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堯急急匆匆的跑回筒子樓,他靜悄悄的打開木門,盡量不發出聲音,隨後小心翼翼地走回了房間。
日堯把門鎖好後,才放下心來。他換了一套干淨的衣服後躺在了床上,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鈴鈴鈴,鬧鍾聲響起,日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此時姨媽已經在外面砰砰砰的敲門了。
“日堯,都幾點了,再不上學就要遲到了,姨媽也要上班,你快點起來哦。”
說完,日堯就聽見腳步聲漸漸的離去,想來姨媽已經走了。日堯一看鬧鍾,離上課還有十分鍾,日堯立馬像松鼠一樣從床上跳起身,趕緊把衣服穿上就匆匆忙忙的去學校了。
一路上日堯猛跑過去,卷起一路灰塵。賣肉的容叔看到日堯都驚呆了,趕緊在旁邊拿出一塊白布蓋在豬肉上面,窗戶上的人看到日堯揚起的灰塵紛紛關上窗戶,街邊的行人趕緊跑去巷子,他們不約而同的產生一個想法。
“這娃也跑的太快了吧。”
日堯離著學校大概有兩公里,日堯一路可謂是用生命在奔跑,終於在6點59分時衝進了教室。日堯的心髒為了給日堯提供能量,跳動的可不是一般的快。日堯站在桌子面前,腦袋頭暈目眩,他在這一刻想起了那個叫馬拉松的人。
日堯不斷地留下汗水,他心想難道我還沒有大展宏圖,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這時陽看不下去了,他鄙夷地罵道:“傻子,不會用靈氣嗎?”
這一句話點醒了日堯,日堯趕緊將丹田的靈氣輸送到身體各個部位,心髒在靈氣的控制下,慢慢的恢復正常,喉嚨的疼痛感也慢慢消退。
日堯擦了擦汗,對著陽的靈魂就是一頓感謝。
這時坐在日堯後面的一個人才後面搭話道:“日哥,今天也是這麼極限啊。”
見那個人賤兮兮的笑臉,日堯默默伸出了一個中指。
這個人叫王愁匹,是日堯從小玩到大的好基友,王愁匹長著一身肥肉,笑起來也是特別猥瑣,所以基本上沒有女孩子願意和他接觸。
王愁匹賤兮兮的說:“哎呀,日哥,我只是開開玩笑,要不我告訴你小婉今天內褲的顏色?”
“什麼顏色?”
一說這個日堯可就來興趣了,只見兩個人賊兮兮的湊到一塊,與此同時陽在背地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跟你說小婉今天穿的內褲是……”
“什麼意思?”日堯激動的問道。
就在日堯即將得到答案的時候,一個巴掌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兩人都嚇尿了,回頭一看竟然是蕭婉本人。
日堯尷尬的說道:“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吧。”
“你們兩個變態!”
蕭婉伸出手,啪啪兩巴掌,兩個紅巴掌狠狠地烙印在兩人的臉上,日堯委屈巴巴的摸著臉,心想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應該和這個冤種一起。
陽看著不爭氣的日堯,無奈地罵道:“沒出息的家伙。”
王愁匹還想狡辯,不過上課鈴響起了,蕭婉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回到座位上,王愁匹也只能摸著臉上的傷干瞪眼。
日堯白了一眼王愁匹,一邊回到座位一邊吐槽:“反正你肥肉這麼多,手都比你痛。”
“我我我”
日堯的話竟讓王愁匹無法反駁,他也只能一邊吃癟一邊看著日堯回去。
課間的內容總是枯燥,唯一的配樂就是蟋蟀的叫聲。
大課間的鈴聲響起,所有人都興衝衝的跑去外面,享受難得的娛樂時間。日堯則跟王愁匹這個好基友坐在體育場的一個角落里聊著沒營養的話題。
“日哥,你看那個三班的妹子,胸多大呀,打個羽毛球都一跳一跳的,我打賭肯定沒有穿bra。”
日堯也向那個女孩投來了同意的視线,不知是不是兩人注視了太久了,那個女孩也在同伴的提醒下注意到了,隨後她投來了敵視的目光,然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是不是我們太明顯了。”王愁匹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時樓梯出來了三個男學生。
陽提醒道:“有人衝你們來了。”
陽控制著日堯身體看過去,果然有人衝他們過來,那三個人走到日堯面前,將他們圍住,王愁匹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
“你們要干什麼?”
王愁匹害怕的說道。
為首的那個人面對日堯蹲了下來,兩人凶狠地對視,那個人說道:“就是你們看了我的女朋友。”
王愁匹連忙說道:“不不不,大哥你一定是看錯了,我們哪有這個膽子。”
“我們是看了。”日堯淡定的回道。
一旁的王愁匹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回完蛋了。
對面那個人瞪大了眼睛,企圖威嚇住日堯,顯然日堯並不怕。
“我不僅要看你女朋友,我還要上她,讓她變成公交車。”
“你tm找死。”
那個人舉起拳頭就往日堯臉上揮去,或許在那個人眼里自己揮拳的速度很快,不過在日堯眼里他揮拳就像烏龜一樣慢,日堯也舉起一個拳頭回擊,只不過他的更迅速更具有破壞力。兩個拳頭相接,那個男生發出一聲哀嚎,倒栽蔥一樣向後翻了個跟頭,倒在圍欄上。他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四腳並用的逃走了,一旁的兩個人也都蒙圈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於是留下了一句狠話,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日哥,你哪學的功夫。”
王愁匹驚訝的看著日堯,他看了看日堯用拳的手,企圖發現什麼賽博朋克的東西。
“愁匹,那個三班的女生叫什麼?”
日堯露出了陰險的微笑,不過王愁匹並沒有注意日堯的表情。
“叫張夏雲,日哥,你不會真的要睡人家吧。”
“當然,說出的話怎麼能收回來呢?”
說完,日堯就在王愁匹吃驚的目光下離去了。
日堯經過了昨晚的蛻變,各種能力已經接近人類的極點,自然嗅覺也不例外。
日堯走下樓梯,便跟著血腥味一路走來,終於在體育館外面的樓梯上,張夏雲正慌張的看著她男朋友的傷口。這時醫護車來了,受傷的人被醫生抬到了車里,出乎人意料的是另外兩個嚇丟了魂的男生也擠到了里面,就這樣三人坐著醫護車走了,就留張夏雲在空地里凌亂。
日堯本來以為沒有機會了,可沒想到兩個豬隊友竟然給了日堯機會,於是日堯就光明正大的向張夏雲走去。
張夏雲還擔心著已經開出校門的男朋友,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靠近了的日堯。
日堯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肩膀,張夏雲好奇的回頭,可她哪知日堯就在身後,她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幾步。
“你想干什麼?”
張夏雲警惕的看著日堯,可哪知這正好中日堯的圈套。
“我不想干什麼,只是在履行和你男朋友的約定。”
說著日堯的眼睛發出光芒,這股光哪怕是在明媚的夏天也依舊璀璨。張夏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只見她的眼睛慢慢的失去神智。
日堯見催眠生效,便帶著張夏雲回到體育館。日堯帶著張夏雲上到二層的最高的一排觀眾席,然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說話,可以思考,但是不能動。”
張夏雲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別的地方,她發現右邊似乎坐著一個人,於是便向扭頭去看,哪知這個人竟是日堯。張夏雲害怕的叫出聲來,下面在打球的同學也向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准叫出聲。”
張夏雲感覺到一股未知的力量控制了自己的身體,隨後張大的嘴巴立刻發出溺水的聲音,是自己的身體在對抗著自己的意志,不讓她尖叫。
張夏雲想要逃離,哪知她的身體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完全不受控制,她害怕的身體直顫抖,臉色蒼白的可怕。
此時陽通過靈魂與日堯進行對話。
“先等她冷靜下來,你就保持這個姿勢。”
日堯心里也清楚,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說話得不到結果,於是日堯無視了張夏雲,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人。
過了一會,激動的張夏雲才緩過勁來,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顫抖。
“你想要什麼?”
日堯沒有回答。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書包里有兩千現金,放了我就把錢給你。”
日堯的腦袋稍微動了一下,不過立馬就扭了回去。此時陽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陽在心里罵道:“見錢眼開的家伙。”這句話陽並沒有給日堯共享,反倒是日堯很苦悶。
就在一瞬間,日堯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是說之前的日堯還算和氣,那麼現在的日堯冷的仿佛空氣都帶著刀子。
張夏雲覺得日堯仿佛變了一個人,但她並不知道此刻是陽在操控日堯身體。
這時日堯開始發問:“那個去受傷的是你男朋友對嗎?”
“是…是的。”
“是你指使他來攻擊我嗎?”
“什麼?我只是想和他說了一下,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張夏雲已經十分吃驚,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你的意思是他自己找我麻煩嗎?”
“…”張夏雲已經知道了日堯的意識,但是不敢承認。
“你知道學校要是發現學生斗毆會怎麼處理。”
“會…會怎麼樣。”
張夏雲緊張的留下了冷汗。
“結伙毆打同學,這可不只是處分這麼簡單,被學校發現可是會被退學,而且這種惡劣事情我要是報警,你男朋友可不只是退學這麼簡單。”
此刻的張夏雲蒙了,她不知道她的幾句話竟然會給她男朋友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想著未來男朋友的人生,她懊悔地留下眼淚。
陽看著一旁地張夏雲暗喜,如果日堯把事情爆出去,校方肯定會有所動靜,只不過日堯沒有把事情說明白。
雖然張夏雲的男朋友是主動過來挑事,但是日堯卻將他打傷,真要追究起責任來,日堯未必占理,而且日堯也沒有受傷,所以警察最多就只是將他拘役幾天罷了。
在張夏雲的內心,她已經認為日堯隨時可以把她男朋友送去牢里。
“求求你,不要報警,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張夏雲著急地說道。
陽一看時機到了,於是一改冷漠的態度說道:“那麼放學在大門口等我。”
說完陽就起身離開了,與此同時張夏雲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動彈了。
日堯走到了樓梯的拐角處,發現那邊站了一個滿臉肥肉的人,那人正是王愁匹。王愁匹見日堯過來,於是露出了往日那賤兮兮的笑容,他湊到日堯身邊問道:“日哥,你還找呂正浩的女朋友干嘛?”
“呂正浩?是誰?”日堯疑惑的問。
“哎,還能是誰,就是剛才被你一拳打飛的那個崽。”
日堯煥然大悟,緊接著又說:“愁匹,放學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王愁匹好奇的問:“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哎,還賣關子。”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只有張夏雲一個人還坐在上面不敢離開,知道鍾聲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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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鈴聲一響,日堯就連續敲了好幾下王愁匹的桌子,王愁匹還沉浸在夢鄉,哪里會理會日堯。
“讓我再睡五分鍾。”
日堯見王愁匹不想起來,於是使出了他屢試不爽的獨門絕技撓癢癢。日堯繞到王愁匹的身後,把手伸到他那滿是肥膘的肚子撓動。
“哈哈哈,停停停。”
剛才還睡意濃濃的王愁匹立馬就清醒了。日堯見王愁匹起床,就不再欺負他。
“愁匹別睡了,這麼胖也不多運動運動,快點起床,哥帶你去見見世面。”
“什麼嘛。”
就這樣日堯連拖帶拉的,終於把王愁匹拉了起來。
兩人走在出校門的道路上,王愁匹好奇的問:“日哥,你就別買關子了,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日堯實在是不耐煩了,於是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偷偷的和王愁匹說:“今天我們要去愛情旅館。”
“愛情旅館!”王愁匹一臉震驚。
“日哥,你不會是收到什麼小卡片吧,我跟你說別看那片上的人那麼好看,實際上來的可是四五十歲的黃臉婆。”
日堯對著王愁匹就是一個中指,不屑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找那些人,再往前走點,你就知道了。”
兩人現在已經可以看到校門了,遠遠看去,門外似乎站著一個女生。王愁匹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他偷偷的對日堯說:“今天真背,怎麼放學還能碰到呂正浩的女朋友。”
日堯微微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回應王愁匹。
兩人走到了門口,張夏雲剛好和王愁匹對視,王愁匹擠著他那胖臉想露出一個凶狠的樣子,很明顯張夏雲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張夏雲來到日堯面前說:“你要我在這邊等你,究竟要干什麼。”
王愁匹瞪大了眼睛,一句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只見日堯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你跟著來就對了。”
日堯也沒有回答張夏雲的問題,說完就從張夏雲的身邊走過。雖然日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讓她氣不打一處,可是她的把柄還是在日堯手中,如今她也只能跟著日堯身後。
一路上,日堯和王愁匹在路上盡是聊些沒營養的話題,走在他們背後的張夏雲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走了十多分鍾,終於在一個昏暗的巷子里頭停下了腳步,張夏雲往上一看,招牌里用紅色的霓虹燈寫著“今宵苦短”。
張夏雲疑惑的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日堯沒有回答,只是吩咐他們在門口等候,張夏雲疑惑地看向王愁匹,只見他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讓張夏雲很是不適。
沒多久日堯就拿著一把鑰匙出來了。
“好了,進來吧。”
兩人便在日堯的帶領下來到了318這個房間門前,張夏雲終於不耐煩了,她大聲叱喝道:“你該解釋一下,我要干嘛了吧。”
日堯也不急,把鑰匙遞給張夏雲。
“你想知道的就在門後面,自己打開吧。”
面對日堯的回答,張夏雲疑惑的接過鑰匙,這把鑰匙的造型是一個粉紅色的心型鑰匙,張夏雲來到門前,門的也貼著許多粉色的星星。張夏雲把鑰匙插入鎖孔,這一刻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想法,隨著鑰匙的旋轉,門也隨之打開,同時也應證了她的想法。
她轉身就想跑,哪知背後一股力量讓她直接推進了室內。房間里面布滿了可愛的玩偶和粉色的星星,不過有些玩偶的胯部長著一個恐怖的東西,並且在某個地方整整齊齊的放著許多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玩具。
張夏雲被嚇傻了,她連忙退到一個角落,惡狠狠的看著日堯:“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王愁匹此時終於顯露出了他變態的一面,他像是個痴漢一樣盯著這個比他還高一截的女生,上下掃視著她的每一部分,她的胸部、大腿、脖子、以及私處。雖然張夏雲穿著學校的校服,但是學校的校服並不厚,並且三人馬不停蹄的走了將近一公里路,還恰逢夏天,到了這里時張夏雲已經大汗淋漓,衣服都已經貼在身上,如今在燈光的照耀下,身上的衣服為她增添了一份朦朧的誘惑。
王愁匹一邊靠近,一邊說道:“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這里可是愛情旅館,這里哪怕你喊道破喉嚨都沒人救你。”
王愁匹剛想對張夏雲動手,日堯卻伸手將他攔下。
王愁匹疑惑的問:“日哥,你為什麼攔我。”
張夏雲隨手抓起一個罐子,威脅他們兩。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日堯並沒有理會張夏雲的威脅。日堯慢慢的靠近張夏雲,張夏雲見威脅不起作用,於是她舉起了手里的管子衝向日堯。
日堯還是這樣慢慢的走著,就在兩個相隔一米時,張夏雲把手上的罐子砸向日堯,突然一陣勁風從兩人中間升起,張夏雲驚呼一聲,手上的罐子便被日堯奪去。
只見日堯手指輕輕擠壓罐子,罐子的鋁質外殼立馬發生變形。緊接著砰的一聲,罐子內部的壓縮氣體將罐子瞬間炸開,碎片向四周飛去。
張夏雲嚇得趕緊直接做到了地上,王愁匹連連稱贊:“日哥好功夫。”
日堯把罐子隨手一丟,然後拍了拍附到手里的碎屑,然後蹲在張夏雲面前。
“張夏雲,你不會完了你是來干什麼的吧。”
張夏雲顫顫巍巍的說:“但是……”
“你難道是想要呂正浩坐牢嗎?”
王愁匹還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
“聽說從牢里還有很多喜歡年輕男性的犯人,呂正浩還長得這麼俊俏,大哥們肯定很喜歡吧。”
聽了王愁匹的話,張夏雲臉上出現了一抹緋紅。
“張夏雲,既然你來了那想必是做好了准備吧。”
張夏雲不敢直視日堯,便沉默的點了點頭。
“那麼就和我做個交易怎麼樣。”
“交易,你騙我過來難道不只是想要我身子?”
張夏雲毫不猶豫地抨擊道。
日堯笑了笑,突然眼睛里發出了金光,張夏雲認得這個金光,於是想伸手擋住它,但是日堯卻將頭扭向王愁匹的方向,王愁匹可沒見過這玩意,他好奇的看著日堯的眼睛,哪知下一刻就變得暈暈乎乎的。
日堯說道:“王愁匹,像狗一樣叫兩聲。”
“旺旺。”
“四肢著地爬到這邊。”
王愁匹沒有猶豫,立即就趴了下來,然後像狗一樣爬行。
張夏雲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她在王愁匹的面前揮了揮手,發現王愁匹完全沒有反應,但是日堯的命令王愁匹卻又立刻執行。
“你是什麼變異人嗎?”張夏雲小心翼翼地問道。
日堯笑了笑,說:“我是一個修行者。”
“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我哪有什麼能給你的。”
“有。”日堯回答道。
緊接著日堯給她簡述了一部分關於修煉和功法的事情,當然也隱瞞了一部分。
聽完後,張夏雲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說你需要一個異性來和你雙休。”
說著張夏雲的耳朵根紅了起來。
“然然後那個雙休就是要做男女之間的事嗎?”
“沒錯。”
日堯心想總算是忽悠過去了。
“但是修煉的方法有很多吧,為什麼一定要選……”
張夏雲說著說著都不敢直視日堯,張夏雲與日堯待的時間久了之後,竟然還覺得日堯的氣質還算不錯,但是很快就以自己名花有主為由壓制住了。
“我想這個原因你應該很清楚。”
張夏雲沉默不語,只是把手指交叉,然後不斷地抱緊、松開。
“規則很簡單,你只需要在我找到下一個爐鼎之前,充當我的爐鼎就好了。”
張夏雲想了一想,問:“那今早的事情…”
“我會遵守約定不告訴其他人,在那之後你也可以直接和我斷絕關系。”
“好,就這麼說定了。”
張夏雲堅定的回答。
日堯心里暗喜,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
“那麼就來先練習一下吧。”
說完日堯就將校服褲的褲頭往下拉,把早已勃起多時的肉棒從寬松的褲子里釋放出來。日堯在蹲姿的狀態下松開了拉著褲頭的手,在大腿的收縮下,褲頭直接把堅硬的肉棒提了起來,整個肉棒直接對准了張夏雲的臉蛋。
張夏雲被日堯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此時的肉棒已經經過了合歡功的淬煉,在和兩個小蘿莉做愛之後,肉棒已經比之前大了一圈,長度也長了幾厘米,日堯現在的長度在普通人眼里可以說是巨物的存在了。
龜頭被褲頭一抬,那股腥臭的味道直接傳到了張夏雲的鼻子里,引得她一陣干嘔。
張夏雲看著面前的巨物手足無措,看樣子完全沒有做愛的經驗,她只得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這堅硬又灼熱的物體。
“你不會沒有做過吧。”
日堯一發問,張夏雲立馬就紅了臉,她只能毫無邏輯的爭論著。
“沒…沒做過又怎麼樣。”
日堯打趣的問道:“那你和呂正浩做到哪一步了。”
“還只是親嘴而已。”
“那他有沒有摸過你其他地方。”
“我怎麼可能會給他摸,這不是在耍流氓嗎?”
日堯越說越興奮,干脆抱起她然後把她丟到床上。
“呀!”
日堯脫下褲子,爬到她的面前,然後把手伸到張夏雲那有明顯鍛煉痕跡的翹臀上來回撫摸。
“那我為什麼又可以摸。”
“這…這不一樣。”
張夏雲紅著臉反駁道。
日堯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全部脫掉,一片濃密的黑森林映入眼簾。張夏雲想伸手遮住私處,不過日堯直接把她的手拉到了頭頂。
日堯輕輕的撫摸著陰蒂,被其他人撫摸的快感讓張夏雲即感到快樂又感到羞恥,她扭動著大腿,可那股瘙癢的感覺卻被日堯把控在手指上。慢慢的小穴里開始流出了透明的液體,張夏雲的身體也散發出雌性荷爾蒙的氣味。
日堯見時機到了,於是把張夏雲的大腿夾在自己的膝蓋里面,然後前後舞動著肉棒,肉棒在空中上下擺動著,張夏雲的眼睛也死死的盯著肉棒,日堯用巨大的肉棒敲打著張夏雲的小腹,每一次敲打都會想起一陣肚皮的擊打聲。
“想要嗎?”
日堯把肉棒抵到張夏雲的面前,張夏雲的眼神迷離,但視线卻離不開肉棒,她吞了吞口水,但嘴里的話卻死死不肯說出。
日堯心知她的意思,於是來到把龜頭對准小穴的入口,龜頭在小穴門口來回摩擦,想將那淫水塗抹整個部位,然後日堯抓著肉棒,對准那小小的洞口,慢慢的將肉棒頂進舒潤的陰道。
灼熱的肉棒貼著整個肉壁,將溫度傳遞到女方,張夏雲感覺自己的陰道好似被灼燒一樣。
日堯把手伸到了她的胸部,撫摸著她那雙巨大的胸部,日堯一邊開始運動一邊把她的衣服脫下,兩個白配粉的大車燈失去了胸罩的保護,立刻向兩邊墜去,日堯趕緊托住這兩個巨大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在日堯的手里就像兩個水球一樣,日堯上下晃動一下,乳房上都能激起一層波瀾。日堯伸出指頭輕輕的提起乳頭,只聽見張夏雲一聲嫵媚的叫聲。
日堯來回揉搓著兩顆乳頭,慢慢的乳頭在日堯手里充血,變得硬起來,日堯把其中一個含到嘴里,用舌頭來回的挑逗著她,張夏雲哪里受過這種刺激,她只能抓著白色的床單,健康的大腿只能無力的在床上挪動。
見張夏雲進入狀態了,日堯便將靈氣從丹田引出,運轉合歡功法,一股力量立刻進入了張夏雲的腹部,在她的子宮處結下了一個法陣。張夏雲只覺得身體開始發熱,子宮發癢,她不斷地扭動著舌頭,擺出一副動人的姿態。
日堯把張夏雲的大腿分開,開始撞擊著陰道的深處,這是張夏雲終於按耐不住發情起來,只聽見她不顧顏面的發出那粗俗的叫聲,她抓起她那引以為傲的乳房來回把玩,想日堯一樣提起乳頭,似乎都要把它拽下來一樣。
日堯俯下身,兩個嘴唇相互緊貼,舌頭攪在一起。張夏雲把大腿直接盤在日堯腰上,任由日堯在自己身上釋放著無窮的欲望。
日堯將得到的靈氣不斷的輸送到身體的每一處,強化著自己的肌肉骨骼,這時丹田里一株萌芽正悄悄長出。
張夏雲不斷地索取著日堯的疼愛,陰道高度的貼合這巨大的肉棒,搞得日堯第一次這麼早有了射精的欲望。
“要射了,接好。”
“不能射在里面,會懷孕的。”
“老子可不管你那麼多,換了就生下來。”
說完日堯就用力向前抵住,有了潤滑的肉棒這一次突破了子宮口的阻礙,一股滾燙的精液奔涌而出,將子宮灌滿,這時日堯留在子宮的法陣開始運轉,只見張夏雲的小腹處發出粉色的光芒,張夏雲感覺自己的嗅覺竟然變得十分靈敏,她甚至能感覺到子宮里腥臭的精液的味道,此刻兩人之間飄散著許多濃厚氣味的氣體,張夏雲她竟然貪婪的吸著這些常人厭惡的氣味。
這時小腹上的光芒消失,只留下一個寫了長長一段文章的楷書。文章上面寫著:我自願成為xxx的性奴,主動的為xxx處理生理上心理上的需求,我時刻會提醒自己作為一個女奴所該具備的品質,我會時刻遵守xxx的命令……若我違反了以上任意一條規定,我會自我刪除人格,成為一個沒有靈魂的肉便器,若xxx違背了以上任意一條規定,xxx不會受到任何懲罰,一定我簽署了以上協議,那麼我的靈魂會成為xxx的奴隸,我的靈魂永遠都會被xxx控制。
就是這麼一份慘無人道的單向協議,只不過落款人的名字還是空的。
張夏雲好奇的問肚子上的是什麼東西,日堯解釋道:“這個是一個契約,當你對某一個人徹底臣服的時候,你就會變成對面的東西。”
日堯撫摸著她的小腹繼續說道:“當然,等結束後我也會幫你去除。”
此刻的張夏雲已經被巨大的肉棒插得失去了正常的思考。
“那只要我在這段時間不向你臣服就好了吧。”
張夏雲露出了逞強的微笑,這時小穴還不停的向外流出著精液。
“當然,我說話向來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