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要有壞習慣
Peter是我的客戶,我們在見面前認識有兩年了,一直是在電話或者是郵件聯系。他的定單一直都是我單獨處理,屬於所謂的VIP。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他見面,更沒有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
他一直regular的下訂單,突然有一段時間我沒有了他的聲音.出於正常的客戶維護,我是要跟蹤的。
於是我給他的辦公室打了電話,應該是他的員工接的,說他最近家里有事,會由別的人繼續給我發訂單。
我聽了後有點掛念,畢竟他是一個大客戶,而且是很誠實穩重的生意人。
有一天我照例給他辦公室打電話,核對定單的細節,居然是他接的電話。
Peter是歐洲人,帶一口軟綿的卷舌音,聽上去是個性格很溫和的人。
我很吃驚是他接的,急忙詢問他是否一切都好,因為是西方人的習慣,我不方便問細節。倒是他主動說了家里的變故。
他8歲的兒子得了急性腦膜炎,上周差點在醫院沒有搶救過來。現在剛剛脫離危險,他就勉強趕回來處理點工作上緊急的事情。
我當時根本沒有聽懂這個疾病的單詞,是掛了電話上網查的。
很意外這種疾病在這種發達國家還會流傳,這個病例當地醫院也非常重視,安排的都是頂級的救護,算是搶回條命。
他的聲音聽上去極其憔悴,我覺得他真是好父親,對他當時很同情。
事後我聯系鮮花店,以公司的名義給他公司送去一把鮮花,祝他兒子早日康復。
這件事情讓他意外又感動,從那之後我們之外初開始了多了一些話題,基本就是圍繞他的兒子說一些家常里短。
那段時間我Y分手,曾經對自己很失望,確切的說對自己的人品有一種否定的情緒。
有一天我工作到很晚,辦公室人都走完了,他是我手邊最後一個客戶.因為一個人,心理的防线會放的低點,工作的事情談完,我們扯些天氣飲食方面的話題。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估計是無人傾訴也有些憋悶。我沒頭沒尾的問他,能不能問他個私人的問題,他說當然可以。
我問他,如何選擇沒愛的婚姻,或者是否自己會因為害怕孤獨而選擇和不愛的人在一起。
他沉默了幾秒鍾,應該是有點吃驚我會這麼直接吧。
我們對各自私人的生活基本不了解,他很認真的說在沒有任何背景資訊的情況下,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用他的話說:“I cannot perform a marriage without love.”
他的回答當時讓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release,雖然他不是直接對我說的,但是好像間接的聽到了原諒的聲音。
我說謝謝,他沒有追問為什麼。我們之後就說再見掛電話,以後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好像是我們很有意無意的都保留的一個秘密。
之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在家收到一個他的短信,說有些事情想和我談談,希望能有我的私人郵箱,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了。
那天夜里我收到一封很長的郵件。
信開頭的意思是說自從那天我問過那個問題之後,他覺得我是個可以聊天的朋友。
他現在的生活有很大的煩惱,如果不介意希望我能聽他叨叨幾句,他無人可說。
信很長,我總結一下吧。
他和他太太兩小無猜,很年輕的時候就結婚了,用他的話說:“She was the love of my life.”
他經營一個生意,老婆在家照顧孩子,不是多精彩卻也其樂無窮。
他太太應該是很上進的人,生小孩子前正在攻讀心理學博士。因為家庭,這個學位一共花了十年時間才讀完,畢業後她開了自己的心理診所。
畢業典禮上她著重感謝自己的丈夫,沒有他的支持不會有今天的自己。
心理醫生,律師和牙醫這種職業在這里都是money printer,收入非常的高。
他們的生活本應朝著好的方向去的,可是他們的感情卻背道而馳。
他太太開始不滿意現在的生活,但也沒有說明是不滿意什麼。
後來她提出想分居冷靜一下再“想一想以後怎麼辦”。他自然是不同意,百般阻撓,試圖挽救自己的婚姻。
一天下班,沒有任何征兆,她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走,他們分居了,孩子和爸爸住兩周再和媽媽住兩周。
這件事情對他打擊很大,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錯這個女人就這麼離開了他,他也很確定他們之間沒有第三個人。
他的兒子因為無法應付這種生活的變化,現在每周要去看兩次心理醫生。
由於前段時間兒子生病的變故,他的人生是upside down。
他沒有說給我寫這信的目的,就是當做是朋友的發泄吧。
我曾經也和他一樣,不能理解他太太的行為。過了幾年,我成熟些,也能理解了。
年輕的時候覺得家庭是自己最想要的,有愛就有天,早早把自己嫁了。
可後來受了再教育,人的視野也開闊了,世界觀價值觀都在upgrade,可是一轉頭,發現自己的身邊的男人還在原地踏步,無法滿足自己對精神世界的追求,愛的價值感開始慢慢下降。
其實想想,很多和平分手的或者是不能繼續走下去的婚姻或者戀人,都是因為一個人在成熟進步,而另一個卻原地踏步。
代溝是自然而然發生的,真的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變心了”可以總結的。
但是身為當事人的他,是沒有辦法這麼清清爽爽的想通這個事情的,糾纏和自我折磨都是會有的。
我沒有想到會聽到他這麼隱私的傾訴。也許是自己的經歷,我發現我們很聊的來,他說我有著和年輕不符的成熟。
我覺得自己有種放下偽裝的輕松,隨意的表達我對生活的看發和體會,我們在一個非常自由的精神世界里交流,讓我覺得滋潤而快樂。
每天回家都會收到他的信,看看今天有沒有什麼變化,心情是否會好些。
幾個星期之後,他說:“我們見面吧。”
我覺得網友見面是狗血劇一百集,而且我難得有這麼一個可以聊的來的朋友,我不想任何變故改變了這個現狀,我很客氣的回絕了。
後來他的一句話讓我改變了主意,他說是他的兒子想見我,想看看是誰讓爸爸變得有笑容了。
我在電話里非常受用的哈哈大笑:“好吧,我們見面。”
這再拒絕也太嬌情了。
之後我收到了他的郵件,是一場音樂會的入場券,他兒子是big fan。
一周後的周六的晚上,我終於有機會“走進去”了這個著名的歌劇院。(其實看過的人都知道,小了八幾的)
我也不知道這種場合什麼衣服合適,就適當的打扮了一下。
以後去的多了就發現,穿啥都行。
你可以穿高級禮服,轉頭就發現身邊坐著一個穿牛仔褲的,大家都很自然。
這也是我喜歡這個國家的一個很大的原因――隨意。
我在存衣處見到了我這個久違的朋友,一個痩瘦高高的中年人,棕色的頭發。 身邊站著個白白淨淨,眉目非常清秀的男孩子。
我一瞬間就喜歡上了這個小男孩,他很客氣的和我握手向我正式介紹他的兒子Eben。
我們的見面非常的自然,像久違的朋友,沒有絲毫的尷尬,我們開始談論今天演出的樂隊。
印象中是一個歐洲的樂隊演奏南非打擊樂,音樂風格非常靈異抽象,讓我這個就知道周傑倫的鄉巴姥有種非常開眼的感覺。
這場音樂會一共三個小時,結尾部分的時候是長達20分鍾的無間歇的吹奏曲目,用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南非本土樂器。
我那個時候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高雅音樂,有點裝神弄神的尷尬。
結束了看見大家都站起來,如潮的掌聲.我也趕緊不知所搓的站起來跟著鼓掌,就差沒仍個銅板再喊兩句:“好!好!再來兩曲!”
讓我意外的,是一個8歲的小孩會喜歡這樣的音樂是何等的情商,當然後來發現這和他的家庭有關。
我一直很喜歡小孩,這些年也一直想做媽媽,我和Eben一見如故,一晚上都是我們倆叨叨叨,我們的親密關系一直保持到後來很久。
那天我們三個一起拍了張照,渡過一個很美好的夜晚。以後的事情就很自然了,我們開始像朋友似的交往。
一天回家,我發現mail box有一封手寫的信,非常的意外。猛然間想起前兩天他問我要住址。
我把信打開,怔住了。里面一封很精美的信封,仔細一看,郵票是手繪的,用的是那天我們一起拍照我的頭像。
信封打開里面是幾頁漫畫,畫的是一個男孩邀請一個女孩去他家作客的情形。 他在向我發邀請去他家,我覺得這是個約會的邀請。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樣被浪漫過,就是我有銅牆鐵壁的防御,我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對這樣的浪漫說不。
我整整一個晚上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照鏡子時既然發現自己面色紅韻,發春啊……
第二天我回復他“好的。”後來我去復印店把那幾頁漫畫速婊過,定起來做成小冊。復印店的女孩子看到這些漫畫,滿眼的笑容。
我們約在周末,他建議去他家前先去州美術館轉轉,我欣然同意。以前我在國內是學畫畫的,當然他並不知道。
因為停車不方便,我們約了坐火車去。
在車站等他,我一抬頭看見他陽光燦爛的微笑,一刹那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想起了曾經的紅旗大廈,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恍惚。
我們在州美術館轉了大半天,看了很多看的懂看不懂的畫。
我發現他很博學,給我解釋了很多歐洲藝術和宗教的關系.我們看到一幅美女圖,背景是倒塌的房屋和燃燒的街道。
我說別給我講這是什麼作品,我有個大膽的猜想。
這個女人是妓女,因為戰爭無奈在此混生活.我說你看她憂郁的眼神啊,表現的是對中世紀女人地位低下的無奈,背景色彩強烈的對比是作者想表現對戰爭無言的控訴。
說完自己還挺得意,小時候語文課本里都是這麼說。
他聽完哈哈大笑,說這是一個著名的古典故事,一個女人海倫引發的一場戰爭,後來有個戰神阿基里斯。
我大言不慚,卻一點也不害臊。
這部經典名著都很多大師都繪畫過,幾年後我在巴黎盧浮宮看到很多相關的作品,當時還想起我們曾經的玩笑,忍不住一聲嘆息。
後來他帶我去了他家,Eben這周是和媽媽住。
我進屋時才明白為什麼8歲的小孩會如此聰慧.我從沒有見過誰家有這麼多的書,我以前也在家里擺些書裝文化人,可他家的書是滿坑滿谷,很多是法文和西班牙文。
一側牆上全是滿滿的CD,客廳有一架鋼琴還有一架電子琴。
我說你不是一介生意人嗎,他說那是生活手段,這是愛好。他彈一手好鋼琴還喜歡攝影,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獲過獎。
他遞給我一本雜志,都是些攝影作品.翻到其中一頁,問我喜歡哪張.一共六幅黑白照。
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幅照片是一個墓地,背景不遠處有一個小屋,窗戶內透出燈光,帶著說不出的溫暖,照片的名字是.我沒有說話,指了指這幅。
他當時很激動,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復雜,翻到後面的目錄,這幅作品是他拍的。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們都有點被觸碰的感動。
之後我們在火爐旁的沙發邊坐著聊天,說了什麼不記得了。開了瓶紅酒,喝的很開心。
晚上他把我帶到臥室,自己到Eben的房間去睡了,那一夜我睡的很甜蜜,我覺得自己喜歡上他了。
後來我們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初夜是之後的一個晚上,在他家的沙發上。
喝了酒我有些醉了,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的,我躺在沙發上,他趴在我的身上吻著我,我當時只有甜蜜的感覺。
他雖然看上去很溫柔的樣子,可脫下我的衣服卻變得很rough。
我被他弄的有點疼,可能也是很久沒有做的原因,但我一點也不介意。
當時我不知道,他之後把我帶到了一個精神和性愛結合的從未有過的境界。
不知道有沒有人有過這樣的體會,當你和一個人有心靈深處的溝通,性愛會變成一種你完全沒有體會過的刺激。
不僅僅是床上,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會給一種顫栗的滿足。
有一次陪他去書店,我一個人站在書架旁,他從我身邊走過。
不經意的他在我的裸露的衣領外的肩頭落下輕輕一吻。
這是一種別人無法體會的溫柔,是我永遠的記憶。
有一次他給我寫了封情書,打開居然是法語,然後他會邊吻我邊給我翻譯成英文。
他滿足了我對浪漫所有的幻想。我至今仍然保留他曾經給寫給我的書,各種小禮物.不是對他掛念不忘,這是我對自己最浪漫年華的一個紀念。
這里的法律分居兩天就是自動離婚,他還沒有滿兩年,我們相處六個月後, 他說他要通過律師協議離婚。
我知道他是在變相的向我示意,我覺得自己終於可以穩定下來了。
那時候我幾乎不在自己家住,他家離公司很遠,我每天要開車來回三個小時,但我從來沒有覺得辛苦.我覺得自己是個戰斗聖士,盡管曾經敗績累累,可一但吸收原氣,馬上小宇宙就爆發了。
他是個性欲非常強的男人,好像從來沒有夠的時候,他總是這樣說:“I will never let you go because I will never get enough of you.”
他每天早上都要會做,我從他肩膀里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他的jj,毫無疑問的堅挺著,沒有一次例外。
有一天晚上,我們完美的結合後,他起身出去了,我就那麼慵懶的光著趴在床上。
突然聽到噶碴一聲,他舉著相機給我拍了張裸照說你真美。
我不是很喜歡玩這個,一般拍完就刪了。
我看了一後說真難看,可他堅持不刪。
後來他經常有給我拍裸照的習慣,有的時候是在我熟睡之後他也拍。
如果我有一絲預感以後要發生的事情,我是死也要把這寫照片刪了.現在後悔莫及,一失足成千谷恨。
我們的關系快速發展著,每天都很甜蜜,所有這些在一天他和前妻Jane見面後改變了。
那是個晚上,我們從外面回來後聽到一個留言,是Jane的,語氣很奇怪說要談一談。
因為孩子的原因,我一直感覺他們的關系還保持的可以。
誰也沒有什麼准備接下來的事情。
第二天晚飯前Jane驅車到他的門口,他就出去和她談話,我在客廳坐看一本閒書。
隱約我似乎聽到一個很激烈的女人的聲音,不確定是不是聽錯了。
20分鍾後他進來了,我從來沒有看見他那個樣子,眼睛似乎要冒火,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可不敢說話,怕聽到可怕的事情。
他衝到電腦著旁,指著主機殼部分一句話也說不出,一個裝硬碟mobile rock(我不知道中文怎麼翻譯)不見了。
我完全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呆呆著看著他。
他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昨天下午我們不在家的時候,Jane用備用鑰匙進了屋子把這mobile rock給拿走了,硬碟里面有我的裸照!
我當時覺得五雷轟頂,一下子完全不能明白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你們分居了她還有你的鑰匙?
為什麼她要進你的家?
為什麼她要拿電腦硬碟?
為什麼她會知道我的裸照在里面?
我不是明星怎麼會卷入艷照門?
我的腦子有一萬個問題卻不知道該從哪個問起,我思維紊亂,說不出話,跌坐在地板上。
我如果當時可以抓住老天的肩膀,我一定要使勁搖晃,要一個答案:“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又是我!!!”
事情要從兩周前說起,一天Jane送Eben到爸爸這邊來,看見我的車在院子里停著,問這是誰的車。
Eben說是爸爸朋友的車,大概也聽出來不是普通朋友。分居後他一直沒有換鑰匙,覺得沒有必要,這也正常。
後來她進來後其實只是想找我們通信的證據,卻陰差陽錯的找到了我的裸照。 至於為什麼?
他們那個時候為孩子的撫養權有爭執,她想去英國老家,想把孩子帶走,他不同意。
她想找到證據證明,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的形象,和媽媽分手才一年,就另尋新歡,用她的話說:“find a young and attractive girl.”
這個可疑女子是不是之前就和他怎樣.如果找律師爭取撫養權,他會看上去很沒有競爭力,而我做為他身邊的人,無形之中被灌上了年輕女子勾引中年鬼姥騙取身份的嫌疑,更是不適合小孩子的成長。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才搞明白的。
我當時只是處於一種驚恐,害怕真是這樣了,我是沒有辦法做人了。與此同時,我對他當初拍照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積怨。
我們的甜蜜很快就降溫了,只要一坐下來聊天就總是這些事情,之前家庭的種種,為什麼會這樣種種。
我們都非常討厭這個話題,可又不能從這個話題中逃脫。
每天糾纏不休被這些很負面的情緒折騰的很煩。
那些天,我們幾乎天天都在說他家的事情,他是一個什麼事情都需要告訴我的人,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基本就是:“我有個什麼事情需要告訴你……”
每天我們都在緊張的等待她的進一步行為。我明白兩個人需要在困難的時候互相攙扶,可我也有累的時候。
之後的一件事情讓我徹底改變了心意。
那個時候我買了個很便宜的投資房,因為種種原因需要一筆錢周轉。
我傾盡所有還是不夠,整日為此著急.後來我要好的閨密雪中送碳幫我渡過了難關,我那段時間是心力交瘁。
事後的一天,我說起房子的事情,談到了我曾經經濟的窘迫,非常令我意外的是他聽到這卻非常的沉默,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安慰都沒有.接下來的又是在說他家里的事情。
我看著他的眼睛,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人。
在你困難的時候,你需要我的support,可當我有困難的時候我得到的是你的沉默,而且我沒有說需要你的錢啊!
想想我那個時候,只是談過幾場不成功的戀愛,對這種積怨的家庭糾紛一點准備和抵抗能力都沒有,我們畢竟在一起才幾個月的時間。
我覺得自己年紀輕輕,需要對自己好一點,不需要卷進來。經理的事情也是讓我有一朝被舌藥的小心。
事情過後,他為他曾經的沉默給我道歉,他那個時候焦頭爛額,真的不是有心冷落了我的感受,但我已經覺得那不重要了。
我現在不是特別想總結我想分手的細節體會,總之一句話,我要學會照顧我自己。
後來我給Jane寫了一封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大概意思是說不小心卷如你們的家事,你們之前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也是在你們分手之後才介入的。
他的人品我覺得不壞,沒有欺騙你的意思。
我不希望再和你們糾纏,你們的事情請單獨處理,但我的照片是我的名譽,如果被侵犯了我會訴詛法律。
她回信說對我毫不嫉恨你,就是怨恨這個男人,但她保留對照片的助理權。
我把郵件做了保留,有一天如果有什麼變化,這是我作為無辜一方的證據。
事情過去兩年以後,我想起這些事情,覺得她當時的行為不只是簡單要撫養權, 我覺得更是一種憤怒的發泄。
怎麼說呢,曾經的青梅竹馬,孩子都有了,風風雨雨的走過那麼多。
即便是她離開的她,不代表沒有回頭的可能,可是短短一年就另做了打算,雖然他當初對她是苦苦哀求,可我相信在她看見我的照片的時候,心里留下的應該都是忿恨了吧。
當然後來這件事情沒有了下文,估計她冷靜後,覺得也做不出那麼出格的事情。
我在一個月後Peter分手了,原因是“太累了”。
他非常後悔自己當初的行為,其實我覺得還是自己運氣不好,總是不能在正確的時間遇見正確的人。
我認識他時正在他婚姻便故之後的浪尖上,如果我們晚兩年,現在應該是很幸福的。
現在警告所有喜歡拍床照的朋友,趕緊制止,切不可再有不好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