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被抱得有點迷糊。盡管不知道少女為什麼會突然叫自己哥哥,但他還是本能地摟緊了少女,安慰道:“別怕,我在呢!”
見少女幾乎全裸的胸部都貼在拉里的胸前,安娜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一邊穿戴著,一邊嚷道:“拉里,以後你別想我去吸你那見誰都翹的蘿卜!”
“哥哥,我怕。”
被安娜的獅子吼嚇到的少女更抱緊了拉里,呼吸急促,豆粒般的小櫻桃摩擦著拉里的胸膛,讓他的肉棒一翹一翹的。
“安娜,她正需要關心。”
拉里一臉正經,其實已經被少女淡淡的體香吸引了。
“是啊!她需要關心,她需要你這禽獸的關心,而本小姐從來不需要,混蛋!”
安娜怒罵之後,利用龍戒的力量往上飛,瞬間就飛出了火山口。
“真愛發脾氣。”
拉里很無奈。
定格在半空的安娜捂緊胸口,額頭冒出豆大汗珠,呢喃道:“最近用了太多次龍戒的力量,靈魂損傷嚴重,該節制了。可拉里那混蛋……真是的,只會惹人生氣,好歹本小姐放下自尊替他……混蛋,混蛋,真是混蛋!”
罵完後,安娜已落到火山口。本想看一看拉里,可是倔強讓她選擇頭也不回地離開。“你叫什麼名字?”
拉里問道。
“名字?”
少女的褐色雙瞳中寫滿了慌張,忽然松開抱緊拉里的手,雙手捂著後腦勺,嗚咽道:“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疼,頭疼,快炸開了,好疼……”
少女仰頭看著拉里,臉上掛著兩行淚水道:“哥哥,你告訴我,我到底叫什麼?”
“路易莎,你是我的妹妹路易莎。”
拉里脫口而出。
有了名字,少女由驚慌轉為寧靜,抱緊拉里。
當她看到拉里胯間的肉棒,她疑惑地伸手握住,肉棒傳來的溫暖讓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遂毫無顧忌地撫摸著。
被她摸得有點魂不守舍的拉里,將手伸向路易莎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峰,隨即又停在半空,移向路易莎的手,道:“這里不能亂摸的。”
“但路易莎喜歡那種溫暖的感覺,路易莎好像冷了好久了。”
說著,路易莎干脆用兩只手握住肉棒,感覺著那份會讓她平靜下來的溫暖。
“真的不能亂摸,路易莎,聽話。”
拉里再次拿開她的手,道:“哥哥現在帶你離開這里,找個地方讓你好好休息。”
“嗯!”
讓路易莎脫下破舊不堪的戰甲和里面那件被撕破的白色內衣,拉里的目光落在路易莎那被白色內褲裹著的陰部。
由於被水浸濕,整條內褲都呈現半透明狀,緊緊貼住微微隆起的私處,中間的凹陷似乎還會隨著路易莎的呼吸而微開慢合,看得拉里都想脫掉她的內褲,用肉棒盡情蹂躪她的肉洞。
怕自己變成禽獸,拉里忙讓路易莎披上自己的外套,他則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內褲和皮褲。
路易莎拉著恰好遮住小香臀的衣角,雙腿並攏,臉蛋染上一抹紅霞。
“走吧!”
拉里揉了揉路易莎亂蓬蓬的褐色短發。
“哥哥。”
路易莎咬緊薄唇。
看著路易莎這副害羞模樣,拉里馬上想起索菲亞,頓生憐愛之心,問道:“怎麼了?”
“人家……想噓噓……”
說出口後,路易莎的螓首已埋在拉里胸前。
“這里不行,到上面去,乖。”
怕水源被弄髒,拉里忙拉著路易莎的手往上走。
走了一百公尺後,路易莎急道:“哥哥,快憋不住了,要尿出來了。”
確定不會汙染到水源,拉里便道:“那就在這里吧!”
“哥哥,你能不能轉過去?”
路易莎別過頭,又偷偷看了拉里一眼。
“噢!”
拉里恍然大悟,忙轉過了身。
“哥哥。”
路易莎抓緊拉里的手。
“怎麼了?”
拉里回過頭。
“抱歉,已經出來了。”
路易莎憋紅了臉,雙腿並得更緊,亮晶晶的液體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騷味瞬間傳開。
“尿褲子了,看來你的小褲褲不能穿了,那麼……”
拉里想叫路易莎脫下內褲,可現在又沒有內褲給她換,這讓拉里很為難,他可不希望純潔的路易莎光著下體,但讓她一直穿著沾滿尿液的內褲也不好。
想了好一會兒,有點無奈的拉里道:“你先把內褲脫下來吧!回去我請安娜拿一條給你換。”
“嗯。”
路易莎拉起衣角,羞怯道:“哥哥幫人家脫。”
盯著路易莎的下體,拉里差點噴鼻血。
干咳了兩聲,拉里彎腰脫下路易莎的內褲,布料與私處分離的那一刹那,路易莎本能地發出一聲呻吟,拉里則目不轉睛地盯著路易莎的私處。
路易莎似乎才剛剛開始發育,兩座光溜溜的肉丘間有一條凹陷的肉縫,微微分開的肉縫尾端還有滴滴液體流下,正是路易莎還未完全排出的尿液。
“好了嗎?”
路易莎呢喃道。
“好……好了……”
拉里忙將內褲拉至路易莎的腳踝處,並讓她依次抬起雙腿。
脫下後,拉里將路易莎的內褲掛在石壁處,道:“這件我們就不要了,回去後拿一件最好看的,給我可愛的路易莎妹妹穿。”
“嗯,謝謝哥哥!”
似乎放下矜持的路易莎一把摟住拉里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卻差點親到了拉里的嘴。
走了一會兒,路易莎腳疼,拉里便背起她繼續走,雙手各抓著一瓣小香臀,偶爾手指還會滑向路易莎的私處。
每當快碰到路易莎的私處時,拉里就連忙挪開手,性欲還未完全征服他善良的心。
快到小木?時,拉里放下路易莎,拉著她的手走進去。
拉里並沒有看到佐伊大叔,只看到了裹著被子的安娜。
“有沒有內褲?”
拉里關上門。
“沒有。”
安娜冷冷道。
“要是你有多余的,可以給路易莎一件嗎?”
“都說沒有了!你煩不煩啊?”
安娜掀開被子,像被針刺到般猛然坐起來,剛要發火,見路易莎一臉驚恐,躲在拉里身後,安娜長嘆一聲,走下床翻著包袱,問道:“路易莎,你要什麼顏色的?”
“隨……隨便……”
“那就這條。”
安娜抽出一條綁著紅色蝴蝶結的粉色低腰內褲。
“我怎麼沒見你穿過?”
拉里馬上來了興致。
“嘖,你沒見過的多得是呢!而且你今天惹本小姐生氣,本小姐以後都不會給你看的!”
頓了頓,安娜催促:“快點出去,難道你想讓路易莎當著你的面換小褲褲嗎?”
“路易莎,我先出去,換好了我就進來。”
拉里轉身要走,路易莎卻拽著他的手,雙眸泛著淚光。
“不要離開我,哥哥,我怕。”
“真是的!”
安娜翻著白眼。
“你一換好我就進來。聽話。”
等路易莎依依不舍地松開手,拉里才走了出去。
門關上後,安娜走到路易莎面前,見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安娜遂換上迷人的微笑,整平內褲,道:“路易莎小妹妹,把這個穿上吧!”
路易莎點了點頭,拉起衣角後卻沒了動作。
看了路易莎的私處一眼,安娜的眉毛動了動,嘀咕了一句:“真干淨。”
隨後就替路易莎穿上內褲。
穿好後,安娜抓著路易莎的手看了幾眼,道:“你以前應該是一名非常不錯的劍士,虎口很結實。”
路易莎沒有回答安娜,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了,不和你講這些了,真是的。”
安娜清了清嗓子,嚷道:“好了!”
安娜話音一落,拉里就推開門,問道:“你有沒有好看點的裙子?路易莎一直穿界我的農服總是不太好。”
“好,你滾出去!我會把她打扮成公主!”
安娜氣呼呼道。
拉里離開後,安娜圍著路易莎轉了好幾圈,直到把路易莎看得滿臉通紅,安娜才開始翻起包袱,拿出了一件紫色吊帶連身裙、一雙紫色絲襪以及一條新月銀項鏈,開始打扮著路易莎。
為路易莎梳理頭發並別上蝴蝶發夾後,安娜退後好幾步打量自己的成果。
紫色連身裙非常合身,恰好過膝。
綁於路易莎腰際、打成蝴蝶結的腰帶讓路易莎看起來更加嬌小可人,紫色絲襪襯得她的玉腿更加完美,不僅线條鮮明,而且毫無贅肉,如神匠雕琢一般。
落於路易莎鎖骨間、泛著淡淡暖光的新月項鏈則讓路易莎顯得更加高貴。
拍了拍手,安娜將鏡子遞給路易莎,道:“你看一下,喜不喜歡?”
路易莎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甜滋滋的笑容,一下就抱住安娜,輕聲道:“謝謝姐姐,路易莎很喜歡。”
“喜歡就好。”
安娜摸到路易莎的後腦勺,眉毛皺起,手微微用力,聽到路易莎喊痛才松開手,走到路易莎身後,撥開發絲一看,那里有一塊早已愈合的傷疤。
“拉里,可以進來了。”
安娜撫平路易莎後腦勺處的頭發。
拉里推開門後,一下就呆住了。現在的路易莎看起來就像個小公主,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又有點羞澀,如一只惹人憐愛的百靈鳥。
“真是色狼!”
安娜捂著額頭,恨不得一腳把拉里踢出去。
“哥哥。”
路易莎低下頭,不敢與拉里對視。
“很好看!”
拉里猛地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良久,安娜打破沉默,道:“忘記和你說了,佐伊大叔叫你去野豬森林找他。”
“又是試練!”
回想起惡夢般的試練,拉里的腿都軟了。
“你必須去!如果你想早點回克拉西亞要塞的話。你已經離開好幾天了,你姐姐一定很擔心你。”
“我知道。那麼……路易莎就拜托你照顧了。”
“哥哥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
路易莎跑過去抱住拉里的腰。
“我很快就回來。路易莎,聽話。”
“不要、不要!”
路易莎使勁地搖頭,快哭出來了。
“安娜……”
拉里將求救目光投向安娜。
“一起去吧!”
安娜超級無奈。
“哥哥,一起,好嗎?”
路易莎淚汪汪地看著拉里,直到拉里點頭,路易莎才露出笑容。
下山的途中,路易莎一直拉著拉里的手,走在後面的安娜完全被無視了。百般無奈下,一方面覺得路易莎可憐,一方面又覺得她搶走了拉里。
“真想畫圈圈詛咒拉里。”
安娜嘟噥道。
三人來到野豬森林的邊緣,就看到了正靠在樹上悠哉抽著煙的佐伊大叔。
佐伊看了拉里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路易莎身上,問道:“她是誰?”
“路易莎,我的妹妹。”
拉里隨口答道。
“是認來的。”
安娜補充道。
“妹妹,認來的?”
被煙嗆到的佐伊有點夸張地咳了兩聲,道:“早上你跑到山上想躲開我,安娜要把你追回來,你還敢凶她,所以今天的試練會比之前難十倍以上,你要有心理准備。”
“躲?凶?”
拉里見安娜一臉壞笑,才意識到她在佐伊面前誹謗自己,遂辯解道:“佐伊大叔,早上我是和安娜一起洗澡,後來……”
“我堂堂的伯爵之女會和你這等草民一起洗澡?就算你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安娜叉腰鄙夷道。
“好了、好了。反正隨著試練時間的推移,難度自然也要提高。拉里跟我來,你們兩個留在這里。”
說完,佐伊和拉里一起走進野豬森林。
“哥哥!”
路易莎也想跟上去,卻被安娜抓住。
“你那個色狼哥哥有事要做。”
“我不要他離開我!”
路易莎用力甩開安娜的手,跑過去一頭栽進拉里懷中。
拉里撫摸著路易莎的短發,微笑道:“和安娜姐姐在一起,哥哥一會兒就回來。”
“真的?”
“打勾勾。”
“嗯!”
路易莎伸出了小指頭。
拉里勾住路易莎的小指頭,兩人異口同聲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就是小狗狗。”
如此一來,路易莎才肯回到安娜身邊,臉上還是寫滿了不舍。拉里消失的那一刻,路易莎雙眼一紅,眼淚馬上滾了出來。
兩分鍾後,佐伊停住腳步,打開了空間門,問道:“這次你有什麼要求?”
拉里哪里還敢有要求。
上次提出那麼唯美的要求,佐伊大叔都會弄出美背妖精,要是這次再提出要求,恐怕就不只是美背妖精了,所以拉里毫不猶豫地搖頭。
“那你進去吧!”
“我的食物呢?”
“里面有,不過要你自己動手。我給你准備了一個很漂亮的地方。”
在拉里還未反應過來時,佐伊一手將他扛起來,二話不說將他扔進了空間門。
“哥哥!”
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路易莎也跑向了空間門。
“喂!不能進去!”
佐伊忙張開雙臂攔住路易莎。
路易莎,下就閃開,在空間門消失的那一瞬間跑了進去。
拉里被佐伊扔在一片沙灘上,吃了一嘴巴的沙子。抬起頭,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鷗在天際飛翔,帶著咸味的海風吹亂了拉里的頭發。
看到這幅美景,拉里露出笑容,瞬間又收了起來,唯恐這又是佐伊大叔搞出的假象,也許危險正在靠近。
站起身,拉里正想跑進空間門,路易莎嬌小的身軀已飛了進來,一下就將拉里壓倒在地,同時,空間門消失了。
“哥哥!”
騎在拉里腰上的路易莎非常興奮,捧住拉里的臉用力吻了兩下。
支起身子,拉里攬住路易莎,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問道:“你怎麼跑進來了?一點都不乖。”
“因為……離開哥哥,路易莎會很怕,覺得整個世界都拋棄我了,所以我要留在哥哥身邊,不管哥哥去哪里。”
路易莎堅定道。
“去噓噓你也跟著?”
“哥哥壞死了!”
路易莎脹紅了臉,粉拳捶著拉里的胸膛。
“呵呵,再打哥哥,哥哥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拉里抓住路易莎的拳頭。
“因為你剛剛想拋棄路易莎,你是壞哥哥。”
抽出手,路易莎又開始捶拉里。
“哥哥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拉里一下就將路易莎撲倒,整個人騎了上去。
被嚇到的路易莎馬上沒了動作,就像一只小羊羔般,等待著拉里所謂的就地正法。
盯著路易莎嬌羞可人的面龐,拉里的視线移到了她胸前。
雖然她剛開始發育,但在胸罩的襯托下,那里似乎也有了一點分量,而且現在的她呼吸非常急促,急促得都發出了輕微的哼聲,讓拉里真想犯罪。
“哥哥……”
路易莎雙眸迷蒙,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拉里的胯間,尋找著那根曾經讓她感覺到溫暖與安心的肉棒。
在路易莎的胡亂抓摸下,拉里本就不安分的肉棒已完全勃起,他的手落在路易莎的胸前,隔著胸罩揉著那小山丘似的小乳峰,路易莎被摸得發出一聲高於一聲的呻吟。
“路易莎,我們再親密點,好嗎?”
“嗯。”
路易莎露出笑容。只要能和哥哥更親密,她什麼都願意。
“我要你這里……”
拉里的手探進路易莎的裙內,沿著大腿往腿根摸去。
“哥哥!”
路易莎突然喊出聲,滿臉驚慌。
“對不起,哥哥一時……”
當拉里透過路易莎的美眸,看到一條巨蛇游上岸,並朝他們游來時,拉里立刻翻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拔出欲望權杖。
在巨蛇張嘴咬過來的瞬間,拉里已衝上前,跳起,迅速拔出夜姬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閃光弧线,切中巨蛇腦袋。
靈魂被斬滅的巨蛇癱在沙灘上,一動也不動。
拉里落地,插劍入鞘,動作十分流暢。
轉過身,看著被嚇得面色蒼白的路易莎,拉里急忙過去想要抱起她,卻被路易莎推開。
路易莎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後腦勺,一幅幅沾滿鮮血的殘缺畫面在她腦海里不斷播放著,讓她幾乎要瘋了,嬌軀顫抖,淚水決堤,眼中只剩恐懼。
“路易莎,都是哥哥不好,嚇到你了。”
拉里蹲在路易莎面前,將她擁入懷里。
“我不要……不要想起來……”
路易莎放聲大哭,緊緊抱住拉里,指甲都快陷入拉里的皮肉之中。
“是我不好,下次不會讓你看到了。”
誤以為是自己剛剛斬蛇嚇到路易莎的拉里安撫道。
“哥哥……”
漸漸恢復正常的路易莎靠在拉里身上道:“哥哥,我想睡一會兒,路易莎好累。在路易莎睜開眼之前,哥哥都不要走開,好嗎?”
“就算你睜開眼了,哥哥還是會一直陪著你。”
拉里坐在沙灘上,讓路易莎枕著他的大腿。
“哥哥,你真好。”
呢喃著,路易莎漸入夢境。
看著熟睡的路易莎,拉里長吁一口氣,嘀咕道:“我真該把路易莎當成妹妹,絕對不能打她的主意,可我連古蕾芙和艾貝兒姐姐都上了……”
想起往日種種,拉里有點惆悵,想早點回到克拉西亞要塞或聖路易德堡。
當路易莎睜開眼時,她並沒有在拉里身邊,而是躺在一張粉色的床上。
“拉里……”
呢喃著,路易莎下了床,正准備走出門,門卻自動打開了。
“你忘記自己是誰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灰色戰甲的褐發少女,手執一把淺黃色、染滿鮮血的劍,鮮血順著劍尖無聲滴落在地。
路易莎看著她,嚇得驚叫出聲。當她看到對方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時,嚇壞了,身子退至窗前,微風拂起白色窗簾,不時遮住路易莎半個身子。
“你絕對忘記了!”
褐發少女狂笑著,伸出舌頭舔著劍上的鮮血。
路易莎被嚇得癱軟在地,不堪一擊的心幾乎碎開,她現在只希望拉里出現。
褐發少女走到路易莎面前,俯身盯著她的臉,陰沉道:“別以為你可以拋棄我。我是你最黑暗的一面,在你活著的日子里,我都會像鬼魂般跟著你。”
“不要,不要那樣!”
路易莎抱著腦袋,哭泣不止。
“曾經清純得連螞蟻都不敢踩死,嘻嘻,讓我告訴你吧!你的名字是尤……”
“路易莎,你怎麼了?”
路易莎睜開眼,發覺自己還是枕著拉里的大腿,原來剛剛不過是個惡夢,可夢境實在太真實了,路易莎甚至覺得還能聞到血腥味。
“看你,滿頭是汗。”
拉里擦著路易莎額頭的汗珠。
“哥哥,我剛剛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夢!”
“現在沒事了。”
路易莎躲進拉里的懷中閉上眼,卻又立即睜開眼。
她怕惡夢會延續,所以傻傻地看著拉里的臉,拉里那淡淡的笑容讓路易莎不安的心獲得了寧靜。
半小時後,拉里拉著路易莎的手走在沙灘上。
就景色而言,這個空間非常美麗。有藍天、白雲、陽光、大海、椰子樹,甚至連螃蟹都有。為了體驗沙子的柔軟,赤腳的拉里差點被螃蟹夾到。
面對美景,拉里卻一直保持警戒,隨時准備拔出以欲望權杖為劍鞘的夜姬劍。
只是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輕松從容,他不希望帶給脆弱的路易莎太多刺激。
可這是難度加強的試練空間,未知的危險正等待著拉里。
感到口渴了,拉里便卷起褲管,抱住椰子樹,像猴子一樣往上爬,沒幾下就爬到了頂端,這都歸功於之前的試練。
摘下一顆椰子,作勢要樹下的路易莎走開後,拉里就將椰子扔下。椰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公尺,被路易莎攔下。
“還有一顆!”
喊出聲,拉里順手扔下第二顆椰子。
回到地面,拉里找了一塊尖石剖開椰子,喝著椰汁,和路易莎坐在沙灘上,望著波光粼粼的大海,路易莎滿臉喜悅,只是偶爾還是會顯出一絲憂郁。
這個白天拉里和路易莎都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如度假一般,還抓了五只比拉里的腦袋大上一倍的大螃蟹,作為午餐和晚餐。
夜幕漸起,拉里用石塊和樹枝在沙灘上搭了一座簡易帳篷,摟著路易莎入睡。
只是當拉!睡著了,路易莎卻連眼睛都不敢閉上,她怕惡夢延續。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直到凌晨,困得受不了的路易莎才漸漸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拉里就醒來了,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搖晃,還是很有規律的左搖右擺。
揉了揉眼睛,望向外面,拉里震驚了。他看到的是白茫茫的大海,身下不再是沙子,而是一塊青銅色石塊,還有著規律的田字形紋理。
拉里剛想叫醒路易莎,可當他看到帳篷外出現龍龜的頭,他才明白他們現在是在一只龍龜背上,顯然昨晚帳篷是搭在龍龜背上,而不是沙灘上。
睡著後,要下水的龍龜將他們也帶入了大海,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還沒有被淹死。
“路易莎。”
“嗯?”
路易莎睜開眼,帶著幾條血絲的瞳孔顯示著她睡眠不足。揉了揉眼睛,路易莎問道:“哥哥,這是哪里?”
還在不斷往前游的龍龜忽然停住,扭頭看了看他們,又繼續往前游。
“好大的龜頭。”
路易莎脫口而出。
“呃……是啊……”
在路易莎的額前吻了一下,拉里站起身,囑咐道:“別亂動。”
扯開帳篷頂部,眺望四周,周圍水域里都是龍龜。
龍龜是海龍和海龜雜交的後代,繼承了海龍的長腦袋和龐大身軀,腦袋上還長著一圈足以敲碎任何岩石的骨質尖角,其余都和普通海龜沒什麼區別。
它們性情溫馴,幾乎遍布整個阿爾忒彌斯海域,但活動最頻繁的區域當屬惡魔之島本拉格,因為沒有人會傻到接近那座被黑水晶保護著的血族領地。
拉里的視线范圍內幾乎都是龍龜,每只的個頭都有一輛馬車那麼大。它們井然有序地朝一個方向游去,顯然是在做季節性遷移。
“哥哥。”
路易莎站起身,龜背太滑,差點滑倒的她忙抱住拉里。
當她看到這麼多龍龜時,臉上寫滿了興奮,忍不住喊出聲,周圍的龍龜開始回應路易莎,紛紛昂起頭“咩咩”叫著。
它們的叫聲很溫柔,如綿羊一般。
叫了好幾聲,有點累的路易莎坐在龍龜脖子的根部,雙腿伸進水里,盡情享受著海水撫摸腿部的溫柔。
擔心會出現海怪的拉里一直站在她身後,握著夜姬劍劍柄的手都滲出了汗水。
半小時後,拉里看到了海岸线,一座小島隱約呈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龍龜群越來越接近小島,拉里也大致看清了這座海拔只有兩百余公尺的小島。
它就像圓錐體,坡度以山頂為中心,朝四周遞減,小島上完全沒有綠茵,只有沙礫。
沙島周圍的水域遍布龍龜,島上也很多,使沙島看起來就像長了無數疙瘩,綿羊般的叫聲完全將海浪拍擊海岸的聲音淹沒了。
載著拉里和路易莎的那只龍龜爬上沙灘,拉里忙拉著路易莎跳到沙灘上。
舉望去都是龍龜,拉里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走,而且每邁出一步都要非常小心,就怕踩到了龍龜產的蛋。
要真如此,性格溫馴的龍龜也會被激怒,用尖角將拉里送上西天。
“小心點。”
拉里拉著路易莎的手往高處走去,穿行於龍龜間,只要看到剛剛被翻過的沙堆,拉里都盡量避開,因為下面很可能藏著龍龜的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拉里和路易莎終於登上了海拔只有三卜多公尺的山坡。
山坡附近沒有沙堆,所以也沒有龍龜,這讓拉里稍微安心了。
路易莎坐在山坡處望著龍龜群,回頭問道:“哥哥,為什麼它們要疊在一起?”
“這是在交配。”
拉里解釋道。
“什麼是交配?”
“就是……”
拉里皺眉,嘴巴歪向一邊。
要解釋清楚、並讓路易莎明白交配是什麼意思,這實在很困難。
舉竟路易莎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不然她也不可能去摸拉里的肉棒。
“哥哥。”
“嗯?”
回過神的拉里摸了摸路易莎腦袋,道:“交配……交配就是交配啦!”
“是什麼?”
路易莎疑惑了,看著一只龍龜騎到另一只的背上。
“我想想該怎麼解釋。”
拉里絞盡腦汁,眼前二晃,道:“交配就是交手配合。比如兩只龍龜要打架,它們是不是要交手?”
“嗯。”
“交手的話,它們是不是要配合?”
“為什麼?”
路易莎更加疑惑了。
“你想想,要是不配合,有一只跑了,又怎麼交手?”
“噢!”
路易莎恍然大悟,雙眼放光,對拉里充滿了崇拜,完全不知道拉里歪曲了事實。
看著用各種姿勢交配的龍龜,路易莎興奮道:“都開始交配了!哥哥,我們也來交配好不好?”
“呃……”
“來嘛!”
路易莎握住拉里的手,表情嚴肅道:“哥哥,你不能逃避,你要和路易莎交配。”
想到男女交媾的畫面,拉里胯間之物已蠢蠢欲動。
“交配的時候,哥哥是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路易莎表情還是那麼的認真,她還真以為下面那些為了生育後代而交配的龍龜是在“交手配合”。
“上面吧!”
拉里咽下口水。
“哦。”
路易莎沉默好一會兒,又看了看龍龜,問道:“我也要像龍龜那樣趴著嗎?”
狗爬式性交能帶給男人征服感,拉里自然也想嘗試,只是還未被欲望衝昏頭的他不敢亂推倒路易莎,畢竟她實在太單純了。
“哥哥,你有在聽我說嗎?”
路易莎纖細的手在拉里眼前來回搖晃了好幾下。
“哦……哦……有。”
“我是要這樣子嗎?”
說著,路易莎已匍匐於地,翹起小香臀。
裙子的布料非常貼身,臀部线條盡顯,那兩條被紫色絲襪裹緊且微微分開的大腿,好像在說著:拉里,把我掰開,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路易莎……”
拉里真的快忍不住了,勃起的脹痛讓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路易莎的臀尖。
就算隔著裙子,拉里還是能感覺到路易莎臀部的光滑。
“哥哥,你不爬上來嗎?”
路易莎扭過頭,疑惑地看著拉里。
“路易莎……”
拉里一連咽下好幾口口水,手已壓到路易莎的臀溝,眼睛直視著路易莎的私密地帶,似乎穿透裙子和內褲,看到了那從未被人開采過的處女地。
“哥哥還不爬上來嗎?”
“路易莎,知道我爬上來之後要做什麼嗎?”
路易莎歪著腦袋,看著疊在一起的龍龜,抿嘴笑道:“下面那只不動,上面那只會動。反正路易莎就不用動,是哥哥要動。”
“哥哥先做點別的事。”
拉里顫抖的手已掀起路易莎的裙角,視线定格在她的三角地帶。
由於路易莎趴著翹起小香臀,所以她的私處看起來非常飽滿,尤其是那兩塊肉丘,而中間的凹陷地帶,也比站著或躺著時明顯多了。
“哥哥給你不一樣的感覺。”
拉里的手沿著路易莎的後庭花,一直滑到凹陷下去的肉洞口。聽到路易莎輕微呻吟,拉里的手指就在肉洞口畫著圈,毫無規律,快慢不一。
在種無法預料的動作刺激下,路易莎那里已經濕了。
路易莎有點痛苦地咬著下唇,嗚咽道:“哥哥,別摸人家那里,會尿出來的,我不要哥哥看到路易莎那樣。”
“放心,不是尿。要是尿出來了,哥哥把它喝掉。”
拉里跪在路易莎身後,將她的內褲拉向一側,嘴巴封住散發出清幽香氣的洞口,用力吸吮著,瓊漿玉露般的花蜜流進拉里嘴里。
可他還不滿足,他還想喝更多,所以開始吸吮著路易莎的陰唇,挑逗著漸漸突起的陰核,偶爾還將舌頭插進路易莎的洞穴內,但只敢進去一點點,因為每次舌頭侵入時,路易莎都會喊痛。
“哥哥……別吸……別吸人家噓噓的地方……人家受不了了……要噓噓了……”
趴在地上的路易莎臉都紅到了脖子,胸部劇烈起伏著。她想阻止拉里,可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就像木偶娃娃般任憑拉里擺弄。
“哥哥……人家……人家……人家尿出來了……”
路易莎閉緊雙眸,全身都在顫抖,小腹更是痙攣,縮緊的陰道將從子宮噴出的甘甜蜜汁都送進了拉里的嘴里。
拉里用力吸了幾口,直到高潮余液都進入他嘴里,他才松開嘴。
看著路易莎有點紅腫的私處,拉里眯眼笑道:“真得很好喝,要不要喝一下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