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摸哪里……”
熟睡中朱竹清被胸前雙峰被揉的酸麻感弄醒過來,眼睛緩緩睜開,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再看胸前被男人大手頂起欲撐裂肚兜,嘴角處露出一絲甜美的笑意,她知道又是愛郎在作怪了。
半個月了,找到高達已經過了半個月,在這個半月里他們一直呆在杭州的悅來客棧里不曾離開過,高達仍是害怕見到張墨桐她們,害怕自己這個樣子被她們看見,會讓她們失望。
朱竹清也不強迫他,就靜靜地陪著他,白天開導,晚上高達心魔發作時就與其交合纏綿,恩愛非常,這段日子對朱竹清來說簡直快活似神仙一般,使得幾乎完全忘卻一切,忘卻要去找洛丹給高達醫治,只願就這樣與高達終老一生。
沉醉在甜蜜中的朱竹清,心里隱隱生一絲愧疚:“我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這確實是我渴望的生活,但這是建立高郎的痛苦之上的,他不該是這樣子……”
就達朱竹清心亂之間,她的股間迎來熟悉的巨物,她本能地將玉臀往一傾,碩大龜頭頂開濕潤的陰唇直往深處而去,她忍不住嬌哼一聲:“高郎,啊嗯……別這樣,我們該起床了……好深……頂倒了……”
高達吻住她的耳珠,一邊不停挺動著下體,一邊輕輕說道:“好姐姐,先滿足弟弟一次好麼……好緊啊!朱姐姐的小穴……真是百操不煩……”
朱竹清忍不住呻吟起來:“嘴貧……啊……你怎麼插進後面了……”原來高達在朱清竹小穴里抽插幾下,把肉棒弄濕後轉而插進了菊穴里。
“姐姐,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而且走後庭也很爽快……”朱竹清被丁劍師徒調教的身體無比敏感,菊穴也成一個性器的存在。
再沒以前的干枯難走,肉棒一插進去更自覺滲出一些液體來潤滑,使得高達走得非常爽快。
“啊啊……高達……別顧著插後面……前面的騷穴好癢啊……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來止止癢……”
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玉羅刹居然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說出去會讓人驚掉大牙,不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玉羅刹。
但高達卻十分清楚是真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朱姐姐,這樣的淫蕩的話,他喜歡!
他更加用力地操弄。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過不停!
朱竹清快感連連,可是前面空虛的小穴始終沒有滿足,空蕩蕩的。
她不禁回想起與丁劍師徒等人相處的日子,這個時候肯定有一根肉棒來插進這個小穴里的,雞巴,要中再來一根就好了……
就在朱竹清胡思亂想之際,房門突然被敲響,店小二滿是玩味的聲音響起來:“兩位賢伉麗時候不早了,要不要用膳啊!”
朱竹清急忙推開高達,臉紅耳赤地說道:“都怪你,又讓人恥笑……”
這段時間以來朱竹清與高達與夫妻自居,兩人同住一房每晚交歡,加上客棧隔音效果差,高達干得又猛又強,使得朱竹清的淫聲不斷,自然傳到其他房間里去,剛開始還是一個笑話。
慢慢地客棧的人都佩服高達來,一個半個月每次都是操上一兩個時辰,真非凡人啊!
高達呵呵一笑:“你是我的娘子,管他干什麼。”說罷又把朱竹清按在床上,雙手用力將她的兩腿向兩邊一分,提槍便刺!
朱竹清經丁劍調教過,類似這種人前交歡的場面並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那只是跟丁劍玩,非常刺激。
現在高達要她這樣玩,頓覺全身火熱,這種極度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見高達合身撲上,不由雙腿亂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店小二還在外面!”
高達朝著外面叫道:“現在不吃,快滾!”
外面的店小二干笑幾聲,便退了下去,心里暗道:“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那娘門不但漂亮,還真騷……”
高達聽到外面店小二走遠了,對著朱竹清一笑:“現在沒人妨礙我們晨運,所謂一天之計在於晨。”
言罷抬起一只長腿,架於右肩上,大肉棒對准小穴,一插入底!
朱竹清小穴被填得飽脹之極,一股電流掃過全身,舒服得春吟起來:“哎……啊……高郎……喔喔……喂……哎……嗯…………哎……嗯……啊……喔……喔……啊……高郎……你插太深了……哎……哎……喲……頂到了……哎……喲……好舒服……”
高達被這叫床聲,引發無限干勁,更加賣力的抽插,空虛的小穴強烈充實,把朱竹清插得上下玉齒打顫著,調整內息斷斷續續的春吟著:“哎……嗯……哎……喲……高郎……您想……插死我……喔……喔……啊……哦……哎……嗯……您好壞……好壞……”
“嗯……啊啊……高郎怎麼不動了……別頂著啊……嗯嗯……酸死我了……”
原來高達突然身體下壓,用力地將肉棒用力地頂著,不讓朱竹清的雪臀來回扭動,她單腿架在他肩上,被他這樣一壓,漆蓋都被壓在玉乳,開幾乎成一字形,小穴迫向前硬挺著,與肉棒緊緊插在一起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花心與龜頭接觸得緊密之極,情郎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得叫“酸”呢!
“娘子,你不是怕被外人聽到麼?……”高達動是動了,只是輕微的蠕動,赤熱的龜頭不斷頂在那塊嫩肉上磨擦,弄得美妾那小穴深處花心無比騷癢,大床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亂抓,一頭烏黑長發隨著頭部無奈擺動,左右飄舞著!
小穴內春水狂流。
朱竹清被折磨地哭了起來:“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饒了我吧……快動吧……我要嘛……高郎……嗚嗚……以後一切都聽相公的,你是天,我是地……”
高達笑道:“可是剛剛娘子可不聽相公的啊!”
朱竹清說道:“哎……啊……小冤家……你非要逼我說嗎?剛才你插得我……好爽喔……哎……哎喲……美……好美……美死人了……我是……怕你笑話我啊……那樣很刺激啊……哦……啊……噢……以後你想怎麼玩……我都聽你的……”
“好!咱們一言為定,娘子可是江湖上的女俠喲……”
見到朱竹清服弱,高達也覺差不多了,他單手壓下朱竹清抬起的長腿,又變磨為插了,漸漸加大力度和深度……
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他屁股和腰部向後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借助小穴的驚人彈力,弄得嬌嫩小陰唇一會兒深深陷進穴洞,一會兒又被大大翻出……
“哎……喲……高郎……喔……喔喔……我……快……快……要……丟了……喔……啊……就快……要丟出來了……哎……啊……”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朱竹清挺著小穴,與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讓倆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只見兩人下體處: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勁抽出時,帶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紅嫩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瑩瑩反光,順著朱竹清小腹流向又乳。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輕一點……嗚……高郎……哦!別頂那麼重……哦!嗯……頂死我了……”
“啪!啪!啪!”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朱竹清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密、越來越響“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叫得真騷啊!”
高達一邊取笑,一邊更加奮力突刺。
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朱竹清嬌軀顫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不是的……是高郎你太厲害了……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感受到小穴猛烈緊縮,擠壓得巨龜又麻又酸,高達一爽就用力捏她奶頭,讓她又痛又爽,弓起身體,不停噴出淫水:“喔……啊……啊……嗚嗚……要來了啊……喔喔喔……要來啦……啊啊……”
“啊……高郎……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我……喔……被插得……啊……啊……好爽……啊……頂到花心了……別停啊……”此刻朱竹清小穴一陣陣肉緊痙攣,那包住巨龜的嬌嫩花心突然猛烈張縮,又生出渦旋般吸力,“……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我……要!……丟啦!……要丟了……要丟了……啊……”
“砰砰!”
正當兩人情欲快達到高朝之際,房門又被人扣響,弄得高達兩人惱怒不止。
高達怒喝:“誰啊!沒事別亂敲門!”
店小二的聲音從房外傳來:“兩位客官,不是小的要打擾你們,而是你們的動靜太大,影響到隔壁房間的客人了。”
高達說道:“胡說八道,我們天天這樣也沒見到影響誰?”
店小二干笑道:“這次對象有點不同,她是一位單身的年輕女官客。”
“哦!”
高達與朱竹清頓時尷尬之極,以往住入這間客棧的人基本上都是男性居多,他倆胡搞胡鬧雖大,可眾人見到是一對男才女貌的壁人,也就當成一則艷談,卻沒有遇到年輕少女的情況。
“你下去給我們整點吃的,我們餓了!”
欲望沒得發泄的兩人,只好得火氣發泄到食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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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後。
朱竹清趁著高達運功調息之際,悄悄出門,她直往杭州郊外余正所在而去。
此去是為了讓余正幫她帶信前去蘇州,通知張墨桐等人前來杭州相會,她曾勸過高達前往蘇州找洛丹醫治,可是高達此刻內心極度自卑與害怕,遲遲不肯答應,只想著這樣龜縮著。
與高達獨處的日子快活似神仙,可是這樣禿廢的高達,並不是朱竹清所需要,她要的是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單純床第之歡,她還不如跟著丁劍,在他身邊從來不缺讓她欲仙欲死,刺激非常的性愛。
同時也為了日後能與張墨桐她們好相處,這樣隱瞞高達的所在,雖說是高達的意願,難保她們不會生出其他想法,能率領群俠抗倭,這一點為人處世她還是懂的。
離開客棧後,朱竹清花了半個時辰趕到余正的小店,此時小店大門緊鎖,一個牌子掛在上面本來是地處偏僻,現在這一關門就是毫無人氣的。
不過,朱竹清跟余正什麼關系?
自然知道他的小店是有後門進去,而且余正還給過她鎖匙。
她便轉往後門而去,果然發現後門並沒有上鎖,便輕輕扣門,一會兒,後門大開。
朱竹清一愕:“你?”
隨即一支佛郎機火銃頂在她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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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高達從入定中清醒過來,這一翻運功後精神氣爽,自從朱竹清相勸後,兩人這段時間雖然夜夜笙歌,高達卻沒有荒廢武功,經過一段時間修練與體內‘淫元’的滋補,武功已經恢復七八成左右,只是仍沒有克服握劍產生的心理恐懼。
即使如此,高達現今的狀態仍能算得江湖上一流高手,況且當日的白衣女神在醫治之時,還為他打通幾條罕見的經脈,使得他的‘天地藏玄’運行更順暢,吸納天地靈氣更強大,發出更強的威力。
高達尋不得朱竹清,便到外面尋店小二來問話,店小二告訴他:那位女客官外出尋友了,臨走前托店小二告訴高達,她很快就回來的,讓他別擔心,同時別亂走。
高達心里暗神一傷,朱竹清乃抗倭女俠,好友布遍武林,在杭州這個地方有朋友也不奇怪。
她說去尋找朋友,想必是為了給自己醫治的,而自己卻因為某些原因,不肯與她回去洛丹尋求醫治,想必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到這里,高達心里作下決定,等朱竹清回來要好好跟她說對不起,然後跟她去找洛丹,朱姐姐這樣為自己神傷,張墨桐等人必然也在擔心自己,無論自己是否能治好,她們是否能接受這樣的自己,自己都應該讓她們選擇。
問完店小二後,高達便回房等朱竹清的回來,這一等就到了傍晚時分,高達也覺得肚子餓,便出房就餐,卻發現客棧客朋滿座,原本不大的客棧擠滿了各式各樣的食客,高達想找張桌子落腳都沒有。
高達細細觀察了一翻,發現客棧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便叫來店小二,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多江湖人。”
店小二笑道:“客官你天天在房間里足不出戶,兩耳不聞窗外事,自然是不知道近期武林發生大事啊。”
高達急問道:“近期武林發生了什麼大事,快說來聽聽……”
店小二干笑幾聲:“這個嘛……”
高達明其意,便從懷內拿一錠碎銀給他,店小二接過來,掂量幾下,飛快收入懷內,恭恭敬敬地說道:“客官,事情還得從幾個月前的‘龍劫’說起。”
高達心神一震;“‘龍劫’?莫非那殺人魔王又重出江湖了。”
他消沉在青樓里的這段日子,接觸過了大量三教九流,‘龍劫’一事也並不陌生,那時還擔心張墨桐等人的安危,後來遇到朱竹清後得到確切消息,張墨桐等人因為尋找自己,避開那場大屠殺,只是林動在場挑戰了殺王魔王失敗,傷愈後就一直住凌府潛練武功,極少與人相見。
店小二忙說道:“不是,不是!是三大神捕將在十日後的慕容府上召開武林大會,為幾個月前死亡的人共討公道,號召天下群雄共討此獠。傳聞此次大會,連一直避世,不問武林之事的少林寺與離恨閣也批出絕念大師與無心師太代表來參加,江湖上誰不賣這兩大的臉子,就算那殺人魔王再恐怖也得出面參加,所以這幾天人客甚多。”
高達倒抽數口冷氣,少林寺的絕念大師、離恨閣的無心師太這兩位可以說當今武林上無武林盟主之名,卻有武林盟主之實的大人物,他們雖不是各自派中的掌門,但卻在派中擁有至高的威望,說話甚至比掌門還權威,還結交三山五岳,五湖四海豪傑,其號召力僅次慕容博,都是動動手指就讓武林震三震的大人物。
高達感嘆道:“傳聞中絕念大師練就少林寺中至神秘的‘如來之劍’,而無心師太更是練成‘離恨閣’至高的‘忘情天書’,其武功之高放眼江湖也找不出十人與他們相提並論,有這兩位前輩坐鎮,自然無懼那位殺人魔王。只是朝庭召開武林大會?他們會有這麼好心嗎?”
慕容家被打壓的事,高達也是有所耳聞,他很難相信朝庭不會趁此機會對武林人士發難?
店小二連忙止住他:“客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能不亂說啊!”
“謝謝你的提醒!”高達也醒悟過來,連忙改口;“店小二,能不能給我找張桌子吃飯?”
“這個?”店小二也打量一翻,發現真的沒有一張桌子是空的,陪笑地說道:“客官,你能等一等?”
“這位少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如拼一桌如何?”
正當高達欲回房之際,坐角落里一直低著頭的女子突然開口,這使得高達一時間不明所然,他望了一下女子,只見她五官精致,明眸皓齒,青春美麗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最難得的是她胸前那雙玉峰,並不像少女那樣青澀,頗具雄偉。
半響後,高達說道:“姑娘,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那少女嫵媚地笑道:“除了你站著,還能有誰?”
整個客棧里正喝酒大談的人們,忽然全靜了下來,他們看著高達的眼神里並不是慕羨,而是一種可憐。
高達被看得莫名其妙,轉望向店小二,店小二暖昧地說道:“這女客官就是早上嫌你吵的那位!”
高達一陣臉紅耳赤,如果地上有條縫他恨不得就鑽進去,不敢再停留,轉身離去。
那少女卻又叫道:“高少俠,難道你不想多深入了解一下你的朱姐姐了?”
高達聞言,心頭一震,回轉身來望著她,心念百轉,思考著對方這句話的意思,明顯此女認識他們,她到底是什麼人?
她如果認識朱竹清,為什麼不上門相聚,反而等朱竹清離開,獨自找自己呢?
少女笑道:“怎麼?難道高少俠怕我這個小女子?很難想像朱姐姐居然看上這種男人。”
高達一時間拿不定對方的來意,卻受不了這一激:“有什麼好怕,難得姑娘盛情邀請,在下豈能不解風情呢?”
高達在少女前方坐下來,桌子上擺著幾碟素菜,油犖極少,少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些菜合你胃口嗎?不合的話,再點啊!”
高達說道:“姑娘,喜歡食素?”
少女說道:“只是不喜歡油犖而已,這間客棧不但房間隔音效果差,連飯菜也太多油了。你喜歡喝酒?男人喝了酒,一嘴酒氣太難聞了,你跟我一桌可不能要酒來喝喲。”
高達臉色微微一紅:“呵呵,我也不喜歡吃犖喝酒,我所修練的武功講求修身養性。”
“修身養性?”少女輕輕一笑,臉上露出一個小酒窩甚是好看;“我看你一點也不像,倒有幾份放蕩弟子的模樣。”
高達知道她所指何物,他不想在這方面深淡,便說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
少女一正臉色說道:“你是一個陌生男子這麼唐突想知一個待字閨中少女的芳名,是不是孟浪了?”
高達在心里罵:“我孟浪?你一個待字閨中邀一個陌生拼桌就餐,也好意思說別人嗎?”
可臉上還和氣氣地說道;“姑娘,說笑了,我觀姑娘氣息均衡,五指修長間帶有老繭,想必是一位練劍之人。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何必作女兒姿態。”
少女攤攤手無奈地說道:“好吧!你的眼光都這麼辣了,我不好意思再作故姿態了。”
想了一下,又說道;“但還是不能告訴你,你叫小衣吧!”
高達說道:“好的,小衣姑娘。請問你與朱姐姐是認識?”
少女笑道:“當然認識,我認識她比你認識得還要早呢?”
“看來是朋友了?”
少女臉上露出一絲詭笑,玉指輕輕扣動桌面說道:“誰跟你說我跟她是朋友的,我可是恨不得她早點死呢?”
高達臉色一變;“看來我們是敵人了?”
少女又說道:“敵人嘛?又算不上,因為我從來沒有與你的朱姐姐為敵過。”
高達一下子弄不清對方是何意,只好說道:“哪你此在我面前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
少女笑道:“沒意思!”
高達頓時只覺得自己被戲弄,憤而地站起身來便欲離開,雖說這位小衣少女話語中帶著敵意,可以讓自己對一位不曾識的少女動手,高達自問做不到,況且他現在的況態也不適合動武。
少女叫住他:“你這樣就走了,難道你沒有懷疑你的朱姐姐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回來,你可知道她現在身守險境中……”
高達心頭劇震,暴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一吼他用上高深的內力,客棧內都是武林人士盡皆被其震耳嗚不止,無一不驚嘆這少年內功之深厚,難怪他敢惹上這個讓江湖上所有男人都不敢惹的女煞星。
少女惱怒地說道:“你這麼擔心她?”
高達怒說道:“她是我妻子。”
少女縱身一躍,身法超絕,一下子飛出客棧外面,對高達說道:“你想知道你的朱姐姐怎麼了,追上我啊,追上我,我就告訴你……”說罷,施展輕功飛掠而去。
“這些輕功怎麼有點眼熟。”
高達追上客棧之外,只見那少女身法超絕,卻有著幾分熟悉之感。
這一停頓,卻讓少女奔出百丈之外,自己只要稍作停留,對方就有可能徹底失去蹤影。
“可惡……”高達念及自身狀態追上去恐有不妥,可是事關朱竹清安危,只得咬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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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看著被捆成粽子一般被甩在屋角的余正,他的臉青鼻腫的,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般,甚是好笑:“不知他怎麼得罪姐姐了,居然下這麼重手?怎麼說,逍遙島上我們還多得他幫助傳信呢?”
坐小店正中正是朱竹清金蘭之交三大神捕中的女神捕林雁兒,此時她一身勁裝捕快打扮,英氣逼人:“男人嘛,總改不了貪花好色的老毛病。”
朱竹清說道:“原來是他對姐姐動手動腳啊,打死了也應該啊!”
余正直叫冤:“我沒有,我只是多看了她幾眼,誰知道她馬上拿出一個佛郎機火銃頂著我腦門,要不然我怎會……”
朱竹清走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我說你是,你就是,給我滾!”
“妹妹,你心腸還是太軟了。”林雁兒看出朱竹清明面雖是踢了余正一腳,卻在暗中把他的穴道解開了。
朱竹清說道:“他幫過我很多,不算什麼壞人,除了有點好色。”
林雁兒玩味地問道:“妹妹是不是跟有他一腿?剛剛我說要找你的行蹤,他表示打死都不肯說,男人為一個女人做至如此,你說能只是普通友情嗎?”
朱竹清臉色微紅,心里升起一絲甜意,嗔罵:“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那樣騷?”
林雁兒笑道:“你當然不騷,你是悶騷。”
“你……”
兩女開了一會玩笑後,回歸正題,朱竹清奇道:“姐姐,你怎麼會在此?”
林雁兒說道:“還不是為了尋你,我有要事相求。據衙門的线人消息,妹妹在半個月前出現杭州城中,其後便一直蹤跡不明,我尋之不著,便想起余正這個包打聽,想從他這里獲得你行蹤,不成想踏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朱竹清奇道:“姐姐,尋我有何事?”
林雁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想妹妹出面十日後的武林大會,以妹妹在江湖的名望,一定會讓這次大會事半功倍。”
朱竹清冷笑幾聲:“據說那個殺人魔王使用的武功可是皇室絕學‘明神武典’。”
林雁兒說道:“這種插贓嫁禍的詭計會騙得了妹妹的法眼?”
朱竹清問道:“此話怎講?”
林雁兒反問道:“你對‘明神武典’了解有多少?”
朱竹清想了一下,說道:“‘明神武典’據傳乃西洋波斯拜火教的鎮教武功,在唐時傳入中土,卻一直在江湖上默默無聞,直到宋時方臘方發揮光大。百年前天下大亂,本朝太祖在一次偶然機緣之下加入了明教成為一個小頭目,習得此武功,並且改良開放,推陣出新,成就一身蓋世無敵神功,終奪下這花花江山。”
林雁兒笑道:“你都會說太祖只是明教一個小頭目就學得‘明神武典’,試問一下這個天下懂‘明神武典’的人會有多少?”
朱竹清說道:“即使如此也洗脫不了嫌疑。”
林雁兒說道:“朝庭根本沒有什麼嫌疑,也用不著洗。”
“此話何意?”
林雁兒說道:“因為朝庭的‘明神武典’早已不是原來的‘明神武典’了,流傳千年武功再強也只一時,唐時還算不錯的武功,可是隨著時間流逝,見識的人越多就越容易被人破解,超越。在唐時‘明神武典’是教主才能練的武功,但到了百年前卻已經是小頭目也能學的武學了。”
朱竹清明白過來:“朝庭皇室當今的‘明神武典’只是掛著‘明神武典’的名字,實際已經是另一門武功了?”
林雁兒用贊許目光回道:“沒錯,太祖武學天賦絲毫不亞於張三豐這個武學宗師,他僅僅憑著幾式‘明神武典’武學開創出一門全新武學,完全超越了‘明神武典’。”
“如此說來這次凶手真的不是朝庭了?”
林雁兒道:“當然不是,朝庭要對付你們這些武林人士用不著使這種手段。”
朱竹清不悅道:“既然如此,憑朝庭實力干掉這個殺人魔王應是輕而易舉,而你們又召天武林大會,怕不是想引發武林人士相斗,自相殘殺。”
林雁兒笑道:“我不否認!”
“哼!”朱竹清冷哼一聲,站起來說道;“姐姐,你我雖結義金蘭,卻是立場有別,恕小妹此次無法相助。”
林雁兒站起來,拉住朱竹清忙道:“妹妹,看你這焦急的性子,話還沒說完,你何必這麼心急作決定。”
朱竹清正色道:“小妹雖然不參與江湖爭斗,但是在江湖上也有不少過命之交,要我協助你利用他們,著實做不到。”
林雁兒笑道:“誰要你利用他們,你以為那個殺人魔王屠殺慕容家,只是為了享受殺伐快感?他的圖謀遠比你想像中的大,而且他的對象與你情郎有關?”
朱竹清被其引起興趣來:“難道姐姐已經查到這個殺人魔王的真正身份了?”
林雁兒拉著她,重新坐下來:“妹妹,可曾聽過龍嘨天這號人物?”
“在師門的典籍記載過此人,此人乃百年前,開國之初的武林霸主,前身源自明教,在明教覆滅後創建‘陰世教’,以一身驚為天人‘日月神鑒’震威天下,無人能敵比,自諭與達摩祖師,三豐真人並肩。難道……”
朱竹清猛然醒悟過來;“典籍中記載過,‘日月神鑒’同樣是脫胎於明教的‘明神武典’,這個殺人魔王在‘龍劫’一役用的並不是‘明神武典’,而是‘日月神鑒’!!”
林雁兒點點頭道:“妹妹真聰明!”
朱竹清追問:“哪這個陰世教後人為何要屠殺慕容家,他與慕容家有仇?”
林雁兒搖搖頭:“他並不是陰世教後人。”
“哪是誰?”
林雁兒想了一下說道:“接下來的話,妹妹可以選擇不聽,就此離開,姐姐也不會怪責。但是聽了,就必須為姐姐保守秘密,連你的情郎高達也不能告之。”
“你……”朱竹清一愕,她立刻明白過來,林雁兒接下來要說的就很有朝庭的計劃,對武林各大門派有所圖謀,就像上次逍遙島一役般,她雖然銷毀島上的武林人士丑聞證據,但代價卻是要他們歸服於朝庭。
那時自己已有些看不過眼,但這類武林人士基本上都是人渣,也懶得為他們出頭。
現在江湖上發生這樣大事,朝庭不趁火打劫才怪事,又不知道會有多少門派涉入其中?
“說吧!妹妹我縱使不能相助,也一定會將秘密保守到底,但前提是朝庭不危害到我與我的朋友。”
朱竹清思考良久,最終還是想聽一下內幕,畢竟前面林雁兒說了此事可能關系到高達。
林雁兒也說道:“妹妹,請放心。只要妹妹保守秘密不外泄,即使不願相助姐姐,姐姐也不會強求妹妹做任何的事。”
兩人各自保證一翻後,林雁兒問道:“妹妹,你對青雲魔宗了解多少?”
“青雲魔宗?近來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殺神’向暉據說是‘青雲魔宗’之人,但是幾個月前他與青雲棄徒玄極在太湖上一戰之後,雙雙失蹤,有人傳聞向暉落敗身亡,也有人傳兩人打了平手,難道他就是那個殺人魔王,但時間對不上,他也沒有這本事?”
林雁兒哈哈一笑;“看來妹妹對‘青雲魔宗’了解甚少啊!也不奇怪,就算是姐姐,如果不是這次事情鬧得極大,驚動了聖上,下旨讓三大神捕全權負責此事,使得姐姐有權調閱錦衣衛宗卷,這才知道這個‘青雲魔宗’如此可怕的存在。”
“怎麼可怕法?”朱竹清心中一驚,連朝庭都感到棘手‘青雲魔宗’,將來會對高達產生何種危害?
“妹妹,俯耳過來,此話不能入第三人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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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追到一個樹林中,那少女婷婷玉立在前方,雙手負於身後,笑吟吟看著他到來:“‘仙風雲體術’果然名不虛聞,我幾乎都使出吃奶的力氣,竟然還甩不掉你。”
高達怒道:“朱姐姐在哪里?她遇到什麼危險?”
少女笑道:“危險?我不知道啊?你對朱姐姐這樣的老江湖就這麼沒信心嗎?還是說你太過單純了,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就算是山匪綁票,也得給你一些信物吧。”
高達一時語塞,自己確實心急了,在還沒有證實對方的說話就魯莽追出來,如果敵人故意設計陷害,此時自己恐已不測。
“你到底想怎樣?”
“玩弄你啊!看著你愚蠢的樣子,就讓我很高興,我總在某一方面勝過她了,呵呵!”
“哼!”
高達冷哼一聲,轉身便欲離開,卻在一瞬間聽聞腦後破風之聲響起,本能地把腦袋一側,一股勁風掃耳而過,前方的一棵大樹上插上一把短劍鞘,他回頭一看;“你想干什麼?”
那少女手持一把短劍,遙指著高達,冷冷地笑道:“如果你死在這里,她會不會傷心呢?”
高達看著她手中的利劍,寒光閃閃,心頭莫名地抽搐起來,腦海再次浮現那晚情景來,身子不停發抖起來。
“真沒用!”少女見狀,不喜於色,一劍便刺向高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