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陳氏兩兄弟在丁劍教導下學藝有成初出江湖,武功算不上一流,但采花竊香的勾檔卻是有點青出於藍,勝於藍!
跟他們的師父丁劍一樣,為江湖俠義之士所不齒,最讓人氣憤的是他們與丁劍一樣的淫技超凡,行事風格卻相反。
丁劍一生信奉『極樂教』至高神欲界第六天魔佛『波旬』,將一生奉獻給『極樂教』,致力推廣教義,但他也明白當下的時代『極樂教』難以有發展,想起自己恩師臨終也說過的話,現在中原偽佛,偽道,偽儒盛行,他們的末法時期未至,『極樂教』的輝煌在於未來,而我們要做的是將『極樂教』火種保存下去,末法時代終將會來臨,那時便『極樂教』世人所接受之時。
所以丁劍與另一名最傑出師弟毅然絕後,一生專注『極樂心經』中的『練精化氣』,駐顏增壽,廣收信眾,信眾們見得一個快七十年老頭居然還是不到五十歲的模樣,個個驚為天人為之拆服,他們便是後來的『惜花雙奇』。
他們雖然也向武林人士下手,但更多的時候是在鄉村商賈之中傳播教義,大部分武林人士對『惜花雙奇』的態度,沒犯到自己,就只眼開,只眼閉,愛管不管的。
但這兩個徒弟卻完全相反,他們卻駐顏增壽沒啥興趣,反而喜歡四處播種。
丁劍派他們出去暗中傳播信徒,他們也專挑一些武林上美貌女俠下手,武功不強,相貌又丑,本身就是采花一大障礙。
可是他們詭計多端,善玩各種角色假扮,如假裝拜師,或裝扮仆人,扮可憐利用女俠的同情心,反倒是無往不利。
被他們玩弄過女俠和大俠夫人們,不少都對他們念念不忘。
甚至有傳言中江湖上各大門派中有不少女弟子和掌門夫人與他們有染,還時常暗通款曲,不知生下多少私生子。
如此惡行,神人共憤,武林人士對他怨恨甚至超越了他們的師父,追殺他倆兄弟的人遠遠多丁劍。
為此丁劍也多次責備他們,他們也向丁劍解說,這是因為當年他們的娘因為在婚後愛上同村的一男子,僅僅只是精神上的出軋便被夫家一頓毒打,然後賣到了妓院里去。
在妓院里她不過是一個姿色平庸下等妓女,沒有任何尊敬,用來接待下等人群。
受盡折磨,不知被多少男人強暴後而生下他兩兄弟,在他們八歲那年,他們的娘也因不堪受拆磨,患病逝世。
娘親死後倆兄弟便被妓院趕出門去,連最後一個安身之所也沒有,他們用一條其他妓女給的一張席子將母親埋在亂葬崗上,就在街頭做著乞丐相依為命,在那年冬天倆兄弟同時感染了風寒,沒錢醫治的他們動彈不得,躺在城外破廟里等死。
恰好那晚也有一群餓狼尋食至破廟,眼看倆兄弟還死在病魔手上,就要葬身狼腹時,一位如同天仙的女俠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救下。
那一晚,這位不知名女俠的絕世如仙的身姿便深深烙入兩人腦海之中。
是她救了他們,是她醫治了他們的病,是她往後一段時間內接濟他們,是她教他們讀書識字。
在那位女俠短短四個月的接濟中,他們挨過了那個寒冷的冬天,是他們一生最快樂的日子。
好景不長,後來這位女俠來向他們道別,她要遠嫁到外地了,她被家人的安派嫁給一位不喜歡的人,她沒有能力反抗父母的之命,她也不敢反抗,因為這個世界有著『女訓』,『三從四德』,世俗理論,這些東西太龐大了,龐大得讓人生不起反抗之心,只能如行屍走肉般順從。
倆兄弟哭著不要她走,最後她還是走了,她留下了不少銀子給他倆兄弟,在走前也想為他倆兄弟物色一戶人家收養他們。
但時間不等人,她還沒找到願意收留倆兄弟的好人家時,她已經被父母送上花橋出嫁。
就這樣倆兄弟,又從天堂跌回地獄,開始又一次流浪生活,又一次次在生死之間掙扎,直至遇到了丁劍。
在丁劍那里他們學藝十多年,長大後曾經試圖尋找那位女俠的蹤影,但得到一個讓人不開心的消息,那位女俠在嫁到夫家幾年後就憂郁而終,連一個後代都沒有留下來。
接受『極樂教』的教義洗腦,深深明白到世人活在世上是多麼的痛苦,那些世俗禮義正是迫害他們與那位女俠的凶手,如果不因為這個所謂禮教大防,他們的娘與那位女俠的人生也不會如此悲慘,所以他們立下一個大願,要讓江湖所有的女俠都得到快樂。
如此大願,讓丁劍又怒又喜,喜的是倆兄弟對教義的信奉,怒的是他們這樣做風頭過甚,很容易被人群起攻之的,他多次勸導倆人修收下行事風格,但是倆兄弟卻不時給他送來江湖上有名絕色女俠,與『惜花又奇』大搞五龍戲鳳,收人手短,慢慢他也不好意思多過問了。
果然幾年下來,他倆兄弟的名頭就有勝過『惜花又奇』之勢,一些受害者便給他倆起個外號,這個外號就沒有他們師父那樣好聽,叫『豬馬雙怪』,武林上再掀起一起追殺淫賊的風潮。
其實『惜花雙奇』被追殺純屬這倆徒弟害的,在不知第幾次的追殺中,他倆兄弟被華山派俠士掌門周力波所擒,用來逼迫『惜花雙奇』現身,在黃河一戰後消失江湖。
有人傳言,他們被殺了。
有人傳言,他們被令孤俠士斷了根,也有人傳言他們畏懼周力波的追殺,已經在黃河邊跳江自殺了……
諸說紛雲,但任誰也想不到,真正事實是他們被相好救走,而且這位相好正是當今華山派掌門周力波的夫人,林若芙。
這位林若芙女俠正初次走江湖之時,就已經被兩人用計巧奪她的貞節,事後更將她誘帶至『惜花雙奇』那里,五人幕天席地淫亂了兩個多月,將她身體完全征服。
在周力波擒獲他們之時,與他們合計脫身,但事願人為,『惜花雙奇』的另一人還是消失在滔滔黃河水中,四人為此傷心不已。
經此一役,丁劍決定分開行動,讓倆兄弟隱居鄉野,自己暗中行走江湖尋找『惜花雙奇』中另一奇的下落。
但倆兄弟沒有完全聽進去,熱戀奸情的林若芙讓他們易容假扮成下人混入華山派,十年下來在周力波頭上戴了不知多少頂綠帽,當下周力波的三個兒女就有兩個是他們的種。
只是隨著林若芙年歲增長和有了兒女,對能有偷歡性愛的時間大為減少,再加上十多年老呆在華山上也有些煩了,便在五年前借故下山重出江湖。
這幾年他們吸引教訓,盡量少招惹江湖女俠,一直在平民中采花作樂玩得不亦樂乎,誰想到今日還是栽了,但是他們之所以沒有被女人怨恨,就是他們和丁劍一樣信奉『極樂教』教義,對女人懷著一顆真誠之心,很有情義,將女人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不像其他采花賊那樣玩弄女性,或者先奸後殺,搞到江湖上人盡皆知,他們往往向盡量為女人掩遮,一切采花都在暗中進行。
所以當下他們被人抓到,第一件事不是想著保命,而是想著保全林大姐的名節,聽到兩個淫賊如此為自己著想,再憶起這幾天來三人的風流快樂,林大小姐雙眼竟爾一紅:“你們……你們……”
誰想到白衣女俠竟是怒意斥道:“哼!想不到你們這對狗淫賊還挺有好心,真有這份好心,還干這種事?我保全了她的名節,誰來保全我的名節,我為什麼這樣做。就這樣在這里一劍將你們殺了,然後再報官,我豈不是揚名江湖。再者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詭計?”
原以為這位白衣女俠制伏兩人這麼久,沒奪其性命,是顧忌林大小姐的名節,哪想這個女俠像是在名節上有損,一下子誤中副車,陳冠西用著懇求的語氣說道:“女俠啊,俺求你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封住俺們的練氣穴道,或者廢掉也行,帶到外面後就算讓你凌遲泄憤,俺們也沒半點怨言。”
“……”白衣女俠看到兩人臉上神色真誠,不似有假,難道世間的真有重情重義的男子?
不由心中一陣悲涼,自己的所愛的名門正派大俠,正直俠義,各種光亮的名號加身上,竟然比不上這兩個下三流的淫賊,於是,更加堅定了心中那個瘋狂的想法。
『呼』一陣輕風吹過,白衣女俠收回駕在三人頸間上長劍,玉手飄然在兩人身拂過去,兩個大淫賊只覺得一身內功真氣頓失,一身武功已在無形被禁固,然而他們卻看不清對方出手的方法和點穴位置,眼前白衣女俠看樣子不足二十,武功之高當真讓人乍舌。
“謝謝,女俠!”兩位大淫賊知道這位白衣女俠已經被自己說動,松了口氣便向白衣女俠道謝。
白衣女俠長劍再舉:“哼,我們要殺你們,你們還跟我道謝,難道有古怪嗎?”
陳港生忙說道:“一事還一事,女俠要殺俺們,是俺們罪有應得,但保全林大小姐的名節也是一件善事,而且這是俺們唯一能給她做的,在這偽佛,偽道,偽儒盛行的時代,俺們也只能做到這里。”
“當”長劍回鞘,白衣女俠冷冷說道:“少在這里花言巧語,快給我起來,到鎮外去,如果你們耍花樣,就別怪我張聲大叫,叫你們的小娘子名節不保。”
說完,首先走出房外去。
“呵呵……”兩大淫賊相對苦笑一下,他們知道這是白衣女俠對他們的考驗,如果自己趁機逃走,那麼先前所說的話皆謊言,林大小姐這樣就恨透他們兩個,因為不是女俠害她名節不保,而是他們兩個。
三人沉默地從浴洞站起來,兩根肉棒『波』一聲從兩個蜜洞抽出來,里面花白的精液失去阻塞不斷那雙惹人發狂的美腿上流進浴桶中,兩個紅腫蜜洞上的嫩肉翻滾抽搐著,似乎不願意這根給它們無窮快樂的肉棒離開,在主人發出嚴重的不滿。
林大小姐跑回床上,用棉被將自己赤裸胴體緊緊包住,擔心受怕地望著床前這兩個正在穿衣服的淫賊,雖然這兩個淫賊跟她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但是相比起名節來說,就沒有那麼重要。
她只想著兩個淫賊信守諾言,生怕他們就這樣逃走。
兩名淫賊還真的非常信守諾言,安安份份地穿好衣服,沒有半點逃命的意思,臨走時兩人分別給林大小姐來個熱吻,最後笑道:“俺們的小寶貝,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就都沒事了,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姐。”
看著兩個大淫賊走出房外,隨著那位白衣女俠離去,印在窗外的三人影子漸漸消去,林大小姐忍不住淚水長流,在床上不停地暗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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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外的樹林中,明亮的月光下,兩人依言跟白衣女俠來到此處,兩人也沒有做什麼多余的動作,而是閉目待死,引頸受戮!
女俠也不客氣,信手拔劍,快得讓人看不清動作,只見寒光一間已從兩人身上劃開,又『當』一聲收劍回鞘。
兩個大淫賊在感覺得寒光掠過時,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半天也沒感覺到痛楚,起先以為是白衣女俠的劍太快了,痛楚跟不上,但等了幾乎一刻鍾也沒有痛處,這也快得離譜吧,於是,兩人緩緩睜開眼睛,卻因身體動作,一簇頭發緩緩落下去。
“好可快的劍!莫非是傳中的『風之痕』”兩個大淫賊知道自己沒死,但也為白衣女俠的武功感到心驚膽戰,在江湖上能這麼快的劍,而且是女子所學的門派,只有江湖上只收女子的『離恨閣』,『離恨閣』的『風之痕』講求長劍劃開水面能將水面月亮破開,可以說是江湖三大快劍之一,而且離恨閣的女俠一直是江湖反淫賊戰場第一戰线,死在她們手上的淫賊不計其數,自己今日撞上『離恨閣』的人,算是倒大霉了。
“哼,你們算過關了,本小姐今日就不殺你們了。”
“謝謝女俠,不殺之恩,俺們倆兄弟日後定改過自新,安安分分做個好人。”
兩個大淫賊一聽到這話,立刻跪在地上磕頭,當年他們采花也被人抓過數次,但大多被他們的情義感動而殺,他們也明白該怎麼做,現在是裝孫子的時候,至於是否改過自新,這問題用腳丫子也想得到。
“改過自新?就不用了,本姑娘不殺你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而是要你們用你們的本事跟我做一個交易,如何?”
“用俺們的本事與女俠做交易,這是怎麼事?難道是女俠春心萌動,需要俺們兄弟安慰。”
豬馬雙怪對白衣女俠的話完全摸不著頭,但是一向淫蕩成性的他們,不自禁地出口挑逗。
禍從口出,現實再一次證明這句話是對的,倆兄弟話剛說完,一道寒光從頸間掠過去,倆兄弟只覺得頸間一涼,不由伸手摸一下,只見手下滿是鮮血,“啊啊,我們被割喉……”他們驚聲大叫,不停叫,甚至走來走去,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呼吸通暢,也沒有看被割喉時,鮮血噴射的驚悚場面。
“這怎麼回事?多謝女位留情,是倆兄弟嘴賤,該打。”
倆兄弟這才發現自己只是被頸間的皮膚被割破,下面的血管和氣管卻不損,這白衣女俠出手之快,之准,『豬馬雙怪』兄弟即使在二十年前被一大堆追殺的他們黑白兩道都沒見過,難道她年紀輕輕,已經達到了傳說『離恨閣』劍法上等之境,『發在意之先』!
“聽過千年前的呂後?”
豬馬雙怪只得應是:“聽過!她是漢朝開國皇帝的劉邦的皇後。”
“哪她拆磨戚夫人的手段呢?”
豬馬雙怪渾身打渾,再也不能保持鎮靜,猛地跪在地上,嗑頭如倒蒜:“啊啊……俺們知錯了,俺們知錯了。”
“再嘴賤,就將下次把你們做成人彘,丟到茅房爛死。”
白衣女俠剛說完,豬馬雙怪手腳上的衣袖和褲腳齊根掉落下來,在他倆大腿和膊胳處互有一道細細血痕,四道血痕僅僅只劃過皮膚,皮肉不傷。
“啊,俺的手(腳)啊……”豬馬雙怪兩人驚恐得心髒都要腹腔中跳出來,大腦渾然一塊發白,全身知覺仿佛失去,身體直挺挺倒趴在地上,半天才反應回來,自己沒有被斷去四肢。
白衣女俠就這樣一動不動望著他們,面巾下的臉容沒有半點感情,也沒有為倆兄弟的滑稽發笑,是那麼的冰冷,冷得連空氣都變冷了,直至『豬馬雙怪』回過神來,死死跪在地上把頭埋進沙土之中,她才冷冷說道:“你聽說過慕容明?”
“聽說過,慕容家大公子,與俠義盟的海龍、少林寺的狄武,此三人家世顯赫,又師出名門,所謂被江湖一些人稱武林三公子!去年慕容明的『離恨閣』”的首席弟子飄渺的冥婚一事,傳得江湖人盡皆知。飄渺為救身陷邪劍門的慕容明,孤身獨闖『邪劍門』十里劍鋒,最後雖然救出慕容明卻中了暗算,好像被邪君強暴凌辱,最後兩人同歸於盡,下落不明,慕容明立下重誓,今生正妻之位永遠屬於她。即使飄渺身死,他仍與冥婚將其娶為正妻。慕容家族中的長老,不肯嫡長血脈斷絕,以死相逼才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與四大家族王家三千金王菲聯姻,但他仍只肯以平妻之位與待,真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好男子兒啊。”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子,哈哈哈……”白衣女俠突發狂笑,笑中無比的淒涼,如同她的劍意般,涼得讓人膽寒,最後她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我要你們做的事,就是去這個慕容明戴兩頂綠帽子,再王菲懷上你們雜種生出來,十八年後你們再上門認親。”