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想傷害路易莎的海龍後,拉里露出了笑意,可笑意瞬間凝結。
後方襲來的海龍一爪將他的後背抓破,鮮血灑得滿的都是。
拉里伸手想抓住路易莎,可太遙遠了,根本抓不到,所以他用最後的力氣拋出夜姬劍和欲望權杖,然後倒在血泊中。
被束縛在靈魂之網中的瑰洱瘋狂掙扎著,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拉里絕對不會死,這是你對他的試練,你不會讓他死的!”
路易莎沒有接到欲望權杖和夜姬劍,兩件帶血的武器落在她跟前,而她身上還染著拉里的鮮血,那是拉里閉上眼時從嘴里噴出的,如潑墨般將路易莎點綴成一個血娃娃。
路易莎睜大雙眼,伸手在臉上摸了一下,滿手都是血,可她眼中的恐懼卻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陰狠,並且如星火燎原般迅速侵占了雙眼,那慢慢翹起的嘴角更是帶著殘忍的笑意。
路易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中指,拉里的鮮血頓時被她吃進了嘴里。
看了倒在血泊中的拉里一眼,路易莎的眼神變得奇冷,陰沉道:“弑月惡魔,你們帶給我的恥辱,我永遠都會記得。我尤萊卡絕對會千倍、萬倍討回來,否則我就對不起『惡魔』這個稱呼了!”
這個褐發少女不是路易莎,而是魔器賁薨之劍的繼承者尤萊卡。她生性殘忍,在整個西澤大陸是出了名的。
海龍吼了一聲,便張嘴咬向散發出陣陣殺意的尤萊卡,顯然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尋常。
與其說是不尋常,不如說她正慢慢恢復本性,恢復受到賁薨之劍影響後的本性。
在海龍即將咬到尤萊卡大腿的那一瞬間,一道寒光閃過,海龍定格在那一刻,而尤萊卡手中正握著夜姬劍。
尤萊卡凝視著夜姬劍,呢喃道:“屬於撒斯姆之杖的另一部分竟然顯得如此光明,真是奇跡。失去了賁薨之劍,卻得到撒斯姆之杖和這把劍,看來這次的失憶還是有收獲的。”
頓了頓,尤萊卡邪笑道:“那就讓尤萊卡來見證一下,被稱為欲望引導者的撒斯姆之杖到底有何等威力!”
看著衝過來的兩頭海龍,尤萊卡握劍跳下,腳尖點地後又跳起,嬌小身軀出現在海龍面前,隨意揮動夜姬劍,劍氣便將海龍硬生生劈成了兩半,血液飛濺,尤萊卡那身紫色連身裙都變成了血紅色,而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邪惡。
“別以為少了賁薨劍,我就沒辦法殺死你們!”
尤萊卡再次揮動夜姬劍,又一頭海龍被劈成兩半,內髒灑得一的都是,心髒還在地上怦怦跳動著。
將到問伴的死狀,後面的海龍都嚇到了,慌忙後退,消失得無影無縱。
尤萊卡蹲在拉電面前,單手按在他的胸口處,還可以感覺到心跳,但十分微弱,已經瀕臨死亡邊緣。
尤萊卡倒轉劍鋒,瞄准拉里的胸口,邪笑道:“只要你死了,你和撒斯姆之杖訂立的血約就會自動解除,擁有魔族血統的我就可以和它訂立新的血約,這樣我就擁有了兩件魔器——只要我奪回賁薨劍。”
劍尖剛碰到拉里的胸口,尤萊卡就停住了動作,腦海里閃過和拉里在一起的畫面。
畫面里的拉里像大哥哥一樣照顧著她,偶爾又挑逗她的身體,尤萊卡甚至還記得拉里舔吮她私處的情形。
尤萊卡的臉頓時紅了,但她又使勁搖著頭,惡狠狠道:“這個色狼,明明就想將他那根惡心的東西插進去,否則不可能對我那麼好。這世界上除了姐姐和哥哥,不可能有人會對我好!”
話雖然說得很絕,但尤萊卡還是沒有用夜姬劍消滅拉里的靈魂,她還在猶豫著,眼睛一直盯著拉里蒼白的臉。
“『就算賭上我的靈魂,我也不會讓你出事』,怎麼會有這樣的笨蛋呢?”
尤萊卡喃喃自語著,卻又苦笑道:“拉里?亞晉,你殺了華納哥哥,我總有一天要砍下你的腦袋,祭奠華納哥哥的靈魂。但現在我還需要你的幫助才能離開這空間,所以你的小命我還會留一段時間,時候到了我就會取走。”
尤萊卡咬破手指,鮮血滴在欲望權杖頂端的水晶球處,原本透明的水晶球頓時發出血色光芒,又瞬間轉為湛藍,射向四面八方,周圍的岩壁都被鋪上了一層湛藍。
“和賁薨訂立血約時差不多。”
尤萊卡低下頭,一個暗黑魔法陣正慢慢形成,從洞外涌來的暗元素填充著暗黑魔法陣,並將其點燃,尤萊卡整個人都被包裹其中,與拉里當初和欲望權杖訂立血約時並無二致。
尤萊卡睜開眼,發現向己正站在窗戶前。撩開窗簾,尤萊卡望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扭過頭,門慢慢打開。
一個紫色肌膚、擁有一雙蝶翼的小女孩站在那里,全身赤裸,懷里抱著一個半成品的人形木偶,腦袋歪向一邊,她正是夜姬。
“撒斯姆?”
尤萊卡疑惑道。
夜姬打量著尤萊卡,呢喃道:“我還以為是拉里。”
“你是撒斯姆?”
尤萊卡又問了一聲。
“你願意和我一起玩嗎?”
夜姬很期待。
“你到底是不是撒斯姆?”
尤萊卡有點不耐煩。
“這里沒有人。”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墮落神祗撒斯姆在哪?”
尤萊卡怒道。
“撒斯姆……”
夜姬沉默好一會兒,微微嘆氣,轉身而走。
“喂!告訴我撒斯姆在哪里!我要救拉里!”
尤萊卡急忙奔過去。
尤萊卡打開門,差點驚叫出聲。門外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渾沌,而夜姬也不見蹤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給我滾出來!撒斯姆!”
尤萊卡嘶吼道。
“要是連神都不尊敬了,你又怎麼相信神?”
撒斯姆洪亮的聲音在高空中回蕩著,那片渾沌瞬間轉為蔚藍,百只白鴿展翅飛翔著。
門襤處,一塊塊石磚拼接在一起,形成一條天階,呈四十五度延伸向高空。
“神?”
尤萊卡嬉笑道:“愛捉迷藏的撒斯姆,你說的應該是墮落神,也就是你們幾個吧?”
“當然。”
“我繼承了墮落神祗賁薨的意志,我不尊敬任何人或者神,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尤萊卡沿著天階緩步前進,每走一階,身後的石塊便碎開,被無情的風帶向四面八方。
“賁薨對你的影響太深了,你的個性簡直就是他的翻版,這也只能說明,以前的你意志是多麼的薄弱。”
“我才不要再像以前一樣脆弱!”
“用絕對的武力將不服從者或厭惡者統統殺死,這只是賁薨灌輸給你的思想罷了,尤萊卡。”
“在你的貫徹下,拉里又變得怎麼樣?”
見撒斯姆不出聲,尤萊卡冷笑道:“我完全沒想到擁有魔器的拉里會那麼善良,竟然會救我這個惡魔般的女人!”
“我不是賁囊,我沒有改變欲望權杖持有者秉性的習慣,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負責和他或別人訂立契約而已。”
撒斯姆語氣平穩,完全聽不出喜怒哀樂。
“那你應該知道我來這的目的吧?”
尤萊卡停住腳步,身後的石塊不再碎開。
可當她再往前走時,石塊又像枯葉般碎開。
“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親耳聽到。”
尤萊卡收起笑容,道:“據我所知,幾乎所有的魔器發動條件都是靈魂力,撒斯姆之杖也不例外。而撒斯姆之杖又被稱為欲望權杖,只要舍棄一部分的靈魂力,就能實現願望,只不過經常許願的人是被困在魔法陣里的白痴。我說得沒錯吧?”
“也許你還是適合做個乖乖女。”
“我不要再被人冷嘲熱諷!”
“拉里有嘲笑你嗎?”
“他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尤萊卡愣了一下,忽又笑出聲,道:“撒斯姆,現在拉里快死了。要是他死了,你就要和我訂立血約了。”
“據我對賁薨的了解,事情就應該這樣子發展下去。”
“算了,我不和你拐彎抹角。我要以部分的靈魂力為代價,救活拉里。”
尤萊卡不耐煩道。
“噢……”
撒斯姆拉長音調,忽又大笑出聲,道:“確實如我所料。要是你只想和我訂立契約,你根本不會說那麼多,畢竟賁薨也不是一個多言的人。嗯……賁薨的行事手段是過於殘忍,卻干淨利落。”
“和你相反。”
“他喜歡動手,而我喜歡動口。沒辦法,要引導人獻出靈魂,動手是沒用的。”
“拉里快死了,我要獻出多少靈魂力才能救活他?”
“多少?”
撒斯姆沉默了片刻,道:“在人族的眼中,墮落神祗其實就是作惡多端的惡魔,而與惡魔交易,付出的總比得到的多。如果我說我要你整個靈魂,你願意里嗎?”
“太貴了,我完全可以利用你那把破杖讓別人中招,再讓他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救活拉里。”
尤萊卡道。
“你忘記了,前提是你必須成為權杖的新主人,而拉里就必須死去。也就是說,要是你利用權杖救活拉里,他最多只能活在你所締造的世界里,不可能再回到他的世界。就算他有辦法回去,他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不過是你的傀儡而已。”
“難道只能以我所有的靈魂力為代價?”
尤萊卡愣住了,使勁搖頭道:“拉里殺了我哥哥,他本就該死,我干嘛要救他?我要和你訂立血約,用你的力量找回賁薨劍!”
“再等一分鍾。等拉里死了,你就可以和我訂立契約了。”
“一分鍾?”
尤萊卡的額前冒出汗珠,拳頭緊握。
“五十秒。”
“夠了!撒斯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靈魂?我給你就是了!”
尤萊卡歇斯底里道:“我討厭威脅我的人!”
“能被用來威脅你的,絕對是你珍惜的人。”
“少囉嗦!快點救拉里,否則就來不及了!”
“在你進入我的世界的那一刻,拉里的靈魂也來到了這個世界,那時我就已經修補好他靈魂的創傷了,所以你不用消耗任何靈魂力。”
“你騙我!”
“我只是想證明,你願意為他付出。”
“快送我回去,我不要待在你的世界里!”
“靈魂是修復了,但肉體的傷還是需要好好治療。”
頓了頓,撒斯姆繼續道:“嗜殺成性的賁薨,大概沒有教會你照顧病人。好好體驗吧!”
尤萊卡剛要爭辯,卻已回到了山洞。
“混蛋!”
罵了一聲,尤萊卡跪在地上,手再次按在拉里的胸前。
與之前相比,拉里現在的心跳穩定多了,但還是很微弱。尤萊卡必須想辦法治好拉里背後的傷,首先需要止血。
在尤萊卡未和賁薨之劍訂立契約時,她都待在雅庫茨帝都的皇宮中,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一旦受傷,會有好幾名治療系魔法師同時為她治療;而和賁薨之劍訂立契約後,尤萊卡除了殺人還是殺人,根本沒有救過任何人,所以現在要她救培,比殺死幾千、幾萬個人還難。
“殺人簡單救人難,我真該狠下心殺了這個色狼!”
尤萊卡急得直跺腳,眼神落在拉甩的手套上。
在尤萊卡記憶里,她曾經看過一個四翼天使,從外形來看,應該是亞伯汗的妹妹瑰洱,她應該有辦法救拉里吧?
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尤萊卡忙去脫加強型魔力手套,卻又停住,摸了摸臉,呢喃道:“我根本不需要笑容,這笑容真難看。”
說罷,尤萊卡就扯下了拉里的手套。
手套同五指分離的那一刻,一條金色鎖鏈自拉里掌心飛出,瑰洱的身形漸漸顯現,那完美的身段一寸寸顯出,刺眼的光芒讓尤萊卡連眼睛都睜不開。
強光消失後,瑰洱站在尤萊卡身邊。
尤萊卡屬於魔族,看到天使自然十分厭惡,更何況她還是賁薨之劍的持有者。
換做平時,她絕對掄起賁薨之劍,衝過去將瑰洱砍成幾段,可現在她又變成了路易莎,裝得楚楚可憐,美眸含淚。
瑰洱環視周圍一圈後,一邊檢查著拉里傷口,一邊問道:“路易莎,這里發生什麼事了?”
尤萊卡使勁搖頭,哽咽道:“路易莎不知道,路易莎什麼都不知道。路易莎剛剛被嚇暈了,醒來就看見哥哥倒在地上。你是天使,你可以救我哥哥,對不對?”
“傷口很深……”
“可你是天使!”
“天使也不是萬能的。”
瑰洱轉身就走,撂下話道:“我出去找點止血的藥草,你照顧好拉里,千萬別出去。對了,把拉里衣服脫了,血凝固後,衣服和傷口會黏在一起,到時候就麻煩了。”
“嗯!”
瑰洱走遠後,尤萊卡的表情立即變得陰冷,極度郁悶道:“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會裝成小娃娃。等你好了之後,我一定要砍下你的手腳。”
看著拉里,又想起瑰洱剛剛的話,尤萊卡抓著拉里的衣領用力一扯,上衣就被她扯裂,輕易脫了下來。
看到瑪伊雅彌之煉,尤萊卡伸手摸了幾下後,目光落在拉里的褲襠。
想起之前拉審替她口交,舌頭還插入蜜穴,尤萊卡便臉紅過耳,呢喃道:“要是把他褲子也脫了,那東西會跑出來的。”
尤萊卡還是脫了拉里的褲子,肉棒並沒有跳出來,被內褲約束著。
盯著有點脹鼓的內褲看了好一會兒,尤萊卡嘀咕道:“要是不把這件也脫了,內褲和傷口黏在一起就完蛋了。”
給了自己一個正當理由,尤萊卡就將拉里的內褲也脫了。
盯著拉里的肉棒,尤萊卡忍不住伸手將它握住。
很軟、很熱,感覺和初次的觸摸不一樣,第一次接觸拉里的肉棒,尤萊卡只覺得巨大無比,熱度也比現在高多了。
尤萊卡搖了搖沉睡的肉棒,似乎很難將它和那根又粗又硬、好像棍棒一般的家伙聯想在一起。
尤萊卡輕輕套弄了幾下,肉棒竟然有了反應,迅速勃起,一下就變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熱度明顯增加,尤萊卡還感覺到了好像心跳般的規律跳動。
“為什麼我當初會覺得這東西很溫暖,就像親人一樣?不對、不對。”
尤萊卡使勁搖頭,道:“這是男人淫賤的根源,我絕對不能認為它溫暖!”
這時,抱著一大堆藥草的瑰洱走了過來。
見拉里被剝得干干淨淨,尤萊卡還握著拉里的肉棒,瑰洱問道:“路易莎,你怎麼把他的褲子也脫了?”
尤萊卡忙松開手,怯生生道:“因為姐姐你說要……要……”
“其實褲子不用脫,內褲就更不用了。”
掃了拉里的肉棒一眼,瑰洱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你說這個?”
尤萊卡指著硬邦邦的肉棒。
“嗯。”
“是哥哥噓噓的地方。”
“就這樣子嗎?”
曾利用邦妮的身體與拉里性交的瑰洱,似乎又想起當初的情景。
“還有什麼作用嗎?”
盡管恢復了記憶,但尤萊卡還是盡量偽裝成路易莎。
要留在拉里身邊,除了偽裝,似乎沒有其他辦法了。
“沒事。幫我把這個貼在拉里的傷口上。”
瑰洱打開兩片大葉子,葉子上有一大灘黏糊糊的透明液體,看起來十分惡心,氣味也很難聞。
雙手捧著葉子的尤萊卡直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唾液。”
“你的?”
“龍龜的。它們的唾液可以讓傷口很快就愈合,這里至少有一百只龍龜的唾液,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
知道這是唾液,尤萊卡都快不能呼吸了,可還是強忍著惡心,將它貼在拉里傷口處。
之後,瑰洱將山草含進嘴里咀嚼,嚼爛後塗在葉子邊緣,並用柔韌的樹條在拉里身上捆了好幾圈後打結,將傷口包扎起來。
半個小時後,瑰洱終於處理好拉里的傷口。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瑰洱道:“這里的空氣太差,留在這里對於拉里很不好,傍晚我們就離開這里,找個安靜舒適的地方讓拉里養傷。”
“現在走不行嗎?”
瑰洱搖了搖頭,蹲坐於地,道:“傷口至少要六個小時才能愈合,在那之前盡量別讓拉里有很大的動作,要是傷口再裂開,就不是龍龜的唾液能解決的了。”
“嗯,路易莎明白了。”
“你的衣服都是血,最好還是脫掉。”
“可我沒有衣服換了。”
路易莎使勁搖頭。
“你里面什麼也沒有穿嗎?”
“有。”
“那就可以了。”
瑰洱淡笑道:“你也不希望拉里一睜開眼,就看到渾身是血的你吧?”
“知道了。”
心跳驟然加快的尤萊卡站起身,背對著瑰洱,以極慢的動作脫下了連身裙,上半身是白色胸衣,F半身則是安娜給她的那條粉色低腰內褲。
“好了。”
尤萊卡轉過身。
“餓不餓?”
瑰洱問道。
尤萊卡搖了搖頭。
“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我需要睡一會兒。餓了記得叫醒我,我出去幫你找點吃的。”
說罷,兩雙純白羽翼自瑰洱身後展開。
“姐姐,你好美!”
尤萊卡感嘆道。
“只是表象罷了。”
瑰洱枕著羽翼,屈膝橫臥於地,問道:“會困嗎?會的話你也過來睡一會兒。”
“不會。天使姐姐你睡,我看著拉里。”
尤萊卡抿嘴而笑。
“嗯。”
“對了,天使姐姐,我叫路易莎,你叫什麼名字?”
“瑰洱。”
“瑰洱。”
尤萊卡念著,眼里閃過異樣光采。
待瑰洱睡著,尤萊卡便手執夜姬劍走出山洞。
走到洞口,看著出沒於汪洋大海中的海龍,尤萊卡閉眼深呼吸,空氣中還夾雜著一絲腥味,卻讓尤萊卡更加興奮,幾乎想將所有看到的海龍全部斬殺。
盡管夜姬劍的實體部分只有劍柄,但作為六階黑鐵劍士,尤萊卡完全能以夜姬劍為媒介發出劍氣,將阻擋之物劈成兩半,這是拉里所無法辦到的。
尤萊卡之所以能成為六階劍士,最大的功臣是嗜殺成性的賁薨。
在賁薨之劍強大力量面前,幾乎所有人都要臣服,所以賁薨之劍成了尤萊卡試練的最好工具,讓她的試練成果呈幾倍甚至幾十倍增長,她在短短的兩年內成為六階劍士。
不過,只要有賁薨之劍,就算尤萊卡是個初級劍士,她也能殺掉階數比她高的專業人員,就算是七階、八階專業人員,在賁薨劍的面前都必須低下頭,龍騎士也不例外。
“瑰洱。”
呢喃著,尤萊卡睜開了眼,自語道:“瑰洱是墮落神祗亞伯汗的妹妹,還是四翼天使,《聖經》中記載她一直在耶和華身邊,為什麼會出現在西澤大陸?而且還被封印在拉里身體里。拉里,這麼脆弱的男人怎麼會得到瑰洱的青睞?”
沉默了良久,尤萊卡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道:“誰都知道瑰洱和亞伯汗不能見面,所以拉里與瑰洱在一起,就意味著拉里不可能和亞伯汗的魔器訂立血約,那麼,我得到亞伯汗魔器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長笑了幾聲後,尤萊卡坐在山洞邊緣,裸足交疊,任憑微風親吻著她的身體,渾身上下只剩胸衣和內褲,要多清涼就有多清涼。
片刻後,尤萊卡的小手沿著小腹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陰阜處,想往下摸,卻又覺得那種行為過於淫蕩,可腦海中又出現拉里撫摸並親吻她私處的畫面,所以她的手還是鬼使神差地往下摸。
玉指滑過肉丘間的凹處,尤萊卡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更打了個寒顫。
一直以來,尤萊卡都希望變成男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保護彌素姐姐,更可以透過占有的方式確保彌素不會嫁到利比爾帝國。
可現在,尤萊卡似乎更喜歡身體這種觸電般的感覺,心里有一種被占有的期待,這種錯亂般的感覺讓她快瘋了。
一方面,她告誡自己不能愛上這種感覺;另一方面,她的手又不斷刺激著私處,更是探進內褲,毫無阻礙地搓弄著。
尤萊卡雖從未自慰過,但似乎自慰是男女天生的本能,所以初次自慰的她就懂得去刺激如陰蒂、陰唇等敏感地帶。
“唔……唔……”
尤萊卡喘息著,腦海里只剩下一個畫面:自己跪著,秀臀翹起,拉里趴在她身後舔著她的陰部,靈活的舌頭在狹窄的肉洞內進出著。
尤萊卡更是進一步將畫面往後推移:拉里掏出了粗大的肉棒,對准自己那流出淫汁的肉洞用力插入。
“不要!”
尤萊卡睜大雙眼,渾身都是汗,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而她中指都插進陰道小半截了。
“我絕對瘋了。”
尤萊卡收回手,看著指上亮晶晶的淫水,慌忙站起身,拿著夜姬劍胡亂舞動著,道道劍氣馳向前方,空氣的強烈波動嚇得島嶼周圍的海龍都鑽進了水里。
尤萊卡摸著自己冰冷的臉,惡狠狠道:“我才不可能想那種事,都是騙人的!”
語罷,尤萊卡就走進了山洞。
高空顯出一個模糊的影子,抱拳道:“瑪伊雅彌之煉、撒斯姆之杖,再加上安娜的昔拉之戒、尤萊卡的賁薨之劍……要是拉里能夠利用瑰洱得到亞伯汗之臂,他就擁有五件魔器,離成為無上王者就不遠了。不過,沒有心碎般的打擊,他是不可能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所有魔器的。”
下午三點,瑰洱到山洞外找了一些水果,給尤萊卡補充體力。
五點,拉里還未醒來,夕陽已經西下,瑰洱就在尤萊卡的幫助下,背起拉里走出山洞。
瑰洱本想將拉里和尤萊卡帶到另一個島嶼,又擔心會影響拉里的傷勢,便讓尤萊卡在洞口等待,她則帶著拉里往西北方飛去。
十分鍾後,瑰洱返回,待尤萊卡摟住她的脖子,瑰洱就展翼飛起。
來到另一個島嶼的沙灘上,尤萊卡看到了一堆灰燼,又看了看四周景物,嘴角翹起,道:“這是我和哥哥待過的那個小島,哥哥還弄螃蟹給我吃呢!哥哥人呢?”
“跟我來。”
跟著瑰洱走了片刻,尤萊卡就看到拉里躺在一片大葉子上,周圍的沙地上還畫著六芒星型魔法陣。
這個六芒星魔法陣十分復雜,由外圈、內圈、四方位、日、月、自然元素以及數個幾何體組成,整個魔法陣發出間歇性柔光,拉里整個人都好像在發光。
對於魔法陣,尤萊卡知之甚少,便裝出一副天真模樣,問道:“天使姐姐,這個是什麼?”
“這是元素魔法陣。只要拉里在陣中,他的傷勢就會恢復得更快,再加上龍龜唾液,大概明天他就會醒來了。但要讓傷口完全愈合,則還要半個月到一個月吧!”
“只要哥哥能活過來就好。”
尤萊卡想走過去,卻被瑰洱抓住胳膊。
“不能碰到魔法陣,否則你會觸動元素,元素會攻擊任何一個碰到魔法陣的人。”
“可我想待在哥哥身邊。”
尤萊卡哽咽道。
“這種魔法陣只能從一個方位走進去,你看到火元素的簡符了嗎?從那簡符跨進去,記住,千萬別踩到任何自然元素簡符。”
瑰洱拉著尤萊卡的手走到魔法陣旁邊,一腳胯進魔法陣後跨回,道:“像我那樣子,懂嗎?”
“知道了,天使姐姐。”
點了點頭,尤萊卡一腳跨了進去。
確定尤萊卡沒有觸動元素,瑰洱這才松開手。
跪在拉里身邊,尤萊卡一直盯著拉里的臉,神情有點呆滯。
“看好這個。我要離開一會兒,不管遇到什麼怪物,你都不能離開魔法陣半步,它會保護你和拉里,懂嗎?”
瑰洱將欲望權杖拋給尤萊卡。
“知道了,天使姐姐。”
目送著瑰洱離開,尤萊卡開始端詳著欲望權杖。
她的觀察能力沒有拉里強,拉里只看幾眼,就看出欲望權杖的整體是男女性器的交合,而尤萊卡只覺得欲望權杖表面復雜的紋路非常好看。
飛到小島上方的瑰洱開口道:“這種試練太變態了,想不到你為了讓拉里變成無上王者,竟然會殘忍到這種地步!”
等待好久,也沒有人回應,瑰洱繼續道:“這是你制造的空間,你掌控了一切。就算你能確保拉里不死,但那麼重的傷,你於心何忍?”
“瑰洱,沒有流血、沒有靈魂的哀嚎,拉里永遠不可能成長。而且,要是拉里沒有經歷這些,你也不可能見到你的哥哥亞伯汗。要是你希望拉里從今天開始都不再受傷,我可以滿足你,我完全可以制造出一個他永遠都不能離開的空間,將他和悲歡離合隔離開,那個他曾經待過的世界就永遠和他無關了。”
“不!我要見到我哥哥!”
“呵呵,瑰洱,你的願望會讓拉里受更多的傷。”
“可……”
瑰洱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遵循游戲原則,跟在拉里身邊,別再問我任何問題。否則我可以保證,你永遠都見不到亞伯汗!”
“對不起。”
瑰洱忙低下頭,道:“我知道錯了,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
“瑰洱,知道我的期待嗎?”
“嗯……”
瑰洱沉了吟片刻,道:“將拉里培養為無上王者。”
“我還有更大的期待,那就是讓耶和華和聖子耶穌都向我下跪!”
瑰洱睜大雙眼,根本說不出話,喉嚨好像被沙子堵著,就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好好待在拉里身邊,別再萌生多余的念頭。”
“知道了。”
在原處愣了足足十分鍾,身心疲憊的瑰洱收攏四翼,任憑身子下墜。接近地面時,四翼“颼”的撐開,瑰洱穩穩落於魔法陣前。
“要生火了。”
瑰洱道。
“天使姐姐,我幫你撿柴。”
尤萊卡起身道。
“還是要從火元素的簡符走出來。”
找來一大堆木柴生了火堆,瑰洱飛到海邊尋找食物,尤萊卡則回到拉里身邊,希望他一時開眼就能看到自己。
“我弄螃蟹給你吃。”
瑰洱雙手各抓著一只大螃蟹。
“嗯!”
瑰洱烤著螃蟹,尤萊卡則盤腿坐在她對面。看著面無表情的瑰洱,尤萊卡柳眉緊皺,忽又松開,問道:“天使姐姐,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沒事。”
瑰洱敷衍道。
“說出來讓尤萊……讓路易莎聽聽嘛!”
差點說漏嘴的尤萊卡笑出聲,道:“我覺得天使姐姐笑起來更漂亮。”
“你聞聞。”
瑰洱將大螃蟹遞到尤萊卡的唇邊。
尤萊卡深吸一口氣,道:“好香!但是哥哥弄的好像……好像……”
“沒關系,你說。我是第一次弄這個,也不知道怎麼弄呢!”
瑰洱眯眼笑道。
“天使姐姐,你笑了!笑起來很好看呢!”
“我剛剛笑了?”
瑰洱摸了摸嘴角,勉強擠出笑容。
“不是這樣子的,這樣子嘴都歪了。”
“抱歉。”
瑰洱微微嘆氣,道:“我學不會笑。螃蟹香嗎?”
“沒餌哥哥烤的香。我記得哥哥有用一種很香的葉子裹著螃蟹,那樣子烤出來好好吃呢!”
說著,尤萊卡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明天我請教拉里吧!”
瑰洱看了拉里一眼。
“天使姐姐,你是不是喜歡我哥哥?”
“怎麼可能?”
瑰洱差點跳起來。
瑰洱有點夸張的動作讓尤萊卡忍不住笑出聲,她捂住嘴,道:“我哥哥很棒哦,你不喜歡就可惜了。”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邊說著,瑰洱邊旋轉著樹枝,螃蟹被烤得金黃發亮。
“他有我哥哥優秀嗎?”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我哥……”
瑰洱微微嘆息,將一只螃蟹遞給尤萊卡,道:“你還小,我不和你討論這些。”
“我十八歲了。”
“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
尤萊卡眯眼笑道。
“謝謝。”
瑰洱露出微笑。
“為什麼要說謝謝?”
“不知道。我要到周圍布個結界,你吃完了記得走進魔法陣,這只也給你吃。”
將另一只大螃蟹塞給尤萊卡,瑰洱緩步走開。
瑰洱離開後,尤萊卡忙將嘴里的螃蟹肉吐出來,直吐舌頭,道:“要是讓拉里吃下這麼難吃的螃蟹,他絕對一命嗚呼。這麼漂亮的天使,怎麼會烤出這麼難吃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