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聽說被‘吸干了’這三個字,而如今我才切身體會到這種感覺,而且之前的那種燒灼和冰寒。
讓我整個人都脫了一層皮。
好在這個活筋斷續膏好像真的有用。
雖然全身疼痛又無力,卻感覺暖烘烘的。
沒過一會,宋雪琪端著一碗八寶粥走了過來。
當然,這可不是咱們平常喝的這種八寶粥。
而是用人參、鹿茸等八味珍貴的補品熬制而成。
她說這次療傷讓我損耗了太多的元氣,一定要好好補補。
畢竟明天還得接著來。
聽到這里,我兩眼一翻差點再次暈了過去,而我體會過宋雪琪這伺候人的功夫。
也是沒敢用她給我喂藥。
宋雪琪也沒有在意。
“這個地方機關這麼多,雖然這山上也沒什麼人,但萬一有人好奇爬起來被射殺了怎麼辦?”我好奇的對宋雪琪問道。
“私闖民宅。死了也就死了。”宋雪琪淡淡的道。
“呃……”我聽的無語,不禁想起宋雪琪處理屍體那叫一個6。
估計這里真的發生過死人事件。
“師傅,徐老。”見兩個老家伙走進來。我連忙打招呼道。
“你感覺怎麼樣?”師傅將一包東西放在桌上隨口問道。
“好了很多,你們這是?”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得走了,你自己在這里安心養傷便好。”
“什、什麼?你們要走。那明天再回來?”我聽的一愣。
“你挺過這一次,明天就沒有那麼痛苦了。也就不需要別人幫忙了,這些是你這段時間所用的藥物,到時候你自己配了用就好。”師傅擺擺手道:“旁邊的屋里有個藥浴缸,等後天你把剩下的藥物放在藥浴缸里泡浴,這三天一過,你的左手就能完全康復,後面的四天你也就不再需要藥物,但要在院後的水潭里每天泡兩個小時。”
“你是說你們走了這七天就不回來了?”我驚訝的看著他,又轉頭看向宋雪琪。
“嗯,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這是控制院府整個機關的七星羅盤,你要隨身攜帶,白天的時候你最好將所有的機關都關掉,省的萬一不小心碰到可就麻煩了,七天之後,我會盡快來接你。”宋雪琪將七星羅盤放在我的枕頭旁認真的說道:“另外,這里沒有電自然也就沒有冰箱,我給你帶來的東西只夠吃兩天。”
“好了,雪琪,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宋老看著宋雪琪催促道。
我也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師傅說的不錯,從認識宋雪琪到現在,她一向都是惜字如金。
宋雪琪聽得也是一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得囉嗦了。
“那我剩下的五天吃什麼?”我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山下有些民戶,你要不行就去要些飯吃。”師傅不耐煩的道。
汗!
咱這好歹也是一方老大,手下小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您看我這相貌和氣質,像是個討飯的嗎?
“你不是會做飯嗎?”宋雪琪提醒道:“屋里有米,炒米油鹽醬醋都有。”
“我看外面還有菜田,不過疏於管理,里面的草比菜都茂盛了,嘿嘿。”徐十卦插話道:“你要是吃夠了素也有肉,池塘里有魚,非常肥美。”
“而且沒有電沒關系,旁邊的櫃子里有蠟燭。”
我日!
宋雪琪再次囑咐了一番,便在我可憐巴巴的眼神下離開了,要不是一旁師傅那殺人的眼神一直都盯著我,我都要忍不住撲上去抱住宋雪琪的大腿不讓她走了!
……
三天的時間眨眼即過……
“真特娘的舒服啊!”我全身光溜溜的蹲在水潭里忍不住感嘆,這是我最無聊卻也是最輕松的幾天。
因為這里沒有電,到了天黑我就要睡覺,手機早就沒電了,不過在之前我給穆雅彤打過電話,說在這里療養,這婆娘忙的要命,答應一聲就掛了,至於苗小珍那邊,她知道我傷勢有多重,自然也沒有說什麼。
我伸手摸了摸已經扎人的胡茬,都有好幾天沒刮胡子了,而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是深山里的野人,就差一件蓑衣了。
我左手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而且還得到了驗證!
就在昨天傍晚,我閒來無事便研究師傅口中的劣質催-情藥,這可是我用心配出來的藥,師傅說這藥劣質我一點都不服,無聊之下就嘗了一點,果真是什麼效果都沒,最後我生氣的吃了一小半,結果十分鍾之後差點瘋掉。
我在這荒山野嶺里兩個母豬都難找,去哪兒找女人?
最後沒辦法用出了我的麒麟臂,整整兩個小時啊,累的胳膊都打彎兒了。
“這里真是個養老的好地方啊。”傍晚時分,我從外面的菜園里弄了些野菜和鮮草藥回來,准備一會再打條魚用草藥燉了吃,這日子簡直美滋滋。
我一邊在池塘邊洗菜一邊忍不住感嘆:等師傅年紀大了來養老的時候,自己來跟宋雪琪一起幫忙摘個菜種個花,晚上吹了蠟燭摟住師姐睡覺,實在不過癮就在水潭里洗個鴛鴦浴,如果能把穆雅彤拉來就更好了,啪啪啪……嘖嘖!
我坐在池塘邊一邊洗著野菜一邊各種意-淫,眉開眼笑的,不是嘿嘿笑幾聲,活像一個神經病……
就在這時,府院外響起‘嘩啦’的一聲大響,我聽的一愣,旋即猛地站起身來:“草泥馬,是誰把外面的茅草屋砸倒了?”
在這府院不遠處有個茅草屋,聽師傅說,這個茅草屋是當初那位唐門弟子建造這個府院的時候住宿的地方,雖然現在基本已經廢棄,平時放一些雜物,但總歸來說也是自己家的東西。
“估計是山下村莊里的孩子跑來玩。”我嘟囔一聲,趕緊用七星羅盤打開機關跑了出去,打算將這群搗蛋的屁孩驅趕離開,可是我剛打開大門看到不遠處茅草屋的情形,頓時嚇得渾身一顫。
不遠處的茅草屋處,正有十人在激烈的打斗!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還有如此激烈的戰斗,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群毆。
九個圍攻一個,那九人都是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身穿統一的黑色緊身術服,手拿形態各異的兵器正在圍攻一個同樣的黑衣人。
這黑衣人手拿兩柄短劍,在眾人的圍攻中輾轉騰挪,動作飛快,‘叮叮’的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只不過這黑衣人蒙著面貌,看不清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