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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醉酒的父親被表姐口射

我父親的性途長征 嶺南狼哥 16276 2024-03-03 03:40

  周五的時候,我們收到了猶如噩夢一般的消息。

  那時正是大課間的休息時間,教室里吵哄哄的,學生們有的在課桌上相互交談,有的在走廊過道上互相扭打,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呆呆地望著窗外,回想著前幾日在張阿姨店里看到父親被阿蘭、鳳芩和阿芝取出精液時的樣子,絲毫沒有被周遭吵鬧的環境所影響。

  這時,大家都聽到了一個熟悉又尖厲的腳步聲在向教室走來,踢踢踏踏的聲音讓人一聽便知是我們班主任穿著高跟鞋走路時與地板摩擦發出的聲音,還未等班主任走到教室,大家都十分自覺地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

  約半分鍾後,班主任的身影果然走進了教室里。

  我無精打采地斬斷自己的白日夢,開始裝模作樣地像其他同學一樣挺直腰板,雙手疊在課桌上,等待班主任對我們說話。

  班主任是一個思想古板的女人,她每天都穿著一套西服套裙,或黑或灰的衣服包裹著她略微勻稱的身材,臉上總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鏡下永遠都藏著一雙目光凶狠的眼睛。

  那雙眼睛像是被佛祖開過光似的,總能在課堂上一眼識破上課開小猜的人。

  我對這個班主任從來沒有好感,因為她對待學生的態度總是勢利多於公平,像我這種成績不理想的孩子自然常常在課堂上受到她的責備。

  我們等了半晌,班主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坐在底下的我們見她嘴巴遲遲不見動靜,漸漸地開始犯困了。

  我正想努力地釋放出一個哈欠的時候,班主任這才開口說話,嚇得我趕緊收回了哈欠,惹得鼻子一陣犯衝!

  只聽見班主任說道:“這個學期的期中考試時間定了!在下周一!”

  話音剛落,教室的抱怨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大多數同學都在抱怨復習的時間緊迫,班里的幾個調皮搗蛋的學生像往常一樣在附和著大家的抱怨聲,說道:“為什麼會有考試這種東西!”

  班主任見教室里頓時像炸開了熱油的鐵鍋似的吵鬧,猛地敲了兩下講台,大家這才收斂起自己的抱怨聲。

  只聽見班主任又說道:“現在抱怨復習的時間短,那平常干嘛去了!如果平常有好好復習,就算是現在立刻開始考試,照樣能考出好成績!”

  我在座位上暗地里朝班主任翻了一個白眼,心想這個丑八怪真是嘴臭!

  不過,抱怨歸抱怨,實際上還是得想想辦法應該如何准備這次突如其來的期中考試了。

  今天是周五,周一就要開始考試,那就只有兩天的復習時間!

  排除周末布置的作業外,剩余的復習時間連一天都不到!

  我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想著這回算是完了!

  考完試後鐵定又要挨母親一頓教訓!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表姐可以在這期間幫我臨時抱抱佛腳,他聰明伶俐、成績優異,天生就是塊學習的料子,這一點曾經多次在家庭聚餐的時候聽別的親戚談起過;再者,他時常回來我家找我玩,我有時亦會去他家找他玩,這一來二去的,我倆的交情自然而然地就變得要好了,因此請他幫這個忙,他說不定會答應呢!

  況且今天晚上正好要去表姐的家里慶祝他家的旅館開業,到時候便可以順便和他說起這件事,妙哉!

  我望著講台的班主任出了神,班主任正在講台上滔滔不絕地訓話,我在底下興高采烈地獨自竊喜,誰也不知道我在心里想些什麼。

  放學後,父親來學校接我下學。

  父親鮮少來學校接我下學,早些天的時候我們收到了表姐一家的邀請,約好了今天晚上到姑姑的里家去慶祝他們家的旅館開業的,因此父親一下班就趕來了學校。

  姑姑的家離學校有很長一段距離,再加上正是城里下班高峰期,父親驅車一個小時後我們才到達目的地。

  那是一棟矗立在海岸不遠處的別墅,總共四層樓。

  姑父這些年投機生意漸漸有了起色,所以姑姑便趁著我們市里近幾年來的旅游熱勁兒建了這棟別墅開起了旅館。

  我們到達別墅的時候,這里已經高朋滿座了,姑姑原是在忙著招呼宴席上的親戚的,見父親和我到來,又從人群中抽出身來招呼我們倆人。

  父親與姑姑到底是親兄妹,一見面就熱情地打起了招呼,寒暄了幾句後姑父又從旁走來問候父親,隨後父親就被姑父拉進了一堆全是男人的宴席中。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坐哪桌宴席才好,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像一根杵在人群中央的木頭,若是以往,母親一定會和我坐一桌吃席,但是今日母親不在身邊,我也就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般了。

  正納悶著,一只手突然拍了我肩膀一側,我轉過頭來一看,發現是表姐。

  她興高采烈地對我說道:“幾時來的?”

  我笑著回答道:“剛到。”

  表姐說道:“這地方不好找吧!”

  我點點頭,說道:“是呀!我們坐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的!”說完,表姐領著我來到了一桌宴席前示意我坐下。

  宴席上已經擺滿了各色菜肴,我們坐的那一桌還未滿人,因此還不得開席。

  表姐見我來了後,便不再去幫姑姑招呼客人了,轉而來與我聊天。

  他一面用滾燙的茶水燙著桌上的碗筷一面向我問道:“舅舅來了嗎?”

  我回答說:“來了來了!在那兒呢!”說著,我便伸手朝父親的方向指去。

  表姐瞧了一眼後又收回了目光,繼續問道:“我聽我媽說,阿姨最近去廣州城了?”

  我點點頭,表示表姐說的沒錯。

  表姐說道:“那阿姨幾時回來?”她說著,然後將筷子放進了嘴巴抿了抿。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呢!本來說是去半個月?但是後來又打電話回來和爸爸說要一個月後才回來了。”

  表姐詫異道:“那你家不就只剩下你和舅舅倆人了?”

  我又猛地點點頭,心想難道還有其他人不成!

  表姐聽了後不再說話了,我倒是通過眼角的余光發現他似乎隱隱藏有幾分笑意。

  乍然間,我恍然大悟地對表姐說道:“表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表姐側過頭來問道:“什麼忙?”

  我笑嘻嘻地說道:“表姐能不能幫我復習功課?我周一就要考試了,書還沒看過呢?”

  表姐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可樂,喝了一口後說道:“那沒問題!”

  聽到表姐的答復,我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有了著落。

  表姐天生就是一個應試高手,經她一點撥,准可以順利通過這次考試!

  半晌後,表姐又神秘兮兮地轉過頭來說道:“得去你家補習!”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我家旅館這幾天開張,吵哄哄的,去你家清淨!”

  我“哦!”了一聲。

  片刻後,表姐又問道:“舅舅周末也在家嗎?”

  我回答道:“嗯!爸爸周末不上班的。”

  表姐暗自竊喜了一聲:“那就好!”

  我似有聽到,但是不確定是否是從表姐的嘴里傳來的聲音,於是問道:“什麼?”

  表姐驚異地回道:“沒什麼!”

  原想著在酒席上大快朵頤的我,當真正坐在飯桌前動筷時反倒有些食不下咽了。

  我往自己的碗里夾了一塊丸子,卻遲遲不往自己的嘴巴送去,只是自顧自地想著兩天後的考試,連筷子上的丸子掉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都不知道,還是表姐率先發現了我的衣服已經沾上了油漬他側過身來對我說道:“怎麼?吃不下?”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在吃著呢。”

  表姐半信半疑地用手指指著我的衣服,問道:“真的嗎?”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衣服上已是沾上一塊很大的汙漬。

  我忙用紙巾擦拭,但是已經無濟於事。

  表姐所幸叫我別理睬那塊汙漬了,她說道:“別管了,快吃吧!”

  我放下了筷子,靜靜地看著桌上的飯菜說道:“我似乎已經飽了。”

  坐在不遠處的一位嬸嬸見我不再動筷,邊問道:“小傑,你吃飽了?”

  那位嬸嬸是母親的好友,每次親戚間一有喜酒喝,她總會上來和母親聊幾句,今天母親雖然不在我身邊,但她還是對我多有關照。

  我向那位嬸嬸回道:“嗯,我吃飽了。”

  她似乎和表姐一樣不大相信我的話,想再繼續問下去,但卻遲了表姐一步。

  表姐對我說道:“該不會是為了考試的事煩心吧?”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眼珠子朝表姐望去,隨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表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一個破考試就把你急得飯都吃不下了!快吃吧!吃完了我替你去補習功課!”

  我仍十分沮喪,問道:“補習了也未必有用吧?”

  表姐拍了拍胸脯,說道:“經過我的點撥還怕考試掛科?總而言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好了!你就放心吃你的飯吧!”說著,表姐便又往自己的嘴里塞進了一塊雞肉。

  吃飯的間隙,我有意無意地朝父親看去。

  父親那桌宴席與我們這桌宴席隔著兩桌的距離,從我坐著的方向直直看去正好可以瞧見父親。

  父親坐在一群男人堆里,大多數都是中年男人,偶有幾個約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來和他們坐一塊兒,但都是打招呼性質的沒有久坐,熱鬧了幾句後又轉去其他桌游蕩了。

  我仔細瞧了瞧父親,發現他的脖頸已經微微發紅,臉上也變得格外紅潤,我知道這是父親喝酒後的反應。

  從前和父親母親一塊兒出來喝喜酒時,母親總是寸步不離地盯著父親,為的就是監督父親喝酒,因為父親的酒量並不是特別地好,但是他的酒勁兒上來後又特別愛逞能,只會一昧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母親常說父親是醉到沒有意識了才會這樣做,因此回回喝喜酒母親總是數著父親喝酒下肚的次數,生怕多了一杯就會要了父親的命似的。

  我正看得發愣,反應過來時父親又干了一杯酒,此時的父親已經微微有些發醉了,因為我透過嘈雜的人聲隱隱聽到了父親的醉言醉語。

  父親放下酒杯後,坐在父親左側的阿強叔叔又立馬往父親的酒杯里倒滿了白酒,隨後,一群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了害臊話。

  一個背對著我坐著的叔叔對父親調侃道:“嫂子出門這麼多天,大哥你怎麼解決生活問題啊?哈哈!”

  父親聽後回道:“什麼解決不解決的!就那樣解決!”

  一旁的人起哄道:“怎麼解決啊?”

  父親舉起一只手半握著拳頭來回劃動說道:“就這樣解決!”說完,一群人捧腹大笑起來。

  阿強叔叔對父親說道:“建偉哥,要不要介紹幾個人給你啊!額?”

  父親還沒回話,坐在阿強叔叔另一旁的阿康叔叔便接過了話茬子說道:“哇!還介紹幾個啊!你當我們建偉哥的身子不要緊啊!小心嫂子回來找你算賬哦!”話音剛落,又傳來一群男人嘹亮的笑聲。

  看著父親通紅的臉蛋,想著父親這時候一定是醉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叮囑父親別再多喝時,表姐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你吃完了嗎?”

  起初,我並沒有注意到表姐在與我說話,因為我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父親身上,後來表姐把嘴巴湊到我耳邊再復述一遍剛才的話語時,這才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回道:“嗯,吃完了。”

  表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吃完了就跟我上樓去吧!開始我們今晚上的補習課!”

  我聽後隨即從凳子上下來,跟著表姐走去了那棟嶄新的別墅。

  經過父親的時候,我有意朝他看了一眼,但是他已經醉倒完全認不出眼前的人是我了,我原想停在他身後扶他起來,和他一起離開這里,但是表姐在不遠處再三催促著我,於是我只能任由父親待在座位上繼續他的狂歡暢飲。

  別墅內的場景同樣熱鬧非凡,單就客室里就擺了不下三桌宴席,我與表姐避開無數人群和嘈雜聲的襲擊才順利來到樓梯間。

  從一樓底下往樓上望去,筆直的樓梯間像是直插雲霄一般高聳,我朝表姐問道:“這到底有多少層啊?好高的樣子!”

  表姐若無其事地說道:“包括頂樓的露台的話,總共有五層。”說完,表姐便領著我走上了樓梯。

  樓梯呈回旋狀逐層攀附而上,木質的扶手給人一種溫涼的感覺,我仔細打量著屋內的裝潢,瞧著那幾盞懸掛在牆壁上的景燈和安置在角落一旁的鮮花,覺得屋內頗有幾分懷舊的味道。

  表姐領著我來到了四樓的一間房里,關上門後仿佛與世隔絕一般,外頭的嘈雜聲立刻在我們眼前煙消雲消了。

  這是一間偌大的臥室,屋內是一張大且柔軟的睡床,床上鋪著整潔白淨的被褥,地毯上那繁密且神秘的花紋倒讓我無意間想起了張阿姨店內掛著的毯子,當雙腳踩在地毯上時,一股軟綿的舒適感充滿全身。

  屋內還配有一間洗浴室、陽台。

  陽台上種著數盆花草,興許是剛栽培下的緣故,盆中的花草長得不甚茂盛,僅有幾多紅黃相間的小花孤零零地點綴著陽台一景。

  我來到陽台上時發現陽台上還擺著一張茶幾和一把椅子,桌椅皆為白色,與整棟別墅的外觀融為一體,輕易不被人發覺。

  我不禁向表姐感嘆道:“好愜意的房子啊!”見身後無人回應,轉過身子後才發現表姐已經躺倒在了床上。

  半晌後,表姐才拖著長長的懶音回道:“唉——!忙了一整天,總算能舒舒服服地躺一下了!”

  我向表姐看了一眼,隨後在房間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從書包里拿出了課本和作業。

  表姐歪著頭躺在床上問道:“你真不需要躺一下嗎?上了一天課,不累?”

  我用手指戳了戳課本,說道:“考試要緊!”

  這時,表姐從床上一躍而起,決絕道:“好吧!既然你對學習這麼來勁兒,那我們今晚就不困不休!”

  我聽後,隨著表姐一同哈哈大笑起來。

  我打算先完成這周老師布置的作業,在對半個學期以來所學的內容進行系統地復習,當我寫作業的時候,表姐就在一旁閒著,見我暫時還不需要他的指導,她便跑到了樓下提了他的書包上來。

  我停下了手上書寫的動作,問道:“表姐,你要做什麼?”

  表姐從書包里翻出基本厚厚的作業,全部擲到了書桌上,隨後說道:“我也來做作業!”

  我盯著桌上那些堆積如山的課本和作業,難以置信地說道:“這就是你這周的作業?”

  表姐嘿嘿笑了一聲,我接著說道:“那也太多了吧?”

  表姐肩膀一聳,無奈說道:“中學嘛!和你們小學當然不一樣了!”

  我手上的作業像是寫不完似的,拼命地奮筆疾書之下,練習冊上剩余待做的頁數仍然數不勝數。

  在最開始寫作業時,我的注意力是全神貫注在作業本身上的,但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注意力開始轉移到了其他地方,一只細小的蚊子,一陣溫柔的清風,一滴逃出水閥的水,都能夠將我的注意力吸走一般,漸漸地,我手上握著的筆已經停止了書寫的路徑,我的眼睛也像平日里上課那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的白牆,但是腦子里已經閃回了無數幕奇奇怪怪的畫面了。

  父親的臉開始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很好奇父親此時此刻正在做什麼呢?

  還在陪著那群上了年紀的叔叔們喝酒嗎?

  抑或是已經知道自己已經開始醉了從而拒絕了不斷朝他遞過來的酒杯?

  父親就像是成為了我心髒的附屬品,跟隨著我的心髒同樣藏在我的身體里令我時刻牽掛著,此刻,我想衝下樓去和父親待在一塊兒,但是我又有什麼理由一直站在父親的身邊呢?

  憑著是他兒子的身份對他寸步不離嗎?

  這樣的話,長輩們只會覺得我礙手礙腳吧?

  然後大家就會紛紛指責父親不會教育孩子,最終的結果還是丟了父親的顏面。

  我將眼神從白牆上移開,微微低垂著頭看著前方空白的桌面,忽然之間又想到了今天下午坐在父親身後的場景。

  父親每天都靠著一輛摩托車通勤工作,有時候父親載著我出去玩時也是坐著這輛車。

  我曾經很懼怕坐上父親的摩托車,父親開車的速度很快,眼看著疾風快速地從眼前飛過,彼時的我心里還有些懼怕,後來我稍大一些後便喜歡上了坐父親的摩托車,我發覺我也喜歡那種被疾風迎面襲來的感覺,也是那時我才明白,原來風是可以觸碰到的,是有形的,我曾經試著抓住疾馳而過的風,但是卻有永遠抓不住,就好像即便我坐在父親的身後抱著他時,也永遠抱不牢他的內心一樣。

  我又想到了從父親後頸處飄散出來的味道,那時一個成熟男人在辛苦工作了一天後所散發出來的體香,微酸、微咸、微澀,沒回我坐在父親的身後時總是能夠聞到這股味道,它已經成為了我的父親在我腦海中的一項標簽,就像衣服、鞋子上的那些商標一樣,永遠貼在他身上。

  我仍願意繼續回味下去時,手中握著的鉛筆卻突然掉在了地上打斷了我的思路,奇怪的是表姐並沒有被我的失誤影響到。

  我斜著眼神看見表姐似乎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她低著頭,眼睛盯著作業本,手中的筆在他的作業本上飛速地書寫著,但是她的心思卻似乎完全不在功課上,因為她始終笑著,我知道那個笑容並不是作業本所能夠給予的,而且我對這樣的笑容似曾相識,她讓我想起了我在課堂上也是經常偷偷地在臉上泛出這般笑容。

  我正想上前詢問表姐究竟是在為何事愉悅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開門的人是姑姑,當她腳步顛簸地走進房間里時我們才發現她還攙扶著父親。

  我和表姐立刻站了起來走上前去幫忙,姑姑忙說:“噯呀!總算找到你們倆了,怎麼跑來這麼高的地方,讓我好找!”

  我們三人把爸爸扶到了床上後,表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姑姑看著我說道:“你爸今晚上喝多了,我見情況不對就上前去阻攔,但是到它們那一桌後才發現他已經醉得不成樣了。”姑姑邊說邊指著醉酒不醒的父親,片刻後又接著說道:“於是我就想把他從座位上拉下來,讓他別再喝了。我想到你們倆可能在屋里,於是就來找你們,你們倆在屋里干嘛?”

  表姐說道:“我們倆在做功課呢!”

  姑姑說道:“那正好,小傑,你們倆邊做功課邊看著你爸吧!我去找一個垃圾桶來,估計他待會兒要吐!你倆看著啊!別讓他搞得亂七八糟的!”說完,姑姑立即起身從隔壁房里拿了一個垃圾桶來。

  我和表姐面面相覷,還不是很清楚情況到底如何,姑姑忙著整理垃圾桶里的塑料袋,說道:“小傑啊,我想你和你爸今晚是回不了家了,他現在這樣也騎不了車,不如你們今晚就住在這間屋子里吧。”

  我聽後默默地點點頭。

  所有東西都准備就緒後,姑姑便打算轉身離開了,臨走前她還特意叮囑表姐道:“尤其是你,照顧好弟弟,看好舅舅!”直到表姐一連拍了好幾個胸脯擔保,姑姑這才放心離去。

  父親仰面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酒精的氣息。

  我扯起被子的一角往父親身上蓋去時,表姐連忙伸手阻攔道:“誒!別給舅舅蓋被子了,你想熱死舅舅啊?”

  我疑惑不解地看向表姐問道:“這話怎麼說?”

  表姐胸有成竹地說道:“舅舅喝了這麼多酒身體肯定已經很燙了,你這時候再給他蓋那麼厚的被子不就會熱死他了嗎?”

  我一知半解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就讓爸爸這樣睡著就行咯?”

  表姐詫異道:“可不就是這樣就行了嗎!”

  我見狀,也就不再對父親動手動腳,乖乖地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寫作業去了,表姐見我如此,也跟著我回到了書桌前。

  屋內只有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我與表姐共用一張書桌,表姐坐著的那把椅子還是他從隔壁房間里搬過來的。

  整張書桌呈長方形,側面貼牆而放,人坐在書桌前望去,正好可以瞧見窗外的風景。

  我背對著父親坐著,表姐坐在我斜對面,我們倆各自寫著各自的功課,自從父親來到房間後我們就鮮少說話了,生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吵醒了父親。

  天漸漸地暗了下去,窗外樹木上纏繞著無數盞亮閃閃的燈光,想來定是姑姑或者是姑丈的注意,那些閃爍不定的光將窗外樓下的幾棵大樹照得撲朔迷離,仿佛天上的星辰全都匯聚在了那幾棵樹中。

  由於房間位於高出,因此房中安靜無比,偶有幾縷微風吹過大樹發出簌簌聲,但是停留的時間並不長。

  待天邊徹底黑下後,我的功課也做完了,我雙手托著腮幫子,看著遠處最後一道晚霞消失後,這才把注意力收回到房間里。

  表姐仍然在奮筆疾書地寫著功課,我大概瞟了一眼,發現她正在做《生物練習冊》,於是我疑惑地問道:“表姐,什麼是生物課?”

  表姐見我突然發問,倒頓時起了興致。

  她停下了手中的原子筆,說道:“生物課呢就是學習各種生物的成長習性!”

  我接著問道:“也學小貓小狗的嗎?”

  表姐點頭答應:“嗯!”

  我又問道:“那大白菜呢?卷心菜呢?空心菜呢?菜心呢?”

  表姐說道:“這個嘛……我們也學蔬菜,但是似乎沒學那麼多蔬菜。”

  我問道:“為什麼不學呢?”

  表姐回答道:“蔬菜嘛!知道能吃就行!沒什麼學習的價值咯!我們學的更多的是動物!”

  我頗有幾分明白似的點點頭,隨後又突然問道:“老虎也學嗎?”

  表姐回答:“學!”

  我又問:“獅子呢?”

  表姐回答:“學!”

  我感到這樣的問答頗為有趣,於是打趣再問:“人呢?學人嗎?”

  表姐依舊斬釘截鐵地說:“學!”

  我大吃一驚,疑惑地看著表姐,半晌後才說倒:“學人?人有什麼好學的?”

  表姐這回徹底放下了手中的原子筆,自鳴得意道:“你這就不懂了吧?人身上的學問可大著呢!”

  我好奇,說道:“怎麼個大法?”

  表姐思考了一下,向我問道:“比如……你知道你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

  我笑著說道:“我媽說我小時候是從垃圾桶里撿來的!”

  表姐一臉鄙夷地嘲笑道:“小屁孩果然什麼都不懂!”

  我止住了笑容,問道:“不對嗎?”

  表姐說道:“難道對嗎?垃圾桶里有小孩?你現在給我去撿一個回來!”

  我聽後思索片刻,對表姐的話語深表認同,但是心中還是疑雲一團,遂又問道:“那我是怎麼來的?”

  表姐說道:“當然是通過交配得來的唄!”

  我更是懵然不知了,又道:“什麼是交配?”

  表姐說道:“就是男生把小雞雞放進女生的小妹妹里,那就叫交配咯!”

  我聽得一知半解,心想著那不就是之前父親在張阿姨的店里和阿蘭做的那種事!

  我心中雖有所想,但是並不是完全確認就是那一回事,於是秉承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理,又問道:“為什麼男生把小雞雞放進女生的小妹妹里就能有孩子呢?”

  表姐再聽我問起時,便把她身旁的那本生物課本打開了來,她快速地翻找著什麼,幾秒後便見到他在其中一頁上停了下來。

  表姐把課本遞到我眼前,用手指著課本上的圖文說道:“因為男生把精液射到了女生的身體里,男生的精子和女生的卵子共同結合後就誕生出了小孩。書上是這樣寫的,明白了嗎?”

  我雖然還是不大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並且感嘆道:“真是神奇誒!”

  表姐不為所動地說道:“這有啥?每個人都能夠實現而已。”

  我的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說道:“表姐也能像書里的這樣嗎?”

  聽我這樣一問,表姐頓時紅了耳朵,她略帶羞澀地說道:“我……應該還沒到年齡吧!生孩子這種事情,我們小孩子怎麼可能實現呢?得長成大人才會生孩子吧?就像舅舅這樣的大人……”說著,表姐便用眼神點了一下在我身後的父親。

  我算是懂得了一個大概了,原來小孩子不是從垃圾桶里撿來的,而是男生和女生交配後才誕生的!

  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父親,而後在自己的心中反問道:“父親從前也是因為射了精液給母親,後來才有的我吧!”

  表姐以為我似乎對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明就里,於是用手肘抵著我的手臂,示意我把頭轉回來,而後朝我問道:“小傑,你見過男生射精的樣子嗎?”

  男生射精時的樣子?

  我想起了幾天以前父親在張阿姨的店里用自己的淫液射滿阿蘭小穴的場景,但是只是透過監控在遠處觀察罷了,只是隱隱約約地知道父親當時的精液浸濕了半張床褥,阿蘭也被弄得體虛無力了;再早些時候便是躲在掛毯里偷窺張阿姨給父親做推拿時的模樣,最後父親的幾聲吼叫想必也是因為射出了精液的關系,雖是被張阿姨擋住了大半個視线,但是可以從張阿姨的話語中得知父親當時的戰績同樣是令人震驚的。

  於是我回答道:“沒有見過。”

  表姐聽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那微笑就像是幼兒時候聽母親向我念狼外婆的故事時所聯想出的狡猾笑容,表姐說道;“那……你想不想看看?”

  我問道:“怎麼看?你有辦法嗎?”

  表姐像是暴露了自己的企圖一般放肆展露出笑容來,說道:“舅舅不是在這兒嗎?讓他射給我們看看唄!”

  我聽後卻感到匪夷所思,忙拒絕了表姐的提議,說道:“爸爸現在醉著呢!而且已經睡著了!”

  表姐說道:“就是因為舅舅現在醉得死死的,這才可以給我們看看大人們射精的樣子啊!你想想如果是他們還清醒著,怎麼會理會咱們的請求呢?”

  我猶豫著:“可是……這要怎麼弄呢?”

  表姐說道:“這個好辦!我來替舅舅把精液弄出來,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我仍舊擔心,拒絕道:“可是……如果被人發現的話……”

  表姐打斷了我的話語,說道:“舅舅已經徹底醉了,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連舅舅都不會察覺的!只要我們動作小一些,還有誰會知道呢?”

  表姐說話時,她已經從座位上下來逐漸向父親走去了,我心中的擔憂仍在泛濫著,但是內心的渴望卻在隨著這股擔心愈發擴散,直到最後,我也加入了表姐的這一隊伍里,一起開始了探索父親身體的旅途。

  父親穿著一套厚厚的工作服,像是全副武裝地防備他人似的。

  表姐來到床前,二話不說便拉下了父親的工裝褲褲鏈,從里頭掏出父親的陽具,我湊在一邊看著表姐的動作,卻不敢伸手上前。

  父親的陽具和他的身子一般萎靡地躺在濃密的陰毛里,那些陰毛濃密且長而卷,仿佛是一處隱藏在身體秘處的黑森林,努力地藏著它們的守護神。

  父親的陰莖還處在疲軟的狀態里,表姐將父親的陰莖掏出後,父親的下體連同陰毛全都展現在了我們眼前。

  父親的陰莖雖說還處在疲軟的狀態里,但是體型並不遜色,單就現在軟著的模樣也能感覺得到父親的陽具傲挺群芳。

  表姐情不自禁地贊嘆了一聲:“我靠!你爸爸的雞巴真大!”

  我疑惑地問道:“不是每一個大人都是這樣的嗎?”

  表姐否認道:“當然不是!我就見過有些大人的小弟弟很小!”

  我說道:“那我父親的小弟弟算是大的?”

  表姐肯定地回答道:“廢話!這不叫小弟弟了!這叫大雞巴!”

  我聽到表姐對父親充滿艷羨的話語後,心中難免為父親感到高興,看著眼前的表姐一驚一乍的神情,我想起了初次見到父親被張阿姨玩弄陰莖時的我也是同樣的目瞪口呆。

  表姐見這次機會難得,於是一邊玩弄著父親的陰莖一邊還不忘地及時給我科普一些她們生物課上的知識點。

  表姐右手輕輕抓起了父親的陰莖,左手指著陰莖的一處對我說道:“這是包皮,一般狀態下會包裹著陰莖的龜頭部分!但是陰莖全部變大後,龜頭就會脫離陰莖的保護完全露出來!就像這樣!”說完,表姐便把父親陰莖上的包皮往下擼,翻了好幾翻才把父親的龜頭給露出來。

  我詫異道:“為什麼現在小雞雞還沒變大的時候也能露出龜頭呢?”

  表姐說道:“正常人都能露出來,如果露不出來就要去進行手術!”

  我感到大驚失色,問道:“手術?什麼手術?”

  表姐說道:“包皮手術!就是把多余的包皮割掉!”

  我額頭上蹙緊了眉頭,一陣莫名其妙的痛感開始襲至下身,以至於使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表姐又托著父親陰莖底下的一泡軟蛋說道:“呐!這就是睾丸,用來儲存精液的地方!這睾丸也叫卵蛋!大人們常吃的牛春子就是牛的睾丸咯!”

  我聽後肚子里泛起了一陣惡心,表姐卻接著感嘆道:“靠!你爸爸的睾丸可真大!像兩個咸鴨蛋似的!里頭不知道存有多少精液?”

  我一連搖頭道:“我不知道。”

  表姐說道:“你當然不知道咯!你又沒見過!”

  我聽後一臉鄙夷地看著表姐,心中對她充滿了不屑。

  表姐趁著解說的間隙,雙手就已經替父親的陰莖擼了起來,由於父親的陰毛濃密,表姐需要一只手壓著陰毛,另一只手專注父親的陰莖這才能順利地替父親進行擼管,只是不管表姐擼了多久,父親的陰莖始終如最初被掏出來的樣子那般萎靡不振,見此情形,我不禁隱隱替父親擔心起來。

  莫非因為母親出差的緣故,父親許久不用這根陽具了才會如此?

  不過也沒有道理啊?

  父親明明在張阿姨的店里還昂首挺胸的,怎麼到了現在就無動於衷了?

  表姐的手逐漸感到酸痛了,他繼續堅持了幾分鍾後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我說道:“這樣不行!舅舅完全喝醉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嘛!”

  我一臉尷尬地看著表姐,又看看熟睡的父親,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我想向表姐解釋父親平日里並不像現在這般郁郁不振的,但是卻不知應該如何開口,剛想強行解釋的時候,表姐卻搶話在了前頭,只聽表姐喃喃自語地說道:“都說男人喝醉了之後那方面硬不起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說著,我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放棄吧!”

  表姐聽後不僅沒有放棄最初的打算,還燃起了心中的好勝勁兒。

  她說道:“既然用平常的辦法讓舅舅硬不起來,那就用其他方法!”

  我問道:“還能有什麼方法呢?”

  表姐認真思索著,片刻後她突然靈機一動,對我說道:“也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但是不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先嘗試一下!”

  我又問道:“是什麼辦法?”

  表姐朝我做了一個鬼臉,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表姐。

  只見表姐神態猥瑣地來到床尾,將父親的一只腳搭在她自己的大腿上,隨後解開了父親那雙黑色皮靴上的鞋帶。

  由於剛才父親剛才進房間時較為匆忙,我和表姐還沒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父親就已經躺倒在了床上,以至於手忙腳亂中我們還沒有替父親把鞋子脫下來,此刻的表姐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點,開始埋頭將父親腳上的鞋子脫下來。

  表姐似乎看出了我一臉疑惑的樣子,便對我說道:“嘿嘿!小傑,你知不知道?腳又被叫做人的第二大性器!”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接著我說道:“表姐,你想做什麼?”

  表姐沒有回答我的疑問,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父親的一雙大腳上。

  父親今天穿的是一雙黑色的戰地靴,且鞋帶扎得特別緊,因此表姐在替他脫鞋的過程中極為痛苦,單就解開鞋帶並不能將鞋子從父親的腳上取下,而是需要松開鞋子上每一處緊緊扎著的鞋帶,幾番辛苦後這才將父親的鞋子從腳上扒下來。

  一時間,父親那一只穿著黑色棉襪的大腳就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酸臭味。

  表姐捂著鼻子說道:“你爸的腳可真臭!怎麼會有這麼臭的腳?!”

  我聽到表姐語帶嫌棄,一時間便羞紅了臉蛋,極力為父親辯護道:“大人的腳都那麼臭的!難道姑丈的腳不臭嗎?”

  表姐表示並不認同,說道:“我爸的腳雖然也臭,但是還沒有強到具有這麼大的殺傷力!誒,小傑,你爸的腳那麼臭,平時你媽是怎麼忍受得了的?”說著,表姐便捧腹大笑起來,我氣不過,把頭轉向了另一邊,看著此時正在酣睡不醒的父親。

  經過了我們這麼長時間的折騰,父親真的還在睡著嗎?

  或許父親很早就已經醒了,但是礙於面子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和我們說話,制止我們所對他做出的一系列行為,倘若真是這樣,那父親也一定知道我亦是表姐的同伙之一,今後的我又應該如何面對父親呢?

  他不會再認為我是他的好兒子了,只會覺得我是一個心理不正常的野小子,一個饞他身子,對他使盡下作手段的怪胎!

  我跪坐在床上,將頭湊近了父親的臉,仔仔細細看著父親的面龐。

  父親的臉因為常年日曬雨淋而略有粗糙,嘴里正呼出粗重的口氣,時而帶有一些鼾聲,一股濃重的酒氣對著我鋪面而來,將我熏得神志迷離。

  我想再湊近一些,但是表姐並不由得我霸占父親一刻,她對我說道:“小傑,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我被表姐的說話聲打斷了沉醉在與父親纏綿間的美夢,郁郁不振地說道:“什麼忙?”

  表姐說道:“待會兒你替我幫舅舅把他的大雞巴給擼大咯!”

  我感到頗為驚喜,但又略有膽怯,說道:“為什麼不是你來?”

  表姐無奈地說道:“我得做其他的事,我們必須兩頭兼顧,這才能幫舅舅把雞巴搞硬啊!”

  我問道:“你要忙其他什麼事?”

  表姐見我沒有罷休地追問下去後,她開始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了,而是當著我的面,把父親腳上的黑襪脫去,然後喃喃自語道:“臭就臭吧!就當是吃臭豆腐了!”緊接著,表姐俯身向前,雙手捧起了父親的一只腳往他自己的嘴里遞去,隨後我看見一條濕潤的舌頭從表姐的嘴里噴張出來,盡情地在父親的腳心上舔舐。

  我想起了幾天前,阿蘭也是這麼幫父親舔腳的,當時父親似乎感覺到十分舒服,但過程中仍帶有幾分尷尬,如今,幾乎同樣的場景再現在我眼前,不禁使我替父親感到一陣尷尬。

  表姐神情陶醉、舉止忘我,她閉著眼睛享受著父親帶給她的美味,而她也好不扭捏地大快朵頤,即便那只腳曾經被她嫌棄,但此時此刻將它奉為至寶的同樣是一個人。

  表姐的吩咐我不敢照辦,在我的眼中,父親依舊是神聖的存在,是不可隨意侵犯的存在,至少在我這里,我不容許自己隨意踐踏父親的每一寸身體。

  我容許他人臣服在父親的淫威之下,容許他人了解父親的每一寸肌膚,因為那樣會讓父親感到無限的快樂在他身上蔓延,但是我卻不容許自己去侵犯父親的身體,至少在征得父親的同意之前,我是不想的。

  我想父親對我親口允諾後再觸碰他身體的每一處,屆時我要拼盡身上所有力氣去愛撫父親、滿足父親,我會做的比所有人都好,父親也會在他所有嘗試過的人當中覺得我是最好的一個,那時候我們會終日難舍難分,纏綿、瘋狂將伴隨著我們的余生。

  表姐對父親的那只大腳舔舐得很賣力,興許是我將思緒完全專注在對父親的懺悔中的緣故,待我將視线重新移回到父親的下體處時,才發現父親的陰莖已經逐漸充血了,整根雞巴不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比剛才的大了一圈不止,但是父親還是沒有完全勃起,只是對於表姐來說,她的目的離達成又進了一步。

  表姐也發現了這一狀況,她看見父親的雞巴略有起色後更加賣力地舔舐起父親的大腳,吮吸的噗噗聲就像是吸塵器似的,想把父親腳上的所有地方都吸食趕緊。

  片刻後,表姐停下了她舔舐的動作,只見她抱著父親的一只腳擡起父親的一條腿,然後將父親的左腳與父親的右腳拉來距離,使得父親呈一個“大”字狀躺在床上。

  我問表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表姐說道:“舅舅把腿腳施展開來後,等雞巴變大了就不會難受了!”說完,表姐又去脫掉父親另一只腳上的鞋子,同樣的步驟,同樣的過程,待全部脫完後,表姐又開始忘我舔弄起來。

  表姐叫我將父親身上的衣衫全部脫掉,我便將父親身上的衣衫全部脫掉。

  父親身體厚實且沉重,在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替他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並非易事。

  要先將父親身上的衣服紐扣解開,然後再去抱著父親的身子,一點點地將他的衣服扒下,這對於我這樣一個小學生來說並非一件易事,等到將父親的外套全部脫下時,我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

  表姐見狀,也不再勉強,而是復又吩咐我做其他的事情:“小傑,既然你不敢擼舅舅的雞巴,那你去刺激舅舅的奶頭吧!”

  我仍想拒絕:“這要怎麼刺激啊?我不懂?”

  表姐說道:“不懂沒關系,我來一點點教你咯!你先去抱著舅舅,讓舅舅的頭枕在你懷里……然後撩開舅舅的衣服,慢慢地將手放在舅舅的胸脯上……”

  我按照表姐的提示一點點地把手伸向父親,表姐接著說道:“然後用手指在叔舅舅的奶頭處來回滑動,手指尖一定要碰到舅舅的奶頭哦!”

  我默默地點點頭,照做。

  神奇的是,父親原本平癟的奶頭在我這般刺激之下居然全都凸挺起來,不一會兒就感覺是在摸著兩顆碩大的豆子一般。

  表姐說道:“對,沒錯,就是這樣!然後現在停一下,停止滑動舅舅的奶頭,改成輕輕地掐一掐舅舅的奶頭……”

  我壓低了聲音質疑道:“這樣不會弄醒爸爸吧?”

  表姐說道:“不會!”說著,我便又找著表姐的指示掐了一掐父親的奶頭。

  頃刻間,父親全身一陣痙攣,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更神奇的是,原本還貼著肚皮的陰莖突然之間便硬了起來直插雲霄,嚇得我和表姐一時間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表姐臉上泛起了得逞後的笑容,她連忙吩咐我按照剛才的步驟再來幾次,果然,父親在我的每一次刺激之下,陰莖都會強烈跳動著,很快,父親的大雞巴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其雄偉程度,是表姐從前從未見過的!

  表姐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放下了父親的腳,又來到父親胯下。

  而我也讓父親重新躺回到了枕頭上,離開了這個充滿罪惡的位置。

  表姐愛不釋手地握著父親的大雞巴,這時候父親的雞巴已經不需要再手動地去擼下包皮了,整個碩大的龜頭已經自己露了出來,仿佛一顆成熟的紅杏,等待著果農來將其采摘。

  表姐雙手握著父親的雞巴,兩只手在父親的雞巴上做出不同方向的旋螺狀,左右搓擼著。

  父親的馬眼處已經開始流下了淫液,那淫液干淨、粘稠,正好潤滑著表姐的雙手,使得表姐那雙正在運動的雙手更加游刃有余地套弄著。

  不久後,表姐換了一個手勢。

  她的左手從父親的雞巴上挪開游走到了父親的蛋蛋處,只見表姐一手輕輕擼著父親的肉棒,一手輕輕捏揉著父親的蛋蛋,兩只手各司其事,絲毫沒有空閒的余地。

  我直勾勾地看著表姐對父親的套弄,心里卻不是滋味。

  表姐的神情已經被喜悅所充占,笑容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臉上出現,那是一種狡猾的、卑鄙的、得逞的小人才擁有的笑容,她有時還會回過頭來看著在她身後的我,像是在耀武揚威地宣告給我聽她已經完全擁有了我的父親似的。

  我厭惡這種表情,覺得她是小人得志的心態,我希望父親此時能立刻醒過來揭發表姐的罪行,最好狠狠地毒打她一頓,把表姐打到半死不活的樣子最好不過!

  一旦我的腦海中由生出一個念頭,我便會想盡辦法地去實現,這一回也是如此。

  我想起了曾經在張阿姨那看見父親十分懼怕別人撓他的腳心,於是我來到了床尾坐下。

  我看著正在埋頭苦擼的表姐的背影,然後伸出手去往父親的腳心處用力地滑了兩下,但是父親卻毫無反應。

  我不甘心,又在父親的腳底板上劃了幾下,父親還是毫無反應,他猶如一個死屍一般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任憑表姐對他榨取尊嚴!

  我在腦海中想著法子叫醒父親,手卻一直沒有放棄在父親的腳底處滑動。

  突然,我的手感覺到父親的腳趾抽動了一下,我趕緊向下看去,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發現父親的腳趾果然開始抽搐了。

  我像是發現寶藏一般對父親的這一反應感到驚喜,於是繼續著我的喚醒計劃。

  我把手指輕輕地往父親的腳趾縫塞去,然後用指尖末端僅有的一點點指甲用力撓著。

  父親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起初只是大腳趾在輕輕抽搐,後來演變成了整只腳都在抽動,他的腳想往回縮似的抽動著,但是苦於自己還在睡夢中辨不清方向,所以僅僅只是抽動著,並沒有完全躲得開我的攻勢。

  這時候,我聽到表姐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重新把頭轉過來對我說道:“小傑!小傑!快看!舅舅快要噴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父親的大雞巴。

  那根碩大的肉棒正被表姐快速擼動著,他挺直了自己的身軀,不容得有一絲歪斜,肉棒根部的蛋蛋開始變得越來越圓潤、充實,我想起來當初父親被阿蘭騎在父親身上快要射的時候,那兩顆蛋蛋也是格外巨大,表姐說的沒錯,父親就快要噴了!

  我和表姐兩個都把目光聚焦在那根令人嘆為觀止的巨棒身上,表姐瘋狂地擼動著,我也在瘋狂地撓著父親的腳,想喚醒還在睡夢中的父親好不讓表姐得逞,但是為時已晚。

  父親的精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般狂噴了出來,表姐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父親的精液射了一臉,表姐見再避開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就保持原來的姿勢便罷!

  誰知父親的精液並沒有表姐想象中的那般少,在射出了六股濃稠的精液後,父親的大雞巴依舊在噴涌,八股、九股、十股、十一股、十二股……

  父親足足射了十八股精液才漸漸緩和下來,彼時表姐已經被父親射滿了一臉,精液附著在表姐的頭發上、臉上、脖頸處,由於精液完全覆蓋住了表姐的鼻孔,表姐不得不張嘴巴大口呼吸著空氣,遠遠看過去,表姐就像是一個下賤的性奴,可即便父親後面緩和了下來,那根雞巴的馬眼處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精液。

  表姐既想哭又想笑,只聽她又是抱怨又是滿足地說道:“小……小傑……你爸爸!好厲……厲害!”

  表姐感到臉龐一陣發燙,那是父親的精液在作祟的緣故,她想說話,但是嘴巴四周全是精液,以至於她害怕一說話嘴巴四周的精液就掉進了她的嘴巴里。

  房間的空氣里開始彌漫著一股精液的腥味和酒精的臭味,兩者的味道結合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是欲望得到滿足後的安慰感,也是男性身上特有的成熟頹廢感。

  我望著依舊在沉睡的父親,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發出一句聲響,沒有一絲反抗,即便是在醉酒的狀態里,他依舊交出了一份令人滿意的答卷。

  表姐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浴室洗去臉上的精液,我趕緊拿紙巾替父親擦拭掉身上殘余的精液,而後又替父親穿好了衣服,蓋上了被子。

  不久後,姑姑來到了房里叫表姐回房去睡覺,那時候我們才知道樓下的宴席已經散了,賓客都已經離開了別墅,收拾宴席的人也在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

  姑姑來到父親的床前看了父親一眼,發覺父親臉上格外紅潤,便說道:“沒想到哥哥喝醉的氣色也這麼好!不像你爸!”

  姑姑無故指責了姑父一句,說完,表姐默默看了一眼我,而我卻轉頭看著父親。

  表姐向姑姑提出可以留在這兒和我與父親一起過夜,好照顧父親的建議,但是卻被姑姑無情地駁回了,姑姑以父親醉酒不宜吵鬧為由把她帶了出去,很快,這個房間只剩下我與父親兩人了。

  深夜,我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爬進被褥里。

  被褥里已經被父親滾燙的身子烘得極為緩和,秋日的涼風從窗口灌進來時我卻絲毫沒有感受到一絲涼意,我知道這是托了父親的福。

  此刻,我與父親兩人共同躺在一張床上,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倆人,只有我們倆人還存活著一般。

  我閉上了眼睛,安心地享受這次來之不易的同床時刻,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我無緣無故想起了早些時候表姐對我科普生物書上的知識的話,只要男人把小雞雞放在女人的小妹妹里,再把精液射進女生的身體里,就會有小孩誕生了……我輾轉反側,腦海中盡是阿蘭騎在父親身上的場景……那次父親在阿蘭的身體里射了那麼多精液,他們會不會也有小孩呢……如果真的像表姐說的那樣,那我以後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或妹妹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呢……我想著……想著……漸漸地,也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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