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淳一君從某人那里買到所謂“注射之後會使人精力強壯的藥”來幫我打針。
他把注射針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陰蒂上。
藥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將它打在我的陰蒂上,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腰部附近都熱了起來,雖然讓人覺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卻沒有預期的性欲的興奮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時也會用試驗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熱水後蓋好,拿著它用力的塞進我的私處入口,以手的方式來讓我達到高潮。
可是盡管他用玻璃試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陰唇,最後再將早已硬了的勃起陰莖插入,他如此費盡苦心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我達刻最高潮,但是最後我似乎沒有什麼快感涌出。
雖然如此對我而言能與淳一君做愛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
可能是因為我對親生的哥哥淳一君產生了愛戀的心,而且對於他看上我成為他的性伴侶一事,我也覺得相當的開心。
然而,對淳一君而言,也許我只是他發泄性欲的對象也說不定。
在我沈溺在與淳一君的性愛中這一段時間里,每隔三個晚上或者二個晚上,清尺君與西田君也會悄悄的來到我在二樓的房間。
最近我們也愈來忽大膽了。
他們二人常常潛入我的房間,然後三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直到天亮後才離去,這麼做是為了天亮之後三個人還可以再做一次愛。
所謂的快感,雖然必須由他們二人輪流各做二次才會產生。當然有時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產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產生。
清尺君用手指觸摸陰蒂,西田君則用玻璃試管插入洞口,這樣子不斷的為我手淫。
這時的感覺真是爽到極點了。
如果他們再加把勁繼續的為我手淫,總會令人失去意識般的不斷的呻吟。
雖然我不曾間斷的與三個男人發生性關系,可是我卻一點懷孕的征兆也沒有。
我想跟我同年齡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沒有人會像我這樣的性交頻繁吧。
當我跟一位好朋友談到這件事時,她說∶“月經來時,隨著出血而排卵,當卵子在子宮中時,如果發生性行為讓精子射入的話,就會懷孕。”
也就是說當月經來時,如果不發生性行為的話,就不會懷孕了。
但我的想法卻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這件事問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麼?那是你的朋友說的嗎?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經時流出來的是已經壞死的卵子,所以盡管月經來時發生性關系,也不會懷孕的。”
“哦!原來如此。”
“這樣你明白了嗎?所以才會有所謂的安全期嘛。”
他這樣的向我解釋著。
“美枝你有沒有看過精子是什麼樣子?”
“看什麼?”
“精子的蟲啦!下次讓你看,我把家里的顯微鏡拿來這里給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經的時候……”“沒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這種事……”“已經壞死的卵子也沒看過嗎?”
“沒有啊!”
“月經的時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幾乎微小到幾乎看不到,直徑幾毫米,真的極渺小的一種生物。”
“那樣的話,怎麼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經來時,我們來看看。”
淳一君他興奮的計畫著。
“我最近在嘗試一項大發明喲!”
“是什麼發明,快說、快說嘛……”“這個嘛!就是利用電腦,來做人工嬰兒的出生。”
就像是試管嬰兒的產生一樣令人吃驚的想法,說這種話,讓人覺得有一半是在開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管怎樣這種話題是不著邊際的。
換個話題吧!
我因為自己的經期不順,而時常心中懷疑,也不時的思忖著各種可能的原因,因為最近常有大量白帶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宮的某一部份有了問題才會這樣。
一種白色的粘稠物像發酸的發酵物一樣,從里面流了出來,並且量多的弄髒了內褲。內褲里常粘了一層黃色濕答答的東西,很難受。
開始時我以為是性交時,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結束後便回流了出來,可是那令人發嘔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氣味。
又肚子里,子宮的附近常會有奇怪的痙攣,溫?的、純純的彷佛整個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它正咻咻的痙攣的厲害呢!
只要稍為激烈一點的交媾,或者性交時間比平常要來的久一點,雖然這樣可以使我振奮,但是快感之後的疼痛卻愈來愈厲害。
盡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約好,下次月經來潮時,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將算好的預定日期讓他知道。
在下次月經來臨前,淳一君正不斷的在研究各式各樣的方去以取得從子宮到月經來潮時還生存著的卵子。
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間書房的矮桌子上,然後把雙腿張至最大弧度,好讓他仔細的查看、研究。
他一會兒用手指插入,一會兒又用尺量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結構,到底是怎麼樣的。
過了幾天,淳一君拿著他手淫之後收集的精液並放在顯微鏡下讓我觀看。
令人吃驚的是在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軍萬馬般的無限精蟲,正像白銀般的一閃一閃著向著前面不斷的游泳著,透過顯微鏡,可以清楚的看見這景象,真是令人驚心動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東西─陰莖插入,這些全部都會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喲!”
“是嗎?這麼一來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當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個人輪流干我時,只要他們一人干二次,那麼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蟲跑進我的肚子里去。
我不可思議的想著,每一次射精也只不過那麼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卻藏了有這麼成千成萬的精蟲。
這麼一來做愛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後,究竟會有多少精蟲游進我的子宮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備了保溫用的水壺,他收集了大約四個小時中,我不停為他手淫後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說這保溫瓶有著同體溫相同的溫度,所以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發臭為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雖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較多,可是第五次時,那精液有點兒干固,並停留在龜頭上隨著龜頭的伸縮而里外的晃動著,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氣一般。
最後終於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著明亮的光线而仰躺著的我,感覺到淳一君將粗的玻璃試管插入了我的私處口中。
這個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陰部可以直達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還能像海中的潛水鏡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說明著。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著他又把臉貼進了我張開的雙腿間。
“沒錯,這真是一個無底洞耶!”
我也被感泄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興奮了起來。
之後二個人互相擁抱在附有電熱燈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著彼此的性器而點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脫光了衣服之後就鑽到棉被里,然後把腳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後與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
在經過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後,淳一君才將已經勃起的陰莖插入我的洞穴中。
於是展開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會由我在上面,並蹺起屁股來讓他的弟弟從後面進入干我,或者從旁邊來個側交,甚至於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動來交媾。
在這一連串奇怪的交媾姿勢中做愛,讓我對淳一君愛的不得了。
其實我們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戀愛的,當然結婚是更不被允許的,雖然這樣,可是我們一直沈溺在性愛當中並嘗試著奇奇怪怪的性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已經連續射精了五次,但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隨著刺激興奮的情緒,他的陰莖卻愈來愈大愈硬到幾乎爆裂的程度,為此淳一君也覺得痛苦了起來。
“淳一君還沒想要射嗎?”
“嗯……再一點……美枝……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時我將嘴附在淳一君耳邊,一邊嘆氣一邊告訴他。
“我們兄妹……居然做這些事……”“嗯……嗯……”突然間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緊我,更加速的在腰間使力,激烈的挺進。
我再說著∶“我們是兄妹……是兄妹喲!是不……”我一邊喘氣一邊說著,此時又有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突然間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難的快感,那根這大的硬棒在一進一退之間不停的搔動著,讓人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時我無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邊呻吟一邊痙攣,連屁股都不停的顫動著。
接著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自然恢復時,才感覺得當淳一君拔起時的情形。
雖然淳一君已經抽出了他的陽物,可是我仍然覺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當他從下面用手指在我一絲不掛的胴體時,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著的臉,撐著惺忪的眼皮,接著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帶著滿足的笑容。
這次是我跟淳一君這麼多次的交媾行動中,第一次真正的達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體真的無法離開淳一君了嗎?
身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這麼想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