摔進去。
白羽翻進垃圾箱,走到那個大垃圾袋邊,她問偉哥是在里面打開,還是提出來,偉哥讓她就在垃圾箱里打開袋子,白羽照做了。
白羽先提了提垃圾袋,好像聽到了玻璃的聲音,打開垃圾袋果然里面有很多小酒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一次性的餐具、桌布、拉花、彩帶,一些吃剩的食物,最突出的是在這些東西中間,有一個蛋糕盒子。
看來這是有人剛剛辦完生日聚會,而且一點素質沒有的,居然不按分類扔垃圾。
偉哥也看清了袋子里的東西,不禁感到高興,真是天助我也。
他馬上給白羽下了一連串的指令,白羽這會也就“聽天由命”,說啥是啥了。
按偉哥的要求,她先檢查了下袋子里有沒有碎掉的玻璃,幸好最下面是桌布這類東西,上面的酒瓶也結實,居然一個沒碎。
白羽又打開蛋糕盒,看了看里面的情況,和猜想的一樣,這塊蛋糕根本沒切開來吃,都是用來胡塗亂抹了,所以盒子里全是被手抓碎的蛋糕渣。
按偉哥的指令,白羽像找食的野狗一樣,跪趴在垃圾箱里,用嘴咬著,把蛋糕盒從袋子里拖了出來,然後用嘴和舌頭在垃圾袋里進行分類,把還能吃的東西都找出來,白羽回憶著見過的狗樣子,認真模仿,用臉蹭,用鼻子拱,用舌頭卷,用嘴叼,功夫不負有人狗,還真讓她找出來不少勉強算是食物的東西,有啃一半的炸雞腿,有沒吃完的烤香腸,有掉地上被踩過的吐司,有灑到飲料後不要了的薯條,亂七八糟一大堆。
白羽原以為偉哥會讓她舔食幾塊別人吃剩玩剩的蛋糕就罷了,沒想到他要求這麼高,更沒想到自己做的那麼投入,那麼心情激動。
找出食物後,偉哥沒有讓白羽馬上進食,他指了一只沒喝完的RIO ,讓白羽拿起來,用瓶口對准自己的屁眼插了進去。
還讓白羽扭動屁股,收縮腸道,把酒瓶里的殘酒都吸進肚子。
吸完後又換一只,RIO 、紅酒、啤酒,汽水,雖然有剩酒的瓶子不多,但林林總總加一塊也不少。
灌腸對白羽來說並不新鮮,不說自己在家時不時就會玩玩,有時候還會和夏菲兒一起,互相給對方灌腸。
不過像今天這樣,用這麼特別的東西作為灌腸液還是第一次,因此也有些特別的興奮。
被人喝剩的飲料灌進肚子,就好像有很多人往自己的身體里吐痰一樣,真是遭人唾棄到極點。
等到垃圾箱里沒有可灌的液體了,偉哥又讓白羽用嘴址出來一截彩帶和拉花,綁在那只雞腿的骨頭上,並讓白羽塞進屁眼當作尾巴。
又把薯條和烤腸塞進陰道,讓白羽留下那條吐司不動。
最後,偉哥指著蛋糕命令道:現在,母狗可以開始美餐了。
白羽聽話的扭了扭屁股,還學著叫了兩聲,然後低下頭開始舔食那塊亂七八糟的蛋糕。
一白天沒有吃東西——吃進去的也都吐掉了,又折騰了這一大晚上,白羽還真是“飢不擇食”了。
這一塊被人玩剩下的蛋糕,居然也吃得津津有味,不過白羽知道,蛋糕只不過是餐前小點,剛才塞進身體里的那些東西,偉哥是一定不會讓它們輕易浪費的。
蛋糕本來所剩無幾,白羽沒用多大功夫就吃完了,偉哥問:母狗吃飽沒有。
白羽如實回答,沒有。
偉哥讓白羽從垃圾箱里爬了出來,蹲在地上挺直腰學,圍著自己學兔子跳,要求是,把塞在逼里的東西全跳出來。
白羽再次忍不住暗罵,這兩口子真是會折磨人,那麼多東西要跳出來,自己還不知累成啥樣了,可偏偏又恨自己不爭氣,明明是在被人羞辱折磨,卻是忍不住的想要照辦。
白羽回憶著中學體育課上學習的蛙跳動作,開始圍著偉哥在垃圾房里跳圈,隨著身體的震動,下身塞的那些東西,開始掉出來灑在肮髒的地面上,白羽正在慶幸沒有想象中的困難,可馬上又發現自己高興太早,只是因為塞的東西太多,所以穴口位置的東西容易掉出來,可越到後面,越是困難了。
加上腸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和那只雞腿撐得白羽格外難受。
只跳了一圈,白羽的腿就已經酸得不行了,可逼逼的東西還沒有全掉出來,白羽一臉求助的看著偉哥,可偉哥一點沒有讓步的意思,白羽只好繼續跳,可沒跳得幾下,就因為腿腳無力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啃屎,幸好手沒被綁住,先撐到了地面,否則說不定就摔壞了如花臉龐了。
看到白羽那個狼狽相,偉哥這才算饒了她,允許白羽自己想辦法把逼里還剩的東西弄出來,但前提是不能把手插進去。
這下難到白羽了,她一邊想著一邊觀察四周,想找到可以使用的工具,可是這里是垃圾房,除了地面上的汙泥和自己剛跳出來的廚余垃圾,其它啥也沒有。
萬般無奈之下,白羽只好又翻回垃圾箱,因為她記得在那一包垃圾里,好像有能夠使用的東西。
果然不負有心人,讓白羽找到了一把塑料的勺子。
白羽拿著勺子回到地面上,用了一個半蹲的姿勢,讓陰道保持最放松的狀態,然後一點點向外用力,試試看能不能做最後的努力,把陰道里剩余的那一截小香腸和幾根薯條擠出來。
幾次嘗試後,還是未能如願,白羽只好把勺子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一點點,像掏耳朵一樣,把里面的東西掏了出來。
這種生日聚餐用的一次性勺子做工並不精細,有些地方的邊緣很鋒利,掏東西時刮得陰道里生疼,可白羽這會已經顧不得這些,只想著快點把里面的東西挖出來。
況且這種程度的疼痛更是白羽可以承受的刺激。
在勺子的幫助下,陰道里的東西很快都挖出來了,白羽抬頭看著偉哥,等待新的指令。
和她猜想與期待的一樣,偉哥的命令是讓白羽把地板上的食物全部吃掉,方法當然是像狗那樣的爬過去舔食。
白羽二話不說的開始了行動,在這個垃圾房的地板上,舔食著別人倒掉的食物垃圾,肮髒和下賤的感覺深深刺激著白羽的性感神經,使她在沒有對性器有任何刺激的前提下達到了高潮。
看到白羽淫蕩的表現,偉哥也非常興奮,他走到白羽身後,扶起白羽的屁股,把堅挺的雞巴捅進了她的陰道。
白羽一邊完成著舔食,一邊全身痙攣的享受著高潮,高潮中的她沒了力氣,只能靠臉來支撐身體,被舔過的地板,口水濕潤了髒泥,黑漆漆的泥巴糊到了白羽的臉上。
最後的幾處食物,白羽差不多是用臉蹭著地才完成爬行夠到的。
終於,在高潮失去意識前吃完了垃圾房里所有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