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TS/性轉)第五章:群雄前裸女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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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群雄前裸女逞威
墨殤偷偷離開後,就去了問道坪的靜室里開始了今日的修行。
澎湃的真氣漸漸凝聚成一股暴虐至極的真氣風暴,靜室里的雜物被這滾滾狂風吹得東倒西歪、四散飛騰,撞在四周的牆壁上,發出“砰砰砰”的巨響,一改往日墨殤練功時候風平浪靜的景象。
被裹胸包裹住的傲人雙乳一下子掙脫了束縛,像兩只調皮的大白兔一樣彈跳不已,那澎湃的陰氣肉眼可見,藍色的幽光讓這靜室都寒冷了幾分,至此墨殤已經將體內全部的陰氣都納入膻中穴里,這斗轉陰陽之法,也到了最關鍵、最凶險的時刻了。
“呼——哈!”墨殤長長吸了一口氣,然後又運氣吐出,隱隱有風雷之聲,所過之處,無堅不摧,最終在靜室玄鐵夾雜奇石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坑。
隨著淺坑的出現,墨殤驟然睜開雙眼,雙指狠狠地在自己的膻中穴點了一下,頓時膻中穴里的陰氣受到牽引,噴薄而出。磅礴的陰氣涌入真氣風暴里,令這真氣風暴越發的狂躁,而且還帶上了一股難以忍受的陰邪之氣。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都起了一層寒霜,而本就有些冰冷的牆壁上,更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堅冰。
隨著堅冰層的加厚,真氣風暴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而那本來如同木瓜般脹起來的雙乳,也變得平坦結實,墨殤心中一陣狂喜,看來恢復男兒之身指日可待啊!
隨著心情的變化,氣息又開始躁動了起來,雖然沒有再產生真氣風暴,但是起伏的氣息也讓靜室內的氣場十分不穩定。
直到月上中天,她的氣息才緩緩平復下來,隨之平復的還有墨殤激蕩不已的心,她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心如止水的狀態。
平復了心情的墨殤脫去了練功服,露出了自己結實緊致的身軀,她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眼里透露出一絲迷戀的光芒。不知何時起,墨殤發現自己的身軀竟然讓自己產生難以遏制的性衝動,這聽起來很荒誕,但是她卻實實在在的沉迷了,沉淪在自己充滿力量的肉體上,她用手指感覺著隱藏在這看似瘦弱的軀體下的恐怖力量,直到滑到下體那空蕩蕩,帶著幾分潮熱的神秘花園,她才回過神來。
自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常服,將令自己迷戀不已的身體遮蓋住,才真正的壓下心中的悸動。
穿上衣服的墨殤,雙眸平靜如水,深邃的如同無盡的深淵一般,她蓮步輕移,已然出現在問道坪的邊緣,再一跨步,就到了他們夫妻的臥室門前,她從窗戶窺視了半晌,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回到屋里,並且進入了深深的夢鄉。她這才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一進屋,她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妻子最愛的檀香,只是這段時間她感覺這香味越發的濃郁,不僅讓人更容易入睡,而且還能讓人睡醒後,感覺更加的神清氣爽。
她聞著這濃郁而優雅的香味,悄悄地走到了床前,溫柔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溫柔賢淑的妻子。看著妻子熟睡的恬靜姿態,墨殤怎麼也不敢相信,方才在別院里瘋狂的身影,居然就是她。
墨殤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那如青山含黛的秀美蛾眉,那挺秀的鼻梁,那紅艷的嘴唇,甚至就連那仍沾著些許白濁的嘴角,都讓她的心中升起無限的溫柔。
嗯,白濁?墨殤雙眉攢聚,盯著那白色的汙濁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她忽然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她的喉結不自然的開始蠕動,口腔里也開始分泌口水,心中的黑色火焰驅使著她俯下身去,吻上了溫若言的唇,舌尖更是貌似不經意的滑過妻子的嘴角,將那炫目的白濁不著痕跡的吞到了肚子里。
甘美的味道在口腔里綻放,墨殤感覺身下更是如同火山噴發一樣,洶涌澎湃的蜜液打濕了她的褻褲。按理說身懷蓋世神功的墨殤,即便站在黃河激流當中,也不會移動半分,但是僅僅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舔舐,就讓她雙腿一軟,跪在了床前。
下身洶涌澎湃自不必說,她的腦海也仿佛被驚濤駭浪衝刷過一般,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床上,又是怎麼睡著的。
夜,更加的深沉了,厚實的雲彩遮住了皎潔的明月,整個世界都陷入到了一片黑暗當中。
也就在這時,溫若言忽然睜開了雙眼,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墨殤,露出了一個妖冶放蕩的笑容。
“主人是你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一見到主人,你就覺得身上仿佛有火在燒,旺盛的情欲像是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抑制,但是你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達到高潮的,只有看到主人聖潔高貴的菊花,或是接觸到主人高貴的體液,你才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會比前一次更加舒服……”溫若言輕輕地在墨殤的耳邊念叨著,一遍又一遍重復著冗長的命令。
墨殤則是神色安寧,仿佛在靜靜地傾聽著。隨著溫若言的聲音越來越深沉,墨殤的嘴唇一顫,竟然開始重復起了溫若言的話,“主人是我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一見到……”
低沉而緩慢的聲音極富魅力,漸漸地與溫若言的聲音交融在了一起,兩道聲音高度重疊,逐漸不分彼此,只是溫若言的聲音變得呆板了許多。而她口中的你也換成了我字。
兩個人的聲音也從起伏不定變成了單一的語調,溫若言在不停的念叨里也再次躺下入睡,只是聲音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兩個人就在這樣的聲音里沉入香甜的夢鄉里。
夢里,有彼此,有主人!
第二天一早,當墨殤從夢中醒來,發現溫若言早已經不在身邊,她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招呼屋外的丫鬟,詢問道:“聆琴,夫人去做什麼了?”
聆琴行了一禮,道:“回莊主,夫人去為莊主准備早飯了。”
“咕嘟!”墨殤聽到早飯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有些急迫地問道:“今天有那道‘清風徐來’嗎?”
“莊主放心,夫人知道莊主喜歡那道菜,早就說了,從今天起每天都會有那道‘清風徐來’的。”聆琴輕笑一聲道。
“好,聆琴快為我更衣,我這就去嘗嘗夫人的手藝。”墨殤一下子自床上跳起來道。
聆琴取下衣架上的衣衫,一件件為墨殤套上,邊套邊說道:“莊主這般急迫,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多高興呢。”
“夫人親自為我下廚,我自是欣喜,你這丫頭還小,哪里懂得這些?”墨殤輕輕揉了一下聆琴的腦袋道。
聆琴自幼服侍溫若言,情同姐妹,當初陪著溫若言嫁到玄墨山莊,說起來也有十余年了,這些年墨殤夫婦也沒拿她當過下人,平日里也只是陪著溫若言。
所以,她在墨殤面前,也就沒那麼多忌諱,這時候一把推開墨殤的手道:“別揉了,再揉就傻了。哼,等著吧,我回頭肯定在夫人身上報復回來。”
說到這,聆琴還輕輕地舔了舔嘴唇,眼里閃過一絲暴虐的神色,只是墨殤沒在意,只當她要和溫若言打鬧,指著她笑道:“你呀!”
這時候,聆琴也為她整理好了衣衫,扎緊了腰帶,所以墨殤也沒再說什麼,直接向著外面走去。
來到內堂,墨殤發現溫若言早已經在等她了,青絲如瀑,眉目含情,一日往昔般溫柔的溫若言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含笑望著她。墨殤心中也是柔情萬種,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坐下,這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是那柔柔的目光,早已將兩人心中的萬縷情絲披露了個干淨。
桌子上也不像之前那樣萬紫千紅,各式各樣的點心、小菜交錯,只是一碗清粥,還有墨殤期待了許久的那道“清風徐來”。
只看著這道菜,墨殤就感覺心中的情欲之火開始熊熊燃燒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秋日的干草堆上忽然濺起數點火星兒,之後轟地燃燒起來的那種感覺,快而猛烈。
她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喉結連連滾動,雙眼已經出現了幾道血絲,她顫顫巍巍地抓起筷子,就夾起了那個果子雕刻的小人一口吞了下去。
作為天下奇珍的“玄冰玉龍果”被她毫無珍視的幾口嚼碎,她所求的是果子里面那有著淡淡騷香的淫水兒,那才是她現在無比渴求的。
當那溫溫熱熱的液體衝破果子的束縛,在她的味蕾上爆裂開來的時候,她的心中是充滿幸福的,隨著她上面那張嘴的快速咀嚼,她下面那張粉嫩的小嘴也開始輕輕地蠕動起來,一張一合間,是無數的淫水兒飛濺出來。
片刻工夫兒,整個房間里,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騷味,而這個味道的源頭,更是滿臉潮紅的開始輕輕地撫摸起了自己健碩的胸膛,可是自從雙乳扁了下去,再刺激胸膛肌肉,也產生不了絲毫快感。她只能無奈的將雙手都向身下探去,一只手挑逗陰唇,一只手掐捏陰蒂。
只是瞬間的刺激就幾乎讓她達到了巔峰,可是之後不論她如何刺激自己的陰唇和陰蒂,距離高潮好像永遠隔著那薄薄的一層隔閡。那薄薄的一層,就仿佛是天塹一般不可跨越。
“就差一點,就那麼一點!”心中暗暗念叨了幾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那靜靜地坐落在盤子里的假山。
墨殤此刻已經無暇欣賞這精妙絕倫的刀工了,她現在心里只有那隱藏在青山里的美味,下體不爭氣的一抖,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再夾起那假山了。
“言兒,幫我把那夾過來,為夫有些沒力氣了。”墨殤癱軟在座椅上道。
溫若言抿唇一笑,道:“相公別總是眼饞那盤里的菜啊,這碗白粥也是我精心熬制的,你不想嘗嘗嗎?”
雖然這時候墨殤心理只想吃那青山內的液體,但是看著妻子有些期待的樣子,終是不忍心地點了點頭,道:“那便先吃夫人熬的粥吧。”
“好,我這就為夫君盛粥。”溫若言欣喜地站了起來,拿起一個碗就開始為墨殤盛了一碗粥,只是當她轉過身的時候,眼底卻閃過一絲失落。
墨殤接過粥,一口喝了個干淨,然後催促道:“快些將那青山給我夾過來,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嘗嘗娘子的手藝了。”
溫若言笑眯眯地道:“好好好,這就給你夾過來,堂堂武林盟主,這個樣子也不怕別人笑話。”
“如今就你我在,那勞什子的武林盟主,在我看來還不及言兒的微微一笑。”墨殤搖頭笑道。
“瞧你嘴甜的,吃吧,吃吧。”溫若言嘴上雖那麼說,但是早就笑得雙眼彎彎,完全是一副滿意至極的樣子。
盼望已久的青山落入嘴里,那層薄膜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破裂開來,期待已久的高潮如同長河決堤一般洶涌而來,蜜液長流的墨殤癱軟在座椅上,嘴里不時發出快美的呻吟聲,雙手亂揮,面色紅潤,口水順著嘴角滴下,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如果不時她臉部的线條太過陽剛了一些,應當會是個很美的畫面。
“很快,你就會更快樂的。”溫若言溫柔地撫摸著,滿臉期待。
說完,她就跨坐在墨殤的身上,與她熱烈的親吻起來,攫取著她嘴里那誘人的味道。已經被高潮搞得腦袋一片空白的墨殤似有所感,忽然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溫若言,熱烈的回應著她的親吻,溫若言感覺到她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熱烈,雙手勾住她的脖子,舌頭激烈地與她的舌頭交纏著,互相分享彼此的唾液。
兩個人就沉浸在這簡單的幸福里面,直到外邊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啟稟莊主,莊外有人求見。”聆琴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兩人依依不舍放開對方,眼里滿是意猶未盡的味道,似乎想把這一次親吻延長為永遠。
“你讓人好生招待,我隨後便來。”墨殤輕輕為溫若言理了理頭發,然後抬頭對門外道。
“是,莊主!”聆琴答了一句,便傳來一陣腳步遠去的聲音。
墨殤不舍地在溫若言額頭一吻,這才起身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向著前廳走去。
溫若言看著杯盤狼藉的餐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已經回來的聆琴道:“回稟主人,離目標還差一些,她的理智仍能戰勝欲望。”說著溫若言端起那碗白粥,神色既是失落,又是欣慰。
就在她們說話時候,墨殤已經換上了當年各大門派共同為武林盟主所訂制的專屬服裝,來到了前廳坐定。
一身燙金白袍,上面繡著祥雲仙鶴,配上墨殤那俊逸出塵的面容,活似人間謫仙,令遠道而來的玄真都有些驚詫。
他握著茶杯的手一緊,臉上頓時綻放出無盡的歡喜,“返老還童?盟主,你莫不是又突破了?”
“僥幸悟得陰陽玄奧,倒是讓道兄見笑了。”墨殤微微一抱拳,謙遜道。
玄真有些失神,悟得陰陽玄奧?陰陽玄奧之道,向來以龍虎山《太上三天正法經》為尊,想不到他精研秘法數十年,卻在自己最得意的方面仍是遜色於這個天資橫溢的盟主,多年苦修的累與苦,霎時間涌上心頭,讓他不免心中淒苦。
墨殤見他愁自心發,一股郁郁之氣直衝頂門,心中一驚,真氣運到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擊幾下,聲音中正平和而又堂皇大氣,一下子祛除了玄真心中的抑郁之情。
玄真臉有愧色,抱拳道:“慚愧,枉自修持五十年,卻還看不透這名利得失,讓盟主見笑了。”
墨殤一擺手道:“道兄嚴重了,你從龍虎山千里迢迢來我這山莊,不會就是為了發牢騷的吧?”
玄真苦笑道:“只顧著自怨自艾,倒是差點把正事忘了。龍虎山、少林寺、聽雪樓聯合發出消息,五月初五端陽日,玄墨山莊將舉行英雄大會!”
“哦,三位不與我這盟主商量,便要開這武林大會?以三位的性子,想必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吧?”墨殤心中頓感不妙,這三人性子淡薄,久不涉足江湖,如今這般舉動,事情恐怕不小。
玄真聞言滿面生愁,憂慮溢於言表,他嘆了口氣道:“不錯,金狗集結大軍,志在踏破大宋萬里山河!”
“胡虜志在中原,原非稀奇,往日組織義士抗金,也沒舉辦過什麼英雄大會。三位此舉,怕不是那麼簡單吧?”墨殤若有所思道。
玄真艱難地點了點頭道:“盟主所料不差,只是個中因由,我尚不能告訴盟主。盟主若是信得過我張玄真,還請不要細問。”
墨殤盯著玄真看了很久,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細節,而是讓人給玄真安排了一間客房。而她更是宣布閉關,說待得英雄大會過後,再處理其他雜務。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宣布閉關,卻在內府之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江洛依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從囚禁她的別院里走出來,來到了墨殤和溫若言的臥室,親自詢問溫若言這件事情。
“你說她毫不留戀的就選擇了閉關,真的一點動搖都沒有嗎?”江洛依這次臉色十分凝重,不僅沒讓溫若言服侍,甚至就連臉上的妖冶放蕩都收斂了許多。
溫若言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鄭重,輕嘆了一口氣道:“不錯,絲毫留戀都沒有。主人許多手段雖然動搖了她的心智,只是一遇見重要的事情,她便能把所有的雜念都壓下去。就如同她的武道之心,不論是風吹雨打,還是千錘百煉,最終只能讓她的那顆心更加璀璨而已。”
“墨殤啊墨殤,你不愧是我師的一生之敵,是我看輕了你。不過,你不要以為我的手段只有這麼簡單。”江洛依有些不服氣,也有些不甘心。
“主人,不知道下一步我們要怎麼辦?”溫若言見江洛依神色變幻莫測,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江洛依搖搖頭道:“一切如常,我自有手段。”
“遵命,主人!”溫若言盈盈拜倒。可是她拜倒許久,也沒得到江洛依的回應,她偷偷抬起了一點頭,卻發現江洛依早已不見了身影。
墨殤早已閉關,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坐定玄關,理氣順脈,沒用多大會兒工夫,就進入了天人合一之境,羅天真氣連天接地,源源不絕的衝刷著她的氣脈。
說實話,到了墨殤這個境界,再想進一步,真是難上加難。如今的她不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差不了多少了。武功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常人可以揣度的了,如果能回到二十年前,當時的墨殤和江傲天聯手,也接不住她如今的隨手一招。
所以這一次墨殤閉關的原因,並不是為了突破境界,而是因為她發現了自身出現了問題。這個問題,還是源於羅天真氣的弊端。
自從墨殤逆陽轉陰,一直為此而困擾,直到學會了斗轉陰陽之法,讓自己的雙乳變成結實的胸膛,她才安心不少。
只是自從泄去陰氣,她就有些不妙的感覺,而這幾天的閉關中,她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源頭。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當她泄去體內陰氣之後,體內只剩下陽氣,體內的陰陽平衡瞬間被打破,連那生機勃勃的羅天真氣都變得萎靡不振。
畢竟就連創立這項神功的羅天老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泄去體內陰氣,使這陰陽調和的無上神功,變成獨陽不生的局面。
不過羅天老祖天縱奇才,雖沒著眼此處,但是卻早已將陰陽之道悟徹,羅天真氣發覺墨殤體內陰氣缺失,就開始調動髒腑之氣調和體內的缺陷。
說白了,就是那剛被墨殤弄沒沒多久的巨乳,又要回來了,而且還會成為她體內的陰氣源泉,不斷地吸納天地之間的陰氣,調和她體內的陰陽平衡。
這次墨殤閉關的目的,就是要徹底解決這個隱患,如果不能解決,她也要想辦法壓制住這個隱患,不讓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爆發。
最終,墨殤選擇兵行險著,她利用混元劍氣截斷胸膛諸穴與其他大穴之間的真氣流通,讓羅天真氣無法通過乳根穴與膻中穴接引陰氣,同時為了保險,她還用天蠶絲織造的布帛將胸膛圍了十幾圈。天蠶絲乃是世間至寶,不但可以防御刀兵,還能防御內家真氣,內家真氣打在上面,天蠶絲能夠引導、消融內家真氣,起到防護的作用,其堅韌不言而喻。
做完這一切,墨殤才滿意的出關,而她出關的日子,正是五月五日端陽節。
玄墨山莊前院是一個廣闊的廣場,足以容納數千人,而如今這個廣場卻是人滿為患,有的人甚至已經在山莊之外了。
草莽英雄的一片拳拳愛國之心,比起朝堂上的人可是強多了。他們或不得志,或不起眼,或許也曾蠅營狗苟,但是當國難臨頭,他們卻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直言其弊。相比於他們,那些身居高位的士大夫,卻早已經習慣的遮蓋隱瞞,相互包庇。
為眾人抱薪者,終於凍斃於風雪之間!
這是何等的悲哀與無奈啊?墨殤不懂,可是看著這滿院子不計生死的人,她似乎又有些明白了。
“是墨盟主來了!”
“看,是墨大俠!”
“沒想到我有機會見到武林盟主真人,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
無數嘈雜的聲音在第一個人看到墨殤後,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院子都變得喧鬧了起來。
墨殤上前一步,拱手道:“諸位英雄,諸位豪傑,墨某承蒙諸位錯愛,竊居武林盟主多年。如今各位英雄給墨某面子,願意共同商議抗金事宜,墨某先在此謝過了。”
她的聲音不高,但是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並將這滿院嘈雜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有見識的人都暗自咋舌,這一份內力修為當真是令人驚嘆。
“不錯,墨盟主召集各位,為的是抗金大事。前些日子李樓主得到消息,金狗要借事挑釁,入侵我大宋,諸位願意來玄墨山莊參加英雄大會,說明都是志士仁人,小道能主持這次英雄大會,倍感榮幸。”玄真踏前一步,揚聲道。
“張天師客氣了,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笑道,他頭戴一個金色的發箍,長發胡亂的披散著,只一件暗黃色的大袍子敞著,就這麼袒胸露乳的走了出來。不過他這副不拘小節的模樣配上他有些憨厚的笑容,倒是讓人心生好感。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尖銳中帶著幾分異域口音的聲音傳來,“嘿嘿,所謂的英雄大會,原來不過是幾個人互相吹捧,無趣得緊啊。”
這話一出,好多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了。看得出來,已經有不少人想到動手了,只是這聲音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一時間很難判斷這人在哪。
“何方高人,還請現身一見!”正當眾人無可奈何時,墨殤悠悠向前一步,素手一探,便見一道人影揮舞著四肢飛了出來。
“砰!”那人落地不穩,直接摔在為比武准備的擂台之上。墨殤惱他擾亂軍心,故意封住他全身經脈,讓他無法運功。一個無法運功的人從高處墜落,還能如何?他只能不斷的平衡肢體,但是這些都是無用功,墨殤想讓他摔,那他肯定會摔倒。
在奇妙的勁力控制下,那人頓時摔了一個狗吃屎,就連門牙都磕掉了。
“哈哈哈哈……”頓時間,響起一片哄然大笑。
那袒胸露乳的漢子更是大笑道:“想不到這位英雄的輕功如此獨特,倒有幾分土狗的風采!”
那摔倒在擂台之上的精瘦男子艱難地爬了起來,他早聽說大宋的墨殤是天下第一高手,來之前心中根本不服,他才不相信孱弱的南人里能出現真的高手,曾經也有無數所謂的高手被自己撕成幾段。他原本以為,這個墨殤也不例外,會成為空中的血景,供他賞玩。只是當他飛舞在空中的瞬間,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那是從未出現過的無力感,如同弱小的兔子,面對強壯的蒼鷹,不,比那還要可怕,因為兔子面對蒼鷹的時候,還能反抗,他在那一刻,卻連一絲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只是,他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祖國,他不能後退一步!他看著那靜默而立,恍若神仙的身影,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說道:“武林盟主,能者居之,我要向你挑戰!”
“哈哈哈,何時金人也能當我大宋武林的盟主了?”袒胸露乳的漢子大笑,“想挑戰盟主,先過我武風這關!”
說完,他跳上擂台,看著那精瘦漢子,臉上滿是不屑。
“武風,這莫不是漠北第一刀?”台下有人驚呼道。
“漠北第一刀,莫不是那個一個人殺遍漠北黑道的漠北第一刀?”又有一個人驚呼道。
精瘦漢子看不是墨殤下場,有些失落,但是心中也松了一口氣,畢竟他怕自己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漠北第一刀?看來你在這南人里面還算有名的,我徒單宗陽也是耍刀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某家的刀。給你一個拔刀的機會,要不然你就沒機會拔刀了。”徒單宗陽冷笑一聲道。
“我的刀,早已經拔出來了。如此見識,也配合我斗?”武風不屑地看了一眼對手,心中輕慢已生。
“就是現在!”徒單宗陽眸光一閃,腰間的長刀已經出鞘,冰冷的寒光映襯得擂台都生出無盡的寒意。
“漠北第一刀,是心刀!”武風長喝一聲,身前一道光影閃爍,一柄血紅色的短刀在他身前凝結,倏忽飛射向徒單宗陽。
徒單宗陽卻冷冷一笑,他早已經看出武風的不凡,剛才故意亂其心志,如今武風的心志不夠凝結,刀意削弱了不止一分。
“刺啦!”徒單宗陽的刀劃破了他暗黃色的長袍,捅向了他的心髒,只是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柄橙色的匕首擋住了他的刀刃。
武風猙獰一笑,手里出現了一柄黃色的環首刀,在他脖子上閃電般一劃,然後道:“誰告訴你,心刀只有一把的。”
“你……好狡猾!”徒單宗陽氣脈已斷,躺在地上指著武風,心中有無盡的憤懣。
“好了,墨盟主,這宵小之輩我已經為你解決了,這武林大會可以繼續了。”武風憨厚一笑道。
這時候了然大師和李自然也姍姍而至,他們與玄真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了然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一直沒說話的唐世謙道:“阿彌陀佛,還是讓老衲說吧。”
“大師願意自是最好,只是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玄真語氣有些低沉道,看得出,他心底非常難受。
“說起來我看到這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只覺得是金狗誤導我們的假消息,只是……”李自然沒有說下去,神情也有些黯然。
“阿彌陀佛,唐施主到了現在,你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嗎?”了然大師忽然睜開雙目,眸光如電,直直地盯著唐世謙。
唐世謙輕輕向前走了幾步,抱拳道:“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唐某有什麼地方得罪大師了嗎?”
了然大師怒哼一聲:“唐施主,不,應該是完顏施主,完顏施主來到我大宋多年,騙得老衲等人好苦啊。”
“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墨殤眉頭微皺道。
了然大師搖頭道:“盟主,老衲也不願意相信,唐世謙就是金國四王子完顏宗弼!”
“這怎麼可能?”墨殤搖頭,“大師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阿彌陀佛,老衲也希望這僅僅是個玩笑,畢竟老衲和唐世謙相交數十年,怎麼肯相信他竟是……”了然大師也有些說不下去了,這些年來唐世謙在他看來一直是個溫潤如玉的君子,讓他相信唐世謙是臥底,委實難以接受。
“何必與他廢話,證據確鑿,他的筆跡你們還認不出來嗎?”李自然怒道。朋友是敵人,讓這位沉默寡言的聽雪樓主也有些怒了。
“筆跡也是可以偽造的,就憑這個說唐兄是金狗,我是不信的。”墨殤還是不相信。
“哈哈哈——”唐世謙忽的大笑起來,“墨殤啊墨殤,你還是那麼傻,我讓你練羅天教邪功你就練,我讓你斗轉陰陽,你就斗轉陰陽,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天真啊?”
墨殤臉色忽變,指著唐世謙道:“你果真是……金狗?”
她咬著牙,說到金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停了一下,畢竟多年好友,她很難用這兩個字去形容朋友。
“我乃完顏阿骨打第四子,體內流著最神聖的血脈,自然也就是你嘴中的金狗!”唐世謙冷笑不止,量天尺不知何時已經握在手中。
“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墨殤看著唐世謙,百般滋味在心頭。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唐世謙身未動,凜冽的的真氣已經出現在墨殤的身前。
墨殤並指如劍,向前點去,一根黑色的鐵尺和她的手指撞在一起,恐怖的力量在兩者中間醞釀著,積累到一定地步後,轟然爆發。唐世謙被這勁力震得倒飛了出去,而墨殤也被震退了半步。
“想不到你的修為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墨殤甩了甩發麻的雙指道。
“嘿,你以為呢?二十年前,我已經不弱於江傲天了。當年昆侖山頂,若是沒有你從中作梗,大宋早已經大亂,哪里還需要再等二十年?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們宋國的皇帝居然這麼蠢,聯金滅遼,哈,虧他想得出來。”唐世謙笑的很開心,嘲笑著那位道君皇帝。
墨殤心情沉重,卻是笑不出來,看著多年好友,道:“多年來,你可與我們真心相交過?”
唐世謙沉默良久,才低沉開口道:“若非敵國,我真的想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好,衝你這句話,我給你留個全屍!”墨殤緩緩吸了一口氣,然後向前驀然一衝,無數劍氣隨著她的動作蜂擁而起。
散碎的劍氣忽然聚集成一口實體寶劍,落入墨殤的手里,向著唐世謙的眉心刺去,這一劍將要割斷的,是二人之間的友誼。
“等的就是現在,看招!”唐世謙腳步輕挪,身影化作千萬,同時衝向了墨殤。
一時間,天上地下,都是唐世謙的身影。在場的人都心生恐懼,這般身法,委實不像人該有的。
只有墨殤,劍尖兒輕顫,不動如山岳!
“噗!”長劍穿過唐世謙的胸膛,鮮血噴涌而出,狂暴的劍氣,也讓他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
而他的一掌也狠狠地拍在了墨殤的胸膛,那一身盟主袍服的上半身化作萬千碎片,飄散於空中。
墨殤赤裸的上半身,只剩下一圈金色的光芒,那是天蠶金絲的顏色,“可惜,若不是我身纏天蠶絲,你或許還能傷到我幾分。說起來,這天蠶金絲還是你送給我的,你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我要的僅僅是如此,我要讓你在全天下英雄面前出一個大丑!”唐世謙身影飄忽而去,只留下一串兒得意的聲音。
墨殤不明所以,在場的豪傑也是一頭霧水。
“盟主,你可有什麼不適嗎?”玄真關心道,他不知道向來以智慧聞名的唐世謙會不會耍什麼陰邪的手段。
“沒……啊——”墨殤忽然痛苦的呻吟一聲,半跪在了地上。
她只感覺渾身的真氣猶如沸水一般不住翻騰,陽氣更是散發出一股熾熱之力,她的身上都開始冒起了白煙兒。
羅天真氣居然沿著天蠶金絲涌入了膻中大穴,她感覺天地之間的陰氣猛然匯聚於此,毫無節制的衝進了她的膻中穴。
墨殤強行運功站了起來,想要進入里屋,她終於知道唐世謙說的出丑是什麼了,她決不能出這個丑。
可惜人生不如意者十常八九,她剛一站起來,那陰氣就轟然爆發,號稱天下最堅韌的天蠶金絲,在這浩瀚的天地之力面前,就脆弱的如同一張浸了水的宣紙,一觸即碎。
乳白色的乳肉瘋狂的從這縫隙中擠了出來,白花花的炫人眼目,那粉嫩的乳頭,一抖一抖的,如同粉色的水晶,晶瑩剔透。而那軟糯而又具有彈性的在天蠶金絲間滑動,又盡顯俏皮可愛。
那兩團如同西瓜一般大的乳球,就這麼暴露在武林群雄眼前,而一道鋒利如箭矢的潔白乳汁則在天蠶絲的擠壓下噴射而出,淋了玄真、了然大師和李自然一身,三個當代宗師,都愣在原地,看著墨殤陷入了呆滯當中。
天下群雄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只有不遠處的武風傻笑道:“墨盟主的奶子還挺白哈!”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武風的身上。
只是,墨殤身上的的變化還沒有結束,她在遇到這個情況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壓制住,她立刻分化真氣,對那股陰氣圍追堵截,陰氣也靈巧得很,左突右衝,就這麼在她的身體里來回逃竄。
內氣相衝,早就達到身與氣合的墨殤,身體也隨著氣息的流動而變化,做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動作。
陰氣所過之處,身體也隨之發現變化,就顯得墨殤的動作越發的淫蕩了。
藕臂輕輕伸展,那強健粗壯的手臂隨著陰氣流過,變得纖細而白皙,那水潤潤的感覺即便是遠遠看去也清晰可覺。螓首搖擺,蛾眉輕蹙,那雙璀璨奪目的大眼睛也忽閃忽閃的眨個不停,臉部的线條也有剛硬轉化為了柔美。一顰一笑,盡顯妖媚勾人之態。
“這舞跳的,比窯子里那些小娘們兒跳的還騷,真夠辣的。”武風小聲嘀咕著,手忍不住在褲襠下揉巴了幾下。
“閉嘴!”站在他身旁的李自然,輕聲呵斥道。如果不是剛才這莽撞漢子為中原武林掙了回臉面,李自然說不准就一掌斃了他了。
武風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聽沒聽進去。
那邊墨殤也是悲憤莫名,只是現在她連半步也挪不了,身周又布滿了罡氣,人莫能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出丑,就算別人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隨著陰氣的下行,她的腰肢也變得纖細滑膩了許多,褲子在她淫蕩的舞步里也搖搖欲墜。幸好這時候,墨殤的真氣把陰氣圍堵在屁股那里,澎湃的陰氣匯聚,讓她的屁股變得豐腴而有彈性,將那搖搖欲墜的長褲填充的飽滿異常。
而陰氣為了吸納天地之間的陰氣,更是向上斜衝,墨殤一個不穩,就趴倒在了地上。當然在別人看來,就是跳著艷舞的墨殤忽然高高挺起屁股,似是向人發出淫蕩的請求一般。
這江湖上的漢子多是粗豪之輩,看著這美景早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不過也有人覺得異常的惡心,畢竟是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一個女人,還不知道下面有沒有呢。
當然也有齷齪之人,不無惡意的想著,大屌萌妹豈不是更好?
“砰”得一聲,那件上好布料織造的長褲,終於不堪重負的崩裂開來,露出了兩團絲毫不遜色於十五月夜滿月的肥美雪臀。
而順著美臀往下,就看到一片水土肥美的桃源,那洞口水潤潤、汗津津,一串珍珠落下,仿佛美人垂淚一般,淒美而艷麗。
與此同時,離得近的人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那味道如蘭似麝,聞到的人只感覺心情暢美,連內氣運轉都快了幾分。
“啊—哦—”一道曼妙的呻吟從墨殤的嘴里傳了出來,那聲音勾魂攝魄,嫵媚多情,只這聲音就令人感覺好像看到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出現在眼前。
“嘩——”一道暖流在眾人沉迷之際,自墨殤的小穴猛然噴射出來,這淫水兒帶著魅惑的香味,噴出半米多高,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水撞擊在石頭上發出的聲音。
“這妖術厲害,居然把盟主變成一個搔首弄姿的大美人!”武風哇呀大叫一聲,對唐世謙產生了莫大的的恐懼。
眾人也沒理他,只因為在他們眼中,墨殤的確像是中了妖術。就在他們有些畏懼的眼神里,墨殤的屁股越變越大,那高潮似的噴射也越來越洶涌。
墨殤臉漲得通紅,可是卻無法抗拒身體所產生的快感,就這麼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櫻桃般小巧的紅唇中蕩漾出一連串的呻吟。而那巨乳中也在源源不斷的滴答著乳白色的汁液,將那灰白的石磚浸染。
這一日,無數江湖上的好手看到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墨殤的窘態,一月後,墨殤名傳天下!
在場的人即便到死,也未曾忘記過今日的淫靡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