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咽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
見拉里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安娜突然笑出聲來,一把將他推開,往後游去,並問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姐姐這樣子說,然後就不顧她的反對做了色色的事啊?”
知道安娜是在調戲自己,拉里有點郁悶,可又不希望安娜這塊到了嘴邊的天鵝肉飛走,於是帶著邪惡的笑容游向她。
“我才不和你做色色的事!”
安娜吐了吐香舌,深吸一口氣,鑽進水里。
拉里也潛了下去,憋氣追向安娜,可安娜游泳技術比拉里好,不管拉里怎麼努力都追不上,而且安娜偶爾還會扭頭對拉里扮鬼臉。
不過就算追不上,拉里也覺得很爽。
他一直飽覽著安娜私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條粉色肉縫,陰阜那還有一叢褐色恥毛,如海藻般搖曳著。
視覺上的刺激給了拉里無限的動力,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追向安娜,可他已經憋不住了,急忙游到水面換氣,當他再次潛入水里時,安娜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疑惑之際,感覺到身後水波蕩漾,拉里急忙回過頭,就看到安娜被水襯托得異常白嫩的美乳,幼嫩的乳頭更是錦上添花。
看到這場面,拉里鼻血都快噴出,胯間巨棒昂得更高,仿佛已准備好朝安娜私處衝刺一般。
安娜又朝拉里做了一個鬼臉後,向後方游去,拉里急忙跟了上去。
見安娜鑽出水面,有點憋不住的拉里也鑽出水面換氣。
“拉里,你說這水是哪里來的?”
“天上來的吧?”
“才不是呢!”
安娜白了拉里一眼,繼續道:“不管潛多深,都觸不到這個水潭的底,而且還可以感覺到水流好像是從下面往上涌的。加上這水質非常好,可見這個水潭的循環系統非常健全,所以,我認為這個死火山底下有一條地下河,我們去確定一下吧?”
“還是算了,不安全。”
“要是你肯跟我下去確定一下,我就給你看。”
安娜忽然靠近拉里,雙乳壓在他胸前,眨了眨眼睛,曖昧道:“要是你想摸也可以,不過就是不能進去。”
面對安娜的勾引,拉里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比起死亡,能夠觸摸安娜的身體,顯然對拉里更有吸引力,所以他立刻就點頭了。
感覺到拉里劇烈的心跳,安娜忍不住笑出聲,嗔道:“心跳太快,憋氣的時間就會縮短,我們很可能游不到底部的。”
“因為你太迷人了。”
拉里作勢想攬住安娜,可安娜已經像一條美人魚般游開了,隨後又馬上游回拉里身邊,並拉住拉里的手,十指緊扣,問道:“准備好了沒有?”
“嗯!”
“吸氣。”
兩人深吸一口氣便鑽進水里,拉緊彼此的手朝下方游去。
兩分鍾後,兩人鑽出了水面,大口呼吸著。
“不行,下面太暗了,而且真的是深不見底。”
拉里喘息道。
“那你就不能摸我了噢!”
安娜嘻笑道。
剛剛是一時頭腦發熱,現在恢復理智的拉里聳了聳肩膀,道:“根本沒辦法完成。”
“你洗干淨了嗎?洗干淨的話就回去吧!水泡久了可不好。”
看了安娜那對在水下朦朦朧朧的美乳一眼,拉里嘆息了一聲,道:“洗干淨了。”
“我先上去了。”
安娜游到石台前,回頭白了拉里一眼,便爬上石台。
出水的那一瞬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拉里眼前,亮晶晶的水滴沿著恥毛往下滴落,受到湖水滋潤的私處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裂開的肉縫內是正欲舒展開的花瓣,當中還有一個縮得非常小的洞口。
爬上石台後,安娜一屁股坐在那享受著日光浴,雙腿屈著壓在石台上,恰好擋住了私處,不然就被拉里看光了,而那對脹鼓鼓的美乳則大方地展現在拉里眼前。
盯著安娜的雙腿以及白嫩嫩的臀部,拉里急忙游到石台前,道:“把腿分開。”
“看上面還不夠嗎?”
安娜疑惑道。
“我想看你的全部。”
“要是你看了,你肯不肯回克拉西亞要塞,找出真正的殺人凶手?”
“但我真的想不出是誰。要是回去後被扔去喂魚怎麼辦?”
拉里雙臂壓在石台上。
“你現在是要考慮自己的生死,還是古蕾芙和你媽媽的?”
“我是想不出誰會是凶手,所以覺得回去也是送死,還不如待在這里。”
“那要是你二姐被人奸殺了怎麼辦?”
“不能!絕對不能!”
“那你的選擇呢?”
拉里笑出聲,道:“從來都沒有人讓我選擇自己的路。”
“抱歉。拉里,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回去,至少要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不然你這輩子都無法回到古蕾芙身邊,她會很傷心的。”
安娜咽下口水,慢慢打開了雙腿,呼吸急促道:“你想看的話,我都給你看,要摸也可以,不過別真的進去。”
拉里抬起頭,望著安娜私處,他都快不能呼吸了。
安娜的陰部很干淨,只在陰阜處長了一小叢褐色的恥毛,而且兩座肉丘肥凸凸的,緊緊擠在一起,吐出兩瓣極為鮮嫩的肉瓣,陰部下方,褶皺分明的雛菊也吸引了拉里的注意力。
見拉里看得如此認真,安娜覺得身體仿佛著火一般,急忙用手搗住私處,別過頭問道:“看夠了嗎?”
“嗯。”
聽到這答案,安娜忽然感到一陣失落。
“但我還沒有摸。”
“噢。”
安娜移開手,平躺在石台上,雙乳隨著她的急促呼吸起伏著。
雖然拉里還沒有開始摸,可安娜已經覺得好像有無數雙手抓向她的私處,這種錯覺讓她那顆蠢動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拉里將手放在安娜的大腿內側,感覺到安娜的顫抖,他吻住安娜的腿部,並慢慢吻向安娜私處。
“拉里……別……別用……唔……”
當拉里雙唇壓在安娜私處時,安娜的身體呈現反弓狀,卻又像丟了魂魄般軟軟地躺在石台上,雙腿夾緊拉里腦袋,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可完全沒有效果。
拉里已開始吮吸著她的陰唇,雙手更抓住她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不斷刺激著她。
“拉里……唔……要壞了……不要那樣子……”
“安娜,你這里很好吃。”
說著,拉里壓開安娜兩瓣閉緊的陰唇,盯著緊縮在一塊的膣肉,然後就將卷成柱狀的舌頭慢慢插入。
“拉里……不能進去……不要那樣子……”
拉里的舌頭在肉洞內抽插數下,感覺到里面有層膜擋著,他更加興奮了,但礙於安娜的劇烈反應,拉里只好抽出舌頭道:“安娜,我終於知道你還沒結婚了。”
“你這個傻瓜!”
安娜整張臉都紅了。
用力吻了一下安娜私處,拉里就爬上石台,躺在安娜身邊,轉頭盯箸安娜的飽滿雙峰。
就算是平躺著,安娜的雙峰還是驕傲地挺著,下緣弧线更是明顯。
拉里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安娜的乳房,就像握著一只水袋般,那種彈性和滑膩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當拉里的魔手攀上安娜那早已充血硬起的乳頭時,安娜渾身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拉里的手,道:“不能再摸了,不然會濕的。”
“你也知道什麼是濕?”
“廢話!我又不像索菲亞那樣什麼都不知道!”
安娜白了拉里一眼,見拉里肉棒幾乎呈九十度豎著,安娜的臉更紅了,癟嘴將腦袋轉到一邊。
“安娜,要是我回去被扔到水里喂魚,你怎麼辦?”
“嘖嘖,那更好,我就不用再被你摸了!”
“你總是口是心非。”
“我懶得和你討論這個。”
安娜忽然站起身,接著,安娜就當著拉里的面穿上內褲和胸罩,又托了托乳房,伸了一個懶腰道:“其實這地方也不錯,不過不適合我們。我們還太年輕了,等老了再來這地方定居就挺好的,就像佐伊大叔那樣。”
拉里看了安娜那被布料擋住的私處一眼,又盯著她的雙峰,問道:“你怎麼會找到這里?”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找得到你就是了。”
穿上連身裙,整平裙擺,安娜忽然一屁股坐在拉里胸前,屈起左腿,哼著小調穿著絲襪,也不理會拉里的不滿。
調整著襪口,安娜慢條斯理地穿上高跟鞋,在石台上來回走著,見拉里還躺在地上,安娜便道:“快點把身子曬干,我們要回去了。”
“哪里?”
拉里盯著安娜修長的大腿,自下往上,總能瞄到被風撩起的裙擺內的點滴春光。
“佐伊大叔的家。”
頓了頓,安娜笑道:“你似乎還沒做好回克拉西亞的准備。”
“嗯。”
心情時好時壞的拉里站起身,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問了安娜,拉里才知道今天是四號,他是二號晚上離開克拉西亞。才過了兩天,拉里卻覺得像過了一世紀,特別是在山腳渾渾噩噩的那段日子。
走了五分鍾後,安娜氣喘吁吁,便吻了一下龍戒,吟唱咒語,而後一陣疾風載箸她和拉里飛向火山口。
落到火山口邊緣,安娜眺望著東北方,拉緊拉里的手,道:“你看那邊那兩座山,在它們之間就是克拉西亞要塞了!”
“也許是我最終的歸宿。”
“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驛站而已!”
安娜忽然摟住拉里脖子,吻了拉里的嘴角,淺笑道:“要是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我們的關系可以再進一步。”
“願意將一切都交給我嗎?”
“那得看你能不能找出凶手囉!”
再次吻了一下拉里的嘴角,見他湊過來,安娜便像只小玉兔般跳開,邊沿著小道往下走,邊扭頭直笑著,偶爾還用手托了托乳房下緣,顯然是在勾引拉里。
“我可以幫你揉!”
說著,拉里追向安娜。
安娜推開木屋的門,跑了進去,緊追在她身後的拉里也跟了進去。當拉里看到佐伊正一邊抽煙,一邊擺弄著欲望權杖時,他嚇到了。
“這把劍不錯。”
佐伊道。
“那不是劍,只是普通的魔法杖。”
“不是劍?”
佐伊將欲望權杖拋給拉里,道:“轉動劍柄,然後把劍拔出來。”
見佐伊一臉認真,拉里狐疑地捏住權杖底端那個類似睾丸的構造物,拉里本以為構造物與握手是連為一體,可當他用力轉動時,構造物竟然跟隨著他的力道轉動了。
“喀!”
伴隨著好似斷裂般的聲響,構造物被拉里一點點地拔了出來,發出刺眼的亮光,三人幾乎都睜不開眼,只能眯著眼觀察被拉里一點點拔出的劍身。
劍身被光芒包圍著,完全看不清楚它的質地,拉里發覺還未完全拔出的劍身,長度竟然已超出了欲望權杖的長度。
完全抽出後,劍身竟然有一百公分長,是欲望權杖的三倍!
“這真的是劍?”
拉里困惑了。
“你試著砍一下桌子。”
佐伊道。
將中空的欲望權杖交給安娜,拉里雙手握劍,使出力氣砍向木桌。
拉里她沒有感覺到劍與木桌的碰撞,反而是直接穿透了木桌,一劍砍在地上,而且觸到地面的那一段劍體已消失不見,就好像插入了地面一樣。
使出全部力氣攻擊木桌的拉里,重心完全失衡,整個人趴倒在地,讓剩余的劍體也插入了地下,只剩那個類似睾丸的構造物還留在地面。
拉里抓著構造物,再次慢慢地拔出來,看到發光的劍體一點點地出現。
當他將整把劍都拔出來時,臉上的表情非常沮喪,道:“佐伊大叔,這根本就不是劍,而是一道光而已。”
“是劍。”
佐伊還是那麼肯定。
“可是它根本就殺不了人。”
“你錯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先把劍收起來。”
說著,佐伊往煙斗里加了一些煙草,點燃後繼續抽著。
十分鍾後,拉里、安娜和佐伊三人來到了山腳下。
又往西南方走了十幾分鍾,進入一片密林中,佐伊停住了腳步,抬頭望著即將下山的太陽,又蹲在地上觀察著野獸的腳印,隨後繼續往前走。
走了一會,拉里問道:“佐伊大叔,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為了驗證一個假設。安娜,你跟我來。”
說話間,佐伊已站到參天古樹後面,搞不懂佐伊要干什麼的安娜也走了過去。
拉里正要走過去,佐伊卻道:“拉里,這里是野豬森林,你往前走十米,然後大叫一聲。”
“叫什麼?”
“隨便你,比如『安娜,我愛你』。”
“不許調戲我!”
安娜瞪了佐伊一眼。
“呵呵。”
佐伊笑著抽了一口煙,道:“拉里,快去!太陽要下山了,我們的晚飯還沒有著落呢!”
拉里總覺得佐伊的笑容有點邪惡,可還是照辦了,走到十米外,拉里清了清嗓子,喊道:“安娜,我愛你!”
“這個白痴。”
安娜噘起嘴巴哼出聲。
拉里正要轉身,卻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地面好像在搖晃一般,他更聽到了野獸的叫聲,叫聲中充滿了惱怒。
當拉里眼前的草被踏平時,十幾只灰黑色野豬出現在拉里眼前,有大有小,猙獰地盯著拉里,其中最大的一只野豬已經衝了過來。
“拉里,拔劍!”
佐伊喊道。
“我沒劍!”
拉里轉身就跑,野豬緊追其後。
“你手里的那把就是劍!”
佐伊吼道:“要是你不拔劍,你將被野豬的獠牙捅死!”
“這哪是劍!”
拉里轉動構造物,用力抽出所謂的劍。
刹車,轉身,盯著氣勢洶洶的野豬,正想舉劍砍向野豬,可要是劍體像之前那樣穿過野豬的身體而完全沒有傷害到它,那麼他絕對會被捅出好幾個洞。
對死亡的恐懼讓拉里選擇了逃跑,可他奔跑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野豬,所以在跑出兩百米之後,他來了一個急轉彎,智商沒有拉里高的野豬急忙刹住豬蹄,在慣性定律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隨後爬起來怒吼兩聲,又組續追向往回跑的拉里。
看著拉里和野豬,佐伊顯得有點無奈,喊道:“拉里,草木皆為劍,你手里的就更是了!”
拉里跑得氣喘吁吁,已沒有力氣和佐伊爭論了,只是一邊扭頭看著野豬,一邊往前跑,就怕菊花突然被野豬給爆了。
“前面……”
安娜還沒說完,拉里就刹住了腳步,因為他要是再往前跑,就會和那群野豬來個親密接觸了。
前有一群野豬,後有一只野豬,拉里只好面對著那只狂奔而來的野豬,高高舉起那把他認為根本不可能帶來勝利的劍。
野豬怒吼一聲,低頭拱向拉里。
“拉里,出劍!”
佐伊叫道。
拉里是亡靈法師,根本沒有用過劍,而且對手還是這麼一只恐怖的野豬,他的心理防线都快崩潰了,所以就算聽到了佐伊的話,他也沒有照做,只是本能地跳起來想避開野豬的獠牙攻擊,卻騎在了野豬脖子上。
野豬嚎叫一聲,就衝向大樹。
“出劍!拉里!”
佐伊又喊了一聲,煙斗被他咬得都發出了聲響。
靠著加強型魔力手套,拉里左手緊緊抓住野豬獠牙,右手則倒轉劍鋒,也顧不得尋找野豬心髒的位置,大叫一聲就往野豬的腦袋刺下去。
比起之前砍在木桌的感覺,這次拉里真的感覺劍刺到了東西,有點軟,就像刺進水里一樣,但他可以肯定劍刺穿了野豬的腦袋,就算野豬腦袋里裝著的都是漿糊,但外面至少應該還有一層腦殼吧?
被一劍刺死的野豬前肢壓地,拉里整個人被甩了出去,正前方是一根鋒利的樹枝!
“拉里,小心!”
安娜果斷地吻住龍戒,念著咒語。
一旁的佐伊看了龍戒一眼,露出淺淺的笑意。
“水之屏障!翡翠波凌娜!”
伴隨著安娜的喊聲,周圍的水元素以最快的速度在拉里前方凝結成一堵水牆,拉里撞上水牆,水的阻力抵消著衝擊力,當衝擊力完全被抵消時,拉里的脖子恰好抵住樹枝。
水散開後,拉里跌在地上,摔得屁股幾乎要開花了。
“干得不錯。”
佐伊笑道。
拉里站起身,打了一個噴嚏,忙走到野豬面前,確定它已經死亡後,拉里就將劍拔出,插入劍鞘中,並問道:“佐伊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你認識到它是劍。”
“但它也是魔法棒!”
“那就是兩者的結合體,又是劍,又是魔法棒。如果你是雙專業人員,不覺得只需要帶一把武器很方便嗎?”
“等等。”
拉里尋找著野豬的傷口,卻根本找不到,仿佛它是突然猝死了一般,驚訝道:“沒有傷口……佐伊大叔,這怎麼可能?”
“先回去再說吧!要是它的同伴追來了,你可能會變成它們的晚餐。”
佐伊抓住野豬的後腿,拖著它往回走,拉里和安娜急忙跟在他身後……
從佐伊單手拖野豬這事可以看出,他的力氣非常大,而且就算走上坡路,他臉上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但這野豬至少有五百公斤重!
回到木屋,拉里換上了一套佐伊的短袖衣服,不過實在太大件了,所以他干脆不穿褲子,將佐伊的長袖當成魔法袍穿,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
晚餐很豐富,除了野豬肉、兔肉,還有味道鮮美的香杏麗蘑湯。
晚餐時,佐伊說出他對這把劍的猜測,他認為這是一把只會傷到靈魂卻傷不到肉體的劍,但相對傷害肉體而言,傷害靈魂顯然更容易打倒對方。
而旦,要是這把劍與其他的劍相撞,能輕易穿過劍並傷到對方,當然,對方的劍也可能傷到拉里。
沒有人知道這把劍的來源,拉里決定抽空去問一問撒斯姆。
晚餐後,拉里和安娜手牽著手繞著死火山散步,天有點黑,兩人靠得很近,最後拉里更是摟住安娜。
美人在身邊,拉里不想散步,索性坐在能欣賞到夕陽的地方,彼此相依,默默無語,不過拉里已經開始毛手毛腳了。
安娜很順從,也許是因為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拉里看過、摸過、舔過了。
此時,佐伊正坐在木屋前敲著煙斗,將里面的煙渣都敲出來,接著又往煙斗里填充煙絲,正要點火時,卻突然站起身望向東北方,嘀咕道:“這些卑微種族真煩人,早上來了一次,現在又來,真想將他們都殺了!”
三十秒後,弗郎西絲、風小涼、奧斯卡和派恩出現在佐伊的視线里,他們正駕馭著龍疾飛而來。
天色漸暗,人族的視力非常差,所以這次龍騎士只是起了向導作用,真正的捕獵者是龍。
它們正掃視著身下的每一寸土地,哪怕是任何風吹草動,它們都會留意。
當使徒飛到離木屋只有十米處時,它停在半空中盯著佐伊,鼻息不斷噴出火焰來。
“怎麼了?”
弗郎西絲撫摸著使徒的脖子,她並沒有看到佐伊,甚至連木屋都沒有看到。
使徒歪著脖子,嚎叫兩聲便往上飛去。
“你聽到了嗎?”
安娜急忙拉開拉里那只已伸進她裙內的魔手。
“是龍。”
“雪拉有派龍騎士團的人抓你,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就完蛋了。”
安娜站起身,卻被拉里拉進懷里。
“我們要跑回去根本來不及,而且木屋是最顯眼的目標,現在天黑,我們坐在這里不動,他們也發現不了。”
“但是龍會看到!”
安娜焦急道。
“那也沒辦法。”
正當安娜要反駁拉里的時候,奧斯卡駕馭著烈火出現在拉里和安娜面前,烈火都雙拳頭大小的血色瞳仁盯著拉里和安娜,兩人嚇得連氣都不敢喘。
奧斯卡往小道看了一眼,又拍了拍烈火的脖子,見它完全沒有反應,奧斯卡拉緊韁繩,道:“烈火,快點,不然跟不上團長了。”
飛在後面的風小涼停在了奧斯卡左側,疑惑地看著奧斯卡。
“烈火不知道怎麼了。”
奧斯卡有點無奈,又扯了幾下韁繩。
這時,風小涼駕馭的藍龍呆呆也和烈火有同樣的反應,它們都盯著拉里和安娜,呆呆的腦袋附近更是出現了電火花。
“你們快點!巡邏完就回克拉西亞!”
聽到弗郎西絲地叫喊,奧斯卡使勁地拍了一下烈火的脖子,烈火這才往上飛,風小涼也強行駕馭著呆呆跟上奧斯卡。
等到奧斯卡和風小涼飛過比安火山群後,拉里和安娜才松了口氣。
“好像只有龍看得到我們,奧斯卡和風小涼都看不到我們。”
拉里緊緊抱住安娜,兩人滿身大汗。
安娜看了看兩側,道:“我現在的視力范圍是十米,剛剛奧斯卡離我們最多五米,不可能看不到我們的,除非……”
安娜突然掙脫拉里懷抱,吻了一下龍戒,溫柔的風便帶著她飛到五米之外。
當她轉身看著拉里的位置時,她嚇到了,因為她也看不到拉里,仿佛那里根本沒有人似的,但當安娜把距離縮短至兩米時,她又看到了拉里。
落到拉里身前,安娜得意道:“我知道了,這座山有結界,所以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不過龍好像可以看透結界,但是我記得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那時候我站在山腳看到了正走下來的佐伊大叔,可現在突然有了結界,而且我完全感覺不到,真是奇怪。”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安娜,拉里站起身,從後面抱住她,道:“回去問一問佐伊大叔就知道了。”
“嗯?”
安娜感覺到拉里下面硬起來了,還頂住自己臀溝,身子發軟,輕聲問道:“拉里,你是不是想和我做那種事?”
拉里雙手沿著安娜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乳房下緣,又沿著下緣來回撫摸著,動作非常輕慢,他附到安娜耳邊,呢喃道:“要是我真的找出了凶手,你就要將一切都交給我,和我結合。”
安娜身體往左一歪,手順勢往拉里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命根子。聽到拉里的慘叫聲,安娜得意道:“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囉!”
說罷,安娜就往回跑。
拉里揉了揉被抓得有點痛的肉棒,急忙跟上安娜,並叫道:“別跑得太快,要是滾下去就完蛋了!”
回到木屋,佐伊正坐在門前抽煙,道:“拉里,明天我要開始訓練你的劍技,晚上好好睡覺,別和安娜玩得太晚,我去山下搭帳篷了。”
“劍技?”
拉里愣了一下,忙道:“我是亡靈……我是魔法師!”
“安娜和我談過你,說你是現任教廷聖女的神耀騎士。你的身份比任何一個騎士都高,那麼你就該擁有比任何一個騎士都強大的劍技。”
佐伊道。
拉里不想反駁,況且在這里也無事可做,就點頭同意了。
“好好休息。”
佐伊站起身往山下走去。
“佐伊大叔,為什麼這座山有結界?”
安娜問道。
佐伊停住腳步,回頭笑了笑,道:“我以前是個魔法師,後來喜歡清淨,就搬到這里了。剛剛有人過來,我怕他們搗亂,就布下了結界。”
“可以讓這座山都籠罩於結界之中,看來佐伊大叔至少是一個魔導士吧?”
“利用山形布置結界,讓結界自發啟動這種事,就算不是魔法師也可以做到。”
佐伊吐出煙圈,道:“好好休息,小情侶。呵呵。”
看著佐伊大步往下走去的悠然模樣,安娜小聲道:“大叔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神秘。”
“無所謂,我倒是在想明天訓練的事,我明明是個亡靈法師。”
坐在床邊,看著發出昏黃光亮的油燈,拉里突然站起身,道:“你先留在這里,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尿尿,你也要跟嗎?”
“去死!”
安娜白了拉里一眼,道:“快滾!本小姐要先睡覺了,你睡地上!”
抓起欲望權杖,給了安娜一個深深的吻,拉里就走了出去。
拉里一離開,安娜摸了一下嘴唇,又聞了聞手指,呢喃道:“無色無味,不過吻的時候感覺好奇妙,心跳會不自覺地加快。”
拉里突然探進腦袋,嘻笑道:“要是結合了,你會感覺更奇妙的。”
“快滾!快滾!”
安娜氣得直跺腳,臉更紅了,被拉里攪得顫動的心,像小鹿般跳個不停。
拉里走到看不到木屋的小道上,在地上畫了一個暗黑魔法陣,隨即站在陣中,握緊欲望權杖,小聲喊道:“撒斯姆,我需要你的力量!”
暗元素從四面八方涌來,聚在魔法陣四周,並沿著畫痕凝聚起來,如同火焰般點燃了魔法陣,並將拉里帶入了他所創造的世界里。
正在山腳搭建著簡單帳篷的佐伊往拉里的方向望去,雖然看不到拉里,卻感覺得到暗元素的異常反應,他停頓片刻,聳了聳肩膀,抽了一口煙,繼續搭帳篷。
這次發動欲望權杖,拉里既是締造者也是受縛者,所以他才不願締造出太復雜的世界,就在渾沌般的漆黑世界里飄著,並喊道:“撒斯姆,出來,我有問題。”
“你打算問什麼?”
撒斯姆渾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拉里的耳中。
周圍的世界慢慢發生變化,變成陽光和煦,藍天白雲,拉里站在一片和身體齊高的草叢中。
以他為中心,綠茵嫩草向四周形成一個半徑約五米的圓,圓心升起一個蘑菇形石桌,旁邊圍著五個大蘑菇。
“還真有品味。”
拉里笑了笑。
“最起碼的待客之道我還是有的,呵呵。”
拉里坐在蘑菇上,覺得屁股有點涼涼的,雙手壓著石桌,看著桌上憑空出現的糕點、水果、果汁,正要請撒斯姆解惑,面前卻出現了一個穿著紫紅色露肩連身裙的艷婦,那比天空還蔚藍幾分的藍瞳透露著絲絲狂野,高聳的雙乳幾乎爆出。
拉里愣了一下,肉棒根本硬不起來,因為他認為這個艷婦是撒斯姆變的,只是為了和自己交流而已。
“這個應該比桌上的食物更有吸引力吧?”
撒斯姆的笑聲在整個空間回蕩著。
“不是你?”
“我沒有男扮女裝的習慣。”
頓了頓,撒斯姆道:“你可以一邊享用這個女人,一邊吃我為你准備的甜點。”
“你可以叫我捷咪。”
艷婦站起身,當著拉里的面拉起裙擺,露出完全不長陰毛的私處,兩座隆起的肉丘緊緊閉合著,露出一條略帶粉色的肉縫。
拉里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她奸了,但拉里還記得正事,便一邊看著捷咪槎弄私處,一邊問道:“撒斯姆,為什麼欲望權杖是一把劍,還是一把只會傷到靈魂的劍?”
“要從這里插進去嗎?”
此時,捷咪已脫掉連身裙,左腳跨站在石桌上,整個陰部都赤裸裸地呈現在拉里眼前,她撥開陰唇,露出早已被蜜汁點綴得淫光四射的肉洞,隨意攪動著。
一絲黏膩膩的蜜汁滴在餐盤上,將面包澆得閃爍著淫靡的光輝。
自從和古蕾芙初嘗禁果後,對於性事,拉里一直非常熱衷,而且他佴滿足任何女人的能力,所以面對這一個期待被自己干的女人,拉里哪里還忍得住,立刻走到捷咪後面,並起兩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的肉洞,淫水頓時噴了出來,捷咪更是發出了高亢的浪叫聲。
聞了聞手上的淫水,拉里覺得有一股如花蜜般芬芳的氣息撲進鼻腔,便道:“雙手壓在桌上給我干。”
“是的,主人。”
捷咪抿嘴一笑,左腳落地,雙手抓著石桌,翹起肉臀,還輕輕搖擺著,渴望被塞滿的肉洞大方地展現在拉里的眼下,胸前的美乳更是像成熟碩果被野風挑逗般甩動著。
“撒斯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拉里的手沿著捷咪的肉縫來回滑動了數下,捷咪再次浪叫出聲。
“我不想破壞你的興致。”
“你不說,我心里不踏實,也就干不下去了。”
將滿手的蜜汁抹在捷咪臀尖處,拉里掏出了早已硬到生疼的肉棒,瞄准肉洞口,像離弦之箭般用力刺入!
“啊!”
捷咪昂起頭,瀑布般的金黃長發都甩到了脊背,全身顫抖著,隨著拉里的快速抽插,她發出了一聲高於一聲的淫叫。
“快點告訴我,我不能在這里留太久。”
拉里抓緊捷咪的蛇腰,完全不憐惜地抽插著,目光還一直在交合處及捷咪後庭花之間徘徊著,捷咪的後庭花似乎比私處更來得有吸引力,但拉里又不想胡亂嘗試,要是安娜跑出來尋找自己,被她看到暗黑魔法陣就大事不妙了。
“啊……啊……捷咪下面快要被主人干穿了……噢……好舒服……爽死了……主人的大雞巴塞滿了捷咪的洞洞……唔……”
“我想想我該從哪里開始說起。”
撒斯姆沉默了很久,等到捷咪被拉里干得只剩斷續呻吟後,他才繼續道?“要是我和你說,欲望權杖其實是一種扭曲的存在,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