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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親被迫操死淫蕩班主任

我父親的性途長征 嶺南狼哥 19628 2024-03-03 03:40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位子上,周遭喧鬧不止的嘈雜聲讓我的心中的擔憂愈演愈烈。

  我的手肘抵在課桌上,兩只手掌握成了拳頭抱著自己的頭顱,太陽穴上隱隱作痛,仿佛腦子里封印的一個小鬼正在用鐵錘狠狠地敲打著我的皮膚好掙脫束縛一般。

  雖然深秋已經結束,冬日將要來臨,但是當這冬日里的驕陽透過教室的窗玻璃照射在我的身上時,我依舊能感受到被夏日的烈陽炙烤一般的感覺,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讓我誤以為我的身體已經灼燒了起來,燃燒到我的肌膚已經焦黑如炭,全身上下無不被這股火焰折磨得體無完膚。

  “叮鈴鈴——!”上課鈴聲的突然刺入結束了我僅剩的安逸時光,我心中的不安正在完全滲透進我骨子里的每一個角落,教室里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因為大家都知道各自的末日已經來臨。

  當聽見班主任高跟鞋踢踏踢踏的響聲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的表情上都是一副難以形容的不安感。

  有的人還在桌上雙手合十,默默地繼續著祈禱的儀式,有的人已經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干脆將錯就錯地在教室里胡作非為,繼續扮演班中的壞角色。

  陳艷的冷酷的仿佛自帶寒氣的魔鬼,在她走進教室的那一刻,宣告我們死亡的鍾聲驟然響起!

  “啪——!”陳艷不耐煩地將手上抱著的一沓試卷丟在了講台上,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其他異樣的表情,而是先拿起了黑板擦擦掉了上一節課的老師留下來的上課筆記。

  幾分鍾的安然無恙更是加劇了暴風雨前的恐怖感,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黑雲壓城的可怖感正在逐漸向我們襲來。

  片刻後,陳艷終於憋不住了,她開始拐彎抹角地找大伙兒人的麻煩,毫不吝嗇地向我們展示她臉上嫌棄的表情和厭惡的眼神,只聽見她在講台上自顧自地說道:“黑板都不擦,留個我這個保姆幫你們擦是吧!也不是!把你們教成這樣,我連當你們保姆的資格都沒有呢!”

  班長偷偷地看了一眼當天的值日生,那個值日生像是被從生死簿中抽中了一般心驚肉跳地不知所措,他猶豫再三,還是站了起來,當他打算朝黑板走去時卻立刻被陳艷攔了下來說道:“不勞駕你了!回去坐吧!”

  那值日生尷尬地回到了位子,所有人都看見了剛才陳艷對他說話時直視他的眼神,那是一種面對仇敵時厭惡又狠毒的眼神,仿佛在告訴在坐的各位,那個值日生死定了!

  果不其然,那值日生剛回到座位上,陳艷就開始揪著他不放道:“林光標,連擦黑板那麼簡單的事情都記不住,難怪會考出這種分數!”

  林光標羞愧地將頭低下,不敢直視陳艷的雙眼。

  陳艷逮著了機會繼續說道:“林光標!95分!上來把你的試卷拿回去!”

  陳艷的語氣里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了對那張試卷的嫌棄,林光標又畏畏縮縮地站了起來走到講台上,像是一個已經被宣判死刑的罪犯,正在上前去領他往生道路上的通行證!

  緊接著,在座所有人的期中考試分數被陳艷一一公布,每個人都繃著一根神經焦急地等待著自己被喊道名字,每個人在上去領回試卷時都行色匆匆,仿佛只要慢下一秒就會被陳艷抓住嘲諷的機會大肆批評似的!

  試卷的分發逐漸進入了尾聲,而我的名字還未被喊道,我開始在心里默默祈禱起來,祈禱暴風雖要將至,但請求別胡亂肆虐。

  我低著頭,不敢看向講台上那尊高高在上的嚴厲軀體,生怕只要注視一眼就會瞬間石化一樣!

  就在心中的忐忑在七上八下地翻騰時,陳艷的嘴里交出了我的名字:“王小傑!”

  她沒有像喊叫其他同學一樣直接報出我的分數,而是在叫出我的名字後停頓了片刻。

  陳艷舉起了我的試卷,然後幽幽地說道:“80分……你怎麼考的!”

  我走到講台上時,陳艷一把子將我的試卷丟在我面前,隨後她朝我說道:“放學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座位上,心想著這回真是遭殃了!

  我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氣聲,雖然我早已料到今日的結果會悲慘萬分,但是當事實擺在我眼前時,我竟還是害怕起來!

  我是什麼時候預料到了今日的結果的?

  是在我拒絕了表哥替我補習的邀請之後,是在那天在姑姑家的別墅里醒來之後,是在看見表哥握著父親的雞巴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不想讓表哥再與我家的一切有任何接觸,因此那天醒來後我毅然決然地跑去和表哥解散了我們周末補課的約定。

  當時表哥正在樓下吃早飯,見我突然出爾反爾,他一臉懵然地看著我,他以為我在向他開玩笑,於是我又重復了一遍解除約定的話語,彼時,他才真的醒悟過來我沒有再鬧脾氣。

  其實我確實在鬧著脾氣,我心想著倘若表哥周末來到我家幫我補課,那他一定再會慫恿我對父親下手,我已經厭惡了將父親施舍給人的工作,我不想在看見自己的父親成為滿足他人欲望的工具,所以我最後做出了這一決定!

  也就是從那時起,我預料到了我這次的考試成績會一塌糊塗……我做好了考試後接受懲罰的准備,但是卻不知當這一懲罰實施在我身上時,我的心中卻無比後悔、無比疼痛!

  放學的鍾聲如約而至地在校園里響起,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陳艷的辦公室。

  陳艷的辦公室在教職員工大樓的三樓,當我來到辦公室時,里頭只剩下陳艷和另一個素未謀面的老師了。

  我敲了幾下門便走了進去,陳艷見了我後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邊讓我來到她身前,一邊對那位老師說道:“這不好意思,我這里還有個學生需要處理,怕不是會打擾到您?”

  那老師笑了笑,正要起身,便說道:“沒關系,你們請便,反正我也要走了。”說完,那老師便提起自己的包走出了辦公室。

  當下,辦公室里僅剩我和陳艷倆人,那老師走後,她瞬間就對著我拉下了臉,問道:“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我點了點頭,但是陳艷沒有看向我,他誤以為我沒有把她的問題聽進去,於是又責怪道:“你到底聽見我說的話沒有?上課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麼六神無主的!”

  我急道:“我沒有,老師。”

  陳艷質問道:“沒有?!那這次的成績是怎麼一回事!”說著,她便指著她桌上的成績登記簿。

  我喃喃自語,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艷冷笑道:“不知道?!所以我才說你腦子生鏽了!都不知道記下的是什麼!”

  我羞愧極了,低著頭不敢言語,生怕任何一句話都會火上澆油。

  陳艷看著登記簿上的成績,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別怪老師罵你!老師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在這樣下去,你會和其他同學拉開很大的距離的!”

  我默默地點點頭,陳艷見我的模樣頗為誠懇,於是又說道:“你這樣的成績再拖下去恐怕不太行了!要不然這樣吧,從今晚後,每個周末你都來我家補習功課,你看怎麼樣?!”

  說完,陳艷便擡起頭來盯著我看,一副目標達成的勝利模樣。

  我一時之間竟不知應該如何回答,只說道:“我不知道家里人同意不同意……”

  陳艷見我仍有抵觸,便說道:“很多同學都來老師這兒補課了!像林光標、梁莎婉、董婷婷這些,老師也是見你孺子可教才叫你來的!”

  我解釋道:“我不知道家里人同意不同意……”

  陳艷拿我沒法子,只好說道:“要不這樣吧!過幾天家長會你叫你媽來找我,我親自和她說明這件事的情況!”

  我又說道:“可是我媽最近不在家。”

  陳艷聽後略感到詫異,問道:“不在家?!那去哪兒了?”

  我回道:“去廣州出差了。”

  陳艷聽後心中有些失落。

  在我的認知里,很早以前我母親就和陳艷有過深厚的聯系,陳艷是我們班里的老班主任了,從一年級到現在,一直從未被替換過,我記得母親在最開始便與陳艷攀上了關系,陳艷也知道母親十分看重我的教育,只要從我的母親那下手,當陳艷提出任何有利於我學習的建議時,母親總會義無反顧地去實現,但是如今當陳艷聽到母親不在我的身邊時,心中的把握便丟了幾分!

  她又問道:“你媽不在家了,你爸總在吧?!”

  我點點頭。

  陳艷說道:“那成!家長會那天,你叫你爸來找我!我親自和他談談!”

  我再三拒絕道:“老師,恐怕我爸爸來不了家長會了……”

  陳艷見我得寸進尺,臉上露出了不悅神情,問道:“又怎麼了!”

  我被嚇得夠嗆,只能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爸爸那天要上班的,開家長會的時候他不一定來得了……”

  陳艷氣急敗壞地說道:“來不了就請假!我就不信他自己孩子的教育會不在乎!”

  看到陳艷如此憤怒的話語,一時之間,我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在為我說話還是在為她自己著想……

  按照學校的慣例,每個學期的期中考試過後總會開一場家長會,這一次的家長會也沒有落下。

  家長會在周五的下午舉行,父親事先之前沒有請到假期,所以直到家長會快要開始的時候,我仍然沒有見到父親的身影。

  我像其他同學一樣在教室走廊的過道上向下看去,努力尋找著父親的身影,幾分鍾過去了,依舊一無所獲。

  陳艷已經抱著一沓開會時所需的材料走向了教室,周圍的同學陸陸續續領著自己的家長走進了教室,唯獨見我孤身一人站在走廊上,待她走進後便問道:“小傑,你爸爸還沒到嗎?!”

  我搖搖頭,解釋道:“他沒請到假。”

  陳艷沒有理會我的解釋,只一昧地說道:“我不管這些!總而言之,我今天非得和你爸爸談談你學習上的事!如果他不來,你就別想回家,直到他到這里把你領回家為止!”

  我大氣不敢喘一聲,只能任憑陳艷教訓,我想替父親辯解,但是卻又不知道應該用什麼理由辯解。

  陳艷和我說完了話後便徑自走進了教室,我又重新將目光投向樓底下的人群。

  突然,一股力量猛地撞擊了一下我的後背,由於反應不及時,我的下巴不小心可在了陽台的瓷磚邊緣上,一下子感到下巴處隱隱作痛,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梁莎婉冒冒失失地跑上了樓,她的身後跟著她爸爸。

  梁莎婉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經常在教室里吹噓自己的家世有多麼地顯赫,他的父親多麼地疼她寵她,雖然她的舉動引起過班里很多人不滿,但是由於她們家和陳艷走得近,陳艷在某些事上總是處處偏袒她,因此即便班里許多人對她看不慣,仍不會直截了當地教訓她,甚至不乏有舔著臉巴巴地向她示好的人。

  從前經常聽聞梁莎婉怎樣形容她的父親,今日一見,果然和其他人的父親不大一樣。

  他一身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極講究,領帶打得極順,腳上的皮鞋擦得程亮,看得出來是有精心准備過的。

  他見他的女兒如此冒失地撞了我,便指責道:“當心點!你撞了人了!”

  梁莎婉本不理會我,被她的父親一叫,這才停住了腳步。

  我禮貌性地向她父親打了一聲招呼,說道:“梁叔叔好。”

  梁叔叔看了我一眼後略顯得有些吃驚,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番後,又再三叫道:“小婉!快過來和你同學道歉。”

  梁莎婉依舊趾高氣昂,她不肯道:“爸爸~!”

  梁叔叔倒沒有理會她的撒嬌,再次篤定地命令道:“快點!”

  梁莎婉拗不過她的父親,是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我面前,說道:“對不起!”

  我見她那副傲慢的樣子就反胃,但是當下也不想不依不饒,便說道:“沒事。”

  梁叔叔說道:“真懂事!小婉,你可得和你同學好好學學!一個女孩子家整天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

  梁叔叔的語氣嚴厲,眼神也透露出著一股子凶氣,像是要立刻抽出鞭子來打他女兒似的,站在一旁的我也略感到了幾分寒氣。

  但是轉瞬間,他又立刻收回了這股子凶氣,我一看,正好和他的眼神對視。

  梁叔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道:“小傑。”說完,便又擡眼看了他,我與他的眼神又再次對視在了一起。

  梁莎婉不屑地說道:“小里小氣的名字!”

  我聽後頓時羞紅了臉,抿了抿嘴唇想辯解,但是卻沒有開口,還是梁叔叔替我教訓了小婉。

  他說道:“你要是再在外邊兒給我惹禍,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梁莎婉一聽,害怕地趕緊止住了口。

  忽然,梁叔叔擡起手來輕輕撫了撫我的下巴,說道:“不好!出血了!”

  我聽後便趕緊用手擦了一下,果真看見手指上沾染了一點血跡。

  梁叔叔忙說道:“先別用手擦,小心感染!”說罷,便叫梁莎婉拿出紙巾來。

  梁莎婉先是說道:“就一點小血,不會礙事的!”

  但是當梁叔叔把頭別過去沉默不語地看著她時,她便趕緊跑回了教室里拿出紙巾遞給了梁叔叔。

  我原是想接過紙巾的,但是梁叔叔顯然沒有打算把紙巾給我,他自作主張地在我的傷口上擦拭著,嘴里還自言自語道:“這麼清秀的一張臉,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說完,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趕緊收回了與他對視的目光,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別處,好不再與他對視。

  這時,梁莎婉嚷道:“爸爸,快點進來,家長會要開始了!”

  梁叔叔被他女兒喚了去,臨走前還對我說道:“小傑,有空來我們家玩!”

  我看著他臨走前對我拋出的最後一笑,臉上盡是不解。

  仔細一看,梁叔叔還是長得挺好看的……

  家長會快接近尾聲的時候,我才在教學樓上看見父親匆匆走進校園的身影。

  他敞開著工服,快速奔跑著尋找著我的教室,我在陽台上朝他揮手,但是他沒有看見我,於是我便快速地來到樓下與他會面。

  父親見到我後先是問道:“小傑,家長會結束了嗎?”

  我搖搖頭,說道:“還沒有,但是快了吧……”

  父親聽後,二話不說便跟著我跑上了教學樓。

  我帶著父親來到了我的教室,在窗外,我給父親朝我的位子指去,隨後父親便徑自走近了教室里。

  陳艷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闖進教室的男人,先是大吃一驚,隨後便問道:“你是?!”

  父親訕訕地向陳艷賠了個不是,說道:“我是小傑的爸爸!”

  陳艷看著父親,臉上的表情逐漸木訥,她反復自言道:“原來你就是小傑的爸爸?!……”

  我和一眾同學站在教室外的過道上,透過窗戶,我看見了陳艷臉上那震驚又恍然的神情,她像是被人操控的機器人突然被拔下了電源,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著父親。

  待父親不好意思地穿過了眾位家長的視线去到了我的座位上時,陳艷才反應過來,於是她連忙收起了驚訝的表情,繼續剛才突然停下的演講。

  這時候梁莎婉在我身邊對我說道:“喂~小傑,看不出來啊!你爸這麼帥!”

  我別過頭去,面無表情地回了她一句:“你爸也很帥……”

  父親在教室里坐下後不久,家長會便結束了。

  陳艷的結束語落下尾音後,家長們便從教室里魚貫而出,父親也夾雜在他們之中。

  我迎面走向父親,正想拽著父親的手向校門外跑去時,卻被陳艷及時喊住了。

  父親見身後有人呼喊我的名字,便停下了腳步,我見狀,只好放棄逃跑的計劃。

  陳艷想請父親倒辦公室談一談我最近的學習情況,父親眼看不好推脫,只好答應,而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雖父親一道去了陳艷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人滿為患,幾乎每一個老師的座位上都圍著一群家長,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交頭接耳,時而聽見某位家長的抱怨聲,時而聽見某位老師的嘆氣聲,這些聲音從老遠就在我們的耳邊此起彼伏地回蕩著。

  父親一向不太喜歡這樣的場面,他認為和老師打交道不是他這個人的行為作風,所以在此之前都是母親與陳艷交流我的學習問題。

  在這次家長會之前,父親曾詢問過我的學習近況,我一五一十地向他和盤托出,但父親沒有對我過多責備,反而只是雲淡風輕地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也就完事了,他也並沒有想到陳艷會在家長會後與他再開一個小會。

  剛到辦公室門口,陳艷就對我說道:“小傑,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和你爸爸聊聊就行。”

  她對我說話的語氣比平常時候溫柔許多,臉上還帶著微笑,我知道這是那些老師在家長面前的慣用伎倆。

  我沒有拒絕的余地,只好乖乖地在外頭等著。

  此時的學校已經籠罩在一片晚霞的暮光之中,樓下的樹影被天邊的霞光拉得狹長,像變異了的怪物,密密麻麻地鋪滿整個地面。

  學校就像一處危機四伏的黑森林,里頭寄居著各種各樣的怪異生物,那些怪物隨時可能從草叢中竄出來把這里的人按壓在地上生吞活剝,直到折磨致死為止。

  就在我沉迷於自己的遐想時,一只手輕拍了一下我的後背。

  我調轉回頭,發現是梁莎婉的父親。

  我淡淡地問候道:“梁叔叔好。”

  梁叔叔從身後走到我身邊,隨我一並站在陽台前,說道:“小傑,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我用手指了指身後的辦公室,回答道:“我在等我爸爸,他在里面和老師談話。”

  梁叔叔看著我笑道:“闖禍了?”

  我搖搖頭,說道:“考砸了。”

  梁叔叔又笑道:“沒事,一次失利而已。”

  我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只能將目光直直地看向樓下,一言不發地打量著樓下的行人。

  梁叔叔說道:“小傑,我問你個事。”

  我側過頭來,說道:“什麼事?”

  梁叔叔說道:“小婉在學校是不是常常欺負你?”

  我開始將目光移到梁叔叔的眼睛上,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看著我,於是我趕緊收回了眼神。

  還未等我回答,他便又說道:“我想以她的脾氣,鐵定在學校里欺負過不少人!”

  我沉默著,表示默認了他說的話。

  他隨後便對我說道:“要是她以後再找你麻煩,你可以直接來找我。”

  我疑惑不解地問道:“找你?上哪兒找?”

  梁叔叔突然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來我家找我!”

  在我不知怎麼回答時,父親隨陳艷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陳艷送父親到門口時,我仍隱隱約約聽見她對父親說道:“那我們就這麼約定了……”

  說完,她便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梁叔叔,轉瞬間,她的眼神似乎變得畏縮起來,像是不願與梁叔叔打交道似的,還是梁叔叔先開口道:“我來是想了解一下小婉最近的學習狀況的!”

  他說話的語調毫無情感,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與剛才與我的對話形成了天壤之別。

  陳艷只好說道:“請進……”說完,梁叔叔便隨著陳艷走進了辦公室……

  兩天過後的大課間,正當我在教室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從別人手里借來的漫畫書時,梁莎婉悄無聲地來到了我的跟前。

  她得意洋洋的拍了幾下我的課桌,我不耐煩地擡起頭來,問她:“干什麼?”

  梁莎婉回答道:“周末來我家吧!”

  我又問道:“為什麼?”

  她繼續回道:“周末我生日,你是我邀請的其中一個人!”說完,她便把頭往我身前湊,仿佛想貼著我的臉說悄悄話似的。

  我趕緊把頭扭向一邊,拒絕道:“我不去!”

  梁莎婉氣急敗壞地反問道:“為什麼!”

  我又強調了一遍:“我不想去!”

  正當她要開口罵人時,一旁的林光標忽然開口勸道:“小傑,你就和我們一塊兒去吧。”

  這陳光標是班里數一數二的三好學生,梁莎婉平日里總是和這些學習成績好的人走得近,而他們也愛巴結她這個大小姐,於是這伙人就自然而然地在班里形成了一個小團體,將仗勢欺人的氣焰燃遍班里的每一處角落。

  我對這伙人極其反感,並不想與他們為伍,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突然對我如此殷勤,只是隱隱覺得這伙人安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心理——沒安好心!

  梁莎婉見她的巴結被我當成了耳旁風不聞不問,當下她便將臉湊到我耳邊悄悄對我說道:“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去把你上學期期末考試作弊的事告訴給老師,讓他們記你一個大大的處分!”說完,她得意的對我揚起了眉毛。

  我氣極了,站起來推開她道:“去就去!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於是在周六上午,我便獨自一人循著地址來到了梁莎婉的家。

  梁莎婉的家位於市中心的別墅區,周圍是繁華的商業帶,不遠處的寫字樓高高豎立在地平线上,底下的樹林掩映著,將那些繁忙的場所與愜意的住宅隔離開來。

  我循著地址走在社區的道路上,路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法國梧桐樹,陽光被茂密的枝葉抵擋在外,只在地面上留下點點光斑。

  梁莎婉經常和班里的人吹噓她的家世,我每每聽到她想大說特說時,總會頭也不回地走開,因為我看見她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樣就深感反胃,可如今看來,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倒也有幾分理解她那種愛炫富的心理了!

  走了好一會兒才尋到梁莎婉的家,那是一棟三層高的別墅,白色的面牆在樹蔭的掩映下頗有幾分安靜的氣質,但是百葉窗緊緊關著,不像是要准備迎接客人的!

  我上前去按響了門鈴,幾分鍾後才聽見里頭的人急匆匆地汲著拖鞋走來開門,一看,果然是梁莎婉,但她面容顯得有幾分憔悴,像是剛哭過似的。

  我率先開口說道:“是這里沒錯吧!”

  梁莎婉沒心情開口懟我,她只是心平靜氣地與我說道:“你回去吧,今天的聚會取消了。”

  我雖然心中一頓狂喜,但還是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取消了?”

  她又說了一遍:“嗯……取消了。”

  我向她表示了同情,與她作了告別後,房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只聽那人問道:“小婉!還不快過來收拾!你還想逃掉今天的課程?!”

  梁莎婉嘆了一口氣,道:“是我爸爸……”說著,她又轉回頭去對她的父親喊道:“爸爸,我在和我同學說話呢!”他父親聽後似乎更加惱怒了,罵道:“不是叫你哄他們走嗎!怎麼還來!到底是誰這麼多事!”

  梁莎婉喊道:“是小傑!”

  我聽梁莎婉一說,立刻羞紅了臉,弄得我好像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似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梁叔叔卻從房屋里頭走了出來。

  他慢慢走向我們,嘴里還反復確認道:“小傑?是小傑?”

  我莫名其妙地慚愧了起來,忙問候道:“是我,梁叔叔。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空氣里有片刻安靜,仿佛時間突然停住了這個尷尬的場面,所有的事物都靜止了似的。

  隨即,我便聽到梁叔叔朝梁莎婉說道:“怎麼回事!來了同學也不請人進來坐!”

  梁叔叔的這句話,令梁莎婉和我都感到頗為驚訝,隨後他又轉過身來和我說道:“小傑快進來!外頭天冷!快進來!”

  我不知所以地走進了屋子里,梁莎婉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倆都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來在我到來之前,梁莎婉的家里已經來了一撥同學,但是全都被梁叔叔轟了出去。

  今日原是梁莎婉的生日的,只是梁叔叔非但沒有給她慶祝生日的機會,還仍舊逼迫她去上補習班,當我看到梁莎婉臉頰上帶有濕痕的淚跡時,便確認了她曾為此流下過眼淚。

  梁叔叔對我的熱情超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他喜笑顏開的模樣讓人難以相信這就是方才那個把一群孩子轟走的男人。

  梁莎婉被他支開了,因為她還要收拾補習班所需要的課本,我與梁叔叔坐在客廳里,尷尬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我原想著只坐一會兒便打算告辭的,但是直到了梁莎婉離開了家中時,梁叔叔依舊沒有打算放我走的意思。

  偌大的房子里顯得格外冷清,可能是房中人少的緣故,使人乍一看並不像是一個完整的家。

  梁叔叔對我的招待從來沒有停止過,一會兒給我遞來一杯果汁,一會兒又給我拿來一些零嘴,我不敢放肆吃著,怕在別人家嘴里落下一個沒有禮貌的印象。

  不久後,我向梁叔叔提出了告辭的請求,但是梁叔叔依舊挽留不休,他一邊忙遞給我一些吃食,一邊說道:“來來來!小傑你先別急著走!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叫阿姨今晚做幾個菜,你就在這兒吃完了飯再回去好不好?”

  我推脫道:“可是我答應了爸爸今天天黑以前回去的。”

  梁叔叔說道:“那不要緊!我打電話回去和你爸爸說一句不就行了?你好不容易來同學家一回,難道你爸爸還不許你和同學好好聚聚?”

  我仍想推辭,但是梁叔叔對我的熱情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他忙不迭地給我倒上一杯又一杯果汁,像是大人們相互灌酒的模樣,我忙讓他停止,他不聽,遂端起杯子來遞給我,我沒接穩,瞬間,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隨著一聲清脆的爆裂聲摔得支離破碎,杯中的果汁撒了一地,連我倆身上的衣服都被甜膩的果汁弄濕了一灘印記。

  我手忙腳亂地擦著自己的衣物,梁叔叔也迅速拿來了紙巾替我擦拭著,雖然他自己身上也被果汁淋得狼狽不堪,但他卻毫無知覺似的只在意我身上的汙漬,只是不管再怎樣拯救,我的衣服也注定被淋成了花臉貓。

  梁叔叔擔心地說道:“誒!我真是笨手笨腳的!竟然連一杯水都拿不好!害得它澆得你渾身都是!小傑!你快去換身衣服吧!天氣這麼冷,小心感冒啊!”

  我聽後倒是難為情起來,說道:“不用了,梁叔叔。我回家換就好。”

  梁叔叔頗為自責地說道:“這怎麼行!我可不能就這樣放你回去!你爸媽看見了會怎麼想!”

  我說:“沒事兒的,我和我爸爸好好解釋就好。”

  梁叔叔還是沒采納我的意見,他連連說道:“不行不行!你趕緊去換身衣服!”

  說完,他沒有容我思考便開始起身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去他的房間,我畏畏縮縮地跟在他的身後,對他的這一舉動仍不敢接受。

  梁叔叔的手寬大而厚重,他將我的手緊緊握在他的手心中,頃刻間,一股暖流從那只手傳遞到了我身上的每一處角落。

  梁叔叔在他的衣帽間里拿了一件襯衫放在我身前對比了一下,說道:“我們家沒有小男孩的衣服,你先穿著我的,雖然有點寬大,但是也只能先這樣了!”

  我冷得直哆嗦,聽進他說的話,他見狀便放下了手中的襯衫,走進我又摸了摸我的身子說道:“這樣下去不行!你會著涼的!不如這樣!小傑,你先去洗一個熱水澡暖暖身子,洗完過後再來換上干淨的衣服!”

  他話音剛落,我便打出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我趕緊答應了他的建議,隨著他走進了他臥房的浴室。

  當熱水澆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仿佛重獲新生一般倍感溫暖。

  梁叔叔把我帶進浴室後他就出去了,留我一人在浴室中洗澡。

  熱水隨著我的肌膚噼噼啪啪地砸在地面上,像是在為我奏著一首狂歡的樂曲。

  我閉上眼睛,好好享受著這股子暖意。

  說不冷,那自然是假的,只是出於禮貌而拒絕梁叔叔的屢次好意罷了,但我的身子實在是不爭氣,半點慌也不能在別人面前撒出來,一說就露餡兒了!

  今天的經歷真是奇怪!

  原是不想來參加梁莎婉的生日聚會的,誰知被硬生生地逼來後又被突然告知聚會取消了,正以為我會像其他人一樣被梁叔叔轟出家門時,梁叔叔卻熱情地出來招待了我,又在後面的閒聊里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他臥房的浴室里洗澡,這種打擾別人的事情在從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若是被我父親和母親知道了,他們准要責備我!

  我在浴室中一邊思索一邊洗著身體,周遭回蕩著洗澡水傾斜而下的聲響,掩蓋住了一切,使我錯誤地感到這丁點空間里極為安靜,全然不知身後的浴室門早已悄無聲息地被人打開了。

  那人走進了浴室後便關上了浴門。

  梁叔叔臥房的浴室安在衛生間里,衛生間之中又用玻璃門隔出了一點空間作為浴室,現在有兩個人同時擠在浴室中,浴室就顯得極為狹小了。

  我原是對梁叔叔擅闖浴室的舉動毫無察覺的,但是後來卻陡然發現身後正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若有若無地與我的後背摩擦著,轉過身後才發現原來是梁叔叔!

  我被他驚了一跳,不知所措地趕緊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也不敢再往背後瞧去,只想著趕緊洗完趕緊出去。

  梁叔叔突然對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才發現我身上也被淋濕了,所以就趕緊進來洗了,你不會介意吧?”我猛地搖搖頭,也不敢說話。

  梁叔叔見我不再說話,已經意識到了我的膽怯,便問道:“小傑,你很害怕嗎?”

  我再次搖搖頭,否定了他的想法。

  在我的印象里,我從來沒有過和別人一起洗澡的經歷,就連父親也從來沒有和我一起洗過澡。

  如今突然和梁叔叔赤裸著身子站在一塊兒,竟有點手足無措起來,手不知往哪兒放,腿也不知往哪兒站,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暗箱操作了一般,腦子里想的和現實里做的動作完全銜接不上,使人看了覺得有些可愛又可笑。

  當我把沐浴露倒在頭上時,梁叔叔笑了出來。

  他伸出手來握住我的手,制止道:“傻孩子!你把沐浴露當成洗發露了!”

  我半信半疑地將手上的沐浴露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想檢驗一下他說的是否真實,而後又害羞地把手上沐浴露伸進水柱中任其衝掉了。

  梁叔叔將手伸向我脖頸兩處將我拉向他,隨後環抱著我的身子,用手揉著我的頭發。

  頭發上的沐浴露瞬間被衝刷趕緊,一些殘留的泡沫仍留在我的臉龐上,使我緊緊蹙著眉頭。

  梁叔叔撥來了那些泡沫,隨後雙手托著我的臉叫著我的名字:“小傑。”

  我應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他又道:“小傑,你真好看!”

  我努力睜開了雙眼,但眼前的人依舊被傾瀉而下的熱水模糊了相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道:“梁叔叔,我想回家了。”說完,臉龐便從他的手上掙脫下來。

  梁叔叔問道:“你很害怕嗎?”我不作答,只是低著頭。

  梁叔叔見我沉默不語,又說道:“沒什麼好怕的,我們都是男人,你難道沒有見過男人嗎?”

  我搖搖頭,不想再理會他。

  但是梁叔叔誤以為我是對他的問題而做出答復,於是他牽起了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在他的雞巴上,說道:“那你現在看見了,這就是男人……”

  這時我才突然驚覺他的下體已經完全充血了,紫紅紫紅的龜頭完全從包皮中探出腦袋來,像是一條精明的蛇在尋覓著能夠深入的洞穴。

  梁叔叔拿著我的手在他的雞巴上把玩著,他示意我能幫忙擼著他的雞巴,於是他教我用手緊緊握著他的陽具做起了活塞運動。

  梁叔叔的雞巴長而粗,龜頭圓潤且碩大,如我從前所見的父親的雞巴一般令人稱奇,唯一與父親不同的是,梁叔叔的雞巴比父親的雞巴要更粉潤一些,而父親的則是一根粗壯的黑肉棒。

  我從來沒有像這樣玩弄過男人的陽具,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男人容許我玩他的陽具,我慢慢套弄著梁叔叔的雞巴,這種近乎是在伺候主人的奴役感從這一刻開始便從我的心里生更發芽了。

  梁叔叔已經不再握著我的手,他知道我的手不會離開他的陽具了,於是他將手伸向我的下體,頃刻間,我感到我的下體向是被人用物體硬生生地撞擊了一下,我下意識地叫了出來,隨後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梁叔叔生怕我出事,他趕忙抱著我安慰道:“別怕別怕!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的聲音帶有一點哭腔,說道:“嗯……好疼……”

  他又說道:“那我不碰你那里了,好不好?”我點點頭,心里稍稍放寬心了些。

  梁叔叔站了起來,用手托著雞巴想往我的嘴邊湊,他說道:“小傑,滿足一下叔叔好不好?”

  我默默看著那根逐漸送到我嘴邊的雞巴,但是卻遲遲不開口,只因在這一刻,我想到了我曾經暗暗許下的誓言。

  我回想到了那天在張阿姨的店里看見父親被幾個女人口著雞巴時心里泛出的那種感覺,是艷羨的;也回想到了在看見表哥用嘴套弄父親雞巴時我心中那股子難受的心境;甚至回想到了阿芳在床上一邊跪地求饒一邊請求父親操死她的奴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便悄悄在心里定下了誓言,我的整個身子都是父親的,我也希望能像她們一樣被父親施舍激情,哪怕只是一丁點,我也願意為父親保留最純潔的軀體。

  所以當梁叔叔的雞巴已經在我的臉上滑動著請求進入我嘴巴時,我仍然沒有松口。

  我突然站起身,一本正經地說道:“梁叔叔,我真的想回家了。”

  梁叔叔看著我,停止了淫蕩的動作,片刻後他說道:“好吧!”而後,他關了熱水,先我一步走出了浴室。

  我裹著毛巾坐在梁叔叔臥室的床上,他家里沒有小男孩穿的衣服,於是他跑到了鄰居家里替我借了一套。

  他的臥室很寬敞,落地窗大而敞亮,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玻璃將冬日暖陽照斜斜地照在屋內,我心想,已經是午後了。

  屋內擺設整齊而又簡潔,令我奇怪的是屋內並沒有看到他與梁莎婉的母親結婚的照片,以我所到的大人的臥房的經歷來看,他們屋內總是會放著與愛人結婚的照片,或是掛在床上,或是擺在桌上,然而這間房子找不到那種東西,仿佛並不存在梁叔叔的愛人這個角色似的。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梁叔叔回來了。

  他笑著問道:“抱歉,讓你等這麼久,沒冷著吧?”

  我搖搖頭說道:“不冷。”梁叔叔以微笑作回應。

  我原想自己動手穿衣的,但是拗不過梁叔叔寵愛孩子的心理,最後也只能由著他替我穿衣服了。

  不久後,他請求我在他家用了午餐後再回家,但是我以還有事情為由拒絕了他的邀請,於是他又提出開車送我回家的請求,我答應了。

  當我坐在那輛黑色的轎車上時,心里卻又是別的一番滋味。

  我想到從前經常看見梁莎婉坐著這輛轎車上下學,沒想到如今卻換成了我坐在這輛車上。

  很快,車就停在了小區大門口,我下車後,梁叔叔從車窗內探出頭來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小傑!”

  我轉過身去,還沒等我開口,他又問道:“剛才的事你別介意,有空還是再來我們家玩吧!”

  我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笑著轉過身走遠了。

  我一面走著一面在心里問自己,梁叔叔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

  因為父親與母親的緣故,我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們絕大多數與父親一樣擁有血氣方剛的脾性,體壯如牛,精力充沛。

  我曾見過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談論女人的模樣,見過他們因為只言片語的描述而流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他們為女人而歡、為女人而活,而我在梁叔叔身上卻看不見這樣的表情。

  在與他短暫的相處時光里,我沒有聽見梁叔叔談論過關於女人的任何話題,甚至於梁莎婉的母親他也只字不提,仿佛他們的生活中沒有這號人物似的。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梁叔叔卻對我殷勤有加,從家長會時他在教室外的長廊外碰見我開始,我便有了這種感覺,他甚至可以為了維護我而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怨聲載道,這是在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是在某個方面,我又似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與我的相似之處,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猶如我面對父親時所涌現出的感情……

  因為腦子里全然都在想著梁叔叔,因此當自己走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也沒反應過來。

  我打開書包在里頭翻找起鑰匙來,但是找了好一陣子都沒有找到,這才想起來可能是上午出門的時候走得太急,一定是把鑰匙拉在了書桌上了!

  當下心中開始有些焦急起來,剛想要拍門向父親求助,但是一湊近大門就發現了大門竟然沒有完全關上,一條似有似無的門縫將屋內的場景透現出來。

  一定是父親發現了我落在書桌上的鑰匙,這才給我悄悄留了門。

  父親有午睡的習慣,且不喜歡午睡的時候被人打擾,因此才會特地為我留了這道門。

  我輕輕推開了屋門,又輕輕地關上了。

  屋內一片寂靜,客廳的窗簾被父親完全合上了,窗外的太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在外,導致原本就不是特別暖和的客廳更加顯得陰沉沉的。

  我穿過走廊走去客廳,想拉開窗簾好讓屋內顯得敞亮一些,誰知經過父親的臥室時,竟從里面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原以為那只是父親睡覺時翻身所產生的聲響,但是細聽之下才開始注意到那個聲音像是一個人喘息的聲音,且音色尖細,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父親的臥房,恰好發現臥房的房門也沒有完全關上,待我悄悄推開臥房的房門使其露出一道窄小的門縫時才清楚地看見,原來那聲音確實是從一個女人嘴里發出來的!

  我緊繃著呼吸聲悄悄地打量著臥室里頭的動靜,只見父親在床上躺著,他雙眼緊閉,兩手放松地放在床上,呼吸平緩,確實像是睡著的模樣。

  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間房里,也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將父親的褲子脫得一干二淨,父親敞開著雙腿,大腿根部的大屌一覽無余地展現在那個女人面前。

  那女人背對著我跪坐在父親兩腿之中,兩只手正握著父親的大屌套弄不停,父親的大雞巴在她的套弄下已經硬挺無比,兩顆卵蛋一上一下頗有節奏地顫動著,像是在期待那個女人將它們內存的精華吸食干淨似的。

  我看不清那個女人是誰,只知道她大概的模樣,短發,身材還算曼妙,身上的衣物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女人托舉著父親的卵蛋,吸了又舔,父親的大屌已經流出了些微液體,她二話不說就全部收入囊中用舌頭接著後又一口含下了父親的大屌,那種忘情的感覺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見了,那女人的臉被粗黑的雞巴插得潮紅,臉上微微泛著汗水溢出的油光,一副高燒不退的病態面容。

  父親的嘴中已經時不時地囈語起來,哼哼唧唧地喘著,這幅場景儼然就是在姑姑家時表哥玩弄父親時的模樣。

  很快,父親終於睜開了惺忪睡眼。

  起初,他並沒有發現他的下身有人,他仍舊沉迷在莫名的爽感中,但是並沒有去深究這股感覺為何而來,待他反應過來這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是來源於他的下體時,他才注意到那個正在用嘴巴游走於他下身的女人。

  父親的身子猛顫一下,驚呼道:“我操!你是誰?!”

  那女人嘴里的雞巴因為父親身子的移動而從她嘴里彈了,重重地砸回到了父親的肚皮上!

  那女人的嘴角處仍留著新鮮的汁液,她笑著對父親說道:“小傑爸爸,你醒啦~”

  父親怔了一下才驚道:“陳……陳老師?怎麼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原來那個女人是陳艷!

  難怪我見這背影怎麼這樣熟悉!

  可是這個討厭的女人怎麼回在我家呢!

  陳艷慢慢端正了跪姿,說道:“小傑爸爸,難道你忘了我們說好的事嗎?是你答應讓我每個周末都來替小傑補習功課的。”說完,陳艷便扯著嗓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父親慌道:“我不是問這個!我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陳艷又說道:“我來到你家的時候發現你家的門正開著,進屋後又發現小傑不在家,只有你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睡覺,所以我就……”

  父親即刻便惱道:“哎呀!陳老師!你這樣真是!……這像什麼話!”

  陳艷說道:“這怎麼就不像話了?男歡女愛不是人之常情的事嗎?”

  父親急忙用身旁的被褥擋住了自己的大屌,說道:“這不同!這不同啊陳老師!我們不能這樣!讓孩子看見了這可怎麼是好?!”

  陳艷問道:“小傑怎麼會看見呢?小傑根本不在家不是嗎?……還是……是你故意把小傑支開了?因為你一早就知道我今天會來的……”

  父親一頭霧水,質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麼和什麼啊!陳老師!我們真的不能做這種事!”

  可陳艷沒有聽信父親的話,她握住了父親正抓著被褥的手,然後將被褥移到一旁去,另一只手又開始抓起了父親的雞巴揉了起來,說道:“可是你的下面可不是像你這樣正經的!小傑爸爸,你看它還硬著呢!你看!你不想要,但是它想要啊!”

  父親想再去護住自己的大屌,但是他一下子沒有把握住重心,整個身子被陳艷推倒在了床上。

  陳艷先是用手摁在父親的胸脯上,隨後將自己的整個身子貼在了父親身上,她說道:“小傑爸爸,我聽說小傑的媽媽已經去外地出差很久了,難道這些日子里你都不寂寞嗎?”

  父親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已經完全不能說話了。

  陳艷又說道:“這些日子里你都是怎麼解決的呢?難道只是這樣嗎?……”

  說完,陳艷的手心便移到了父親的龜頭頂端,快速地摩擦了幾下!

  父親被這突然的刺激感驚了一下,終於大聲地吼了出來:“操————!”

  陳艷低著聲音在父親的胸前問道:“小傑爸爸,你要操誰呢?這里沒有別人了?”

  她的手又在父親的龜頭上磨著,父親被她的手掌刺激地整個身子都在劇烈抖動,他吼著:“操操操————哦!操!!!”

  父親一邊放肆地吼叫著,一邊開始用雙腳支撐起下肢,試圖頂起陳艷那只正在握著他雞巴的手掌。

  陳艷湊近了父親的臉,用手指按壓著父親的嘴唇,說道:“小傑爸爸小聲一點哦!屋外的門都開著呢!難道你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在出軌嗎?”

  父親一聽,立馬止住了叫喊聲,他央求道:“陳……陳老師!你說的對!我……不能出軌!不能出軌!你快從我身上下來!快下來吧!”

  陳艷笑嘻嘻地說道:“可是小傑爸爸,我真的好想要啊~~~~~~好想要~~~~~~你給我好不好?嗯?”

  陳艷的手從父親的龜頭上移開了,她開始把玩起父親的兩顆卵蛋。

  父親說道:“不行不行!真不行!太過了!不行不行!”

  陳艷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真的不行嗎?”

  隨即,她猛地一把握住父親的卵蛋,疼得父親喊叫了出來:“我操!!!!!——!!!疼疼疼!!!疼啊!!!!!”

  陳艷又低聲提醒道:“笑聲點哦~~~~~~小心被人發現哦~~~~~~~”

  父親趕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陳艷又問道:“小傑爸爸,你真的不能給我嗎?”

  父親只顧著咬著牙關,沒有立即回答陳艷的問題,可陳艷並沒有體會到父親的艱難,她又再一次地捏了一把父親的睾丸,父親被疼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父親終於松了口,他說道:“我操!我操!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陳艷故作糊塗地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父親又重復了一遍話術:“我操!我操你!給我操你!”

  陳艷咯咯地笑了起來,她開始用胸部在父親身上游走,說道:“真的嗎?真的可以給我嗎?”

  父親再次請求道:“給我操你吧陳老師!快讓我操你!我想操你!”

  陳艷得到了滿意的答復,但是她沒有立即同意父親的請求,反而開始讓自己的屁股摩擦起父親的雞巴,父親被那種似操非操的感覺折磨得身癢難耐,他想反抗,想將主導權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卵蛋仍被陳艷握在手里,只要他動作幅度稍微大一些,痛苦便會再次傳遍他的全身!

  所以父親只能任憑陳艷擺布,陳艷想怎麼玩弄他的身體就怎麼玩弄他的身體,他沒有後悔的余地!

  陳艷似乎從父親的臉上看見了他近乎絕望的神情,於是便停止了過分的玩弄,趁父親不備,陳艷一把便將父親的雞巴塞進了自己的逼里!

  只聽見一生女人的尖叫在屋內響起:“啊—————!好疼!!!!!!”

  陳艷似乎高估了自己下體的接受能力,父親的雞巴只將龜頭沒過陳艷的穴里,陳艷就疼得不能自擬!

  陳艷心生放棄的念頭,她剛想用手將父親的雞巴拿出來,但是沒想到自己的手速還是拼不過父親!

  父親哪能放過報復的機會,就在陳艷試圖將雞巴拿出騷穴時,父親趕緊抱住了陳艷的臀部,緊接著猛地一按,硬生生地將陳艷的下體往他的身體上摁下去!

  頃刻間,陳艷痛苦的叫喊聲傳遍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她緊緊捂著肚子,弓著腰身請求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回輪到了父親對她不聞不問了,父親沒有理會陳艷的請求,他緊緊地摁著陳艷騎在他雞巴上的臀部,防止陳艷趁機逃脫!

  這時,我看見父親的兩顆卵蛋間隱隱約約流出了鮮血,我感到頗為驚慌,生怕父親已經被陳艷玩壞了身子!

  但是定睛一看才發現,那鮮血是從陳艷的騷穴里流出來的!

  且越流越多,很快就浸濕了周圍的床單!

  父親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故意沒有告知陳艷!

  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戲弄道:“陳老師!你不是想要嗎!我現在就滿足你!”

  陳艷忙拒絕道:“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太疼了!”

  父親回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雞巴已經在你的逼里了!”

  剛說完,附近便開始抱著陳艷的臀部在他的身上前後活動起來。

  陳艷痛苦地叫著:“啊~~~~~~!!!!!!好疼!!好疼!!!我不要了!!!”

  父親說道:“這回由不得你了!”他的雞巴在陳艷的騷穴里快速抽插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鮮血的緣故,父親在整個抽插的過程中極為順利,大雞巴進進出出的猛勁使得陳艷的逼里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陳艷還在請求父親停止,但是父親越聽到陳艷的央求聲就越興奮,他時而咬緊牙關,時而又放松嘴巴大口喘氣!

  我知道父親不會那麼快射的,陳艷有好一陣子痛苦要受的了!

  因為緊繃著身體的緣故,陳艷的後背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熱汗,父親將手繞過她的後背,試圖解開她的胸罩,只是父親正要解開時卻猶豫了一會兒,隨即,之間他猛地一扯那胸罩的系帶,輕輕一松手,那系帶便緊緊地彈回到陳艷的肌膚上,惹得陳艷倍感肉痛!

  父親的性欲徹底被打開了,他徹底解開了陳艷的胸罩,兩顆圓滾滾的奶子開始在父親的眼前晃動。

  他兩手抓住了陳艷的胸部,開始慢慢在她的身上揉搓。

  陳艷的胸部大而圓潤,好似兩個碩大無比的滿頭,捏起來柔軟無比。

  父親情不自禁地贊嘆道:“陳老師!你的奶子好大!”

  陳艷的痛苦仍未消卻,她皺著眉頭說道:“小傑爸爸!你的……你的雞巴更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我下來……吧!”

  父親笑著說道:“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剛才明明還求我操你啊!陳老師!沒事!既然玩都玩了!那就安心地玩吧!”

  陳艷後悔地說道:“玩不了了!太……太疼了!雞巴頂著我……好難受!好疼!!!”

  父親說道:“現在知道疼了?!你不就是為了給我操一頓才來我家的嗎!嗯?!現在又在給我裝清純了?!”

  陳艷尖叫連連,她顫抖著聲音說道:“不……不是……不是……我是為……為了小傑的……學習……啊————!!”

  父親不信,質疑道:“為了小傑的學習?!我看你沒那麼好心吧!我聽小傑說你在學校里罵過他是不是?!嗯?!是不是?!”

  陳艷否認道:“不是……啊啊啊啊啊……我沒有……啊啊!!!!”

  父親又道:“沒有!沒有?!你再撒謊我就再操得用力點!操到你逼裂開為止!你說不說實話?說不說實話?嗯?!”

  陳艷忙說道:“我說!我說!啊啊啊啊……我就罵過幾次……我就罵過幾次而已啊啊啊啊啊……!!”

  父親突然氣了起來,怨道:“看來還真是!陳老師!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心疼你了!”話音剛落,父親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往陳艷的騷穴里捅去,我眼睜睜地看著陳艷的騷穴里流出了越來越多的血液,痛苦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父親警告道:“你知道小傑是誰的兒子嗎?知道嗎?!嗯?!”

  陳艷趕緊點頭道:“知道知道!啊啊!!!!知道啊!!!!要死了!!!!”

  父親又問道:“那你還敢再罵他嗎?!嗯?!”

  陳艷徹底屈服了,她說道:“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父親仍追問道:“那以後會不會對我兒子好一點?!會不會對他好一點?!”

  陳艷對父親的要求一並答應了,她叫道:“啊啊啊啊啊~~~!!!!會會會!!!!我以後只關照小傑!!!!我只關照小傑一個人!!!快停下快停下!!!!”

  父親似乎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不再對陳艷說其他話了,轉而安心地將頭靠在枕頭上,但是他的整個身子還在劇烈地運動著,一刻也不曾松懈!

  陳艷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她大叫著求饒道:“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再操逼要被你操爛了!求求你不要操了!!!”

  父親緊閉著雙眼,嘴中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像是在努力地憋著一口氣!

  幾分鍾後,父親終於張開了嘴巴大口喘著粗氣,雙腿也大大張開著,兩只腳與腿部的肌肉共同繃成了一條直线,緊接著父親大力一吼,用力地捏著陳艷的胸部!

  我看到了陳艷的騷穴里漸漸流出了濃稠的精液,那些精液一涌而出,直接隨著父親的兩顆卵蛋流到了床單上,覆蓋住了床上紅色的血跡!

  陳艷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父親最後的精華,但是她實在沒有心情高興起來,因為她的騷穴已經被父親操得稀爛不堪,鮮紅的血液和濃稠的精液混合在她的逼里,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液體,她有氣無力地倒在了床上,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父親也躺在床上,兩只手正懊惱地捂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又背叛了母親一次!

  我不想當著父親的面撞見這一尷尬地場面,所以在父親完事後我就又原路走出了家門。

  我孤身一人坐在小區花園中的木椅上,打算等到合適的時機在回家,但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機才合適!

  也許在我走到花園的那一刻,父親與陳艷已經穿好了衣服,兩人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正等著我回家;亦或許父親仍感到意猶未盡,強迫著陳艷與他再來一回!

  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暫時先在花園中等著,一方面是不想讓父親難堪,另一方面是不想再見到這種畫面。

  我沒想到會在這時候在這里遇見張阿姨,她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花園中,便從不遠處的馬路上走了過來與我打招呼,我禮貌地向她問候了一聲後,她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坐著?你爸爸呢?”

  我對她撒起謊來,說道:“我爸爸去工作了,還沒回家呢。”

  張阿姨說道:“你爸爸怎麼這麼累啊!別又再扭了腰才好!”

  我回道:“我爸爸身子好著呢!”

  張阿姨笑道:“是是是!人人都說他身子好著呢!”

  我詫異道:“誰說的?”

  張阿姨正了正神色,說道:“沒有沒有!我說的!上回他不是來我店里做推拿嗎?我保證他身子好著呢!”

  我不做聲了,不想去理會這個羅里吧嗦的女人。

  張阿姨見我對她愛理不理的,便說道:“那先這樣吧!我還有事!有空的話來我店里啊!我給你剪頭發!順便也叫你爸來!就算他腰沒病咱們也一樣可以替他按摩的!”

  我看著張阿姨遠去的聲音,突然感覺到她方才湊得我如此近,顯得我周圍都是髒東西一片,嘴里下意識地做出了干嘔的動作!

  我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才又回到家中的,到家的時候發現父親坐在客廳里抽煙,他的頭發濕漉漉的,周圍飄著一股沐浴露的香氣,一定是已經洗了澡的緣故。

  他見了我後對我問道:“怎麼出去了一整天?”

  我回答道:“同學生日聚會,在哪待了一天。”

  父親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說道:“今天你們班主任來了一趟,等了你很久還是沒等到你,就先回去了,她明天還會再來一趟。”

  我問道:“她來做什麼?”

  父親說道:“那天家長會後我和你們班主任談妥了,以後每個周末她都親自上門為你補習功課!”

  我氣道:“我不想讓她給我補習功課!”

  父親聽後便呵斥道:“別胡鬧!人家老師特地上門給你補習功課你還不領情?你們班里的其他學生都是求著去上她的補習班的!”

  我仍氣道:“我就是不想補課!”

  父親怒地將煙灰缸摔到地上,怒罵道:“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給你爭取到這個待遇嗎!小屁孩懂什麼!明天不許你出門!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等老師來上課!”

  我一聽,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父親見我也是受了委屈,上前安慰道:“誰叫你學習不如人家好!就算我現在不給你安排補課!等你媽回來了也會給你安排補課的!老老實實地去上課,等下回考試成績上來了咱們再說其他的!好不好?”

  我委屈的看著父親,眼里的淚水仍沒有止住。

  父親用手擦了擦我臉蛋上的淚痕,說道:“小傑,你長大了,不應該動不動就哭了!凡是得體會到父母的難處啊!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我點點頭,強忍著淚水。

  父親見我聽了教誨,心中終於放心了。

  我走進房間時,父親又忽然向我問道:“你這身衣服哪里來的?”

  我回答道:“我不小心在同學家弄髒了衣服,他借我一身新衣服穿的。”

  父親聽後沒在多問,只說道:“那你同學對你不錯啊……”

  我聽後,苦笑了一下便回到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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