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雲韻與李茉從洛丹的藥盧離開,耳邊尚余四英們喪父的悲泣之聲,川中四獸走了三個,只剩下一個!
雲氏姐妹師承劍術名門,面對四獸身上莫名的劍氣也是束手無策,四獸雖說沒有當場斃命,但那道凜烈的劍氣卻不停地在蠶食他們五髒六腑,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命不久矣。
四英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也多虧雲裳及時提醒城外尚有一名女神醫洛丹,傳聞中其金針渡劫能起死回生,白骨生肌之效,若得其出手救治或有一絲生機。
於是,四英帶著其父連夜過來求醫,洛神醫脾氣古怪,只對奇難雜症有興趣,對於這種武林爭斗之傷並沒興趣,看都不看便讓四英帶人回去,只把四英氣得直拔劍,結果全部中毒倒地。
醫毒雙修,能救人,也能殺人,這才是真正的洛丹。
最後還是雲韻出面,洛丹看在其是高達的岳母的面子,勉強出手醫治。
只是一向在醫術上無住不利的洛丹,面對這種劍氣損傷五髒也是愛莫難助。
最後只是將傷勢較輕的趙龍救下,可是沒有好到哪里去,全身筋脈盡毀,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
兩位貴婦走到一處涼亭,李茉悠悠地找了一個石椅坐下,嘆了一口氣道:“好不容易找到志道合之人,就這樣去了,真是可惜!”
連日來與四獸父子們無遮群交,他們粗大的雞巴已經在她們身體里留下了深刻印象,要說沒有半點感情是不可能。
雲韻也在對面坐下來,抱怨道:“還不是你這騷貨讓他們去尋仇所導致,玄極怎麼說也是高郎的大師兄,此事應由高郎出面方妥。”
李茉溫怒道:“不是你女兒,你不心疼是吧?”
雲韻不打算在此事深究:“李姐,你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可認得這個畢方山是何方神聖,劍氣如此霸道絕倫。”
李茉思索一翻:“妹妹這樣的劍術名家都認不得,我怎麼認得呢?天痕那孩子不是說那人是高郎父親的故人?等高郎回來後一問便知了。”
雲韻有些擔心道:“只是高郎已經幾天沒有音信了?”
李茉說道:“這個應該放心,那人若想對高郎不利,何必出手相救呢?只是天痕幾個孩子已經被嚇破膽了,連報仇一詞都不敢提,此人武功之高,著實可怕。”
雲韻說道:“我剛剛已經著他們收拾行李回川了,一來是三獸落葉歸根,二來也是想讓他們平復心境,再呆在這里恐再生事端。”
李茉也點點頭道:“之後的事,還是等高郎回來後了解一切後,再作定奪吧!”
兩位貴婦又相談一會後,便回到蘇州城的李茉家中,剛進門就看到張墨桐迎上來。
“都好幾天,薇姐也派人四處查探,還是沒有高大哥的消息,急死人家了。”
李茉安慰道:“乖女兒,沒事的。當時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清楚,那人出手相救高達,還自稱是其故人,想必不會為難他的。”
張墨桐還是不安心:“他們不是說聚一下?現在都幾天,高郎剛回來,人又不在了。”
雲韻微笑道:“還不是你們這對騷母女,只顧著享樂,居然把情郎涼在外面。”
張墨桐氣道:“都怪趙天痕那蠢貨,讓他滾回去四川去,人家這一輩子都不見他了。要是高大哥有什麼事,人家毒死他全家。”
李茉說道:“好了,好了,高達那小子會沒事的,你回去好好竭著吧,這事少摻合了。”
雲韻與李茉又寒器了幾句後,發現時間不早了,便告遲離去。
雖說大家都認定高達都沒有危險,雲韻心里仍是有些擔心,卻礙身份不敢過流露於表面,同時她也有點擔心失蹤許久的林動,不由暗罵自己越來越花心了,可想到那晚他們倆師兄弟歡愛,就全身發熱。
雲韻只顧著自己春心蕩漾,卻沒想到她此刻媚態已經惹得街一行人紛紛側目,只見她一身天藍錦衣,長衫曲裾,頸部領口低露,顯出著修長玉頸的一片雪白玉肌,雖只是春光微露,但卻分外吸引視线。
纖細窈窕的腰肢,長衫修身緊束,楊柳小蠻腰,細直的雙掌就可合握,而在那修細的腰身往下,曲线卻是突然再變,呈出了她盤圓碩美的臀部,身材前突後翹,誘人火爆。
而胸前那雙被男人長期滋潤的雙乳,即使是隔著長衫包裹,仍然可見著其中飽滿的胸前挺拔,蓮步輕離間,胸前跟著上下晃搖不停,看得行人雙眼發光。
雲韻能有飛天仙子之稱,容貌自是絕色傾城,精致的五官,沒有著任何的瑕疵,魔鬼身材,已是勾人至極,仿佛是上天完美制作的雕塑精品,美艷絕倫,難以方物,尤其是那眉眼之間,勾人的桃花魅眼,舉手投足間,似聖潔,又似帶著一股撩人魅意。
可惜的是她的頭上挽了一個夫人髻,同樣也是美麗到非比尋常,卻不知要讓多少自許風流才子的人扼腕長嘆,這樣一位將天仙與魔鬼融為一身的佳人尤物,已是結為人婦,再沒有一擷這傾城佳人之美的機會。
雲韻走著也發現這種情況,換著平日她必以凶狠的眼神會瞪,只會這段時間跟丁劍等人廝混,觀念早已改變,只覺得自己萬眾囑目,甚是興奮,更以媚眼回拋,惹得一陣騷亂。
“呵呵……”雲韻十分享受男人垂憐的目光,卻見前方街道上人影晃動,她一眼認出此人正是她心念念的情郎之一,林動。
“林動,你站住了!”
雲韻掠身上前,離恨閣絕世輕功‘凌空逝影’,街道上的行人只感一陣涼風掠過,雲韻素手一按住那人肩膀上,卻猛然被一股巨力震開,虎口發痛。
雲韻暗自心驚:“這麼強的功力,短短時日不見,怎麼強這個地步。”
林動回首一看,輕笑道:“原來是雲前輩啊,好久不見了。”
雲韻嗔怒道:“幾天不見,你就輕生了?”
林動正色道:“雲韻此言何意,我對前輩一直保持敬意的。”
雲韻又氣又好笑,自己跟這個小子交歡多次,他那急色樣子自己還不清楚,現在倒是裝模作樣,她很想嗔罵他幾句,當下卻是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只好作罷。
“林動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怎麼都不見人,你又見到你大師兄?”
“高達?”林動語氣有些冰冷;“他不是失蹤很久了?找到了啊?”
雲韻有些奇怪,這個林動怎麼了,他倆的感情不是很好,畢竟兩人都一起玩女人,現在怎以這麼冰淡,她疑惑道:“你和高達有什麼矛盾?他回來幾天了,只是現在又不在了。”
林動說道:“回來了?能詳說一下。”
“也可!”
兩人便找了茶館,要一壺上等龍井細談起來。
當林動聽聞高達練成了劍二十二,還挫敗了慕容墨時,他俊朗臉上露過一絲陰暗:“那真是可喜可賀,在青雲時眾長輩都說我的劍法悟性最高,看來是說錯了?”
雲韻聽出林動話中的濃濃的妒意,微微一愕:“林動,你怎麼了?”
林動冷笑一聲,站起來合手作輯說道:“雲前輩,晚輩尚有一些要事要辦,就不陪了。”
說罷,叫來店小二結賬離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雲韻於原地。
林動走出茶館,又手拳頭緊握,心里恨恨地道:“高達,你運氣真好!為什麼?我們都是同齡之人,為什麼我想得到的東西會如此困難,而你,什麼也不用就全部獲得,名利,地位,女人皆是如此。不過,也多謝你重創了那老匹夫,現在那老匹夫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大師兄,你說我該怎以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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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靈隱寺!
眾人都擔心不已的高達,此刻卻是跟在畢方山身後來到這座佛門名刹,知客僧十分尊敬地將兩人帶著進見方丈靈雲大師。
路上高達見到寺內路過僧眾都對畢方山尊敬,無不一不是以晚輩自稱,心想這位大叔似乎在靈隱寺有著很高的輩份,只是他帶自己來此到底是何意,不會記恨自己吧?
高達想起幾天前畢方山約自己在亂葬崗相見,而自己卻為了掩埋那些被滿地死屍而晚了幾個時辰,讓畢方山甚是不悅,一句話也不發就站在那一晚,第二天才說了句,跟自己走。
結果這一走,就是好幾天,路上一句話也不肯與他說,兜兜轉轉又回到杭州,這是算哪門子事啊!
如果不是看在對方與自己父親的故交,還將寒淵相讓,高達早甩袖走人了。
在後堂,靈雲大師早已恭候多時,早早備好了香茗,眾人落座後,靈雲大師道:“這位少俠就是慎明之子,真是長得十分相似啊!”
慎明,是高達父親的字,靈雲大師以此相稱,可以淵源不淺。
高達見他發須皆,年約八十多歲,面目慈祥,乃自己祖父一輩,忙行禮道:“正是,大師與家父相識?”
靈雲大師乃佛門高僧,其佛法修為,當世能出其右者不多,多次被當朝太後相請去論佛,多次接受皇室封禮。
但在江湖上卻是名聲不顯,高達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什麼與這位佛門高僧有什麼交情。
靈雲大師摸著發白山羊胡笑道:“認識,認識,當年慎明與畢施主爭奪寒淵,正是老納做的見證,當年慎明意氣風發的樣子,老納還歷歷在目呢。”
“哦,原來如此,是晚輩不知了。”
高達心轉一念,這位畢方山請出當年的見證,不會,真的為寒淵拆損一事問罪吧?
父親當年到底與他作了何種承諾啊?
畢方山這時開聲道:“靈雲大師,此次前來想必您己經知道用意了?”
靈雲大師嘆了一口氣道:“連‘他’也不行了?畢施主,這一戰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
畢方山道:“我已時日無多,‘他’也無能為力,能拖到今天,全賴‘他’耗廢真元,我不想再拖累‘他’了。何況,當年與絕念大師一戰勝負未分,我想絕念大師也想完成這個劍約。”
靈雲大師問道:“何時?”
“三天後!”
聽到這,高達心神大震,畢方山要與絕念大師一戰,這可是能讓江湖大震的事,為何江湖上沒有半點風聲。
絕念大師,如來之劍,原本並非少林寺絕學,而佛門禪宗名刹寒山寺的一門高深莫測的劍法,此劍法無至今人可見其貌,被譽為佛門之劍!
據說當年武器大師在譜寫‘兵器譜’時,曾去求見當年‘寒山寺’修得‘如來之劍’夢遺和尚求見此劍法。
兩人見面詳情無人可知,只知道武器大師回來只在對外人說,如來之劍,非凡之劍,非是兵刃,不作上譜。
武器大師此話一出,自然惹起了無數人的興趣,一時間江湖上興起不少挑戰者,鬧著要與夢遺大師一較高下,夢遺大師乃世外之人,不堪其擾,最後掛單少林寺,後在少林寺圓寂前將其授予少林僧人。
後來‘寒山寺’與‘少林寺’皆有人修練這門‘如來之劍’,真正讓這門劍法在江湖上名揚上是少林寺的絕念大師,敗在絕念大師手下劍道高手不計其數,甚至連天劍老人出手了。
當今武林劍道造藝最高莫屬天劍老人,一人創出多套上乘劍法,分授諸弟子,其中煙霞劍侶鄭氏夫婦就其中佼佼者。
這樣劍術大家與絕念大師約戰三招,三招過後,雙方不分勝負,而天劍老人卻認輸,直言再打下去,自己就會輸,但不是輸在劍術上,而是輸在佛法。
這句話讓人摸不著,但不妨礙讓絕念大師名揚天下,其後絕念大師更是擊敗無數挑戰者,可是那些失敗者都言,自己不是輸給劍法,而輸給佛法,使其更添神秘之色。
而在今天,有一位叫畢方山挑戰者,以前曾經與絕念大師一戰,還勝負未分,這叫高達如何不驚。
在高達心神劇震之際,靈雲大師說道:“唉!絕念這幾年以來好勝之心甚重,想必是當年與畢施主一戰後陷入心魔,如果他在籍著此戰了斷心魔,也是佛門一大幸事。”
畢方山說道:“多謝方丈諒解,此次前來我與絕念相約決戰的地方,正是飛來峰之頂,我與他皆不想外人打擾,只想請方丈到時出面,隨便作個見證。”
“這個問題不大,老衲會依時赴約!”
兩人相談一會,靈雲大師年紀太大了,心神已經過累,便下去休息,著知客僧為兩人備客房。
高達正想問些什麼,畢方山卻開口道:“小娃兒,青雲一脈分屬道門,你於此不妥,還是到外面找個地方住吧。記住,明天來靈隱寺,我有些事要跟你說,這場約戰,你也是見證之一。”
高達一下子怒氣就上來了,依老賣老的老匹夫,你是在耍我嗎?
可是很快又壓下去,畢竟三天後就可以見到一場曠世劍決,這樣的機會難求啊,何況自己也諒了他半天。
“是!只是晚輩有資格作前輩的見證?”
“我說你有,你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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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靈隱寺出來,高達看著太陽西斜,心想:“又回到杭州,是對見下路師妹?還是唐兄?沈夫人有些時日沒見了?”
一想到沈紅玉那豐腴圓潤胴體,高達就心動不已,連續悶燥,讓他很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
為了能趕在天晚前進城,高達施展輕功朝杭州而去。
走到飛來峰山腳下一處茶館,口干舌燥的他便要了一壺茶,准備喝完再走路。
也在此時,一陣喜樂之聲傳來,一支龐大迎親隊伍在一個肥頭大耳,且一臉酒色過度的新郎帶領下抬著一台八人大橋緩緩走過來,一時吸了茶館所有人目光。
“真可惜了,蘇家那仙子一般的女兒嫁給了林家那個惡棍。”
“蘇家的姑娘?莫非西湖畔蘇正之女,拜入離恨閣學藝的蘇蘿姑娘?”
“沒錯,不是離恨閣教出女弟子,又有哪個女子敢稱仙子?除這個蘇蘿,還能有誰?”
“咦?那就不對了,我聽說這蘇蘿姑娘個性要強,心氣高得很,還會武功,怎麼會嫁給林家的傻小子?”
“還不是林家使了手段,讓蘇家不得不嫁女!不過,看那林家小子一臉酒色過度的樣子,也不知娶了蘇家女兒能活幾年?”
“此話怎講?”
“本人學過一些相術,蘇蘿此女別看外表高傲冰冷,其實在相術叫媚骨相,日後必是這個風流娃,就林家小子那衰弱的樣子,能應付幾年,到時咱們……嘿嘿……”
“哈哈……”
聽著茶客們淫聲亂詞談話,高達直笑他們愚味膚淺,封建迷信。
不過,他對這位蘇蘿的樣子產生興趣,離恨閣對於武林少俠來說可是無比向往之地,要知道離恨閣因為自身功法之胡,女弟子個個都出水芙蓉,美艷不行,哪一個少年俠士不想娶上一個。
沒想到今天竟聽聞,一位離恨閣弟子竟被一個惡霸逼婚。
雖說當下離恨閣年輕一輩弟子出名的並沒有她,應該只是普通女弟子,但被人逼婚成功的應是第一個吧。
高達頓時來了興趣,也想見上一見這位離恨閣弟子。
出了茶館,他尾隨於迎親隊,發現迎親隊伍去方向正好是蘇州,又看了一下那座八人抬的大紅花橋,里面坐幾個人不成問題,心想這下進城可省去不少力氣。
迎親隊走在前頭,騎著高頭大馬的新郎正意氣風發,拒絕自己數次,看不起自己的烈煙脂終於做了自己的新娘,真爽!
“什麼離恨閣的弟子?還不是乖乖給小爺操!”
他摸了一下懷中藥瓶,這可是自己花重金買了天竺神油,據說塗上一塗可以百戰不倒,夜御十女,今晚自己可要是好好征服這個離恨閣仙子。
“救命啊!”
正當新郎意淫不止之時,他胯下的駿馬突然四蹄高揚,瘋狂跳動起來,差點把他掀翻馬下去,嚇得他死死抱著馬脖子,任由駿馬四處亂竄,整個迎親隊亂一鍋粥。
林家畢竟是大家,也知道蘇蘿這位新娘子會武功,在迎親隊備有不少會武功的武師保鏢,經他們出手很快降伏受驚駿馬,新郎本想大發雷霆,可是路途遙遠,也怕誤吉時,只好繼續趕路。
迎親隊一切恢復正常,敲羅打鼓再起,一片喜慶之聲。
只是他們不知道,在剛才混亂中,高達趁機以極快身法閃進花橋之中,並且制伏了新娘,抱在懷內,上下其手,尋幽探穴,把她弄得衣衫松散,春光大泄……
“濕了?”
高達把手指從新娘子下胯抽出來,將那手濕潤的手指在其面前晃動,那新娘子俏臉一片艷紅,本是生硬的身子也軟了下來,一雙美目緊閉。
“不愧是離恨閣的弟子,真的很漂亮,不過武功就差太多了,一招就制伏了。”
高達看著這張艷麗的俏臉,與自己相識離恨閣的小飛天雲韻相比,要遜色幾分,但也難得一見的美人。
新娘聽聞這話,秀目大睜,怒目而視,要不是被高達封了啞穴,早就破口大罵。
只是那生氣的樣子,高達只覺得越看越美,也不知何故,鬼使神差地解開對方的啞穴。
兩人都是一愕,高達心里大驚,要是她大叫起來,自己可是完蛋了,自己可是青雲首徒,竟然做出這采花行徑,不但身敗名裂,恐怕青雲門上上下下都要追殺自己,清理門戶。
只是高達想像中大叫並沒有發生,新娘子忽然輕聲道:“你真的是淫賊?你不怕我叫嗎。”
高達尷尬地說道:“還不是姑娘太美了,迷住了我的心神。”
新娘子冷聲道:“別廢話?本姑娘並不嫁給這個林胖子,只是礙父命難違,但也不想將自己清白身子交給他。你長得不差,別殺我,事後我也不會聲張。”
“這個……”混入花橋非禮新娘,只是高達犯了魔怔,經剛才一嚇,他基本上已經清醒過來,現在經新娘子一說,他尷尬得不行。
新娘子見他久久不動作,淚水直流,低聲抽泣:“我一直聽師姐們說采花賊,采後花都要殺人滅口。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先是被逼婚,又遇淫賊,我都答應不外傳了,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高達最怕女人哭,忙緊抱著她,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淫賊,我不會殺人的。”
新娘子抽泣道:“你別騙我,不許殺我。”
“當然!”
高達覺得她可愛非常,再看到從霞彼中裸露出來的豐胸,以上上面發硬乳頭,不由食大動,心想事情都到這地步,再裝就不是男人了。
“不知姑娘芳名?”
“蘇蘿!” 新娘子臉紅承赤,這那象被強奸,簡直是在通奸。
“好名,我剛剛看非禮了蘇姑娘,現在該償還起來。”高達將懷中女子放在花橋棉座上,自己則開始脫起衣服來。
新娘子乍見之下,心頭一驚,慌忙想別過頭去,只是好穴道被封,動彈不得,只好緊閉眼睛;但一會忍不住好奇,便又悄悄睜開半縫瞄了起來。
她雖是今日嫁人,可在洞房之前,仍是英雲之身,卻從未見過其他成熟男人的身體;如今見高達注意力不在其身上,她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一身結實橫練肌肉,均衡有序,充滿陽剛之息,有著讓女人著迷的魔力,讓新娘子細細觀看起來,視线忍不住來到三角地帶。
“原來男人這里也有毛啊!怎這麼大?”
新郎發現那里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居中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比起她以前家中所見稚子陽物有著雲泥之別。
此時那陽物像聽見她心聲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一想到這樣的巨物捅進自己身體內,只覺得自己會死。
“哈,別怕女人那里孩子都能生出來,容納它不是問題。”
高達也發現了新娘子情況,得意非凡,心知時間不多,便三除五下地將新娘子扒個精光,讓其跨在懷內中。
新娘子自小在離恨閣學藝,除父母外,從未接觸過男人身體,如今被高達赤裸緊抱,還以羞人的姿勢跨坐在其中,頓時有如觸電。
而隨著花橋前進時的一晃一晃,使得兩人隨其而,肌膚相親,來回磨蹭,高達那堅硬翹起火熱粗大的肉棒,緊緊貼在新娘子處女小穴處,來回滑動,很快濕滑一片。
‘啊’ 處女小穴感受到淫賊陽物的悸動,新娘子只覺下體陣陣趐麻,同時淫賊身上如同火爐一般,赤熱如火,自己的冰肌玉膚、貼在上面竟有炙傷之感,可是這種感覺又讓她著迷,無力抗拒。
高達知道自己體的淫元發功,已將新娘子春情誘發,已經做好准備,但他知道對方處女,又是第一次,要給她一個難忘初歡之樂,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
“別摸我的菊穴……唉……奶頭被你咬痛了……嗯嗯……啊啊……腳趾有什麼摸的……”新娘子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以前撫摸無感的地方,現在被這個陌生淫賊撫摸,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
“別弄了,我要尿了……”最後新娘子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胴體在外面傳來喜樂聲中不停扭動,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早春鮮花一般綻開,一股愛液噴灑出,打濕了男人胯間。
此時高達已按捺不住,托起那雪白的大腿,將那濕答答的處女穴對那束勢侍發的龜頭,然後手一松,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新娘子那極度空虛、衝破那層薄薄阻礙。
“啊……痛……”破處劇痛使得新娘子腳趾緊崩,櫻唇大張便要大叫,幸專高達一把吻住她的雙唇,緩緩渡入大量含有淫無的精氣,緩解了痛處,崩緊腳趾緩緩放松
新娘子雖是處女初開,可高達縱橫花叢許久,已經將淫元之力練至登峰之境,就算是處女之痛在淫元誘發春情下慢慢退去,再者他手段高強,輕抽細插、研磨、頂撞、扭轉,很快痛疼就被另類異感覆蓋。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新娘子只覺火熱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處子花心。
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不放。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她幾乎舒服得暈了過去;高達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酸又麻。
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好美……好人……” 就如觸電一般。
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禁不住伸手摟住高達,忽然她發現身上的穴道被解開,兩人對視一眼,輕輕一笑,便放浪地呻吟起來,她像瘋了一般,雙手摟著高達的脖子,大腿纏繞住高達的腰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
她渾圓嬌挺的玉臀,在高達的指導下不停的聳動;雪白的兩座雪峰,也上下左右的晃蕩。
高達望著新娘子如痴如狂的媚態,心中不禁得意萬分,將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送上天堂,欲仙欲死,使得他充滿成就感,偶爾做個像丁劍那樣的淫賊也不賴!
他也發現在這個花橋里並不是一個好地方,這種提防著外人發現操弄美新娘,雖說異常刺激,卻要小心控制動作,不讓人發現花橋的搖晃有異,實在難以盡興。
“對了,今晚就在她的洞房的新房里再操過夠癮吧。”高達看著已經高潮幾次的新娘子,心生一股刺激的壞念頭,精關大開。
高潮中的新娘子只覺小穴內有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強勁地衝擊著自己的花心;炙熱的龜頭在小穴內不停抖動。
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 向四處擴散蔓延。
新娘子強忍著大叫,嬌呼急喘,作夢也沒想到,原來男歡女愛竟然能舒服到這種程度,腦海中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竟舒服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