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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0章 高手

武林沉淪 霸道的溫柔 10743 2024-03-03 03:59

  陳港生在旁邊看了半天,實力充足,被朱竹清潮噴的淫態一激,正是火氣旺盛,馬上上前接力,將朱竹清拉到床邊,抱著朱竹清玉臀強行扯起,使得朱竹清頭下腳上倒吊起來,一頭扎那誘人胯間,“別這樣,放我下來……”頭下腳上地倒吊著,使得朱竹清只能頸彎與雙肩撐持著床面,身子被彎曲得蝦米一般,兩條修長的美腳在空中揚起,嘴里發出迷人的呻吟。

  “竹清……師丈教你個新花式!”

  陳冠西可不管這個,用牙齒叼住朱竹清的兩張陰唇輕輕拉了拉,然後舌頭在洞口勾動,將里面玉液全吸入嘴里,舌尖往洞里鑽,攪動著……

  這種新穎的姿勢使得朱竹清無比興奮,雙手平放張開努力穩住身子,下體向陳冠西嘴巴上挺靠:“哦……二師丈……您又要耍什麼花招……小穴哦……好癢啊……哦……”

  陳冠西看到朱竹清這麼舒服,他的心里好開心,要知道這種姿勢尋常做不來,只有學過武功、身體柔軟的女俠才行,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俠都喜歡這個。

  朱竹清這麼上道,他自然要投桃報李,舌頭又抵住朱竹清的陰蒂舔動,右手食指插入朱竹清小穴內勾動,這下又令朱竹清更加興奮,嘴里發出歡快的浪吟,小穴內的玉液更加多了!

  “哦……三師丈……快……使勁舔竹清……啊……把您那個手插我屁眼……啊……屁眼里也癢癢……哦……哦……哦……”

  陳冠西左手食指沾這朱竹清的淫水頂在菊穴上輕輕的扣動了幾下,就往里插,朱竹清的菊穴好緊,縱然長期丁劍開發,卻依然緊湊無比,陳冠西修長的手指反復插了好幾次次才進去。

  同時右手食指在朱竹清小穴里攪動,大拇指按在陰蒂上揉弄,而嘴巴移到朱竹清菊穴上,貼這左手食指在朱竹清美麗的菊花上勾舔。

  “哦……舒服……哦……二師丈……舔竹清好舒服啊……啊……竹清要您操屁眼……啊……哦……天啊……過癮……啊……使勁……用力……啊……竹清要來了……哦……我的大肉棒師丈……你好會玩啊……玩死竹清的小穴了……哦……哦……啊!啊!哦……哦……”

  “哦……死了……哦……美死朱竹清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哦……哦……哦……哦……用力插我……屁眼……哦耶……哦……哦……哦……哦……”朱竹清渾身顫抖,下體挺個不止,猛的自小穴深處噴射出一股液體,她竟然讓陳冠西用手指和唇舌弄得再次高潮了。

  朱竹清泄身後無力地喘息,陳冠西手固定其腰肢,站起來跨坐在她雪白的玉臀上面,竟然把朱竹清曲折的身子當成了椅子,用手扶肉棒對准朱竹清的濕答答的小穴,猛地一坐下去,整根肉棒全部插進其中。

  “啊……到底……好勁哦……哦……哦……哦……哦……這姿勢太羞人了……”朱竹清的身子弓成蝦米,玉臀卻是高高朝天,還被人當著椅子來坐,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陳冠西瘦長的背部,還有雙手扶著她滾圓的玉臀,肉棒一進一出的抽插,碩大的卵蛋拍打著……

  這個姿勢太羞人,朱竹清感覺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男人來發泄的肉壺似的。

  可是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肉棒插得更深,每次抽插帶出玉液還灑到其臉上,實在太爽太刺激,而且陳冠西下坐上提的速度越來越快,朱竹清不得用雙腿勾著其大腿,身子就被帶上帶下,借著重力碩大龜頭每次都重重轟擊子宮。

  朱竹清忘情的淫叫著,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小穴,她愛死這個姿勢,實在太爽了!

  就在陳冠西感受到朱竹清再一次高潮時候,他將肉棒頂在朱竹清的菊穴上。

  滿是朱竹清淫水的肉棒沒有費多大勁就插進了一半。

  “好大呀……好燙!哦……再往里插……竹清要你全部都……插進來……哦……二師丈……竹清的屁眼要被你撐爆了……”

  “哦,竹清,你的屁眼好緊啊!”陳冠西用力的頂進,肉棒全部進入了朱竹清的菊門中,直腸緊緊的夾住他,忍不住展開長程抽插。

  “來,給二師丈含下……”在旁邊休息了一會陳港升,此時恢復元氣,挺著肉棒來到床上,恰好因為身體矮小,胯間正好比大床高一點,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能輕松頂到朱竹清臉上,朱竹清沒有多想張嘴就含進來。

  “哈哈,真是騷貨……兄弟,咱們今日操服這個小淫婦!”

  “好的,大哥!”於是,‘豬馬雙怪’一起配合無間地操插起來,把朱竹清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豬馬雙怪’與朱竹清的激烈歡愛,也刺激著旁邊凌雲鳳等人,余正再也按捺不住,從凌雲鳳小嘴里抽出肉棒,來到其身後對准菊穴全根而入,馬不停蹄地與杜武開始狂抽亂插,直殺得凌雲鳳丟盔棄甲。

  ‘滋滋’‘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嗯嗯呀哎呀”的女子呻吟聲,在破舊的房間交織出一幕,鼓動人類獸性與狂性的激昂交響曲,將六人的情緣催至高之點,全然不顧一切投入這原始的獸性中。

  突然,房門被打開,丁劍懷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絕色少女進來,少女一雙玉腿緊緊盤在其腰間,身子隨著丁劍走動不停上下起伏,一根帶著斑斑落紅的肉棒正她那個處女初開的小穴出出入入……

  “老淫賊……你怎麼……把我帶進來……啊啊……頂到了……你這個淫賊……敢強奸本姑娘……我一定要殺你了……”

  丁劍哈哈大笑:“你這個小騷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是你看春宮發情,老子好心安慰你而已。”

  這熟悉的女聲,將沉醉在交合快感的凌雲鳳與驚醒過來,她艱難望向來者,失聲叫道:“雪衣,你怎麼會來這里?”

  被丁劍抱進來的少女竟是凌雲鳳的關門弟子‘血夜叉’樓雪衣,她正被丁劍以抱姿走動奸淫著,嘴上雖痛斥著,可臉上的那種適服與痛快的神色卻出賣了她。

  她聽聞其師的驚呼,臉上埋怨道:“還不是師父老人家連累的。”

  原來凌雲鳳師徒兩人因令牌不對的原因,被拒絕登島大鬧一翻後,兩師徒便在蘇州一帶游蕩,希望能探查霍天都的消息。

  卻不想,在某一日凌雲鳳被朱竹清帶走後就久久不歸,而且回來之後臉上帶著冰雪融化的春情。

  樓雪衣感得很奇怪,師尊這麼開心,難不成是找到霍天都師丈了?

  她正想細問,卻想不到凌雲鳳以各種理由不答,甚至還多次甩得她單獨外出,這讓樓雪衣感到無比的不解,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便暗中尾隨而來。

  結果讓她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她的師父與師姐與幾個男人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場讓人血脈噴漲的春宮。

  樓雪衣也起先的憤怒,慢慢開始變得情動不已,她雖然平時殺人不眨眼,可她也是一個正常情逗初開少女,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少女。

  偷看了幾天此等讓人獸性大發的春宮,在耳薰目染之下,她慢慢地也開始產生情動,看到師父與師姐在男人身下這麼快樂,一點痛苦也沒有,反而是沉醉在其中,她也有點躍躍嘗試的感覺,無意地用手撫摸地自己身上感敏點來。

  這種自摸式的愛撫給她帶極強的快感,慢慢地她的手越來越不滿足她,正當她感欲求不滿之際,突然有一雙男人大手緊緊抓住她的一雙玉乳,那種感覺比她的雙手強太多,一下子讓她爽得幾乎要叫出來,再加上濃烈的男人氣味使得完全迷失,直到男人巨大的陽物破體而入,處女膜被捅破的微痛方讓她稍稍回過神來。

  凌雲鳳無奈地嘆口氣,朝著丁劍說:“好爹爹!你要輕一點,雪衣還是第一次!”

  丁劍這個家伙可能年紀大了,總喜歡收美女為義女。

  凌雲鳳當年雖說也被奸淫,但那時她奸情熱戀於‘豬馬雙怪’,對他總是愛理不搭的。

  可是寂寞十多年後,正值虎狼之年的她,重逢這班淫棍,其調教下變得貪歡,對其感官自然改感,就被丁劍收為義女。

  結果讓朱竹清嗔怒許久,想想也是叫十多年的師父突然成了自己義姐,還跟自己一起在男人們的胯下,如何能叫朱竹清接受,但慢慢在後面群交中,這種卻讓她們無比的刺激,漸漸就接受這個稱呼。

  “小鳳兒,放心,爹爹會疼愛這個新女兒。”

  丁劍將樓雪衣平放凌雲鳳旁邊,就這樣當其面將兩人交合裸出來,開始緩緩地抽送,那粗黑的肉棒在那個粉紅的小穴出出入入,棒身還帶著斑斑落紅,若得正雙插凌雲鳳的杜武與余正怪叫不止。

  樓雪衣羞著臉:“不准你們看,再看我就殺了你們……”

  “殺人可不行的,而且呆會你的小穴與菊穴還需要他們滋潤呢。”

  丁劍哈哈一笑,用力地揉摸樓雪衣的玉乳,還用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櫻唇,將其的嗔罵塞了回去,上中下三個方面攻擊著這位江湖上讓淫賊們聞風喪膽的‘血夜叉’,去慢慢地用快感衝擊她的防线,喚醒她真實的人類真實的本性。

  像師父與師姐跟多個男人交合,樓雪衣本能地想抗拒,無奈她漸漸感受到交合的歡愉,嘗到男歡女愛的甜頭。

  她感覺到一根堅硬如同燒紅的鐵棍,以能炙傷人的溫度插在小穴里;那顆碩大的大龜頭,一下又一下地頂著花心,每一下都把她頂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周身如同觸電般的顫抖。

  一種令人振奮的快感布滿著樓雪衣的周身神經,胸前玉乳被抓捏的觸感更加強烈,甚至她還感覺抓捏自己的手有三只以上,這意味著……

  樓雪衣不敢想像,只得緊緊閉著眼睛,櫻唇被丁劍吮吻得緊緊的,一條肥大的舌頭更是伸進嘴里,挑繚自己香舌。

  樓雪衣沒有多想,主動將其頂出去,無奈對就像滑不溜手的賊頭般,不但跟她玩迷藏來,還抓著機會對著自己就是狠狠的一陣吸吮,這感覺好暢快的感覺,爽得她不知身何處。

  漸漸地,美人的臉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小穴里慢慢騷癢起來,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剛才的疼痛巳被此時的爽快慢慢地消除掉了,好像急需要大力的抽插才會過癮似,而且覺得一根還不夠,需要好幾根,就像師父與師姐那樣,被男人如眾星捧月般圍著,被送上那欲仙欲死的高潮之中。

  這個念頭一生起,心中一陣羞慚,樓雪衣強忍著那份舒暢的感覺,可是丁劍是誰,江湖上采花能手,只懂得如何挑逗女俠的情欲。

  他看到樓雪衣如此,便放緩抽插速度,每次都不去到爽處,使樓雪衣的閏穴越騷越癢起來,把她騷癢得痛苦難過。

  “唔……”樓雪衣是欲火高漲,越忍越難受,像是一股怨氣蹙在心中,無法去發泄。

  她難過得全身已微微的扭動起來,一雙玉腿不知何時掛在男人腰間,隨著男人的抽插搖擺著,雪白的玉臀開始試探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丁劍的動作。

  從樓雪衣俏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可以知道她性欲已起,已嘗到給男人肏弄的快感,丁劍松開的她的櫻唇笑道:“男人的雞巴舒服麼……”

  樓雪衣看著在自己搗壞的幾只男人大手,嬌羞地說,又白了丁劍一眼,“嗯……舒服……老淫賊你壞死了……一點都不知憐惜人家……還讓別的男人來搞我……你難道不生氣?……”

  “老子哪里生氣了,只要你開心就行……”見到胯下女子忍不住扭動嬌軀,小穴不停流出淫水,抽插起來濕濕滑滑與暖和無比,真是舒爽極了;“而且哪樣讓你會更痛快的……那時候你還感謝老子好意……”

  “好啊!……為了感謝你……我‘血夜叉’會追殺你們一輩子……”

  丁劍早已受不了那淫蕩的呻吟聲,如今又被她這妖媚的動作給刺激得欲火滿眼,也不管為處女開苞後要輕慢溫柔了,一個猛力的挺腰,他便開始了強衝猛插了進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這個江湖上的妖女。

  血夜叉的小穴尤其狹窄,緊緊地套著丁劍,柔軟的陰壁肉把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於是開始更猛烈的襲擊,在她的粉臉上用力地親吻著,左手捏著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拈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動著,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樓雪衣婉轉嬌啼不止,雙手像水蛇般死纏著丁劍,嬌軀禁不住酥麻酸癢的煎熬,淫蕩熱情挺動高翹的圓臀,不斷地迎合著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進攻,玉液從剛開苞的小穴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來。

  處子的落紅和淫水濺在兩人交合處,看得丁劍愈加淫欲勃發,肉棒也更用力地抽動挺送,讓樓雪衣愈來愈酥爽,叫聲也愈來愈淫蕩了。

  “唔……老淫賊……妹真的……噢……太舒服了……爽呀……太美了喔……好長……好粗……真硬啊……燙死人了啦……啊……別……嗯不……喔……不行了……慢一點……啊啊……要死了……”

  可是丁劍並不打算放過她,一面不住地抽插著這具處女玉體,一面欣賞著春潮初起的嬌容秀貌:“騷貨……這只是熱身,剛剛開始!更要命的在後頭……哈哈……”

  丁劍並沒有說謊,確實只是一道前菜,她奸淫女子手段多的是。

  就這樣在凌雲鳳身邊,把她的關門弟子樓雪衣擺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說著各種猥褻的話語羞辱著她,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用力奸淫著,身上所有洞口都不放,把微微張開的小穴,口腔和菊穴都被肉棒肆虐著,灌滿了濃稠的白漿為止。

  ********************

  在凌天南調解後,狄武沒有理會凌天南邀請,而是施展他絕世輕離開,一路上避開所有蘇州城內各方勢力的耳目,很快就出到了城外,直往慕容世家而去。

  由於慕容世家長子婚事臨近,一路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往慕容家。

  狄武混在人流中,他帶著的面具立時成了人流中的焦點。

  有不少認出其身份,想上前結交,卻不曾想狄武步伐看似輕慢,實際已縮地成寸之效,無論這些人如何努力,與他的距離只是越來越遠。

  “出來吧!”

  正當狄武將其他人甩得遠遠之時,卻突然停下來,對著說出三個字。

  因為距離的原因,那些落後於他的武林人士並沒聽到清楚什麼,但遠遠看到狄武停下來,一時間殺意突升,使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狄武他是要干什麼了?

  正當眾人疑惑狄武因何動殺之時,在空無人跡上大道上突然走出兩個人來, 兩個人,一個人手捧寶劍,一個人背掛刀盒,一前一後,一個自人群中步出,一個自虛無走出。

  只有這兩個人懂得狄武他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個人出來了。

  這兩人一直隱在暗處之中,本來絕不顯眼,可是如今這一排眾而出,就像是錐子刺破了布袋,變得鋒芒四射,再也隱藏不住。

  這兩人一現身,便有一股凜然如臘月寒冬的冷風,彷佛要把人的皮膚也割下來似的,一自左而右;一自右而左,目標卻都是正中間的狄武,吹向他而去。

  只有真正的絕頂高手,才能發出這麼凜冽逼人的氣勢。

  兩個人,一發刀氣,一催劍氣,一上來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支剪刀,夾住了狄武!

  也夾死了狄武!

  兩人對狄武的敵意,不!

  是殺意,就算是最遲鈍的人也可以感覺得出來。

  “這兩個家伙是何方神聖,竟有這麼強的殺意?”

  此等超強殺意,使得一些武功較弱的武林人士如處冰窖,即使實力較強之的高手,也不敢再邁前一步。

  狄武笑道:“‘黃河大盜’童氏兄弟,童剛,童柔,玄女就派你們兩個人來殺去我?”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愕然,童剛與童柔不正是二十多年縱橫黃河水上一帶的大盜,人稱‘黃河大盜’?

  一套‘兩儀刀劍陣’打遍黃河一帶無敵手,是水上兩個極強一流悍匪,曾經被‘六扇門’高手多次剿殺,非旦難傷其分毫,反而折兵損將,直至惹得前任‘六扇門’之主親自帶隊,才將兩人逼上絕路。

  即使如此,最後一戰‘六扇門’依然未能拿下兩人,兩人借著水遁而逃,在‘六扇門’的天羅地網之下逃出生天。

  不過,此兩人經此一役也消失二十多年不見蹤跡,讓人想不到的是今日再見,此兩人竟成受人差遣的殺手,可最讓人震驚的還是能驅動他的人?

  玄女是誰?

  難不成狄武欠下風流情債?

  以他貌若潘安,賽過宋玉的臉容在江湖上惹下一些風流韻事也可以理解的,只是眾人實在想不出有江湖上有哪個女子有如此實力,讓這樣兩位高手來當殺手?

  捧劍的“童剛”冷冷道:“為什麼?”

  沒來沒由的一句問話,狄武竟然像聽得懂,他笑道:“你想問,為什麼我一下子就認出你倆的身份和目的?是吧!”

  “……” 童剛沒再說話,但瞧他的表情,該是已經默認。

  狄武傲然道:“我從不輕易回答別人問題,想我說出原因,你們得先投桃報李才行。”

  童剛道:“問。”

  狄武道:“是不是玄女叫你倆來殺我?”

  童剛沉默半響,終是一點頭道:“是。”

  “哈哈哈哈哈!”

  狄武仰天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那現在,你們倆可以准備去死了!”

  當狄武的笑聲還在眾人耳中回蕩不已時,前者已經雙掌一摧,搶先出手!

  “武林十青”之首,練就堪稱天下最神秘、最深不可測的‘洗髓經’的狄武,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

  他的五指一並,如斧如刀,虛空削劈,竟發出虎虎風聲、浩蕩掌勁,分攻向童剛、童柔兩人。

  正是少林七十二絕技——枯木禪刀!

  連首當其衝的兩人,都沒想到狄武會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手,一時之間,都亂了手腳。

  別看他們兩人似是隨意出來一站,其實是一種極厲害的陣勢,“兩儀刀劍陣”乃武林中一套極其高深的武功,一經發動,任在陣之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難逃被刀劍分屍的命運。

  但是狄武一上來便以言語整握主動,完全將兩人的情緒掌控,“兩儀刀劍陣”遲遲不能發動,更被狄武搶先出手,童剛、童柔此刻心情之郁忿,可想而知。

  童剛怒道:“你枉為少林弟子!”

  狄武大笑道:“難道只准你們這些邪道使用詭計?以此來欺騙我,就不准我使計?”

  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派童剛童柔來刺殺他的人,並不是玄女,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如何,兩人先機已失、陣腳自亂,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只見狄武的掌風一如閻王的催命帖般,一掌接一掌,一掌快過一掌,正是少林七十二絕技——如來千手掌。

  童剛喝道:“殺!”面對狄武這樣的超級高手,先機一失,若不能穩住陣腳,等同敗亡。

  鏘!

  童剛出劍,天地色變。

  從鞘中拔出來的,彷佛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只染黑了的大墨筆,凡是“筆劍”經過之處,都抹上了一片漆黑的色彩。

  黑色的劍芒,讓人聯想到死亡般的不詳。

  他的劍尖是黑,劍鋒是黑,劍身是黑,劍背是黑,劍鍔是乓劍柄是黑,劍環是黑,劍穗是黑,連劍芒也是黑。

  這樣一柄“黑劍”劃過的地方,也都一視同仁,成了一片漆黑!

  後方圍觀的之人中不乏名劍觀賞者,一眼認出此劍來歷不凡。

  童剛就以這樣一把黑劍,反擊狄武的劈空掌勁。

  狄武那能開山裂碑的掌勁,竟然破不開童剛的黑劍和他所帶出來的劍勁,前者更像不願意把五指投入染缸似的,皺眉抽手,悶哼一聲道:“據說‘兩儀刀劍陣’乃百年前一位武當棄徒所創,還為此陣專收集奇金打造出兩把刀劍名鋒,名為‘陰陽魚’!這是‘陰劍’!”

  “識貨!但一樣要死!”

  簡潔的說話,童剛手下不停,黑芒大盛,“陰劍”大張,反撲向狄武。

  狄武避開幾記“陰劍”的芒刺,忽長笑道:“你的劍法還練不到家,叫童柔一起上吧!”

  看眾人的表情,都不明白“陰陽魚”是何來歷,竟能讓號稱‘不敗’的狄武也心生忌憚?

  “廢……話!”

  “不相信是嗎?那我就給你點苦頭吃吃吧!”

  狄武雙掌回收,成蓮花狀結印於自己胸前,再疾彈而出,一縷縷“嗤嗤”作響尖銳無比的指芒,破空飛射。

  少林七十二技——無相劫指!

  指勁無相無形,但童剛的“陰劍”卻像是布匹遇上剪刀般不堪一擊,被狄武的“無相劫指”破入、切割、粉碎!

  童剛的“陰劍”變得只有招架之力,更別提是反擊了,退!

  這一退便停不下來的他,額上已有冷汗滲出。

  “鏘!”

  一直未有開口的童柔終於有了動作,他身子一轉,背上刀匣應聲開啟,竟透出如日臨大地的萬丈光芒,也現出了他童柔配刀的真面目。

  刀身通透亮,借著太陽之光,晃刺眼的刀光,奪目的刀芒,飛斬正將童剛打得無力還手的狄武。

  狄武狂笑道:“好!‘陽刀’!早該如此,你倆一起上吧!”回身一指,指勁擊在刀光上,竟發出“錚”的一聲巨響。

  童柔的刀光在硬拼狄武一指之後,在刹那間似乎變得有些黯淡,但童柔運勁一催,他手上的刀形光芒又變得奪目耀眼,怒喝一聲,斬出如水銀瀉地的百多記快刀,全往狄武而去。

  童氏兄弟初展絕技,技驚四座,眾人心中無一不震驚,難怪當年這兩兄弟能在‘六扇門’的圍剿下多次逃出生天,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動氣好,而是因為他們確實有其門道。

  不少人都為狄武暗自擔心起來,畢竟狄武與童氏兄弟,可是正邪分明!

  然而他們的擔心是多余,‘洗髓經’少林寺自建寺以來就被傳神話的武學,千年至今,唯有兩人能參悟!

  一者是‘魔僧’空我,成就其天下無敵的神話;另一人,就是狄武,造就其不敗傳說。

  狄武豈會是易與之輩,童柔僅僅三招,他僅僅輕移三步,奪天地之造化,化腐朽化神奇。

  童柔招勢中的萬千變化,竟無從施展,就像全力打在空氣一樣,整個人難受無比,形勢立轉。

  幸好童剛及時補上,兩人聯手,“陰劍”加上“陽刀”兩種截然劍路與刀勢,形成一套相生相克的刀劍之陣,劍影刀光,圍殺狄武!

  立刻扳回先前的劣勢,和狄武戰得不分上下。

  劍影黑,刀光亮。

  黑與亮,相互交錯,彼此掩護,有時劍黑,有時刀亮,漆黑之中,忽然一道刀光破空刺來;或是一片耀眼刀光中,灑下如黑雨般的點點劍芒,不管是劍影還是刀芒,都讓狄武應接不暇,只能棄招自保。

  ‘兩儀刀劍陣’,劍影刀芒,配合得竟是那麼完美無瑕,絲絲入扣,兩人互補長短的陣勢一旦發動,效果就不等於是一加一為二那麼簡單,而是十倍以上的威力,即使是以有‘不敗’之稱的狄武,也找不到破解之法。

  眾人皆為這目眩神迷的一戰而吸住心神,一些上了年紀的武林前輩也不例外,這些人自視前輩,縱使狄武有‘不敗’之傳說,也只當是小輩們的大驚小怪,今日一見,心服口服!

  當然也不少青年豪傑對狄武的名頭不服,心思著:“這童剛童柔的功夫,絕對可以在‘兵器譜’上排入一席之地,狄武這次只怕是陰溝里翻船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有人叫了一聲:“要分勝負了!”

  話音未落,只見戰場中身子已幾乎被刀光劍影掩沒的狄武,忽然縱聲長嘯。

  嘯聲如龍吟,直上九霄,繞梁不絕。

  狄武開始反擊了,他大步一踏,竟像是完全放棄防守似的空門大露,連一直用來擋架的雙手都給垂下,只以胸膛迎上兩名對手!

  這樣的“反擊”豈不是與送死無疑?狄武是在想什麼了?

  “找!死!”童剛老實不客氣,“黑劍”猛揮,他要一劍砍下狄武的頭顱。

  狄武冷笑一聲,雙手一揚,全身上下散出一陣似有若無的紫氣,紫氣快速擴快,瞬間以狄武為起點擴散百丈之內,無差別地將在場所有人擊中。

  紫氣拂體,無論是誰,其身上所有的殺意,戰意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更是生出一股無力感!

  洗髓經——無量鍾氣篇第一!

  “什麼?這是旁門左道?” 不料狄武有此奇技,去得太盡的一劍就為童剛帶來殺身危機了,全身乏力的他此刻只能以劍倚地!

  狄武冷笑道:“井底之蛙,這乃少林寺正宗絕學‘洗髓經’!”

  呼!

  狄武一掌劈向童剛,凌厲的掌勁眼看就要把後者頭顱轟成稀爛時,刀光暴現,童柔強撐著不斷抹消的戰意救人來了,只這一刀完全沒剛才的水准。

  狄武大笑道:“早預了你呢!”掌勁由剛轉柔,扯得童剛身不由己的撞向童柔,成為他的人肉盾牌。

  童柔如不收刀,這一刀能否傷到狄武還是未知數,但他的同伴卻一定要先被斬為兩半,權衡輕重之下,他只有急忙收刀。

  “我玩夠了!你們兩一起納命來吧!”

  發出死亡的宣告,狄武左掌一擊,把腑髒盡碎的童剛轟得飛向童柔,兩人撞成一團,空著的另一只右手則發出“無相劫指”,暴雨般的指勁全刺在走避不及的兩人身上,兩人的護體真氣又豈是狄武之敵?

  慘嚎聲中,兩人落地之時,身上已然被扎成了馬蜂窩,一命嗚呼!

  ********************

  夜色慢慢降臨大地,如夢魘般不祥的冷冷弦月慢慢高掛空中!

  彎如牙鈎的新月,一直以來是向暉最喜歡瀏覽的天色,因為就在這樣的晚上,他與自己的擎愛結合在一起,讓冰冷的人生首度有一絲溫暖。

  ‘謠謠,現在怎麼樣了?’

  向暉心里對自己這位紅顏知已生起掛念,他倆人約定由畢謠利用與慕容九的短暫交情,先行潛伏在慕容世家里打探情報。

  自己則打算慕容家大喜之日,讓慕容家喜宴讓喪宴,之後由她安排的路线撤退。

  向暉不由想起自己這幾日來的舉動,高達的出現,讓他潛藏在內心中的妒忌與恨意全面爆發,行事也有一些魯莽了,是時候該收斂一下。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來到這個地方,幾天之前,他被不知名的神秘高手屈辱性的一招打敗,和硬被埋入山壁之中。

  “該是這里了吧。”

  向暉那高挺邪異的身軀,在月色之下,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投射在他日前破壁而出的山洞前。

  縱然對方一身功力超神入化,而他一樣有自信,要為當初汙辱他的人,付出生命的代價啊!

  “狄武家伙說,只要回到這里,就可以找得到‘他’?”

  低沉數語,向暉口中突然發生狂笑之聲,回蕩在冷冷的夜空中;“哈哈……出來吧!如果你真是所謂的‘神’,就不該是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才對。”

  “哈哈哈哈哈!” 森厲的大笑聲,出現在向暉的四周,是回聲?不是,是另一個人的笑聲!

  隨著笑聲,就出現了一個“他”!

  而隨著“他”的出現,就是一股無敵霸氣,和彷佛來自上古洪荒的血腥之氣,油然而生,濃厚的死亡暴戾感覺,就像一只無形之手,緊緊的擢住了向暉的心髒。

  “嗚!他媽的!我怎麼會被這家伙的氣勢壓下去了?我可是向暉啊!連蕭真人也能挫敗,沒有人可以站在我之上!沒有人啊!”

  向暉嘴里說著不服輸的話,但額堂上不能控制流下的冷汗,和愈來愈快的心跳,就把他真正地感覺出賣了!

  來人到底是誰?

  光憑一份氣勢,竟能給天不怕地不怕的向暉有“恐懼”的死亡感覺了!

  “魔宗之主……!”向暉的口中,吐出極之低沉的四個字,只是這樣短短的一句,也像是說的非常辛苦。

  “哈哈哈哈!”

  來人沒有回答,反而又發出一陣鋪天蓋地的大笑,這一次笑聲用上真氣,震群林驚鳥飛舞,方圓一里內的空氣變成像修羅地獄般地,充滿了血腥、死亡,這一切的一切,只因為“他”的現身,“他”絕對是一個曠世難尋的無敵高手啊!

  而更驚人的,就是向暉口中說的,“他”的真正身份,真是“魔宗之主”任雲濤嗎!難道沉寂多年的青雲魔宗,要正式踏入江湖了?

  “竟能比神預期中的還要快醒來!小子,你的潛力就讓神欣賞啊!”

  那人開口了,金鐵交鳴般的聲音,而一開口,之前的無敵戾氣便更狂更盛,把向暉壓得連頭也抬不起來的霸道啊!

  “他媽的!向暉,你怎會如此沒用了?被這老鬼連出手都還沒有的,已壓至氣勢全失,你還憑什麼想成為天下第一了?我的手,動啊!給我宰了這老鬼吧!”

  盛怒之下,向暉爆發最強力量,和震天怒吼,他要消除來人帶給他恐懼感覺的唯一方法,就是把眼前之人給殺掉啊!

  “劍三!”向暉單掌一推,擊出一道凌利劍氣夾雜著至陽火勁,如流星趕月般射向來人。

  來人冷笑道:“嘿!連話都不說上半句就要動手嗎?年輕人就是這般沒有耐性,也好,神就陪你玩一下吧!”

  說著完全不把青雲門千年絕學放在眼里的大話,而當劍氣來到“他”的身旁一丈處時,就像是碰到了無形的障壁一樣,自行爆破,劍氣四濺。

  日間能把老棍妖燒成焦屍的氣焰,如今卻連近此人的身邊也辦不到啊!

  “死吧!”這樣的結果,雖然令向暉意外,但卻阻止不了他殺掉來人的決心,既然遠距離攻擊無效,那就近身肉搏吧。

  “呼!”

  破風之聲猶在響,人已消於前。

  論速度,向暉在江湖上自稱第二,基本沒人敢稱第一,只見人影一閃,他已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他竟出現在來人的背後,腿如利刃的向他踢去。

  “准頭不錯,但力道卻差遠了,再來啊,神還能承受。”

  說著評論的同時,向暉的一腳巳踢在“他”的身上,而連大樹也能一擊而斷的力道,不但不能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向暉更被“他”的護身罡氣反震開去,從來想像過的強橫內勁,差點連向暉的腿骨也給震裂啊!

  “他媽的!他媽的啊!”

  一個後空翻落地,腿上傳來的痛楚更是讓向暉怒不可支,一張俊臉也變得欲發猙獰,雖然如此,但以“他”剛才表現的功力來看,“他”的武功,甚至還要在號稱‘不敗’的狄武之上,即使用上全力,向暉也沒有半點勝利的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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