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殺了你!”
拉里吼道。
“我非常喜歡看到你憤怒的模樣,你越是憤怒,就證明我這幻術師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嘻嘻……”
假面向拉里行了一個紳士禮,繼續道:“只要我一下命令,這位龍人兄弟就會將他那根足以捅裂索菲亞的棍子掏出來,而敏感的龜頭將會告訴他藍寶石在哪個陰道里面,你會聽到索菲亞的呻吟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欲望與痛楚將交織成一曲最為動人的樂章,場上的觀眾都將興奮地拍手,那麼……
拉里,接下來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是一名拍掌的觀眾,還是……墜下深淵,被無數惡靈啃食?
“索菲亞是我要守護的人!我絕對不允許你玷汙她!”
假面拍了拍手掌,嬉笑道:“我喜歡看到你如此憤怒的模樣,就象在鍋里跳來跳去的蛤蟆,最終將變成我的食物。”
“要是連索菲亞都守護不了,我就沒有資格做男人了。”
說著,拉里將上衣脫下,卷成布條綁住了眼睛。
“是怕看到小公主陰道被撕裂的一幕而傷心嗎?”
假面好奇道。
拉里沒有理會假面,而是暗暗告誡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假象,不論深淵、龍人、舞台,還是索菲亞。
他想象自己仍站在屠宰場里,而假面的位置就位於支柱旁邊。
但在他的潛意識里,這座舞台卻仍是真實的,眼前的深淵更是一條很難跨越的鴻溝。
“你到底想干什麼?”
假面吼道。
“我可以戰勝幻象的。”
喃喃自語了一聲,拉里跨步往前走:“腳下都是土地,我還在屠宰場。別相信那些假象……”
聽著拉里的自言自語,假面捧腹大笑,但笑聲確立即咽住了,因為拉里沒有掉下深淵,反而一步一步走向他。
“竟然……竟然這麼輕易就戰勝了我的幻術!”
假面身子抖了一下。
拉里神經繃得非常緊,顫抖地舉起欲望權杖,喊道:“棲息於冰冷土地又渴望重獲自由的骷髏啊,請遵從拉里。亞晉之意志,掙脫土之束縛,重新回到吾之世界!”
“暗魔法?”
假面嚇了一跳。
咒語吟唱完畢,周圍並沒有什麼變化,因為拉里根本沒有引聚暗元素,更別提發動控骨術了。
但他卻利用假面發出的驚叫聲確定了他的位置,急奔向前,用權杖頂住他的喉嚨,冷冷道:“以幻象為武器的你,現在又能怎麼辦?”
這一刻,假面才明白拉里剛才的舉動完全是噱頭,自己竟然上了這麼簡單的當!
“假面,你既然是弑月惡魔的首領,就該知道我手里這把魔杖的力量,你要是激怒了我,小心我將你的靈魂引入黑暗深淵,用最邪惡的方式制裁你!”
“嘻嘻,我知道你不敢,索菲亞還在我們手里。”
“以她的靈魂換取你的靈魂,我覺得非常合算!”
“好吧,我將索菲亞還給你,麻煩你先拿開這根棍子。”
假面應得如此爽快,拉里有點不敢相信,道:“那快點讓我看到索菲亞!”
“行。”
假面輕輕搖了搖魔術棒,場景瞬間消失,他們又回到了屠宰場。而索菲亞正站在不遠處,慢慢地走過來。
“她就在那里,你自己看一下吧。”
“拉里。”
索菲亞呢喃了一聲。
“索菲亞!”
拉里扯掉遮眼的上衣,急忙朝著索菲亞奔了過去。
假面露出一絲冷笑,低聲道:“還真是好騙。”
當拉里張開懷抱去擁抱索菲亞時,卻什麼也沒碰到,還差點撲倒在地,索菲亞身影更是如幻影般地漸漸變淡,直至消失。
“混蛋!”
拉里轉身怒道。
“躲得過第一次,卻躲不過第二次,你真是太單純了!不過我已經玩膩了,現在我就將索菲亞還給你,完完整整的哦……”
拍了拍手掌,一個戴著白色哭臉小丑面具的女人出現在假面身後,索菲亞正被她抱在懷里。
走向拉里,黑色長裙隨風飄起,露出那雙被黑色吊帶襪裹緊的勻稱大腿。
渾身散發著殺氣的女人將索菲亞交給拉里後,轉身回到假面身邊。
“嘻嘻,放心,這個絕對不是幻術了。”
假面道。
看著雙峰隨呼吸起伏,臉色蒼白的索菲亞,拉里有點搞不懂假面的目的。
“期待下次的相遇。”
假面摘下黑色寬檐帽,向拉里行了一個紳士禮,陰沉地道:“下次我可不會這麼溫柔了。”
拉里還沒有回應,假面和那個女人已隱入黑暗,消失不見。
“索菲亞。”
拉里穿上衣服,抱緊索菲亞往外走。
走出屠宰場,亞爾斯蘭和海倫正往這里走過來。
亞爾斯蘭一見到拉里便露出笑容,上前問道:“索菲亞公主還好嗎?我怕你出事,所以回去叫來了海倫,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應該沒事吧。”
“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帶索菲亞回去。”
“不是回皇宮?”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雪拉的陰謀,拉里恨不得能奸死她,便道:“索菲亞既然是由我們帶回聖都,我就必須確保她的安全,聖女選拔之後再送回皇宮,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也行,那這兩天你就好好照顧索菲亞吧。”
頓了頓,亞爾斯蘭補充道:“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只要我能幫忙的,我絕對無條件幫你。”
“亞爾斯蘭,謝謝你。我要先回去了,再見,我的朋友。”
“照顧好索菲亞。”
頓了頓,亞爾斯蘭問道:“按照聖女選拔的規定,只要是比亞尼的公主都可以參選聖女,後天就是聖女選拔的日子,你會讓索菲亞參加嗎?”
“這個……等她醒來再說吧。亞爾斯蘭,請替我保密,別和任何人提起小公主在聖都的事。”
“當然了,不過你可要好好照顧她,要是照顧不周,我可饒不了你!”
說著,亞爾斯蘭還捶了拉里兩下。
“呵呵,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嗯!”
拉里並沒有回東區,而是將索菲亞送到多莉絲診所。
走進院子,多莉絲依舊躺在竹椅上曬太陽,似乎睡著了。
她的睡相極差,兩條腿擱在竹椅兩側,裙下風光全都暴露在拉里眼前。
拉里還看到了她那件黑色花邊內褲,私處顯得凹凸有致,能輕易分出哪里是陰唇,哪里是插入口,拉里甚至覺得入口那兒已經濕了。
他不敢再聯想下去,干咳了一聲,道:“多莉絲醫生。”
沒反應。
拉里又叫了一聲,多莉絲這才睜開雙眼,與拉里對視了好幾秒後站起身,拉平裙擺的褶皺,問道:“小朋友,你又有朋友死了嗎?”
“你就不能少挖苦別人幾句嗎?”
拉里瞪了多莉絲一眼,道:“她呼吸沒有問題,但好象醒不過來,你能幫我檢查一下嗎?”
“希望別又死在我這里。”
多莉絲伸了一個懶腰,道:“跟我來吧。”
跟著多莉絲走進一間光线明亮的房間,拉里將索菲亞放在床上,多莉絲則拿著聽診器按在索菲亞胸前,聽了半天,又替她把脈,還翻了索菲亞的眼皮,道:“非常正常,完全沒有病,是不是只是睡著了?”
“不可能睡得那麼沉吧?”
拉里顯得很困惑。
“按照我的診斷,她只是睡著了而已,你等著,我去拿秘密武器。”
說完,多莉絲如一陣風般飛奔出去。
坐在床邊,拉里輕輕拉著索菲亞的手,道:“索菲亞,你快點醒來,要是你永遠都是這樣子,我絕對要報復雪拉!”
片刻後,拉里似乎想起了什麼,往後看了幾眼,他將索菲亞的裙擺拉起,視线沿著兩條雪白如玉的大腿往深處望去,看到了一條繡著紅色小領結的白色內褲,索菲亞那好象還沒發育完全的陰部正藏在里面。
又往後看了幾眼,確定多莉絲還沒有進來,拉里便將手指插進索菲亞的內褲內,顫抖的手指碰到了索菲亞又軟又熱的花瓣,感覺索菲亞嬌軀似乎顫抖了一下,拉里慌忙收回手。
見索菲亞沒有醒來,拉里再次重復以上動作,他必須確定索菲亞還是不是處女,要是真的被破處了,那麼醒來之後的她很可能會象艾琳娜那樣,因為不堪的回憶而選擇輕生。
抱著這種純潔至極的想法,拉里的中指沿著肉洞口慢慢插入。
才十五歲的索菲亞蜜穴非常緊,似乎連一根手指都容納不了,所以拉里中指前進的速度非常的慢。
當中指碰到一層富有彈性的薄膜時,拉里顯得非常的興奮。
“唔……”
聽到索菲亞的呻吟聲,拉里忙抽回手指,放在鼻下聞了聞,有股好似花蜜的清香。
知道索菲亞還是處女,拉里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放下了。
可他還不明白,假面為什麼要將那條帶血的內褲扔給自己,難道只是為了讓自己更憤怒嗎?
拉里搞不懂,不過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了,只要索菲亞平安就好。
這時,多莉絲衝了進來。
“那是什麼?”
拉里見多莉絲手里拿著半只烤得金黃的烤雞。
多莉絲沒有理會拉里,而是將烤雞放在索菲亞的鼻下,還輕輕呵氣,將肉香吹進索菲亞的鼻子里。
“這叫秘密武器?”
“噓……”
拉里根本笑不出來,他立刻將這里的破舊歸咎為多莉絲的醫術平庸,他絕對沒看過哪個醫生用烤雞救人的。
正當拉里想問個究竟,索菲亞卻睜開了眼,張嘴正想去咬烤雞,見拉里就站在一旁,她的臉瞬間羞紅了。
“吃吧。”
多莉絲笑道。
“可以嗎?”
索菲亞不是在詢問多莉絲,而是看向拉里。
“吃吧。”
拉里點了點頭。
得到拉里同意,索菲亞這才撐起身子靠在牆上,抓起烤雞,輕輕撕下一只雞腿遞給拉里,道:“這個給你。”
“我剛剛吃過了,你吃吧。”
“小朋友,你跟我出來。”
拉里和多莉絲離開後,索菲亞碧藍色的雙眸瞬間變得灰蒙蒙的,好象蒙上了一層薄霧般,她望向窗戶,自語道:“我的主人,我已經醒來了。”
多莉絲雙手交叉抱著蛇腰,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拉里,拉里。亞晉。”
“喔!”
多莉絲眼放異彩,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聞名整個大陸的零階亡靈法師啊!”
“你一定要這樣說嗎?”
“抱歉,我只是覺得你是個很有研究價值的男人。”
多莉絲打量著拉里,道:“她是小公主索菲亞。比亞尼,你怎麼會把她餓成這樣子?”
“說來話長,也懶得說了。反正你治好了她,我要代她向你說聲謝謝。”
“那樣子就更有趣了。”
多莉絲忽然抓住拉里的手,聞了聞那只剛剛插進索菲亞蜜穴的中指,道:“我的鼻子比你們人類靈敏多了,剛剛在房間里聞到淫水的氣味,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沒想到是真的,而且還是你手上發出的,看來你剛剛趁著我離開之際,對昏迷不醒的小公主做了非常邪惡的事。”
“我沒有。”
拉里忙叫出聲。
“那你手上的是什麼?難道你一個男人也會分泌淫水嗎?”
多莉絲白了拉里一眼,道:“我是個非常懶的人,我也不想知道你和她的關系,反正等她吃飽了,你就帶她走。要是禁衛軍知道小公主在我這里,我這個小地方可能會被夷為平地。”
“嗯,你是怎麼知道索菲亞是因為餓才沒有醒來?”
“剛剛聽診器聽到的。”
多莉絲聳了聳肩膀,道:“餓了就拿好吃的給她,死了就拿棺材裝她,這叫對症下藥。”
笑了笑,多莉絲朝門口走去:“我要回去曬太陽了。現在是三點四十分,限你在五點之前離開,並且不能在我這里制造出更多的分泌物,謝謝配合。”
“好的……”
拉里走進房間。
“哥哥。”
索菲亞一看到拉里,興奮得想下床,卻覺得身子很重,一時間站不起來,只好坐在床上。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拉里抱緊索菲亞,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我擔心死了。”
“哥哥,索菲亞非常想你,真得很想你。”
索菲亞想抱住拉里,可手上都是油漬。
“告訴哥哥,這三天你都去了哪兒,見到了什麼人,發生什麼事。”
“嗯。”
索菲亞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那兩個人帶我去了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戴著在哭的面具,只有一個人戴著會笑的面具。他們也不和索菲亞說話,就將索菲亞一個人關在房間里,一關就是三天。後來有個人蒙住我的口鼻,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內褲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拉里脫口而出。說罷,他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完全沒意義的問題,反正只要索菲亞沒有被玷汙就好。
索菲亞臉蛋紅撲撲的,輕聲道:“因為……因為昨天索菲亞來月……月經了……所以他們給我內褲換,之後就把我原來那條帶走了。”
索菲亞身體象被開水燙過般,熱得她全身發紅,她緊緊貼著拉里的胸膛,道:“抱歉,讓哥哥知道這麼害羞的事。”
“是我問了不該問的。”
“哥哥,這里是哪兒?”
“多莉絲診所,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我就帶你來這里了。”
“我很想我姐姐和父王,你能帶我去看他們嗎?”
拉里愣了一下,望著索菲亞那天真無邪的面容,拉里有點想將雪拉是幕後黑手這事告訴索菲亞,可又知道她無法承受被姐姐出賣的打擊,便道:“索菲亞,我想讓你去參加聖女選拔!”
索菲亞睜大雙眼,使勁搖著頭,道:“我姐姐才是聖女!我膽小怕事,姐姐勇猛善戰,她才是聖女,我不是。”
“索菲亞!”
拉里抓住她的肩膀,叫道:“你不能一直逃避自己的命運!要是她真的有資格,你完全沒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布里克!公平競爭贏來的勝利才有意義!要是你真為你姐姐著想,你就應該參選!給她一個勝利的理由!”
“拉里……對不起……”
索菲亞被嚇得哭出了聲音。
“抱歉,是我不好。”
“我不能傷害我姐姐,所以你別逼我,我寧願一輩子逃避自己的命運。”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待會我帶你回去。”
“皇宮嗎?”
“後天你姐姐成為聖女,你就可以回去了。”
“嗯……”
拿紙巾擦干索菲亞手上的油漬,拉里便讓她躺在床上休息,他則走出了房間,卻哪里也沒有去,而是靠在門上,眼神變得有點迷惘。
剛剛拉里讓索菲亞不要逃避自己的命運,可他自己卻一直在逃避自己的命運。
他甚至希望自己沒有遇到艾麗蜜絲,希望自己不曾知道自己擁有魔族這個會讓他陷入艱難抉擇的血統,更希望能和兩位姐姐還有養母一輩子生活在一塊,十七年光景凝結出的眷戀讓他難以割舍,可……
拉里摸出黑晶石項鏈,透過黑晶石光澤,拉里似乎看到了生母拉蕾娜黯然落淚的模樣。
到底拉里的命運該由誰去掌控?
艾麗蜜絲、卡莉、墮落神祗、光族神祗,還是自己?
透過索菲亞的不安,拉里這才明白自己和索菲亞其實是同一種人,他們都愛逃避命運,可要是遵從了命運,違背了自己的良心,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傷害,這又是他們所不想看到的。
拉里長吐一口氣,放好項鏈,拔出了欲望權杖。
欲望權杖乍看之下沒什麼特別,可只有仔細看才會發覺它就是陽具插入陰道的模型,拉里甚至懷疑是不是有個魔器是嘴巴吸著乳頭,或者是含住陽具,亦或是陽具插入後庭的模樣?
“怎麼感覺魔器都和性掛鈎。”
拉里聳了聳肩膀,又盯著權杖好一會兒,狐疑地聞了聞,看上面是不是有淫水的氣味。
拉里聞著欲望權杖,多莉絲突然走了過來。
“你在干什麼?”
多莉絲好奇道。
拉里忙將欲望權杖藏到身後,道:“沒什麼。”
“給我看一下,你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多莉絲伸出了手。
“只是魔法棒而已。”
拉里拿出了欲望權杖。
多莉絲端詳著欲望權杖,柳眉皺緊,道:“拉里,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當然。”
拉里以為多莉絲已看出了這是魔器。
“你是不是同性戀?”
“才不是!”
拉里叫出聲。
“好吧。”
多莉絲將權杖還給拉里,道:“這個東西長得就和男人下面那東西差不多,剛剛我又看到你用舌頭舔它,我還以為你是……嘿嘿,不好意思,你別介意。”
“你看錯了,我只是聞而已。”
“那是不是下一秒就准備張開嘴巴去吸?”
“沒!”
拉里斬釘截鐵道。
“呵呵,別介意,我這人向來沒有口德。”
多莉絲再次伸出了手,道:“給我十個金幣。”
“為什麼?”
“一只烤雞十五個金幣,你要支付十金幣。”
“一人出一半,應該是七個金幣,一個銀幣吧?”
“一只雞有幾個頭?”
“一個。”
“幾個屁股?”
“也是一個。”
“務,那結論出來了,我將雞頭和雞屁股都留給了小公主,你說你是不是該多出二、三個金幣?”
“這也算?”
拉里快被多莉絲氣死了。
“而且我出去買烤雞,還不收你跑路費,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呃……”
多莉絲望著布滿蜘蛛網的天花板,嘀咕道:“好象還有什麼費忘記收了,我想想,到底是……”
“這是十個金幣!”
拉里急忙掏出金幣塞進多莉絲手里,並道:“我先進去陪索菲亞,走的時候會和你說一聲。”
沒等多莉絲反應過來,拉里已溜進房內。
“哦,對了,還有診斷費……”
多莉絲回過神,掂量著金幣,嘀咕道:“為什麼我老是將診斷費忘記,這可是最該收取的費用,唉!”
感嘆了一聲,多莉絲又回到院子繼續曬太陽。
休息到四點半,拉里帶著索菲亞離開多莉絲的診所。
拉里本打算將索菲亞帶回家,卻又擔心雪拉會派人來找,所以便帶著索菲亞走向芬妮住的屋子。
聖路易德堡南區某處。
“後天就是聖女選拔,你們卻在這個節骨眼讓索菲亞逃走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雪拉怒喝道。
站在她面前的假面笑了笑,道:“索菲亞是個活人,能走能跳,你說我怎麼能束縛得了她?”
“那我叫你干的事你干了沒有?”
“你是說干你妹妹嗎?”
“我不想再重復我的問題!”
“抱歉,我還沒來得及強奸她。”
雪拉忽然抓住假面的衣領,歇斯底里道:“要是索菲亞在選拔中出現,我絕對會帶軍隊將弑月惡魔連根拔除!”
“雪拉,請搞清楚你自己的處境。”
假面撇開雪拉的手,拍了拍衣領,道:“要是你可以在瞬間殺光弑月惡魔所有的人,你就出手吧!要是你辦不到,奉勸你別動我們任何一個人,否則會有一只惡魔會帶著我和你的回憶去見國王,或是自高自大的雷吉諾德教皇,到時候你與我們合作的事被揭穿了,別說神聖騎士團團長,就連大公主這個尊貴稱號都可能被廢除,淪為平民。不,甚至連平民都不如,要是你……”
“別威脅我!我最討厭被人威脅!”
“我只是友善地提醒你。”
假面冷笑道:“雪拉。比亞尼,請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好好跟我們合作,否則我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混蛋!”
雪拉大罵,氣急敗壞地走開。
“敢罵我是混蛋。”
假面望著雪拉離去的背影,邪笑道:“要是我不爽,我可以立刻強奸你,讓你失去成為聖女的資格,但……這樣子就少了很多的樂趣,你可是我最喜歡的棋子!”
和索菲亞一起走進專屬於塔隆魔法學院的莊園內,拉里發覺這里的格局和自己現在住的莊園一模一樣,問清楚芬妮房間的位置,拉里就拉著索菲亞的手走去。
敲了好一會兒,拉里才聽到芬妮那含糊不清的應答聲,又等了兩分鍾,門才被拉開,頭發蓬亂的芬妮探出腦袋,見是拉里和索菲亞,她拉開了門。
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衣,並沒有穿胸罩,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個凸點,不過倒是有穿內褲。
見拉里不停瞄著自己的胸部,芬妮也沒多大反感,她徑自走到鏡子前梳理著火紅長發:“拉里,你到現在才來看老師,看來我們的交情還真不怎麼樣。”
“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拉里順手將門關上。
“要真是來看我,就不會帶著索菲亞了吧?”
芬妮透過鏡子看著拉里,眯眼笑道:“剛剛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來練習能不能堅持到蠟燭燃燒殆盡,嘻嘻,看來我想多了。”
想起那次和芬妮的假體做愛,拉里覺得喉嚨有點干。
擁有34E豪乳的芬妮是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豐臀細腰,肌膚還是象征著健康的古銅色。
“在想什麼色色的事呢?”
芬妮將長發用繩子綁好放在胸前,交疊雙腿坐在床上,以極慢的動作舔著薄唇,眼神更是曖昧至極,完全是在勾引拉里。
可惜索菲亞在場,要不然拉里很可能會直接撲向她。
擔心芬妮愈來愈得寸進尺,拉里便道:“芬妮老師,我想讓索菲亞在你這里待個兩天,二十五號晚上我會來接她。”
“你要怎麼報答我?”
“呵呵,到時候老師想干什麼我都奉陪。”
“這可是你說的!”
芬妮顯得有點興奮,嬉笑道:“任何事喔。”
“嗯,不過你要保證索菲亞的安全,不能讓她離開你半步。”
“可我二十五號要去看聖女選拔。”
“那天就讓索菲亞待在房間里。索菲亞,好嗎?”
“嗯。”
索菲亞知道拉里是想等選拔結束之後再讓她回皇宮,她當然不會有意見,可還要等兩天才能看到姐姐和父王,索菲亞不免有些著急。
“芬妮老師,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
走到門口,拉里問道:“老師你有參加遠征軍嗎?”
“就算不想參加也會被算進去的。”
“那到時候我們還會見面,再見。”
“再見。”
拉里走了之後,芬妮起身將窗簾拉上,當著索菲亞的面脫掉睡衣,又將頭發盤起,用毛巾包好,接著便將裹著私處的內褲脫掉,露出略顯白皙的三角地帶,問道:“索菲亞,要一起洗澡嗎?”
“不……不了……”
索菲亞被芬妮這奔放的舉動嚇到了。
“一起洗吧,有趣一點,而且老師還可以讓水加溫哦。”
芬妮走向索菲亞,巨乳上下搖動著。
索菲亞退到門邊,簡直想奪門而出了。她正要拒絕這熱情的邀請,卻被芬妮一把抱住,小腦袋被壓進芬妮的雙乳間。
“來吧,一起洗,多有趣。”
芬妮抱起索菲亞將她扔到床上,摩拳擦掌道:“小公主,要是你不脫,我就幫你脫了哦。”
索菲亞都快哭出來了,她只覺得自己被拉里扔進了賊窩。看著芬妮那邪惡的笑容,索菲亞只好當著她的面脫光,兩只小手交疊在無毛陰部前。
“好小的饅頭。”
對索菲亞的胸部做出評價,芬妮就將她拉進浴室內……
吃過晚飯,芬妮、米蘭達、普里西拉、威爾士等人坐在院子里閒聊。索菲亞則待在房間里,很想和拉里見面的她,趴在窗戶上望著月亮和星星。
趴到八點,覺得手臂有點酸痛的索菲亞躺在床上,可又睡不著,只好點起油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最後干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以此消磨時間。
此時,索菲亞原本無神的雙瞳忽然變得凌厲,露出陰邪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穿著黑色禮服的拉里急匆匆地出門,准備去參加艾琳娜的葬禮。
不到八點,拉里就出現在城門外,他並沒有看到奧斯卡,反而先見到佛能和風小涼,問了一聲,拉里才知道奧斯卡先到教堂接艾琳娜的靈柩。
八點整,奧斯卡出現在他們的視线中,偉岸的身軀之上是一具黑色靈柩,被他單只手舉過頭頂。
奧斯卡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也看不到悲傷,眼神剛毅。
看到奧斯卡舉著靈柩的畫面,風小涼視线被淚水遮住,忍不住哭了出來。
“小呆瓜,艾琳娜不會希望看到你的淚水,知道嗎?”
佛能安慰道。
“嗯,抱歉。”
風小涼趕忙拭干淚水,可心還是那麼的痛,直到這一刻,她還是不敢相信艾琳娜死了。
奧斯卡走出城門,四名守衛同時朝他鞠躬。
站在他們面前,奧斯卡望著北方,兩頭巨龍慢慢接近,正是奧斯卡的坐騎烈火和艾琳娜的金耳環。
繼烈火和金耳環之後,北面又出現四十多頭龍,每頭龍背上都有一名龍騎士,弗郎西絲正駕駛著使徒飛在最前面。
“這就是聞名大陸的龍騎士團所有成員了,這次就連最低階的騎士學徒都出動了。”
佛能露出淡淡的笑意。
“真的很壯觀。”
拉里發自內心道。
“等你聽過龍的悲鳴聲,你會覺得更壯觀,那仿佛是為靈魂而哭泣的聲音。”
佛能眉頭緊皺。
當金耳環落到地面,奧斯卡便將靈柩放上它的背,自己騎上了烈火,韁繩一拉,烈火便撐地而起,往西南方飛去,金耳環緊跟其後。
“拉里,我們可不能落後了!”
跳到炫彩背上的佛能伸出手將拉里拉到龍背上:“坐穩了!”
喊出聲,炫彩已飛起。
“呆呆,該送行了。”
風小涼吻了一下藍龍的脖子,藍龍便撐地而起。
一分鍾後,飛行隊伍成形。龍騎士團所有的龍形成一個三角形,正以極快的速度往西南方推進。
抱緊佛能,拉里這才發覺參加葬禮的人只有自己不屬於龍騎士團,看來他算是特邀嘉賓吧,這也算是一種榮譽,一種充滿悲傷調調的榮譽。
飛行了足足半個小時,領頭的烈火才改變方向,以四十五度角往下方飛去。
怕拉里被疾風卷走,佛能喊道:“拉里!抱緊我!”
“我知道!”
眯著眼的拉里正觀察著下方,看到的卻是一片平原,不過飛了這麼久,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現在身處何地,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絕對還在比亞尼國境內。
五分鍾後,烈火停在一處山丘上,山丘周圍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能喊出名字的有玫瑰、百合、木槿、茉莉等,喊不出名字的更是有三十多種。
拉里根本不敢相信一片土的可以長出種類如此繁多的花朵,佛能替他解除了困惑。
“五年前,奧斯卡和艾琳娜訂婚,因為艾琳娜愛花如命,奧斯卡就在比亞尼境內找尋適合四季種花的地方。找了整整一年,試驗了上百塊土地,他才選定了這里。原本是打算等到艾琳娜十九歲生日那天再帶她到這里,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至少……艾琳娜確實來了這里。”
飛龍陸續落地,以靈柩為中心,組成了四條交叉直线,龍騎士則圍著交叉點站開,點中央正是靈柩。
“艾琳娜。”
奧斯卡俯身吻了一下靈柩上的十字架,抓起鐵鏟,將地上的泥土一鏟一鏟地刨開。
奧斯卡刨土期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低頭默哀,龍則趴在地上,巨大的腦袋擱在前肢間,只有此刻,它們才會顯得如此謙卑。
周圍很安靜,聽得到的只有奧斯卡的鏟土聲以及風的呼呼聲。
四十分鍾後,奧斯卡挖好了墓穴,再一次親吻了靈柩,便和佛能一起將它放進土坑內。
他摘了一大把玫瑰放在靈柩上,又多看了幾眼,鼻息變重的奧斯卡才捧起一把土撒上棺木,隨後是雙手捧土的弗郎西絲,再後面則是佛能,如此重復著……
將刨出的土都填上去,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山包,而下面埋葬著奧斯卡最愛的女人。
奧斯卡單膝跪地,手撫胸,朗聲道:“艾琳娜。貝爾奇,我奧斯卡。布侖頓在此以我對你的愛發誓,我絕對不會玷汙只屬於龍騎士的榮耀,我將會以有限的生命守護它,而你那永存的光輝將由我來繼承。哪怕世界只剩一絲光明,我也不會忘記我對你的承諾,我會堅持到生命之水枯竭的那天。”
奧斯卡咬著下唇,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繼續道:“在天國的你看著我,看著我所做的一切,你的愛將讓我的心變得堅強,我不會再選擇墮落,我要成為你心目中的強者。艾琳娜,我永遠的女王,奧斯卡是你永生永世的守護者,當我永遠閉上眼的那天,我會再見到你,我會在榮耀的光輝中將你緊緊擁入懷里!艾琳娜!我最愛的女人!”
說完,奧斯卡已不爭氣地流出了眼淚,雙手撐地,全身顫抖,無聲地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